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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内生路径下公共设施设计的民艺实践研究
——以吉林省S 市为例

2024-01-10白淼薛文凯

创意设计源 2023年5期
关键词:民艺公共设施水系

白淼,薛文凯

内生增长理论(The Theory of Endogenous Growth) 产生于 20 世纪80 年代,是西方宏观经济学理论的一个分支,强调将保证经济持续增长的决定性因素由外向竞争转向技术内观与自省。近年来,内生增长理论逐渐应用在人文社会科学中,且为民族文化的重振提供了强劲的理论支撑。全国各地基于本土文化、非遗文化的内生增长建设项目此起彼伏。比如,南昌红土公园对其独特的红土地貌及原生植被群落的景观性保护;重庆武隆仙女山归原小镇基于毛石、竹艺等原材料进行景观改造,江西抚州沿用传统赣派古村的建筑元素复现“家塾学堂”的历史演绎等。国内公共设施、公共空间基于内生增长理论的艺用路径凸显了经济学与民艺学的跨界融合,为文化内生路径下公共设施与民艺学的共融共建提供了参考。

一、文化内生路径下公共设施设计与民艺相结合的可行性

随着我国非遗保护工作的持续深入,全国各地文化创意产业都在积极寻找文脉基点,在扎根乡土的基础上深挖地域文脉价值、厚植地域民本思想。因此,地域性公共设计(公共建筑、公共景观、公共设施)的活化策略成为非遗文化之后设计赋能的新高地。民艺的再生与活化成为新的时代命题[1]。然而,现阶段大众对民艺学的实践认知仍停留在中国民间美术与手工技艺的研学发展中,形成一种民艺研究必要“回望”历史的“崇古”认知观,甚至将“崇古”与“守旧”混为一谈并加以摒弃,使得盲目“崇洋”之风大肆流行,甚至曾掀起为与世界文明接轨而“祛乡土化”的自省思潮,这无疑使民艺思想陷入进退两难之境。在娱乐文化的侵扰之下,无形的本土文化如有形的水土资源,正渐消于历史的风尘中,这也是尼尔·波兹曼(Neil Postman)口中“娱乐至死”[2]的精神顽疾之一。早在 20 世纪三四十年代,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Claude Levi-Strauss)就地域性的人类文化多样性的凋敝而发声,拒绝发达社会给人类文化多样性带来的“全盘同一化”。事实上,“崇古”不只是对传统古拙文化的回溯和推崇,还对地域民本文化的溯本逐源具有积极的指导意义,即现代社会经济发展并不意味着对传统地域文化的“全面否定”[3],人类应积极、宏观地看到人类文化多样性不仅在我们的后面、四周,也在我们的前面(未来)[4]。据此可知,基于我国国情的文化多样性是通过地域民俗观的概念而得到的,这恰恰是内生增长理论强调的民艺要旨,即伴随全球化的发展,弘扬民艺多样性成为中华文化的内生增长驱力,这是由民本位思想决定的。具体来说,基于我国省域区县众多、乡俗民俗璀璨的国情实貌,依托地域文化原境进行的本土民艺学研究已是“人人身在其中”的文化显学,这正是内生增长理论对民艺文化时代价值的真切参见。由此,思考文化内生路径下民艺学设计的实效,有赖于结合当代广延的受众群体,公共设施因承接着城乡大众的公共生活,无疑成为思考文化内生理论指导下民艺培植力的最佳设计载体。

综合来说,文化内生路径下公共设施设计与民艺相结合的具体要义有如下三点:其一,民艺学蕴含着深厚的民本文化情结。民艺学指导下的地域性公共设计应在悬置“现代性牢笼”(iron cage)”①的前提下,体悟民间风俗的古拙性与原生态,并积极以地域乡民喜闻乐见的形式忠实地将其进行捕捉与再现。在此过程中,要确保公共设施产品不失民间趣味,不因现代语义的过度雕琢而丧失质朴本色。其二,文化内生路径的本质是对一定地域范围内民众“生于斯、死于斯”的社会史观的再现,其与民俗、民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三者不能割裂开来。我国著名社会学家费孝通早已将地域性的乡土文化之于民本思想的并蒂特征进行了高度概括:“乡土社会是在地方性的限制下形成。常态的生活是终老是乡。”[5]我国著名作家莫言曾说:“这地方有母亲生你时流出的血,这地方埋葬着你的祖先,这地方是你的‘血地’。”②正是祖辈生息、繁衍的热土,孕育了子孙后代源于骨血、无可复制的内生文化,熠熠生辉,永世流传。其三,公共设施设计与民艺相结合的设计实践体现了城乡阡陌对都市人文的文化反哺。一方面,内生增长理论使植根乡土的民俗记忆冲破城市现代化建设的壁垒,捕获田间阡陌的风韵技艺并积极滋养现代公共设计,尽显传统文化对现代人文的影响;另一方面,融汇民众智慧与民俗溢彩的民艺学理论使本土文化在当代技术进步的羽翼遮蔽下喜获关注,于当代通过本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成为乡村振兴的战略性举措。

吉林省 S 市作为文化内生路径下公共设施设计的实践主体,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从地理特质层面分析,吉林省S 市地处松辽平原中部腹地,属于中温带湿润季风气候区,其地理位置、气候特征及历史源流皆非水系丰沛之乡,为内陆中小型城市,呈现明显的大陆性气候,其公共水系的设施设计在内陆中小型城市中具有代表性。从本土文脉层面分析,吉林省 S 市因是解放战争中著名的战役属地而禀赋爱国自豪感。在吉林省 S 市近年的景观设计中,诸多极具代表性的红色文化得以挖掘、收集,并伴随 S 市的史貌变迁、风俗文化的弘扬而呈现出积极的生长态势。

综上,文化内生路径下吉林省 S市公共设施设计的民艺实践应从两个方面予以详述:一是从“祛乡土化”到“再乡土化”的水系公共照明景观设施设计;二是传承红色基因、赓续城市文脉的街路彩化设施设计。

二、从“祛乡土化”到“再乡土化”的水系公共照明景观设施设计

在欧洲,水系景观设施的设计与城市本土文化的自洽已相伴多年且预制完善,水系景观设施因是城市系统规划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日益形成因地制宜的“文化景观”[6]。具体到国内中小型内陆城市的水系景观建设,远离江河湖海的地理限制使其无法在水系景观设计中探寻“疏源引水,得景随形”的古法模式。吉林省 S 市属于典型的内陆中小型城市,近年来,该市以内生增长理论为指导思想,通过落地南河湿地公园及滨河景观带等生态建设项目,丰富了内陆中小型城市水系景观设施设计的创新性研究,为内陆型城市的景观设施创新提供了新的视角和依据。

(一)内生增长理论对公共设施“祛乡土化”设计的反思

在长期的历史进程中,不同的群落通过特定的民风、民俗、民艺,把自己的成员凝聚在社会、经济、文化的历史洪流中,其间,乡土化曾被城镇化建设稀释,陷入濒临绝迹的窘境。各类“欧洲小镇”“美式风情”被强植于中国城镇,与公共空间配套的公共设施从“古为今用”的文化传承转向了“洋为中用”的“祛乡土化”,割裂了本土文化遗产保护与乡村可持续发展的链接路径,城市公共空间呈现本土文化衰落的局面。学者张黎曾提出:“如果人们看不到(现有问题)其他的可能性,则也许是现有的观看机制出了问题。”[7]同理,如果一味“看”到了“俗”且“不可耐”而加以摒弃,那么从“祛乡土化”到“再乡土化”的复盘与反思则势在必行。S市以域内自然水系及人工水系为基础,结合文化自觉的内生路径,通过域内有限的水系资源再利用,力求营造“水清、河畅、路通、景美”为总体目标的“乡土记忆”再回眸。在具体的设计实践中,吉林省S 市依托东辽河流域的南河与北河建设南湖公园、西湖湿地、水上公园等公共水系景观项目,形成兼具空气净化、生态保育、休闲游览功能于一体的水利公益性工程,并陆续落地了公共水系照明设施、公共滨水游乐设施、公共浅滩观景设施及公共亲子戏水设施。通过对有限水系资源的内向挖掘,吉林省 S 市将本土的满族民居檐廊与便民步道设计相结合,利用梁、枋、椽、柱四要素搭建滨水公共休息站、观景平台及适老型无障碍坡道,增强了地域传统文化的共享性。同时,对有限水域面积的视觉性扩容也是吉林省S 市水系景观设施设计的匠心所在。通过满族文化展示堤、岛、廊、桥等水面公共空间制造的“九曲回转”“步移景异”水面视域,利用公共休息设施、公共照明设施、公共游乐设施等分区、分段丰富又较为有限的水面活动公共空间,延长内陆中小型城市群众公共活动的时长,成就吉林省S 市民众的“亲水之好”。

(二)内生增长理论对公共设施“再乡土化”的设计实践

伴随居民生活品质的不断提升,内陆中小型城市的水系景观设施设计不仅充分利用了城市“河湖水库”等有限的水系资源,还承载了内陆市民“亲水之好”的人文夙愿。因此,吉林省S市水系景观设施设计致力于详尽挖掘本土文化并提取价值性符号、要素予以设计再利用,不仅可以最大化利用内陆文化特有的地标式文脉,而且有利于现有水系资源基础功能的优化。以吉林省S 市水上公园的公共照明设施为例,在内生增长理论的指导下,该市深入挖掘多民族聚居形成的满族文化、叶赫古城等风尚遗存,打造鲜明的满族文化秉性,形成了因地制宜的文化内生土壤。S 市水上公园的公共照明设施,除满足基本的照明功能外,其形制还突破了流水线量产设施的机械感、工业感,通过满族文字的摹形与移情,实现了满族文化与公共照明设施设计之间的和谐共生。具体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满族旗头文化的设施化演绎;二是满语文化的设施化演绎。“两把头”与“大拉翅”③是满族女子的经典发式。造型优美、工艺精湛的满族旗头是基于 S 市地域形成的重要民艺要素,虽经历史流变,却始终是S 市“再乡土化”的文化核心,也成为S 市内生增长理论指导公共设施设计实践的突破口。据此,S 市公共设施设计以照明设施为载体,将满族旗头造型融入照明单元的核心形制,通过金属孔板冲压确保透光功能,以婀娜的曲线支撑结构取代单一立柱接地的惯见模式,为S 市公共滨水空间注入浓郁的满族风情。同时,满族语言文化的抢救、传承和弘扬一直受到民俗学者的高度重视。满语本族语书面语有 6 个元音音位,19 个辅音音位位,其书写范式不同,各具特色。因此,对满语音位的民艺挖掘主要基于形态片段的考察与设计。通过对满语音位形态笔触形制的提取,赋予公共设施全新的视觉观感,以形表意,使公共滨水空间中洋溢着满语要素的灵动身姿,与潺潺水系景观交相辉映。

综上,S 市立足本地特色的水系景观设施化建设,积极践行区域文化的内向挖掘与外向演绎,形成文景相依又相宜的水系公共照明设施设计方案,提取本土性与现代性的文化特征,通过融合资本效率与生态秩序,使S 市公共设施设计呈现翔实而全备的便民实效。同时,S 市基于文化内生路径展开了公共设施民艺实践考察,并积极思考了城建背景下内陆型城市公共水域空间如何更具人性化、互动感,丰富了内陆中小型城市如何围绕稀缺的水系资源展开一系列设计实践。

三、传承红色基因、赓续城市文脉的街路彩化设施设计

红色资源见证着中国共产党艰辛而辉煌的奋斗历程,是宝贵的精神财富。在日益升温的城市竞争中,公众对城市文化,特别是红色文化的认同热度居高不下。在人类的历史进程中,街道和广场一直是城市的中心和聚会的场所[8]。街道和广场的公共设施设计对城市品格的塑造具有重要的影响。历史硝烟与红色血脉形成城市文化的核心并在城市生态系统中扮演着重要角色。S 市是解放战争中著名的战役属地,有着鲜明的地域文化特色,伴随地域文化的发展,形成了独具特色的红色文化内生土壤。对此,结合内生增长理论文化原生的基因提取策略,S 市形成了传承红色基因、赓续城市文脉的街路彩化设施设计实践。

(一)红色基因基于内生增长理论的艺用路径

红色基因是中国共产党在革命建设时期形成的具有无产阶级性质的文化基因[9]。吉林省S 市的街道及景观命名遵循红色文化的历史袭承。比如,在城市主干道及核心区域命名的英雄大街、英雄广场;以纪念一江山岛战役而落成的一江山岛战役红色纪念园;为纪念解放战争中牺牲的数万革命先烈而设立了烈士塔广场、战役纪念馆等。其中,尤以S 市一江山岛纪念公园的红色景观设施设计成效斐然。围绕红色主题的水系景观及设施设计,S 市一江山岛纪念公园以“水系寻芳”为导览路径,依园区水系依次串联一江山岛战役纪念馆、沿河军事模型展区、沿河健康步道三座景观主体,在游园戏水中讲历史、观军备,忆往昔战火硝烟、诉今朝国泰民安。近年来,随着我国城市建设的发展与市民诉求的日益多样,水系规划备受政府基建及高校的重视,各高校陆续开设了景观设计学、城市规划设计、城市社会学等相关课程或研究方向。各地财政扶持的水系生态景观陆续落地,其中,诸多水系生态景观化身为“内生文化”的载体,成为城市地标性景观,“水景雕塑”这一公共产品概念应运而生。吉林省S 市寒季长、气温低的气候特点可借助文化内生理念,成为塑造寒区公共水景雕塑的重要推手。比如,吉林省S 市突破酷寒气候对特殊时节户外公共活动的局限,通过“冰雕铸魂”“为战斗英雄塑像”“雪村印象”“关东风情”等系列水系资源的冬日演绎,形成兼具民艺与城建共融的寒区公共水景雕塑,为内生增长理论指导下的城市水系景观设施提供了新方向。

(二)内生增长理论对红色文化的设施化演绎

S 市将城市文脉与卫国历史咏唱传承至今,以红色文化为依托,围绕“北国英雄城”名片,对市内公共设施景观与红色文化资源统筹管理、提质改造。其中,内生增长理论切入红色文化的设施化演绎,通过街路彩化的变迁得到充分彰显。S 市的主街区街路彩化设施以本土红色文化为核心,兼顾公共设施的照明和景观性,聚焦彩化设施的民艺学实践。通过引入“红旗颂”主题的街路彩化设计实践,以大写意的表现手法,历经了扁平化、腔体化、动态化、立体化的街路彩化设施设计四阶段(见图 1)。首先,在街路彩化设施扁平化的初期设计阶段,可供选择的设计材料为锦纶牛津布,星状图案采用喷绘(或烫金)工艺,通过与路灯设施相应比例的适配,可实现全街高效的彩化装饰。伴随扁平化设计的不断深入,街路彩化设施通过塑料模具注塑得以实现“腔体化”设计,通过内部镀锌方管骨架冲压成型,赋予旗帜造型内部中空的腔体,以优化公共设施的照明功能,彰显燃情诉说中国梦的民族愿景。注塑后的箱体相较于锦纶材质更具规整度与抗风性,对于多风、严寒等特殊的地域更具耐候性能。其次,在街路彩化设施动态化设计阶段,设计重点是旗帜的动态语义表达,通过瞬时性的造型凝练,实现“旗帜迎风招展”的情境复刻与还原。因需兼顾街路两侧公共设施的对称性分布特点,旗帜采取对角线造型,即单侧呈倾斜向对焦聚拢姿态,通过两侧路灯的对称安置,实现双侧旗帜明确的向心力表达,讴歌浓烈的爱国之情。最后,立体化的街路彩化设施从三维空间层面融合了多视角的动态性表达,实现了旗帜主题多角度、全方位的设施景观化再造。通过参数化模拟环状曲线流动,再现了“风中旗帜”的仿生形态,成为地域环境美化与红色文化传承兼备的民艺主题。与此同时,立体化、景观化的街路彩化公共设施,最大限度地融入民俗故事与红色基因,矗立在城市主要街区及景点形成城市新地标,助推了“丰碑”意识的升华,弘扬英雄精神、擦亮红色文化名片,形成 S 市红色文化设施建设的内生增长张力。此外,吉林省S 市的公共设施设计持续在地域文化的“根”与“魂”挖掘新的生机,形成品质优良的红色公共景观。“小小红军”儿童户外攀爬架、“红色记忆”全景VR 数字互动屏、“红丝带”公共文化连廊、马仁兴将军塑像等红色文化浸润了大众户外活动的公共空间,让大众徜徉其间,忆古寻今,见证全民爱国主义教育的红色经典力量。值得注意的是,2014 年10 月 S 市三道林子战斗遗址与塔子山战斗遗址完成立碑修缮,带有“正确、瞄准、射击、准确、消灭”标语的防御碉堡重现在公众面前,战壕、散兵坑等战时工事历经整修后面向公众免费开放。由此可知,S 市通过本土红色文化的厚植力量,使曾经的战斗遗址、防御工事穿越战事喧嚣,成为 S 市地标级别的红色景观遗存,通过主题性、故事性、教育性输出红色文化,鼓舞今人不忘先辈卫国之勇,提升参观者的文化认同感与民族自豪感。

图1 扁平化、腔体化、动态化、立体化的街路彩化设施设计四阶段示意图

四、结语

自古以来,“无水不成景”是中国造园艺术的基本遵循。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的熙攘街路是现代都市惯见的速写肖像。内生增长理论指导下的水系景观设施及街路彩化设施设计实践备受都市人文建设项目的青睐。本文积极探索了“为既不能为保存民艺而弃国计民生于不顾,也不能任其自生自灭”[10]的设计实践方法论,以近年来吉林省 S 市展开的水系景观设施设计从“祛乡土化”到“再乡土化”的历史变迁,结合传承红色文化、赓续城市文脉的街路彩化设施设计实践,展现了中小型内陆城市在公共设施景观建设中的新貌,积极践行将红色精神“内化于心,外化于形”[11]的指导理念。内生增长理论与城市公共设施设计在技术创新、知识创新、文化创新,以及文化产业创新中具有内在的统一性,应从城建学科与民艺学科的跨界路径中着手深化。未来临水区凭借高保湿的气候特征、高赋氧的生态环境成为中国城市空间中独具吸引力的最佳基址,内生增长理论无疑将指导内陆中小型城市形成因地制宜的设计驱动力,为突破地域瓶颈寻得前进方向。同时,文化内生路径下公共设施设计的民艺实践通过对民俗景观符号的根源探索与文脉详述,为城市文化底蕴的强化提供了理论与实践积累,推进了公共设施创新与城市品质提升的共建共荣,促使东北地区公共文化生活更加饱满与多元。

注释

①著名社会学家马克斯·韦伯认为,社会的现代性使人成为社会庞大机器上的齿轮或螺丝钉,使人无暇体认自我,更割裂了人与自然原初的依赖关系,遮蔽了人类对自然图景的体悟与挖掘。参见马克斯·韦伯.经济与社会(上卷)[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248.

②参见央视纪录片《文学的故乡》第七集《莫言》(下集)。

③清代中期,满洲贵族妇女中开始盛行“旗头”(以头顶发髻为座,上面放置旗头),也叫“旗头板”“大拉翅”。参见刘明新.解读满族服饰习俗的文化内涵[J].中央民族大学学报,2006(5):124-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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