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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旅驱动下传统村落旅游体验场所营造研究

2023-12-01詹秦川

家具与室内装饰 2023年10期
关键词:场所村落公众

■赵 洋,詹秦川,赵 磊

(陕西科技大学设计与艺术学院,陕西西安 710021)

1 研究背景

随着交通网络的完善和人民生活水平的富裕,旅游热潮在全国各地掀起,传统村落因其具有独特悠久历史文化、优美自然和人文景观、丰富民俗风情而备受游客青睐[1]。尤其乡村振兴战略提出后人流、物流、信息流、资金流频繁转移等各种要素向乡村快速集中,乡村第三产业开发迅速。传统村落旅游开发的过程中,资本逻辑注入为村落发展的核心因素,进而导致了“规模化”和“标准化”这种最具效率的生产方式成为了主流,部分传统村落在未明确调研游客的各方需求就盲目投入粗犷开发,生产大量设施,弹性不足、使用低效,忽视公众的切实需求。门坤玲曾把现阶段乡村建设乱象归纳为村民主体地位“身份失真”、粗暴资本化改造“目标伪善”、千村一面“形态病美”三大问题[2]。

人们在旅途中常出于“悦人眼球”的心理,追求新奇、愉悦、趣味的心理感受,并且试图展现自身地位和身份标识。体验者对传统村落的消费模式发生了改变,从传统大众媒介的“被动型接受”转为新媒介下的“主动感受型消费”,除了“眼睛”的视觉享受,“心灵”的需求也成为主体。从消费结构看,游客更关注体验质量、情感满足和享受。从消费内容看,游客越来越追求个性化的商品和服务[3]。从价值目标看,现在的游客比以往更加重视获得商品的体验感受。如果一个目的地风貌同质化、文化产品体验雷同,产生形象模糊混乱的结果,很容易使公众经历寡淡无趣,主观能动性自然也低。游客对在传统村落中旅游体验的符号价值越发重视,开始热衷甚至盲目追求“品牌”效应,例如凤凰古城旅游人数位于全国前三,平遥古城的知名度不断提升。而西部的传统村落明显在文化符号价值和传播广度弱于南方的村落。

当公众花费了一定时间、金钱、精力来到传统村落期望获得一定的体验。在这个过程中,无论是有形的村落旅游体验“硬件”(景观环境、基础设施等),还是无形的“软件”(服务质量、村民素质等),这些为公众带来审美心理和视觉感受的各类体验语言和符号,是激发公众出游行为、旅游满意度的重要动因[4]。在部分传统村落进入旅游业转型发展的关键时期,公众对传统村落的体验感知是评价该区域发展质量的重要依据,准确了解公众对传统村落的体验感知,是明确确定体验提升路径、制定未来发展战略的的基础和技术前提。

本文结合研究团队深入陕西地区传统村落调研、访谈、收集的数据(图1),重点论述在传统村落文化的保护、展示和传播中服务于公众旅游体验需求的场所营造策略。通过数字化技术的融合形成新的体验,促进实现未来智慧乡村“健康舒适、智慧监管、沉浸体验、生机活力、弹性使用”的愿景。

2 传统村落旅游体验发展理念的变化

近几年来社会经济高速发展,随着传统村落旅游开发的不断深入,村落经历了从生产主义到后生产主义、从工业化到后工业化、从生产空间到消费空间的深刻变化[5]。面对传统村落旅游发展这一复杂问题,介入方式也从单一局部改造转向为深入的多元系统解决方案。当前学界针对传统村落的旅游研究聚焦在景观基因修复、集体文化记忆、文旅融合发展路径、旅游情感评价及评估等。周岚展示世界各地不同类型的80个传统村落的发展实践和资源禀赋,探讨自下而上的多元发展路径的可能性。刘东峰以设计为切入,提出助力乡村美丽建设的路径。美国Dewey Thorbeck提出基于农村村民与自然的交互关系的规划设计方案。赵志远对歙县35个传统村落进行旅游价值评价及遴选。吕龙提出“文—旅”协同评价模型与应用的乡村文化记忆资源开发模式[6]。

以上研究与设计实践都阐述了尝试通过多元化的策略促进传统村落的旅游发展,提高公众旅游体验质量并重新定位和赋予村落新的职能与角色。但由于外部资源、数字化方式的介入,新媒体时代下传统村落旅游体验场所营造需要针对不同群体的需求信息采集分析,提供交互设施、管理中间站或智能技术的设计解决方案,协同沟通、共建共治。

2.1 有机更新——公众对传统村落旅游体验诉求的变化

美国心理学家亚伯拉罕·马斯洛(Abraham H.Maslow)在《人类动机理论》一书中提出了人类五种主要需求,由低到高的“需求等级”依次是:生理、安全、社交、自尊和自我实现需求[7]。随着国家经济水平的高速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富裕,公众从底层的生理和安全需求转向高纬的自尊和自我实现需求。游客期许在村落公共空间之外,还能获得一定的私密领域,对当地抱有归属感,并且能够充分参与到各种村落人文环境的营造之中。尤其随着我国城镇化进程进入“下半场”,部分村民已走出农村,成为新型城镇化的生力军。他们从城市感受到基础设施、文化娱乐、经济基础、人文环境和社会组织等都更为丰富和多元的城市文化活力。当他们回到曾经赖以生存的乡村,就不自觉地成为城市文化的传播使者和村落建设的引领者,对村落的需求也发展了转变。更多的新媒介在传统村落旅游发展中进行介入和延续使用,可以使旅游场所体验中互动方式转变更具创意。新媒体手段带来的实时交互,增加了公众活动的参与度和场所氛围感,包括组织各类生产活动、消费、企业和社区;数字创新技术也带来传统村落文化活动的精准性和社区发展的数字转型,如云服务、虚拟社区和沉浸体验。先进的技术与传统文化发展的碰撞,智能化媒介的应用趋势,带来了传统村落旅游体验的新场景,同时亦反映出乡村社会生活构造和生活方式的转变。

2.2 人性化场景——研究视角从“空间”转向“场所”营造

■图1 研究团队深入陕西传统村落调研过程

■图2 基于CPS的公众体验旅程构建逻辑及数据图

传统村落作为一种人文景观,曾经有诸多学者聚焦在空间研究视角,从分布、肌理组织、空间形态、空间演变等进行深入探索。但随着保护理念的变化,当今世界文化遗产的保护对象从静态精英使用的陈列式转向普通公众延续使用的场所化保存。场所区别于单纯的物理空间和自然环境,是包含人们在与环境反复作用和交互联系后形成的情感和记忆[8]。传统村落除了其民居街巷、空间肌理、田园风光、非物质文化遗产等,还留存有蕴含丰富情感与集体文化记忆的历史性场所。马丁·海德格尔(Martin Heidegger)的演讲佳篇《筑·居·思》和《人诗意地栖居》中深刻阐释场所与空间关系的哲学慎思,指出“人在其中的意义”[8]。活态化科学保护理念要求不能只是将传统村落精美的摆放在那里,而是要产生人与场所的交互沟通,保留原生态的生活场景,逐渐成为文化遗产保护领域的前沿与趋势[9]。

由于不同的历史文化背景,与国外较为成熟的研究体系相比,中国传统村落场所相关基础研究较为薄弱,仍以概念性内涵描述为主,缺乏以公众体验为核心的探索。随着数字技术的迅速发展,新媒体正在重塑文化记忆的存储与体验模式,传统的静态陈列式旅游体验往往难以吸引公众参与或持续发展不强,导致人们与传统村落空间的互动较少,缺乏空间活力[4]。随着以人为本的设计理念的普及,传统村落旅游开发的视角转向场所营造(Place Making)来提升社会生活职能,注重社交包容、动态灵活,设计调整以适应人们不断变化的需求,强调保护和发展场地文化,激发人们使用、体验、与村落互动。

2.3 数字乡村——科学技术赋能均等化市场机会

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和社会生产关系的转变,传统村落中的活动方式、生活节奏、场所功能也发生变化,开始产生要素的重组和更新。因而传统村落的设计介入也面临着转型,不应只局限于传统设计理念的更新和设计工具的使用,还应关注数字技术的应用。数字技术可以智慧化响应反馈,在线即时供给公众当下的行为特征和需求,为村落带来均等化的发展机遇。这不是简单的多功能叠加层,而是自适应调整更新、人机互动的新途径。近年来,利用数字技术保护传统村落文化的趋势上升,并且通过渐进式、临时性、设计介入的数字化手段和多媒体的整合重塑传统村落空间场所属性,将公众植入丰富的数字人文情境中,充分表达出文化遗产所依托的自然和社会环境,形成完整的“文化场”。借助现代数字技术帮助更新传统村落的空间,可以丰富人与地互动形式,以不同的组合创造出不同的氛围空间,使旁观者转变为参与共建者,促进人际交流、增强场所归属感,具有灵活性、娱乐性、平等性优势[10]。

3 面向智慧村落的体验:传统村落旅游场所营造策略

传统村落的旅游场所营造是需要以人的活动为中心,进行更新设计和管理,新增满足幸福感、心理预期功能和审美需要的过渡空间、灰色地带空间设计等创新的协作,在空间中创建“场所感”达到促进人—人、人—空间之间的交流互动作用。结合调研党家村、相里堡村、周原村、薛村几个韩城市黄河沿岸村落的现状发现,上述几个村落都具有悠久的历史,其中党家村因保留明清时期120多座古民居而驰名中外,但由于当地交通限制和基础设施建设的落后,村落空间发展混乱,以及村中建筑整体较破旧荒废、缺少文化体验场所,导致古村落对游客的吸引力不强,渐渐被遗忘。笔者提出在公众的体验历程中利用技术层面的游客画像创建、物理空间层面的干预措施以及社会层面的虚拟社区创建进行旅游场所营造,以期更好地满足当下人们在传统村落中的活动需求和心理需求。

3.1 游客画像:利用CPS网络物理系统,行为预测与群体数据精细化

传统村落旅游场所营造的第一步应从人文需求的角度建立体验旅程的模拟蓝图,利用数字技术、实地勘察、半结构化访谈采集不同群体的各项交互数据、行为数据、心理数据、喜好数据等,从而建构体验者画像,帮助识别公众需求,揭示构成传统村落旅游体验的要素和贯穿于在地体验前、中、后的各体验接触点的全历程。

公众数据的收集与监测主要通过网络物理系统(Cyber Physical System,“CPS”)[10]实现,增添传感器、执行器和计算系统。Gastaldi M指出,传感器可以模拟五种人类感官,创造新的传播互动链,这对于物联网建设具有重要意义[11]。基于环境感知,CPS深度集成了计算、通信和控制功能,这是计算过程和物理过程的统一。通过CPS流程将声光热、压力、湿温度、位移传感器和一些移动便携可穿戴设备植入到传统村落场地中进行公众活动数据收集,再利用计算机系统进行推算、转译、预测。在全链条中定位每个体验接触点及其接触频率,构建体验模拟情景和设计建构条件,为利益相关者提供全局视角来考察体验过程的满意度、峰终点、痛点[6],从而不断优化和迭代体验。根据数据反馈结果解决传统村落中各种资源配置和角色关系问题,以点串链实现人文体验的持续优化和协同共创,帮助把握人文体验的主题创造和接触点的多重体验呈现,以实现对场所质量的全程监控(图2)。

■图3 废弃民居改造为艺术家工坊

■图4 数字互动体验交互屏幕

通过实地数据实验收集,基于利用CPS和结构化问卷访谈采集到43名相关产业管理者、38名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17位乡绅、59名艺术家和设计师、278名居民、526名游客的各项活动数据,然后对各传统村落的面板数据进行数理分析和样本描述性权重分析,将其内容做出量化的趋势图表分析图,实现韩城黄河沿岸区域传统村落感知评价综合量化评价。在整个历程中公众满意度较低的触点为服务接待处、休憩处、古建民居,CPS数据显示公众在此处的热度和体验时间都较短,多数人反应缺少短暂休憩、娱乐、科普空间以及了解传统文化的传播点。公众的搜索大数据显示对“明清民居”较为感兴趣,搜索频率较高,但在地体验缺少相匹配的讲解与知识普及。公众情感的峰值波动较大,在传统民居处烦躁情绪明显,隐性需求为缺乏情感交流空间。旅游场所营造根据公众需求选择模拟蓝图上体验触点满意度较低的节点再进行“针灸式”更新。

3.2 以人为本:针灸式更新体验触点,提高场所质量和氛围

基于传统村落体验模拟蓝图中公众体验的需求和接触频率,提出以“针灸式”为主的传统村落空间场所营造,以小尺度、微改造的方式,在保留村落肌理和文化原真性的基础上,选择合适的空间和节点进行“点式切入”的改造,不大拆大建,以点串链达到刺激局部,激活整体的作用,让空间与空间之间相互贯通,满足公众的各种体验心理预期和隐性心理需求。

结合研究团队前期对几个村落调研、数据采集及体验旅程模拟蓝图后,提出以下两方面提升场所氛围和质量的具体举措:一是根据数据的推算针对公众体验峰值较低的几个触点,对已经发生变化的需求进行新设施、新功能的补充,增加供电座椅、Wi-Fi设施、人机互动设施、智能无人游览车等;利用新媒体技术(传感器 (Sensors) 及执行器(Actuators))对村里一些节点(街道、广场、街巷、绿地等)进行智慧化处理,增加数字导视信息引导、路标、植入式的边界等加强公众的认知理解(表1)。

表1 传统村落旅游体验场所中更新的设施

二是进行空间界面的干预,将一些传统民居和废弃建筑外立面、内部进行更新及改造,增加可选择性活动区域(尤其是休闲活动、文创摊位)、固定的区域(座椅停留区域、文化体验区域)、绿化荫蔽和“软边界”,进行空间分区的可弹性调整。这样可以促进消费帮助增收,实现减少更新成本的同时带动经济利益的可持续转换。例如村落中有大量废弃的民居,选择保留情况较好的几处,实时增加一些数字设备调整建筑破旧外观。在保留乡村记忆的同时结合新体验、新工艺、新材料、新业态、新服务进行更新重建,通过现有资源和景观的引导,分期改造和新建“灸”出系列艺术家工坊、乡绅馆、民俗风情演绎馆等,为公众提供情感交流、活动休憩、消费购物的新场域,并且展示历史文化和非遗文化(图3)。通过新技术、新材料、新设施的应用和更新实现传统村落的弹性使用调节、智能导览游玩等,提升场所的质量和氛围。

3.3 沉浸体验:打造多感官通道,实现虚拟情景塑造

随着新媒介的不断开发和进步,传统村落的旅游开发也要顺应时代潮流。合理利用AR、VR、移动互联网等各种智慧化技术手段及数字设施,使村落空间辐射界面扩大,营造交流性强、趣味性强、文化艺术感染力强的互动场所,打造“智慧+”场所。具体表现在传统村落中增加创造引导新活动的设施,通过事件营造与互动游戏提升场所趣味性及活力,打造多层次、多维度的智能化服务体验。

在村落旅游体验场所中利用时下流行的VR技术、AR技术、MR技术介入智慧互动装置载体,并结合游戏的形式与公众进行互动。例如在30s的时间里消费者在AR非遗园中体验搭建民居,自己进行建筑装饰,完成后即可获得奖励,巧妙利用3D技术、蒙层滤镜以及物理空间营造声、光、热等环境氛围,为公众打造多感官的文化体验通道,让人沉浸于空间体验中,促进对场所的探索和认知(图4)。还可以在原有区域功能不变的基础上,通过A区与B区中间,在景墙与民居建筑间建设一些下沉式的幻影成像微缩景观,内容为展现村落民间民俗生活等的一系列场景,并于下沉处放置这些等比例缩小的微缩景观。在微缩景观的顶部则采取透明钢化玻璃装置,这样不仅提升了区域景观之间的连贯性,同时为游客近距离观看、切身的感受到民俗文化提供了一种新途径(图5)。这种人与景观、人与人、人与空间的互动会激发人们深入体验的欲望,化被动参与为主动体验,激发场所活力,增加空间体验享受,助益外来游客深入感受场所氛围。

3.4 虚拟社区:激活发展内生动力,打造线上线下的互通互联

Mitchell指出:“我们必须将规划的概念扩展到除真实场所之外,还包括虚拟场所;囊括硬件和软件;不仅包括由物理连接和交通系统形成的互联,还包括通信链接形成的互联”[13]。传统村落数字化的虚拟空间社区网络,表现为交流与沟通建立信息共享的转型设计,特别是本地的信息共享。虚拟社区这种数字孪生情景的塑造可以进一步利用数字构建网络节点,使传统村落的各项资源变为数字资源,便于传播和共享,并且打破现实世界的空间壁垒,带来便捷性、能效性和生命力,重构公众在传统村落中的文化感知体验[14-15]。

■图5 下沉式传统村落民俗文化数字微缩景观

■图6 “三秦智旅”App界面设计

巴里·约瑟夫(Barry Joseph)认为虚拟的经历能够激发人们对事物更浓厚的兴趣,并激励人们在现实生活中去寻求更多的信息。在虚拟社区的设计策划中,一可以利用数字游戏的形式鼓励用户在对基于传统村落历史事件的了解中完成各项小任务获得虚拟货币,在其中获得成就感,引导公众关注村落文化的发展 ;二收集公众对村落的反馈信息及情绪反应,发布各项活动信息,促进居民、管理者、游客、设计师、艺术家、社区精英等多方的互动交流,创建数字网络社区文化;三为游客提供基于GIS的行程规划,吃住行游购娱的查询、购买信息,为当地村民提供各种线上职业技能培训等[16]。笔者参与的陕西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三秦智旅”就是通过“互联网+社区”的O2O模式,开发手机端App将传统旅游、农业与电子商务相结合,包括圆桌会议、非遗游戏、发现商铺、发现UGC内容、设计服务等功能板块(图6)。数字乡村能够带动区域的现代化发展,符合国家乡村振兴战略的要求,这种现代与传统碰撞、场所与社群互动的新形式,使得公众从消极被动的文化消费者转变为积极的文化参与者甚至创造者[17]。

传统村落的旅游体验场所营造强调多种力量的整合,以公众的体验为核心,适当进行数字技术的引入和利用,文章提出的策略具有以下特点:①协同互动:促进人与传统村落空间、人与人之间、线上与线下的互动;②感官增强:增强文化体验场地的舒适性、响应反馈度、可感知性和人们的幸福愉悦感;③替换更新:根据数据观测替换传统村落空间中现有的一些不合适的旧设施和硬边界;④认知提供:为人们提供虚拟实时信息、关键接触点、WiFi、广告和指导等;⑤激活刺激:通过文化事件创建、刺激节点、人机交互活跃传统村落的场所氛围和形象认知;⑥多元融合:提供混合功能,弹性灵活使用的场景功能等[18-19]。

4 结语

传统村落中孕育着丰富的历史、文化、艺术价值的物质和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民族文化繁荣发展的根基。针对目前CPS数据收集的传统村落弹性不足、使用低效与文化资源浪费等问题,可以合理利用设计更新人性化的“智慧+”体验场所,增加公众在地的参与度和场所氛围感,适应人们的即时帮助与服务的需求。同时合理利用新媒介也带动传统村落社区发展的数字转型,如云服务、虚拟社区和沉浸体验,对于村落未来的保护、规划、旅游建设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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