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研究——以杭州工会为例

柳 春

（杭州市总工会干部学校 杭州市 310006）

一、引言

2015 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暨表彰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大会上提出，要“打造健康文明、昂扬向上的职工文化”。这是习近平总书记首次明确提出建设职工文化的重要论述，为职工文化发展指明了发展目标和努力方向[1]。职工文化注重满足基层工人的精神需求，提高员工的整体素质[2]。职工文化作为一种独立的文化形式，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职工思想领域的具体体现，凸显了中国工人的伟大品格，融合了劳动精神、劳模精神、工匠精神。

理解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则需要从两方面着手：一是广义的阵地建设，它包括无形阵地建设和有形阵地建设。无形阵地建设指各种政策、规章和制度建设等体系制度方面的建设；有形阵地建设是指各种线上与线下的有形载体和有效抓手。二是狭义的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它仅指各种线上与线下的有形建设载体和有效抓手。

目前，杭州正处于打造“数智杭州·宜居天堂”的重要窗口期，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职工队伍结构、意识形态以及精神文化需求发生了深刻变革。职工的价值取向、职业素质和精神风貌都会直接影响杭州的高质量科学发展。职工文化建设需要切实有效的阵地和载体，才能真正发挥建设职工文化阵地的作用。

二、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现状

杭州工会在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实践中，全面贯彻落实党中央的方针政策，积极推进职工文化建设，聚力于职工思想提升、文化阵地建设、创新工作方法，为提升职工队伍素质，构建和谐社会作出了积极有效的探索[3]。

（一）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取得的成效

为满足新时代职工群众的多元文化需求，杭州市总工会扎根基层、探索创新，积极推动杭州市职工文化事业发展，探索出具有杭州工会特色的职工文化建设新出路，打造出“926 工匠日”“杭工学堂”“职工文化节”“杭州工匠”“杭州工运史资料室”等一大批杭州特色的职工文化品牌[4]。

1.多渠道加强思想阵地建设

杭州工会开展职工文化建设，高度重视政治思想引领阵地建设，设立全国首个“926 工匠日”，打造“名城工匠”品牌；建成开放杭州工运史资料陈列室，辐射影响力越来越大，每年线上线下参观职工群众达10 万余人次；2021 年建成开放工匠精神展示厅，进一步体现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劳模精神、劳动精神、工匠精神的有关重要论述在杭州的实践与探索；杭州市劳模工匠文化公园是全国首个劳模工匠文化公园，充分展示了劳模工匠的文化元素和精神内涵，是杭城市民赏景休闲的胜地，更是弘扬劳模精神、劳动精神、工匠精神的教育基地。

2.多层次搭建文化体育阵地

杭州工会多年来立足加强以工人文化宫为主要阵地的基层职工文化活动阵地。杭州市工人文化宫有杭州市职工文化中心和仁和路文化宫两个场馆。杭州市职工文化中心主要场馆以动为主，主要安排文体活动类项目；仁和路文化宫以静为主，主要安排文化培训类项目，配套有工运史馆。在杭州市总工会的指导下，杭州市各区县（市）文化宫经过几年的整顿、改革，已经基本回归公益特征，履行公益性服务的职能，使工人文化宫真正成为职工的学校和乐园；杭州工会逐渐形成了“单文双武”“上红下专”的杭州职工文化新格局[5]。

3.多方位打造素质提升平台

目前，杭州市市级以上书屋797 家，实现了在功能上的拓展和深化。职工书屋不仅有种类丰富的书籍，还会定期为辖区居民准备内容丰富的讲座和各类志愿活动，切实提升了阅读空间的服务实效。杭州市各级工会通过立功竞赛、技能比赛、岗位练兵、技能培训等多种方式，积极搭建技能人才创新创业平台，完善技能人才培养体系。从2012 年起，杭州市总工会推出“资助优秀外来务工人员上大学”的“圆梦计划”，给外来务工人员提供了一个“逆袭”的平台，为他们的人生寻找新的可能。

4.多角度建设“数智工会”阵地

进入数字时代，更需要精准服务，杭州工会打出“数智化”职工文化阵地建设组合拳。“杭工e 家”是杭州职工群众的“掌上工会”，精心推出了“春风行动”、医疗互助、意外保险、法律服务等普惠服务，职工群众足不出户就能体验到工会帮扶的力度，实现“最多跑零次”；“数智群团”不仅为职工群众提供便捷、丰富的服务，更用数字化方式重塑传统群团服务模式[6]；“杭州职工文化网”成为杭城职工群众的线上精神家园，“乐活工会”培训送基层、百场文艺送基层、“运动嘉年华”配送项目等多个品牌项目让杭城职工更直观地看到了工会搭建的精神文化平台。

（二）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存在的不足

杭州工会虽然一直竭力服务广大职工群众，但由于新时代职工文化需求呈多样化趋势，以及目前的制度、管理、人才、资金等方面还有待完善，在职工文化阵地建设方面仍存在一定的不足。

1.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覆盖面有待拓展

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调查问卷结果显示，职工群众对职工文化阵地发展意愿强烈（见图1）。尽管现在是数字化高速发展阶段，但大部分职工群众仍然更喜欢选择线下的职工文化阵地（见图2），这就要求杭州工会建设的职工文化阵地覆盖面应该更加广泛，能够打破地域的限制，更多地惠及广大职工群众。从调研结果看，职工群众在选择线下职工文化阵地时会充分考虑距离因素（见图3）。调研数据显示：被调查对象中的30.6%没有去过工人文化宫（职工文化中心、文体中心），16%表示只去过一次。杭州工人文化宫毕竟已经有70 年的历史，这一统计数据显示出的比例还是过高了。对于新建的“杭州工运史资料陈列室”和“杭州市劳模工匠文化公园”，被调查对象中没有去过的分别高达60%和67.2%（见图4）。结合职工群众在进行职工文化活动时会充分考虑距离因素，充分说明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覆盖面有待拓展。

图1 职工群众对职工文化阵地建设的发展意愿

图2 您喜欢线上活动还是线下活动

图3 您进行线下体育、文化活动时考虑的因素

图4 去相关职工文化阵地的次数

2.职工文化阵地宣传力度有待提高

目前，各级工会网站和微信公众号，虽然在基层调研和下基层走访活动中已经广泛宣传杭州工会的职工文化阵地及相关服务，但是从调研结果来看，宣传力度仍然不够。例如，杭州工运史资料陈列室和杭州市劳模工匠文化公园，杭州全市各仅有一个，大部分职工群众还是没有去过。我们虽然可以将原因归结为覆盖面问题，但是杭州市市级以上的职工书屋多达797 家，可以说几乎遍布杭州全市，被调研对象中从没有去过职工书屋的高达51.3%（见图5）。职工文化阵地已经建设到职工群众身边了，却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和实效，说明职工文化阵地的宣传力度有待提高。

图5 您去过职工书屋吗？

3.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联动机制尚未形成

虽然杭州市各级工会高度重视职工文化建设，但从建设结果来看，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区域发展不平衡，职工文化阵地的建设区域、联动机制尚未形成，市级、区县（市）、基层工会的职工文化阵地建设也尚未形成合力[7]。从区县（市）层面看，有的区县（市）发展快速，已经完成整顿，并且取得了较好的效果，而有的区县（市）职工文化阵地尚在建设之中；从基层工会层面看，建设职工文化阵地主要是依靠“职工之家”建设为抓手，基层工会的“职工之家”建设步伐、重视度、规范性、作用及效果同样存在一定的差距。此外，为扩大职工文化建设的覆盖面和辐射力，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如何实现与公共资源的共建共享，也是值得各级工会深入思考的问题。

4.职工文化阵地建设政策制度有待完善

据杭州市2021 年统计年鉴数据显示，年末就业人员748.39 万人，是上一年的103.9%。杭州市各级工会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现有的资源根本无法全面服务于如此庞大的就业人群。面对现状，杭州工会在职工文化阵地建设的政策制度方面需要不断完善和提高，整合各方力量深入挖掘，让更多的主体参与到职工文化阵地建设中来，才能真正发挥职工文化在提升职工队伍整体素质方面的作用。

三、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评价体系构建

（一）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评价指标的确定

课题组采用了访谈、座谈、问卷调查等方式确定了各指标和影响因子；按照系统理论的层级结构，确定了包含四级目标层级结构的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评价体系。一级层次为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评价体系，二级指标层包括公共阵地、工会阵地、企业阵地、个人阵地四部分。

1.公共阵地建设

公共阵地建设是指整合杭州全市范围内的公共职工文化阵地资源，以此来提高职工文化阵地的利用效率和效果。公共阵地的建设内容分为线上阵地和线下阵地[9]。线上阵地包括提升素质的相关网校、网课、视频平台、购物平台；线下阵地可以涵盖公共图书馆、书屋、体育场馆、休闲公园以及各种消费场所等。同时加强舆论宣传和引领，形成社会主义新风尚，推进形成制度机制，为职工文化建设保驾护航。因此，我们把思想引领、舆论宣传和制度保障作为公共阵地建设的三级因子层级。

2.工会阵地建设

工会阵地建设是杭州全市各级工会可以为职工群众提供的职工文化阵地资源，包括线上阵地和线下阵地。线上阵地包括“杭工e 家”“数智群团”“杭州职工文化网”以及各级工会网站等；线下阵地包括工人文化宫、工运资料陈列室、劳模工匠文化公园、杭州市总工会干部学校、职工文化节、职工运动会、“工匠日”系列活动等。调研结果显示，覆盖范围、创新思维、整合能力、制度机制是职工文化阵地建设的影响因素，作为工会阵地建设中的三级因子层级。

3.企业阵地建设

企业阵地建设是指站在企业的角度，在职工文化建设中可以为职工群众提供的相应资源。很多企业对职工文化建设的内涵理解存在一定偏差，经常会与企业文化建设相混淆。只有在正确理解职工文化建设内涵的基础上，用积极建设职工文化的态度，才能更精准地建设职工文化。此外，企业开展职工文化建设还需要党政的大力支持，在党委的领导下，在行政场地、政策、制度、经费的支持下有效推进。这里还需要强调的是企业阵地建设的主体是基层工会组织。由此，我们把内涵理解、建设态度和党政支持作为企业阵地建设的三级因子层级。

4.个人阵地建设

个人阵地建设是指职工文化建设中个人对职工文化建设效果的影响，影响因子包括主观能动、被动输入和圈子效应。主观能动是指个人参与职工文化相关活动时，是否是积极、主观的；是否是有规律、有目的地参与其中，并取得一定的效果。被动输入是指一部分职工群众并不会主动去参与到相关职工文化活动中，而是被动参与。比如，公司组织活动，他会觉得不参加不好，而被动参与其中。圈子效应指的是部分职工群众参与职工文化活动时，会受到周围因素的影响。比如，朋友、同事喜欢某种文化活动，为了和朋友在一起，他可能会参与到职工文化活动中。由此，我们把主观能动、被动输入和圈子效应作为个人阵地建设的三级因子层级。

（二）基于层次分析法的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评价体系的构建

确定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指标后，采用层次分析法（简称AHP）来分析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评价体系（模型见图6）。

（三）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评价各因子权重的确定步骤

1.各因子专家评分

为了对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评价模型中的各因子进行重要性分析，采用德尔菲法确定各影响因素的重要性以及重要性比较的维度含义（见表2）。

表2 相对重要性比较的维度含义

2.对专家的判别矩阵进行检验

由于专家的主观重要性比较可能存在一定的片面性，为了确定相关比较判别矩阵的有效性，对判别矩阵进行检验，判断其是否具有一致性。若一致性检验通过，则确定的各因素权重有效，反之则无效（见表3）。

表3 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标RI 标准值

具体计算结果及步骤如下：

（1）Y 对总目标层的一致性检验（见表4）

经 过 计 算 所 得Y 的 最 大 特 征值λmax=4.2303；相对应的特征向量为W=(0.111,0.563,0.246,0.080)T；一致性指标CI=（4.2303-4）/(4-1)=0.0768，一致性比率CR=0.0853，CR 小于0.10 ，判别矩阵重要性比较有效，一致性检验获得满意效果（见表5）。

表5 相关计算数据

（2）X 对Y 层的4 个标准判别矩阵（见表6、表7、表8、表9）

表6 X 对Y1 的判别矩阵比较维度

表7 X 对Y2 的判别矩阵比较维度

表8 X 对Y3 的判别矩阵比较维度

表9 X 对Y4 的判别矩阵比较维度

（3）由上述矩阵计算所得各层级的λmax和相应的W（见表10）

表10 各层级的最大特征值λmax

W Y 1= (0.618 ,0.136 ,0.246)T

W Y 2= (0.097, 0.303, 0.170, 0.430)T

W Y 3= (0.240, 0.152, 0.608)T

W Y4= (0.617,0.096,0.287)T

（4）进行一致性检验

CR 均小于0.10，判别矩阵重要性比较有效，一致性检验获得满意效果（见表11）。

表11 一致性检验结果

（5）各影响因子对总目标的权重计算

总CI* W =(0.0082,0.0698,0.0278,0.0423) ＊(0.111,0.563,0.246,0.080)T= 0.0504 ;CR =0.0560。CR 小于0.10，因此判别矩阵重要性比较有效，通过一致性检验（见表12）。

表12 各影响因子权重总表

（四）研究结果分析

采用层次分析法，对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评价体系进行研究，将因素层的13 个影响因子对总目标进行权重排序分析。评价因子权重较大者，也就是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评价体系中的关键性因子和重要性指标。在指标层中，权重最大的是工会阵地（0.563），其次是企业阵地（0.246），第三是公共阵地（0.111），最后是个人阵地（0.08）（见图7）。

图7 指标层权重比例

研究结果表明：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评价体系中最重要的是工会阵地，定量分析研究的结果与我们和专家、学者、职工的访谈、座谈结果一致。工会的基本职责是“维护职工合法权益，竭诚服务职工群众”，就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而言，工会组织具有天然的优势也是职责所在，工会组织理应处于主导地位。职工是企业的职工，职工的个人价值和人生价值都是在企业的生产生活中产生的，企业作为职工文化建设的主体地位同样非常重要。企业和职工从来不是对立的，企业通过职工文化建设，增强职工与企业之间的紧密联系，让职工群众在实现自身价值的同时实现企业价值，两者达到双赢。当然在评价体系中，公共阵地和个人阵地同样不可或缺，以工会阵地为主导结合企业阵地建设，通过整合公共阵地资源，最大范围内实现职工文化建设的辐射作用，通过激发职工群众的内在驱动力，将职工文化建设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在影响因子权重总表（表10） 中，工会阵地系统中的“制度机制”占比最大（0.2421），约占四分之一。由此可见，制度机制对于杭州工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发展至关重要，制度机制既是规范也是指南。杭州工会在职工文化建设过程中，无论是指导企业阵地建设，还是整合公共阵地资源抑或引领个人驱动力，都需要一定的制度机制来保驾护航，从而做到有章可循、有规可依。占比第二位的是工会阵地系统中的“创新思维”（0.1706）。新时代职工文化的需求呈现多样性和复杂性，职工文化建设为了更加顺应职工群众的需求，必须推陈出新，才能有创新和发展。职工文化建设要适应数字化时代的发展趋势，不断创新突破。权重第三位的是企业阵地系统中的“党政支持”（0.1496）。基层工会进行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要得到党政支持，强化“党建带工建”。对于基层企业工会来说，有效开展职工文化建设，服务职工群众，需要党政重视和支持，提供必要的场地和资金等。排在第四位的是工会阵地系统中的“整合能力”（0.0957）。为了有效利用公共阵地的各项资源，提高职工文化阵地的覆盖面和辐射力，工会组织的整合能力非常重要。工会组织要培育健康有序、昂扬向上的职工文化，就需要充分利用公共资源，扩大宣传覆盖面，发挥公共资源的优势。除了上述四个重要的影响因子以外，评价体系中的其他九个因素虽权重不高，但也缺一不可。

四、 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对策与建议

（一）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应注重思想引领，明确建设方向

工会进行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应注重思想引领、明确建设方向，牢牢把握工会工作的政治方向。在进行职工文化阵地建设中，应把职工思想的政治引领放在首位，应积极把党的思想贯彻落实到职工群众中去[8]。在具体实践中，可利用时间节点开展主题思想教育活动，利用“劳动节 ”“春节 ”“国庆节”“建军节”等重大节日，开展形式多样、丰富多彩的文化活动。在此过程中，对职工群众进行形势政策宣讲、爱国主义教育，积极引导广大职工群众坚定信念，始终爱党爱国，保持健康向上的精神风貌。

（二）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应建立健全各项制度机制

为推动职工文化建设有序高效发展，工会组织应建立健全各项制度机制。建立公共、工会、基层、个人四层级职工文化建设体系，切实加强职工文化阵地的建设和管理；建立和完善职工文化阵地的经费来源及使用制度，确保职工文化阵地建设的资金来源有保障；要深化职工文化阵地运营模式改革，积极推行市场化运营机制，形成公益性项目和经营性项目分类管理的发展体系[9]；要建立和完善考评机制，制定以满足职工文化需求为主的绩效考评体系，强化活动评价机制，积极听取职工的意见，集中全力推进职工文化阵地建设，促进杭州全市职工文化的大繁荣大发展。

（三）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应实现“智慧”赋能，做到线上与线下双向联动

顺应“互联网+”的发展趋势，积极探索将实体职工文化阵地的部分功能延伸至网络，方便职工网上参与。通过“互联网+”的创新模式落实职工文化活动，不断拓展线上职工文化阵地。例如，在“杭工e 家”中增设视频号，或者利用微信、抖音等平台功能，用职工群众喜闻乐见的方式讲好工会故事[10]，了解职工的需求；开设“杭工学堂”系列课程，部分课程可以在“杭州职工文化网”开设直播端口，让无法抢到线下课程的职工群众在线上完成课程的学习，增强文化课程的覆盖面，使更多的职工群众受益。

（四）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应拓宽建设空间，强化共建共享

在杭州市总工会及区县（市）工会在阵地资源不足的情况下，可以考虑与公共阵地合作共建，利用工会自身优势，注入工会元素激活阵地，拓宽阵地建设空间，汇聚形成合力，增加职工文化阵地的覆盖面；还可以通过新建文化体育场馆、增设体育设施、建设职工书店，解决职工文化阵地建设中遇到的问题，鼓舞士气，增强团队凝聚力。基层企业工会要以“职工之家”和“职工之小家”的建设为契机和抓手，加强职工文化阵地体系建设，拓宽工作思路，巩固和完善职工文化建设成果。与此同时，各基层单位应加强职工文化建设方面的沟通与合作，建立联盟、共享资源、取长补短，共同打造工会服务品牌。制定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计划，分级划分职工文化阵地建设标准，根据不同标准和要求，通过自建、共建、共创、租赁等方式，促进区域、行业以及基层的职工文化阵地建设。

（五）职工文化阵地建设着重创新文化品牌，提升阵地效用

各级工会组织利用自身资源与企业文化有机结合，在做大原有文化品牌的基础上，不断创新和丰富具有工会特色的新职工文化品牌。在文化品牌创新过程中，更需要注重精准服务和细节服务。例如，杭州工会在劳模工匠文化公园增设公益人工讲解员，公益讲解员由工会志愿者组成，特别是周末、节假日人流量大的时候，通过人工讲解拉近了劳模工匠与老百姓的距离，使劳模工匠公园的劳模工匠们鲜活起来，促使职工更深入地理解劳模工匠文化的内涵，更好地宣传了“三种精神”。此外，劳模工匠文化公园还可以与各中小学合作，组织学生来园春秋游，通过给孩子们讲解劳模工匠的故事，弘扬尊重劳动、热爱劳动、幸福劳动的传统美德。杭州劳模工匠文化公园通过一系列的精准服务和细节服务，打响了新职工文化品牌。

（六）职工文化阵地建设应探索多种运营模式，多措并举

以提升职工群众满意度为目标，积极探索职工文化阵地的运作模式，多措并举来拓宽服务空间，凝心聚力来全面提升服务质量，以更好适应职工群众的文化需求。在具体实践上，由于部分职工文化阵地的资源有限，在坚持公益性前提下可以引入第三方运营，积极探索符合各方利益的运营模式。既可以减少人、财、物的运营成本，又可以激活文化阵地的附加功能，将其发展成为集教育、文化、体育活动于一身的综合体。新的运营模式依然要坚持公益属性，明确阵地的发展定位，推动多元主体供给，激发阵地经营活力。同时，组建专业管理团队，不断提高阵地管理水平。在探索运营模式的过程中，务必以职工需求为导向，提升阵地的实际效用，让阵地成为周边社区体育、文化、休闲、娱乐的中心，发挥阵地辐射功能，充分利用阵地的时空资源。

总之，新时代职工文化阵地建设任重而道远。工会组织为了更好地服务广大职工群众，应明确政治方向，健全制度机制，实现“智慧”赋能，共建共享拓宽建设空间，通过创新品牌来提升阵地效用，并积极探索多种运营模式。新时代职工文化阵地建设，要坚持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大力弘扬劳模精神、劳动精神、工匠精神；要全员参与，把职工文化体系中的精神文化内容提炼出来，形成职工文化精神；要用先进职工的先进事迹和先进思想教化、感化和同化职工群众，达到以文化塑人的目的；要通过职工文体活动、职工劳动竞赛、职工书屋等多种形式展示职工群众健康文明、昂扬向上的精神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