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WELearn平台的大学英语课程混合式学习设计与实践研究

王景政，刘晓渝，杨雅思旋，潘 雯

（1.云南开放大学，云南 昆明 650500；2.云南国防工业职业技术学院，云南 昆明 650500）

一、引言

“互联网+”时代的混合式学习，是一种将在线学习、移动学习和线下学习完全融合的新型学习范式，带来了教学模式和教学设计的变革。其本质是为学生创造一个真正高度参与性和个性化的学习体验；学习的性质和内涵发生了变化。学生不仅需要共性的、规范化的知识获取，而且追求自我建构和生成个性化知识和创造性知识[1]。在“互联网+”的背景下，混合式教学呈现出井喷式的发展，“互联网+教育”也让社会各界重新聚焦于混合式教学。混合式教学倒逼教师对课堂教学进行变革。疫情条件下，教师信息化素养的全员、全方位提升客观上为实现混合式教学改革目标创造了更加有利的条件，更多的老师愿意利用在线的方式对自己的教学进行重新设计，实现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的重组和更新，达到“实质混合”，从而实现原来混合式教学改革的初衷与目标。

正如吴岩所言:“我们再也不可能、也不应该退回到疫情发生之前的教与学状态，因为融合了“互联网+”“智能+技术”的在线教学已经成为中国高等教育和世界高等教育的重要发展方向”[2]。已有研究实践多以本科高校大学英语教学为对象，鲜有高职院校公共英语的实践案例。疫情后的教学需要作出变革，选择适切的学习资源和智慧学习平台如WELearn 等辅助教学，对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进行整体设计，线上线下有机结合，以实现“实质混合式”的教学。

除了促进教与学,混合式教学还利于教学资源的优化使用,如将一些课堂活动移至网络,可以腾出课堂空间组织更多的面对面活动[3],从而提高教学效率。混合的目的是为助推原有教学模式而不是将其取代。能否发挥混合式教学的效用,关键在于如何通过教学设计使在线和课堂部分的教学活动有机融合,发挥两者的最大教学效益。近年来兴起的MOOCs,从可及性、互动性、促学性等多方面改善了在线教学的质量,成为混合式教学在线部分理想的选择[4]。

当前对高职英语混合式教学的实践探索还少,对其产生的积极作用缺乏深刻的体验和认识。而混合式教学模式能够拓宽教学实施者和教学环境的作用范围,创造比教师主导的课堂教学或在线教学更高效、更广泛,且兼具自主性与协作性特点的学习交流空间,有利于英语教学活动的实施。高职院校公共英语课程的现状普遍是学分少、专职教师少、教学工作量大，学生英语水平参差不齐、学习动机不强，教学质量有待提高；后疫情时期高职英语课程开展混合式教学是大势所趋，可充分运用现代教育技术和优质教学资源，解决诸多实际困难，调动学生的创新性和能动性，强化学习过程和学习体验，有利于促进高职英语教学的总体质量。

为此,我们有目的、有计划地开展了“大学英语”课程混合式教学改革实践,旨在探索研究英语混合式教学的模式和特点,为高职院校的大学英语教学提供借鉴。

二、文献研究与理论框架

（一）混合学习的定义

“混合式学习（blended learning）、混合学习（hybrid learning）、技术辅助教学（technology-mediated instruction）、网络强化教学（webenhanced instruction）和混合模式教学（mixedmode instruction）”等术语在研究文献中经常互换使用。在一篇名为《定义混合学习》的报告中，研究人员Norm Friesen 将混合学习定义为“通过将互联网和数字媒体与既定的课堂形式相结合，要求教师和学生共同在场，从而呈现出一系列可能性”[5]。

此外，2015年的一项元分析从历史的维度回顾了围绕混合学习的循证研究全面综述，定义了混合学习的共性，即“被认为是传统面对面(f2f)教学模式与在线学习模式的结合，利用以技术为媒介的教学，在学习过程中，所有参与者有时被距离分割开来”。该报告还发现，与完全在线或完全面对面的学习经历相比，研究结论是有混合学习体验的学生的成绩更高[6]。

（二）混合式学习的优点

灵活性增强。混合式教学比纯粹的面对面教学或纯粹的在线课堂更有效。混合学习方法也能比面对面学习更有效地提高学生的成绩。通过使用数字化教学和一对一的面对面教学的整合，学生可以在全新的概念下自主学习，这将使教师能够更加自由地流动，以支持可能需要个性化关注的学生个体。

鼓励合作。混合式学习的支持者认为，将“异步互联网通讯技术”纳入高等教育课程可以“促进独立和协作的同步学习体验”。这种结合是学生对这些课程满意和成功的主要因素。同时，信息和通信技术的使用可以改善学生的学习态度。

效率高。混合式学习的优势取决于正在实施的项目的质量。优秀的混合式学习项目的一些指标是“促进学生学习，有效沟通，表现出学习兴趣，有效组织，尊重学生，公平评价学习过程”[6]。

（三）混合式学习的缺点

技术依赖。除非成功的计划和执行，否则混合式学习可能在技术方面有缺陷，因为它对提供混合式学习体验的技术资源或工具有很强的依赖性。这些工具必须是可靠的，易于使用的，并且是最新的，这样才能对学习体验产生有意义的影响。

耗时。从一个教育者的角度来看，当使用电子媒体时，与传统的(如基于纸张的)评估相比，提供有效的反馈更耗时，因此也更昂贵，使用网络学习平台可能比传统方法更耗时，也可能带来新的成本，因为网上学习平台和服务提供商可能会向教育工作者收取用户费用。

对网络设施要求高。另一个关键问题是对网络基础设施的访问。尽管随着互联网越来越普及，数字鸿沟正在缩小，但许多学生即使在教室里也没有无处不在的互联网接入渠道。任何将混合学习与机构教学策略整合的尝试都需要考虑到这一点，这就是为什么学习中心要有良好的WI-FI连接，以确保这个问题得到解决。

（四）混合式语言学习课程成功的关键因素

基于主动学习理论的网络语言学习课程对主动学习者尤其有益。一些研究人员指出，主动学习意味着学生积极参与教学活动和做事情[7]。此外，主动学习者总是有很高的动机，这导致了成功的学习。然而，挫折总是伴随着在线学习，因为不是所有的学习者都是主动学习者。有效混合学习的关键是将网上学习嵌入到定期的学习和教学活动中，定期寻求利益相关者的反馈，并确保制度的灵活性，对活动辅以精心的培训[8]。就教学活动而言，Doughty 和Long 提倡在基于任务的课程中注重“边做边学”活动的设计[9]。混合语言学习需要“丰富的输入”，即来自在线和基于课堂的不同来源的多模式输入，这可以引导学生对复杂的含义进行详细阐述、协商和互动。这里的关键是整合资源的任务不能过于简单，不仅仅是“真实的”素材，从而促进有目的的互动，减少学习者的挫折。

此外，Laurillard 指出，在数字化学习设计应促进向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活动转变的背景下，教师有必要调整他们的教学方法，以最大限度地利用可用的技术[10]。因此，根据主动学习者的需求设计适合他们的课程是成功的在线英语学习课程的首要任务。

三、研究设计

（一）研究问题

本研究的重点是高职院校如何在大学英语教学中进行实质性的混合式教学，实施教育技术与教学的深度融合，推进高职英语课程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改革。研究问题有二:1.在“互联网+”背景下，使用WELearn 混合式教学为学习者创造真正参与式、个性化的学习体验的效果是什么? 2.混合式教学中学生的学习效果和满意度如何?

（二）研究目标

通过实证研究，希望解决以下问题:1.调查与访谈教师和学生对混合式教学的了解程度和态度，优化课程设置与课程教学，设计适于高职学生的混合式教学方案；2.开展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改革，推进多元化的考试评价机制改革，突出教师为主导的教育理念，调查学生对混合式教学的满意度，提出改进意见；3.通过对课程进行再设计，为学生创设积极的、协作的学习体验，帮助学生通过主动地参与学习，积极建构自己对知识的理解。

此外，本研究致力于:对高职院校的公共英语课程混合式教学实施进行整体设计；利用WELearn 学习平台实施线上线下教学的管理以及实质混合式教学实验研究；以大样本的高职学生进行大规模混合式教学改革实践；提出具有参考价值且适用于云南高职院校学生公共英语课程的混合式教学模式。

（三）研究参与者

研究对象为某职业技术学院2020年秋季学期注册学习“大学英语(1) ”课程的2020 级4187 名学生。研究突出强调学生的形成性评价，聚焦学习者的在线学习历程档案（portfolio），占比达终结性成绩的60%。

（四）研究过程

研究于2020年秋季学期进行，在采用基于WELearn平台的混合语言学习实施一个学期后，随机抽取10名教师进行质性半结构化访谈；通过问卷星对2020级4187名学生进行在线问卷调查，其中，有2949名学生参与了问卷调查。在WELearn 平台上检索学生学习过程中的成绩数据，然后使用SPSS26.0 等统计工具对高等学校英语应用能力考试A 级（简称PRETCO-A，是由教育部批准成立的高等学校英语应用能力考试委员会设计、供高职高专院校学生自愿参加的标准化考试）的成绩进行部分分析处理。

（五）研究工具与学习设计

1.WELearn 是本试点研究中大学英语课程混合式学习的载体。它是一个集在线课程、学习资源和学习服务于一体的交互式自主学习平台。也是一个全面的学习管理系统(LMS)，帮助教师存储、监控、分析和评估学习者的学习行为、学习过程和结果。这个平台与文字主教材一起配套使用。该系统以在线合作学习理论为基础，将学习同一门课程的学生连接起来，构建了一个基于竞争与合作的学习社区。系统借助智能评估和学习数据分析技术，为教师的课堂教学、课后辅导、教学管理等提供全方位的支持，如跟踪学生的课堂互动、成绩和学习困难，发现有学习问题的学生，帮助教师对学生在线和离线学习过程进行全面的形成性评价。

为顺利实施该试验，本研究提出了一套设计良好的形成性评估实施方案，考核内容、占比以及评价标准如下。

（1）学习时间和练习准确度评估，占比40%，每个单元至少学习80 分钟，正确率超过60%，每个单元将自动获得5%。

（2）16 次课堂出勤，占比16%，即每次出勤1%。

（3）8 次小组作业，占比10%，通过完成每个单元项目作业来检查学生的小组作业(一般4-6人为一组)。

（4）应用文写作，占比8%，检查学生8个单元中至少4 个主题的写作练习情况（每次占2%，共8%）。

（5）单元测试，占比16%，检查学生的自我评估（每单元测试占2%，共16%）。

（6）课堂表现及学习主动性，占比10%，考核学生在辅导课和自主学习过程中的综合表现，由辅导教师和同学共同评分。

形成性评价占整个课程评价的60%。预计通过增加形成性评价的权重，可以保证学生的学习过程和结果，同时也鼓励英语水平相对低的学生认真落实学习过程和完成所有任务，以提升自身英语能力，并最终通过课程考核。此外，必须满足形成性评估的设施、人员和财政支助方面的要求，以确保系统顺利运行。

2.研究组还采用标准化通用语言能力测试(PRETCO-A)评估非英语母语者的英语语言能力。该英语语言能力测试分为五个部分，即听力(20%)，词汇与结构(10%)，阅读理解(35%)，翻译(20%)，实用写作(15%)。

3.问卷调查收集数据。研究者设计了在线与离线混合的问卷，以发现学生的外语学习策略，问题包括学生的背景信息、对在线语言学习的接受度、自信心、满意度和自主性。在线问卷采用李克特五点量表和四个开放式问题。收集的问卷结果分数越高，说明网络学习者的学习态度越积极，学习效果越好。

（六）数据分析

研究组对WELearn 中检索到的所有教师和学生的教学表现数据进行了数据收集。定性和定量的研究方法相结合，采用SPSS26.0 对收集的数据进行了频率、平均值、标准差等一系列的统计分析。对混合式语言学习的观察为一个学期，包括学生的反应、态度和继续在线学习英语课程的意愿。

四、研究结果

（一）基于网络的形成性评价结果

采用WELearn学习系统从2020年秋季学期开始在某一职业技术学院试点。为了保证学生的学习过程，提高学生的英语能力，所有新生都必须参加使用WELearn 学习系统的大学英语(1)课程混合学习。希望学生能够适应网络学习，熟悉网络考试。这样做可能有助于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和通过高等学校英语应用能力考试（PRETCO-A）。

学习者的参与情况。全校2020级共有89个班级4187名学生参与了试点研究。在学期结束时，从WELearn平台检索学生在线学习表现，结果显示学生们的练习平均准确率为83%，所有在线学习内容的平均完成率为84%，以及每个学习者在线学习时间为618分钟。可见，语言学习过程得到保障，学习效果合理且显著，尤其是那些英语学习速度较慢、英语基础较差的学生，有些人甚至已经放弃英语课程几年了。

教师的参与情况。2020年秋季学期，共有19名教师承担了本次试点研究涉及的英语课程教学工作。所有任课教师花费在平台上的时间比以往都多，与前一学期相比工作量增加很大。以下大数据信息为我们展示了教师们在平台上的工作参与概况:

1.1395 次登录，1332小时47分钟在线。

2.发表课堂问答话题235次，回答问答609次，处理不当问答49次。

3.发布课堂公告574 份，发布课堂学习资料1283份。

4.发布414次测试和692个学习任务，复习作业303次。

5.学习设置850次，学习监控954次，观看学习分析1347次，完成形成性评价151次。

6.自建测试483次，试卷生成148次等。

（二）课程期末考试和PRETCO-A 考试成绩分析

参与试点项目的学生被要求在学期末进行基于网络的总结性评估，测试试卷主要基于学习系统中的练习项目。因此，理论上讲，在形成性评价中成绩好的学生在期末考试中应该获得更高的分数。到学期结束时，由于师生重视学习过程且得到保障，学生们努力学习，教师的辛勤付出，最终共有4121名学生通过了该课程考核，通过率为98.42%。

可以假设，试点项目有助于学生适应网络学习，培养自主学习能力，并得到充分的训练，为参加全国性的英语应用能力考试做好准备。从上级考试机构反馈的数据显示，该高职院校有4623 名学生报名参加2020 年12 月的PRETCO-A考试，其中337名学生缺席考试。通过混合学习和基于网络的形成性评估，学生的学习过程一定程度上得到了保证和加强，学生的考试通过率较以往的考试成绩有了大幅度的提高。从表1 的数据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2020 级学生的测试结果，与2016 级、2018 级和2019 级相比，2020级学生的通过率显著较高。值得注意的是，2020 级学生有2688 人参加A 级考试，通过1794 人，平均分65.76，一次性通过率为66.74%。由此可见，该试点项目对学生的英语学习和提高学生的考试通过率都是相当有效的。

表1 应用英语能力考试（A级）结果分析

（三）问卷调查结果

研究组使用问卷收集工具“问卷星”发布了《大学英语课程混合式教学总体情况及满意度调查问卷(学生卷)》。共有2949 名学生参与了问卷调查，调查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问卷调查结果分析

表2的数据显示，回答选项平均得分较高，仅有3个问题均分稍低于4分，说明多数参与实验学生对这些问题持肯定态度，认可WELearn智能化学习平台（问题3=4.5 分）和文字主教材（问题1=4.22 分），学习自主性有所提升，能按老师要求自主学习（问题4=4.22 分），认可任课教师的教学（问题14=4.39 分）。根据问卷调查结果，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大多数学生对新引入的混合式教学模式持积极态度；他们对教材、WELearn 学习平台和教师的教学总体满意；所采用的学习方法和学习平台都是有效的，有助于提高学生的学习动机和英语水平。

另一方面，收集分析学生对“1.您对任课教师的意见和建议？2.您觉得授课方法可以怎么改进？3.您对课程设置的意见和建议？”等主观问题的反馈，通过词云图分析显示提供了有力的佐证，大多数学生回答填写了“较好”，对任课教师的教学表示认可，对本次混合式教学持积极态度，对课程设置也比较满意。

从学生们的回答中，我们可以了解到混合式教学模式是适用的，也是成功的，它满足了数字化背景下学生对科技的快速发展的学习需求。总而言之，从学生的课程考核结果、A 级成绩、问卷评分和问题反馈等不同层面都可以看出，学生的英语学习能力有所增强，学习态度大为转变，学习动机变强，以及英语水平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升，这说明此次教学改革实践是有成效的，也达到了预期的目标。

五、讨论

随着现代科技的进步，混合语言学习已成为语言学习者不可避免的学习方式。面对面教学与网络教学相结合是最好的教学模式。学习者可以有更多机会与教师互动，同时，他们还可以使用丰富的真实的网络语言材料。网络学习为学生提供了具有教育意义的、有效的和多样化的活动，尤其对动机良好的学习者非常有益。基于研究结果，我们应该为高级学习者设计合适的、专门定制的混合在线课程学习资源。此外，应该鼓励英语水平较高和积极性高的学生更多地参与在线语言学习。

设计和提供有效的混合课程是在线课程成功的关键。如何将语言学习与现代科技相结合，对语言教师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语言教师存在着缺乏兴趣和不能将现代技术与语言学习相结合等问题。他们必须掌握能够成功地开展融合课程的技术和教学方法，从而在高质量的创新外语教学中培养新的技能。总之，那些能充分利用科技的人通过互联网学习语言的动机会很高[11]。

在后疫情时代，高职英语课程开展混合式教学是新时代的必然选择，“互联网+”时代的混合式教学，其实质是教学模式的变革，是对教学的“再设计”。越来越多的教师已经在尝试结合现代教育技术的教学模式改革，然而“如何有效混合”却成为难题。运用支架理论指导下的混合式教学设计，从微观层面分析了如何将支架理论运用于教学分解活动，强调核心目标、教学活动、教学路径的逻辑性与关联性。支架理论为混合式教学指导框架；核心目标是教学的“灵魂”，统领整个教学设计；教学活动与教学路径不可孤立，而要共同优化；任务设计以促进学生自主学习与合作学习为最终目标，从而达成学生自主知识构建与创新发展[12]。

总的来说，经过20多年的发展，混合式教学的实践与研究已经逐渐成熟，被广泛认为是未来教学的主要形式。政府和各级教育机构对混合教育也给予了越来越多的战略和政策支持。虽然混合式教学的实践在我国蓬勃发展，但相关的研究尤其是实证研究相对较少，混合式教学的研究明显滞后于实际应用的步伐。未来混合式教学的研究与实践应着重于以下几个方面:迫切需要探索“互联网+”混合式教学的新模式和实践，并对混合式教学的准备、设计、实施和评价进行相关研究；探索帮助教师培养混合式教学能力的模式与方法；探索教师培训与教学专业发展的融合；探索院校层面的混合式教学改革；重视混合式教学环境下的学习分析研究等。

六、结语

混合式学习环境将面对面学习和计算机技术结合在一起，使学习者参与其中，改变他们的思维方式和使用第二语言的能力。混合语言学习不是面向设备的，因为它将学习环境视为生态环境，而不是工具。与此同时，混合语言学习并没有将课堂世界和网络世界分开，因为它将所有形式的面对面技术和数字技术嵌入到一个交流和基于任务的过程中。教师的角色是设计任务和配置技术来实现这些任务。教师通过基于目的性、多模式性、适当性和可持续性的原则重新配置环境来应对这些自上而下的行动[13]。

教学实践使我们体会到，混合式教学模式为英语教学提供了广阔的用武之地，需要不断探索、不断创新，只要针对教学特点精心设计，按计划严格组织实施，必会收到明显的教学效果，只有融入创新理念，混合式教学的方式才会使英语教学焕发生机，展现更大的魅力。

综上所述，基于WELearn 学习平台的大学英语课程教学研究是一项有效、成功且有价值的混合语言学习的先导研究。通过良好的教学设计和实施，大多数学生都能充分参与到他们的自主学习中，真正参与和个性化的学习体验。由于学生学习参与度高，学习成绩理想。调查结果也显示，绝大多数老师和学生对大学英语混合式学习的实践表示满意，但在教学实施过程还有些需要改进的问题，如一些教学环节的设计还不够细致、合理，个别学生的交流需求不能完全满足等。这些问题都需要我们在今后的不断探索中改进和完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