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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信息素养研究可视化分析:基于CiteSpace文献分析软件

2023-09-13李名张静李瑞萍岳桢

中国教育技术装备 2023年11期
关键词:信息素养信息技术

李名 张静 李瑞萍 岳桢

摘  要  以检索出的2 008篇文献为数据源,依托CiteSpace文献分析软件,采取数据分析方法探讨我国信息素养研究领域现状。对核心作者、突现词等进行聚类分析,绘制可视化图谱,并总结该领域研究趋势。

关键词  信息素养;CiteSpace;信息技术

中图分类号:G420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671-489X(2023)11-0015-08

0  引言

信息素养由美国信息产业协会主席保罗·泽考斯基于1974年提出[1],自该概念被提出以来,国内外学者纷纷对其进行研究。近年来,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和生活水平的提升,信息技术影响着生活、工作的方方面面,小到平民百姓的衣食住行,大到国家国防、航空等事业的崛起。因此,越来越多的研究者认识到信息素养对个人发展和国家兴盛的重要性。随着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信息技术对科学研究、工业制造等各领域发展的重要影响不断提升,各级教育部门、各类学校及教育者们对人才“信息”赋能的重要性、迫切性的认识达到空前的高度[2]。

虽然对信息素养的探索研究再度引起学界的关注,但是关于信息素养的研究仍旧处于独立研究状态,对国内信息素养研究的综合分析及评价相对较少,对信息素养研究的整体性思考较少。因此,本文依托中国知网数据库,对已有的两千余篇文献进行梳理,并可视化其结果,综合分析现状及未来趋势,以期为研究者提供一定的参考与借鉴。

1  研究方法和数据来源

本文采取词频分析和共词分析的研究方法对国内信息素养相关研究文献进行综合分析,词频分析是文献计量学中传统且具有代表性的一种内容分析方法,是指对正文文献中出现词汇的统计与分析,属于文本挖掘的重要手段之一。共词分析是2019年公布的文献学名词,同样归属于内容分析方法,是指对一组词两两进行统计,发现它们在同一篇文献中出现的次数,通过对这些词进行分析,找寻聚类特征及这些词所代表的学科结构的变化。本文以中文文献2 008篇为研究基础,以CiteSpace为研究工具,对国内信息素养研究文献进行词频和共词特征进行分析,并将结果可视化呈现,来探索信息素养研究领域现状及发展趋势。

2  基础数据分析

依托中国知网自带的可视化功能和CiteSpace的“Node Types”的节点类型,对年发文量、作者、期刊、研究机构进行数据统计,分析其发文量的时间变化、高产作者、热门期刊和研究机构,为后期研究者快速抓住该领域核心找准“着眼点”。

2.1  发文量与时间分布

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普及与应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识到信息素养的重要性。根據年发文量曲线图,如图1所示,有关信息素养的研究始于1993年,是由周智佑撰写的《信息检索系统评价——国内进展述评》一文,文章对“新的检索与评价指标”作出分析,同时引用李培的观点,认为评价的目的是使评价对象由灰变白,达到明确[3]。到了2000年,陈文勇和杨晓光开始将“信息素养”概念引入中国,在《图书情报工作》期刊发表《国外信息素养的定义和信息素养标准研究成果概述》一文,该文对信息素养、信息能力、传媒素养、计算机素养、视觉素养等相关概念进行界定,并对国外信息素养评价标准的研究作出梳理和分析,指出当前比较成熟的信息素养评价标准是1998年美国学校图书馆协会和教育交流技术协会为大学生学习而研究制定的信息素养标准[4]。从此关于大学生信息素养的评价研究开始被国内学者接受,至2006年达到研究的第一个高峰,年发文量超过100篇。此后几经周转,从2018年低谷后,至今一直持稳步上升状态,2021年发文量高达129篇。从信息素养的来源角度看,信息素养的发展主要经历了图书馆素养、计算机素养和信息素养三个阶段[5],结合发文量统计分析图,信息素养成为个体融入信息社会的必备技能[6],信息素养的研究将在21世纪迎来新的浪潮。

2.2  作者与高被引文献分析

将“Node Types”节点类型设置为“Author”,图2显示为作者分析图,“Modularity Q=0.6722”和“Silhouette S=0.902”聚类结果具有结构显著性,可信度较高。图中作者文字字号越大,代表作者发文量越多,则越关注信息素养领域相关研究;图中的连线代表作者与作者之间的合作关系,连线的颜色越深,代表作者合作的时间越靠前。其中,发文量较多的作者依次为吴砥、吴丹、任友群、张敏、陈敏、刘挺、韩毅、吴晓伟、娜日等学者,其发文量均在6篇以上。其中吴砥发文量12,远高于吴丹发文量8,任友群、张敏发文量7,其余作者发文量6。

根据普赖斯定律,可进一步推算高产作者。普赖斯写道:“科学家的总人数,大致是按杰出科学家人数的平方增长的。”所谓普赖斯定律,即科学家总人数开平方,所得到的人数撰写了全部科学论文的50%。如果设最高产的那位科学家所发表的论文数为Nmax,将科学家们发表论文的总数记为x(1,Nmax),则普赖斯定律可用下式表示:

(1)

上式中,m为普赖斯假定的这样一个数,即个人的论文数大于m的科学家们所发表的论文总数恰好等于全部论文总数的一半,而式中x(m,Nmax)的意义恰好表征了这一半论文。普赖斯借用数学结论,经推导得出:

(2)

即杰出科学家中最低产的那位科学家所发表的论文数,等于最高产科学家发表论文数的平方根的0.749倍。m为论文篇数,Nmax为最高产作者发表论文篇数。上述作者中,最高产作者发文量12,带入上述公式中,可得m为2.59,本文以发文量不低于3篇认定为高产作者。对高产作者进行统计,见表1。

由于后续几名研究人员发文量相差不大,仅从发文量统计结果看,难以鉴别研究核心人员。因此,为了进一步确定本领域的核心学者,除了对发文量进行梳理,本文对发文量不低于6篇的作者相关研究文献的最高被引次数进行统计,结果如表2所示。表2列举了国内研究者文献最高被引用情况,其中,被引用最高的文献为任友群等人发表的《面向核心素养的信息技术课程设计与开发》[7],该文对信息技术学科核心素养进行文本分析,从ICT素养、信息素养、媒介素养、数字素养等相关素养的内涵出发,概括总结信息技术课程的核心要点。2010年,吴晓伟、娜日、吕继红三人合作研究,剖析国内外信息素养内涵的演变过程,总结信息素养的本质和发展规律;分析国内外经典的信息素养标准、信息素养模式[8],并对国内外信息素养标准研究进行展望。2018年,杨宗凯等人[9]认为教育信息化发展的“起步”与“应用”阶段已完成,但是信息技术支撑下的教育教学模式变革和学校管理体系重构还很少发生, 信息技术对教育发展的革命性影响还没有得到充分彰显,因此有必要以信息技术支持的结构性变革推动信息化教育的创生发展。2020年,吴砥等人[10]面对“停课不停学”疫情下的在线学习现状,对大规模一线教师和学生进行调查,提出应对大规模长周期在线教学提升师生信息素养的策略,即构建教学支持服务体系,开展线上教学培训,创新在线教学模式,推进家校合作。

综合考虑相关数据,最终确定本研究领域核心作者为吴砥、任友群、吴晓伟、娜日等研究人员。但是研究人员之间的连线并不密集,说明研究人员目前的合作并不多,只有少量研究人员存在合作现象,比如娜日、吴晓伟、吕继红在2010年合作探讨《国内外信息素养标准研究现状与展望》。但是,研究人员之间还未形成统一的研究集体,数据显示学者在近年合作并不频繁。该领域研究仍处于独立发展阶段,且发文量为3篇即定为高产作者,表明大部分研究人员受研究热潮的影响出现跟风探索现象,并未深度挖掘该领域的深层意义。

2.3  期刊与研究机构分析

对高级检索出的文献进行来源分析,结果如图3所示。雷达图显示,有关信息素养领域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图书情报工作》《中国电化教育》《情报科学》《情报理论与实践》《情报杂志》《电化教育研究》等期刊,其中《图书情报工作》《中国电化教育》有关信息素养领域的研究成果最多,分别达至155、101篇成果,上述期刊可确定为该领域核心期刊。从期刊来源看,各级图书馆对我国信息素养研究作出巨大贡献,同时,信息素养与教育领域结合研究成果较多,集中表现为利用学校教育提升各级学生信息素养,中小学教师信息素养提升路径探索等,与教育的结合探索既扩展了信息素养的研究领域,又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输入源源不断的人才,具有明显的现实意义。

对数据库内文献来源的研究机构进行分析,得出结果如图4所示。从研究机构角度出发,主要有武汉大学、北京大学、南京大学、华中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高校。其中,武汉大学成立的“武汉大学信息资源研究中心”为我国较早成立的研究机构,在信息素养研究领域具有较大的优势,武汉大学在“信息素养与实践”课中从教学内容、学习空间、课堂互动及考核指标等方面开展翻转课堂的教学设计与实践[11]。但是,研究机构主要集中在高校,缺少中小学机构及其他社会公共服务体系的相关研究,研究视域有待扩展。

从研究地区分布来看,选取总发文量不小于10的地区进行可视化分区,综合分析结果如图5所示。国内发文量最多的地区依次为北京、湖北、上海、南京、广东等地区,其中北京地区总发文量高达232篇,湖北省总发文量达171篇。在地区分布角度来看,存在信息素养研究发展不均衡的现象,受经济发展水平的影响,地区政府对信息素养要求各异,难以做到统一,且目前并无统一的信息素养评价标准,我国信息素养评价标准的研究还在探索阶段,国家层面的信息素养评价标准较少[12]。

3  研究热点与前沿分析

通过文本挖掘技术,对信息素养领域文献进行综合探索分析,寻找研究热点,结合现代技术和关注焦点,探索信息素养研究领域新热点研究问题。

3.1  研究热点分析

剔除关键词出现频率小于4的文献,得出聚类结果如图6所示。一般认为聚类模块值(Q值)大于0.3表明聚类结构显著,本研究“Modularity Q=0.9826”表明信息素养评价聚类结构具有显著性。本研究“Silhouette S=0.1”表明信息素养评价聚类结果具有可信服性。聚类结果最明显的是信息素养,其次为信息检索,再次为信息素质,且三者均为本文检索词。为了进一步确保聚类结果的严谨性和可靠性,聚类视图类型选择“Timeline View”,得到系列关键词的聚类时间结果,如表3所示。

从分析结果可以看到一共聚成了10类,顺序从0到9分别是信息检索、信息素养、信息素质、信息技术、美国、图书馆、评价标准、情报学、信息服务、数字素养。每個聚类由多个相关词组成,数字越小,数字中包含的关键词越多。 “信息检索”早在1993年左右就已出现,其次是国内学者开始在1994年左右对“美国”在信息素养评价研究进行探讨和学习,“信息服务”于1995年左右被提出,但是直到2019年左右相关研究较少。从聚类主题的出现时间节点进行分析,可以帮助研究者深入了解领域研究历史,依据关键词活跃年份,有助于研究者准确把握研究主题变化方向。进一步得出高频关键词排序表,如表3所示。该表呈现排名前45的关键词,可进一步确定信息素养评价研究热点领域集中于信息素养、数字素养、核心素养的提升、信息素质能力、信息检索能力的培养等方面,以大学生为研究对象,以高校为研究场所的文献较集中,以评价、评价标准、评价指标的研究较为突出。

3.2  研究历程分析

本文依托CiteSpace,进行关键词探测,以便找出信息素养研究领域的突变词。CiteSpace提供“Burst Detection”的功能来探测在某一时段引用量有较大变化的情况,用以发现某一个主题词、关键词衰落或者兴起的情况。选取排名前十的突变词,如图7所示。该领域主题研究大体经历了三个阶段,从最初的“搜索引擎”“信息检索”等侧重图书馆学领域的基本技术操作,到关注“信息素养”的培养与提升和“教学模式”的探索,一直到近年来开始关注“数据素养”“核心素养”“数字素养”等综合能力的提高。

随着人工智能浪潮在全球的风起云涌,世界各国教育工作者开始认识到创新能力的重要性,不仅要学生“学会”,更应该启发学生“会学”,因为需要提升学生促进自我发展、适应社会需求的综合能力,“数字素养”“核心素养”等以全面提升的综合素质为出发点的研究开始受到普遍关注。近年来,“素养”在我国教育领域流行看来,是全面发展的人的基本要素。我国学者对“素养”的认识与国际上一致,认为素养超越了知识与技能,具有更丰富的内涵[13]。经检索,“数字素养”与“数字经济”是紧密相关的。国家发展改革委等部门联合发布《关于发展数字经济稳定并扩大就业的指导意见》,明确提出“到2025年,伴随数字经济不断壮大,国民数字素养达到发达国家平均水平” [14]。随后各地政府发表促进地区经济发展的战略措施,研究者将重心转移到促进公民数字能力、数字素养上来,受疫情影响,多地开展数字教育运动。2014年教育部印发《关于全面深化课程改革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意见》提出“教育部将组织研究提出各学段学生发展核心素养体系,明确学生应具备的适应终身发展和社会发展需要的必备品格和关键能力”[15]。核心素养有两个相关联的概念:一个是学生发展的核心素养或学生核心素养;另一个是学科核心素养,如数学核心素养[16],随后国内研究者纷纷确定适合本学科领域的核心素养,比如信息技术学科核心素养包括四个方面,即信息意识、计算思维、数字化学习、信息社会责任。

从文献分析结果来看,目前信息素养被赋予新的含义,其内涵不断外延。在理论层面,表现为对信息知识的正确认知和理解,强调扎实的基础知

识;在实践层面,强调在海量信息中选取、挖掘信息、分析信息的能力;在理念层面,要求符合中国人民的正确价值取向,富有创新精神和反思态度。

4  结论

本文通过对国内信息素养研究历程及趋势、关键词、突现词等内容进行分析,发现国内信息素养研究存在以下特征,结合现有研究现状,为进一步研究提供思路。

4.1  多学科融合突破信息素养研究领域边界

由文献计量结果可以看出,信息素养研究涉及多个领域,目前在教育学、图书情报学、计算机科学、心理学、行为科学等多个领域一度成为研究热点。研究层次也涉及应用层面、技术研究、开发研究、学科教育教学等多个层面。

研究对象包括幼儿园教师至高校教育管理者,从小学生扩展到研究生。学科领域间的交叉融合为信息素养研究开启了新的大门,同时也带来新的挑战,需要更多研究者深入研究探索。信息素养的内涵随着时代不断扩充,从关注“信息意识与信息处理技能”、到“信息问题解决、独立学习与信息责任的综合”,再到“合理进行信息决策”,随着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等技术的到来,信息素养与社会各领域的结合更加密切。

因此,笔者认为,促进信息素养与各学科融合的关键在于学校教育,打破传统教学模式,引起教职人员的重视,不断增强自身信息素养意识,制定合理的教学方案,开展跨学科教学活动,从而不断提高学生信息素养,以适应社会发展要求。

4.2  评价体系模型成为信息素养研究主要任务

国内至目前为止,仍没有统一的信息素养评价标准,各地教育工作者以实验的形式对国家、地区进行信息素养评价的探索,其评价对象不一。综合考虑国内信息素养评价标准研究发展状况,笔者认为,首先国内相关教育部门及信息中心,应结合信息素养发展水平,制定出权威性评价体系,为研究者提供参考。其次,相关部门和教育机构应加大宣传力度,呼吁更多研究者参与其中,增设更多实验环节,保证评价指标的落实工作。最后,对信息素养评价研究进行探索,具有较大的现实意义,其最终目的是“以评促学”,普遍提升公民信息素养,因此,评价要以实践为依据,在实践活动中验证其可靠性。

4.3  鼓励信息素养研究对象涉及社会特殊群体

国内学者针对不同人群分别开展独立研究,以期为信息素养评价领域研究提供参考。在推进信息素养研究领域仍具有较大的挑战。我国农村网民规模已达2.84亿,农村地区互联网普及率为57.6%,较2020年12月提升1.7个百分点,城乡地区互联网普及率差异较2020年12月缩小0.2个百分点[17]。因此,提升乡村地区普通大众的信息素养能力刻不容缓。首先,政府要高度重视,信息素养培训相较于其他培训,涉及更多计算机、互联网等硬件设备,需要大量资金,政府应加大投入,拨转培训资金。其次,促进企业合作。教育部门要加强与网络公司的合作,开发信息素养交流平台,实现资源共享,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农村偏远地区的群众并不是唯一的信息素养关注对象,在现实中,一些老年人受时代的影响,其信息素养也不高,如何利用信息技术更好地服务老人,仍是需要解决的问题。此外,近年来,各种形式的农产品电子商务活动开展得如火如荼[18]。信息素养较高的农户可以获取更多信息,更容易作出决策,提高农产品的产量。

总之,“信息素养”属于一个动态发展的概念。这种动态变化包括社会的变化、信息技术的变化、创新行为的变化、自主学习能力的变化等,这种变化具有发展性,因此信息素养的内涵与外延也处于不断发展和变化之中[19]。作为信息时代的公民,提高信息素养无论是对个人全面发展还是适应社会进步都有极为重要的意义。受疫情影响,信息素养的研究在国内再次迎来热潮,如何借鉴国外研究成果提升国内研究进程,实现信息素养本土化、适应性发展,是研究者需要解决的问题。在教育信息化2.0时代下,我们要抓住机遇,为信息素养研究寻求新的突破口,打破原有边界,秉持信息素养与教育深度融合的理念,以教育领域为基点,全面推进各领域间的融合探索。

5  参考文献

[1] 黄如花,冯婕,黄雨婷,等.公众信息素养教育:全球进展及我国的对策[J].中国图书馆学报,2020,46(3):5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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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周智佑.信息檢索系统评价:国内进展述评[J].情报科学,1993(4):45-52,79.

[4] 陈文勇,杨晓光.国外信息素养的定义和信息素养标准研究成果概述[J].图书情报工作,2000(2):19-20,60.

[5] 周丽娟,高宏斌,曹金.信息时代的元素养:信息素养内涵及“+素养”辨析[J].青年记者,2021(15):5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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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教育部关于全面深化课程改革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 意见[A/OL].(2014-04-15)[2021-01-15].https://www. moe.gov.cn/srcsite/A26/jcj_kcjcgh/201404/t20140 408_167226.html.

[16] 朱旭东,刘丽莎,李秀云.儿童全面发展和综合素质、核心素养、学业发展之辨:兼论儿童全面发展和学生学业 发展的双重评价[J].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22(2): 25-40.

[17] 第49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EB/OL]. (2022-02-25)[2022-02-25].https://www.cnnic.cn/ n4/2022/0401/c88-1131.html.

[18] 闫贝贝,刘天军.信息素养、电子商务采纳与农民增收 关系的实证检验[J].统计与决策,2022,38(11):7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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