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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纳西方绘画元素的中国画艺术趣味探析

2023-08-07杨桂琴

关键词:国画笔墨中国画

杨桂琴

(哈尔滨学院 艺术与设计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00)

中国画和西方绘画是不同民族艺术文化的传承和积淀,有着不同的艺术理念、形象特征和文脉发展的历程,各自的美学精华和艺术魅力给予了它们生生不息的强劲生命力。中国画吸纳西方绘画的绘画元素,共享不同国家艺术文明互鉴互补的成果,有助于丰盈中国画的艺术内涵与形象,推进中国画的创新发展。从一些经典作品和画家的思路历程中剖析西方绘画元素碰撞下的中国画艺术趣味,了悟中西艺术文化交融的价值与取向,有益于强化研究探讨与躬行中西艺术文化交融的自觉性、可行性。

一、画家追求艺术当随时代的探索精神趣味

吸纳西方绘画元素是一种东西方乃至世界文化相互促进、提高的大趋势。清末民初、特别是五四运动以来,西方美术思潮,包括美术教育和美术作品、美术论著大量引入我国,大批青年留学欧美与日本,学习借鉴西方美术知识并热衷于改革中国绘画实践。许多当代中国画家接力前行,对中国画如何融入西方绘画元素的研究由来以久。了解他们融汇中西绘画风格的观念、思想与建树,益于增强我们对吸纳西方绘画技艺的感悟,启发我们深刻学习与理解传统技艺,紧紧把握住时代的脉搏,拓展我们的创新意识与路径,丰富和增强中国画的艺术表现力。吸纳西方文化的价值理念,激励着画家孜孜不倦的探索趣味。

或许是《悬崖上的爱》中在探讨人性与动物性的问题上过于沉重,很快周耒又完成了一部白头叶猴为题材的儿童文学,这部小说中,主角变成了天真单纯的壮族少年和白头叶猴,大山,茶园,山歌,铜鼓,这些极具少数民族特色的元素成为了少年卡勐和小猴子的故事背景,打开故事,一种童话般的美好气息迎面而来。

大部分乳腺癌患者的磁共振图像表现为:可见分叶状或团块状肿块影,边界较模糊,T1WI扫描时可见等信号,T2WI扫描时可见高信号,对其实施增强扫描可发现不均匀强化病灶。

眼镜、围巾、口罩等:如果在雨雪天出门锻炼,可以准备一个跑步眼镜,雨天避免雨水刺激看得清,雪天防止雪盲。脖子怕冷的话可以戴一个脖套式的围巾,不影响运动又能够保暖。如果对冷空气比较敏感,吸入过多会过敏或者导致上呼吸道问题等等,可以准备一个口罩,避免冷空气直接进入呼吸道。还有其他装备例如运动手环等可穿戴设备,就可以视个人情况而定了。

中国画的传统精神是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结晶,保持中国画的传统精神不变是保持中国画非凡艺术本色不变的根本前提。中国画吸纳西方绘画元素,目的在于增强中国画传统精神的艺术性、趣味性。这种目的的实现绝不能以削弱或改变中国画的本质特征为代价,只有使西方绘画的精华之点成为滋养中国画传统根脉的营养成分,使中国画的艺术特征更加鲜明,才是中国画接纳西方绘画元素眷顾的正确取向。徐悲鸿坚持“立足国画传统,吸收西洋精髓”的中国画创新理念也充分说明了这一点。中国画的特定元素是中国画传统精神的组成部分,保持中国画的传统精神不变就是要保持中国画的特定元素不变。一代代的优秀画家在吸纳西方绘画元素的同时,保持中国画的特定元素不可变,彰显了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趣味。

山水画的意境是情与景、内容与形式的完美结合,它涵映着中华民族的精神品格,是山水画艺术成熟的根本标志。李可染指出:“意境是山水画的灵魂。没有意境或意境不鲜明,绝对创作不出引人入胜的山水画。”[4]他创造意境的心路历程立足于对真山水的具体观察感受。他认为,客观对象最本质的美,只有经过主观思想感情的陶铸加工,才能创造出来。获得我们时代的新意境,最重要的是深刻认识客观对象的精神实质,对现实生活有强烈真挚的情感。他融汇中西文化,在传统情景关系的意境概念中强调西方造型艺术的典型性,将偏重于形而上精神层面的意境转化成了真实可感的意象。这种使自然之美转化为典型的艺术形象构成了李可染山水画特有的审美品格,为山水画意境注入了全新的内涵,形成了独特的意境理念。

写实与写意是中西绘画的根本不同。我们专门分析一下倾注写实手法的中国画风格,可以见到国画大家将西方绘画的写实技法吸纳到中国画的笔墨技艺之中,集中西文化艺术精华于一身的作品各具特色,展现了中国画的新奇魅力,说明了艺术是人类社会实践的产物,是国际化的,技法是可以相互借鉴的。中国画讲究意境美,追求传神,而非表现真实的美。“无真相,有真魂”是中国画追求的最高标准。写意是中国画的核心要素。在写意画中,寥寥几笔的勾画,就可以使一只羊或是一只老虎形具神生,跃然纸上。这种笔简意赅的造型,虽与真实的形态比较相去甚远,但从神态上却可以清晰地辨认所画对象为何物或何种行为,这是国画传神的一种高境界[5]。源自西方的油画,与国画截然不同。它一直以真实为美,越是描绘细致,越是接近真实的形象,美的价值就越高。可以说,写实是油画追求的高品位。中西方对绘画标准两种截然不同的品评差异,可以同时肯定各自的艺术价值。齐白石1925年创作的《山水十二条屏》,以意境和神似为美,拍卖成交价高达9.315亿人民币,颇为惊人的价格,说明了人们对国画美学观点的崇尚。而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画家列奥纳多·达·芬奇创作的油画《蒙娜丽莎》,真实地表现了一位贵妇人雍容华贵的微笑,也是价值连城。可以说明意象的美与真实的美各具魅力,同样迷人。不论是写实还是写意,只要能给人们带来一种视觉上的享受,那就是美的标准。因此,能够说明油画和国画可以有机结合。以传统的笔墨表现手法将油画中的写实技法融入国画之中,则同样能够发挥国画重在写意的优势,使传统国画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齐白石等许多国画大师在国画作品中融入写实的事例不胜枚举。齐白石所画的虾,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尤在水中游动,给人以形象逼真的感觉,可谓是一种写实的画法。但事实上,他画的虾与真实的虾相比较并不相同,他从国画写意的角度吸纳了西方绘画的写实手法,采取“删繁就简”的形式,以简练的笔墨表现丰富的内容,取得了以少胜多,越发传神的理想效果。真实的虾,其后腿为十只,他则减为八只,再减至六只。虾眼由原来的两个圆点,变成了两个短短的横线。在虾头、虾胸部位的处理上,运用浓淡相间的墨色显现了虾的躯干部位鲜艳透明。可见他的写实,并非非常精确地描绘具体物象,而是在写实中蕴含了意趣成分。综观齐白石的绘画,诸多作品皆在写意与写实之间,无论是植物动物,还是自然风光,都能让人观赏到既有一笔含万物的墨色变化,又有对草虫动物的精细观察与描绘。他笔下的荷花、墨梅与牡丹等各类繁多的花草,无论是残败或艳丽,都可用简略的笔墨及浓淡的微妙变化而展现其神采和抒发心中对大自然的热爱与情感。他笔下的与花草为伴的虫、蝶,即使需要借助放大镜观察,也要追求心目中的写实主义。这些充满生活情趣,又活灵活现的草虫,既有逼真的写实形象,又寓于意象浓厚的自然景物之中,莫分中西的艺术爱好者,都能在瞬间感受到它的意境之美,神态之妙。齐白石的绘画从中国画的艺术特征着眼,以多重手段将写实的手法融入了国画写意的境界,以似与不似之间的形象特征表现和丰富了中国画特有的艺术魅力,实现了写实与写意的互补,成就了艺术作品的美妙与精彩。

归结而言,徐悲鸿国画创新的艺术思想符合时代潮流,代表了众多画家的心声。他之所以确立吸纳西方绘画精华的坚定信念,关键在于对中西两个不同画种的深刻了悟,和对两者艺术精华与不足之处的精微分析。事实说明,无论任何事情,只有先有认识,才能有自觉的行为意识,才能明确我们的脚步迈向何方。只有真正认清中国画汲取西方绘画之长的价值,才能有坚定沿着这一目标走下去的浓厚趣味和为实现这一目标付出不懈的努力。

二、国画吸纳西方绘画元素的新颖严谨趣味

中国现代画坛大师林风眠(1900—1991),倡导和致力于中西绘画风格的融合,对中国艺术的提升、创新和发展起到了引领作用。他19岁赴法勤工俭学,先后在法国蒂戎美术学校、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校进修和深造西洋画,回国后曾任国立北平艺专校长,又在杭州创办国立艺术院,后专门从事绘画求索,极力试图打破传统绘画程式。他默默耕耘,国画作品臻至炉火纯青的地步。十年动乱期间,一次次抄家的劫难,使他忍痛割爱,将数十年心血凝成的千余张画作浸入浴缸,冲出了抽水马桶。八十年代后,老人艺术生命力依然旺盛。他主张“兼容并包、学术自由”的教育思想,提倡引进西方现代主义的精神。他的画以中国传统笔墨为本,借鉴西方现代绘画艺术,融汇中西,贯穿古今,笔墨放纵、色彩热烈、韵味醇厚。在人物画中,由于融入了西方技法的光影、色彩、明暗等因素,吸取了中国壁画、陶瓷等艺术中的造型模式,运用现代独特的造型理念和西方绘画的表现形式,增添了鲜活动人的意味,对我们的民族艺术振兴大有裨益。

民国时期的女画家方君璧(1898—1986),早在二十世纪初便结合史料探索中西融合的绘画风格。她最初尝试在西方绘画中表现东方气韵,后来逐渐将西方绘画技法融合到国画创作之中,她的探索道路曲折而坚定。她从1917年入学法国波尔多美术学校学习油画,历时三年的西方绘画基础训练,考入了巴黎高等美术学校,成为了这所著名学府的第一位中国女留学生。西方绘画中明暗、透视等技巧在她的头脑中先入为主,伴随她一生的创作之中。良好的国学基础和佛教、老庄哲学思想的熏陶,使她将中西绘画的技巧、精神及哲理融而为一,更关注将东方民族的灵魂注入西方绘画的创作中。她对中西融合艺术技巧的执着追求从未停止,她说:“我是想把西方绘画解剖学、透视学等原理,融合到国画中来,改正国画种种不合科学定律之处,能否成功,我亦不计。”[2]她在艺术上锐意进取,随着多年国外、国内的文化与艺术修养的积淀,逐渐探索出一条“借西方之笔,画东方之韵”的新路。她把国画技法运用到油画的创作之中,将西方绘画的写生手法,融入国画的用色与纸墨,将明暗、透视、结构严谨等塑造手法运用其中。作品笔法洗练精到,线条大胆流畅,设色浓淡有致,给人一种温婉典雅的感觉,具有独创精神的个人风格,此种绘画语言,令其在早期国画、油画家中独树一帜,她被法国画界誉为“东方杰出的女画家”。她的《吹笛女》被刊登在《巴黎美术》杂志封面。她的《年轻女子》,画出了主人公的沉静而不失柔情,高贵而大气温婉,飘逸的旗袍展现了东方独有的特色。她的《猫》《花卉》《恂恂》《浴后》《农忙》《小孩像》《禅者初心》等诸多作品,新颖别致,精彩纷呈。我国著名教育家、政治家蔡元培评价她:“借欧洲写实之手腕,达中国抽象之气韵,一种尝试,显已成功,锲而不舍,前途斐然!”她在中西文化艺术交融探索道路上的成就光彩夺目,在民国绘画界具有巨大的影响力。

近现代以来,许多绘画大师吸纳西方绘画元素的艺术巨制,精彩纷呈,各有千秋。从他们的作品中可以看到纳入西方绘画元素的中国画传统精神特质表现得更加科学严谨,更具新颖别致的趣味。

中国现代杰出画家李可染(1907—1989),在艺术实践中,一直不懈追求“融合中西”的创作构想。他对传统中国画的反省、对未来中国画的变革,有深刻的思考和独到的见解。他对“师造化”不容质疑,但对自然的观察方法与传统山水画中的观察有所不同。他主张吸纳西方绘画的写实因素,面向自然写生,发挥观察自然的能动性,发掘自然美的特质,以自然作为创作的源泉,从自然中汲取灵感,创造山水画雄浑壮丽新意境的绘画理念。他说:“客观世界是人类认识和思想的根源,但它不是艺术。它是原料,是带着杂质的矿石,没有它,炼不出精钢来,大自然的奥秘无穷无尽,人将永远发掘不完。”[3]他在体认总体审美的基础上,借鉴西方绘画的观察方法,大多从一个固定的视点观察和发掘某一个角度的自然山水之美,这种从特定的时间、空间提炼“典型形象”的手法,体现了西方绘画的精髓。他把在观察自然中获得的“典型形象”进行有机组合,将自身的审美情感注入其中,以中国画的笔墨表现其独特风格,突出体现了李可染绘画的“中西融合”之道。李可染通过长期的观察写生,不断创新笔墨语言的表现形式。他追求保留传统的笔墨韵味,加强对笔墨本体语言的锤炼,弱化了线条在传统山水画中应有的地位,提升了水墨渲染的位置,用墨色层次丰富明暗关系的转换和皴擦语言,使墨色层面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浓淡虚实。在墨色层次的运用上倾向于西方绘画的同时,他拓展笔墨的审美内涵,着力表现主体对自然的内心感受,强化山水画的写意韵味,建构新时代的笔墨风格,体现了传统笔墨与现代精神相结合的时代性。他注重合理借鉴西方绘画的表现方法、造型等艺术因素,反映山水自然的真实美,增强了山水画对自然景观的表现力,增添了作品的感人力量,打造了不同于传统山水画的新型美。在中国山水画的变革中取得了极高艺术成就,体现了非凡的艺术才能。

于是,王敬凯带着李桂明的3万多字,连同那封匿名信和3张纸条,来到中国刑警学院——中国文检权威部门请求鉴定。

笔墨是中国画的艺术语言,亦可称之为中国画技法的总合。勾、勒、皴、擦、点等被称为笔法;烘、染、破、泼、积等为墨法。墨随笔出,笔为主导,墨显笔意,二者相互依存映发,完美描绘物象,表达意境,取得形神兼备的艺术效果,体现了中国画的根本特征。笔墨的应用千变万化,复杂而深奥。我们仅以“书法用笔”为例,分析一下吸纳西方绘画元素如何保持中国画的笔墨精神不变。“书画同源”,书法用笔是中国画的特定元素,也是中国画成熟的重要标志之一。徐悲鸿关于“素描是一切造型艺术的基础”的论述,关乎到中国画的造型和笔墨技法的运用。素描以线条的排列表现物象的形象与明暗,是一种源自西方的绘画方法,它与中国画具有以线造型的共同点。但在表现形式上缺乏书法中线条书写性所蕴含的独特寓意。中国画线条的书写性可以表述高山坠石的气势与凌厉、流水的湍缓与旋曲、烟云的升腾与氤氲等无尽的壮观景象与寓意。在中国写意画中,只用寥寥几笔,就可把物象表达得形神兼备。因此,中国画的线条是活的、有生命力的。而素描中的线条只是为了形成空间与明暗,只有组合起来才有表达能力,实质上是一种用面造形的手法,并不具备活性。相对中国画而言,西方绘画弱化了线条的笔法与意蕴。那么,吸纳素描的技法就须避免一成不变的僵化撷取。只有把素描线条转化为有韵味的书法线条,同时运用西方绘画光影知识和线条的浓淡关系所构成的光影效果,表现物体的暗部和受光部,就有望构成一幅更为达意传神的中国画。因此,只要不忽略中国画书法用笔的特定元素,西方绘画中素描造形的方法为我所用,是可以使其强化中国画艺术特征的。

思想是行为的先导,信念始于认识。徐悲鸿(1895—1953)将欧洲写实主义的造型和艺术创作取材于现实生活的艺术思想融入中国画的传统技法和教学中,对中国画的教育改革做出很大贡献。他之所以把吸纳西方艺术作为创新中国画的切入点,与他深刻分析、鉴别中西绘画各自的长处,认知以西方绘画之精华弥补国画之不足与强化国画生命力的关系密不可分。他通过国画与西方绘画之间的比较,以自己的眼光一一梳理了国画存在的弊端。他认为,一是国画热衷于临摹、描仿,技法较为古板;二是从山水画看,题材较为陈腐,所表现的内容没有多大变化;三是国画不讲究反映世界的真实面貌,画风偏重于对意境的表现;四是在远近、明暗、空间、层次的变化上,缺乏投影的基本理论做支撑[1]。从西方绘画中吸取先进的东西,将东西方的绘画艺术融为一体,是徐悲鸿改革创新中国画的动力和目标。在中国画创新的实践探索中,他提出“古法之佳者守之,垂绝者继之,不佳者改之,未足者增之,西方画之可采入者融之”。他对外来文化取其精华而去其糟粕,摒弃西方完全忠于真实物象的写实主义,用中国画的方式营造空间,表现意境,用源自欧洲古典主义的写实技巧结合中国古代绘画艺术的自然主义精神塑造物象,注重明暗关系和透视感,更为清晰地表现了物象的空间感和体积感,丰富了中国画的艺术内涵及其表现力。他创作的《漓江春雨》《山林远眺》《风雨鸡鸣》等诸多国画作品,都以鲜明的个性风格体现了中国画的灵动与洒脱,并在构图、笔墨、色彩等技巧上囊括了东方的阴阳、辩证精神,西方的以自然为依据表现客观世界真和美的理念等古今中外的艺术精华,保持着国画的历史和民族的本质,为传统艺术的创新与发展开拓了广阔的天地。他的写实主义美学思想、教学体系在国画紧随时代变幻的前进发展中产生了重要影响,起到了主导作用。

三、中国画传统特质不变的文化自信趣味

我们熟知的康有为、陈独秀、鲁迅、蔡元培等政治家和教育家,以及徐悲鸿、刘海粟、高剑父等著名画家,都大力主张中国画应当吸纳西方现实主义美术或学院派美术的艺术精华。众多艺术家孜孜不倦地研究西方及日本近代美术理论,挖掘和探索吸纳西方绘画技法的艺术价值,强调艺术创作取材于现实、中国画中糅合光色等画法,竭力创造雄劲奔放而富于时代感的美,为将古老的中国文明推向现代文明付出了不懈的努力,造成了艺术创新的显著影响。

1.保持中国画的笔墨精神不变

当代中国画名家王佰如,认真研究中西方绘画的精髓,兼收并蓄中西相融,作品具有强烈的时代性。她创作的城市山水画,呈现了多样的表现形式。在技法上,她以科学严谨的态度组织构思构图,采取以一个焦点描绘城市街道的中景或近景的方式表现绘画对象,既与散点透视的应用不相抵触,又使画面情景交融,强化了视觉冲击力。在用笔上,她将笔墨视为中国画的灵魂,极为关注行笔、运笔张力的大小,精致细微的刻画物象的质地特征,体现了中国画的书写性,发挥了宣纸的渲染作用,表现了十足的国画韵味。在构图上,将西方绘画的造型手段,纳入中国水墨画技法之中,她创作的《双休日》《老街》等以城市街景为题材的作品,既有写实的具象,亦有写意的抽象,体现了笔随心意、形神兼备的中国画特征、韵味与当代浓郁的生活气息,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感,这些作品与缺乏艺术提炼、类同于摄影的西方绘画作品大相径庭。

2.保持中国画的尚意境界不变

意境是中国画中形而上的一种精神范畴,是“天人合一”、心灵与现实交融营造出来的精神领域所达到的美妙高度,是中国画中动与静、虚与实、有与无、形与神的和谐统一及理想与现实的巧妙融合,是画家抒情状物的玄妙之意、幽深之理,是作品辐射出的能否抓住欣赏者心弦的某种观念、思想、情结。意境给人留下无限的回味和遐想的空间,是中国画最富有民族特色的审美准则和不可或缺的特定元素。由于中、西方社会存在意识形态、传统文化、民族审美心理等方面的差异,所形成的审美体系各具特色。中国绘画讲求抒情、写意,西方绘画追求模仿、写实。写意与写实是中国画与西方绘画的各自特质。中国画吸纳西方绘画的写实手法,绝不可动摇和削弱中国画的写意精神。否则,将失去中国画的传统本质特征。清代末期著名画家钱慧安善工笔人物画,间作花卉、山水。他的绘画受到了西方艺术思潮的影响,作品融入西方绘画技法的比例和表现中国画的特征较为准确突出,形成了写实与写意结合之风,使之具有鲜明的时代气息。尤其在人物脸部的处理上,体现出的高光留白,与西方人物的绘画造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而使他笔下的人物讲究立体,非常丰满。由于他注意将西方绘画技法融入中国画的传统根脉之中,在用笔上,他的人物画往往是一气呵成,用一次性的笔墨将人物勾勒成形,同时善用枯笔,加之他所画的人物,无论是仕女还是文人士大夫,都有浓郁的民俗意味和祥瑞之气,符合中国大写意人物绘画的传神特征,耐人寻味,具有自出机杼,不落前人窠臼的特点,富含新颖别致的中国画意趣,能够为更多的百姓所接受和喜爱。

2.产业结构得到了合理调整,改变了产品结构单一的现状。不同地区适合生长和发展的农作物不一样,有的地方可能不适合生长农作物,有的地方虽然适合生长但是由于各种交通和市场条件的限制不适合发展。通过一系列的政策发展现代农业,比如丘陵山地地区不适合发展农作物,但是适合发展经济作物。所以在这些地方成立专业的合作发展经济作物,适当发展小部分的农作物,从而改变单一的产品结构。

3.保持中国画的气韵生动不变

南朝画家谢赫所著的《古画品录》提出了绘画“六法”,气韵居于六法之首,被称之为艺术作品的灵魂。气与韵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气”是指自然宇宙生机勃勃的生命力;“韵”指事物的某种情态。在中国画中,气和韵都是“神”的构成要素,神气、神韵构成艺术作品神形兼备,即为“气韵”。气韵是我国传统艺术作品的最佳追求目标和最高境界。气韵以笔墨为载体,是一种学识水平、观察能力、认知能力和对物态本质表现能力的综合反映。明代画家董其昌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胸中脱去尘浊,自然丘壑内营。”[6]中国画的最大魅力,在于它独具一格的气韵美。吸纳西方绘画元素能够以气韵为统领,则不失为艺术特质鲜明的中国画。徐悲鸿认为,用笔、思想、结构和气韵蕴含了中国画之妙,形似、远近和用色是西洋画的长处。他主张两种优点合一,构成笔墨气韵生动的中国画。他尤喜欢画马且能通过吸纳西方技法独辟蹊径。他画的群马、奔马、立马、饮马等形态各异之马,融中西绘画之长于一炉,既有西方绘画中的精确造型,又有国画中的气韵之妙,体现出画家对艺术作品时代精神的理解和优化。

除了上述列举的中国画特定元素之外,还有呼应、取势、虚实、空白、诗书画印等特征,都是中国画在久远的历史传承中,中国文化的古老根脉所供养分结出的丰硕果实,脱离根脉,中国画则会失其本色而沦为其他画种的附属品。进入新的时代,要打开我们的视野,延展我们创作的表现能力。只有坚持以传统根脉为本的创作理念,中国画在发展创新进程中才会不失其独特的艺术魅力。

从近现代众多知名艺术家探索中国画吸纳西方绘画技法的研究成果可见,将西方绘画解剖学、透视学等原理融入国画的笔墨之中,使绘画对象的中国画本质特征更加鲜明突出,形象更加科学严谨,深受社会各界的好评与百姓的喜爱。坚持正确的探索方向和持之以恒的不懈努力,中国画的创新一定会迎来更加斐然的发展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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