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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服务能力的概念界定与内涵解读

2023-07-06黄霄羽靳文君

档案与建设 2023年4期
关键词:概念界定

黄霄羽 靳文君

摘 要:厘清档案服务能力的概念内涵,可以为档案服务能力建设理论研究与实践发展提供核心概念和基本遵循。文章首先对现有档案服务能力概念进行多维审视;然后基于“种属关系”概念界定逻辑,从“能力—服务能力—档案服务能力”三个维度层析档案服务能力概念,提出其本质是档案机构通过掌控和调配内外部资源,依托不同服务活动实现多重目标的具有转化性的綜合本领或力量;最后立足基本概念和政策文本,从主体、客体、内容、手段、目标及条件六大要素层面剖析档案服务能力的内涵,以期对不同视域下档案服务能力研究进行概念规制。

关键词:档案服务能力;综合档案馆;概念界定;内涵解读

分类号:G270;G271.2

Concept Definition and connotation Interpretation of Archival service capacity

Huang Xiaoyu, Jin Wenjun

( School of Information Resource Management,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100872 )

Abstract: Clarifying the definition of archival service capability can provide core concepts and basic guidelines for the theoretical research and practical development of archival service capability development. Firstly, this paper makes a multidimensional review of the existing concepts of archival service capacity. Then analyzing the archival service capability from three dimensions of “capability-service capability-archival service capability”. It is proposed that the essence of archival service capacity is the comprehensive ability of archive institutions to achieve multiple goals by controlling internal and external resources and different service activities. Finally, based on the basic concepts and policy texts,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onnotation of archival service capacity from the six elements, in order to regulate the research of archival service capacity from different perspectives.

Keywords: Archival Service Capacity; Comprehensive Archives; Concept Definition; Connotation Interpretation

《“十四五”全国档案事业发展规划》(以下简称《规划》)要求“到2035年我国档案服务水平跻身世界前列”。档案服务水平的跃升需要档案服务能力建设从量的积累转向质的飞跃、从点的突破转向系统能力提升、从规模布局迈向高质量发展,最终与时代发展诉求同频共振。然而,当前我国档案服务能力建设实践与政策法规的要求仍存在差距。例如,傅荣校[1]曾对我国30个省(直辖市、自治区)档案公共服务能力评分,平均仅为4分,未达到及格线;且未达到平均分的有13个,占比40%。政策法规强力引导与实践发展不佳之间的矛盾,要求回归档案服务能力元理论,思考档案服务能力的基本概念与内涵。

本文首先全面审视现有档案服务能力的概念,为进一步研究提供参考;然后基于“种属关系”递进式概念界定逻辑,按照“能力—服务能力—档案服务能力”三个维度层析档案服务能力的概念;最后立足基本概念和政策文本解读档案服务能力的内涵。

1 现有档案服务能力概念的多维度审视

以“档案服务能力”+“概念”为题名检索词,搜索CNKI期刊全文数据库、博硕士学位论文数据库、中国人民大学学位论文数据库,未命中文献;以“档案”+“服务能力”进行主题和篇名检索,命中相关文献137篇。从检索结果看,目前并无针对档案服务能力概念内涵的专门研究。虽有学者基于不同视域、场景、目的研究档案服务能力的建设内容[2]、现状[3]、障碍[4]、评估[5]、策略[6]、目标[7]等,但对于档案服务能力概念的研究零星且存在要素不齐全、重服务轻能力、缺乏界定依据等不足之处。而对现有档案服务能力概念进行纵向溯源、横向分析并综合审视,可为其科学界定和内涵解读提供参考。

1.1 纵向溯源

我国档案服务能力研究始于2006年,这与当时国内推进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及实现档案馆“四位一体”功能的时代背景密不可分。但当时的研究成果[8]仅关注档案服务能力提升的问题与对策,并未对档案服务能力的概念进行界定。2010年,丁华东首次将档案服务能力定义为“整个档案工作系统掌控档案资源、运用相关档案资源,为社会各项建设事业提供服务、满足各级用户的档案需求的本领或力量”[9]。此概念从档案服务要素视角分析档案服务能力,将其纳入国家宏观发展战略需求。但其亦存在待完善之处:一是缺乏概念界定依据;二是缺乏对能力本体(即本然的状况或性质[10])的关注;三是构成要素不全,未能全面揭示档案服务能力具体内涵。

1.2 横向分析

横向审视现有档案服务能力概念研究,可以概括为“两种视域三个视角”,主要聚焦综合档案馆公共服务能力。在档案服务传统视域下,学界从三个视角来界定档案服务能力的概念:李宗富等[11]将其界定为综合档案馆利用公共资源满足公众公共需求的组织结构特征及组织文化特征,强调不能忽视隐性档案服务能力;刘迪[12]将其界定为档案机构利用档案资源及时满足利用者需求过程中体现出的服务技能、水平和效果,表明应基于需求识别、服务可及性、服务效能的系统思维去揭示档案服务能力;祝洁[13]将其界定为档案机构通过全方位整合和处理档案资源更好地为公众服务,最大程度地实现档案信息的价值,强调档案价值的有效发挥对档案服务能力建设的重要性。在数字转型视域下,档案服务能力逐渐被赋予时代性、技术依赖性等特征:朱兰兰[14]、聂云霞[15]认为,数字时代公共档案馆服务能力是公共档案馆代表政府利用新信息技术满足社会公众利用需求的水平或本领。

1.3 综合审视

综合审视现有档案服务能力概念相关研究,发现可参考之处在于:一是关注时代发展赋予档案服务能力的新内涵;二是从主体职能发挥、对象需求满足、内容价值增值等层面界定档案服务能力。但也存在不足:一是概念界定过于宽泛,对档案服务能力的本质特征有待进一步揭示;二是重“服务”轻“能力”,且未明晰“档案服务”“档案服務能力”二者之间的关系,导致研究边界与核心难以把握;三是概念的理论适用性和实践指导性相对有限,缺乏对相关学科、政策法规及实践经验的参照融合。

2 档案服务能力概念的科学界定

笔者遵循“能力—服务能力—档案服务能力”的逻辑理路,在“能力”属概念框架下递进式层析“服务能力”的应然要素和档案视域限定下的“档案服务能力”边界,由此推导出档案服务能力的基本概念。

2.1 “能力”属概念下档案服务能力之本质探寻

现代意义上的“能力”发端于20世纪70年代组织行为学者David McClelland提出的能力理论。[16]20世纪90年代“能力”研究开始呈现个体能力与组织能力兼存状态。[17]其中哲学、社会学等领域主要以个人为对象解读能力的本质和内涵,公共管理、图情档领域较多关注组织机构的职能实现及服务主体的能力培育。

《辞海》将能力界定为“完成一定活动的本领,包括完成一定活动的具体方式,以及顺利完成一定活动所必需的心理特征”[18]。《当代汉语词典》提出能力是“胜任某项工作或做好某一事情的才能、力量或条件”[19]。《社会科学大辞典》中能力是完成一定活动的力或本领,包括实际能力和潜在能力[20]。词典界定表明“能力”是主体完成某项活动的本领、胜任力或才能,影响能力实现的主客观因素/条件均属能力范畴。

不同学科对“能力”有不同阐释。社会学学者郭志伟在研究中发现:语义学强调能力是一种具有大小、方向和作用点的物理量,人才学突出能力是人改造世界过程中表现出的能动性,心理学则坚持能力是一种本领与技能。他认为应从哲学高度以更开阔的视野把握能力概念,且主张基于能力实现过程从多维度解析能力概念。[21]档案学学者丁华东认为,“能力作为‘内在本质力量,需要通过行动的实际成效和现实作用体现出来”[22]。图书馆学学者徐享王提出,“能力是一个二元化的概念,一是侧重能做什么的潜能,二是侧重做了什么的结果”[23]。现有研究表明,不同领域学者对“能力”的认知逐渐深化,从关注能力表现及特征转向探索能力的本质与结构,强调能力是体现主体能动性的综合本领、力量,具有目标针对性、主体能动性、条件依赖性、动态转化性等特点。

综上,“能力”是多要素共同作用下,能力主体完成特定事项/活动的综合本领,包含现实外化能力和基础潜在能力。这种综合功能并非体现在“量”的层面,而是指施力者、受力者、相关资源、特定方式通力协作基础上的效能体现、价值发挥和需求满足。基于此,档案服务能力应是多要素共同作用下,档案服务主体拥有的兼顾主体能动性、目标针对性、条件依赖性、效能可衡量性等特征的可以动态转化的综合力量或本领。

2.2 “服务”框架下档案服务能力之要素挖掘

在“服务”框架下分析“服务能力”,意在限定“能力”属概念,区分“服务能力”与一般意义上“能力”的区别,为档案服务能力概念界定提供立足点。

首先厘清“服务”为何。《当代汉语词典》将服务释义为“为集体利益或为某种事业而工作”[24],《马克思主义词典》中服务指“劳动者不以实物形式而以劳动形式向社会提供非物质形态的特殊使用价值或提供某种效用的活动”[25]。这表明,服务的目标具有特定导向、活动具有公益性、内容和方式具有多元性。而关于“服务能力”,CNKI概念知识元数据库从宏观层面提出服务能力指为他人做事情、使他人受益的程度,亦指一个服务系统提供服务的能力程度,通常被定义为系统的最大产出率。[26]不同领域学者多基于资源整合、职能实现、效能最大化视角分析服务能力。如物流管理学者黄纪凯认为,服务能力指通过配调资源,发挥自身生产作用的能力。[27]图书馆学学者罗泽宇认为,图书馆服务能力是“代理政府创造读者价值的本领,是‘保障图书馆资源共享的公平、公正与平等和‘创造读者价值最大化的结合”[28]。可见,“服务能力”是服务主体通过调配和控制内外资源采用多种方式使服务效能最大化的系统性本领。

综上,“服务能力”具有以下特征:(1)服务能力是综合服务系统,由多要素构成。(2)强调为他者服务并使他者受益。(3)其目标是服务效能最大化。(4)服务能力蕴藏在服务活动中,通过服务活动显现。由此可知,档案服务能力同样是主体服务职能发挥、他者利益实现、资源价值发挥、依托具体服务活动、注重效能等多要素共同作用下的系统本领。

2.3 “档案”视域下档案服务能力概念之边界限定

就“能力—服务能力—档案服务能力”的逻辑而言,“档案”可以限定既有“服务能力”的主体与边界。具体言之,一是限定档案服务能力的主体为档案机构,特别是具有法定公共服务职能的综合档案馆;二是区分档案服务能力相较其他领域服务能力的专业独特性。

关于“档案服务能力”定义的阐释,除丁华东从宏观层面对其进行界定外,吕元智还关注到数字档案馆服务能力,将其定义为“数字档案馆为实现职能和任务目标,从事档案服务活动所拥有的资源和能量的总称,它体现在数字档案馆的各项服务活动之中,是数字档案馆所拥有的档案资源、服务技能、社会关系等要素的综合”[29]。虽然其中并未明确档案服务能力的本质与属概念,仅侧重描述档案服务能力“何以有之”,但不乏可参考之处,即档案服务能力的逻辑起点是档案机构职能活动及相关任务目标,体现途径是各项档案服务活动,本质是档案馆资源、服务技能及社会关系的综合价值效能。依此逻辑,档案服务能力亦是档案机构服务职能目标实现、档案资源独特价值发挥、档案服务活动技能展现及社会关系互动等要素协同作用的功能彰显。

其他关于服务能力的认知亦对限定档案服务能力概念边界具有启示意义。如宫平等提出图书馆服务能力是“运用人力、物力资源满足用户文献信息需求的综合能力,是提供智力产品和智力服务的现实能力”[30];桑晓晨认为,乡镇政府公共服务能力指的是“乡镇一级政府为发展社会经济和促进社会公平,依法行使职权为公众提供有形或无形公共产品的过程中表现出的能力”[31]。虽不同领域服务能力侧重点不同,但均是指特定机构在资源整合基础上采用特定方式满足不同用户多种需求的综合能力。基于此,“档案”视域下的档案服务能力可限定为:档案机构,尤其是具有法定服务职责的综合档案馆,立足服务职能,在整合和运用内外部资源基础上通过专业服务活动彰显档案独特价值、满足用户档案利用需求、提升自身核心竞争力的具有转化性的综合能力。

按照“能力—服务能力—档案服务能力”的递进式逻辑,可基本厘定档案服务能力的概念框架。其中“能力”侧重强调“综合性”基础上的主体能动性、目标针对性以及效能实现,“服务能力”则强调服务主体的公共性、保障他者利用权益、发挥多样资源价值、内容非物质性、依托服务活动、注重服务效能,加上“档案”二字,可将“档案服务能力”限定于档案领域之内,赋予档案服务能力以独特主体、专门范围及特有价值。综上可以得出档案服务能力的概念:档案机构尤其是具有法定服务职责的综合档案馆依托内外部资源通过不同服务活动实现多重目标的具有转化性(潜在能力转化为现实能力)的综合本领或力量。

3 档案服务能力的内涵解读

构成要素是档案服务能力存在的基础。从主体、客体、条件等构成要素对档案服务能力进行内涵分析,有助于对不同视域下档案服务能力研究进行话语规制,进而有效指导档案服务能力建设实践。

3.1 主体:档案服务能力的主要执行者为综合档案馆

截至2021年底,全国共有各级各类档案馆4136个,其中综合档案馆达3220个;全国各级综合档案馆馆藏档案达104671.1万卷、件。新《档案法》中明确将提升服务能力、保障公众档案文化权益作为综合档案馆的法定职责。由此,从规模体量、法规职责及馆藏量来看,相较于档案室、档案中介机构,综合档案馆应成为我国档案服务能力的执行主体。

3.2 客体:档案服务能力的接受者为档案利用者

檔案服务能力的客体即具有档案利用需求的组织机构和个人,一方面,档案中所记录的内容对国家各项事业发展具有战略性、基础性、支撑性作用;另一方面,档案服务社会化是大势所趋。换言之,随着我国档案信息化建设的推进,档案工作将与数字经济、数字社会、数字政府建设深度融合,档案资源在国家中心大局和重大战略布局、社会治理能力提升、组织生产经营及个人全面发展等方面的价值将被激活,档案服务能力的客体将随之拓宽和延展。

3.3 内容:档案服务能力包含潜在服务能力与现实服务能力

档案服务能力具有综合性,由潜在服务能力与现实服务能力构成。潜在服务能力指在服务活动开展之前尚未显性化的档案功能;现实服务能力指依托具体服务活动满足不同客体相关利用需求的动态服务能力。丁华东认为,保障国家权力、保护国家资源、支持重大活动和工程、应急救援突发性公共危机事件、关怀民众生活、反映历史变迁、构建社会记忆及塑造新文化八方面构成档案服务能力的内容[32];冯惠玲认为,档案信息资源对国家经济社会发展具有重要、全方位、不可替代的综合贡献力——国家利益的捍卫力、经济发展的拉动力、社会进步的保障力、科技创新和文化繁荣的促动力。[33]这些涉及“国家与民众、历史与现实、宏观与微观、保护与利用、常规性与突发性”的档案服务能力均可列属档案潜在服务能力与现实服务能力,且将随时代发展而不断拓展。这需要我们全方位探索档案价值实现路径,加快潜在档案服务能力向现实服务能力的转化。

3.4 手段:档案服务能力通过多种形式的档案服务活动体现

档案服务能力依附于不同形式的档案服务活动。档案服务能力与具体的档案服务场景需求相关联,需要依托档案服务活动才能凸显,这亦是“能力”包含“完成一定活动的具体方式”的内涵体现。如档案决策参考能力依托档案编研和智库服务,突发公共卫生事件服务能力需要通过专题档案资源建设来提供,档案公共服务能力需要档案借阅、展览、编研、知识讲座等公共服务活动来体现。可以说,档案服务活动以档案服务能力彰显为目的,档案服务能力实现以档案服务活动为桥梁。

3.5 目标:档案服务能力强化服务职能、满足用户需求及发挥档案价值

档案机构服务职能实现与拓展、档案用户多样需求满足及档案资源价值发挥共同构成档案服务能力的目标。档案服务能力建设目标的侧重点在不同历史阶段会有所不同,但档案服务能力总体上均处在上述三个目标共同作用下。具体言之,档案馆从“四位一体”向“五位一体”职能的转变,在某种程度上是档案机构服务能力拓展和升级的过程;档案用户的查档需求亦从凭证价值参考转向更具辐射力、渗透力、影响力、关怀力的其他档案服务能力需求,助推档案服务能力提能升级;档案价值向机构治理、法律问责、个人诚信、文化产业、公民权利、身份认同、创意经济、文化休闲、社会和谐等方面的拓展,亦构成新时代档案服务能力的目标趋向。档案服务能力正是在上述三个目标共同牵引下形成的服务能力系统。

3.6 条件:档案服务能力离不开时代背景及国家中心大局

档案服务能力与时代背景及国家中心大局战略部署密切相关。在倡导建设“服务型政府”时期,赵珍珍[34]将档案服务能力建设视为“服务型政府”的构成,强调档案服务能力建设有助于我国行政管理从注重管理控制向注重公共服务转变。信息技术赋能时期,苏君华[35]等提出切实把握媒体融合发展契机,不断创新档案信息服务方式,提升档案信息服务质量。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建设时期,华林[36]等认为,从国家治理增效视角开展档案服务建设,对提升档案工作服务国家治理大局能力有重要意义。文化强国建设推进时期,黄霄羽等[37]关注面向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的档案故事传播机理与路径,提出档案故事传播赋能我国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的趋向。可见,不同时代背景和国家战略布局下,档案服务能力的实现前提与侧重点不一,需要档案服务主体立足时代背景、国家战略等审视和助推档案服务能力建设。

4 结 语

从要素视角解读档案服务能力的内涵,既可为不同视域下的档案服务能力研究提供对话窗口,也可将“档案服务能力是什么”与“如何建设档案服务能力”相统一,避免理论研究与实践发展脱节。档案服务能力概念界定和内涵解读是时代演变、理论创新、实践发展的共同诉求,需要站在更广阔的视野去理解其价值与意义:

第一,时代发展要求回归档案服务能力元理论。档案服务能力建设既是档案事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组成,又是国家公共文化服务能力提升、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现代化、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的时代要求。回归档案服务能力元理论,可以在变化的环境中把握档案服务能力之“不变的本质”。

第二,理论创新需要明确档案服务能力的本质与内核。现有档案服务能力实践滞缓与政策强力倡导的矛盾表明需要从源头厘清其本质及内涵,助推档案服务能力理论在历史溯源与現实审视中实现创新。

第三,实践发展需要通用概念框架。基于不同场域、视角、维度的档案服务理论研究虽呈现出“万花筒”景象,实际存在基本概念认知偏差,亟须构建通用的概念框架,合力助推档案服务能力建设实践发展。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新时代我国档案服务能力建设研究”(项目编号:21ATQ009)阶段性研究成果。

注释与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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