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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演奏中腔韵的艺术特征

2023-06-21张可

艺术评鉴 2023年5期
关键词:艺术特征

张可

摘要:在中国文化、艺术领域都有腔韵的应用,如古诗词、传统音乐等。中国民族乐器在发展过程中形成了较为独特的腔韵艺术。琵琶腔韵在演奏中发挥了装饰旋律、美化音色的作用,要想使作品内容更细腻,且充分展示旋律中的生命韵律,仅具备演奏技巧是不够的,那无非是机械化的演奏,演奏者应当系统了解腔韵的艺术特征。本文通过概述琵琶演奏中的腔韵,简要阐述琵琶演奏中腔韵的表现功能和审美特征,以准确表现作品的风格。

关键词:琵琶演奏  腔韵  艺术特征

中图分类号:J632.3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3359(2023)05-0061-04

中国民族音乐在不断升华的过程中产生了“韵”这一最高形态,其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使全部乐器产生了较为独特的“腔韵”技法,这也是乐器流传至今的原因。不少琵琶演奏者并不了解腔韵的艺术特征,大多数情况仅是重复完成指法,如此便失去了其该有的韵味。琵琶能够演奏出大多数音乐曲目,不同曲目经优秀演奏者的表演会形成特有的韵味,这是其他乐器所不能实现的。只有了解腔韵的艺术特征,了解腔韵的精华,才能领悟到琵琶曲的生命力。

一、琵琶演奏中腔韵概述

中国传统音乐的腔韵具体指代表性极强的腔节。“韵”最早出现在我国古诗词中,即采取诗词固定方式进行创作,选取特定位置进行押韵,使前后文中出现的所有音调遥相呼应,读起来更加上口。宋代的文人们逐步结合“腔”和“韵”,其中《乐府指迷》提及的“韵”便是“腔韵”。由此可知,当时的“韵”与音调和节奏发生了紧密的联系。在《词源》中提及的“结声”,便指主音,由此发现,当时的诗词已表达出“韵”的效果。明代更加详细地解释了“腔韵”,即高低变化、轻重缓急的旋律。近代音乐把有效融合的强调和节拍称作韵。中国传统音乐至关重要的组成部分为腔韵,其演奏技法凸显了多样性,如鱼咬尾、循环、扩充或压缩等。琵琶在具体演奏时会采取不同的演奏模式对有层次的音乐结构进行全面展示。

在人文音乐中也出现了腔韵,这部分腔韵更有利于表达情感、塑造音乐形象、彰显个性化的音乐风格。中国传统音乐中的腔韵,是指不断循环的音乐曲调及其在乐曲结构中始终不变的旋律,在这一前提下利用循环变奏、加花等音乐形式改编乐曲,能够呈现复杂多变的曲风,形成明确的音乐织体。传统音乐中的腔韵始终在改变循环变奏结构,演奏者结合自己的理解能够扩充或压缩乐曲。腔韵还是一种音乐的外在表现方式,其通过不同的方式在风格不同的音乐作品中呈现。一般而言,主体情感作用在腔韵中的音腔上,从而引起腔韵的改变,一旦明确了主体情感,腔韵润音就会发生变化,再借大量演奏技法系统地展示出来,如速度、力度等。此外,基于演奏技法分析,为全面表达乐曲的情感与意境,先要全面把握作品,了解作者的创作目的,再以音乐作切入点,深刻认知作品的内涵,明确腔韵技法的应用。

二、琵琶演奏中腔韵的艺术表现

通过改变左手的幅度、频率、力度等行腔作韵技法来表现乐曲的情感,能够体现民族音乐的风格韵味。

不同幅度、频率和力度吟揉的运用规律。频率:吟指手指左右来回拉弦的快慢速度,揉是手腕上下往复作快慢运动。快吟揉,音色明亮圆润、弹力十足,表现出欢快、敏捷的形象;慢吟揉,音色较轻柔暗淡,表现出舒缓从容、悠长的形象。幅度:吟是指弦左右运动的大小幅度,揉指手腕上下往复运动的大小幅度。幅度大,音高变化快,音色浓厚深沉;幅度小,音高变化慢,音色清淡寡薄。力度:手指轻度按弦,音色虚渺、柔和,乐音与旋律表现柔美;手指重度按弦,音色厚实饱满,乐音和旋律表现刚硬。

不同幅度、频率和力度拉弦的运用规律。力度:刚滑音,手指做滑音刚劲有力,一般表现激动的情绪,旋律线条起伏波动大;柔滑音,手指轻柔用力,一般表现安稳平静的情绪,曲线旋律优美、祥和。頻率:滑音的速度快为快滑,速度慢为慢滑,快慢滑紧密联系着长短滑。快滑类表现的旋律欢快,旋律悠长、缓和。幅度:大小滑,推拉的幅度大、音高变化大、旋律线条起伏大,表现的旋律线条激昂澎湃;推拉的幅度小,音高变化小,旋律线条波动小,表现了平和意境。

(一)腔韵技巧与乐曲的融合

琵琶这一乐器具有相对广泛的应用范围,能根据不同的音乐风格选择作韵的方法,进一步完美地与曲风融合在一起。不同的音乐有不同的表现风格,尤其是一部分有民族特色与地域特点的作品,在节奏和旋律上都出现了巨大的变化,同时一部分音调也非常有个性,所以在琵琶演奏时应合理应用弹奏手法。在弹奏中应利用推拉捻揉等动作表现各种独特的音调,如一些民族音乐可能产生较高的音阶,借助这些手法就可以控制高低音,产生独特的风格与韵味。实际上一些音乐在表达过程中,各个音节之间出现了微小的差异,却是两个不一样的音,在琵琶上按不出一些特殊的音调,所以需要采取其他方式处理这些特殊音节,利用推拉捻揉手法能够较好地控制演奏,最终发出所需的声音,所以在弹奏时,演奏者要充分发挥弹奏技巧,与作品音乐风格特点进行协调整合。

一些地域民族风格的作品节奏丰富、节拍多样、强调重音、力度强度对比强烈、音调突出个性化,能够产生一部分增减音程,此时用以推拉吟揉技法,便会淋漓尽致地表现这种音程。如部分作品中的Fa,比#Fa低一些,又比Fa高一些,这样的特殊音高被称为“微升Fa”。同理一些bSi音,比Si低一些、又比bSi高一些,这样的特殊音高被称为“微降Si”。而微升Fa、微降Si便是特色风格音、韵味音。

琵琶是以十二平均律制作的乐器,而在琵琶品位上都能把十二平均律中的升降音按出来,一个品位对应一个半音,两个品位对应一个全音。在琵琶品位上无法按出特殊音高“微升Fa、微降Si”,以推拉等滑音技法无法演奏出微小音差,此时要通过吟揉实现。特殊音高多出现在陕西风格曲中,这种西秦风韵的旋律地方色彩浓厚,曲调朴实纯真、粗犷豪放、委婉悠长。演奏陕西风格音乐,应非常了解它的音律调式和旋法,全面体现琵琶演奏中腔韵作用。

Sol是《渭水情》曲子的韻味音,也是浓郁陕西韵味的苦音,表达了悲伤韵味,描述了对家乡故土无限思念的伤感。如此例的Sol,高于正常的Sol,但低于#Sol,左手按在Sol品位上,增加按弦力度产生“重揉”。江南曲风格淳朴和清秀,具有连绵和舒展的旋律,江南曲一般运用柔缓滑音,行腔作韵技法简单。西北曲的风格特点为粗犷豪放、委婉悠长等,运用急和深的滑音,形成较大的滑动幅度,律动感十足,风格浓重。

一般情况下,把位上仅推拉一次推拉滑音,而《渭水情》是在一个把位上不断推拉,推拉幅度大,形成了悲凉的情绪,使乐曲旋律尽显浓厚的地方风格。在该曲中便利用了一个把位上不断推拉的滑音形式。在演奏第2小节时,先确定琵琶C调的Si品位,由左拉Si直到Re音高,轮出Re,之后回归至Do的音高后做轮,持续向左拉弦至Re且做轮,增加左手力度,下滑至Si音,综上所述,一个把位便完成了所有滑音的操作。这种复杂、长时值、反复推拉弦的应用,形成了波浪型旋律线条,表达了内心凄凉感,加深了怀念故土的感情,也与陕西缠绵的韵味有效适应。

(二)突出腔韵表达音乐情感

事实上每一首音乐作品不只表现出了独特的旋律和节奏,其还表达了独特的情感,情感会涉及较多方面,如:亲情、爱情、友情和对故乡的热爱之情等,所以说琵琶演奏在呈现节奏旋律时也要有效控制情感。一般来说在表现节奏慢的音乐时,常用轻柔的演奏手法,即轻拢、慢捻、抹和挑等,这些技巧适用于柔美、安逸的作品,相对表达平和的情感,没有比较紧张激昂的旋律,要利用轻柔的手法表现作品。此外一些音乐作品本身节奏快,加上高潮部分为了强调情感,此时琵琶演奏手法相对紧凑,手法方面比较急和重,表现出澎湃起伏的情感。行腔作韵时必须注意演奏手法影响情感表达的情况,让演奏者在展现情感的同时也能够产生演奏规律,采取这样的演奏方式可以准确表达音乐情感。一般来讲,当表现音乐中哀伤、愤怒、激昂的情感时,会适当加大弹奏幅度和弹拨力度,相应放缓频率,通过这些演奏技巧来表达作品的韵味。当表现音乐中喜悦、欢快的情感时,则演奏手法是相反的状态。

作韵技法吟揉为发挥“表情性”,根据一般运用规律分析,多用轻揉、慢揉处理紧张度弱的乐句,用急揉、重揉处理紧张度强的乐句。行腔技法推拉滑音利用特殊规律表现强烈的感情色彩。表现悲伤、凄切、愤怒的旋律线条时,推拉特点为幅度大、频率慢、按指力度强;表现愉快的乐曲意境时,推拉特点为幅度小、频率快、按指力度弱。

如:《春雨》描述了人与自然之间的对话,冬季已经过去,江南地区的人们欢天喜地地迎接春雨,大地万物复苏,朝气勃勃,勾勒出一幅生机盎然的江南秀丽风景图画。泛音演奏技法表达了春雨的清澈透明,通过长轮指音充分显示了春雨的细腻、连绵和柔美。根据推拉吟揉运用规律,在轮音位置用以轻揉,使乐曲流畅优美,尽显歌唱性,表现出强烈的江南评弹风格;合理运用简单的上下滑音,表达一种“润物细无声”的特点,塑造一种优美、典雅的春雨形象,音色圆润洪亮,旋律也更显流畅。再如《霸王别姬》的“别姬段”,表现出项羽在四面楚歌中的悲愤交加,以及与虞姬诀别时的凄凉悲切、意欲自刎的哀怨心情。按以上规律,应使用急揉、重揉,推拉的幅度大、频率慢、按指力度强。

谱面音符Fa到Ia的滑音,音高变化大,推拉幅度大。la下滑至#sol再返回至fa,频率速度放缓,否则会无法表达出哀怨的哭声。同时联合应用急揉、重揉,音色阴郁、昏暗,更加悲凉忧愤。

(三)用腔韵模拟音效的技巧

琵琶这一乐器有十分强大的表现力,不只可以展示不同的音色音调,还可以配合腔韵技巧模仿音效,展示战场嘶喊声、鸟叫声等,如:《霸王卸甲》的“别姬段”,Fa至la的滑音,之后la下滑至sol再返回至fa的不断下滑音,这一拉弦幅度较大,模拟了泪珠的溘然而下,打造出了让人痛不欲生的曲调、似悔似怨的旋律,生动刻画了项羽在四面楚歌时的悲痛交加。该段中以琵琶长轮定板,仔细描绘内心极度的悲伤,从而表现出楚霸王全军溃败后内心深处的绝望,长轮时应加重左手揉弦,稍微提高揉弦的频率,模拟抽泣的音响效果,吟揉出悲伤至极,仿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那种绝望心情,此处的重揉起到了夸张和对比的作用。如:《十面埋伏》中“呐喊、大战”中应用了左手并二条弦,张力滑音力度重、幅度大,联合强力度的扫弦技法,再搭配大吟揉、重揉,模拟出来自四面八方的厮杀声,此处使用的滑音、重揉等淋漓尽致地描绘了十面埋伏声势浩大的战场。再如《平沙落雁》一段表现出了雁群在高空远近不一、虚实不同和强弱各异的鸣叫声。左手在四个把位上下往复做滑音,右手随把位的改变控制力度强弱,此时左手滑音的按指力度稍强,运行频率快、幅度大的滑音,使音色虚实呼应、刚柔并济。

三、琵琶演奏中腔韵的审美特征

应高度重视琵琶表演艺术所包含的腔韵中的形态运动特征和强大的表现能力。音乐美学对音乐的美进行了系统阐述,即不同的美表现出的“乐音的运动形态”,琵琶演奏逐步演变为二度创作的空间,其腔韵的审美特点主要表现为以下方面:

(一)形态美

其一,琵琶腔韵演奏艺术中形成的音形态运动,主要在音的变化过程中展示音乐作品。琵琶演奏中音形态运动变化过程带来腔韵艺术与多彩多姿的音色,它们的特点主要为:一是主体情感的传递决定了腔韵中音腔的变化规律。腔韵演奏时要很多因素与音乐形态保持密切的合作关系,且在琵琶演奏时左右按音逐步向方向、角度和力度等方面转变,滑音与推拉吟揉的虚实音质逐一对应,其长短变化易被音乐情感所影响。如《平沙落雁》中的“霜天雁叫”有效融合了推拉滑音与力度变化,形成一幅雁阵自由飞翔在广阔天空之中的图画。二是主体情感直接影响了腔韵润音的变化特点,也使腔韵演奏时改变了音色的快慢、刚柔、浓淡、明暗等,由此发现,音色会被主体情感干扰。如《霸王卸甲》乐曲集中表达了情感的张力,它在运用大量演奏技法的过程中造成了音响的改变,加之爽快的触弦,通过指尖增加的爆发力令发音刚劲有力,再通过改变音响力度,使“西楚霸王”这个人物的悲怆感更为明显。

其二,琵琶演奏中肢体形态表演是音乐表现的重要语言。琵琶弹奏过程中,基本技术动作和表现技巧都会依附于演奏动作,表演技巧主要在利用基本动作时强调其变化特点,它是在音乐心理作用下形成的一种音乐创作状态。琵琶演奏时采取常态化动作、理性思维与音乐形象,合理规划与设计音乐作品的音色、音质、风格等,加上对肢体和气息的综合控制,如此能较好地展示音乐作品,进一步表达作品的美感。琵琶演奏时形成了一个包含肢体形态、音响色彩、音乐表现和腔韵艺术的整体。而作为腔韵表现内容之一的风格、意境和色彩等都关系着肢体演奏动作。如:传统文曲在表现韵味时注意把握分寸感,这便是气质与精神,其通过动静结合的方式呈现出完美的艺术效果。为更好表现腔韵艺术,要深刻解读乐曲表达的情感与演奏特点,且利用演奏作品的意念和风格诠释音乐作品。

琵琶曲包括了不同的演奏风格,即文曲、武曲等。文曲的演奏风格多为淡雅素丽、轻缓细腻,讲究运维和古朴清新的意境,如此便需要演奏者借中和之声演绎作品,巧妙联系儒雅的肢体动作,使腔韵演奏呈现圆润、浑厚、柔美的发音。如《春江花月夜》《月儿高》等,在搭配应用悠长的呼吸、手臂的肢体动作时彰显传统文曲特有的韵味。武曲突出了豪迈、刚强的风格,倾向于技法与力度的合理化运用。如:《十面埋伏》《霸王卸甲》等经典作品表达的是一种激动、高昂的情绪,演奏者表演时需深呼吸,令足下充分发力,当气运全身时,增加肢体动作,使乐曲表现出强大的气势、热烈的情感,腔韵根据不同表现方式对力度、速度和幅度进行了转化。演奏中利用各种肢体语言表达一种美感,而腔韵这种外显音乐的方式,易被作品情感限制。

(二)律动美

琵琶腔韵演奏时产生的律动美,有效融合了音乐作品内容和外倾表达方法,真正表现了音乐作品形神兼具的特征。律动的呈现如下:

其一,琵琶演奏的腔韵美感适合优美抒情、具有歌唱性的音乐律动。一般来讲,抒情的旋律与规范的句法、节奏彼此呼应,进而呈现抒情写意的特征。如:琵琶曲《春江花月夜》《天鵝》《彝族舞曲》等全部体现出了上述特点。其中,《彝族舞曲》引子部分传递了一种静谧且长久的情感,乐曲利用细腻、优美的旋律,与推拉吟揉的腔韵技法相结合,细致描绘了年轻姑娘飘逸曼妙的舞姿,乐曲B段节奏坚定有力,借助扫轮弹的组合指法,塑造了年轻小伙子阳刚、洒脱、朝气蓬勃的面貌,随后乐曲变换为温柔、抒情的慢板,呈现出互诉衷肠的旋律,采取琵琶长轮与左手阴柔技法传达了青年人对未来的美好愿望。这首乐曲采用了不同的处理方式呈现乐曲的内涵。

其二,琵琶演奏的腔韵美感更适合吟诵具有叙述特点的音乐律动。如:《诉》的引子部分是作曲家结合吟诵调进行创作的,利用琵琶的推拉吟揉等手法营造古琴的音效,很好地呈现了叙述特点的音乐律动。

(三)神韵美

民族音乐主要借助腔韵而表现神韵,琵琶演奏艺术中的神韵,通过神与韵的结合将琵琶演奏推向最高境界。神客观表达了一种精神、一种境界。这便是民族精神,将音乐演奏变成理想追求的精神活动,创造了一种弦外之音的意境。韵代表了音乐的行腔韵味,其把表演技巧与腔音变化有效融合在了一起,强化了音韵与气韵的张力,令其美感十足。演奏者要想更好地表达音乐思想,使演奏实现气韵传神,不仅需要腔韵的表现方式,还要综合了解音乐作品的历史环境、思想内涵与演奏特点。

腔韵演奏中要注意音乐形态与音响色彩的改变和左手音腔动作的按音方向、力度、速度的改变,滑音演奏中要注意推拉的虚实、时值、部位和张力改变的运用,润音演奏中吟揉快慢、刚柔、浓淡、明暗的改变也是演奏不可忽视的细节,这部分复杂细致的元素在乐谱中不能借符号来呈现。琵琶乐谱中的传统乐曲仅设计了乐谱的骨干音,从而搭建了一个乐曲结构,演奏者需通过以迹会神的方式来表现演奏细节。演奏者应结合民族音乐的演奏方式,全方位揭示腔韵的细腻变化,诚然这取决于被演奏者所掌握的音乐作品的演奏艺术、情感维度、情感层次等不同的音形态。而这种对腔韵审美功能的体会与表达需要演奏者不断进行自我顿悟,包括对作品内容的诠释和风格的掌控,对腔韵润音技巧的合理化应用以及演奏者拥有的非音乐知识等,它们均影响了音乐神韵的表现效果。

四、结语

综上所述,针对琵琶腔韵的艺术特征,娴熟的弹奏技巧更有利于其发挥自身作用,而在具体表现过程中,应不断调整左手推拉幅度和吟揉的力度,紧密结合琵琶乐曲的感情。演奏琵琶乐曲时,腔韵无法过少,也不能过多,需结合乐曲表达情感的具体要求,不断调整。诚然,琵琶腔韵绝不是一成不变的,它能创新、能磨合、能转化,并受限于演奏者的演奏能力,只有演奏手法游刃有余、韵味十足,这样的琵琶腔韵才能保持长久的艺术特征,从而令琵琶乐曲更加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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