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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民国初期徽州女性的生活实态及其困境

2023-05-31代华

今古文创 2023年4期
关键词:社会地位日常生活

【摘要】 民国初期,徽州女性婚姻基本沿袭了传统的父母包办模式,早婚、童养媳现象普遍存在;教育上受自身认知和外部干涉的多重制约,女性难有入校学习的机会。虽然女权运动兴起,但身处闭塞环境下的徽州女性,无论在家庭内部或外部社会中,她们的权益实现和地位认同没有得到应有的提高。随着交通环境等方面的改善,加快了徽州女性由传统向现代的转型,也增强了其争取自身权利的主动性。

【关键词】民国初期;徽州女性;日常生活;社会地位

【中图分类号】K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264(2023)04-0068-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3.04.021

基金项目:安徽省高校人文社科研究项目(2022AH051934);黄山学院科研项目(2022xhwh012、2019xhwh019)。

辛亥革命后以男女平等、普及女子教育、提倡女子实业、追求婚姻自由等内容的女权运动在多地兴起,对于徽州女性而言,上述权益的实现力度有限。对此,当时有人指出:“近几年来,中国关于妇女问题的运动,真是一日千里,不由我要佩服我国热心妇女解放诸同志的毅力。可是我们的徽州——包括歙、黟、婺源、绩溪、休宁、祁门六县,因为这六县的妇女现状,都不相上下……好像是局外人一样,对于妇女运动,还是很沉寂,这真是可怪的事。要论起徽州的新妇女,倒也不少,都不过是徒鹜虚名。”[1]为此,本文从婚姻与教育层面对其生活图景略作考察,以期有助于了解近代徽州女性生存状态与地方社会之间的关系。

一、因循守旧的婚姻

受宗族和礼教的影响,加之交通不畅,徽州与外界联系紧密度不够,当地女性婚姻基本上沿袭着传统的婚嫁模式。

(一)包办的婚姻。由父母包办的婚姻模式长期沿袭,女性失去自主择婚的权利,往往导致女性的不满与怨恨。流行于休宁的民歌《油菜花》描述了女儿不情愿父母包办的婚姻:“油菜花,心里黄,姐姐在家折衣裳;听见婆家花轿响,三脚二步走进房!左手扯着爹,右手扯着娘;娘呀娘!恶心肠!有女千万不要嫁到黄梅莊,无女不要愁断肠,不曾看见官人骑白马,只见猴孙爬树椿。”[2]女儿哀求着父母,无奈“木已成舟”,无力改变,引发了女性的埋怨。

早婚和童养媳现象在徽州较为普遍。“童养媳和婢女,在徽州是最盛行的;差不多一般做父母的,都是抱了早添孙的希望,老早就把媳妇抱来家养着,免得儿子长大了不容易讨媳妇,因此早婚制度,也是很盛行的,只凭了‘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就这样糊涂的定了儿女终身。”[3]出于早生贵子、沿袭香火等观念的影响,徽州女性在父母的推动下过早地组成家庭和生育。“七八岁的女孩子她婆婆家已经要接她去盘桓一 二月,十六七岁的已经有了爱情的结晶品。固然,在想抱孙子的少公公少婆婆看来,还以为迟了一点。”造成这种现象,从男性家庭来看,“一方面他们想替儿子弄个女人”,“假使儿子到了十七八岁还没有老婆,再没有别的事比这样丢脸”。对于女方父母而言,“一方面他们又想把女儿早些送出门去”,“女儿到了十一 二岁还没有婆婆家,检直是没有人要”。[4]

过早的婚姻,使得徽州女性失去自由的空间。“她们出生在这山谷中间,就在这山谷中间一直长大。她们从那一村嫁到这一村,从这一村嫁到那一村——她们的一代是这样,她们母亲的一代是这样,她们母亲以上的无数代都是这样。所以,在她们的意识中,世界便是几个村庄。母亲自小时将她们找一个婆家,到了十七八岁,甚至十五六岁就结婚了。”[5]早婚往往使她们情感孤独,甚至很早就守寡守节。“她们的丈夫出外经商,往往是几年不回,所以她们很少和丈夫接近的机会,还有一般年青的妇女,结婚只有一两个礼拜,她的丈夫为着生活的鞭策,不得不從蜜月里,抛开家庭,而出外经商,不幸丈夫在外一旦不测,她只有做终身的小寡妇了。”[3]出于名声的维护,她们的父母对守节往往持默许态度。“做父母的对于女儿抱木主守节这件事非常欢喜……还有一船十七八岁的未亡人。大都是过那‘空守寒窗寂寞’的生活。既然叫‘未亡人’,自应享人道的生活,何以偏要叫她过‘亡人’的生活呢……早婚是制造未亡人的原料。”[4]

相较于包办的婚姻,自由恋爱则遭遇阻碍和排斥。对于年轻男女来说,“倘若你俩用正当手续实行开明恋爱定婚,小心点!恐怕任俩在徽州要站不住脚!”[4]

(二)婚后的境遇。婚后的女性没有了在娘家时的自由和无虑,夫家多重关系的交织让她们变得举步维艰。1935年,《新安月刊》刊载的《徽州的妇女》具有一定的典型性:

女子自出嫁之后,生活情形完全一变,姑娘时代的优越地位顿然失去,在婆家当媳妇,真是女子一生最倒霉的日子,假使她不得公婆的中意,不得丈夫的欢心,不得小姑小叔的谅解,那她所受的痛苦,实非笔墨所能形容,不是挨打,就是拖骂,动辄得咎,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都是有罪似的,因此克扣饭食的事,时常发生于这种家庭,终至勃谿之声,时闻户外,三日相打两日骂,吵得天昏地黑,鸡犬不宁,投河上吊,不一而足。[6]

家庭中,公婆掌握经济和话语权,甚至丈夫给的零花钱都受到干涉。“在家庭中,假使公婆还在的话,她不但没有经济权,就连发言权也没有,而且不能有私蓄,要是丈夫给了她的钱,一旦发觉,那就要吵得一塌糊涂。公婆的命令,是等于皇帝的圣旨,谁敢不遵?妇女们受逼不过,懦弱者暗自吞声饮泣,强梁者或娘家有势力者,是一定要吵得分家柝□的。”[6]流行在屯溪一带的民歌《一只鸟》生动地对比了女性出嫁前后的变化:“一只鸟,叫得树叶红!小时吃着爹娘饭,大时服待别家人!服侍公公不好公要打,服侍婆婆不好婆要骂;服侍大姑小叔扯头发!扯着肉里丝,扯着肉里发,我家爹娘未得知,得知心痛煞!掮面锣,掮面鼓,上高山,唱好曲,解心宽,那一日等到天开眼?紫竹开花向牡丹。”[7]歌词中唱出了女性在夫家的无奈、无助,她们就像诗歌中的一只鸟,无依无靠,独自承受委屈和艰辛。

民国初期,维护和争取女性权益的呼声日涨,但诗歌里小媳妇受到的种种遭遇仍旧在徽州等地发生。作为情感的归宿,丈夫是她们的依靠和倾诉对象,但往往也无法实现。反抗时有发生,但家庭矛盾却没有因此得到很好解决。家庭中“也因溺爱不明,使妯娌间发生妒嫉失和,虐待媳妇,更是遗传的家法,可是现代女子,不比从前,每每反唇相讥,互相诟谇,陷丈夫儿子于绝境,结果是分家,或则发生别的变故”。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媳妇们一到了婆婆的地位,又来一套祖传的法宝,一样地溺爱不明,一样地无事口角或作鸡虫之争,真是妙不可言!”[6]

离婚在当地则被视为公众新闻。1924年《微音》刊发的文章《徽州妇女问题》为我们再现了婚变的场景。该文生动地描述了“张胡离婚案”在绩溪产生的影响,虽然文中没有交代该离婚案的缘由和过程,但从“一般老头子”等群体的激烈反应中可窥见一斑。“离婚这件事:好了!在绩溪总算有了!前年张胡离婚案,总算得胜利了!然而把个绩溪县已经闹得马仰人翻!一般老头子差不多都得了‘摇头症’,整天价的摇个不休。”离婚在徽州不仅不被理解,还会受到多方的指责,甚至连离婚二字在当地也不能轻易说出口。“至于我们歙县,从没有听见人说‘离婚’这两个字;假如你不小心脱口说出,他们一口气就跑出南门到渔梁坝上用新安水洗耳!”[4]

二、难以实现的学校教育

受传统观念、繁重家务、婆家干涉等多方合力的影响,徽州女性受教育情况不容乐观,任劳任怨地承担着一切。“在社会上,她们是无地位可言,旧礼教的枷锁一直束压着她们……因为一个女人,便是一部活的生利机器,只须给点极简陋的食宿代价,她就替你永远生利,一直到死亡为止,至于受教育之类,更属谈不到了。”[8]

(一)传统观念的影响。徽州宗族社会里,男性居于主导地位,女性受教育的权利被忽略甚至剥夺。“徽州现在还是宗法社会的组织,一般女子大多数是服从旧礼教的,自己以为是男子的附属品,从没有求学向上的志愿。‘女子无才便是德’一类的话,确是徽州人的口头禅,随处可以听得见的。”[9]进入民国,徽州女子教育学校得到设立,但数量不足且学生少,发展缓慢。“而欲谈徽州女子教育问题,真是笑话之至了,不过以现状论,徽州也不能说绝对的没有女子教育。在徽州文化中心的休宁,有着一所省立女子中等学校,校里是有着为数不多约三四百活泼的小姐们,她们都是来自各县,除此之外,就没有一所女子中学了。以女子小学论,绩溪歙县休宁祁门各有一所,黟县与婺源怕连女子小学也没有。”[6]不难看出,世俗眼光中的徽州女性教育扮演着可有可无的角色。

(二)繁重家务的影响。自幼就要学习和承担家务,使得“徽州女人受教育的机会是极少的,因自幼烦重的工作使伊们没有受教育的时间”[10]。对于正值读书年龄的徽州女性来说,“在娘家的时候,自小就要学习农事,因为能够多做一点事情,自己很能干,将来婆婆不会不喜欢,丈夫也不会嫌弃的。”事实上,“她们并不是甘心屈服去做旧礼教的奴隶,她们正是在力争养自由与生活呵!你只要争到那些天真的小姑娘在田间勤奋地工作,就知道她们是怎样地憧憬着美丽的将来呵!”但往往事与愿违,“母亲自小时将她们找一个婆家,到了十七八岁,甚至十五六岁就结婚了。”[5]早婚、童养媳的现实让她们过早地承担家务而无力进入学堂,“试看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就要做了大人的工作,什么烧锅,洗菜,煮饭,洗衣,扫地,抹灰,倒马桶……这一切的事,全赖她一人去做。因为用仆妇是要工钱,婢女顶多的代价是一天三餐饭,甚至于只有稀粥喝,她们可怜做了这样牛马生活,遇到了恶主妇,还是要挨骂,鞭打,种种的虐待,这样她们天真烂漫的青春,就此永远埋葬了。”[3]

另一方面,认知上的偏差造成了人们对学校教育的误解,甚至一度认为通过自身积累获得的生活经验,就无需再通过学校教育来重复获得“应付环境的经验”。“她们的男子出门后,留下的责任,都归她们去负担了。这样看来,她们的家庭生活的意义,何等重大!地位何等重要!这种经验就是实际的经验,就是她们所谓应付环境的经验。徽州社会组织没有变动,她们的经验又何需改造呢?這是她们无需于求学的根本原因。因此她们终身的生活,也就跳不出家庭的范围。”[9]不可否认,这种认知干扰了女性对于学校教育作用的客观判断。

(三)来自婆家的干涉。女性教育能否顺利得到实现,不仅受到家务的干扰,还有来自未来婆家的阻力。《徽州的妇女》一文对此现象分析的较为直观和透彻。

近年来乡村各小学也都男女兼收,要皆七八岁或十一 二岁的小女孩,到了十四五岁,乡村小学就很少见她们的足迹了。一来女孩儿大了,应当到家中做闺女,学习针线与抱小孩,二则婆家叫媒人来关照说,媳妇读了数年书,认识了名字,将来可看浅近的家信,记记家用账,也就够了,女子读多了书是有害的,婆家的话是有非常的力量,女子能受中等教育的还不上五千分之一,能读到大学毕业的,更是凤毛麟角,这些幸运的姑娘们,还不脱小姐气,非常温柔,在学校里安守本分,读读书,唱唱歌,对于女子的本身问题,是没有想到的,她们的父兄早已替她们想好了终身了,任你高呼女子独立等口号,她们是不理的,毕了业,多一样妆奁,嫁一个如意的丈夫,做良妻,做贤母,高明的当一个小学教员,已是心满意足了,还有何求呢?[6]

女性过早地结束学校教育,既是家庭的现实需求,也是未来婆家的压力所致。“进学校的女子,她婆婆家真大开通而特开通;因为女子进学校倘不得婆婆家的同意,也是枉然!女子进学校而能在高小毕业的尤难;因为往往有许多女子等不到毕业,她婆婆家已经挂着‘情联鸾凤……梦叶熊羆’的讨亲对联了。”婆家还有一种担忧,“是她的未过门媳妇在学校念书,她的儿子反在东门外小杂货店里做徒弟,她生怕她媳妇学了本事,她儿子敌不过床头人;这么一想,不如早点讨回来要紧!”[4]

(四)叛逆的担忧。教育让女性获得了外部世界的信息,开阔了视野,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女性有别于传统的举止。当地女性“受了教育,同时也学得了摩登,截发旗袍,招摇过市”。加上“时代的进化,礼教的旧藩篱,终于范围不任妇女们活跃的心”。导致的后果是“最近数年来女人的私奔与离婚案件一天多似一天,且风向不但行之于有智识的妇女,就是一个字不识的,也会说一二句:‘现在男女自由’了,我们在皖南各报看见所登载的离婚启事是那样的多,就可知道一切了”[6]。这种现象也成了女性教育受阻的原因。

上述诸多缘由阻碍了徽州女性教育权利的实现。尽管如此,女子教育在徽州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妇女教育四个字,在目前总算可以连缀成文了,女子学堂也有一二个点缀于黄山白岳之间。各地小学校也都实行男女同学,妇女受教育的目的,不客气的说吧,不过是识几个大字写一笔柴账就心足。”不可否认,徽州女子教育的发展受到限制,学校数量少,入学女生少,对于女子的教育局限于认识几个字,会算账即可,而不是利用教育去提升女性的生活地位,解放女性。有人认为,女性识字“不能超过一下五除四以上”,还有人认为“至多能晓得二下五除三也就算庸中的佼佼”。至于那些晓得写1234数字的,“已经是洋洋乎‘绰有洋气’”[4]。

三、余论

传统伦理道德束缚下的徽州,外界的变化对当地社会的影响有限,女性权益的争取与实现受到阻力。《新安月刊》刊载《徽州的妇女》一文指出:“徽州人的封建思想,特别浓厚,在交通素不便当,而加以封建思想的压迫的徽州妇女们,过着一种怎么样的生活,是可想而知了。她们对于革命的认识,是非常的薄弱,还是一本三从四德的人生观,以良妻贤母为做人的准则,纲常名教,还整个支配着她们。因此,对于妇女解放运动,女子参政运动,女子经济独立,男女教育平等,女子承继权等,在别处已成烂调,而徽州的妇女们是闻所未闻的新奇口号,胆小的还要目为怪诞,掩耳疾走,在目下她们是没有这种奢望,也不敢作此妄想,纵有少数天才女子,大胆的为本身作独立自由的要求,已是凤毛麟角。”[6]在此环境下,无论是受教育权抑或自主选择婚姻权,徽州女性都难以获取。即便整日勤勤恳恳地劳作和操持家务,她们的家庭地位仍旧难以得到尊重和保护。“徽州的妇女,既然是这样的勤劳,身世又是很可怜,似乎在家庭中应该占有重要的地位了。但是不然,这一点她们和别处的妇女并没有二样,还是男权高于女权。丈夫打骂妻子,苛待妻子是常有的事。男子讨三四个老婆并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女子嫁二个丈夫的也是和我们这些地方一样,绝对是没有的。大体上看起来,徽州的妇女也是一种不幸的妇女。”[11]这种状况既是近代徽州社会的真实写照,但不可否认的是内部又萌发着改变的因子。

随着近代化进程的加速,尤其是对外交通环境的改善,加速了徽州女性从传统走向现代,争取权利的主动性得以加强。“现在徽州交通教育发达,把外面的时代文明运输到徽州去,更加速旧式妇女的死亡,与新妇女的诞生,也是不容抹煞的”。[6]

这种变化更多的是寄希望于教育,“还有一个严重问题,是急待解决的,那便是教育问题,因为妇女不知自奋,当然是缺乏智识,如果能够拿教育为工具,以充实伊们的智识,提高伊们的人格,我相信,自会转弱为强的。”[12]有识之士也看到女性慢慢地“被新时代潮流所熏化”,认识到徽州女性获得教育的重要性。“徽州的女子确是自食其力,一班都市中依赖丈夫的女子,还是望尘莫及呢!近来稍被新时代潮流所熏化!有少数的女子,已经由黑暗的地狱内走上光明的大道,居然也入校求学了,这不过是凤毛麟角,还是不能普遍的,假使要打破宗法式的社会,改造徽州的妇女生活,非从教育入手不可。”他们呼吁女性要自强自立,争取自由与幸福,并将女性教育与婚姻、职业三者联系在一起。“徽州女界的同胞们,您们快快自己努力,振起精神,自求解放;脱离奴仆制度,将一切所受的黑暗生活和一切的压迫,完全解除,最先要达到教育和职业平等,及婚姻自由,那非要有相当的技能,才可以抵抗一切。”[3]

总之,对婚姻与教育的考察是了解近代徽州女性生活实态的两个面相,这对探究女性群体的生活状态、社会地位乃至徽州社会近代化转型提供了参考。

参考文献:

[1]汪本渊.徽州的妇女[J].妇女杂志,1928,14(1):45.

[2]方名儒集.几首流行在徽州的民歌·油菜花[J].民智月报,1934,3(8):26.

[3]朱书麟.徽州的妇女劳动生活[J].女子月刊,1935,

3(12):5465-5468.

[4]鲍剑奴.徽州妇女问题[J].微音,1924,(17、18):3-4.

[5]凤仙.徽州的农村妇女[J].女界文艺,1942,1(2):7.

[6]邵一民.徽州的婦女[J].新安月刊,1935,3(4、5):9-13.

[7]方名儒集.几首流行在徽州的民歌·一只鸟[J].民智月报,1934,3(8):25-26.

[8]杜草甬.徽州的妇女:战区闻见之一[J].浙江潮,

1938,(32-33):620.

[9]吴文音.徽州妇女的生活[J].安徽学生,1932,1(1):101.

[10]郑康伯.徽州的女人[J].公教周刊,1936,8(14):14.

[11]厚.徽州妇女生活[J].妇女新生活月刊,1937,(3):40.

[12]方正.徽州妇女的生活[J].家庭星期,1937,2(18):

285.

作者简介:

代华,男,汉族,安徽肥西人,黄山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社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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