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回归的可能性:不断创新的方式
2023-05-26李帮腾
李帮腾
内容摘要:随着社会与时代的发展,文学的表现形式也不断地创新,近一两年来,余华,刘震云等文学家在以一种新的方式频繁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是否可以这样认为,文学在21世纪发展的过程中,在玩一种很新的回归方式。研究与分析这样的新的回归方式是有一定意义的,至少它记录了文学发展的过程。本文第一部分以目前出现的火热的音视频为主,先呈现了文学与大众的新的接触形式,第二部分分析新的表现形式所体现出来的方法以及探讨文学回归的新思路,新方式。第三部分则是对文学回归本身以及新出路的评价。
关键词:余华 《我在岛屿读书》 文学与生活 大众传播 创新
近几年里,作家余华曾多次在bilibili网站上登上热门榜;作家刘震云也频频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曾在2022年9月4日参与新东方的东方甄选直播间的直播,在2022年11月份播出的综艺《脱口秀大会5》中也出现了他的身影,2022年播出的综艺《向往的生活》第六季第十期也有他的身影;作家莫言和余华也出演了电影《无负今日》;以及2022年11月10日,邀请了余华,苏童等十余位作家,诗人,爱书人的综艺节目《我在岛屿读书》在今日头条上线,自11月10日起,也定期在江苏卫视播出。除此之外,还有许许多多已经播出的小众音视频,都集中涌现了关于文学的相关部分,这不仅让我们恍惚,文学又回到社会的中心了吗?本文从这些现象中寻找两个具有代表性的现象为例,分析探讨文学是否在以一种新的方式重新回归中心,或者说仅仅分析探讨这些文学破圈的新现象的意义。
一.音视频印象
音视频印象是大众接近文学的新方式。文学不再以传统的纸媒展现在读者面前,甚至不再以一个系统的方式展现在读者面前,以音视频等片段化的方式呈现出来成了文学新的表现形式。因此本部分以一位具有代表性的作家余华和一档汇集部分著名作家,诗人的综艺节目《我在岛屿读书》为分析对象,呈现大众化阅读的新方式。其中余华所参与的节目不胜枚举,仅挑选出个别对象为例。
1.余华式的“幽默大师”印象
余华在bilibili网站上热门榜的视频众多,本文以两个对象为例,其一是目前搜索余华搜出的播放量最高的视频,标题为《余华老师把悲伤留给读者,把快乐留给自己》的视频为例。本段仅35秒钟的视频,播放量已经达到725.8万。视频中分三段都是余华老师对记者的幽默风趣的回答。例如,视频中提到:余华曾说自己走在中国文学前列,记者问他现在仍然这么认为吗?他回答道:“我心里边还是把我放在前列的,但是别人是不是承认,那我无所谓,反正已经有人认为我不在了”。这一番出人意料又接地气的回答,赢得了一众网友的喜爱。整段小视频始终贯穿着这样的“幽默”基调,这也是获得如此高的播放量的原因之一。同样,这也是余华受人喜爱的原因之一。
第二个例子是,其在此网站上最具代表性的,在默认排序中目前位居榜首的视频,即与另一位因在培训法考时幽默解读刑事案件时,频频“出圈”的中国政法大学刑事司法学院罗翔教授的对话视频为例,这则视频也曾一度登顶B站热门榜榜首。余华与中国政法大学刑事司法学院罗翔教授的对话是由up主我是黄鸭兄主持的,主持人在B站认定为知识领域的UP主,视频也多以经典文学作品为内容,在本次长达几乎两个小时的对话中,在第三十分钟,三十九分钟,四十六分鐘,五十五分钟,一小时十一分,一小时十四分,一小时二十二分,一小时二十七分,一小时二十九分以及一小时三十八分等这些时刻左右,由主持人抛出问题,余华与罗翔谈论了许多,弹幕上纷纷出现“受益匪浅”,“听君一席话,胜读一席话”等等表示肯定的评论。这段长视频也有幽默的例子,但许多还是有比较深刻的意义的。举个例子,当主持人问道:大家对90年代是怎样的感受和回忆。余华以其对于时代敏锐的把握,说了关于摩托车的一段话,他说:“90年代就是摩托车的声音,从80年代到90年代,摩托车的声音不断此起彼伏的声音……这个速度太快了,他不知道速度有多快,所以不是撞在电线杆就是撞在树上,有些还撞在了墙上,因为他以为还是10来米远呢,他以他骑自行车的速度(判断),他哪怕想象得更快,他也已经来不及了,90年代就是这样,就是我们从一个习惯自行车速度的人,要适应骑摩托车的速度,所以,一群人就走了。还有一群人,很快换成汽车了,然后就活下来……”当他举出这个例子的时候,弹幕出现较多的词语是“太牛了”。当然,这个例子有点长,有点占篇幅之嫌,但如此精辟的举例,笔者以为其本身比任何分析更有价值。
所以,如果第一个例子代表幽默,那第二个例子就渗透着大师的风范,通过以上对两个视频简要分析,我们发现余华这个幽默大师,“火”不是没有道理,作为先锋文学的代表人物,余华像当年迅速地进入90年代一样,似乎在迅速地融入21世纪的当代文学。
2.《我在岛屿读书》——新的文学出圈方式。
《我在岛屿读书》至今已经完结,全档综艺在江苏卫视和今日头条共播出了十二期,收视率在CSM63城市网收视的排名中一直处于前五的位置,甚至很多时候都是第一。这足以说明节目的火热。节目火热的基础是有那么一群大家,余华,苏童,西川,欧阳江河等。在节目第一期的时候,“联络人”就说,余华,苏童,西川应该是庄重的作家和诗人,不知道生活中是什么样子的。这些人不仅给了节目内容,也给了观众内容,对于热爱文学的每一个人来说,他们好像见到了那些只存在书上的人,他们见到了山峰,是那些原本只存在于想象中的山峰,但并不陌生。从未谋面,却近如老友。他们不仅引导着节目的前行,更是穿过荧幕,引导着许多观众前行。或者可是否以说,是这档节目,让许多文学人的心活了过来。节目有许多经典的地方,举个例子,在节目中,看到海浪的时候,年轻的“联络人”说,看,海浪很好看,像果冻一样。西川穿着救生衣靠在白色小船上说,海浪跟海水一天到晚泡在一起,海浪打在石头上,它形成一次相见,形成下一次相见,就是没完没了地,重复这样的一种相遇。余华也一直保持着稳定的输出。在众人商量着要给书屋起名字的时候,西川提出叫转念书屋。而余华说,转念书屋,他觉得不合适,为什么呢,我觉得人一旦进去以后,想进书屋看书,一转念就不想看了,然后就出去,这个书屋就白盖了。”余华在提到自己的信时,说到了史铁生给自己的来信,说铁生分了一个四居室,在信的最后一句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在谈到经典的时候,苏童说,你能够拒绝他一次,但绝对不可能拒绝第二次,二十岁的时候拒绝了它,但是你在五十岁的时候,肯定接受它。他们还说巴金的长寿护佑了他们这一代作家的成长。
《我在岛屿读书》的意义或许是文学“出圈”,这是对当下来说。但对文学的发展本身来说,它是不是算文学回归的一种尝试。尽管此前有各种读书节目,比如百家讲坛,中国诗词大会等等,但很多并没有直接涉及到文学领域,这是一档直接涉及到文学作家,诗人的节目,它不是先例,但却是回归的重要一笔。
二.解构与重构
解构即寻找文学与读者之间的新路径。时代是发展的,随着时代的变化,以往的许多文学出路已经被封死,文学逐渐消费化,传媒化,所谓麦当劳化,适应网络化的传播似乎成了一种新的出路。要踏入这样的出路,只能解构。文学早已经不再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1],余华正是清醒地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从先锋文学开始就不断地解构与创新,文学也在二十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左右表现为不再是一个不可改的中心,那时候就已经开始解构。但无论是新的出路还是旧的出路,解构成碎片都是一种自取毁灭的方式,因此,只有解构之后再重构起一个新的系统,才是真正的出路。
1.解构
余华以及其他作家在网络传播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幽默方式实际上就是解构。是他们对于自身位置和工作性质的深刻把握,他们不再以文学为一种大的导向力量,不再自视过高,也不再玩弄文学,而是淡淡地输出,像拆解玩具一样,给人以拆解的快感。在视频中采访者每每出现一个意义重大的问题,往往就被余华解构了,例如,上文中《我在岛屿读书中》余华提到的转念书屋,或者余华本身上身淡色衬衫和下身不过膝的花裤衩的穿搭。又例如,在与罗翔的对话中,罗翔教授谈到《兄弟》的其中一个主人公,名字叫林红,罗翔教授以为这个名字是余华依据这一句“林花谢了春红” 得来的名字,便问余华,余华开怀小笑,并未解释,而广大了解余华的粉丝们,纷纷在弹幕上替余华解构,于是弹幕上出现:余华:我真的没想那么多。余华:我就是随便起的。
这个例子除了反映了解构之外,是不是可以证明,其清晰地指出了当今文学的状况。罗翔作为法学教授仍然是把文学看作相当神圣的一部分,或者说把文学看成文化的一部分,觉得一个名字就是引用了古代的诗词。这是否能作为文学在社会中的影响的一个缩影。或者夸大一点说,是不是非文学专业的其他人,他们至今谈到文学仍然以为应当是拈花赏月,阳春白雪。而真正像余华这样出色的文学人,却在自由地解构文学。也就是说客户的产品需求似乎跟产品的制造商不太合得来。这样的产品一定不能大卖。这就是文学面临的特殊境遇。或者直白地说文学在别人眼里是有魅力的,但在文学人来看,反而为了适应大众进行了祛魅。
当出现这样情况的时候,是否可以继续深究,两个问题,第一个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第二个应该怎么解决?出现这样情况的原因,老生常谈,自然逃不过一个历史,所谓逃不过中心的问题,在上世纪80,90年代,“卡里斯玛”崩溃,文化失序失范。先锋文学一马当先,玩弄了文学,后来,先锋文学从新大陆慢慢退出,集体转向,也随着不同的文化的涌入,王朔王小波等一批真实地写生活感觉的作家涌现,东西,鬼子等各种自主作家涌现。几乎进入了全民写作的年代。以诗歌为例,之后进入了大水漫灌的个人化写作的时期,也出现了“屎尿屁”或者“下半身”等各种各样的作品。人们肆意妄为,文学赤裸裸地被涂抹上各种各样的记号。这样的写作情况下,谁又敢大胆地说出自己比别人写得好,没有人,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因此只有不断地适应,不断地变化,最终文学伴随着社会的发展被彻底地解构,变得无序。
因此,像余华等作家在经历了这样的时代之后,他们或许只能选择顺应文学自身的发展。有意义的问题即使用有意义的答案回应出来,也是毫无意义,反而会显得沉重,倒不如将那些问题拆解,一句幽默的话既回答了问题,又活跃了气氛,收到了更好的效果。这是余华的惯用伎俩,也是余华“火”的重要原因之一。但同时,经过了近乎二十年的沉淀,人们不再疯狂逃离“卡里斯玛”,像余华,刘震云,莫言等文学大家找到了一种似乎是对待现存文学的最好的方式。那就是重构。解构的碎片散落一地,就这样让它碎?文学人埋头于这样的碎片当中?显然是不明智的,于是,余华们找到了一条宽广的大路。重构了这些碎片。
2.重构
重构是重新构建一种过去的模式?这样是不对的,破镜不能重圆。但并非不能总结经验,重新出发。重构是结合当下文学与时代进行重新构建。余华在这方面很得心应手,这也是他受欢迎的原因。余华有时幽默有时大师就是文学重构最好的显现,既不重大,又不轻浮。余华并不仅仅是解构,也不执着于解构,他仍有文学作家的风骨。比如,开头提到的余华谈到的关于摩托车的那段例子。他没有指手画脚地告诉你应该怎么样,但从那段精辟的描述中,你会产生思考,并且这种思考是精神上的洗礼。作为一名文学家,他仍然有他对于社会的感知,对于人生的体验,当他不去解构,认真回应的时候,就结构出了一个文学的他。当文学的那一部分显现出来的时候,他又成了真正的他。例如在《我在岛屿读书》中,余华,西川等人在海边游玩,摄影师提出要给他们拍个照,他们说起过去的拍照,过去的人,这时,余华就想到了史铁生,于是他和众人站在一起拍照,随口说了句很沉重的话:铁生已经不在了。西川问怎么谁不在了,余华又重复了一遍:铁生已经不在了。大家沉默了良久,拍了新的照片。这是这一辈作家心中的文学风骨。铁生不仅是他们的老朋友,就像苏童提到的,背着铁生像背着文人最圣洁的灵魂。他们惺惺相惜的是灵魂。而这种灵魂是最可贵,这种灵魂所透露出来的质量,也是重构的关键。失去了这样的灵魂,满满的幽默也无济于事。文学家能带给人的不是只有“阳春白雪”和 “下里巴人”两种,更多的是升华了基于两种之上的第三种,这是隐性的重构。
從方法来看,重构最好的方式或许就是“幽默”+“大师”。重构了的作品和作者,既让人感到放松,又从中获得力量,这是真正的幽默大师。解构又结构,就是重构,一副扑克牌重新组合之后就形成了又一副新的牌。这副新牌不一定能四个二对两个王,但一定不同于先前的那副牌。这样一个新的出路就出现,尽管这种出路似乎是伴随着消费化,快餐化等出现的,但这不一定就代表着悲观。或者这么说,这看起来与娱乐,网络等有关系,但是否从大的方面来说,倒是整个现代和古典的区分,以小说为例。古典形态的小说是有主题的,而现代形态的小说似乎没有主题,只有感觉[2]。这不就是跟碎片化是一样的,只有感觉,又有什么主题呢?所以究其原因,仍是时代,而或许不是单个的娱乐化或者边缘化的那样的小因素。如果从这个方向分析,就又复杂了一层。时代是发展的,文学也不能故步自封。
文学家在综艺里出现实际上就是一种重构。他们不再拘束于人们以为的理想的文学世界,而是以另一种方式更好地发挥文学的作用和价值。尽管许多文学家在一起也并非全聊文学,或者更直接地说,把一群人堆在一起,做个综艺节目,可能是消费文化的新的方式,但哪怕这些文学家只在一起喝喝茶,旅旅游,只要他们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就意味着至少那些热爱文学的人能在没有文学的世界里找到一束光,文学也在发着它自己原本该发的光。至于这种重构对文学起了什么作用,那是无法言说的,从具体作用上讲,它甚至不会推动一个从不接触文学的人去看余华的《活着》。但它让更多的人认识到了余华,西川,认识到了这么一些人,在他迷茫,痛苦不堪的时候,或许能够像探索鲁迅先生一样,从这些人身上探索一些生活的意义。
三.回归的方式
这里的回归或许用词不当,不应该叫回归,文学的回归一般是指文学本身,比如80年代左右提出的“回归”五四,或者文学寻根的“回归”。这是从文学自身的纵向来看,但倘若要视文学为社会的一部分,从横向看,是否也可以命名为回归。从这个方面来讲,就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回归?既然是回归,一定是文学曾经远离社会,或者说有一种观点是“文学已死”,“文学已死”最初可能与社会的关系并不太大,其本身是对文本自身的回应,后来有些说法就转化为文学与社会的关系层面。比如罗兰巴特提出的“作者已死”以及约翰巴斯,马原等人的观点。用回归这两个字的前提是承认或者同意“文学已死”这个观点。所以笔者是同意的,即笔者也认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文学已死”。但笔者也以为“文学已死”,不代表 “文学不会复活”,也不代表不包容“文学没有死”的观点。
或者不用死活那样的说法,以客观来看,倒不如说“文学永在”,文学只是和社会的距离变了。以前是非常接近的,例如上世纪八十年代人们与文学的接近,是在当时特定的情境下,比如过去文革的禁止和放开之后人们对学历的要求。于是人们近乎疯狂地踏入文学这片土地。饥饿后饱餐一顿是没问题,但没有人顿顿吃得很饱,饱餐时代只是一个短暂的高光时刻。过去了这样的时刻进入了平淡期,文学就变远了,边缘化。但这种远并不是不存在。或许“文学已死”的观点是怀念那样的饱餐时刻。于是不断“回归”。
以这种回归来看,自80年代起,文学就一直在尝试回归,伤痕,反思,改革,寻根,先锋等等。文学在90年代确实也尝试回归过,那时候的回归没有几个准确的名字,它是以大量的杂志社或者出版社等的创办为方式。很显然,这些尝试的回归方式都为文学奠定了新世纪的基础。也造就了像先锋文学的一众作家们或者朦胧诗派的一众诗人们,直到现在,他们仍然是文学的高峰。但同时,这一批大家们高峰耸立是不是意味着,文学近许多年来,并没有产生下一代的高峰,没有产生大家。当然,文学在那时候回归得算是成功。在新的发展了的社会里,文学的许多回归的尝试,是否能成功,需要时间的沉淀。但我们明确知道的是,像《我在岛屿读书》这样的文学与音视频相结合的作品,的确是一种新的方式。也可以说是为文学的回归所作的努力。
其实文学无所谓回归不回归,对于热爱它的人,它从未死去。但客观上讲,文学自从九十年代左右失去轰动效应了,这是一个显著的事实,文学确实已经不再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即使认定回归,也要注意不是重复,在重构一节里提到了,并非是过去的模式。回归也不是重复上一次的过程,而是不断探索,不断创新的形式,有根基,再创新,没有创新就没有未来。这样的回归不仅仅是以上的例子,还有很多很多,比如在华为应用市场里136亿次安装的小红书app里搜一搜诗歌,会有一个独特的诗歌专栏,它装裱浪漫,有图片,有视频,有年轻又潮流的诗人代表,有许多热爱诗歌的年轻人。他们在评论区里交流,他们创作,他们是一股清流,笔者相信,当这股清流涌现的时候,文学的回归也就近在咫尺了。
在文学这棵大树上,会生出各种各样的枝丫,这些枝丫是人们为了文学的发展而作出的努力,有的枝丫慢慢成长为另一棵参天大树,但不是所有枝丫都如此幸运,也并不知道哪个枝丫会成长。只有一代又一代的文学人,时刻关注当下的文学时刻,深入文学,又跳出文学,不断寻找文学的新出路,才能更好地促进文学的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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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余华】余华老师把悲伤留给读者,把快乐留给自己.(2022-01-2418:27:04).[EB/OL].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yP4y1P7TH/spm_id_from=333.337.search-card.all.click&vd_source=a474ed195b5fcea442fe0c84731fa414.
[12]【余华X罗翔X黄鸭兄】聊聊《兄弟》!余华最喜欢哪本书?(2022-09-2011:00:00).[EB/OL].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Ue4y187dT/spm_id_from=333.337.search-card.all.click&vd_source=a474ed195b5fcea442fe0c84731fa414.
注 释
[1]陈晓明.无边的挑战:中国先锋文学的后现代性[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
[2]曹文轩.中国二十世纪末文学现象研究[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3.
(作者单位:哈尔滨师范大学研究生院/文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