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扩大消费促进经济增长的对策研究

宁夏财政厅课题组

内容提要：消费在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中起基础性作用。近年来宁夏认真贯彻落实党中央决策部署，全力稳经济保增长促发展。本文详细分析了宁夏在扩大消费方面政策实践的成效、存在的问题和成因，尝试从实施扩大消费的政策机遇与路径入手，探索加大资金投入、强化消费激励措施、释放消费潜力、推动建立长效机制等方面进一步优化宁夏扩大消费促进经济增长的对策措施。

党的十九大以来，面对国内外严峻复杂的发展形势，特别是新冠疫情的严重冲击，我国统筹疫情防控和经济发展，坚定实施扩大内需战略，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宁夏认真贯彻落实党中央决策部署，全力稳经济保增长促发展，按照宁夏第十三次党代会打造“消费旺地”的要求，出台一系列政策措施，支持扩大消费，促进经济增长。

一、宁夏扩大消费的政策实践与成效

宁夏充分发挥财政政策资金引导激励作用，突出重点领域，实施城市整体激励，开展各类促消费活动，着力挖掘消费潜力，激发消费活力，市场消费持续恢复。2023 年上半年，全区批发和零售业增加值增长5.1%，比上年同期加快5.5 个百分点。限额以上金银珠宝、文化办公用品、通信器材、汽车等升级类商品零售额分别同比增长3.8%、14.7%、28.3%和9.9%；粮油食品、饮料、烟酒、中西药品等基本生活类商品零售额分别增长5.9%、12.7%、5.3%和5.6%。在一揽子扩消费政策支持下，全区消费价格整体回升，需求持续回暖，推动全区经济增速回复至上行通道。

（一）政策措施落实落细，多方联动聚力消费

宁夏出台支持扩大消费“17 条”①积极支持开展文化活动，大力普及全民健身运动，进一步推进区内游，实施城市消费整体补助，支持制定刺激消费政策措施，加大城市消费考核奖补力度，加强农产品营销体系建设，支持发展农村电商，完善房地产市场调控措施，落实促进房地产发展相关政策，落实住房保障相关政策，稳住汽车消费，推动绿色家电消费，发展首店经济，活跃夜间消费，对新增限额以上批零住餐单位给予奖补，出台新的税收优惠政策。参见宁夏回族自治区人民政府办公厅印发的《自治区支持扩大消费的若干政策措施》（宁政办规发〔2022〕4 号）。，按照“季季有主题、月月有重点、周周有场景”的目标，统筹区直部门和县（市、区）开展了宁夏名优特色农产品促销活动、全区消费惠民活动、“浪宁夏品味道”2023 宁夏美食文化节等近200 场促消费活动。五个地级市围绕文化旅游、城市消费、特色农产品、汽车家电、房地产市场、夜间经济等方面，共出台132 条政策措施，开展多种方式促消费活动，有力促进消费市场恢复。银川市开展民谣音乐节、国际车展、乡村美食展示、智能家电下乡等促销活动46 场次；石嘴山市打造“沙湖不夜城街”“红柱子街夜经济聚集区”“龙泉村乡村示范点”等一批爆款消费场景，举办16 场系列活动；吴忠市成功举办早茶美食文化节、黄河金岸马拉松赛，开展促销活动423 场次，吸引客流216.7 万人次；固原市打造重点消费平台与载体、加力创新与丰富消费场景，做强小店经济、首店经济，释放消费新活力；中卫市举办第二届厨王争霸赛、烧烤啤酒音乐节等主题活动，呈现出活力、多元、丰富的消费场景，外地来卫活动明显增加。

（二）大宗商品促销有序推进，惠企惠民聚点消费

开展汽车以旧换新、绿色智能家电下乡、绿色智能家电以旧换新等大宗商品消费活动，组织全区汽车、家电家居骨干企业对其品牌的指定型号产品进行8%—13%的价格让利，现场发放13.4 万元无门槛代金券。2023 年8 月启动“拥抱品质 乐购生活”汽车、绿色智能家电进社区、下乡巡回展销活动，联动全区汽车、绿色智能家电家居龙头企业在社区和乡镇开展“4+10”场汽车、智能绿色家电展销活动。2023 年上半年，全区限额以上汽车、通信器材、家用电器等升级类商品零售额分别同比增长9.9%、28.3%和0.1%。

（三）消费券引领消费新热潮，社会资金聚合消费

按照“政府引导、企业参与、社会联动、市场推动”的思路，统筹财政、银联、银行、企业、网络运营平台资金资源，吸引市场主体、各类媒体共同参与，采取线上抢“电子券”、线下发“实物券”，分类分档发放普惠性消费券，向低收入群体发放惠民券、爱心券，通过集中展示、专场让利、直播带货、满减抵扣等方式，开展一系列丰富多彩的促消费活动。2023 年上半年，全区安排促消费专项资金1.5 亿元，发放各类消费券513 万张，撬动社会消费19.1 亿元。

（四）督导检查同步跟进，评估问效聚焦消费

财政厅、商务厅、农业农村厅与五市财政、商务等部门多次召开落实“17 条”政策措施调度视频会议，听取政策措施落实情况，列出清单具体安排；积极配合自治区政府督查室分赴五市开展扩大消费摸底督导；会同商务厅、农业农村厅分别开展专项督查；牵头开发“扩大消费日报直报系统”，实时掌握每日促消费动态。

二、宁夏进一步扩大消费存在的问题与成因分析

（一）制约宁夏进一步扩大消费的瓶颈与困难

一是消费信心恢复缓慢。消费需求不足是宁夏经济发展面临的突出短板弱项，2023 年上半年，全区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641.72 亿元，同比下降1.2%，比一季度回落3 个百分点，低于全年预期目标6.2 个百分点。全区居民消费价格指数增速从1 月份2.2%下降至6 月份0.2%。二是有效供给不足制约消费增长。宁夏有效供给偏弱，创造需求能力不强，产品升级优化迟缓。2023 年上半年，宁夏农业生产形势恢复良好，但畜牧业、奶产业等农产品价格持续下滑，奶农和奶企受市场冲击严重。生活需求类精加工低成本产品服务不足，全区258 户限额以上大个体户和84 户批发零售业大个体户销售额同比增长低于法人企业8.2 个百分点。三是居民增收与扩大就业仍需加力。2023 年上半年，宁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38 万元，比全国平均水平（1.97 万元）低0.59 万元；城镇调查失业率均值5.4%，高于全国平均水平（5.3%）0.1 个百分点。隐性失业显性化、青年群体就业结构性矛盾突出，岗位供给减少和结构性失业现象同时出现，就业形势变化复杂。大学生就业形势较为严峻，困难群体保障需持续关注。

（二）原因分析

扩大消费是一项系统工程，涉及产业结构、供给体系、市场主体、消费人群等多层面。宁夏消费增长缓慢的原因主要有以下方面。

一是扩消费政策供给不足，消费潜力有待挖掘。消费意愿具有主观性，受收入水平、就业率及经济波动影响较重，宁夏支持促进消费大多采取消费后贴补政策，主要包括消费券、购置补贴、税收优惠等短期性、一次性激励，难以长期持久地释放消费潜力，且容易造成消费短期化依赖。个人所得税抵退政策虽然对消费产生了收入效应，但惠及对象是有消费意愿和能力的中高收入群体，无法覆盖低收入群体；缺乏从制约家庭消费潜力释放的住房、教育、医疗、养老、社会保障等问题出发，促使消费者敢消费、愿消费的长期政策。二是青年群体就业形势严峻，制约消费需求的增长。宁夏每年由农村转移到城镇就业的劳动力接近40 万人，2023 年上半年，宁夏城镇新成长劳动力超9万人（高校毕业生6 万人，中职技校毕业生3 万人），全年城镇就业劳动力超过50 万人，青年就业形势严峻。青年群体是住房、家电、汽车等大宗消费的生力军，解决青年群体就业问题成为当前消费挖潜的关键，也是保持消费长期持续扩大的根本所在。三是居民收入基数低增长慢，基础消费恢复乏力。2023 年上半年，宁夏全体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3806 元，比全国低5866 元；居民人均生活消费支出5061 元，比全国低1332 元，同比增长3.8%，比全国低3.1 个百分点。二季度，全区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逐月环比分别增长-21.5%、-1.1%、5.6%，其中，批发和零售业增加值仅增长5.1%，社会基础消费恢复性增长缓慢。四是产业结构同消费适配性不够。宁夏产业倚重倚能特点突出，以重化工企业居多，虽然服务业在三产中占比最高，但总体发展态势趋缓，消费增长空间受限。产品销售、网上销售总体以外地为主，特别是疫情影响下，居民消费由线下向线上转移趋势更为明显，形成大量消费外流。

三、实施扩大消费的政策机遇与路径分析

（一）财政支持扩大消费的重要机遇

当前宁夏持续扩大消费仍面临瓶颈制约，在阶段性强刺激政策退出后，应找准消费短板弱项，进一步改善消费环境，推动消费继续成为经济主拉动力。从2023 年上半年情况看，宁夏阶段性强刺激政策还有一定消化延伸空间，需要进一步研究政策传导机理，梳理优化现有消费政策，增强精准施策力度和强度，找准发力点，增大杠杆效应。

一是抓住融入国内大循环和统一市场建设机遇期。宁夏作为西部欠发达地区，亟须加快融入国内大循环体系和国内统一市场建设。应紧盯国内交通运输、仓储物流、清洁能源大建设机遇期，加强网络货运平台建设管理，推动综合货运枢纽建设，聚集货物运输业务量，促进公路货运量稳步增加。二是政府消费券加持消费恢复增长。消费券有助于实现刺激消费与企业脱困、乡村振兴的协同。消费券的消费产品设计与本地企业的产品生产、农特产品销售相结合，在提振居民消费的同时增加企业订单、推动本地产品上行。三是税收减免政策助力大宗消费持续回暖。出台乘用车购置税减征和“以旧换新”优惠政策，新能源汽车补贴政策，加快推进新能源车充电桩等基础设施建设，巩固扩大新能源汽车销售增长势头，促进汽车消费恢复增长。同时，大规模退税减税降费有效提振市场主体信心，带动当地就业、拉动消费和投资，2022 年12 月底，全区实有各类市场主体75.81万户，比上年同期增长6.33%，形成了营商环境优化与经济持续向好的循环效果。四是平台经济赋能线上消费。线上平台经济为零售、餐饮、交通出行、宁夏优特产品销售打开广阔空间。宁夏制定了《宁夏回族自治区鼓励电子商务产业发展若干政策》，大力支持引进电子商务企业总部，最高给予不超过200 万元的奖励，宁夏电子商务产业迎来蓬勃发展期。2023 年上半年，宁夏实现网络零售额175 亿元，同比增长17%，电子商务成为创造消费增量、促进消费复苏的重要驱动力。

（二）扩大消费政策优先支持的领域与方向

宁夏主要采取生产法核算地区生产总值，即按三次产业分别计算增加值，再将第一产业增加值、第二产业增加值、第三产业增加值相加，得出地区生产总值。按该核算方法，消费对GDP 的贡献实际上体现在大消费领域，包括批发、零售、住宿、餐饮、文旅等行业增加值对GDP 的贡献。按此逻辑分析，一方面，批发、零售行业等拉动消费，既要看行业自身环节的增加值，又要看销售商品拉动生产的情况。宁夏生产以重工业为主，批发零售产业以区外生产产品为主，为此，宁夏消费对批发零售更多的是一次拉动，效果受到限制。另一方面，文旅、住宿、餐饮、农特产品等都是由区内形成生产供应，带动生产与增值的作用明显，对地区GDP 的贡献更加显著。根据对消费的影响程度和可能配置的资源，可以排出宁夏扩大消费的优先顺序及重点领域。

一是文化旅游业具备扩大消费的条件，宜作为优先领域。2023 年，宁夏出台《自治区文化和旅游厅消费需求促进年活动》，制定《自治区夜间文化和旅游消费集聚区创建指南》和《评价指标》，向五市拨付1000 万元文旅消费券，带动消费2192 万元。上半年全区累计接待国内游客3462.13 万人次，实现旅游收入280.75 亿元，同比增长57.73%和113.34%，占地区生产总值的11.34%，文化旅游业景气度快速恢复。总体上看，宁夏具备发展区内游的条件，制定相关政策促进文化旅游产业加快发展，相对安全可控，居民文旅消费仍有较大潜力，将带动住宿、餐饮等相关产业规模扩大，形成新的经济增长点。

二是房地产业受国家宏观调控政策影响，宜保持平稳发展态势。房地产产业链条长、关联度高，对建材等行业都有很强的需求，拉动经济增长作用大。当前，宁夏商品房销售不容乐观，2022 年宁夏房地产开发企业房屋销售面积比上年下降12.3%，房屋竣工面积下降36.7%，商品房销售面积和销售额分别下降29.5%和25.6%。2023 年一季度，宁夏房地产开发投资与销售也呈下降趋势，房地产市场活跃度不高，居民住房消费意愿有所减弱。在“稳地价、稳房价、稳预期”国家宏观政策框架下，房地产业总体上以平稳为主。结合目前宁夏开发商有投资的意愿、老百姓有持续观望和持币待买的心理，在促进房地产市场平稳发展，带动钢材、水泥、装饰材料等相关产业方面，具有较大空间。

三是批发零售业以一次带动为主，宜采取一定的刺激强度。2022 年，宁夏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1338.44 亿元，比上年增长0.2%，批发和零售业增加值218.83 亿元，比上年增长0.5%。从线上消费看，批发零售业主要销售外地商品，形成消费外流。从线下消费看，宁夏大型商超处于低迷、恢复阶段。随着经济形势好转，市场商业经营氛围逐渐活跃，将带动批发零售业稳步复苏。

四是加强财政聚能效应，保持扩大有效投资和消费的强劲态势。支持稳住重点群体就业。宁夏实施2023 年“就业创业促进年”活动，研究制定“七项机制”①即：政府与企业联动、发展与就业统筹、就业与用工融通、培训与输出一体、援助与自强互励、就业与创业互补、数量与质量并重“七项机制”。，开展“七项行动”②即：就业容量扩增行动、就业岗位拓展行动、重点群体就业促进行动、“创业宁夏”行动、“技能宁夏”行动、就业服务质量提升行动、劳动权益保护行动“七项行动”。，加大重点群体就业量质双提升，促进就业稳中向好。在不透支未来、不新增债务、不影响保基本前提下，紧盯重大项目、重点领域和基本民生等刚性支出，加大财政有效支出。用足用好地方政府专项债券资金，推动尽快形成实物工作量。加大结余结转资金统筹收回使用力度，对不具备执行条件的未到期结转资金，鉴别情况收回统筹用于经济社会发展急需支持的领域。支持打造产业竞争新优势。聚焦“六新六特六优”产业，推动产业结构和布局向高端化、绿色化、智能化、融合化方向发展，结合各自产业的不同特点研究制定财政支持政策措施，增强投资动能，提升有效供给，增加极次变量，促进消费升级。推动新增产业重点项目落地建设。加大项目落地支持力度，研究制定政策措施，支持市县引进落地新的产业投资项目，大力发展县域经济、城区经济，着力培育新的增长点。全面落实招商引资政策，争取引进一批投资大、技术高、带动强的领军企业、头部企业、战略投资者，引进一批“小而精、小而专、小而优、小而强”的中小企业，落户一批总部经济、平台经济、共享经济。紧盯自治区重点建设项目，积极创造条件，保障各类建设要素，推进开工建设。

五是细化扩大消费具体措施，发挥支持扩消费资金最大效益。加快扩消费顶层设计与政策出台。2023 年中央和自治区经济工作会议明确将恢复和扩大消费摆在优先位置。自治区政府工作报告安排部署开展“消费需求促进年”活动，自治区人民政府印发《宁夏回族自治区消费需求促进年活动实施方案》，制定和实施消费恢复提速、服务消费扩大、大宗消费提振、餐饮消费激活、会展消费扩容等10 项行动，实施住房改善、引客入宁、稳岗增收3 项专项行动，细化了打好“消费恢复翻身仗”的各项具体措施，明确了实现的主要路径。提升财政支持的力度和效能。加大财政预算安排，专项资金分配充分考虑社消占比、增速、各地财力、人口、市辖县区数量、特色活动开展情况等因素，紧扣各市、县（区）扩大消费方案，将实施财政激励的过程转变为加强设计与组织安排的过程，最大限度撬动消费市场回暖升温，确保起到支持扩大消费立竿见影的效果，进一步提振消费信心，释放消费潜力，促进消费加快回补。有效促进大宗商品消费企稳回升。鼓励市县将财政支出重点向大宗商品消费倾斜，叠加汽车购置税减半政策，以大宗商品消费带动消费回暖。

四、进一步促进消费的对策措施

消费是最终需求，稳增长的核心是稳消费，财政政策支持稳消费的有力抓手是消费券。宁夏回族自治区第十三次党代会明确提出打造消费旺地，要实现2023 年增长目标，应采取更加直接有力的政策措施，发放和使用更多的消费券，拉动宁夏经济快速增长。

（一）加大财政支持，吸引社会资金投入

在此前财政补助基础上，增加财政投入，扩大消费券发放规模和力度，拓宽使用范围，从农产品、汽车、绿色家电及其他商品消费、文化旅游和全民健身消费、餐饮、零售扩展到教育培训、装修建材等。发挥财政资金杠杆作用，撬动社会资金投入，协调金融企业、平台型企业、生产厂家、商户企业、网络运营商投入资金参与扩大消费，放大政策效应，有效发挥消费券在经济下行时期提振消费，拉动经济增长、保障基本民生、促进共同富裕的多重作用。

（二）加强消费券发放和管理，让惠民政策直接见效

完善消费券发放方式，可以通过限时发放、限时使用、量化消费额度、提高兑现率等措施，进一步提高消费券使用效率。推行线上“电子券”和线下“实物券”同步发放，线上发放注重通过各类平台扩大消费券发放范围，使领取更加便捷；线下发放采取灵活多样的形式，扩大消费券惠民措施享受范围，提升政策效应。建立消费券发放和使用台账，加强统计监测，准确掌握财政资金带动各类消费券的实时数据，为评估政策效应提供精准支持。

（三）稳住大宗商品消费，释放消费潜力拉动增长

突出汽车、绿色家电等大宗商品消费的带动作用，结合新能源汽车实际消费需求，指导各地尽快出台促进汽车、绿色家电消费的实施细则，明确补贴标准和操作流程，做到政策与实施细则应出尽出。对五地市汽车及绿色家电消费实行专账核算，据实统计，确保汽车、绿色家电补贴落实到位。用好阶段性减征乘用车车辆购置税政策，支持新能源汽车购买；开展新能源汽车下乡活动；支持完善充电设施建设。通过强有力的优惠措施，促进形成以银川都市圈为核心的区域消费中心，吸引更多的消费者到五地市消费。

（四）向低收入群体倾斜，维护社会公平稳定

扩大消费的主体是居民群体，特别是低收入群体。在向全体民众发放普惠性消费券的同时，侧重向低收入群体倾斜，通过发放惠民券、爱心券等特定消费券，更多地将各类消费优惠政策覆盖至低收入群体，更加精准、有效和可持续帮助特定群体，纾民困、解民忧、保稳定，提高低收入群体获得感，在较短时间内使促进消费有起色、见效果。

（五）支持开展形式多样的促销活动，进一步促进消费升级

鼓励各地创新方式方法扩大消费。支持线上线下消费相结合，支持在线推送、数字销售、平台运营等新兴消费；注重培育娱乐、电子产品、有机食品等消费热点；推动扩大餐饮、住宿、百货等传统产品消费；鼓励市县支持特色街区和地理标志产品经营，形成特色消费。同时，积极助推夜间经济发展，鼓励商业综合体延长营业时间，举办音乐、美食、微演出等夜间新场景消费主题活动和夜游项目，创新经营模式，刺激夜间消费。

（六）研究推动建立扩大消费长效机制

按照国务院常务会议要求，宁夏进一步研究细化支持扩大消费的具体措施，注重在政策上精准加力，提振消费信心，力促消费这驾马车更快跑起来。一是有效接续前期消费强刺激政策，继续发挥已发放消费券政策效用，兑现政府承诺，及时核销消费券。支持商务、农业、文旅等部门持续开展促消费活动，支持市县发展夜间经济，充分运用放开跨省旅游政策，实施文化旅游消费促进计划。二是促进汽车等大宗消费，延续免征新能源汽车购置税政策，充分运用好全区扩大消费安排资金，在支持持续扩大汽车消费的同时，尽快制定出台扩大绿色智能家电、绿色建材的政策措施。力争在加快线上线下消费融合，发展数字消费方面取得突破。三是采取措施打造消费旺地，顺应消费升级趋势，大力培育教育、医疗、文化等新型消费热点。支持现代流通体系枢纽建设，完善城乡商业体系，降低物流成本。大力培育发展消费新业态，优化布局商业综合体，支持将银川打造为区域消费中心。四是积极落实餐饮、零售、旅游、交通等困难行业帮扶政策，全面落实服务业增值税加计抵减政策，确保应享尽享。并引导银行机构通过中长期贷款、降低利率、展期、续贷、再融资、调整还款计划等方式给予支持；引导担保机构对2022 年底以前新增或续保的、符合国家融资担保基金合作条件的业务减半收取担保费，帮扶服务业市场主体渡过难关、支撑消费。五是增加优质商品和服务的有效供给，支持“六优产业”，推动宁夏生产性服务业与生活性服务业高质量发展。适应居民消费需求，支持宁夏商贸流通业、餐饮业、食品加工业等创新发展。突出特色优质农产品，支持冷链物流建设，大力推动线上线下融合消费双向提速。六是要稳定房地产市场，用足用好政策工具，支持刚性和改善性住房需求，压实各级政府责任，保交楼、稳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