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现代化蕴含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基因及其世界贡献

钟 晟

(中共南昌市委党校,江西南昌 330038)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从现在起,中国共产党的中心任务就是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1]习近平总书记在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强调,“中国式现代化蕴含的独特世界观、价值观、历史观、文明观、民主观、生态观等及其伟大实践,是对世界现代化理论和实践的重大创新。”[2]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坚持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根基,紧紧结合中国实际,在长期探索和实践基础上,成功推进和拓展了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3]。中国式现代化开创了人类文明新形态,也必将在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上为世界现代化做出贡献。

一、中国式现代化蕴含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基因

2022年10月1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党的二十大广西代表团讨论时深刻指出:“中国走上这条道路,跟中国文化密不可分。我们走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它内在的基因密码就在这里,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这个基因。”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之一就是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根植于五千多年中华文明,也就意味着中国式现代化蕴含着丰富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基因。

(一)中国式现代化的中国特色体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的治理智慧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中国式现代化,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现代化,既有各国现代化的共同特征,更有基于自己国情的中国特色。中国式现代化是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是走和平发展道路的现代化[1]。这些基于自己国情的中国特色体现了高超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治理智慧[4]。

1.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体现了“厚德载物”的文化观

文化可以分为表层的物质文化、中层的制度文化和深层的精神文化等不同的层级。从文化各个层级的互动关系而言,深层的精神文化或观念形态的文化也就是哲学形态的文化,决定着表层的物质文化。“厚德载物”就是这种深层的精神文化。要实现共同富裕,首先要追求高度的物质文明,但不能只有高度的物质文明,物欲横流的社会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社会,必须有高度发展的精神文明与之相适应,这就是精神文明的重要性所在。物质富足,精神富有,是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根本要求。“厚德载物”体现了几千年以来我们不仅要厚植物质基础,更要用富足的精神来不断夯实人民的幸福生活。要大力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必须加强理想信念教育,传承中华文明,促进物质的全面丰富和人的全面发展[5]。只有正确理解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辩证关系,才能在行动中不偏废,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在以往的进程中,我们偶尔在聚精会神抓经济建设的同时忽略了精神文化的重要意义。而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协调发展,才是我们党不懈奋斗的目标[6]。

2.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体现了“天人合一”的天下观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倡导的是“天人合一”的价值观念,这与西方文明崇尚征服自然、天人对立的立场有很大不同。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特征,这一特征也体现了我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和谐”意蕴,呈现出中国文化底色和中国特色。新时代新征程,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大力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支持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讲仁爱,善和合的价值追求和崇尚回归自然、绿色低碳的生活方式。走出一条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中国式现代化道路,为全球生态文明建设和现代化发展提供中国方案,贡献中国智慧。

3.走和平发展道路的现代化体现了“亲仁善邻”的宇宙观

和平发展道路的现代化,蕴含着中国文化“亲仁善邻”的要素。中国文化研究人本身,研究人性和人的价值,也就是说,讲人道,效法天地之道。在尼山世界文明论坛中,学者们在讨论了人类文化发展及其可大可久之道时认为,中国道路将开中国未来千年之新局。在论坛中,专家学者们就围绕人类文明多样性与人类共同价值展开了讨论。文明多样性维系着人类文明发展的生态平衡,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人类共同价值观的思想之源,人类文明发展必然是多样性和共同性的统一。人类要结成命运共同体就要从不同文明中寻求最大公约数,提出全人类共同价值[6]。“亲仁善邻”这样的理念是从中华文明长期历史实践中提炼出来的,是从中华民族共同体形成的历史经验中总结出来的。中华文明和中华民族的形成与发展,是全人类共同价值成功实践的例证。中华文明蕴含的核心价值,具有全人类共同价值的意涵。

(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的人文精神为现代化建设汇聚了力量

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的最终目标是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文化自信为我国现代化建设提供了最基本、最深沉、最持久的力量。

1.“自强不息”的积极进取精神

《易传》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自强不息是中华民族精神的本质特征。自古以来,中华民族的发展和兴旺依靠的都是广大劳动人民不怕困难、迎难而上、自强不息的精神。党的二十大闭幕后,习近平总书记到红旗渠考察时指出:“红旗渠就是纪念碑,记载了林县人不认命、不服输、敢于战天斗地的英雄气概。要用红旗渠精神教育人民特别是广大青少年,社会主义是拼出来、干出来、拿命换来的,不仅过去如此,新时代也是如此。”[7]这就是自强不息精神的写照。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体现了中华民族的凝聚力和勇气,发扬自强不息的精神既是事关国家和民族事业的动力源泉也是内在要求。一是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首要任务。面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变,要使全体人民始终保持昂扬向上的精神状态,始终坚定“四个自信”,必须更高地举起民族精神的火炬,把弘扬和培育“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作为文化建设首要和极为重要的任务。二是不断增强我国国际竞争力的要求。我国工业拥有41个大类、207个中类、666个小类,是全世界唯一拥有联合国产业分类中所列全部工业门类的国家。新时代新征程,我们必须长期坚持推动高质量发展,靠的就是我们要弘扬和培育“自强不息”的积极进取精神。中华民族精神具有凝聚和动员民族力量、展示民族形象的重要功能,是提升我国国际竞争力的重要保证。三是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需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产物,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中国特色,是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年来经过了无数的挫折和胜利换来的宝贵历史经验。社会主义中国的发展壮大是西方敌对势力所不愿看到的,因此,它们以各种逆全球化的手段和方式对我国实施打压、制裁和遏制,企图阻止中华民族的发展和壮大。在新时代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进程中,高昂奋进的民族精神能够产生巨大的力量,发挥不可估量的凝心聚力作用,也必然能推动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

2.“知行合一”的实践精神

把我国建设成为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领先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这是一项伟大而艰巨的事业,前途光明,任重道远。这就要靠全体中国人民以“知行合一”的实践精神投入到中国式现代化的建设事业中。首先,要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做到真学真用。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指出:确立习近平同志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确立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地位,反映了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的共同心愿,对新时代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对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进程具有决定性意义。“两个确立”是深刻总结党的百年奋斗和党的十八大以来伟大实践得出的重大历史结论,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最重要的政治成果。要坚决捍卫“两个确立”做到“两个维护”,不仅要深刻领会更要旗帜鲜明地贯彻落实。要切实把“两个确立”贯穿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全过程,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扎实推动共同富裕。其次,要用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武装头脑,做到真懂真信真行。要通过原原本本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特别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念好马克思主义这本共产党人的“真经”,深刻认识到,只有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坚持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才能正确回答和解决时代和实践中提出的重大问题。必须坚持人民至上、自信自立、守正创新、问题导向、系统观念、胸怀天下。深刻感悟和把握好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世界观和方法论,坚持好、运用好贯穿其中的立场观点方法。[1]

3.“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的改革创新精神

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是我国古代许多智者都非常重视、推崇的原则性和灵活性相统一的通权达变精神。中华五千年的文明也是因能适应现代变化才能与新时代共生。回顾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的革命、建设、改革的发展史,从开辟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道路,到超越“苏联模式”的社会主义建设,到从小岗村开始的改革开放,再到守正创新的新时代,无一不蕴含着这种求新求变的改革创新精神。可谓没有创新精神就不可能取得革命的成功,没有创新就奠定不了社会主义工业国的基础,没有创新就没有伟大的改革开放,没有创新就没有新时代十年的伟大变革。变则新,不变则腐。在中国式现代化的新征程上,我国必将面临许多新问题、新矛盾、新情况和新挑战,这就要求我们要科学应变、主动求变,在危机中育先机,于变局中开新局。让改革创新精神不断推动中华民族前进的脚步,也成为中华儿女要始终坚持的民族精神和力量。

4.“胸怀天下”的爱国主义精神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家国天下是自古以来中国人心中对国家的热爱。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古时有陆游“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对祖国统一的期盼,有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宁死不屈的爱国精神,更有林则徐虎门销烟只为祖国能摆脱萎靡实现昌盛的斗争,今日有习近平总书记“我将无我,不负人民”的豪情壮志。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单边主义、霸权主义、逆全球化给全球合作带来不小冲击。此时,中国应如何在危机中育先机,于变局中开新局?中国应该保持定力,坚持世界眼光,秉持天下胸怀,以超越国别的全人类视野,团结奋斗做好自己的事。坚持“胸怀天下”的中国共产党,将通过自己真诚的行动,开放的决心,促进自身与世界的共同繁荣发展。中国共产党坚持“胸怀天下”,“天下”也必将共享人类可持续发展的愿景[3]。

二、中国式现代化的世界贡献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世界上既不存在定于一尊的现代化模式,也不存在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现代化标准。”中国式现代化既蕴含了丰富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又以自己特大规模、特长历史和特殊崛起的独特性为世界现代化的发展带来了全新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为渴望发展的各国特别是非西方国家提供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一)理论价值:“革故鼎新”再造现代化

1.中国式现代化开启了人类现代化的第二个阶段

现代化是工业革命后人类实现从传统社会走向现代社会所经历的剧烈变革。实现现代化,作为人类文明发展与进步的显著标志,成为近代以来各国孜孜以求的共同目标,并逐步引领世界发展潮流。关于现代化,马克思曾这样表述:在进入资本主义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社会中,资产阶级通过现代化生产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现代化大生产所创造的社会财富总和是以往几千年人类历史所创造的财富无法比拟的,通过工业革命极大地解放了传统农业社会的社会生产力,也极大地改变了原有社会关系。马克思恩格斯对于现代化的发展和成绩给予极高的肯定,他们认为这是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一次重大飞跃,所塑造的资本主义社会也具有同以往社会发展阶段完全不同的先进特征。事实上,资本主义在推动人类进行现代化发展进程中具有值得肯定的作用,不可否认现代化首先开始于资产阶级统治的资本主义社会。在肯定现代化是一个社会进步的标志的同时,他们也对资产阶级实现现代化的方式和途径进行了反思。实现现代化不等同于生产方式的改进、社会资产的增加和资本财富的积累。资本主义并不能涵盖现代化的历史过程,也绝非现代化的唯一途径[8]。马克思恩格斯把现代化的发展阶段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资本主义现代化阶段,第二阶段则是共产主义(含社会主义)现代化阶段。资本主义现代化阶段是第一阶段,它的特征有三点:包含着早期原始积累的掠夺和血腥,劳动力的悲惨境地和对自然的征服和破坏。

共产主义(含社会主义)现代化阶段是第二阶段。我国进行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建设,这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是开天辟地的,开启了现代化第二阶段的大幕。我们的中国式现代化在强调技术创新和革命的同时,进一步推进政治制度的现代化,这一切无一不体现了中华民族“革故鼎新”的优秀传统文化。与此同时,我们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也以中国化时代化马克思主义为思想引领。共产主义(含社会主义)现代化阶段意味着比第一阶段更高的阶段,它超越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实现了人的全面而自由的解放。人类社会将实现从物质极为发达的现代化转变为人的现代化。

2.中国式再造新的现代化道路

从新中国成立时的一穷二白到新时代创造的两大奇迹,我国只用了短短几十年,这条现代化的发展道路与西方现代化的道路存在诸多差异,也体现了“革故鼎新”的民族精神。

各国都渴望实现现代化,中国的发展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鼓舞。中国式的现代化表明现代化完全可以基于本国的国情来实现,可以提出自己的现代化发展道路,这是与西方现代化道路完全不同的。

一是领导力量不同。一个国家发展的好坏、快慢与这个国家是否有一个能够具有普遍代表性的坚定强大的政治力量有关。西方国家奉行的多党制或两党制中的党派都是代表部分群体的利益,各党派相互博弈的最终结果必然造成社会的撕裂而导致分崩离析,国家失去方向,社会一片混乱。而我国认为,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就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中国共产党从来就没有自己的利益,都是代表着最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这样的政治力量领导下的现代化也必定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

二是根本价值不同。西方现代化的价值观是以资本为主导的,所有的政治制度都是围绕资本展开的。西方推广的所谓民主制度、代议制、选举制、多党竞争等造成的混乱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选举集团背后特殊的利益群体,这些掌握资本的利益群体将自己的意志凌驾于整体意志之上,然后绑架政权。美国最富的50个人可以左右白宫,而中国最富的100个人也不可能左右中共中央政治局的决策。我国的价值观是坚持人民至上,以人民的利益为国家的利益。我国的制度强调的就是财富要远离权力,特殊利益群体不能绑架政治权利,不能凌驾于人民的意志之上。

三是发展方式不同。西方在几百年时间内完成了现代化,他们是“串联”式发展。而我国从错过第一次、第二次工业革命到将第一次、第二次工业革命融进第三次工业革命并在第四次工业革命时取得领先,实现的是“并联”式发展。在发展中,我国更强调要以独立自主的方式走适合自己的道路。这点非常重要,特别是非洲拉美国家,精英阶层、媒体、法律大多数是被西方国家所操控的,导致无法做真正对自己国家有益的事情,包括欧洲都做不到完全独立自主。比如在俄乌冲突中,很多欧洲的政治精英知道欧洲的利益何在,但是没办法做到,因为它的NGO(非政府组织)、议题团体、社会运动的背后实际上是被英美所操纵的,就是让这些国家和地区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在这样的政治裹挟下,想发展适合自己的现代化,走自己的道路则完全走不了。因此,要实现现代化独立自主的发展方式是前提。

(二)实践意义:“天下为公”再造世界

中国近代现代化的历程经历了学技术——学制度——学思想三个时期,但最终结果是失败的。西方现代化进程恰恰相反,是思想文化(启蒙运动)促进政治变革(法国大革命),然后政治又促进了科技的进步(工业革命)。西方的现代化始于英国的圈地运动,是自主进行的。而中国是被动的,是在西方国家的坚船利炮下被迫打开大门成为西方殖民地、西方的原料产地和商品倾销地而被迫开始现代化进程的。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开始于新中国成立之后,从模仿苏联模式到超越苏联模式,从改革开放后参照西方模式到新时代开创中国式现代化道路,我们用七十年的时间创造了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长期稳定的奇迹,完成了西方国家几百年的发展,从追跑、并跑到部分领跑,开创了现代人类文明新形态,再造一个现代化发展的世界。

1.实现了对西方式现代化的超越

现代化不等于西方化。人类走向现代化,起点不同,路径不一。依托城镇化、工业化的先发优势,西方国家成为最早实现现代化的发源地。西方式现代化模式也就拥有了长期的强大的话语权和稳固的制度模式。在过去很长时期内确实如此,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但是,西方现代化以资本为主导的治理模式导致了越来越激烈的阶级冲突和社会撕裂等现实问题。曾经自诩为最好的西方现代化发展模式受到了各国人民的质疑和否定。

中国式现代化既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中国式现代化是在超大规模人口和超短时间背景下推进的中国特色现代化道路,产生了深远的世界性影响,开辟了人类文明新境界。

中国共产党自1921年诞生以来,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带领全国人民担负起了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历史重任。新中国的成立开启了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建设之门,为实现现代化奠定了根本政治制度和工业国的基础;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开启了制度现代化的建设之门,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建设奠定了良好的经济基础和政策基础;新时代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迎难而上、勇毅前行,启航新征程,全体人民也展现出无比的精神活力,发挥了更为主动的精神力量,创造了新时代十年的伟大变革。

在纵向维度上,中国式现代化反映了人类文明的历史变迁,它将对自己国情进行的实践探索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理论创新相结合;在横向维度上,中国式现代化反映了文明变迁的包容性,它既有其他国家发展现代化的共同特征,又在超越苏联模式和西方模式基础上结合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形成的独有的中国特色。中国共产党百年来对中国式现代化的探索,开辟了建设社会主义强国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正确道路,创造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发展奇迹,中国已经走近世界舞台的中央。中国式现代化的理论和实践避免了西方现代化发展的缺陷,倡导世界各国和平共处、互利共赢,这体现了“天下为公”的情怀和担当。

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摆脱贫困,攻坚克难,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打破了现代化模式“西方式”的路径依赖,为人类现代化发展提供了人民本位和人民至上的现代化新路径、新选择。中国式现代化创造了人类文明新形态,深刻影响了世界历史进程,拓展了非西方国家进行现代化发展的途径,为全世界既渴望实现现代化又希望不依附于任何国家或陷于某种模式的国家、地区和民族提供了全新参照。党的二十大为新时代中国式现代化发展擘画了蓝图,开启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征程,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2.推动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

党的二十大报告深刻指出:马克思主义是我们立党立国、兴党兴国的根本指导思想。实践告诉我们,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什么好,归根到底是马克思主义行,是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行[5]。中国共产党百年来对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的探索,展示了“两个结合”的强大生命力,推动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社会主义,其科学性和真理性在中国式现代化的发展进程中得到充分检验,中国也在自己的现代化建设中充分贯彻了马克思主义的人民性和实践性。正是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时代化给予了中国式现代化的思想准绳,也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建设中得到充分彰显。中国式现代化提高了我们对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也对世界前景与人类命运有着深刻的影响和深远的意义。

3.锻造了走在时代前列的中国共产党

一个国家发展的好坏取决于这个国家是否有一个坚强而稳定并有超高执政水平的政治力量。中国共产党正是这样一个具有强大的领导能力的中国人民的主心骨。党成立时只有58名党员,今天已成为拥有9800多万名党员,领导着14亿多人口的大国,具有全球影响力的世界第一大执政党。从成立时起就在探索现代化的进程中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解决一个个难题,攻克一个个堡垒,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找到了一条符合中国国情、符合中国实际、符合中国人民需求的现代化发展道路。用自我革命这个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不断强化党的建设、提高党的执政水平,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这为其他国家指出了一条不断完善和加强的政党建设之路。

4.推进了全人类共同价值的再定义

与西方式现代化推行的“普世价值”不同,中国式现代化所提倡的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即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等共同向往和实现的价值。中国式现代化为全人类共同价值提供了中国特色的实现路径,体现了“天下为公”的民族精神,也体现了真正的开放、包容、共商、共建、共享的现代文明形态,为解决全球问题提供了和平方向和有效路径,促进了全人类的互嵌共生与共同进步,在内容和形式上真正体现了全人类共同价值,打破了由西方“普世价值”主导的意识形态霸权,拓宽了人类共同价值的边界。

中国式现代化道路是基于中国国情走出的一条科学的、可供全世界借鉴的伟大道路。中国式现代化之所以能为世界做出巨大的贡献正是因为它本身蕴含着中华五千年源源不断的文明,正是这些优秀的传统文化给中国式现代化注入了坚定的民族精神,也展现了人类文明新形态之美。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为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沿着中国式现代化道路奋力谱写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建设新篇章,为人类文明贡献更多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