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中国特色大国外交与习近平外交思想的相互成就

徐 进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准确把握世界格局变化和中国发展大势，全方位开展新时代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全面提升了中国的战略影响力和制度性话语权，而且有力推动了国际格局朝着和平、稳定、公正和更加有利于世界发展繁荣的方向演进。一个全方位、多层次、立体化的外交布局已经全面展开，中国外交变得更加主动、更加进取、更加自信，更加成熟，中国的国际影响力、感召力、塑造力进一步提高。

第一，努力保持与主要大国关系的稳定。2013 年以来，中国努力推动与美国构建新型大国关系，确保两国不对抗、不冲突，希望两国相互尊重对方的核心利益，并在各个领域实现合作共赢。习近平主席与时任美国总统奥巴马举行了四次会晤，包括“庄园会晤”“瀛台夜话”“白宫秋叙”“西湖长谈”，与时任总统特朗普举行了“海湖庄园会”和“故宫茶叙”。然而，自特朗普总统以来，美方执意把中国作为最主要战略竞争对手，大肆围堵打压挑衅，致使中美关系陷入严重困难，中方一方面坚决反制强权霸凌，另一方面开诚布公地沟通，并指明正确方向。习近平主席两次应约同拜登总统通话，2022 年11 月在巴厘岛举行三年来中美元首首次面对面会晤。习近平主席剖析中美关系实质，划定中方底线红线，强调应摒弃你输我赢、你兴我衰的零和博弈思维，树立客观理性的对华认知，奉行积极务实的对华政策，确立对话而非对抗、双赢而非零和的交往基调，按照相互尊重、和平共处、合作共赢三原则，推动中美关系重回健康稳定发展的正轨。两国元首的坦诚交流和战略沟通，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增信释疑的积极效果。在习近平主席的忠告下，拜登总统再次重申“四不一无意”承诺，进一步表示美方不支持“两个中国”或“一中一台”，不寻求把台湾问题作为工具遏制中国，美方也无意寻求同中国“脱钩”，无意阻挠中国经济发展，无意围堵中国。事实一再证明，中美之间无法“脱钩断链”。新形势下，中美共同利益不是减少了，而是更多了。一个稳定的中美关系，不仅对两国人民，而且对世界的和平与繁荣均会产生重要而积极的影响。①《习近平与美国总统拜登在巴厘岛举行会晤》，载《人民日报》2022 年11 月15 日，第1 版。时隔一年的2023 年11 月15 日，习近平主席在美国旧金山斐洛里庄园同美国总统拜登再次举行中美元首会晤。习近平指出，相互尊重、和平共处、合作共赢，这既是从50 年中美关系历程中提炼出的经验，也是历史上大国冲突带来的启示，应该是中美共同努力的方向。这次旧金山会晤，中美应该有新的愿景，共同努力浇筑中美关系的五根支柱：共同树立正确认知；共同有效管控分歧；共同推进互利合作；共同承担大国责任；共同促进人文交流。习近平还指出，美方在出口管制、投资审查、单边制裁方面不断采取针对中国的举措，严重损害中方正当利益。中国的发展是以创新驱动的，打压中国科技就是遏制中国高质量发展，剥夺中国人民的发展权利。中国的发展壮大有内生逻辑，是外部力量阻挡不了的。希望美方严肃对待中方关切，采取行动，取消单边制裁，为中国企业提供公平、公正、非歧视的环境。拜登总统重申在巴厘岛会晤中做出的五点承诺，即“四不一无意”。美中经济相互依赖，美国乐见中国发展富裕，不寻求打压遏制中国发展，不寻求同中国脱钩。美方恪守一个中国政策，欢迎双方各部门各层级开展对话，愿继续同中方保持开放坦诚的沟通，增进了解，避免误解，管控分歧。美方愿同中方持续发展经贸关系，在气候变化、禁毒、人工智能等重要领域加强合作，乐见两国增加直航航班，扩大教育科技交流和人员往来。①《习近平同美国总统拜登举行中美元首会晤》，载《人民日报》2023 年11 月17 日，第1 版。

中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更加成熟坚韧。建立在不结盟、不对抗、不针对第三方基础上的中俄关系坚如磐石，不受干扰挑拨，无惧风云变幻。中俄两国元首以及各级别官员每年都要举行多次会晤，对两国关系在新时期下的发展提供战略引领。双方围绕重大国际和地区问题保持密切沟通和协调，坚定支持彼此维护核心利益，政治和战略互信更加巩固。双方坚定推进世界多极化和国际关系民主化，坚决反对个别国家制造的“民主对抗威权”的所谓“新冷战”伪命题。两国贸易额加速迈向2 000 亿美元大关，能源、交通等重大项目合作稳步推进，本币结算规模持续扩大，“一带一路”与欧亚经济联盟对接工作有序开展。中俄开展高水平战略协作，不仅有利于两国及两国人民，而且成为维护世界和平稳定的压舱石。

中国与欧盟以及欧洲国家的关系总体保持健康发展。中国和欧盟都是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进程的重要参与者与塑造者，在维护世界和平稳定、促进全球繁荣与可持续发展、推动人类文明进步等方面拥有广泛的共同利益。中国致力于推进中欧友好合作，妥善处理矛盾和分歧，携手打造和平、增长、改革、文明四大伙伴关系，将中欧两大力量、两大市场、两大文明结合起来，提升中欧全面战略伙伴关系的全球影响力。②《新时代的中国与世界》（2019 年9 月），中国政府网，https://www.gov.cn/zhengce/2019-09/27/content_5433889.htm?eqid=beb57c3 e0000958200000006646328fa，最后浏览日期：2023 年11 月24 日。中欧首脑峰会和中国 — 中东欧国家首脑峰会已经机制化，中法、中德各领域交流合作取得新成果。中欧在国际舞台上共同践行真正的多边主义，携手应对气候变化、生物多样性等全球性挑战。中国乐见欧洲加强战略自主，支持欧洲一体化进程，期望欧盟在国际事务中发挥更大作用。中欧贸易投资逆势增长，一系列重大项目相继建成。中欧经济合作特别是“一带一路”建设的推进对于重振欧洲经济、推动欧盟重新步入正轨具有重要意义，同时也说明中欧是伙伴不是对手，中欧合作是机遇不是威胁。

第二，致力维护周边稳定合作大局。党的十八大以来，特别是2013 年11 月召开周边外交工作座谈会以来，中国周边外交积极贯彻“亲诚惠容”外交理念，坚持“结缘不结怨、结伴不结盟”原则，攻坚克难，开拓进取，有力维护了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中国奉行开放的区域主义，致力于共建稳定繁荣的亚洲家园，进一步筑牢周边命运共同体的地基，奏响亚洲团结合作、互利共赢的时代强音。

中国不断加强与周边重要邻国的交往与合作。中国国家领导人每年都要出访一些周边邻国，巩固战略互信，深化传统友谊，提高合作水平。中国在周边的深耕厚植，使我们在亚洲的“朋友圈”越来越广、越交越深，同时也有力推动了“一带一路”建设走实、走深。中巴全天候战略伙伴关系不断巩固。中国和东盟已达成全面战略伙伴关系行动计划，向着共建“五大家园”坚定前行。中国正式启动澜沧江 — 湄公河合作机制，致力于打造区域合作“金色样板”。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高质量实施，成为东亚区域合作的新引擎。中国与印尼、泰国朝着共建命运共同体迈出历史性步伐，中老泰联通发展构想蓄势待发。

习近平主席连续出席上海合作组织峰会，倡导弘扬“上海精神”，深化团结协作，推动上海合作组织发展进入新阶段。在中国的支持下，上海合作组织迎来新一轮最大规模扩员，成员国共同防范外部势力策动“颜色革命”，联手打击“三股势力”，有力地维护了亚欧大陆的和平稳定大局。2023 年首届中国—中亚峰会成功召开，这是中国与中亚五国决心构建更加紧密的中国—中亚命运共同体而采取的重要步骤。①《中国—中亚峰会西安宣言》，载《人民日报》2023 年5 月20 日，第2 版。中国还同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在双边层面就践行命运共同体理念达成重要共识。中蒙深化发展战略对接，携手推进现代化进程，致力共同发展繁荣。

在中日邦交正常化50 周年之际，两国领导人就稳定和发展中日关系达成重要共识。双方同意要以史为鉴、以诚相待、以信相交，不倒退、不折腾，向远看、向前行，从战略高度把握好两国关系的大方向。中韩关系近年来保持平稳发展，但也面临一些困难和挑战。中方多次表示希望韩方与我相向而行，共同为推动中韩关系健康稳定发展做出积极努力。中印边界谈判继续向前推进，边境地区总体保持和平与安宁。

中国积极探索中国特色热点问题解决之道，尽力维护周边环境及地区局势的稳定。中国坚定维护朝鲜半岛和平稳定，坚持通过对话谈判解决朝核问题，推动主要当事方认真对待解决各自合理关切。中国坚定维护自身正当利益和战略安全环境，反对以朝核问题为借口在半岛部署“萨德”反导系统。中国坚定支持阿富汗推进国内政治和解，积极参与阿富汗问题“伊斯坦布尔进程”，成功举办阿富汗邻国外长会和首次阿富汗邻国与阿临时政府外长对话会，发表致力于包容与重建的《屯溪倡议》。②《第三次阿富汗邻国外长会联合声明》，载《人民日报》2022 年4 月1 日，第3 版。中国在南海问题坚持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方式，使有关国家利用南海问题搅乱地区局势的图谋彻底破产，为实现南海的长治久安扫除了障碍。

第三，奋力拓展全球伙伴关系“朋友圈”。建立各种形式的伙伴关系是冷战结束以来中国外交的一大创新，是当代国际关系理念的重要突破。2014 年召开的中央外事工作会议提出要构建遍布全球的伙伴关系网络。此后，中国以发展中国家为重点，推动构建各具特色、各有侧重、相互补充的伙伴关系，全球伙伴关系网络基本形成并日益完善。据统计，截至2020 年年底，中国已与全世界112 个国家和国际性组织建立了各种形式的伙伴关系，其中大部分是发展中国家和国家集团。中国倡导的伙伴关系主张各国和平合作、平等相待、开放包容、共赢共享，传承和弘扬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契合全人类共同的精神追求，走出一条国与国交往新路。

中非合作全方位提升。中国践行正确义利观，积极提供疫苗和粮食援助，纾解非方燃眉之急；率先公开支持非盟加入二十国集团，鼓励非洲在国际事务上发挥更大作用。中阿关系迈出历史性步伐。2022 年12 月，习近平主席出席首届中国—阿拉伯国家峰会、中国—海湾阿拉伯国家合作委员会峰会，展开新中国成立以来对阿拉伯世界规模最大、规格最高的外交行动，就构建更加紧密的中阿命运共同体达成一致，宣布同阿方推进“八大共同行动”，中海之间建立并加强了战略伙伴关系。①《习近平在首届中国—阿拉伯国家峰会上提出中阿务实合作“八大共同行动”》，载《人民日报》2022 年12 月10 日，第4 版；《习近平出席首届中国—海湾阿拉伯国家合作委员会峰会并发表主旨讲话》，载《人民日报》2022 年12 月10 日，第4 版。2023 年3 月，中国成功斡旋沙特阿拉伯和伊朗复交，成为中国特色热点问题解决之道的范例，同时也带动中东地区掀起“和解潮”。

第四，参与引领全球治理体系变革。近年来，世界经济尤其是发达国家经济持续低迷不振，而中国经济依然保持中高速稳定增长。因此，各方日益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中国，希望中国为推动世界经济复苏增长、促进全球治理体系变革发挥更大作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着眼国内国际两个大局，积极布局，主动谋划，特别是中央政治局在2016 年两次围绕全球治理进行集体学习，提出要抓住机遇、顺势而为，推动国际秩序朝着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发展。中国利用二十国集团首脑峰会、亚太经合组织首脑峰会、联合国大会等高级别多边外交场合，阐述中方对于全球治理的理念，开出应对全球性问题的“中国药方”，与志同道合的国家合力引领经济全球化进程向更加包容普惠的方向发展，并在二十国集团杭州峰会上将创新和结构性改革明确为开创世界发展新局面的主线，不仅扩大了中国五大发展理念的国际影响，彰显了中国改革开放的世界意义，而且引领了世界经济和全球治理的前进方向。中国全面落实二十国集团缓债倡议，缓债总额在二十国集团成员国中贡献最大。中方在二十国集团提出数字创新合作行动计划，力争缩小南北国家间数字鸿沟，增强发展中国家可持续发展能力。针对肆虐全球的粮食能源危机，中方呼吁建设全球经济复苏伙伴关系，提出国际粮食安全合作倡议。面对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习近平主席先后提出全球发展倡议、全球安全倡议和全球文明倡议，旨在广泛凝聚共识、汇聚力量，以实际行动践行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为人类和平与发展事业增添更多正能量。

第五，办人民满意的外交。人民群众是中国外交的力量之源。中国外交始终保持人民外交本色，践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宗旨。只有急群众之所急、想群众之所想、解群众之所忧，才能得到人民的信任与支持、获得前进的动力。办人民满意的外交，就是要不断推出外交服务于人民的具体措施。2014 年9 月，“外交部全球领事保护与服务应急呼叫中心”12308 热线正式开通，为海外中国公民和祖国之间开辟了一条全天候、零时差的领保应急绿色通道。在世界上任何角落、任何时候，当中国公民的安全或合法权益在海外受到侵害时，都可以第一时间拨打12308。②为了适应网络通信技术的发展，12308 热线已经形成了“一网两微一端”的产品格局。“一网”是指2011 年11 月开通的“中国领事服务网”，“两微”是指“领事直通车”微信公众号和同名微博，“一端”是指“外交部12308”手机应用程序。“一网两微一端”的先后开通，形成了彼此配合、相互补充的领事信息服务体系。截至2023 年初，已有150 个国家同中国缔结了互免签证协定。近年来，中国在利比亚、南苏丹和乌克兰等国实施大规模撤侨行动，安全转移数千名中国公民。在2015 年也门撤离行动中，中国海军护航编队奉命赶赴也门执行撤离任务，这是中国首次以军舰为主要交通工具从外国撤离侨民。中国还应有关国家请求协助撤离外国公民，展现出国际主义、人道主义精神。我驻外使馆还及时发布安全提醒，全力营救遭绑架人员，妥善处置上万起涉及中国公民利益与安全的重大突发案件。中国的领事服务正在努力做到“海外同胞走到哪里，领事保护就延伸到哪里”。外交部和驻外使领馆还利用自己的渠道、信息和人脉优势，为地方建设提供全方位的支持与服务，同时配合国内有关部门做好国际追逃追赃工作，追回多名“百人红通”分子，为依法治国和全面从严治党作出积极贡献。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许多重大对外战略思想，发展观、安全观、合作观、全球治理观、正确义利观和三大倡议等一系列富有中国特色、体现时代精神、引领人类发展进步潮流的新理念新主张新倡议的提出，丰富和发展了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理论体系，为快速发展的中国外交及时提供了有力指导。习近平总书记从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出发，高度重视对外交工作的统筹协调，强调外交工作必须内外兼顾、通盘筹划、统筹实施，要求涉外各部门牢固树立一盘棋意识，各司其职，形成合力，确保中央对外战略意图的实现。

2018 年6 月召开的中央外事工作会议确立了习近平外交思想的指导地位，高高举起了新时代对外工作的思想旗帜。有文章用“十个坚持”总结概括了习近平外交思想的总体框架和核心要义，其具体内容如下。一是坚持以维护党中央权威为统领加强党对对外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这是做好对外工作的根本保证。二是坚持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为使命推进中国特色大国外交。这是新时代赋予对外工作的历史使命。三是坚持以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为宗旨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是新时代对外工作的总目标。四是坚持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根本增强战略自信。这是新时代对外工作必须遵循的根本要求。五是坚持以共商共建共享为原则推动“一带一路”建设。这是我国今后相当长时期对外开放和对外合作的管总规划，也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重要实践平台。六是坚持以相互尊重、合作共赢为基础走和平发展道路。这是中国外交必须长期坚持的基本原则。七是坚持以深化外交布局为依托打造全球伙伴关系。这是新时代中国外交的重要内涵。八是坚持以公平正义为理念引领全球治理体系改革。这是新时代中国外交的重要努力方向。九是坚持以国家核心利益为底线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这是对外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十是坚持以对外工作优良传统和时代特征相结合为方向塑造中国外交独特风范。这是中国外交的精神标识。①参见杨洁篪：《以习近平外交思想为指导 深入推进新时代对外工作》，《求是》2018 年第15 期。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围绕如何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主题，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为理论基础，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历史基础，以世情、国情、党情为现实基础，提出了一系列新思想，创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2017 年，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在党的十九大上被概括为“八个明确”，并被确立为党必须长期坚持的指导思想和写入党章。2021 年，《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在党的十九大报告概括的“八个明确”的基础上，用“十个明确”对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核心内容做了进一步概括。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涉及改革发展稳定、内政外交国防、治党治国治军等各方面，充分体现了党中央治国理政、运筹帷幄的思想智慧。

习近平外交思想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充分体现了我们党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四个自信”是我们的力量之源和信念之基，是中国对外工作的根与魂。党的二十大提出的中国式现代化开辟了一条全新的现代化道路和模式，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给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发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选择，为解决人类发展问题提供了中国方案、贡献了中国智慧，也使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有了世界性意义。中国的发展理念为促进世界经济发展提供了新方案，中国的治国理政经验为世界各国和有关政党提供了借鉴，中国特色减贫道路为全球减贫事业作出了重大贡献。由此，中国共产党的故事、中国的故事、中国人民的故事，不断成为世界舆论关注的焦点。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就是要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向世界更加自信地展示中国的国家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的显著优势，广泛宣介中国主张、中国智慧、中国方案，全面阐述中国的发展观、文明观、安全观、生态观、秩序观和全球治理观，证明中国发展为解决人类问题作出了巨大贡献。

一切对外工作始于对国际形势的观察与判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把握国际形势要树立正确的历史观、大局观、角色观。所谓正确历史观，就是不仅要看现在国际形势什么样，而且要端起历史望远镜回顾过去、总结历史规律，展望未来、把握历史前进大势。所谓正确大局观，就是不仅要看到现象和细节怎么样，而且要把握本质和全局，抓住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避免在林林总总、纷纭多变的国际乱象中迷失方向、舍本逐末。所谓正确角色观，就是不仅要冷静分析各种国际现象，而且要把自己摆进去，在我国同世界的关系中看问题，弄清楚在世界格局演变中我国的地位和作用，科学制定我国对外方针政策。”①《习近平著作选读》第二卷，人民出版社2023 年版，第177—178 页。“三观”论蕴含着丰富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方法，是习近平同志坚持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观察和思考国际问题的具体体现，是习近平外交思想方法论的精髓。

习近平外交思想是新时代我国对外工作的根本遵循和行动指南，它科学地回答了中国作为国际社会重要一员推动建设什么样的世界、构建什么样的国际关系，以及新形势下中国需要什么样的外交、怎样办外交等重大问题，明确了新时期对外工作的形势、目标和抓手。我们要对习近平外交思想进行整体性系统性学理性研究，要坚定不移地用其武装头脑，用以观察和分析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国际形势的发展和中国外交政策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