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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青团成立之初出版活动综览

2023-01-10马天祥

中国出版 2022年16期
关键词:青年团副刊创刊

□文│马天祥

1922年5月,在党的直接关怀和领导下,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在广州召开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会议通过了《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纲领》和《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章程》,成立了全国统一的组织。这标志着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的正式成立,[1]更标志着中国青年运动进入到了一个崭新阶段。而这个崭新阶段的发轫,则可以追溯至早期革命思想的传播和地方性团组织的建立。

一、建团前后进步刊物的出版

1919年爆发的五四运动,是一场彻底反帝反封建的伟大爱国革命运动。广大觉醒的爱国青年成为这场运动的先锋,开辟了中国青年运动的历史纪元。伴随着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广泛传播,青年中的进步力量率先觉醒,并直接以社会主义为理论导向成立自己的活动团体。

1920年8月,上海社会主义青年团率先成立。至1922年5月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召开“一大”时,全国“已有上海、北京、武昌、长沙、广州、天津、南京、杭州、唐山、保定、塘沽、潮州、梧州、佛山、新会、肇庆、安庆等17个地方团组织,团员总数逾5000人”。[2]团组织的从无到有,团员人数的由少到多,都极大地推动了中国革命事业的发展。1949年4月,担任过团工作主要负责人的任弼时同志,在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第一次代表大会的政治报告中,曾代表党中央对建团工作给予充分肯定,他说1920年成立的社会主义青年团“对建党工作,在某种意义上是起了思想上和组织上的准备作用”。[3]当然,这一切最终要归功于党的领导。组织上的准备作用,可以理解为全国各地广泛建立起来的团组织,逐渐成为党组织的后备军和共产主义的预备学校;而思想上的准备,则可以理解为全国各地的进步青年,在建团活动的号召下,依托既有和自创刊物,将马克思主义等进步思想,广泛地传播到全国人民心中。

从五四运动到上海社会主义青年团成立,再到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一大”召开,在这段特殊的历史时期中,纵然也夹杂有迷茫和彷徨,[4]但我们仍能从与建团活动息息相关的各类刊物的创办和出版入手,真切体悟到一百年前那群热血青年所保有的初心和肩负的使命。梁启超先生在《传播文明三利器》中,将学校、报纸、演说三者并列,[5]而在这三者中,学界公认“报章的功业最为显而易见”。[6]足见当时报纸在引领新思潮、塑造国民意识方面的突出贡献。

在这一时期,一大批进步青年主编的刊物陆续创刊发行:1919年7月14日《湘江评论》在长沙创刊、1919年7月21日《天津学生联合会报》在天津创刊、1919年8月《平民周刊》在太原创刊、1919年10月10日《双十》周刊在杭州创刊、[7]1920年1月4日《北京大学学生周刊》在北京创刊、1920年8月15日《劳动界》在上海创刊、[8]1920年9月28日《劳报》在天津创刊、[9]1920年9月《青年之友》在保定创刊、[10]1920年10月20日《广东群报》在广州创刊、1920年11月7日《劳动音》在北京创刊、[11]1920年12月15日《励新》在济南创刊、1921年春《武汉星期评论》在武汉创刊、1921年5月1日《新江西》在南昌创刊、1922年1月15日《先驱》在北京创刊、[12]1922年2月26日《青年周刊》在广州创刊、1922年8月1日《少年》在法国巴黎创刊、[13]1922年11月9日《唐山潮声》在上海《民国日报》副刊创办,[14]以及1923年10月23日《中国青年》在上海创刊并发行至今。

这些刊物的创刊发行,对五四运动前《新青年》《每周评论》《新潮》等刊物宣传新文化、传播新思想形成了有益补充,还对当时京沪两地《民国日报》副刊《觉悟》、《时事新报》副刊《学灯》、《晨报副刊》、《京报副刊》这“四大副刊”的内容起到了有效呼应。“四大副刊”在当时虽然也刊载过反对愚昧落后,提倡新思想、新观念的内容,并及时宣传马克思主义和俄国“十月革命”,但其定位较偏重于“文艺佳作”,且所宣传的革命理论也存在“驳杂不纯”等问题。翻检原始期刊文献可以发现,《民国日报》副刊《觉悟》为纪念“十月革命”,于1920年11月3日、7日、8日、9日四期连载罗素在湖南讲演“布尔什维克与世界政治”,同时在这四期还刊载有关教育、翻译、时人评论、古代机械、游记感怀等文章;《时事新报》副刊《学灯》作为综合性学术副刊在翻译刊载马克思《劳动与资本》的同时,亦大量刊载无政府主义、杜威实验主义、工团主义、基尔特社会主义、杜里舒和柏格森唯心主义哲学及更为大量东西方经典文学作品;《晨报副刊》确有推出“劳动节纪念”专号、“俄国革命纪念”专号,[15]开辟“马克思研究”专栏,这些举措都使之成为《新青年》之外传播马克思主义、介绍“十月革命”的重要阵地,然而在介绍革命理论方面,《晨报副刊》同时宣传社会改良主义、修正主义等学说,并且后期出版重心更加偏向于国内诗歌、小说乃至国外佳作的翻译和出版。《京报副刊》作为综合性刊物在稿件安排方面,通常会将时事评论与诗歌、小说、游记、感怀、科学简讯等编辑在一起。综上所述,这些综合性的刊物或受制于其服务阶级的“局限性”,或受限于其宣传理论的“不彻底性”,往往将正确的声音湮没于吵杂与喧嚣之中。要而言之,五四运动以来“知识分子的行动愈为切实。他们主张将中国文化上的因素全盘托出重新审定,必要时不惜清算,达到了中国人所有可能主张之极点”。[16]

因此,在党的领导下,以宣传革命思想为宗旨的新刊物的问世,在体例上和内容上打破传统报刊的束缚,更好地服务正确革命理论的传播和推动地方革命力量的会聚。在以上列举的刊物中,有许多刊物已然成为当地进步青年追求真理的指路明灯,甚至直接发展成为当地团组织的机关刊物。如:《平民周刊》成为太原社会主义青年团团刊;《先驱》成为北京社会主义青年团机关刊物,迁往上海出版后,又成为团中央机关刊物;《青年周刊》成为广东社会主义青年团机关刊物;《少年》成为旅欧青年团机关刊物;《中国青年》成为团中央机关刊物。再一次印证了全新刊物的出版与各地进步青年组织的形成和发展产生了良性互动,从而为全国各地党团组织的迅速发展提供了强大助力。

二、推动广大青年实现从进步思想到革命思想的跨越

从宏观角度出发,我们可以将这段特殊的历史时期以上海社会主义青年团的成立为“分水岭”划分为前后两个阶段。

上海社会主义青年团成立之前,各地进步青年在五四运动伟大精神的感召下,秉承强烈的爱国情感和时代使命,纷纷自发地会聚起来,依托所见、所闻、所思、所感,就某一地区、某一行业、某一现状、某一社会问题展开揭露和批判、示威和抗争,“他们组织了全国学生联合会等团体以使运动组织化,以学生罢课、工人罢工、商店罢市为手段,展开了持续的长期的斗争”,[17]如北京学生联合会、天津学生联合会、武汉学生联合会等。然而随着广大青年批判和反思的深入,必然在客观上会产生对前沿思想和先进理论的渴求,而这种渴求伴随着对社会问题的深入探查和对前沿思想与先进理论的逐步了解而变得愈发强烈。恰如周恩来同志提出“觉悟社”的宗旨,就是要“本‘革心’‘革新’的精神,求大家的‘自觉’‘自决’”,积极“灌输世界新思潮”。[18]因此,五四运动以来至上海社会主义青年团成立前,各地进步青年形式多样的“读书会”“研习社”日趋发展壮大。北京的“工读互助团”,天津的“觉悟社”,湖南的“新民学会”“俄罗斯研究会”,湖北的“利群书社”“共存社”,广东的“新学生社”等都是这一时期的代表团体。当然,在这一特殊的历史时期,青年团体所学习和探讨的,尚属进步思想范畴,其中难免夹杂有各种“不同的声音”。振兴国家的迫切渴望与西学东渐的双重影响,往往导致“无政府主义思想,连同清教主义、自我牺牲精神以及用公众意愿和自愿协会中的乌托邦式信仰摧毁既存制度的主张”,[19]都在各主要城市对不少的青年团体造成了影响。

而作为历史发展的主流,代表着普遍真理的马克思主义,以及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导下取得“十月革命”胜利的俄国,这些真真切切的事实都让广大青年不约而同地走上学习传播马克思主义的“正途”。恰恰是这种自发的、自觉的变化,实现了青年团体和刊物从宣传进步思想到宣传革命思想的深刻转变。当时各地进步青年陆续建立的以马克思主义为研究对象的“马克思主义学说研究会”。这些全国各地青年自发组建的进步团体,都为不久以后成立的社会主义青年团输送了大批优秀骨干。

当然,这一时期由于北洋政府及地方军阀势力的封锁,各地团体对马克思主义和“十月革命”的了解渠道非常有限,大多依托地缘便利条件及相关行业优势进行交流传播。毛泽东在长沙发起建立“俄罗斯研究会”,研究会《简章》第一条即“以研究关于俄罗斯之一切事情为主旨”[20],宣传马列主义及苏俄建设成就,提倡留俄勤工俭学,并发行《俄罗斯丛刊》。周恩来在天津参与创建的“觉悟社”,“社员经常在一起谈论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和基尔特社会主义,经过研究和比较,列宁的事业吸引住了他们。他们向往十月革命的道路”。[21]邀请李大钊详细介绍马克思主义,并发行《觉悟》。武汉的“利群书社”,销售各种马克思主义著作和进步杂志,“出版内部刊物《我们的》和不定期刊物《互助》,是长江中游地区传播新思想、新文化和宣传马克思主义的重要阵地,也是武汉地区进步青年的对外联络点。该社不仅与《新青年》《新潮》《少年中国》等杂志有业务往来,还和北京、上海、长沙等进步社团保持密切联系”。[22]除此之外,张国恩和董必武同志筹办的武汉中学,还通过“利群书社”为广大青年引进了大量进步刊物,“其中包括毛泽东同志主编的《湘江评论》,以及《共产党宣言》《俄国新经济政策》《共产主义ABC》《社会发展史》《新青年》等。这些进步书刊在武汉中学广为流传,从而为建立武汉的社会主义青年团起到了有力的推动作用”。[23]保定的“文学研究会”,安志成和同学王锡疆等成员自发学习李大钊的《庶民的胜利》《我的马克思主义观》等文章。为进一步传播先进思想,“文学研究会”成立书报贩卖部,“暗中出售《新青年》《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等进步书刊和马列著作。当时,不仅育德中学的学生们在这里买书,男二师、六中、河大、甲种工业学校的学生也经常来这里买书,这个书报贩卖部成为当时保定传播新文化,进行马克思主义宣传的重要阵地”。[24]潮安“青年图书社”,在潮州开元寺内开设新刊贩卖部,销售来自京、沪的《新青年》《新潮》《新生活》《新妇女》《少年中国》《独秀文存》《胡适文存》等数十种书刊。此类情况在当时并不罕见,就像阳光总会穿透乌云,只要有进步青年团体活动的地方,就会有大量进步刊物突破重重封锁传播真理、播种希望。

三、党的引领提升团组织宣传出版水平

1920年8月,上海社会主义青年团成立之后,更是在思想上和组织上为革命思想的传播注入了强大动力。作为中国第一个成立的地方青年团组织,其宗旨在于“实行社会改造,宣传社会主义”,考查其后1922年5月“一大”通过的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纲领》中政治、经济、教育方面的奋斗目标,我们不难发现社会主义青年团所关注的,更侧重于直面现实的不公和思考具体的社会改造。这种求实、务实的“侧重”使进步青年在学习思想和理论的同时,更加渴望掌握社会改革实践的成功经验。而在当时国际、国内反动势力的双重封锁下,关于俄国“十月革命”胜利后社会主义建设的报道却十分有限。《青年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东方书记处致中国上海社会主义青年团书》直言:“资本主义把俄国的劳农政府四面围住,并且建立隔开各国无产阶级的障壁。”[25]而上海社会主义青年团的成立,恰恰就是要在这一点上取得突破。

上海社会主义青年团机关所在地,即上海霞飞路(今淮海中路)567弄渔阳里6号,既是“中俄通信社”社址,又是“外国语学社”校址。“外国语学社”实际上是中共发起组和俄共(布)代表团联合创办,意在输送进步青年赴俄留学,为革命培养干部的基地。与此同时,“中俄通信社在此设立后,就组织外国语学社的青年学生,担任该社的缮写、油印、收发等工作。早期共产党员邵力子时任《民国日报》经理及副刊《觉悟》的编辑,这样中俄(华俄)通信社的大量通讯就能够在该报的‘世界要闻’栏上发表”。[26]在党的正确领导下,“外国语学社”始终以正确的政治立场和公允的态度,及时地报道俄国的社会主义建设和世界范围内的共产主义运动,“(中俄通信社)其稿源大部分直接来自俄国赤塔、海参崴、莫斯科等地,也有少量消息转译于英、美、法等国报刊杂志”,[27]极大地开阔了国内进步青年的视野。仅就1920年7月—1921年7月一年间,中俄通信社发表的各类新闻稿件就有212篇。[28]此外,值得注意的是,鉴于这些高质量通讯稿件饱含的思想价值和信息价值,该通信社稿件“不仅在《民国日报》上大量刊登,而且还被中国各地30多家报刊采用”。[29]

作为上海社会主义青年团及后来团中央刊物的《先驱》,也在迁往上海后得到了更为长足的发展:于1922年第5期在刊载《万国青年共产党柏林会议之经过》《国际青年共产党党纲》关注国际青年共运时事的同时,亦刊载《今后中国的青年应当怎样的运动?》《在国际青年共产革命运动之下,我们中国青年应有的觉悟》等深入思考的文章;1922年第7期在刊载《法兰西工人运动的最近趋势》的同时,亦刊载《中国劳动运动应取的方针》《告做劳动运动的人》等具有指导意义的文章,做到了真正意义上实时报道与舆论引领的合理兼顾。伴随着基层团组织宣传出版水平的日臻完善,这种“兼顾”逐渐成为了各团组织机关刊物的特色与专长。

四、结语

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一大”召开之后,全国性的社会青年团组织已然形成,先进的思想、正确的舆论、坚强的组织三者紧密结合在一起,团的宣传出版工作更是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并始终为党的伟大事业持续贡献蓬勃的力量。回顾一百年前共青团成立之初的出版概况,重温一百年前热血青年的赤诚与执着、坚毅和守望,更能让我们打破时空的隔阂,去体会他们保有的初心和肩负的使命,为新时代奋进在“两个一百年”赶考之路上的共青团人,注入“中国力量”!

注释:

[1]1925年1月,在上海召开的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将“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更名为“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共青团”的名称便由此而来。

[2]费迅.青春热血五十年 中国民主革命时期的学生运动[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1993:69

[3]郑洸,主编.中国青年运动六十年[M].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9:70—71

[4]1922年5月《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第一次全国大会文件》指出:“那时的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只不过带有社会主义倾向,并没有确定了哪一派社会主义。所以分子就很复杂:马克思主义者也有,无政府主义者也有,基尔特社会主义者也有,工团主义者也有,莫名其妙的也有……不能一致,常常彼此互相冲突。在这种状态下面,团体规则和团体训练,就不能实行。团体的精神,当然非常不振。到了1921年5月,看看实在办不下去了,就只得宣告暂时解散!”参见:共青团广州市委员会、广州青年运动史研究委员会编.中国共青团创建时期史料选编[M].内部资料,2015:105

[5]梁启超.饮冰室合集·专集(2)[M].北京:中华书局,1936:41

[6]陈平原.左图右史与西学东渐——晚晴画报研究[M].北京:三联书店,2018:1

[7]1919年11月1日,《双十》周刊改名为《浙江新潮》。

[8]《袁同畴回忆社会主义青年团成立先后》载:“(上海)青年团成立之后,除《宣言》外,还出版刊物《劳动界》,为机关报,最初由我主编。《劳动界》除了宣传主义,还调查劳动者的生活状况。我们工读互助团同学曾亲至各工厂实际调查,并发现问题研究问题。”故本文将《劳动界》归为青年团所编之刊物。参见:中国共产党创建史研究中心编.中共创建史研究(第3辑)[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117

[9]《劳报》出版二十天左右,遭到警察厅查禁,但第二天旋即改名《来报》继续出版。《来报》即取英文“劳动”(labour)之音译。《来报》发行20余天,又被北洋政府再次查封。其后,曾在马千里的帮助下改名《津报》,继续出版。参见:方汉奇、李矗主编.中国新闻学之最[M].北京:新华出版社,2005:199

[10]宁树藩.中国地区比较新闻史(上)[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8:461

[11]《劳动音》共计出版5期,随后改名《仁声》继续出版,不久停刊。

[12]《先驱》从第四期起,前往上海出版。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以后,归团中央执行委员会出版。

[13]《少年》至1923年12月10日,共计出版13期。随后,根据国内团中央指示,旅欧共青团将《少年》更名为《赤光》,并于1924年2月1日出版发行。

[14]西南交通大学校史编辑室.西南交通大学(唐山交通大学)校史(第一卷)[M].成都: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1996:116

[15]如《晨报副刊》1922年11月7日刊载的《俄国革命纪念:俄罗斯十月革命》《俄国革命纪念:教育比革命还要紧》《俄国革命纪念日杂感》等。

[16]黄仁宇.中国大历史[M].北京:三联出版社,1997:276

[17]佐藤慎一.近代中国的知识分子与文明[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1:175

[18]宋一秀,杨梅叶.周恩来早期哲学思想研究[M].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85:38

[19]费正清,赖肖尔.中国:传统与变革[M].陈仲丹,等,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2:393

[20]康文龙,主编.列宁主义在中国早期传播史料长编1917—1927(上)[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9:339

[21]魏宏运.中国近代历史的进程[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17:28

[22]谷安林,主编.中国共产党历史组织机构辞典[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党建读物出版社,2019:5

[23]郑州铁路局史志编纂委员会编.中共党史大事记选编[M].北京:中国铁道出版社,1993:452

[24]中共河北省委党史研究室编.党史人物(二)[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7:76

[25]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编.共产国际、联共(布)与中国革命文献资料选辑1917—1925(2)[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7:188

[26][28]陆米强.试述早期共产党组织在上海开展的三则史料编辑出版工作[M]//乔万敏,俞祖华,李永璞,主编.中国近现代史史料学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北京:新华出版社,2005:317,318

[27]陈绍康,朱少伟.我党最早的通讯社[J].新闻记者,1984,4(20)

[29]中共上海市委党史研究室编.中国共产党上海史(1920—1949)[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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