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型大城市网络人士统战工作研究——基于湖南常德的调查分析

罗米娜

（常德市社会主义学院，湖南 常德 415000）

2019年，中央统战部、中央网信办首次共同召开网络人士统战工作会议，这次高规格的会议，标志着网络人士统战工作正式成为新时代统一战线的一项重要任务。①陈斯诗：《新媒体从业人员职业价值观的统战工作策略研究》，《四川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20年第3期，第29—35页。在具体实践过程中，相对京沪穗深等超大城市，Ⅱ型大城市在全国范围内的占比更高，如在住建部2020年底最新公布的《2019年城市建设统计年鉴》中，Ⅱ型大城市达到了60多个，且一直在新增中，其网络人士的统战工作不可谓不重要。相较于阿里、腾讯、字节跳动等巨头在超大、特大城市中的庞大布局，Ⅱ型大城市普遍具备了移动互联网的基础条件，却没有互联网大佬的恶性竞争，互联网生态经营环境相对友好宽松，不需要通过补贴大战占领市场，而是通过高效的互联网服务、独特的话语观点获得人心，这使得Ⅱ型大城市的网络人士呈现出与超大、特大城市截然不同的特点。

依据国务院2014年印发的《关于调整城市规模划分标准的通知》，城区常住人口100万以上300万以下的城市为Ⅱ型大城市。2021年，湖南省常德市统计局公开的全市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公报显示，该市常住人口中，居住在城镇的人口为296.8万，是典型的Ⅱ型大城市。本文以湖南省常德市委统战部的调研成果为样本，结合中央关于网络人士统战工作的新精神和本地区的网络发展实际，了解Ⅱ型大城市网络人士的现状，分析其构成与特点，客观真实地反映工作中存在的问题，进而加以改进，引导广大网络人士参与进来，做网络正能量的积极传播者、网络文明的生动践行者和网络秩序的有力维护者。

一、中国互联网络的发展状况和常德网络人士的发展现状

第49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1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0.32亿，手机网民规模达10.29亿，网络直播用户规模达7.03亿，①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第49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统计报告》，2022年2月25日，http：／／www.cnnic.net.cn／hlwfzyj／hlwxzbg／hlwtjbg／202202／P020220407403488048001.pdf，2022年6月10日。网络已经深刻影响到政治、经济、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工信部统计数据显示，2020年，手机上网流量达1568亿GB，比上年增长29.6%。②中华人民共和国工业和信息化部：《2020年通信业统计公报报》，2021年1月22日https：／／www.miit.gov.cn／jgsj／yxj／xxfb／art／2021／art_f2e9a4844b964586bfea3977c2e1baf2.html，2022年4月30日。抖音2020年度报告显示，其日活用户突破6亿，有超过2200万人在抖音合计收入超过417亿元，并预计这一数据在2021年突破800亿。③《2020抖音数据报告》，2021年1月5日，http：／／www.xinhuanet.com／tech／2021-01／05／c_1126948875.htm，2022年1月5日。中国作家协会2021年发布的《中国网络文学国际传播报告》显示，中国网络文学创作者有上千万人，每天的创作量超过1.5亿字，网络文学数字阅读产值300多亿元。④中国作家协会：《2021年中国网络文学国际传播报告》，2021年9月26日，http：／／www.chinawriter.com.cn／n1／2021／0926／c403994-32237388.html，2022年5月15日。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发布的《2020年度中国网络文学发展报告》显示，我国网络文学用户数量已达4.67亿，网文读者占全部网民数量的47.2%，且下沉用户日益增加。⑤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2020年度中国网络文学发展报告》，2021年3月18日，http：／／literature.cssn.cn／wlwhywx_2173／202103／t20210317_5319242.shtml，2022年5月8日。

以上种种数据，共同指向一个结论，那就是：中国的网络用户、网络社交、网络文化、网络经济等网络生态日趋繁荣，这种繁荣符合互联网发展的客观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网络生态的繁荣，使得越来越多人 “以网为根、以网发力、以网应变、以网谋生”，从而引发各种价值观的碰撞与交锋，涌现各种亟须被重视的社会现象，在这个过程中，互联网生态里最活跃的一环——网络人士便应运而生。根据“统战新语”的总结，网络人士泛指那些以网络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为基础，在互联网平台上从事经营管理、生产传播、技术研发、投融资等活动，熟悉网络传播规律和网民内在需求，有强大的舆论传播能力、内容生产能力、社会动员能力的人，他们大部分是党外人士，主要分布在体制外，以其 “意见领袖”般的动员力和号召力，影响着亿万网民对党和国家、对社会和工作、对世界和人生的看法，成为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

常德是湖南北部地区的一个Ⅱ型大城市，主要产业是农业和制造业。2021年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公报显示，该市常住人口为527.91万。近年来，该市互联网产业发展较快，根据市工信部门和网信部门提供的数据，现有2.4万家“上云”的中小企业，62家两化融合贯标认证企业，106家移动互联网企业，相关从业人员8642人，拥有1个工业互联网创新中心，1个浪潮常德云计算中心，4个移动互联网专业园区，11个智慧园区。为全面了解掌握常德网络人士的主要特点，本市统战部门随机选取近200位本地网络名人、新媒体代表和知名博主，通过问卷调查、走访座谈、查阅调取相关资料等方式，开展了广泛深入的调研。根据调研总结的相关资料，常德网络人士主要呈现以下特点：

（一）年龄结构年轻化

近年来，城市之间的竞争逐渐以人才竞争为重点，作为中部省份的非省会城市，常德的地理位置并不突出，经济实力虽为全省第三，但放在全国来看，无论综合实力还是产业结构都不具备明显的优势，因此，其对人才的吸引主要是靠宜居的环境和宜业的政策。通过拎包入住人才公寓、发放高额补贴等多项覆盖企事业单位的人才政策，在全市形成引进人才、尊重人才、保护人才、善用人才的机制，再加上互联网行业本身知识更新快、工作强度大、竞争激烈、追求创新、追逐潮流的特点，常德的互联网从业人员在年龄结构上呈现年轻化态势：年龄在40岁以下的青年占比超过总数的53%，其中31～40岁的人群占40.35%，网络人士中有一半的从业时间不满3年。

（二）学历结构高等化

职业社交网站LinkedIn（领英）提供的数据显示，随着消费互联网向工业互联网转型的“下半场”到来，人工智能等相关技能成为互联网产业需求量最大的技能类型之一，2015年至2017年的增幅达190%，高技能、强专业，使得互联网从业人士学历越来越高。常德网络人士的学历结构整体合理，具有大专以上学历的占85.96%，具有本科以上学历的占总数的47.36%，与全国互联网行业从业人员的学历结构一致。

（三）影响力相对均衡

参与本次调研的受访者中，粉丝数超过1万的占61.4%，其中粉丝数超过10万的仅占15.79%，20万以上的占8.77%，30万以上的占5.26%，具有较强影响力的“大V”偏少。

（四）政治参与意识和社会责任感较强

100%的受访者都认为，在重大事件和时间节点上，新媒体等网络人士应该发挥正面引导、快速如实报道等积极作用；87.72%的受访者表示经常通过社交网络、门户新闻网站等方式关注政策法规、乡风民俗、文化知识、社会民生等问题，其中最受关注的是社会性议题；针对网上传播的有关负面消息，78.95%的受访者表示会进行多方核实、理性评价；61.4%的受访者经常关注政治、政府问题和国家利益问题；68.42%的受访者会经常通过网络、手机新媒体等渠道发表对时政、民生新闻的相关看法、意见。

（五）其他情况

调查中，82.5%的网络人士认为移动互联网的便捷赋予了人们更多的公共空间的话语权，进而涌现了大量网络人士；59.65%认为新媒体相较于传统媒体，更能让网民展现话语权。与此同时，59.65%的受访者没有担任政治职务或社会职务，近一半受访者对本行业失范心存担忧，40.35%认为行业缺乏有效监督，47.37%担心网络鱼龙混杂，网民话语权被滥用。

二、Ⅱ型大城市网络人士统战工作的成效及问题

从社会学、传播学的角度来看，网络人士的统战工作，实质是争夺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工作。意大利共产党的创始人葛兰西较早从意识形态斗争的角度涉及话语及话语权的问题，他认为，“社会集团的领导作用表现在两种形式中——在统治的形式中和‘精神和道德领导’的形式中。”①葛兰西：《狱中札记》，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316页。前一形式表现为上层建筑的国家机器，后一种形式则体现为话语权。②胡正荣：《媒介公共服务：理论与实践》，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32页。法国哲学家福柯在《话语的秩序》中强调“话语意味着一个社会团体依据某些成规将其意义传播于社会之中，以此确立其社会地位，并为其他团体所认识的过程”①王治河：《福柯》，长沙：湖南出版社，1999年，第195页。，认为话语与权利密不可分，话语不仅是施展权利的工具，还是掌握权利的关键。②阚茜、刘军：《谁掌握了网络话语权？——浅析网络话语权的社会分层》，《赤峰学院学报（汉文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36期，第142—144页。在网络世界里，每个人是相对自由的，人人享有发声的权利，但一个普通人发声，不一定有人回应，网络人士的突出优势就在于能够以互联网为媒介，代表其特定的社会阶层，通过表达和输出观点来发挥一呼百应的影响力。因此，对网络话语权的引领掌握是新时代网络人士统战工作的重中之重。

就调研结果来看，常德网络人士统战工作以新媒体从业人员和网络意见人士为主要对象，重点是做好从事内容生产和传播的党外人士的工作，工作成效是显著的：

（一）守住了网络阵地

常德网络人士普遍有着较强的公民意识和政治参与意识，能对市委市政府的重大决策作出科学理性的解读，对关键信息作出有前瞻性的判断，对引导民智作出正能量的阐释，适应且充分发挥了新媒体从业者“启发者”“诠释者”“引领者”“协谈者”的作用。

（二）扩大了网络互动

通过听取网络人士意见，与网信办联动，建立 “主动认领、实时交办、限时办结、定期通报”的网民留言办理机制，仅2020年，就在红网《百姓呼声》《问政湖南》等栏目共回复网民留言6667条，回复率超98%，常德网信办因此荣获2020年度湖南省网民留言办理工作先进单位。

（三）弘扬了本地特色

通过组建常德网商协会、网络人士采写团、网络主播协会等组织，开展“同心美丽乡村行”活动，讲好“三高四新在常德”、乡村振兴、同心抗疫、百姓生活、统战典型等多方面的常德故事，宣传推介同心美丽乡村建设成果，帮助解决实际问题，推动“德品出湘”“德品出境”，特别是疫情防控期间，常德网络人士在市委统战部、市网信办等部门的引导下，创作了一批接地气、有特色、受欢迎的新媒体原创作品，科普疫情防控知识，及时澄清谣言和不实信息，为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贡献了力量。

在不断取得工作成效的同时，当前的网络人士统战工作也存在一些问题：

（四）思想领会不到位，方向引领有“偏差”

对于加强网络人士统战工作，中央提了要求，作了部署，湖南省委统战部部长黄兰香也强调，对网络人士要以思想引导为主线，不断增进政治共识。可见，对网络人士话语权的方向引领极其重要。但在落实的过程中，存在“上冷下热”，个别工作人员反应速度偏慢，未能及时领悟中央精神的现象：一是不能深入理解中央的决策部署进而快速跟进，缺乏调研和学习，既不了解互联网生态，又不熟悉工作对象，有的统战工作者甚至把网络大V完全等同于新阶层人士，没有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二是不能科学认识网络人士的身份价值和社会价值，不能有效区分网络人士和一般网民，把网络人士简单等同于“喷子”“键盘侠”，认为网络创作者名不副实，“登堂入室，不成体统”；三是不能正确对待其中的意见人士，认为他们就是“刺儿头”“挑事儿”，惹不起躲得起，生怕被这样的人盯上，甚至将网络意见人士视为重点监控对象，对其客观表达社会诉求的行为“一刀切”地拉黑、通报等，缺乏行之有效的良性互动。思想是工作的先行，如果不能解放思想，领悟精神，则遑论引领方向。

（五）工作方法少创新，空间创造有“时差”

网络人士活跃的网络空间首先是一个话语空间，这个空间的虚拟性、匿名性、交互性、即时性等特征，使得现实社会的话语秩序无法被简单直接复制到网络空间中，①张卓：《众声聒噪：网络空间话语失范与秩序建构》，《人民论坛》2019年第31期，第78—79页。而网络人士作为和潮流文化联系紧密的群体，其独立性较强，生活和工作方式多为“线上”“云端”，创作时间常常昼夜颠倒，比起会议室，他们更喜欢社交网络、艺术机构、户外等交流场所；比起开会座谈，他们更喜欢论坛、沙龙、头脑风暴等交流形式；②王娜娜：《新时代网络人士统战工作模式探索》，《广东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8年第1期，第93—97页。比起“台上台下”的单项输出，他们更喜欢“平起平坐”的多向探讨；比起口头的宣讲，他们更喜欢看得见做得实的参与。空间、时间的不同，工作、生活的平行，实践、思维的差异，让统战工作者与网络人士处于两个完全不同的话语空间，因而以传统工作方法去交流，往往事倍功半。因此，与网络人士的交流交往绝不能仅仅停留在座谈的阶段，需要不断地创新工作方式方法。

（六）引导培养不深入，秩序维护有“温差”

网络人士大多善于结合网络热搜，找到大众敏感点，调动网民情绪，达到目的诉求。然而，这种影响力也是一把双刃剑，一旦监控缺位、秩序缺失，把握不好度，就会产生反作用。③郭芸：《新媒体时代网络意见人士统战工作策略研究》，《广东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21年第1期，第83—87页。近年来，某些网络大V为博眼球造谣生事、诋毁英烈的事件屡见不鲜，这反映出网络人士过度“自然生长”，缺乏充分政策引导和激励培养的问题。同时，基于互联网的虚拟性，网络人士的覆盖面宽、流动性强、联系难度大等特性，使得网络人士与统战工作者之间、网络人士彼此之间的熟悉度都不高。常德目前还没有如超大、特大城市一般健康活跃的线上线下互动平台，因而有较强影响力和代表性的网络人士比较少，还没有出现粉丝数量超百万、具有全国范围号召力和美誉度的标杆人物。

（七）联动机制不健全，回应诉求有“落差”

网络人士统战工作的实践过程涉及多个部门，绝非统战部一家能独担。常德市虽已成立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领导小组，却还未能完全建成市委统一领导，网信、宣传、文化、经信、工商等部门分工协作、各尽其责、协同配合的联动机制，制度配套不完善，责任划分不明晰，相关部门之间的协同度较低，联系不密切、通气不及时、业务不合作，未能充分发挥各部门各级党组织的主体作用，发挥整体联动的合力。

三、加强Ⅱ型大城市网络人士统战工作的建议

基于对调研结果的分析，做好Ⅱ型大城市的网络人士统战工作，核心是加强思想政治引导，引领网络人士的话语方向；关键是创新工作方式方法，打造网络人士的话语空间；重点是深化培养领军人物，维护网络人士的话语秩序；目的是完善“1+n”部门联动，回应网络人士的话语诉求。

（一）加强思想政治引导，引领网络人士的话语方向

网络人士大多见多识广、思想独立，对他们的思想政治引导尤其讲究虚工实做，寓硬性的思想教育于软性的日常活动中：一要有灵活性，打好“听说看写”的“组合拳”，帮助网络人士以现场参观、实地考察、入户走访、网络互动等各种形式，听民意、说心声、看民情、写实话，润物无声地使他们通过亲身体会、亲自观感得到独立思考后的结论，真切感受到党的发展历程，进而理解党的政策，增强政治认同；二要有及时性，网络人士对信息的感知与传播速度极快，当负面消息出现时，决不能掩耳盗铃，只有定期分析网络舆情，了解网络舆情，及时就他们关心的问题答疑解惑，消除误解，才能激发他们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心，有效引领网络人士的话语方向始终跟党走；三要有区别性，对于网络人士中的意见人士，要经常交流谈心，满足其合理诉求，化解其错误认识，求大同存小异，才能增强情感认同，促进正向转化。

（二）创新工作方式方法，打造网络人士的话语空间

网络人士与统战工作者的空间差异，需要通过创新工作方式方法来弥合：在发现识别上，统战部门一定要根据网信办、文化部门提供的线索，主动拜访，不能只寄希望于组织推荐和本人自荐。拜访的形式不一定是登门，可以先从虚拟社交做起。在空间创造上，要积极支持互联网经济发展，深度打造创业孵化、电商合作、“网红”直播等网络人士实践创新基地，将其作为网络人士工作的工作载体，深度对接乡村振兴等国家战略，服务“四同创建”等统战品牌，发挥网络人士的优势。在交往方式上，要充分发挥社区基层党组织、“两新”组织的作用，在线下开展沙龙、论坛等内容实、形式新、效果好的主题活动，在线上建立建言直通车，征求网络人士的意见，了解其需求，关心其发展，并将这种关心了解长期化、常态化。

（三）深化培养领军人物，维护网络人士的话语秩序

话语权是利益的表达，只有尊重网络人士话语权的利益属性，才能有效维护网络人士的话语秩序。尊重的前提是了解，精准了解网络人士的利益诉求，除了调查研究，更常态、更有效率的来源是领军人物的意见。因此，必须培养具有代表性的领军人物，以“一根头发”抓好“一把头发”的话语秩序：①黄兰香：《发挥一根头发带动一把头发的作用》，《湖南日报》2019年6月6日，第2版。一要拓宽政治参与渠道。为领军人物搭建参政议政、政情通报、社情考察、民情调研的平台，丰富其政治生活，鼓励、支持、组织他们参与政治事务、社会事务，帮助他们在实践中不断提升参政议政能力。二要以领军人物引导行业自律。通过领军人物建立网络人士联谊组织，完善其组织架构和运行机制，开展行业竞赛、评价评选，形成活动品牌的示范引领，倡导业务规范、风清气正的互联网行业风气，提高行业专业度和美誉度。三要注重正向激励。把新媒体等新闻资讯平台从业人员纳入网络舆情分析师队伍，加强业务培训，对于表现优秀、贡献突出的网络人士，以奖金、证书等方式给予表彰，对先进事迹、典型人物要加强宣传推介力度，以此激发网络人士内生动力，引导他们自发维护话语秩序。

（四）完善“1+n”部门联动，回应网络人士的话语诉求

网络人士统战工作涉及多个部门，且新情况、新问题层出不穷，因此，必须建立党委统一领导、统战部牵头协调、相关部门各负其责的“1+n”部门联动制度，通过统战部、网信办、宣传部等部门的联席会议，把议事协商例行起来；通过与经信、文旅、工商等部门及社区联系，把上下交流运转起来；通过成立网络人士统战工作调研小组，建立相关数据库，动态掌握情况，定期联系走访；通过明确各成员单位的职责，不交叉、不漏项，避免出现“九龙治水”的局面，把及时发现问题、共同研究问题、认真解决问题作为重点，努力实现效能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