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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专业人才培养的实践与思考
——以广西壮族自治区博物馆和广西民族博物馆为例

2022-11-25沈文杰蒙秋月

传承 2022年2期
关键词:高学历文物广西

□ 沈文杰,蒙秋月

1.广西壮族自治区博物馆,广西 南宁 530021;2.广西民族博物馆,广西 南宁 530021

国家一级博物馆是根据国家文物局颁发的《博物馆评估暂行标准》的相关规定,从博物馆综合管理、基础设施、藏品管理、科学研究、陈列展览与社会服务等方面进行考评,并以打分方式产生的高等级划分。截至2021年5月18日,全国国家一级博物馆有204家[1],其具备较为先进的文物保护设备、文物管理体系,更为广泛的服务范围,以及一定比例高级职称的专技人员,能够较为全面和典型地展示国家各个地方的优秀文化遗存。聚焦国家一级博物馆软实力的发展研究,对我国博物馆在典藏、展示、社教、科研等方面具有重要意义。因此,本文以两所坐落在广西南宁的国家一级博物馆为例,梳理博物馆在人才培养机制上的现状与演变,探讨当代博物馆人才培养所存在的问题,以促进博物馆人才培育进一步发展。

有关博物馆人才培养机制的研究,较早有黄春雨编著的《博物馆学专业隶属历史系之弊端》,以及博物馆学学科书籍的部分内容。近几年,随着文化遗产保护的热潮,博物馆作为保护和传播传统文化的场所,逐渐受到人们的重视。相关研究较多集中于高校与博物馆联合培养机制的探索,相继有西方馆校联合体的研究[2];西方馆校合作经验的探讨[3];共赢互利的合作机制与模式的营造[4];博物馆文化介入高校创意人才培养体系的研究[5]。前人的研究成果较好地反映了当时博物馆人才培养的问题,但未呈现出各个地方的地域特点。本文以广西南宁两所国家一级博物馆为例,探讨地方博物馆在培养文博人才层面的问题,这对广西文博人才的发展具有现实意义。

一、广西两所国家一级博物馆人才培养的历程

广西壮族自治区南宁市有两所国家一级博物馆,分别为广西壮族自治区博物馆(以下简称“广西博物馆”)和广西民族博物馆。广西博物馆始建于1934年,是一所省(自治区)级综合性历史、艺术类博物馆,并于2008年入选国家首批一级博物馆;广西民族博物馆是一所展示广西十二世居民族传统文化的专题性博物馆,于2017年入选国家一级博物馆。这两所博物馆自2000年以后,在博物馆软实力人才培养上都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

(一)第一阶段:以专技人才引进的馆校合作初级阶段

1953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为做好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的文物保护工作,及时颁布了《关于在基本建设工程中保护历史及革命文物的指示》,1956年国务院颁布《关于在农业生产建设中保护文物的指示》。在政策的指令下,开始了全国范围的一次文物普查工作,全国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地方开始宣传文物保护政策法令,普及文物保护知识,人民开始了解文物的重要性。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博物馆专业人才十分匮乏,工作人员多以考古学、历史学等专业人员任职,工作人员通过文物普查工作深化了他们自身对地方文物的了解。直到1980年,我国又开展了第二次全国文物普查工作,登记了不可移动文物40余万处,先后公布了2351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8000余处省级文物保护单位[6]。国家对文物保护工作的重视逐渐加强。从20世纪50年代到20世纪80年代,广西博物馆相继引进了北京大学、中山大学、中央民族大学等考古专业和历史学专业的本科生进入博物馆工作,分布在馆内的文保、考古、陈列、社教等岗位上。这些引进的博物馆人才在老一辈文博专家的带领下,参加了广西多处遗址的考古发掘和文物普查工作,如1963年和1964年分别完成了南宁地区和梧州地区的文物普查工作,发现新石器时代遗址150多处,战国汉代遗址及古城址20多处、古窑址10余处、古墓葬群90多处、古壁画8处,采集文物标本400余件;在考古发掘方面,广西博物馆不断壮大研究队伍,于1974年建立了广西壮族自治区文物工作队,该考古队与广西博物馆合署办公,开展了对史前遗址的主动发掘工作,针对邕宁长塘、武鸣岜勋、扶绥韦关等新石器时代遗址以及桂林宝积岩、田东新洲时期时代遗址等的发掘工作,同时,配合建设清理了平乐银山岭战国至汉代墓群、贵县罗泊湾一号汉墓等,在当时引起了考古界的轰动[7]。此阶段的广西博物馆人才多以考古学、历史学专业的专技人才为主,秉承“以老带新”的模式,新人通过老专家带领,在全国号召下的文物普查工作和考古发掘实践中,逐步将自身专业与博物馆业务相融合,培育了一批擅长考古专技的文博人才。

(二)第二阶段:联合培养模式的馆校合作探索阶段

20世纪70年代,法国掀起了一股文化遗产保护的热潮,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于1972年在巴黎举行第17届会议,会议通过了《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在这份公约中,对以“国家为主体”的文化遗产“普遍性”给予了充分界定,以欧洲为中心的文化遗产保护运动拉开了序幕。我国于1985年加入《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2003年通过了《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随后,各大高校纷纷作出反应,重视传统文化管理的专业知识的输送。较早设置博物馆学专业的高校是南开大学,1980年南开大学在国家文物局的建议下,在历史系下设置博物馆学专业,以支撑起培养博物馆急需的管理和研究人才。之后,北京大学、复旦大学、四川大学等重点大学纷纷开设博物馆学专业,基本以“博物馆学+考古学”或者“博物馆学+文物学”等模式培养学生。这种培养模式摆脱了之前采用“借力生力”的博物馆专业人才培养办法[8]。在国家的鼓励下,广西师范大学较早地开设博物馆学专业,自2007年开始,该校开始招收考古学与博物馆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为广西文博事业培养了一批批地方性人才。广西博物馆于2007年颁布了馆内工作人员继续教育的文件,鼓励馆内本科生考取与文博方向相关的研究生;广西民族博物馆自2009年底开馆后,重点引进重点高校的本科生,实行优惠待遇,并鼓励本馆专技人员考取研究生学历,分别在博物馆学、民族学、材料分析、化学等专业方向上倾斜。

此外,两所博物馆也采用了国际上惯用的“馆校结合”的联合培养模式。“馆校结合”的联合培养模式在国内一般采取“双导师制”,即高校在读学生在学校接受理论知识学习,同时在校外博物馆导师的安排下,参加博物馆相关业务的实践工作或者课题项目。例如,2004年,广西博物馆与广西师范大学签订协议,联合申报成功考古学及博物馆学硕士点。2007年,签订了共建考古与博物馆学科及联合培养研究生的协议,双方联合培养考古学及博物馆学硕士的协议,并筹办了研究生联合培养基地的挂牌仪式,共同培养理论与实践双重效用的实用型博物馆人才,在全国首创了高校与地方文博单位联合招生的合作模式。在博物馆人才培养的机制牵引下,两所博物馆的青年专技人员纷纷以在职的形式攻读研究生学历。博物馆高学历人员逐年增加,体现了国家和地方对博物馆软实力打造的成绩。

(三)第三阶段:以高学历人才引进与自我培养的馆校合作深化阶段

进入2015年后,博物馆事业突飞猛进,特别是在2007—2011年,国家开展第三次文物普查,此次普查较前两次规模更大,而且采用了GPS等高科技信息技术手段,3D文物呈现、短视频编辑、网络媒体等现代化数字手段相继运用到博物馆运营当中,以实现全民共享公共文化成果。新时代的数字化传播手段对博物馆从业人员有着更高的要求,人员对新知识的输入和应用要适应高、精、尖的专业化方向,与国际紧密接轨。此时,博物馆进一步鼓励专业人员进行深造,以打造在国内,甚至在国际上具有一定知名度的文博专家。博物馆相继出台了带薪读书并兼顾工作的继续教育政策,馆内具有硕士学历的专技人员纷纷响应号召,考取“双一流”高校博士,学习以历史学、科技史、民族学、服装设计、考古学等与博物馆业务相关的专业。在培养本馆人员的同时,还从国际上引进知名高校的博士入馆,采取免笔试直接面试的方式招募人才,秉承“尊重人才,合理利用”的原则。例如,广西民族博物馆相继引进了美国印第安纳大学博士和日本滋贺县立大学博士,为博物馆走出国门奠定了国际资源储备的基础。

二、博物馆人才培养的困境

广西南宁两所国家一级博物馆在人才培养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效,但也面临着诸多困境。在《省、市、自治区博物馆工作条例》(以下简称《条例》)中,对博物馆的性质、目标和业务工作范围等都作出了明确规定,《条例》指出我国博物馆:“是文物和标本的主要收藏机构、宣传教育机构和科学研究机构,是我国社会主义科学文化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9]博物馆承担着收藏、社教与科学研究的主要职责,但在现实工作中,博物馆的收藏、陈列与社教的业务工作更为突出,科学研究的职能相对较弱,导致科研人才培养相对滞后等。

(一)高校的博物馆人才培养体系有待完善

博物馆后备人才培养主要依靠高校的力量。目前,广西的高校没有设置博物馆学的独立学科,博物馆学大多挂靠在民族学、历史学、考古学等专业名下,造成学科之间边界较模糊。如考古学侧重古代人类各种活动遗留下来的物质文化遗产的信息采集和还原研究,而博物馆学侧重物质文化遗产的整理、保管、阐释和传播,虽有联系,但侧重点明显不同,博物馆学不同于考古学,更不是考古学的附属,文物考古和博物馆学的毕业学生进入考古行业能很快上手,但进入博物馆工作则需根据博物馆不同的岗位重新学习岗位专业知识。广西地区的博物馆与高校的合作,也在尝试着开展博物馆相关业务的授课,大多采用“双导师制”,聘请博物馆专业技术人员开展短期的理论授课。但在校外拓展实践中,有关陈列策划与设计、文物管理与修复保护、宣教活动策划、非遗实践等未能很好地与专业理论相结合,满足博物馆实际需求、独立的博物馆学专业知识体系尚未形成。

(二)综合性人才匮乏

在一些国家,博物馆学是一门综合性学科,它可以和艺术学、人类学、历史学等学科结合。因此,在国外的一些学院都会开设“博物馆学”或者“博物馆研究”项目,培养博物馆知识多元化的学生。有的国家高校的博物馆学专业教育项目大致可以分为三类:综合类、分支学科类和跨学科类。他们在教育阶段就已经将学生进行分门别类地教学与管理,总体把握大方向,同时鼓励将博物馆学综合类教育项目纳入学生选修学分体系,这与我国博物馆学较单一的与考古学、历史学结合而有所区别,多元化、综合化的教育模式使得学生在博物馆从业过程中,能够跨学科、跨部门的处理复合型问题。

在我国,与考古学紧密联系,或者以文化遗产学、民族学、历史学等为专业背景的人员加入博物馆行业,形较为单一的研究格局。在我国的博物馆从业人员当中,大致可分为三类:一是博物馆管理人员,从事博物馆管理工作,但兼具一定的专业知识;二是专门从事研究的人员,例如从事藏品研究等的专技人员,他们更加重视理论知识的积累;三是以修复文物实践为主的专技人员,他们从事具体的文物修复,注重实践经验的积累。这三类人员之间的知识鸿沟较大,例如负责文物修复的专技人员无法将修复实践提升为可供传承的文字经验,他们只能囿于个人的修复工作当中,而“学院派”的研究人员则侧重理论知识的学习和研究,实践能力相对较弱。集聚修复经验与理论知识的专技人才较少,还能具备一定博物馆管理知识的人才更是凤毛麟角。复合型人才对于业务工作的开展具备较全面的思考能力,能综合考虑关于修复技术、审美志趣、理论提升、后期收藏管理等一系列信息知识,还能促进博物馆的良性运营。

(三)人才流动问题

在2000年以前,博物馆普遍面临人才匮乏的难题,经过10多年的人才引进、自我培养之后,博物馆的人才储备迎来了新局面,各种专业人才汇集博物馆。广西民族博物馆在人才培养方面卓有成效,从2009年开馆之际,就已开始着手搭建人才梯队,以人才为骨架,构建了“广西文化及自然遗产保护与利用人才小高地”“中国古代铜鼓研究会”“广西左江花山岩画研究中心”“广西民族生态博物馆基地”等平台,同时也通过平台培养了一批批研究人员,对广西重要文化研究注入博物馆应有的人力资源。广西民族博物馆人才培养成效显著,博物馆研究人员围绕早期人类起源与演化、铜鼓、岩画、民居建筑、纺织品、生态博物馆、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等领域取得的研究成果不胜枚举。

在人才储备成果突飞猛进的同时,也面临着人才流动的问题。人才流动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种:首先,博物馆属于全额拨款的公益一类事业单位,这意味着博物馆工作人员的工资为国家核定的绩效工资,在博物馆总体大环境中,工作人员的工资差距并不明显。研究人员,特别是学有所成的高学历人员在辛苦攻读数年,获得较高学历之后,他们往往会考量具有同一学历水平人员的待遇,当发现其待遇水平优于自身时就会产生心理落差。“另谋高就”是部分博物馆高学历人员的事业选择,从工资待遇、科研环境、晋升渠道、生活津贴等方面进行对比,他们有可能会选择回报率相对更高的事业。也有部分高学历人员选择继续留在博物馆工作。其次,科研环境也是研究人员考虑的重要因素之一。当今高校的竞争越来越激烈,严格的绩效考评办法让部分青年学者倍感压力,这也是影响博物馆的研究人员流动的原因之一,对此,博物馆应提供较好的科研环境,例如保障科研人员充足的科研时间、实验空间、良好的人际氛围、一定的科研经费等,一部分高学历人员选择留在原单位继续工作。因为攻读博士毕业后,部分高学历人员的年龄也会相对增长,再次面临择业对他们而言也是一次新的挑战,博物馆应积极留住人才。

三、博物馆人才培养途径

博物馆反映了全球文化的积累、演变与革新,也是国家特色文化的战略性阵地,如何发展博物馆学学科,留住人才、使用人才,是现代博物馆亟待考虑的问题。

(一)制定独立的博物馆学人才培养体系

博物馆学大多挂靠在民族学、历史学、考古学等专业名下或与之合为一个专业的学科体系设置,这会造成学科之间边界模糊的局面。博物馆学在博物馆后加上“学”字,表示它已具备了科学研究、学科体系构建的教学内容,是指为培养博物馆相关管理人才而设立的教学科目。在早期国外的博物馆学学科设置中,博物馆学是从一门藏品学科分类逐渐发展为藏品管理、陈列、教育的学科[10]。随着博物馆学内容的不断丰富,有关研究成果也从探讨物的《博物馆学与古物学》发展到探讨物与人关系的《新博物馆学》论题之上。高校在设置学科科目时,应将博物馆学从考古学、民族学、历史学中剥离,形成一门独立于其他学科、聚焦于博物馆管理的学科。由于博物馆学是一门集理论与实践高度结合的学科,其发展需要通过高校与博物馆社会服务机构之间的有效沟通与磨合,在博物馆需求的引导下不断修正高校培养相关人才的方向,以达到博物馆学人才的实践能力和理论总结能力的结合。

(二)博物馆留人对策

博物馆行业不乏高学历人才,高端人才的上下流动属于正常现象。在我国,博物馆属于公益一类事业单位,是由国家定额拨款、免费开放经费支持馆舍运营的,这也使得博物馆工作人员的待遇差异较小、部分人员工作积极性不够高。当社会其他行业以更高的待遇引进人才时,博物馆人才的缺口就容易出现扩大趋势。因此,不同种类的博物馆应在经费上得到改革,除了国家的免费开放经费支持,还可适当增加博物馆与社会共谋发展的出路,在文创产品、馆企联合方面拓宽合作路径,增创博物馆文化产业的收入。在此大背景下,博物馆高学历人才参与至博物馆的发展当中,将自己的学识转化为与时代接轨的陈列展览、服务于民众的传统文化培训、挖掘文物本身的文化内涵等,以此加入博物馆发展的事业当中。同时,博物馆事业在蒸蒸日上的发展过程中,制定相关科研奖励政策,强化引进人才的措施、打造地方特色的科研平台,为科研人员减轻在博物馆事业发展的障碍,提供一条顺畅的科研道路。

同时,部分博物馆高学历人才存在“单打独斗”的情况,还有部分博物馆缺乏固定的科研中心和学界带头人,以将不同学科背景的人聚合在一起。一些博物馆高学历人才回到原单位工作后,依旧从事原工作内容,对自身更进一层的职业规划处于迷茫状态,对自己将来的职业定位、可期盼的职业宏图处于无人带领的现象。这是因为博物馆人才培养是近年来在国家重视文化遗产保护的大背景展开的,刚培养出来的高学历人才年纪尚轻,老一辈专家更倾向于实践型人才,两者缺乏很好的融合,造成了高学历人才缺乏“领头雁”的局面。在此局面下,博物馆可以与高校联合,聘请在学界具有一定地位的学科带头人,“领跑”青年高学历人才,“牵引”学界资源,将博物馆各方面的人才聚合在科研中心或者科研平台上,以中心和平台留人,逐步将平台交由青年学者管理和运营,以服务博物馆的发展。

(三)综合性人才的培养

博物馆的“博”,在于博大精深,海纳百川。现今博物馆的人才多属于专才,对于知识的广博尚待进一步的培养。博物馆是一个综合艺术、建筑、设计、陈列,还有农业、科技等方面知识汇集的场所,这也间接要求博物馆工作人员具有广博的社会知识,以应对博物馆在建设和提升改造过程中所面临的复杂问题。但在学校教育阶段,更突出培养内容的专一性,使得相关专业人才进入博物馆工作后,只能从事单一内容的工作岗位。面对这样的问题,博物馆可以从以下两个方面解决综合性人才培养的难题:一是与高校强强联合,不断将学生入职后的表现反馈给高校相关学院,在不断沟通中,高校得以最直接的意见,修正人才培养模式。高校在接到反馈意见后,可以以主修和辅修的学习方式,与艺术学院、民社学院、历史学院、建筑学院等合作,扩大辅修学科内容,在面对小众学科时,也可以跨校修取学分,以培养多学科、知识多元化为主要目的。二是博物馆对内自行培养,可将博物馆青年骨干人才送往国外博物馆或者国外高校进行进修。

结 语

博物馆在国家文化遗产保护的背景下,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人才作为博物馆的核心软实力也相继受到重视。博物馆的人才往往来源于引进和自我培养两个方面,两个方面都面临着综合性人才匮乏以及人才难留的问题。这些问题并非博物馆以一己之力就能很好地解决,需要社会多方的支持,将博物馆人才的发展推向另一个更高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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