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亚文化与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的冲突与耦合
2022-11-22吴春艳张水勇
吴春艳,张水勇,韩 松
爱国主义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厚植爱国主义情怀是培育新时代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根本要求。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在广大青少年中开展深入、持久、生动的爱国主义教育,让爱国主义精神牢牢扎根”。[1]强化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必须密切关注青少年的思想动态,尤其是充斥于线上线下的青少年亚文化。重新审视二者之间的关系并制定相应教育策略,是提高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效果的重要方面。
一、青少年亚文化的再审视
亚文化一词首先由美国著名社会学家弥尔顿·戈登提出,他认为亚文化是基于种族、经济、宗教和地区等不同要素而产生的差异文化。此后,弥尔顿·英格尔和大卫·雷斯曼提出亚文化是具有颠覆社会价值观的行为特点和思想倾向的反文化。与传统社会中青少年使用政治攻讦、街角对抗、混混越轨等激进反文化形式不同,现代青少年凭借娱乐、戏谑、恶搞、狂欢的形式表达着不同群体的话语渴望、价值诉求和精神批判。这些与主流文化相区别的文化形态构成了青少年亚文化。青少年亚文化是指根植于现实社会,反映不同阶层、阶级、民族、种族、性别的旨趣与关系,是与主流文化可以相互吸收借鉴的非主流的、少数群体的一种文化景观。根据内容不同,青少年亚文化样态可以分为三类:健康的亚文化、低俗的亚文化、批判的亚文化。
(一)健康的亚文化
CCCS 文化研究者认为工人阶级青年的亚文化不是颓废和道德堕落的表现,亚文化本身具有积极的、肯定性的价值。健康的亚文化有两层含义:一是传播内容符合普通伦理规范要求,二是传递情感具有正能量。当代青少年是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伟大成就的“见证者”,是中国社会转型期的“亲历者”。党的十八大来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带领全国人民取得了脱贫攻坚、抗击新冠疫情、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等历史性成就,极大增强了青少年的“四个自信”和民族自豪感。在这种情感的浸润下,健康的亚文化随之出现,青少年试图用文本、图片、符号等方式集中表达自我认同、群体认同和文化认同。如青少年国庆节微信头像集体悬挂国旗、抗击新冠疫情中微信头像集体戴口罩。另外,青少年亚文化通过语言符号和非语言符号的拼贴与同构表现出和社会主流文化同呼吸共命运、融合共进的文化内容。如,二次元动画片《那年那兔那些事儿》、漫画《镜诰卿年》、“红色弹幕”“红军系列表情包”等促进了青少年对主流文化的认知和接受,受到追捧。
(二)低俗的亚文化
《说文解字》中“低俗”释义为“低级而庸俗,与高雅相对”。低俗的青少年亚文化是指低级趣味的,使人萎靡、颓废的精神产品。不知从何时起,青少年群体中庸俗、恶俗、颓废的文化形式大行其道,粗鄙、消极的文化内容颇受欢迎。
一方面,处于心理断乳期的青少年审美旨趣、审美标准迷失、错乱,以丑为美、以俗充雅,希冀借助与众不同的“品味”去表达自我的或群体的“风格”。直播啃脚、打嗝、说脏话,审丑文化在“泛娱乐化”思潮的助推下强烈地颠覆着人们固有的社会认识、道德意识和文化趣味,在青少年中呈现病毒式传播。
另一方面,随着阶层之间流动减缓和社会压力增大,青少年生活节奏不断加快,升学、就业、学习、感情等问题包围着尚处于发展阶段的他们。梦想与现实的距离、努力与成就的差距使得青少年迷茫、焦虑与不安。“丧文化”和“佛系文化”成为他们宣泄压力、敞开心扉、表露情感的新载体。“葛优瘫、悲伤蛙、懒蛋蛋、咸鱼、猫日”等丧界表情包爆红网络,加之“生而为人我很抱歉”“漫无目的的颓废”“颓废到忧伤”等话语广泛流动,颓废、绝望、悲观、生无可恋的消极状态在悄悄解构着青少年朝气蓬勃、积极向上的形象。壹心理2020 年发布的《疫情心理健康报告》显示,“90 后”轻信、恐惧、易怒乃至抑郁的群体心理,使得“丧”成为当下时代值得关切的社会症候,演变为与主流文化相悖的典型“他者”。
继“丧文化”之后,“佛系文化”刷遍朋友圈,佛系青年、佛系追星、佛系乘客、佛系学生、佛系购物、佛系恋爱以及佛系三连“都行、可以、没关系”备受追捧。作为“丧文化”的近亲,“佛系文化”在不争不抢、随遇而安的态度下,反映出青少年无力、绝望、颓废的负面情绪,无形之中消解了主流文化鼓励人、激励人的作用。
(三)批判的亚文化
进入互联网时代,亚文化的风格包括拼贴、同构、表意实践发生了转向,但是其与主流文化的对抗依然借助批判的形式存在着。作为舶来品,吐槽文化一经进入中国就广泛流行起来。青少年通过戏谑、嘲讽、抨击对自我、对社会事件和社会现象进行批判、怨怼。相关报告研究数据表明,超过一半的大学生有吐槽习惯,既有“学渣”“矮穷矬”和“单身狗”这种自我吐槽,也有《媳妇难找》《开学吐槽歌》等对教育、婚恋、食品、交通等方面的吐槽。可以说吐槽是青少年排解压力,寻找“我吐,故我在”的存在感,更是获得网络话语权、发泄愤怒的方式。青少年吐槽行为既有理性的批判也有蓄意的攻击。在一些公共危机事件中,理性的批判在互联网快速传播的助力下推动了事件发展。值得注意的是,一些以宣泄、攻击为目的的非理性批判与吐槽破坏了社会风气和社会秩序。网络之中游走的“键盘侠”和唯恐天下不乱的“好事者”动辄利用人肉搜索、网络暴力对事件旋涡中的人与事进行歪曲、谩骂,或对英雄人物进行调侃、讥讽,使批判异化成了不负责任的暴力言行,为历史虚无主义的传播推波助澜。
二、青少年亚文化与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冲突的现实表征
青少年亚文化与主流文化的矛盾、抵抗与断裂,影响着青少年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也给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带来了全新挑战。
第一,青少年亚文化与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话语权之间的冲突。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实际样态中,教育者拥有绝对话语权可以通过循循善诱的言语和严谨的理论体系实现对受教育者爱国主义内容和情感的灌输,然而这种单向度的话语传播正在遭遇着冲击。凭借知识优势和技术优势的双重加持,青少年在网络新媒体中源源不断地生产、创造、传播着区别于主流文化的话语。恶搞文化、丧文化、佛系文化等泛娱文化以及“屌丝、搬砖、滚粗、高富帅、矮穷矬”等戏谑、调侃式网络语言一产生便迅速流行。相比严肃的爱国主义教育话语,青少年更愿意接受使用这种追求愉悦和快感的生物性话语,造成主流文化的话语权下降。另外,在利益导向下,新媒介反复推销着青少年亚文化产品和生活方式。精心安排的节目单、无缝衔接的视频推荐、新鲜刺激的网络游戏屏蔽了部分爱国主义教育话语,在时间维度上实现了对青少年的宰制,爱国主义教育的话语空间被进一步挤压。
第二,青少年亚文化与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内容之间的冲突。在网络拟态环境中,青少年接触到的“事实”往往不是对真实事件“镜子式反映”,而是加入了信息发送者的描摹和重构,使得青少年长期处于对国家、社会、历史虚假的“间接感知”之中。譬如,某些以“解密历史”“还原真相”为内容的亚文化在“虚化历史”“极端民粹”思潮的推波助澜中企图让伪真相代替真相,无形之中消解了青少年的理想信念、政治信仰、民族精神、国家认同,解构了爱国主义教育的内容。某些低俗亚文化和批判亚文化附带着相应主体的不良情绪反应,通过贩卖焦虑、兜售苦难、抹黑历史、质疑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等方式博人眼球,在妖魔化现实中歪曲爱国主义教育内容,甚至摧毁青少年的爱国情怀。恶搞杜甫、恶搞屈原、歪曲英雄事迹,损害了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的价值意蕴。
第三,青少年亚文化与新时代爱国主义价值观之间的冲突。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的旨归是引导青少年爱党、爱国、爱社会主义,对祖国悠久历史、绚烂文化、民族前途形成共识性认识。当前,以娱乐、物欲为中心的思潮已深深嵌入青少年亚文化,直接催生出道德相对主义、消费主义和自我中心主义价值观,阻碍了爱国主义价值观的形成。道德相对主义认为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和客观的是非标准”,“无厘头”“什么都行”“无所谓”“看得开”“不在意”等价值取向是其在青少年亚文化中的生动演绎。道德标准的不确定和是非标准的模糊,使青少年面对多重标准感到无所适从,茫然无措。与此同时,消费主义也充斥着青少年生活的每个角落,崇尚“时尚”“耍酷”“高档”“奢侈”的意义消费和符号消费大行其道。及时性物质消费快感与延时性精神愉悦的反差,现实物质力量与抽象信念、信仰之间的对比,让青少年乐于选择沉湎于当下的占有和享乐。与道德相对主义、消费主义相伴而生的还有自我中心主义。青少年亚文化就是伴随着与父辈文化的断裂和自我好恶的张扬而发展演变的。无论是个性乖张的二次元文化、变装文化,还是情感另类的同人文化、耽美文化,青少年随心所欲地根据个体意愿表达、追求、创造着自我。自我中心主义的膨胀窄化了爱国主义传播空间。
三、青少年亚文化与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冲突的生成机理
青少年亚文化与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在话语权、教育内容、价值观上的冲突受到很多因素影响,本文主要从思维模式、价值取向、路径依赖三个方面进行详细分析、探讨。
(一)思维模式:“零和博弈”思维根深蒂固
从芝加哥学派的约束、管控到伯明翰学派的抵抗、收编,青少年亚文化与主流文化始终在冲突中盘旋,“零和博弈”思维根深蒂固。在“零和博弈”的框架下,爱国主义主流文化同青少年亚文化力量的变化呈现出负相关关系,即一方力量增强,另一方力量削弱;一方力量削弱,另一方力量增强,二者交锋的结果必然是一方对另一方的挤压、同化、改造。青少年为了在“博弈”中维护自己的权利地位,就必须不断创新和巩固话语体系和表现内容,并凭借微信、微博、论坛、抖音等新媒体的传播占据网络话语权。正如福柯所言“一种话语一旦形成,便占据了排他性的固定场域”。[2]在这个意义,青少年亚文化的发展使得爱国主义教育话语空间受到挤压。
(二)路径依赖:算法“茧房效应”困境犹存
截至2020 年3 月,青少年占据了网民总量的23.2%,规模超过1.75 亿。通过网络获取信息已经成为青少年日常生活的重要方面。随着智能算法的成熟和应用范围的扩展,算法推送日益强势介入爱国主义教育信息传播,连接起教育者和受教育者之间的价值链条,影响了青少年思维逻辑和价值观的养成。算法会根据青少年注册信息、关注偏好、浏览行为等核心数据定制“个性化方案”,持续不断推送一些同质化娱乐信息,无形中为爱国主义教育传播设置了“信息茧房”,造成青少年对爱国主义教育信息的关注范围缩窄,个体认知固化。大量猎奇、刺激、低俗的亚文化信息也在算法轰炸式推荐下进入青少年视野,相比之下爱国主义教育信息却“供给不足”陷入“推送空场”。陷于“信息茧房”的青少年“信息单一、视野受限”容易出现情绪化、主观化误区,产生认知偏见。
(三)价值取向:多元社会思潮的价值混淆
随着经济社会结构的深刻变迁,历史虚无主义、新自由主义、实用主义等各种社会思潮不断涌入,不同人群的思想观念和价值取向也发生了复杂变化,青少年思维活跃、求知欲强更容易受到影响。处于新时代的他们物质生活优渥富足,缺乏艰苦生活淬炼,对美好生活的来之不易感受不深,对党史、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了解不清。在亚文化渲染和攀比心理双重作用下,享乐主义、消费主义在青少年中大行其道,直接影响了“劳模精神、劳动精神、工匠精神”的践行。另外,别有用心的西方势力借助国内的民粹主义者和自由主义者向青少年群体渗透西方意识形态,企图用去中心化和价值中立的文字、图片、视频煽动抵抗情绪,宣扬“普世价值观”。这种渗透深刻体现在了青少年亚文化样态中,譬如恶搞革命英雄的表情包、各种“揭秘”的文章、“爱国与爱党和爱社会主义”相割裂的讨论等。社会心理学理论发现,印象形成过程中,一些特性信息起着重要作用,甚至能改变整个印象。青少年亚文化中与爱国主义相悖的特性信息在某种程度上影响着青少年对党、国家以及社会的印象与认知,易产生价值混淆。
四、青少年亚文化与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冲突的耦合路径
提升爱国主义教育实效性,化解青少年亚文化与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冲突难题,实现爱国主义引领下青少年亚文化健康发展,可以从以下四个方面努力。
(一)转变治理体系:“分级治理”释放爱国主义教育正能量
英国经济学家哈耶克认为“人类公共事务的本质表现为合作秩序”。与“零和博弈”“控制——服从”逻辑不同的是,治理强调信息沟通、消除隔阂、实现共赢,“是使相互冲突的或不同的利益得以调和并且采取联合行动的过程”。[4]青少年亚文化是一个囊括娱乐、认同、批判、创新等多元形态的复合体,既有合作的态度,也有对抗的情绪,既有健康积极的文化,也有低俗消极、批判对抗的内容。因此,分级分类对青少年亚文化进行治理是提升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实效性的关键一环。
一是要鼓励发展健康的青少年亚文化。健康的青少年亚文化为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内容创新、形式变革提供了崭新视角,政府和社会应给予空间、帮扶成长。例如二次元动漫《那年那兔那些事》利用萌化的兔子形象,以兔子为主人公讲述中国近现代史的历程,不仅“萌”住了青少年,更传播了爱国主义的核心内核;二次元爱国主义题材优质IP《领风者》塑造出一个热血又不失深度的马克思,用年轻人乐于接受的形式科普了马克思主义,点燃了青少年的热情。
二是要引导规范低俗的青少年亚文化。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用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提升亚文化内涵,让青少年自觉创作、传播充满正能量和主旋律的文化作品,在爱国情感的浸润中成长、成才。
三是对于批判的青少年亚文化要区分具体意图逐一治理。对于单纯质疑社会事件和社会现象的亚文化,要充分了解青少年价值诉求、认真反思存在的问题,并及时作出回应;对于妄图颠覆社会主义的亚文化要严厉治理,必要时要依法依规采取强制手段。
(二)锻造话语体系:创新爱国主义教育话语表达
开展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要吸纳、借鉴青少年亚文化的话语内容和表达形式,构筑话语合力。
一是要创新话语表达方式。2013 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意见》提出要“善于运用群众喜闻乐见的方式”“增强工作的吸引力感染力”。[5]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要入心、入脑必须创新话语表达方式,让表达更接地气、更具亲和力。话语主体应放低姿态、主动吸纳青少年亚文化中的健康话语,运用接地气、聚人气、扬正气的话语内容传播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努力搭建多元、包容的公共话语空间,用理性、真挚的话语展开叙事。例如,习近平总书记在新年贺词中就把“蛮拼的”“点赞”“朋友圈”“世界那么大”等网络流行语融入了自己的语言体系,赢得了青少年的共鸣。
二是要创新话语传播形式。打破青少年亚文化与爱国主义教育之间传播形式上的误解与隔阂,促进二者的融合与合作。一方面要扎根于青少年群体“腹地”打破二、三次元之间的壁垒,利用Cosplay 将二次元虚拟世界中的爱国主义角色再现到现实生活中,形成二次元爱国主义教育品牌,不断增强二次元爱国主义教育的吸引力和感召力。另一方面,利用“短视频+弹幕”“视频直播+纪实影像”“爱国主义表情包”“快闪+合拍”等形式,为爱国主义教育提供表达新、年轻态、有活力的话语传播载体,实现爱国主义教育价值传导的最大化。
(三)破除“信息茧房”:赋予算法爱国主义价值观
2017 年美国推出的“阿西洛马人工智能原则”(Asilomar AI Principles)以及2018 年欧盟发布的《人工智能道德准则》都提出用道德引领AI的观点,强调人工智能应符合一般“人的价值”要造福个人和社会。整合算法推荐的“工具理性”和爱国主义教育的“价值理性”,赋予算法爱国主义价值观符合国际原则,是规避算法风险、破除“信息茧房”的有效措施。
首先,创新媒介的智能算法,鼓励研发体现爱国主义价值取向的“主流媒体算法”,从源头上夯实爱国主义教育根基。要将有关“四史”内容、民族精神、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等信息纳入算法“推荐池”,重构算法推送的权重分配。2018 年底百度和人民日报共研的基于个性化的智能推荐以及2019 年南方日报推出的“南方算法”提升了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信息在青少年中的传播和影响。[5]
其次,创新媒介信息审核机制,实现算法平台的技术治理。在算法初步甄别敏感词、脏词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强对信息的把关。[6]一是要建立信息发布责任制度和信息人工复审机制,拦截有悖于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的信息。今日头条、抖音、快手等都先后强化了对算法的把控和价值设定,及时纠正价值偏差言论。二是要借助“技术之力”治理算法风险,深入开展基于人工智能、大数据和智能算法的“自动事实核查技术”开发,有效识别政治谎言和网络谣言,为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筑牢“防火墙”。
(四)强化价值引领:发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爱国主义教育上的主导作用
“青年的价值取向决定了未来整个社会的价值取向。”在社会思潮繁杂、价值观多样的当今社会,必须发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爱国主义教育上的主导作用,帮助青少年“扣好人生第一粒扣子”。对青少年进行爱国主义教育要用客观的眼光看待存在于青少年群体中的各种社会思潮,尊重青少年不同的思想、观点,在“交互式沟通”中培养青少年的价值鉴赏力、辨别力、选择力与评判力,唤醒其爱国主义情怀。
一是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筑牢爱国主义教育舆论空间,引导青少年利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评判、检验各种社会思潮,警惕伪爱国主义、反爱国主义、极端爱国主义等行为与言论,把爱国情、强国志、报国行自觉融入砥砺奋斗之中。二是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唤起青少年对于“美好生活”的价值共鸣,培育和深化爱国主义价值认同,坚定爱党、爱国、爱社会主义的理想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