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视域下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研究

○罗贤宇 贾珍珍 王艺筱

2010年中央一号文件首次提出“新生代农民工”，指出要“采取有针对性的措施，着力解决新生代农民工问题”[1]，深刻指明了要高度重视新生代农民工当前存在的问题，读懂新生代农民工的时代诉求，以问题为导向和遵循实效原则帮助其解决现实困境。2018年5月，国务院印发《关于推行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制度的意见》，为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指引了方向。同时，“互联网+”时代的发展更是推动新生代农民工市民化进程的助推剂。在网内网外联动交互环境影响下开展终身职业技能培训，不仅提升了新生代农民工的专业技能水平，也增加了农民工的就业机会，提高了自身的就业率。因此，强化新生代农民工的终身职业技能培训是提升农民工自我价值和创造更大社会价值的重要途径之一，研究“互联网+”视域下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具有重要的理论与实践意义。

一、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对新生代农民工的实践意义

2019年1月，人社部印发《新生代农民工职业技能提升计划（2019—2022 年）》[2]，对新生代农民工职业技能提升提出战略愿景和近期目标。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按照全方位贯彻落实、全方面覆盖城乡区域要求，对增强技能培训的实效性、提高我国劳动者整体素质都具有重要实践意义，为新时代培养创新型高技能劳动者队伍提供了方向指引，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筑牢坚实基础。

（一）提高新生代农民工经济收入

截至2021年，我国农民工总量已超过2.9亿人，有近1.7亿人外出打工[3]，其中被称为新生代农民工的“80”后和“90”后占据很大比例，新生代农民工已然成为外出农民工的主流人群。新生代农民工想成为“城中人”，但在融入过程中还存在着急需解决的问题。例如，他们在就业方面有很大的压力，就业工资收入水平较低，但是又对城市有着非常大的渴望；新生代农民工想在城市买房，但又受迫于经济压力，基本的生存需求得不到满足。2018年3月，中办、国办印发《关于提高技术工人待遇的意见》[4]，指出加强终身职业技能培训，构建技能形成与提升体系，支持技术工人凭技能提高待遇。可以看到，职业技能短缺将直接影响其经济收入，因此，开展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能够帮助他们更加系统地学习技能，并熟练掌握专业技能，使他们在各自专业领域内有更大的自由发展的空间，进而从整体上提高新生代农民工的经济收入。

（二）增加新生代农民工就业满意度

新生代农民工渴望融入城市，期待被城市认同以及肯定，有一个“城市梦”，但现实往往与他们想的差距过大，就业环境、交往对象、自身局限、公司机制等诸如此类要素会对就业满意度造成影响。新生代农民工容易受工作岗位、学历水平、工作行业趋势发展、性别等差异性因素影响，这些因素导致其对当前工作现状不满意，从而使得社会整体的就业满意度偏低。在人力资本因素中，高的技能水平对工作满意度具有正强化效用[5]，职业技能是影响新生代农民工工作满意度的关键因素之一。将这一规律延伸到新时代农民工群体，不难发现，一方面，新生代农民工掌握的技能越熟练，越能够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性，工作也会更加有激情，进而提高其工作满意度。另一方面，职业技能水平越高往往可以给他们带来更高的收益，而工作收益的高低又是新生代农民工对工作的重要关注点，农民工往往对高工资的职业满意度较高。从公司利益角度来看，新生代农民工如果精通专业技能，且能够给公司带来利益，便会获得公司的一致认同，同时会增加他们对工作的成就感、满足感与荣誉感，最终也会从整体上增加新生代农民工的就业满意度。因此，贯彻落实终身职业技能培训政策显得尤为重要，通过对农民工进行职业技能培训，提升农民工专业技能，进一步提升农民工的就业满意度。

（三）增强新生代农民工终身学习意识

随着经济发展的多元化，各行业竞争愈来愈激烈，终身学习是“学习——吸收——学习”的螺旋式学习模式，能够提升人在各方面的竞争力，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新生代农民工作为农民工的主体，更需要树立终身学习意识，在全体农民工中树立榜样。但现实生活中，他们存在职业技能水平偏低、受教育时间不长、教育培训供需不平衡等亟待解决矛盾，即使新生代农民工有学习专业技能的意识，受限于各方矛盾阻挠，学习时长减短，弱化了终身学习意识。另外，新生代农民工在教育、技能培训平台等社会资源的获取上也处于弱势地位，缺乏享受技能培训的机会，这大大挫伤了他们渴望终身职业技能学习的积极性[6]。因此，要为新生代农民工提供培训场所，对其开展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并在培训过程中灌输终身学习意识，使新生代农民工意识到终身学习的必要性。这样不仅可以激发他们的学习动机，而且能在潜移默化中提升新生代农民工的终身学习意识。

（四）提升新生代农民工综合职业素质

我国新生代农民工的综合素质决定了我国产业的综合竞争力水平，中国制造业若想在国际竞争中巩固产业优势，就需要在工人职业素质上下苦功夫，努力提高劳动者的技能素养，从整体提升新生代农民工综合职业素质。终身职业技能培训的开展，一方面，可以满足劳动者技能培训需要，培养社会所需人才。另一方面，终身职业技能培训覆盖面广，城乡区域劳动人员都包括在内，且贯穿劳动对象所从事工作终身，有助于促进培训管理更加系统化、规范化，加快培养高素质技能人才队伍建设进程。因此，对新生代农民工开展终身职业技能培训活动，培育新生代农民工的职业素质可以促进内部形成一个共性文化体系，使他们从内心接受培训所要求的职业素质标准，从而达到社会所要求的综合职业素质水平，促进我国产业的高质量发展。

二、当前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存在的现实困境

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开展以来，虽取得一定进展，但我们应清醒地认识到，从整体上看，新生代农民工多从事于技能水平要求不高的工作，他们处于职业结构、社会利益分配底层的这一现状仍未发生转变。2019年底，新冠疫情的暴发，又使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就业变得举步维艰。可以看到，当前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仍然面临较为复杂的困境。

（一）个体方面

1.新生代农民工文化程度总体偏低。新生代农民工因由于文化程度偏低，在培训过程容易遭遇发展瓶颈，这使新生代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陷入一个非常焦虑的困境。据国家统计局发布的《2020年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显示，外出农民工中，大专及以上文化程度的占16.5%[7]。从数据可以看出，外出农民工文化程度总体处于偏低状态，获取职业技能证书的农民工主要以高中和高中以上学历为主，初中学历的农民工仅占小部分，农民工职业资格证书的获取与其文化程度紧密相关。由于受教育层次不高，培训过程中新生代农民工在专业技能方面的学习往往不具备优势，导致针对新生代农民工开展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很难一次性结束。长此以往，原计划的培训目标也会延期完成。另外，培训中会存在新生代农民工吸收不良、理解困惑导致培训人员重复宣讲、交谈不畅等现象，致使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进度缓慢、培训效率不高。

2.新生代农民工“知”和“行”达不到内在统一。在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中，“知”对新生代农民工而言就是要认识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对自身和社会的重要性，“行”便是将所学理论知识技能转换到实践生活中，并运用到其从事的职业工作中。但是很多农民工没有意识到技能培训的重要性，忽视了技能培训带来的长远利益。一方面，他们不会放弃当前仅满足其物质需求的工作，也不愿意占用他们的时间和精力去参与到职业技能培训中，更不会在技能培训方面增加投资成本。另一方面，希望谋求更好职业的农民工，会选择放弃目前的工作，但由于技能水平不高，往往错失就业机会。分析产生这类现象的主要原因，不难发现，大部分农民工们并没有从根本上认识终身职业技能培训的重要意义，更没有主动参与职业技能培训学习。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的学习过程中同样存在这类现象。他们对终身学习的理念教育认识不够、学习主动性易受波动等会直接影响培训效果；他们缺乏辩证思维，仅看到了眼前的利益而忽视本质，导致新生代农民工群体在“知”和“行”的转换过程中存在矛盾，很难做到“知”和“行”的内在统一。

（二）企业方面

1.资源投入存在缺口。我国有关职业技能培训方面的规定很详细，特别是在公司职业技能培训费用的提取标准方面，但实际上很少有企业真正落实规定。大部分企业不够重视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在这方面投入成本较少，而且并没有按照国家要求合理使用经费。有些企业将经费用于企业考察等其他用途，并没有全部投入到农民工技能培训上，有的企业甚至将农民工定义为稳定性差类别员工，认为农民工长期留在企业的价值不高，给农民工提供免费的技能培训短期内不会给企业带来收益，只安排他们做机械性的简单劳动，并不会在农民工身上耗费培训资源。在农民工技能培训方面的资源投入上存在缺口，甚至存在人力资源断层、流失等风险，会直接降低企业对新生代农民工进行终身职业技能培训的效果，导致职业技能培训质量不高，偏离了终身职业技能培训的最终目标。

2.师资力量薄弱。对企业而言，雄厚的师资力量是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成功的关键因素。不仅要关注农民工的技能培训，更应重视职业技能培训师资团队的搭建，只有确保师资强大，才可以真正做到“传道授业解惑”，提升新生代农民工职业技能，从而推动整个社会经济的高质量发展。现如今，尽管企业职业技能培训都配有培训老师，但实际上大部分企业在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方面组建的教资团队总体质量不高，专业性也有待提高，师资力量较为薄弱。教育者即培训教师队伍根据一定阶级、政党的要求对教育对象即新生代农民工进行终身职业技能培训，从而提高他们的技能水平、提升其整体素质，促使他们在符合社会要求教育目标的方向上发展。师资团队是终身职业技能培训活动的发动者、组织者和实践者，如果师资团队薄弱，就会影响整个团队培训活动理论传导、释疑解惑、技能提升等功能的发挥，从而使得新生代农民工个人的职业理想会变得更加脱离现实。

（三）制度方面

1.政策保障机制不健全。政策和制度都应围绕激发人民的创造力和调动人民的主动性为主题，强调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切实保障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在法治社会中，人民理应享受各项政策保障。但是还存在政策保障机制不健全的问题。比如，在新生代农民工就业创业保障机制方面没有建立全方位的体制；由于受二元户籍制度的约束，新生代农民工即使身居城市，也始终避免不了被贴上农民工标签的现象，导致他们较难享受到城市户口居民所享受的诸如医疗保险、住房公积金、老年补助、养老保险及社会保障福利等同等政策，保障机制的不健全弊端凸显。此外，在各项法律、法例及政治制度的完善与改进中，陆续出台针对农民工社会保障的法律政策及创新体制，还要使这些制度真正落实，提升新生代农民工开展职业技能培训的参与度。

2.培训监管力度不够。相关部门不仅需要做好顶层设计，同时不能忽视与基层执行的互动交流，通过强化监管保障制度有效实施。所以，制度颁布后，不仅仅需要完成上传下达的指令，也需要强化监管，如果监督不到位，没有及时反馈，制定的制度就形同虚设，失去了制度本身的现实意义。多采取“委托——合作”方式对新生代农民工开展职业技能培训，但地方部门在培训中存在角色定位紊乱现象，导致培训缺乏实效[8]。将新生代农民工委托给社会上培训机构后，对农民工技能培训监管不严，未及时完善技能培训监管体系，导致培训机构从中投机取巧[9]。可以看到，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中相关部门存在的监管不到位，会给后续培训造成影响。

三、“互联网+”对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的优势

2015年3月，“互联网+”行动计划首次在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提出，这说明接下来中国要步入一种新业态——“互联网+”时代。这也预示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迎来了新的机遇，通过借助“互联网+”的综合优势，促进农民工技能培训高效培育目标的实现，并提高农民工整体技能水平和职业素质。

（一）突破传统教育模式的困境

传统的农民工技能培训都是面对面的讲解技能培训内容，在时间、地域和人物上有着很大的局限，这中间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问题都会产生连锁反应，导致后续授课无法顺利开展。例如：新生代农民工因突发事件耽误了技能培训，没能及时吸收授课内容，影响学习进度；培训老师由于时间受限无法为程度不同的新生代农民工逐一讲解问题，一旦重复讲解就会拖延整个技能培训进程。传统培训方式极大降低了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的效率，而“互联网+”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弥补了传统教学的缺陷。通过互联网制作教学培训内容，具备成本低、利用率高、不限地域等特点，不仅节省了教学内容的制作费用，还有效增加了培训课程播放量，提高了培训影响力。可以看到，“互联网+”培训有效弥补了传统教育短板。

（二）迎合新生代农民工对互联网的主动性

当前，互联网技术迅速发展，80后、90后甚至00后的新生代农民工相对于父辈，对互联网的使用更加熟练，网络需求也更大。新生代农民工使用手机和电脑的次数频繁，网络已经成为新生代农民工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办公、娱乐的重要载体之一，因此，他们也会更乐意接受与互联网相关的技能培训方式。比如，实施教师直播培训教学、举办网络主题会议、云答疑、多元互动交流等形式多样、喜闻乐见的具有“互联网+”特色的授课活动，此类授课形式能更大调动农民工学习的主动性和参与性。总而言之，“互联网+”环境下开展新生代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不仅可以调动他们学习的主动性，迎合他们上网学习的兴趣，也为新生代农民工提供了更优越的技能培训环境，保障了他们学习的高效性，提高了新生代农民工的整体职业技能水平，提升了“互联网+”培训方式的教学质量。

（三）提高新生代农民工的学习效率

“互联网+”终身职业技能培训模式不仅为新生代农民工提供网络技能培训平台，而且可以使新生代农民工利用碎片化时间开展线上课程学习，可以有效提高新生代农民工的专业技能学习效率。新生代农民工群体内部具备的特点存在差异性，作为特殊体存在，他们会因其个人原因存在自卑情绪或者其他私人问题直接影响学习过程，导致学习兴致低、效率不高。针对这类情形，“互联网+”职业技能培训无疑是疏导的良好途径。由于网络具有虚拟性的特点，新生代农民工不仅可以随时与网络对面的职业技能培训人员进行情感、心理等方面的交流，而且也能及时解决新生代农民工技能培训中遇到的各类理论知识疑难问题。概言之，新生代农民工在“互联网+”环境下可以更专心投入学习，学习效率也会得到提升。

四、“互联网+”视域下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制度的科学路径

（一）提高新生代农民工网络学习技能，避免信息异化

“互联网+”视域下，人们既可以利用丰富的网络资源，也可以随时随地开展线上学习，但同时，也会面临海量信息造成的视觉冲击问题。新生代农民工学历总体偏低，在网上筛选终身职业技能培训提供的信息时，往往不能正确辨别、选择有效网络信息。若想用正确的网络理论知识指导行为，并做出科学决策，这就要求新生代农民工具备较高的网络学习技能，从而避免信息异化。首先，新生代农民工要加强正确分析、对待网络舆情的能力，选择网络技能培训信息时要有针对性，正确把握网络终身职业技能培训的传播规律和运行机制；其次，新生代农民工要掌握网络操作自主权，避免和克服“网瘾”“网虫”倾向，明确上网需求动机，政府和商家们可以通过有效的技术手段来防范；最后，新生代农民工们要增强主体性意识，清醒认识网络职业技能信息异化的本质和危机，克服由网络信息活动引起的大量自发、片面、畸形等信息冲击，在网络世界中要避免迷失自我，避免被网络引导，并避免成为依赖网络信息的奴隶。新生代农民工应有针对性学习网络职业技能知识，只有这样，才能提升网络学习技能，避免信息异化。

（二）增加资源投入，营造健康的网络市场培训环境

目前“互联网+”已成为主流趋势，各企业在扩大规模、赚取利润时，应该重视网络终身职业技能培训，为在职的新生代农民工提供网络培训经费和高质量师资团队。首先，企业要秉着公平公正原则，将“全国一盘棋”理念运用到市场上来，注重整体发展，在新生代农民工网络终身职业技能培训上增加资源投入，整合各类资源，聘用专业性强、规范化的师资团队进行培训。其次，企业应保障培训覆盖到全体新生代农民工，虽然网上职业技能培训不用面对面授课，但也要使新生代农民工都真正参与课程培训中，通过各种手段使新生代农民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全民化、普惠化。最后，充分尊重农民工的自身价值，在开展技能培训时不能用“有色眼镜”看待新生代农民工，不能忽视新生代农民工身上存在的价值，而是要充分发掘新生代农民工身上的潜力，构建宽容、通畅、理性、温暖的沟通机制，营造健康网络市场培训环境。

（三）完善政策保障机制，构建合理有效的网络监管体系

首先，健全新生代农民工身份平等享受国家政策保障机制，在《劳动法》的基础上有针对性地完善相关的法律法规。可以建立农民工维权网上平台，以新生代农民工就业创业保障为落脚点，创新地方制度条例，切实保障农民工基本权益不受侵犯。其次，监察部门应加大网络终身职业技能培训的监察力度，严格落实整治规范要求，并及时完善职业技能培训反馈机制，实施“监察+反馈+完善”经营方式。最后，加强各个地区职能部门之间的网络合作，协商解决新生代农民工问题，与新生代农民工网络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建立友好关系。只有这样，才能构建合理有效的网络政策保障监管体系，加快新生代农民工网络终身职业技能培训进程。

（四）充分利用“互联网+”的优势，打造“云工人”团队

随着“用工荒”问题的出现和产业升级的需要，新生代农民工目前的整体技能水平和职业素质亟需提升。如果新生代农民工的整体素质持续保持低水平，不仅影响职业技能提升，甚至阻碍产业升级和创新。在这个大背景下，形成了我国新型工人代表——云工人，他们是高素质、高技能的新时代农民工，是中国新生代高素质产业工人的典范。如今各国都建立了“互联网+”交流桥梁，我国要充分利用“互联网+”带来的优越资源，针对新生代农民工开展“线上+线下”相结合的终身职业技能培训方式，巩固新生代农民工在专业领域的优势，增强职业技能水平。另外，应减少大范围的人员流动，全力号召农民工参与终身职业技能培训，积极引导新生代农民工创造社会价值，打造具有中国特色的“云工人”团队。

当前“互联网+”已经成为影响人们生活的重要载体之一，各国的产业在网络交织下联系也更加密切。新生代农民工作为中国生产制造业的重要主体，代表中国工人的整体职业素质，同样代表着中国文明大国的工人形象。借助“互联网+”对新生代农民工开展针对性的终身职业技能培训，不仅能够提高新生代农民工职业技能，提升其职业素质，也加速了新生代农民工市民化进程，有助于社会和谐稳定发展。“互联网+”视域下，新生代农民工更应坚定主体信念，增强终身学习意识，努力提升专业技能水平，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贡献力量，谱写新时代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