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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症个体的情绪调节障碍特征及原因*

2022-10-13朱泽鹏

现代特殊教育 2022年10期
关键词:适应性调节障碍

朱泽鹏 邓 欢

(淮北师范大学 教育学院 安徽 淮北 235000)

一、引言

孤独症谱系障碍(autism spectrum disorder,以下简称ASD)是一种神经发育障碍,其特征是存在社会沟通与互动障碍以及限制性和重复性的行为[1]。国外大约每59名儿童中就有1名孤独症患者[2]。有研究表明,我国学龄期儿童中患有孤独症的概率与西方国家相同[3],因此应对患有孤独症的个体加以重视。为了使孤独症个体能够进行正常的社会交往,研究者尝试从多个方面对其进行干预,其中一方面就是情绪调节。

情绪调节是指个体对情绪的发生时间、类型、体验和表达施加影响的过程[4]。情绪调节是影响儿童问题行为的主要原因[5],情绪调节正常可以预测学业成功[6],情绪调节困难可以预测行为问题和心理健康问题[7]。除此之外,情绪调节还与患有抑郁症的概率相关[8]。一项调查研究显示,与普通儿童相比,74%的孤独症儿童存在情绪调节障碍[9]。因此,对孤独症个体进行情绪调节障碍的干预是改善其生活状况的有效途径。了解孤独症个体情绪调节障碍产生的原因,有助于对孤独症个体进行有针对性的干预训练,帮助他们进行有效的情绪调节。孤独症个体情绪调节障碍是由多方面因素共同造成的,本文主要介绍孤独症个体情绪调节障碍的有关特征,并从孤独症认知与动机理论出发探析其原因。

二、孤独症个体的情绪调节障碍特征

Gross认为,情绪调节包括五种策略类型,其中最常使用的策略是认知重评与表达抑制[10]。研究者根据情绪调节策略与健康之间的关系,将其划分为适应性策略(例如认知重评、接受)和非适应性策略(例如回避、抑制)[11]。孤独症个体存在情绪调节障碍,并在人生的不同阶段表现出不同的情绪调节问题,大多数是由于采用了非适应性策略。

孤独症个体在儿童期就存在明显的情绪调节障碍[12]。Hirschler和Guttenber等人在亲子自由游戏和ER:Mask任务中对孤独症儿童和普通儿童的行为进行编码来评估情绪调节[13]。结果显示,孤独症儿童使用了比普通儿童更简单的策略来管理情绪,如回避、自言自语和发泄。此外,Zantinge等人通过诱发孤独症儿童和普通儿童的挫折感来评估情绪调节,对儿童的情绪应对策略进行编码和分类[14]。结果显示,相对于普通儿童,孤独症儿童更多地采用了发泄与回避行为,同样使用了较为简单的情绪调节策略。但是,在涉及自己时,孤独症儿童的情绪唤醒水平与普通儿童没有差异。在一项孤独症儿童和普通儿童对消极情绪的调节策略对比研究中发现,孤独症儿童与普通儿童在调节行为数量上没有差异,情绪调节策略也接近任务情境,但在调节策略的选择上有显著差异:孤独症儿童使用的情绪调节策略具有比其年龄更小的普通儿童情绪调节策略的特点[15]。孤独症儿童在情绪调节的能力上与普通儿童没有差异,但是在使用时却选择相对简单的策略。这有可能是因为孤独症儿童相比于同龄普通儿童,还没有学会复杂的情绪调节策略。因此,对于孤独症儿童来说,发育迟缓可能是其使用不理想的情绪调节策略的重要原因[16],这也可能会导致孤独症儿童无法在家庭中建立良好的依恋关系以适应环境[17]。

青少年期的个体更多时间是在社会环境中生活,因此也面临更多的社会问题。这个阶段的青少年经常会出现情绪失调的现象,主要原因在于青少年期是人的一生中使用情绪调节策略最少的时期。不仅如此,在这些策略中,非适应性策略的使用次数也远远多于适应性策略[18]。普通青少年在此阶段本就存在大量的情绪调节问题,患有孤独症的青少年尤为明显。通过一项自我报告调查显示,孤独症青少年使用非适应性策略的次数多于普通青少年,且达到了显著性水平[19]。孤独症青少年更为频繁地使用非适应策略可能是其无法正常进行社会互动的重要原因之一。有学者研究孤独症青少年在标准化的社会互动环境中情绪调节对决策的影响,并使用最后通牒任务测试孤独症青少年对不公平待遇的接受程度[20]。结果发现,孤独症青少年对不公平待遇的接受程度更低,且在接受不公平待遇后会产生更多的负面情绪,显然孤独症青少年在接受不公正待遇之前没有通过适应性策略调节负面情绪感受。这表明当孤独症青少年情绪调节障碍严重时会影响其决策过程以及最后的决策结果。但也有研究表明,在孤独症青少年与普通青少年的自我报告中,自愿使用情绪调节策略的次数处于同等水平(如解决问题、接受等)[21]。这些差异可能是由于研究方法不同导致的。孤独症青少年在自我报告中表现出的倾向与通过实验得出的结果存在差异,原因有可能是在认知上存在情绪调节障碍,也有可能是由于决策环境的不同而得出了不同的结果。

从青少年期到成年中期,孤独症个体焦虑和抑郁的程度在缓慢上升[22],抑郁症发病率至老年期也一直呈现上升趋势[23]。由于适应性策略的使用次数与抑郁症状的强度呈现负相关,所以这可能是由成年期孤独症个体频繁使用抑制等非适应性策略导致的[24]。因为孤独症成人在使用认知重评等适应性策略时表现出较低的自我效能感,而在使用抑制等非适应性策略时又有较高的自我效能感[25]。同时,在调节负面情绪时,自责、抑制和回避等非适应性策略的使用仅会使普通成人产生更多的负面情绪,而不会影响孤独症成人的负面情绪[26]。这也就导致孤独症成人会比普通成人更愿意也更多地使用非适应性策略。

三、孤独症个体情绪调节障碍的原因探析

对于孤独症个体情绪调节障碍的原因,当前研究主要集中在其先天的生理缺陷和神经机制上[27],很少有人从孤独症个体的认知和动机缺陷的角度来解释。个体的情绪调节是属于大脑活动的一部分,同时情绪的识别、理解、调节等都涉及认知与动机。因此,通过阐述孤独症的认知与动机理论,解释孤独症个体存在情绪调节障碍的原因,对进一步了解孤独症个体具有指导意义。

(一)弱中央统合理论

弱中央统合理论是由Firth在1989年首次提出的,并于2003年作了修改[28]。该理论认为,普通个体通过提取整体意义或主旨来处理信息,而孤独症的特征是缺乏全局统合的驱动力。孤独症个体对特征和局部信息的过度加工,使其在日常生活中无法有效地注意背景信息并进行整体加工。然而,Happe 和Frith后来认为,这可能会是孤独症个体认知的一部分,是孤独症个体的一种局部加工优势,并且可以在有明确全局加工要求的任务中克服缺陷[29]。这种过度局部加工的方式或许会影响到孤独症个体的情绪调节过程。例如孤独症个体存在局部视觉偏差[30],这种局部视觉偏差是局部认知加工偏差的一部分。而这种加工偏差可能会导致非典型的社会互动,通常需要整合许多其他元素(例如声音、肢体语言、环境等)以有效应对[31]。但是通过功能性磁共振成像(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 以下简称fMRI)观察孤独症个体局部加工的神经机制和在情绪识别过程中的视觉加工,发现其在将视觉线索与情感理解联系起来的认知路径上出现了中断,导致孤独症个体在情感理解中无法获取视觉线索,出现反应迟钝或过度等现象。而在情绪调节过程中,通常需要对情绪刺激做出反应(例如情境选择或注意分配),无法获取视觉线索会对调节过程造成影响。

在我们的情绪感知中还有一项起重要作用的因素是内感觉意识[32]。有研究者从孤独症个体的内感觉信号出发来探讨弱中央统合理论对个体情绪、注意、动机的影响[33]。个体若未能将离散的内感觉信号充分整合为一个连贯的整体,可能会导致对自我和他人的情绪解释出现偏差。孤独症个体无法有效进行整体加工,以及孤独症个体的内感觉性差异可能会导致情绪识别和情绪调节困难、社会互动问题以及心理健康问题。

弱中央统合理论说明,孤独症个体存在的局部过度加工通过影响个体的情感理解或内感觉信号整合等方面进而影响情绪调节过程。但是在此之前,有研究表明,弱中央统合理论只解释了感知-认知风格的特殊性,即这种认知方式只是限制了孤独症个体对环境的理解,而不会影响其对情感和社会的解释[34]。这表明孤独症个体与普通个体只是在认知加工上存在差异,且这种差异有时候或许是一种优势。

(二)执行功能障碍理论

执行能力是指为实现未来目标适当解决问题的一种能力,它包括工作记忆、心理灵活性、计划、冲动控制、抑制优势但不相关的反应、集合维护、有组织地搜索以及思考行动的可行性等。在早期就已经有研究者发现孤独症个体存在执行功能障碍,并提出该理论以解释孤独症个体的认知和行为特点[35]。Hill完善了执行功能障碍理论。他认为,孤独症个体在心理灵活性上存在显著缺陷从而表现出持续性行为,且在某些情况下会表现出抑制优势反应能力受损[36]。元分析和实证研究为孤独症个体表现出不同程度、不同方面的执行功能障碍的个体差异提供了证据。相比于普通个体,孤独症个体在执行功能中的抑制性、言语工作记忆、空间工作记忆、心理灵活性、计划性以及生成性等方面均存在缺陷[37]。而受限和重复的行为模式与心理灵活性、工作记忆等执行功能和抑制有关[38],因此孤独症个体可能在灵活调节情绪方面存在问题[39]。

有研究者认为,执行功能的基本方面(如移位、抑制和工作记忆)有助于进行有效的情绪调节[40]。此外,有研究指出,执行功能更好的普通青少年在日常生活中会更多地使用认知重评策略[41],这表明执行功能可能会影响适应性策略(即认知重评)的使用并进而影响情绪调节。Richey等人筛选能够进行认知重评的孤独症个体,通过fMRI任务来测试受损情绪调节神经机制,参与者在观看中性刺激前后通过听指导语来使用特定的认知重评策略。结果显示,使用认知重评策略可以使孤独症个体的积极情绪更多,消极情绪更少。因此,使用认知重评策略可以使孤独症青少年更容易进行情绪控制和行为调节[42]。但是执行功能障碍会显著影响孤独症个体认知重评的使用[43]。情绪调节障碍的表现之一就是无法正确使用或不使用认知重评等适应性策略,执行功能障碍或许是孤独症个体情绪调节障碍的重要原因之一。

从神经层面探析,执行功能也与情绪调节有着深刻的联系。研究发现,情绪调节策略中的认知重评主要激活前额叶皮层的背内侧、背外侧、腹外侧区域[44],表达抑制激活背侧前扣带皮层和背外侧、腹外侧前额叶皮层[45]。同时,这些大脑皮层在涉及工作记忆、注意、认知灵活性和反应抑制等执行功能的任务中也被激活,执行功能和情绪调节的某些方面是由重叠的大脑区域和神经网络支持的[46]。在两种有着不同目的的神经机制研究中得出相似的结果,这说明执行功能与情绪调节的关系十分紧密。

对多动症青少年的元分析指出,多动症的认知理论核心观点在于多动症个体存在执行功能缺陷,这种缺陷与多动症个体的情绪调节障碍显著相关[47]。有研究提出,抑郁症患者的情绪调节与执行功能之间没有任何关系[48],但大多数研究者还是认为执行功能会影响情绪调节,孤独症个体存在执行功能障碍这一特点在神经层面上也为此提供了证据。

(三)心理理论假说

心理理论是指将心理状态(信念、意图、想象和情感)归因到自己和他人身上来解释行为的一种内在能力。心理理论已从初始的单一结构演变为多层结构。概括心理理论的构成性观点可以将心理理论分为认知心理理论和情感心理理论[49],最近的研究也证实了这个观点的正确性[50]。

心理理论假说认为,孤独症个体无法进行心理化或未能考虑他人的心理状态而导致社交障碍[51],最近的一项跨语言文化研究也证明了孤独症个体存在心理理论缺陷的结论[52]。同样,心理理论缺陷可能会导致孤独症个体在评估自己的精神状态方面存在困难[53]。这不仅适用于精神状态,也适用于情绪状态,即心理理论缺陷会导致个体评估自我意识情绪状态困难[54]。而准确识别情绪状态的能力是成功进行情绪调节的重要前提[55],心理理论存在缺陷可能会导致情绪调节发生障碍。

患有多动症的儿童存在心理理论缺陷,缺乏对他人情绪的推理能力,导致其很难表达和调节自己的情绪[56],孤独症儿童也有同样的问题。有研究者认为,早期心理理论技能会影响婴儿情绪调节的学习,而孤独症个体在心理理论的发育过程中存在延迟和损伤,因此孤独症儿童会出现情绪调节障碍和焦虑等不良症状[57]。也有学者认为,认知重评策略依赖于与心理理论相关或类似的能力,而其他策略(如抑制)在孤独症个体中受到心理理论的影响较小[58]。孤独症个体心理理论能力的缺陷会导致其更少使用认知重评等适应性策略,而更多使用抑制等非适应性策略。而且在整个孤独症群体中,心理理论能力与情绪问题之间存在显著负相关[59],这表明可能是心理理论存在障碍导致其情绪调节出现问题。

心理理论缺陷同样可以预测个体患有孤独症的严重程度,不同层次的心理理论缺陷表现对应不同程度的孤独症症状[60]。情绪调节障碍是孤独症个体的核心症状之一,据此可以认为,心理理论的缺陷也可以预测情绪调节障碍。有学者指出,情绪调节能力就是内部情感心理理论能力[61],提升心理理论能力的干预训练也有效地提高了个体的情绪调节能力和社交技能[62],且心理理论技能在孤独症严重程度和包括情绪调节在内的社会功能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63]。即使心理理论的缺陷并不仅仅存在于孤独症个体中,但也是造成孤独症个体情绪调节障碍的原因之一。

(四)社会动机理论

社交缺陷是孤独症的特征之一。社会动机理论提出,孤独症是社会动机弱的极端案例[64]。该理论提供了一个发展的视角,说明异常的回报处理最终如何表现为孤独症个体的社交缺陷,即社会奖励处理的缺陷导致社会定向、寻求和喜欢社会互动以及社会维持行为的减少,最终表现为社会功能的整体缺陷[65]。虽然社会动机理论不足以解释孤独症中的非社交缺陷(如重复行为和受限兴趣),但是可以解释孤独症的核心诊断特征,即社会接触和参与的减少。Kim认为,社会动机理论包含的三个假设可以解释这种现象[66],即厌恶假设——孤独症个体在面部识别中对所有刺激都有更远人际距离的偏好;减弱的社会方法假设——孤独症个体只表现出对积极社会刺激典型接近水平的失败;Wing亚型假设——儿童亚群体可能表现出对所有刺激的回避倾向,而其他人更可能表现出接近倾向,这种接近可能与孤独症儿童症状强度的差异有关。社会动机与情绪调节同属于社会能力的一种[67],因此相比于孤独症的认知理论,社会动机理论认为,孤独症个体的社会动机低与其存在情绪调节障碍之间更多是一种相互影响的关系。

有研究者对社会交往中情绪调节策略的发展进行了研究,发现好朋友的适应策略对青少年适应策略的变化有积极影响,同时也通过适应性策略的改变间接影响了非适应性策略的发展[68]。这说明个体的情绪调节能力在社会交往中能得到改善,并能够从社会沟通中学习情绪调节的适应性策略。孤独症个体通常表现为社会动机低[69],且社会动机主要通过接近和回避行为表现出来,因此低社会动机可能会使逃避行为长期存在并产生负面影响[70],导致孤独症个体在社会交往中经常表现出回避行为,从而无法从社会沟通中学习适应性情绪调节策略。孤独症患者中也有社会动机高的个体,但是具有更高社会动机的个体会表现出较差的面部情绪识别能力[71],同时也存在情绪调节障碍。这些问题会导致其在社会交往中出现规范性分歧时无法较好地处理自己与他人的情绪,进而影响其社会沟通[72],产生社交焦虑并导致社会动机损害[73]。因此,对社会动机障碍程度高的孤独症个体进行干预训练之后,在情绪调节方面会表现出明显的改善[74]。对于孤独症个体来说,低社会动机会导致社会交往回避,从而无法从朋友身上学习适应性策略;而具有高社会动机的孤独症个体在尝试进行社会互动时,又会由于情绪识别差与情绪调节障碍导致社会互动失败,进而降低社会动机。这种相互影响的关系可能是孤独症个体存在情绪调节障碍的原因之一。

四、结论

由于发展延迟,孤独症儿童会使用相比于普通儿童来说更为简单的情绪调节策略,这种情绪调节障碍会影响孤独症儿童家庭依恋关系的建立。孤独症青少年会更多地使用非适应性情绪调节策略,这会对其社会决策产生影响。孤独症成人使用认知重评等适应性策略时自我效能感低,因此他们更愿意使用非适应性策略以应对社会情境,这也导致孤独症患者患抑郁症的概率随着年龄上升。

对于孤独症个体存在情绪调节障碍的原因,认知和动机方面的理论探讨表明,弱中央统合理论虽然通过影响内感觉信号整合和情感理解等方面来影响孤独症个体的情绪调节, 但影响的力度不大。并且弱中央统合能力在孤独症个体中也被看作是一种局部加工优势,因此对于弱中央统合理论解释情绪调节障碍的原因还需要进一步的实证证明。

执行功能障碍理论认为,孤独症个体的执行功能存在损伤。而执行功能与情绪调节显著相关,在大脑中二者激活的脑区也高度重合,因此孤独症个体的情绪调节障碍可能是由于执行功能损伤导致。但是执行功能损伤在孤独症、抑郁症和多动症中都有体现,且严重程度存在个体差异,而情绪调节障碍是孤独症的典型特征,因此执行功能障碍可能只是部分原因或仅是存在相关,这有待后来的研究者进一步确认。

心理理论假说认为,孤独症个体的心理理论能力有缺陷。早期心理理论技能会影响婴儿情绪调节的学习,认知重评也依赖于心理理论能力,而情感心理理论本身就包含了情绪调节在内,这些都表明心理理论对情绪调节存在显著影响。即使心理理论缺陷并非孤独症个体独有,且存在个体差异性,但其的确导致了情绪调节障碍。

通过社会动机理论探讨可知,社会动机与情绪调节是一种相互影响的关系。社会动机低的孤独症个体会存在持续性的回避行为,也就无法从社会交往中学习情绪调节策略,提高情绪调节能力。社会动机高的孤独症个体在积极的社会交往中由于无法有效地处理情绪问题导致社会动机降低。这种关系如果没有得到有效的干预,最终会导致情绪调节障碍加剧。

以上理论虽不能完全解释孤独症个体存在情绪调节障碍的根本原因,但是可以从侧面说明影响孤独症个体情绪调节障碍的因素,因此可以通过这些方面的干预改善孤独症个体的情绪调节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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