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不同预约机制对高校图书馆读者入馆行为的影响—以浙江大学紫金港基础馆为例

2022-07-06

智库时代 2022年28期
关键词:入馆浙江大学总量

高 峰

(浙江大学图书馆)

浙江大学图书馆自2020年4月13日开始,启用入馆人数总量限制措施,后逐步放开总量控制上限,该措施一直持续到2021年4月17日;自2021年4月17日到2021年9月12日,采用无限制措施的入馆机制;2021年9月13日后,开始启用一人一座的座位预约平台。虽然以上措施在浙大其他校区的图书馆同步启用,但由于紫金港基础图书馆是浙江大学各校区中人流量最密集的图书馆,各个预约模式对读者的入馆行为影响得更为明显,因此本文主要以基础馆作为分析案例。

一、无入馆限制措施时的在馆人数

浙江大学基础馆自2019年底开始实行双向门禁,可知晓图书馆内的实时在馆人数。由于考试周期间,学生的自习需求会有一个突发的增加,因此在馆人数的典型曲线主要采用平时的数据。

图1为浙江大学基础馆平时典型的实时在馆人数曲线,在馆人数的第一个峰值集中在上午10:20左右,到中午12:15会有一个谷值,此时为午饭时间。一般上午的峰值人数不会超过850人,午饭后学生逐渐回到图书馆,到下午16:00左右达到一天中实时在馆人数的峰值,一般在1000人左右。到18:00时回落到第二个低点,此时为晚饭时间。晚饭后学生逐渐回到图书馆,夜间峰值一般出现在20点15分左右。此时在馆人数一般和上午峰值接近,在800人左右。

图1 无限制措施的实时在馆人数典型曲线

该曲线反映出学生群体的行为模式具有一定的规律性,因为此曲线在平时的状态十分稳定,几乎没有变化。

二、限制实时在馆人数总量的预约模式

(一)基础馆入馆限制人数上限的变化过程

基础馆的预约限制人数上限变化过程如下:2020年4月13日至2020年8月24日,限制同时在馆人数不得超过400人;2020年8月24日至2020年9月14日,限制同时在馆人数不得超过500人;2020年9月14、15日,限制总量不得超过600人;2020年9月17日至2021年4月5日,限制总量不得超过900人;2021年4月10日至2021年4月17日,限制总量不得超过1300人;2021年4月18日起,取消总量限制。

(二)当限制总量低于平时到馆人数时

如图2所示,该曲线为2020年9月12日当天的实时在馆人数曲线。图中可看到,在下午15:43左右,入馆人数一度触及600人的限制总量,并且可以观察到该时刻门禁处有保安与学生反复沟通,甚至有部分争执情况的发生。由此可见,人群的行为有固定的规律,如果通过限制入馆人数的方式进行管理,势必增加沟通成本,而这种沟通成本则主要由门禁处的工作人员承担了。

图2 限制总量为600人时的入馆人数

(三)当限制总量大于平时入馆人数时

如图3所示,为2021年4月10日,限制入馆总量为1300人时的实时在馆人数,可以看到,人群固有的行为规律没有被打破,该曲线与图1所示的平时在馆人数典型曲线非常相似,峰谷值也相近。因此,事实上1300人的总量并不会被完全达到,所以此时图书馆并不需要与入馆的学生进行沟通,同时也意味着这样的限制措施本身并没有产生实际的限制效应。

图3 限制总量为1300人时的入馆人数

三、实行一人一座的座位预约模式时的在馆人数

浙江大学紫金港基础馆自2021年9月13日以后,完善了座位预约平台的开发,并正式启用了一人一座的座位预约机制,学生可在手机端或者网页端看到图书馆内座位的实时空余情况,点击空余座位进行预约,并且在完成预约后,必须要在半小时内到馆,否则视为违约。

基于以上规则,实行此预约机制后,典型的到馆人数曲线如图4所示,总体上峰谷值的时间点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是同一时段到馆的人数相对于图1所示无限制措施时的人数有所减少。原因有几点:一是因为学生每次预约后,可以整日占据此座位,其他学生在网上看到座位已经被预约之后,就会减少到馆行为。二是实行预约制后,若没有及时到馆,会有惩罚措施,因此部分学生距离图书馆较远的,可能就不会进行预约,而选择在自习室进行学习。

四、相关结论

从本文提供的数据和分析结果可以得到以下结论:

(一)无限制措施下,到馆人数相对较多

在无限制的座位管理模式下,学生不清楚馆内座位的实时使用率,很多学生都会选择到馆寻找座位。因此,在这种管理模式下,到馆人数相对较多,有时到馆人数会达到1000人以上,而浙江大学基础馆的座位总数大约在1300个左右,算上部分占座等损耗,事实上已经非常拥挤,但是此时还有学生到馆寻座,就是因为馆内座位的实时利用率不透明,导致学生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做出决策,有不少学生进来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座位,又不得不离开,浪费了不少学生的时间。

(二)限制总人数的模式可能导致沟通成本加剧

2021年,基础馆一度将入馆总人数控制在600人以下,但没有网络渠道让学生了解在馆的实时人数。在这样的管理模式下,一方面学生由于信息不足,还是选择到馆寻座。但是到达门禁处时,由于限制措施,又无法入馆,必然会导致部分学生产生不良情绪,需要馆员或者安保人员进行沟通的行为明显增加,甚至学生对图书馆的投诉也相应增加。这足以说明,如果对人群的固有行为模式进行限制,且没有做好信息的及时发布,势必会增加管理成本和沟通成本。

(三)一人一座的预约模式,相对更加透明

当浙江大学基础图书馆实行一人一座的预约制度,并配合良好的网络预约渠道时,学生有了可明确的遵守规则,还有了获取座位实时利用率的信息来源,就会大大减少图书馆与学生群体之间的沟通成本,因为学生可以根据馆内座位选择是否到馆,而且预约之后能够保证有座位,这就让学生的决策成本变低,改善了学生对图书馆座位的使用体验。

五、结语

从本文可见,学生群体相对来说是信息化程度高、愿意遵从规则的群体,只要配合良好的管理手段,使得图书馆和学生之间的信息差减少,就可以产生相对更好的交互模式。

因此,高校中为师生服务的机构,尤其以图书馆为代表,要时刻站在师生的角度思考问题,通过多种技术手段的利用,必将能够给师生带来更加优良的服务体验。

【相关链接】

浙江大学图书馆是我国历史最悠久的大学图书馆之一,其前身是始建于1897年的求是书院藏书楼。1998年9月,原浙江大学与杭州大学、浙江农业大学、浙江医科大学合并,四校图书馆也相应合并为新的浙江大学图书馆。

浙江大学图书馆由玉泉校区图书馆、紫金港校区基础分馆、紫金港校区农医分馆、西溪校区图书馆、华家池校区图书馆五大馆舍组成,总建筑面积约8.6万平方米,总阅览座位达4027席。浙江大学正在规划建设紫金港主图书馆和古籍特藏馆。

猜你喜欢

入馆浙江大学总量
“十三五”期间山西省与10省签约粮食总量2230万吨
2020年全国农民工总量比上年减少517万人
阅读推广视角下高校图书馆新生入馆教育研究
河南一高校学生排千米长队进图书馆
中国高碳行业上市公司碳排放总量榜
第三届浙江大学雄安发展论坛在北京举行
浙江大学农业试验站简介
浙江大学作物科学研究所简介
总量控制原则下排污权有效配置的实施
基于体验式学习的高校图书馆入馆教育新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