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韩凭故事在唐代的传衍及意义

2022-06-22陈晨

文教资料 2022年6期
关键词:意义

陈晨

摘 要:韩凭故事经历了从民间传说到魏晋志怪小说文赋,再到隋唐的诗赋、地志、笔记、乐舞,经历了从口耳相传到文人加工的复杂过程,有着从子书、史部到集部,从文学到地理,从诗歌到绘画、音乐的传衍路径,衍生了多种文艺作品。经过唐代的完善,韩凭故事已具完备内容和形式,并对后世产生深远影响,这种传衍,反映了俗文学对雅文学的渗透,雅俗文学的互动。

关键词:韩凭 传衍 意义

韩凭故事在晋唐民间社会有广泛的传播,并与文学结缘,产生多种体式的文学作品,包括小说、诗歌、舞蹈、歌曲、戏剧,乃至地理杂记、笔记小说,都有记载,因而是一个牵涉面甚广的问题。而且时至今日,其传衍的形式、路径、过程并不清楚,其传播的意义也未得到充分的阐发。有鉴于此,本文致力于发掘韩凭故事在唐代的传衍。

一、韩凭故事在唐代传衍的形式和特点

韩凭故事跟诸多民间爱情故事一样,具有民间口耳相传和文人整理叙述两种传播方式。从魏晋至唐,具体的传衍路径是魏晋志怪小说—文赋—隋代文人行記—唐代民间俗赋—唐代文人诗—唐代乐府杂曲—歌舞—唐代地志、笔记。

据清人沈德潜《古诗源》收录战国时民间歌谣《乌鹊歌》《答夫歌》[1]可知,韩凭故事的民间传说在先秦就已出现。但因为没有专人整理和记载,所以只通过民间口耳相传保留下来。至魏曹丕《列异传》开始有了故事梗概。今《列异传》已佚,佚文见《艺文类聚》卷九二引《列异传》:“宋康王埋韩冯夫妇,宿昔文梓生,有鸳鸯雌雄各一,恒栖树上,晨夕交颈,音声感人。”[2]东晋末干宝《搜神记》卷十一承袭之,而大有增衍,大意是韩凭妻何氏貌美而被宋康王霸占,韩凭因此自尽,其妻亦投台殉情。康王不许韩凭夫妻合葬,使两冢相望。一夜之间,二冢之端生文梓树,根交枝错,上有鸳鸯悲鸣。时人备受感动,便称此树为相思树,认为鸳鸯是韩凭夫妇精魂所化。《搜神记》保留了民间流传韩凭妻何氏所作《答夫歌》,又在《列异传》基础上,将故事内容进一步丰富,使之更加完整。此后,晋唐文人文学和民间文学基本以《搜神记》韩凭故事为母本,对于其中化身鸳鸯、相思树等故事元素继续沿用,影响却并不显著。直到进入唐代,韩凭故事才开始真正发展壮大起来,不仅在内容上有了较大的增补和改动,如韩凭夫妇由化身鸳鸯到化身青白石与蛱蝶。形式上也开始变得更为丰富多样。从传衍形式看,它由先唐单一的志怪小说和零散的诗赋蔓延到唐代的民间俗赋、文人诗、乐府歌辞、乐曲舞蹈及地志杂记,艺术形式趋向多元化,具体形式有以下几类。

一是民间俗赋,以唐代俗赋敦煌卷子写本《韩朋赋》为代表。赋中主人公贤士韩朋,娶妻贞夫(妇之误),韩朋与韩凭实为一人,贞夫即韩凭妻何氏。赋中详尽描写了韩朋夫妻情深,后韩朋出仕宋国,六年未归,贞夫寄信韩朋,为宋王所得,即遣梁伯骗贞夫入宫为后。贞夫忧思,梁伯献计,韩朋因此被发配修筑青陵台。台成时,贞夫传信韩朋表明心意,朋乃自杀,贞夫亦于祭墓时投坟而死,夫妻化为青白石。宋王埋之道路东西,乃生桂树梧桐,根连枝错,道路不通。使人伐之,化为鸳鸯,其羽为宋王所得,最终拂去宋王脑袋。未及三年,宋国灭亡,奸臣梁伯也被发配边疆,文末发出“行善得福,行恶得殃”[3]的议论,意在警戒世人勿作恶,多行善。全文以赋体写成,韵白相间,文情并茂。较之《搜神记》,故事内容和文章篇幅上得到扩充,民间志怪成分和文学色彩更进了一步。宋王得到了应有的下场,表达了人民群众反抗暴力统治,渴望美好生活的朴素愿望。《韩朋赋》是韩凭故事传衍至唐的关键一环,为唐代韩凭故事的传衍开启了先河。

二是唐代文人诗,在入诗形式上略有差异。

其一,以韩凭(朋)其名入诗,或直指其人,或代指蛱蝶鸳鸯,从而和情爱、咏史、怀古等主题融合。如邵谒的《金谷园怀古》:“在富莫骄奢,骄奢多自亡……不学韩侯妇,衔冤报宋王。”[4]以西晋绿珠为石崇投台事与韩凭妻投台事表现骄奢自亡的主题。罗虬的《比红儿诗》中:“可中得似红儿貌,若遇韩朋好杀伊。”[5]以韩朋事烘托官妓杜红儿的美貌。李贺的《恼公》中:“黄庭留卫瓘,绿树养韩冯。”[6]以韩凭指代鸳鸯,使之物化,具有象征义。温庭筠的《会昌丙寅丰岁歌》中:“丙寅岁,休牛马,风如吹烟,日如渥赭……新姑车右及门柱,粉项韩凭双扇中。喜气自能成岁丰,农祥尔物来争功。”[7]以韩凭代指扇面所画之物——蛱蝶,同样有象征义。王初的《即夕》:“风幌凉生白袷衣,星榆才乱绛河低。月明休近相思树,恐有韩凭一处栖。”[8]《青帝》:“青帝邀春隔岁还,月娥孀独夜漫漫。韩凭舞羽身犹在,素女商弦调未残。”[9]以韩凭代指鸳鸯,用鸳鸯双舞来反衬女主人公的寂寞。这类诗韩凭其名只是作为代称,借以表达作者的诗歌主题。

其二,以韩凭故事所含意象入诗。韩凭故事在传衍中,衍生出如“鸳鸯”“蛱蝶”“相思树”“青陵台”“连理枝”等意象,为诗人所借用,成为表达自身情感的载体。如储嗣宗的《宋州月夜感怀》:“雁池衰草露沾衣,河水东流万事微。寂寞青陵台上月,秋风满树鹊南飞。”[10]借月夜游历青陵台的寂寥抒发内心的凄凉。李白的《白头吟》中“古来得意不相负,只今惟有青陵台”[11],愤激于世间喜新厌旧而感慨殉情青陵台韩凭夫妇爱情之坚贞。白居易的《长恨歌》中“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12],将唐明皇与杨贵妃的爱情寄托在韩凭夫妇殉情而死化作比翼鸟、连理枝的美好愿望里。王建的《春词》 :“红烟满户日照梁,天丝软弱虫飞扬……庭中并种相思树,夜夜还栖双凤凰。”[13]借以表现闺妇相思之情。权德舆的《相思树》:“家寄江东远,身对江西春。空见相思树,不见相思人。”[14]借相思树表现游子乡思。孟郊的《列女操》:“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贞女贵徇夫,舍生亦如此。波澜誓不起,妾心井中水。”[15]以贞女殉夫事,与韩凭典同,为颂贞妇烈女抑或抒发孤高气节。李商隐亦题诗颇多。《青陵台》:“青陵台畔日光斜,万古贞魂倚暮霞。莫讶韩凭为蛱蝶,等闲飞上别枝花。”[16]《相思》:“相思树上合欢枝,紫凤青鸾共羽仪。肠断秦台吹管客,日西春尽到来迟。”[17]《蝇蝶鸡麝鸾凤等成篇》中:“韩蜨翻罗幕,曹蝇拂绮窗……画楼多有主,鸾凤各双双。”[18]《蜂》:“小苑华池烂漫通,后门前槛思无穷……青陵粉蝶休离恨,长定相逢二月中。”[19]多借咏韩凭事之意象表现对亡妻的思念,对爱情的忠贞,抒发内心沉痛。AABEE9BB-AB08-443E-B33A-EF38C2B7C8C1

无论韩凭故事以何种方式入詩,它都成为唐代诗人表现内心情感的工具。

其三,见于唐乐府诗。如李白的《白头吟》中:“古来得意不相负,只今惟有青陵台。”[20]又见于乐府杂曲,如郭茂倩《乐府诗集》卷七十九杂曲歌辞:“庭前鹊绕相思树,井上莺歌争刺桐。含情少妇悲春草,多是良人学转蓬。”[21]以相思树入杂曲歌辞,成为曲辞。

其四,见于唐代乐舞。据《古诗源》所收韩凭妻歌谣与《搜神记》文末“今睢阳有韩凭城,其歌谣至今犹存”[22]可知,韩凭故事在民间主要通过歌谣流传,因而其故事进入唐代乐舞亦不足为奇。唐宣宗朝李德裕南迁,就曾作有长篇歌行《鸳鸯篇》歌咏其事,而融入岭南民间传说,直接以“鸳鸯”命篇。[23]此前,陈子昂已有拟乐府《鸳鸯篇》。宪宗时孟郊的《列女操》,诗中亦咏韩凭事,而操即为琴曲中的一种体裁。《全唐文》卷八○八司空图《成均讽》亦提及相关曲调。文中记曲名一段曰:

况乃高台骋望,团扇伤秋。少年狭路之期,落日哀蝉之感……鹍鸡辍晓,碣石申壮士之悲;宝锷雄鸣,独禄诉分夭之恨。鸳鸯缔思,蛱蝶缨情。襄阳之浓艳惊神,邺下之无愁忘返。[24]

其中“鸳鸯缔思,蛱蝶缨情”指唐代舞曲《鸳鸯》《蛱蝶》。唐高宗李治的《太子纳妃太平公主出降》中“蝶舞袖新香,歌分落素尘”[25],蝶舞即为宫廷舞蹈或舞曲名。杜甫的《白丝行》中“春天衣著为君舞,蛱蝶飞来黄鹂语”,为描写舞蹈之句,蛱蝶、黄鹂皆比况舞蹈情态之词。赵次公曰:“蛱蝶以况舞之轻,黄鹂以况歌之好矣。”[26]可见蛱蝶一语双关,乃舞蹈或舞曲名,为盛唐旧有。方干的《赠美人四首》其一:“舞袖低徊真蛱蝶,朱唇深浅假樱桃。粉胸半掩疑晴雪,醉眼斜回小样刀。”[27]蛱蝶在诗中亦双关,既指舞曲名,也指舞伎姿态,可见其为晚唐舞曲。和“蛱蝶缨情”对举的“鸳鸯缔思”也和晚唐歌舞有关。《文苑英华》卷七一二徐陵的《玉台新咏集序》中:“陪游娑,骋纤腰于结风;长乐鸳鸯,奏新声于度曲。”[28]以鸳鸯比喻舞蹈,据此,则鸳鸯或为宫廷舞曲名。可见进入唐代,已成为宫廷舞曲名,其爱情故事成为舞曲舞蹈表演的基调。

其五,散见于唐代地理杂记、佛书、类书当中。其中以《岭表录异》《北户录》《独异志》《法苑珠林》《艺文类聚》为代表。晚唐刘恂《岭表录异》韩朋鸟词条载,此鸟乃凫鹥之类,每双飞,泛溪浦。水禽中、鸳鸯、,岭北皆有之,唯韩朋鸟未见。下引干宝《搜神记》韩凭事。段公路的《北户录》卷三植物名相思子蔓条载:“相思子,有蔓生者……厚傅之,即愈。”[29]下亦引《搜神记》韩凭事。释道世的《法苑珠林》卷三六亦同。欧阳询的《艺文类聚》中虽引韩凭事,但来源不同。卷四十礼部下引《搜神记》,卷九二鸳鸯条则引《列异传》。李亢的《独异志》卷中注明故事引自《搜神记》韩凭事,但所引情节却与《搜神记》有出入,增加了韩朋筑青陵台事,倒是与《韩朋赋》中情节多有吻合。

根据上述,可归纳其传衍特点如下。

首先是多样性。韩凭故事在唐代的传衍,遵循了由单一到多元的传衍形式,广泛深入各类文艺作品当中,敦煌变文、佛教类书、地理杂记均有所涉及。此外还从文学领域延伸到艺术领域,为韩凭故事赋予了全新的艺术形式。这种多样性还体现在多种传衍形式与作品之间相互交叉,如“青陵台”“相思树”等既是传说,又是实物,为诗文提供了歌咏之物,为地理杂记、类书提供了材料。反过来,诗文中的变形和化用又为韩凭故事增添了新的文学色彩,地理杂记对韩凭其事进行归类整理,又使它得以继续流传。

其次是变异性。韩凭故事传衍过程中,从故事内容到文献文本,都变动不居,乃至人名、地名、故事情节都有多种版本,相互间还有歧异,唯有基本的情节保持不变,显然是后世文人、民间人士不断增益,附丽、改编的结果,体现出民间文学作品文人化以后的基本规律。

再次是普遍性。韩凭故事传衍入唐,通过诗歌、音乐、舞蹈、绘画等多种艺术形式,以及地志、类书、总集、别集等文献形式,为故事传衍提供了新的渠道,让各个不同层次的受众接触到它,产生广泛的社会效应。韩凭事因此成为坚贞爱情的典范,具有了普遍意义。

二、韩凭故事传衍的意义

韩凭故事的传衍,在文学史上有重要意义。

首先,作为爱情类故事传衍的范本存在。古代最著名的爱情故事,按照年代早晚,有牛郎织女故事、梁山伯祝英台故事、七仙女与董永故事、许仙和白娘子故事。四个故事中,前三个都形成于魏晋南北朝,可见这是一个十分关键的爱情故事形成时期。韩凭故事同样如此,初成于魏晋,丰满于唐代,在故事情节、人名地名上与梁祝故事十分接近。可以认定,后世所盛传的梁祝故事,其原始版本即韩凭故事。《韩朋赋》卷二所载韩凭故事,本来就有梁伯之名,而且三见。不同的是,梁山伯由反面人物变成正面人物,韩凭妻子变成祝英台。故事末尾贞夫祭墓时投坟而死,夫妻化为青白石的悲惨结局,更几乎与梁祝完全相同。到明清,两种传说混为一谈,不可分辨。明彭大翼《山堂肆考》卷二二六《韩凭魂》条即云:“俗传大蝶必成双,乃梁山伯祝英台之魂,又曰韩凭夫妇之魂,皆不可晓。”[30]此即一证。[31]又明陆容《菽园杂记》卷一一:“梁山伯祝英台事,自幼闻之,以其无稽,不之道也。近览《宁波志》,梁祝皆东晋人。梁家会稽,祝家上虞,尝同学,祝先归,梁后过上虞,寻访之。始知为女,归乃告父母,欲娶之,而已许马氏子矣,梁怅然若有所失。后三年,梁为鄞令,病死,遗言葬清道山下。又明年,祝适马氏,过其处,风涛大作,舟不能进。祝乃造梁冢,失声哀恸,忽地裂,祝投而死焉。马氏闻其事于朝,丞相谢安请封为义妇。和帝时,梁复显灵异,效劳于国,封为义忠。有司立庙于鄞云。吴中有花蝴蝶,橘蠧所化也,妇孺以梁山伯祝英台呼之。”[32]明陈耀文的《天中记》卷一九所载,与上文略同。《宝庆四明志》卷一三:“梁山伯祝英台墓,县西十里接待院之后,有庙存焉。二人少尝同学,比及三年,而山伯初不知英台之为女也。以同学而同葬,见《十道四蕃志》,所载旧志,称曰义妇冢,然祝英台女而非妇也。”[33]可见梁祝故事在唐代同样被编入地志,而且是著名的初唐地理总志——梁载言《十道四蕃志》,梁祝故事与韩凭故事都诞生于东晋,二者就有先后相承的影响之迹。韩凭故事在唐前即广为流传,从民间流传到文人整理润色,形成了较为完备的故事体系。进入唐代,广泛吸收了之前的文化成果,并接续发展,使之成为爱情与相思的象征,为爱殉情,以身化物的结局引发后人无限遐想。AABEE9BB-AB08-443E-B33A-EF38C2B7C8C1

其次,这个故事,為唐代文人再创作提供了素材,故事中的诸多元素涌入诗歌甚至文赋、传奇,“相思树”“比翼鸟”“连理枝”成为表达对美好爱情向往的经典意象。本属民间传闻,后采入异闻志怪小说《列异传》《搜神记》,至唐时,演变为民间俗赋,其后进入数十个唐代诗人笔下,撷取其题材、意象,作为作品内容和题咏对象。再后来又进入地志、类书、别集、总集,晚唐还被编为庙堂乐舞和民间舞蹈,甚至还进入相关绘画,这是俗文学向雅文学的渗透。当这些东西流传开以后,又反过来影响到俗文学中对这类题材的加工,这是文学雅俗互动。

再次,韩凭故事为后世提供了借鉴意义。

入诗词文。唐以后,韩凭故事元素广泛出现于后世诗词歌赋,如宋钱惟演的《柳絮》《再赋七言》、王安石的《蝶》、元耶律铸的《嘲蝶》、明刘基的《蛱蝶行》《蝶恋花·蒋山寺十月桃花》《传言玉女·咏蝶》、王云凤的《青陵台》、杨维桢的《西湖竹枝歌》、陈子龙的《幽草赋》等。

入小说戏剧。如宋曾慥所编笔记小说总集《类说》、元代庚天锡的《列女青陵台》杂剧、清代小说《东周列国志》(第九十四回)、越剧《相思树》、评剧《青陵化蝶》等。

入乐舞。韩凭事原以歌谣流传,唐人又以其入乐舞。传及后世,又有《乌鹊歌》《韩凭妻》,亦乐曲,见明代梅鼎祚撰乐府诗总集《古乐苑》。

入著述。自唐代地志、类书以后,宋至明清,韩凭故事以地名、植物名、鸟名等形式出现,收入地志、杂记、类书,如宋代《太平寰宇记》《太平御览》《彤管新编》《古今合璧事类备要》《记纂渊海》,元代《说郛》,明代类书《山堂肆考》,清代各地方通志,甚至还收入清代编年体史记《春秋战国异辞》。

但另一方面,由于对韩凭妻的过度宣扬,使之成为古时贞妇的典型,宋明以后提倡节烈,反面的意味更加突出。如元贡师泰的《题四川张万户夫人贞节卷》《金溪县葛烈女庙》、陈旅的《题罗节妇传后》,均以韩凭事作比,赞扬妇女贞烈,失去了故事原本的魅力。

参考文献:

[1] (清)沈德潜.古诗源[M].北京:中华书局,1963:17-18.

[2] (唐)欧阳询.艺文类聚[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65:1604.

[3] 王重民,王庆菽,向达,等.敦煌变文集[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141.

[4] [5] [6] [7] [8] [9] [10] [13] [14] [15] [23] [25] [27] (清)彭

定求,等.全唐诗[M].北京:中华书局,1960:6995,7629,4410,6704,5559,5558,6889,3375,3677,4177,5398,21,7478.

[11] [20] 瞿蜕园,朱金城.李白集校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308,312.

[12] 顾学颉.白居易集[M].北京:中华书局,1979:239.

[16] [17] [18] [19] 叶葱奇.李商隐诗集疏注[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211,337,98,181.

[21] (宋)郭茂倩.乐府诗集[M].北京:中华书局,2019:1145.

[22] (晋)干宝.搜神记[M].北京:中华书局,1979:142.

[24] (清)董诰,等.全唐文[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3767.

[26] (清)仇兆鳌.杜诗详注[M].北京:中华书局,1979:145.

[28] (宋)李昉,等.文苑英华[M].北京:中华书局,1966:3675.

[29] (唐)段公路.北户录[M].北京:中华书局,1985:49.

[30] (明)彭大翼.山堂肆考[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81.

[31] 米海萍.敦煌文献《韩朋赋》中的民俗文化意象探析[J].青藏高原论坛,2020(3):59-65.

[32] (明)陆容.菽园杂记[M].北京:新华书局,1935:135-136.

[33] (宋)罗濬.宝庆四明志[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41.AABEE9BB-AB08-443E-B33A-EF38C2B7C8C1

猜你喜欢

意义
有意义和无意义
k,b几何意义的应用
“无意义”修行
吸引的意义
不要无意义地羞辱他人
诗里有你
EGFR、Ku70、NF-κB 及 Bcl-2在 Graves 病中的表达及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