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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域旅游背景下旅游目的地与城市发展耦合研究
——以泉州为例

2022-06-15

大连大学学报 2022年1期
关键词:耦合度泉州耦合

程 春

(仰恩大学 管理学院,福建 泉州 362014)

随着我国综合国力的增强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旅游业在推动经济增长中发挥的作用日益明显。2019年“五一”期间,国内旅游接待游客总人数达1.95亿人次,实现旅游收入1176.7亿元;2020年尽管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五一”期间旅游人数同比有所减少,全国共接待国内游客总数仍达1.15亿人次,实现国内旅游收入475.6亿元。旅游业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新引擎。近年来,随着旅游消费的升级,以景点观光为主的传统旅游观光业已不能很好地满足市场的需求,旅游业进入全域旅游时代,旅游业品质的提升离不开城市资源的有机整合、融合发展。加强旅游目的地建设,推进旅游业与城市的耦合协调发展是推动传统旅游业转型和升级的重要途径。泉州作为国家首批公布的历史文化名城之一,是宋元中国的世界海洋商贸中心、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旅游资源丰富,然而在旅游品牌知名度上却被严重低估。如何加强旅游与城市的耦合,推进旅游目的地建设,使旅游业为区域经济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本文以泉州为例,通过对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的耦合研究,明确耦合协调情况,为后续促进二者的可持续发展提供参考和借鉴。

一、相关文献综述

(一)全域旅游与全域旅游目的地

全域旅游最早出现在20世纪80年代的韩国,当时韩国的旅游业主张实行“整个国土旅游资源化,全体国民旅游员工化,旅游设施国际标准化”,其本质是一种全域旅游发展模式[1]。在我国,全域旅游早期主要出现在国内一些地区性规划和报道中。2015年,国家旅游局下发了《关于开展“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创建工作的通知》(旅发〔2015〕182号),全域旅游上升到国家层面。在相关政策文件的指导下,国家级全域旅游示范区创建工作全面铺开,成为各级政府旅游工作的重点。全域旅游作为新时期旅游发展的重点,得到了众多学者的关注,现有研究主要集中在概念探讨和应用发展方面。厉新建(2013)等学者对“全域旅游”诠释得较为全面,他指出全域旅游是通过发挥各行业积极融合、各部门齐抓共管、区域居民共同参与,充分利用各种吸引物要素,打造全时空、全过程旅游产品的全新管理理念;同时指出全域旅游的核心体现为资源观、产品观、产业观和市场观上的“四新”[2]。于洁(2016)等学者认为全域旅游是一种打破行政界线,对区域进行整理规划的系统旅游,具有资源整合、社区参与、产品丰富、产业链延伸等特征[3]。尽管学者们对全域旅游的理解不尽相同,但都强调全域旅游应将区域作为一个整体进行建设,与传统旅游相比,它是旅游业发展的新理念和新模式,有利于经济社会协调发展,代表了我国旅游业的未来发展方向。

关于旅游目的地的研究,国外始于20世纪70年代,早前被称为目的地地带,属于地理空间范畴,后续扩展到知觉性概念[4]。张辉(2002)指出旅游目的地是具备特定旅游资源以吸引一定的旅游群体进行相关旅游活动的特定区域[5]。巴乔(Baggio,2016)认为旅游目的地是由旅游资源、产品、服务以及相互关系构成的复杂网络系统[6]。总体来说,旅游目的地是具有整体形象的一个系统。在全域旅游背景下,旅游目的地被赋予新的内涵。全域旅游目的地是指在全域范围内,将一切可以利用的旅游吸引物用来开发成一个产品种类丰富、服务设施完备、整体形象突出的综合性区域空间[2]。全域旅游目的地与一般旅游目的地在功能上的区别体现在几个方面:旅游规划开发全域化、旅游景观设计全域化、旅游市场营销全域化、旅游服务保障全域化、旅游产业融合全域化和旅游消费体验全域化[1]。学者们在全域旅游目的地方面开展了部分实证研究。曹晗(2016)运用消费者行为理论,以官方网站“北京旅游网”为例,对北京市开展全域旅游目的地网络营销的现状进行分析,为〇2〇平台营销方案的设计提出了相应建议[7];戴伟明(2016)以北京丰台区长辛店镇为例,对全域旅游视角的大都市近郊文化休闲旅游目的地开发模式进行研究,从产品体系构建、投资运营模式、盈利模式、社会组织模式等几个方面提出了设计方案[8]。刘姗姗(2017)对登封市旅游目的地建设的资源和产业背景进行梳理分析,针对建设中存在的问题,从全域旅游视角对登封市旅游目的地建设提出升级的建议[9]。学者们在全域旅游和全域旅游目的地方面的研究为后续相关理论发展及实践应用提供了较好的参考。

(二)耦合理论

耦合最初是物理学领域提出的概念,用来描述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电路元件输入或输出之间具有相互配合和彼此紧密联系的关系,并从一侧向另一侧传输能量的现象[10]。随着耦合研究的进一步深入,耦合开始应用到农学、地理学、社会学等其他学科领域,耦合的内涵也得到延伸。耦合被用来形容有关系的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系统或运动形式间存在相互作用、彼此影响以产生联合的动态机制。在此机制中,各子系统通过良性互动的途径,产生紧密的依赖关系并互相影响,最终促进各子系统共同发展,由无序向有序状态推进[11]。耦合度是用来度量模块或者系统间信息参数彼此的影响程度和作用程度。它不仅可以从时间序列的角度分析耦合系统在同一时间轴上的变化情况,还可以从空间尺度的角度分析不同系统的发展差异。但由于耦合度只能反映系统或要素间的相互作用情况,不能反映系统协同发展的整体效果,因此,在耦合度的基础上,学者又引入耦合协调度来描述有关关联系统间的整体协同效应。与耦合度相比,耦合协调度的运用更加广泛,近年来学者们运用这种方法来探究系统间的协调发展水平并提出针对性的建议[12]。祝恩元等(2018)构建可持续发展和科技创新的综合评价体系,运用耦合协调度对山东省17个地市的科技创新和可持续发展的耦合协调度进行评价,并划分为相应类型[13];方大春、马为彪(2019)构建区域创新与产业结构的综合指标体系,运用2006—2015年省际面板数据,利用耦合协调模型分析全国30个省(市)区域创新与产业结构的耦合协调度以及产生的经济效应[14]。

二、研究方法

对于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之间的关系,学者们进行了相关研究[15-17]。一方面旅游目的地的建设有利于城市发展,另一方面城市发展对旅游目的地的建设也有推动和促进作用。旅游目的地与城市发展这两个系统不是相互孤立的,而是相互关联的一个有机发展整体,二者的耦合协调程度决定了整体的发展水平。本文的研究方法采用耦合协调评价法,对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的耦合协调关系进行研究和评价。

(一)指标体系建立

对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的衡量较为复杂,本文结合二者各自的特点,根据科学性、系统性、可获得性等基本原则,参考学者谢娜娜(2017)提出的衡量标准,建立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耦合协调性评价指标体系[18]。指标体系分层建立,在因素层基础上建立指标层,共20项衡量指标。

旅游目的地根据旅游经济、旅游市场、旅游地位3个因素层建立指标层,共8项指标。其中,旅游经济包括旅游总收入(X1)、国内旅游收入(X2)和国际旅游(外汇)收入(X3)3项指标;旅游市场包括接待国内外游客总数(X4)、国内游客数(X5)和境外游客数(X6)3项指标;旅游地位包括旅游总收入占城市生产总值比重(X7)和旅游总收入占第三产业比重(X8)2项指标。

城市发展根据经济水平、科技创新、公共服务、城市环境4个因素层建立指标层,共12项指标。其中,经济水平包括人均生产总值(Y1)、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Y2)、第三产业对经济的拉动(Y3)和地区生产总值增长率(Y4)4项指标;科技创新包括R&D经费内部支出(Y5)和专利授权数(Y6)2项指标;公共服务包括医疗卫生机构床位数(Y7)、公共图书馆图书藏量(Y8)、年末参加养老保险人数(Y9)和各运输方式总客运量(Y10)4项指标;城市环境包括中心市区绿化覆盖面积(Y11)、城市污水处理率(Y12)共2项指标。

(二)评价模型

1.数据标准化及权重的确定

由于各指标对应的数据在量纲、数量级等方面存在较大差异,无法直接进行比较,因此,需要对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

2.综合发展水平

根据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的评价指标体系,这两个系统的综合发展水平可以表示为:

(1)计算第j指标下第i个年份的贡献度

3.耦合度模型

用C代表旅游目的地和城市的耦合度,则耦合度模型可以表示为:

其中,C的取值范围为C∈[0-1],C越大,代表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的耦合度越高。

4.耦合协调度模型

由于耦合度只能说明作用程度的强弱,结果可能会出现与实际不符的情况。如当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的水平都较低时,耦合度却可能出现较高的情况。为了能够真实反映整体协调水平,引入耦合协调度模型来表示耦合协调性的高低。该模型可表示为:

其中,D代表耦合协调度,T代表旅游目的地和城市两个系统的整体协同效应,为待定系数,取值取决于两个系统各自的重要程度和相互促进程度[20]。由于旅游目的地与城市的耦合协调发展不是完全对称的,影响城市发展的因素较多,旅游目的地不是唯一的因素,因此,参照王毅(2015)等学者的做法[21],取值分别为0.4和0.6。

5.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

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均位于0~1之间,为了能够更加直观反映整体所处的水平,对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划分等级。耦合度参考周丽丽(2019)的做法[11],从开始的极低耦合到最终的高度耦合,一共分为5个等级。耦合度等级划分见表1。

表1 耦合度等级划分

耦合协调度参考学者廖重斌(1999)的做法[22],将其分为10个等级,从开始的极度失调到最终的优质协调,每个等级对应一类协调状态,最终形成一个连续阶梯。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见表2。

表2 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

三、实证分析

在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耦合模型基础上,以泉州为例,对其耦合协调情况进行评价和研究。

(一)城市发展概况

泉州是福建省三大中心城市之一,位于福建省东南部,是国务院首批历史文化名城之一,是宋元中国的世界海洋商贸中心、东亚文化之都、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也是全国著名的侨乡和台湾汉族同胞主要祖籍地。泉州经济发达,经济总量连续21年保持全省第一。其中,2019年地区生产总值达9946.66亿元,人均地区生产总值为114 067元;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49 592元,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22 142元。在经济建设的基础上,泉州积极推进城市建设。全市拥有文化馆11个,博物馆17个,公共图书馆11个。图书馆藏书总量达625.21万册。泉州现拥有各级文物保护单位824处,其中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达31处;拥有我国现存最早的伊斯兰教清真寺,我国最大的道教石雕老君造像,世界唯一的摩尼光佛像石刻等。泉州通过专业化、区域化、集群化等生产方式加快城乡一体化进程,目前全市城镇化水平为67.2%,中心市区绿化覆盖率43.2%。泉州获得国家花园城市、全国文明城市、全国文化模范城市等多个荣誉称号。

泉州悠久的历史文化、深厚的历史底蕴、丰富的人文景观和别具一格的民俗风情吸引了国内外一大批游客前来观光。泉州旅游业发挥自身优势,以“海丝”文化史迹旅游、工农业旅游、滨海旅游、生态旅游等为主题,打造特色旅游;拥有清源山风景名胜区、闽台缘博物馆、晋江五店市传统文化旅游区、永春牛姆林生态旅游区、源和1916创意产业园等一大批著名的旅游景点。泉州旅游业发展迅速,2018年,共接待国内外游客6659.88万人次,比上年增长21.7%。国内游客6481.84万人次,增长21.6%;境外游客178.04万人次,增长22.6%。全年实现旅游总收入1089.68亿元,增长29.1%。其中,国内旅游收入971.62亿元,增长29.1%;旅游创汇17.84亿美元,增长32.0%。泉州被评为全国优秀旅游城市。

(二)数据来源

根据本文构建的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的耦合评价指标体系,搜集泉州市2010—2018年共9年相关指标的数据进行分析。数据主要来源于《泉州市统计年鉴》(2011—2019)和《泉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2010—2018)。

(三)指标权重

对搜集的数据进行标准化,在此基础上运用熵值法计算各指标的权重,结果见表3所示。

表3 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耦合系统各指标权重

(四)研究结果与分析

计算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的综合发展水平、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结果见表4和图1。

图1 旅游目的地和城市的综合发展水平、耦合度及耦合协调度趋势图

表4 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的综合发展水平、耦合度及耦合协调度

从综合发展水平看,在考查年份内,旅游目的地的综合发展水平呈现上升的趋势。最低是2010年,综合发展水平是0.0572;最高是2018年,综合发展水平是0.1882。城市的综合发展水平整体呈现上升的趋势,仅在2014年略有下降。最低是2010年,城市的综合发展水平是0.0552;最高是2018年,城市的综合发展水平是0.1794。对旅游目的地与城市的综合发展水平进行比较,见图2所示。2010年,旅游目的地的综合发展水平大于城市的综合发展水平;2011—2016年,旅游目的地的综合发展水平小于城市的综合发展水平;2017—2018年,旅游目的地的综合发展水平大于城市的综合发展水平。究其主要原因是2016年政府发布了旅游业指导性文件《泉州市“十三五”旅游业发展专项规划》,推出了一系列发展旅游业的举措,通过该文件的实施,泉州旅游目的地建设的综合发展水平得到了较好提升,并逐步超过了城市的综合发展水平。整体来看,泉州旅游目的地与城市在发展上存在一定的不同步性,这将会对二者的耦合协调度带来一定的影响。

图2 旅游目的地与城市的综合发展水平比较图

从耦合度看,在考查年份内,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的耦合度保持在0.5左右,虽然略有波动,但波动幅度不大。最高为2012年、2014年、2016年和2017年,耦合度均为0.5;最低为2015年,耦合度为0.4994。根据耦合度等级划分标准,泉州旅游目的地与城市发展之间属于中度耦合,体现了旅游目的地与城市发展之间具有较强的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依存关系。城市的经济水平、科技创新、公共服务和环境有助于推动旅游目的地建设,而旅游目的地的发展有利于提高旅游经济水平、扩大旅游市场、提升旅游业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进而促进城市的高质量发展。

从耦合协调度看,2010年—2012年,旅游目的地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度位于0.1~0.2之间,属于严重失调阶段;2013年—2017年,旅游目的地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度位于0.2~0.3之间,属于中度失调阶段;2018年旅游目的地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度位于0.3~0.4之间,属于轻度失调阶段。从总体来看,旅游目的地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度从严重失调、中度失调到轻度失调,二者的耦合协调程度在逐步朝着良性方向发展,但二者发展不同步,耦合协调度仍然偏低。对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进行比较,见图3。根据该图可以看出,在考查年份内,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之间均存在较大差距。尽管旅游目的地与城市发展存在的联系较大,属于中度耦合,但整体协调性不够好,当前经过发展仍然处于轻度失调阶段。由于城市发展滞后于旅游目的地,影响了整体协调性的提升,后续二者需要逐步磨合,以达到更好的协调状态。

图3 旅游目的地和城市的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比较图

四、结论和建议

本文构建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的耦合指标体系和评价模型,以泉州为例,基于2010—2018年共9年有效统计数据,对二者的耦合协调情况进行实证研究。结果表明:旅游目的地建设与城市发展的综合发展水平整体呈现上升的趋势,但二者发展不同步;旅游目的地建设与城市发展的耦合度处于中度耦合;旅游目的地与城市发展的耦合协调水平逐步朝着良性方向发展,9年间经历了从严重失调到中度失调再到轻度失调的转变。但总体上,旅游目的地与城市发展二者的关系仍处于耦合协调的较低阶段。在全域旅游背景下,要加强旅游目的地建设,需进一步提高与城市发展的耦合协调水平,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一)充分发挥城市优势,加强旅游目的地建设

从泉州旅游目的地的综合发展水平来看,当前呈现上升趋势,未来泉州旅游目的地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泉州是国家首批历史文化名城,也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要进一步发挥城市优势,提升旅游目的地的综合发展水平,增强旅游目的地的国内外吸引力,从而增加旅游收入,更好地发挥旅游业在地区经济发展中的作用。全域旅游背景下,消费者需求更加个性化和多元化,泉州旅游业需充分发挥“海丝”起点城市这一独特优势,有效对接“一带一路”,围绕建设“海丝”先行区,盘活在文化内涵、经济活力、特色产业、休闲氛围等方面的优势,有效推进旅游产业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在经济发展新常态下,加强旅游目的地建设的改革和创新,促进旅游投资消费,推动旅游产业的转型和升级,从而为消费者提供更多有吸引力的旅游产品,将泉州打造成全国乃至世界有影响力的“海丝”文化休闲旅游目的地。

(二)提高城市综合发展水平,为旅游目的地建设提供保障

当前城市的综合发展水平明显低于旅游目的地的综合发展水平,从而导致了耦合协调度偏低的情况。在全域旅游背景下,加强旅游目的地建设,对城市发展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因此,泉州需进一步加强城市建设,提高城市的综合发展水平,为旅游目的地建设提供有效的支撑和保障。首先,城市要不断提升自身的经济实力,为旅游目的地的建设提供物质和财力保障,同时也为旅游目的地建设提供更多的发展平台;其次,城市要加强科技创新,增强城市发展活力,并通过创新不断完善城市功能,为居民和游客提供更多便利;第三,提高城市的公共服务水平,加强公共交通、医疗卫生条件、住宿接待等基础设施建设,建设全域化的城市服务体系;第四,加强城市生态环境的构建和保护,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发展思想,增加绿化覆盖面积,提高城市污水处理率,为居民和游客提供更舒适的体验。

(三)发挥互联网的积极作用

互联网的产生和发展,极大改变了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在全域旅游背景下,泉州要发挥互联网在促进旅游目的地和城市耦合协调发展过程中的积极作用,推进智慧旅游目的地的建设:打造智慧景区,实现WIFI在旅游景区、景点的全覆盖;建设旅游行业涉及交通、金融、信息、安全、环境等各要素的统一公共平台,提升服务质量和服务水平;加强旅游目的地的新媒体宣传,推动微博、微信、移动终端等新媒体营销方式的运用,与途牛、艺龙、去哪儿网等知名电商平台深度合作,提高旅游目的地的宣传和推广效果;实施“旅游+”计划,利用互联网充分发挥旅游业在城市发展中的拉动和融合作用,促进旅游业与工业、农业、体育、贸易等方面的全面融合,延伸旅游产业链,更好地促进旅游目的地建设和城市耦合协调发展。

泉州作为国家首批公布的历史文化名城之一,是宋元中国的世界海洋商贸中心、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旅游资源丰富。本文以泉州为例,通过对旅游目的地和城市发展的耦合研究,明确耦合协调情况,为后续促进二者的可持续发展提供参考和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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