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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者犹可忆,来者亦可追

2022-05-30刘欣

青年文学家 2022年20期
关键词:故人天涯寒风

刘欣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是纳兰性德的名句,诗歌中只知道“故人”心易变,当时的自己又怎会知道年轻的自己会在不知不觉中也成了“故人”。时间改变的不只是音容笑貌,还有我们的心。仔细聆听范玮琪的那首《最初的梦想》,它让我看到了二十多岁的自己,那个充满朝气、无所畏惧、奋力拼搏的自己。

记得那是一个冬天,一个被雪花包围的白色季节。我迎风而立,感受风雪、感受自己,一颗年轻的心随风而舞。北国的寒风在这个雪白的季节异常刺骨,当寒风刮过我的脸颊,让我感觉这应该是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的季节,一个人行走在路上显得过于寒冷与孤单。而南国此刻正值暖风宜人的季节,那里一年四季气候都很温暖,不如北方这般四季分明。

而我却独爱北方,爱它的大气与洒脱,爱它的洁白与无瑕,特别喜爱雪花纷飞、道路昏黄的傍晚,静静地行走在校园昏黄的路灯下,边赏雪,边游玩。

北方的人如同北方的气候一样,有着独特的性格。也许那些人是一些“高尚的人、纯粹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此前在大学的时候我们曾用此话恭维或嘲笑彼此。此刻独自一人,生活在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总感觉自己是一个过客,“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觉在每个周五的下午都会困扰着我,“走,还是不走?”每次都在抉择。我从不曾想过停下自己的脚步,但是想走到哪里,我并不清楚,有的时候感觉我就是“阮海阔”,执剑走天涯。

父母曾多次劝我待在他们身边,不要走远,我自认为是一个叛逆而又孝顺的人,父母不允许我出国,我便放弃了闯荡世界的对外汉语教师职业,但是我没有选择回家乡,而是选择了一个我不熟悉,并且也不熟悉我的城市生活了下来,在这里我没有同学,有的只是同事,我慢慢地适应着这种生活。在我的生活模式当中,同学是我主要的交际圈,没有认识的同学我也没有打算深入了解此地的想法,虽然同事也很好,但是毕竟不是同学,因此每个周末我都不会停下自己的脚步,为了中国铁路事业我贡献了钞票,我用忙碌的脚步寻找內心一点点的安静与平和。

上周末我终于决定要了解、熟悉自己生活并战斗着的地方,要习惯没有好友的生活,习惯独自处理问题。这个周末过得也是很不错,当本周二处理完一切事务的时候,我自己静下来想想,“我想家了,想爸爸和妈妈了,想我的那些伙伴了”,嘲笑自己不想回家的愚蠢想法,“回家的朋友太多,一回头就能撞见一个,没意思。”当时我是那么理直气壮和家人说的,现在回想起来,发现那个想法用苗子的台词“幼稚、不成熟”来形容更为贴切。

曾经的自己也迷茫、也彷徨,曾后悔一切不值得,但我最终都坚持下来。所有一切的感慨只能用一句话来自勉:“既来之,则安之。只求自己一切顺利,等‘你完全康复,我们再携手走‘天涯。”

不忘初心,坚持自己,守住了自己,也就守住了梦想,我们相视而笑,就此别过,未来的梦想由我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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