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体去权威现象的生成机理与干预对策分析
2022-05-30凌石德杨光宇
凌石德 杨光宇
摘 要:权威是维护社会秩序,確保主流价值观得以贯彻执行的中枢,但新媒体借助信息传播革命和市场经济规则迅猛发展,对传统权威形成挑战。新媒体通过生成非主流话语、曲解名言警句、编造虚假故事等各种方式解构权威,引发价值观混乱和意识形态安全危机,为此必须采取措施主动出击维护好政治权威,同时依法管理好新媒体,防止因权威解构而危害意识形态安全。
关键词:新媒体;解构;权威;干预
权威凭借人们的自觉服从让各项规则运行得当,确保社会的安全和秩序,尤其政治权威更是国家运行的中枢,担负整个国家长治久安的重任。传统社会的权威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中很少受到挑战,权威依据一定的消长规律而自然更替,然而新媒体的诞生,急速改变这一稳定态势,传统权威时刻面临被解构的风险。新媒体解构权威的趋势一时不会停止,对于触及主流价值观和政治权威的解构不能任其发展,必须采取措施给予干预。
一、权威的概念界定及其社会意义
权威,恩格斯定义为:“是指把别人的意志强加于我们,另一方面权威又是以服从为前提的”[1]。支配与服从互为前提构成权威的基本底色,无论是强加意志还是服从意志,“这两种说法都不好听”[2],但不影响权威在社会有序运行中的统领地位。在社会发展的现阶段,人类还无法完全消除权威,不能让“权威成为没有意义的东西而归于消失”[3]。针对无政府主义者要消灭一切权威,恩格斯批判说:“把权威原则说成是绝对坏的东西,而把自治原则说成是绝对好的东西,这是荒谬的”[4]。对于权威所含括的支配与服从的两面,以及权威的必要性,马克斯·韦伯做了更加系统的分析。他将权威划分为三种类型:“传统型:通过源头渺不可见的古人的承认和人们的习于遵从,而被神圣化了的习俗的权威;超凡魅力型,它来自极端的个人献身精神,个人对救赎、对英雄业绩的信念,或其他一些个人领袖的素质;法制型:依靠对法律条款之有效性和客观性功能的信任而实行的支配。”[5]无论哪种类型的权威,一旦产生就会让人为之效忠,进而产生支配。对权威的服从,可以让身居权威者取得支配权,获得利益和虚荣心的满足,所以追求权威、获取权力几乎是人的天性使然。
权威的不可或缺性,源于社会对它的必然需求。社会生活需要一个安定的秩序,而权威是维护秩序的根本保证。秩序作为人类生活的最底层保障是须臾不可或缺的,它是正义、自由等其他价值的基础,在诸多价值中秩序居于首位,只有在合理的秩序之中,其他价值才有实现的可能,正如当代著名政治学家亨廷顿所说:“人当然可以有秩序而无自由,但不能有自由而无秩序”。[6]失序带来的恐惧远比没有自由更甚,现代政治学开创者霍布斯认为没有一种秩序是完美的,但即使最糟糕的秩序也比完全无序要好,他说:“人类的事情绝不可能没有一点毛病,而任何政府形式可能对全体人民普遍发生的最大不利跟伴随内战而来的惨状和可怕的灾难相比起来或者那种无人统治,没有服从法律与强制力量以约束其人民的掠夺与复仇之手的紊乱状态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7]在秩序与自由的选择中,人们宁可放弃部分自由,忍受一定的暴政也不愿生活在无序之中。而权威,尤其是政治权威正是人们脱离无序状态的保证。
二、新媒体新型赋权特质引发多维度的权威解构
新媒体借助网络技术的信息传播优势和市场经济的自愿交易原则而快速发展,这对于新权威的生成和传统权威的解构,以及支配与服从的双方都起着重要作用。对普通网民而言,新媒体的繁荣意味着有更多的信息和知识来源、更多元的解读,让本就生动复杂的人文与社会以更快速、全面的方式呈现于眼前。大量网民不再服从单一权威,甚至抛弃和否定传统权威。对各类精英而言,他们的知识与能力得以凭借新媒体和市场经济的辅助而改变传统的上级赋权、组织赋权模式,实现自我赋权。新媒体时代,因上级、集体认可而生成权威的作用逐渐式微,自我赋权强劲崛起,即在个人高度依附集体的时代,个人权能完全来源于某个组织或上级,脱离外在支持则难以实现自我增值;而新媒体打破了这一传统,个人完全有可能利用网络直接汲取社会认同,从而否定组织的赋权价值。权威具有排他性,新权威的产生伴随传统权威的没落,新媒体催生的成功人士、新型组织等掌握着话语权,他们可以通过为舆论设置议题、为行业输出标准等各种方式塑造权威形象,极度挤压传统权威的影响空间。无论通过生成新权威来否定传统权威,还是直接解构权威,借助信息传播方式变革而兴起的新媒体都起到关键作用。
新媒体生成的非主流话语对传统权威的解构。非主流话语,是指以否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目的,采取轻佻、浅薄的言说方式以取悦网民的庸俗欲望,它带有典型的大众狂欢性质。一是恶搞式的娱乐。主要是通过搞怪、荒诞、无厘头的方式,对主流或经典进行解构,“以一种另类的话语语类……解构了普通生活的规范和秩序,冲破了意识形态和各种范畴的符号物体的包围”[8],让本是神圣、崇高的人物或者道德在嬉笑中得以化解。比如有虎牙主播杨某在直播中篡改国歌的曲谱,并以嘻哈搞怪的方式体现国歌内容。二是调侃式娱乐。这种主要通过玩笑调侃,有的恶意有的并无恶意,但不管怎样,都对权威形成挑战。比如国家出台三胎政策,这本是个非常严肃的体现党的“人民至上”发展理念的、经过了充分论证的国家政策,但政策公布的当天,网络段子喷涌而出,各种调侃取笑,大大削弱国家战略政策的权威影响。
新媒体歪曲名言警句对权威价值观的解构。名言警句往往都出自思想或知识权威,是知识精英们经过千锤百炼,深刻思考后凝聚的对人生和社会的洞见,饱含哲理与智慧,语句精炼便于传播和记忆。对复杂的社会、历史、人生问题难以把握时,人们就容易诉诸知识精英的名言以求准确理解。但是也有人故意借助西方或者中国传统的警言格句对当代的一些政策或者社会阴暗面冷嘲热讽、含沙射影。比如针对爱国主义这一人类最高贵的情感,一些所谓的世界主义者,无视国家和民族利益的差异性,以及西方反华势力对我们进行民族主义教育的敌视,配合他们的攻击而批评爱国主义,借用的名言是英国思想家约翰逊的“爱国主义是无赖们最后的避难所”[9]。事实上,约翰逊反对式的统治阶级利用爱国主义来实现一己之私利,跟人民对祖国的赤诚无私的热爱毫无关系,一些人无视语句的背景,移花接木,用它来攻击我们的爱国主义教育以实现不可告人的目的。
新媒体生成虚假故事对权威政策的解构。这是借用某些权威人物的语言风格或者权威政策的理论逻辑,而虚构一个寓言故事或者编造一个玩笑故事对权威进行解构。故事与其希望解构的对象看似相差很远,并不直接调侃某人某事,只是借用权威所使用的逻辑,所以故事的具体内容可以五花八门,但底层逻辑与权威极其相似。事实上以寓言故事来解构权威是早已有之的文学现象,大家最熟悉的莫过于经典文学作品《皇帝的新装》,只是新媒体所催生的这些故事与经典文学作品比较,往往显得通俗甚至庸俗,文案篇幅短小,内容设定随心所欲,很难产生文学的美但却适合网络传播,受众面较广。比如近年来部分“专家”的不负责言论就遭遇了不少嘲讽,有人编造说:“有个地理学家、长跑运动员、统计专家同时在沙漠迷路,谁的生存几率大?答案是统计专家,因为他水分多。”这种虚假故事无疑会让网民对权威政策的解读产生一定质疑。
新媒体生成负面新闻对权威部门的解构。世上没有完美无缺的政治制度和社会形态,无论哪种类型的社会都会有治理漏洞,一些自媒体专门盯着那些社会治理失败的案例,借机大肆炒作,以达到否定权威部门的目的。如2020年山东济宁市涉及受害者苟某的高考冒名顶替案,一经曝光就迅速点燃网络,各大平台和大量公众号短时间内就让全网知晓了事件。大量网文就此借题发挥、大肆炒作,把矛头指向体制,暗指背后肯定存在公权滥用,以此否定政府公信和权威。
三、权威解构造成价值观混乱及意识形态安全危机
事实上权威解构并不始于当代,近代以来随理性主义的兴起,各类权威就开始遭遇质疑,只是新媒体和互联网的推广应用极大地加速了这一趋势。但是,权威的解构并不表明普罗大众就有能力建立起自己的判断,乌合之众和理性自负同时存在。权威解构后留下的价值真空被各种歪理邪说抢占,引发价值观混乱,侵蚀意识形态安全。
新媒体对权威的解构来势凶猛,无论哪个领域的权威都难逃被调侃、恶搞、炒作的厄运。这种解构就如同恩格斯对法国革命评判的那样:“他们不承认任何外界的权威,不管这种权威是什么样的。宗教、自然观、社会、国家制度,一切都受到了最无情的批判;一切都必须在理性的法庭面前为自己的存在做辩护或者放弃存在的权利。”[10]今天,各类权威似乎又面临着恩格斯當年所批判的那种境遇——“一切都要在新媒体面前得到检视”。
首先是信息多元,网民习惯性质疑。新媒体每天产生海量信息,这些信息来源多样、可信度参差不齐,高度碎片化而无法统一解读,权威信息与非权威信息在数量上严重不对称,使权威失去统一网民思想的信息优势。另外由于少数权威部门在其他政务上的失信引发次生伤害,使得危机事件来临时,权威信息失去统一网民思想的心理性前提。比如,2021年5月间成都某中学发生学生坠亡事件,这本是自杀行为,官方也在第一时间公布了真相,但还是因为习惯性质疑而酿成了全网参与的事件。
其次是多元社会思潮兴起,破坏主流价值观的影响。新媒体的兴盛激活了各类社会思潮,对主流价值观形成严峻挑战。以民粹主义为例可见其中端倪。民粹主义在全球范围内兴起,它是“纯属虚构的人民,对抗一群被视为腐败的,或其他方面道德低下的精英们的认识方式。”[11]它有两个基本特征就是反抗精英和垄断对人民的解释权,其中反抗精英是其必要条件。民粹主义总是把自己打扮成正义形象,声称只有他们才代表人民,他们在道德上没有瑕疵,在意志上永远正确。中国的民粹主义表现出明显的“反市场的倾向”。[12]过去四十年在让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的精神激励下,中国经济获得飞跃式发展,一部分人乘改革东风积累了不少财富,但财富精英群体鱼龙混杂,有富人并未很好履行先富带后富的历史责任,辜负了社会期望,激起了民意不满。有人借此大做文章,近年来新媒体上直接点名富人的“不要让某某跑了”的帖子一度造成舆论风波,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人们对非公有制经济的认识,显然这种思潮给中央的权威政策——“两个毫不动摇”造成了干扰。
更为严峻的是政治权威解构引发意识形态安全危机。自从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极端重要的工作”[13]以来,各级党组织和主流媒体加大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宣传,对于恶意诋毁英烈、妄议中央大政方针、对政府造谣中伤等各种针对政治权威而来的言行进行了依法斗争,正反两方面的措施取得了良好成效,风清气正的网络空间正在逐步形成。但是由于互联网的开放、平等、分享性质,很难杜绝解构权威行为的持续进行。各种敌对势力和一些法治意识淡薄的网民通过改头换面的方式依然在制作、传播解构权威的信息,尤其对于解构政治权威更是以系统化、隐秘化、深刻化的方式推进,无孔不入。
对于非政治权威的解构,主要目的在于娱乐、流量或个人情绪的发泄,在此之外并无更大追求。比如前几年,发现著名导演张某某超生,结果各种“罚款追逃”的帖子铺天盖地,在强大的网络舆论声讨下,他被迫缴纳了几百万罚款,事件才算得以平息。对非政治领域的权威人物,有的从专业角度有的从道德角度,只要发现瑕疵就会穷追猛打,制造一个又一个网络热点,掀起调侃狂欢,但也往往就此止步。
而对政治领域的权威解构则有特定的倾向。一是持续性。不会因为某个案停歇而终止传播,只要一出现适当时机,旧帖就会重现网络,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头。比如对某些英烈的质疑与调侃几乎从未在网上彻底断绝过。二是隐秘性。针对政治领域的权威解构,所采取的手段和内容更加迂回,往往不直接评论,多是采取指桑骂槐、声东击西的方式,让监管部门难以抓到污蔑证据而逃避打击。三是学术性。针对权威理论的解构,很多帖文都戴着学术面具,看似学理分析实则暗藏解构目的,具有相当的迷惑性。从这些特性可以看出,对政治权威的解构,目的不会止于一时一事一人一理,而是会通过持续的方式从根本上否定党的历史和党的领导,否定当前的一些大政方针,实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四、基于权威解构的危害给予干预和引导
新媒体解构权威的趋势不可逆,可以预见他们将继续沿着市场经济规律和技术进展路线解构各类权威,权威解构后所产生的错误思潮开始显示其对社会秩序的破坏,我们有必要采取适当方式捍卫政治权威和符合主流价值观的权威。
维护党中央权威,从根本上防范权威解构。从理论上看,一个国家一个政党,领导的权威至关重要。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鲜明特性就是讲政治、讲权威,翻开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可以看到维护党和党的领袖的权威是无产阶级政党的基本原则,也是无产阶级斗争取得胜利的根本保证。列宁特别强调“造就一批有经验、有极高威望的党的领袖是一件长期的艰难的事情。但是做不到这一点,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的意志统一就是一句空话。”[14]从历史上看,在斗争中形成坚强的领导集体,确保党中央权威,对于革命胜利尤为重要。遵义会议前由于没有成熟的党中央,导致革命遭遇严重挫折。遵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在红军和党中央的领导地位,从而扭转被动局面,革命面貌焕然一新。邓小平也指出:“任何一个领导集体都要有一个核心,没有核心的领导是靠不住的。”[15]从现实看,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时代。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更有信心和能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但面临的任务也格外艰巨,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坚强的领导核心。基于无产阶级政党的历史经验和现实需要,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坚持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是党的政治建设的首要任务。”[16]党中央权威是政治权威的最高表现,是派生其他政治权威的根基,任何对党中央权威的动摇、抹黑,我们都必须毫不含糊地与之斗争。对于党中央权威的维护是由其执政地位所决定的,中国共产党领导是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共同意志和根本利益的体现,是实现伟大民族复兴的根本保证。在网络生活中,要培养敏锐的政治意识,识别有人利用少数党员干部的腐败、少数专家学者和少数媒体对中央政策的错误解读来否定党的领导;对非政治领域权威的解构向政治权威解构蔓延的动向保持警惕;要把极个别党的地方组织在执行中央政策时的变通行为与中央的大政方针区别开来,对党中央权威始终保持敬畏之心。
主动利用新媒体,以权威建构阻抗权威解构。权威并非朝夕之间能生成,按马克斯·韦伯的三种权威类型划分,无论是传统习俗型权威、超凡魅力型权威还是法制型权威,都要求权威主体发挥主观能动性,以进取的姿态去构建自己的影响力。要么依靠传统的习俗积累,要么依靠个人对事业的献身,要么依靠法制的维护,总之要维持权威就不能坐享其成,而应主动迎战。新媒体作为科技发展造就的新业态是时代进步的标示,传统权威想保有持久影响力就必须正视科技进步带来的信息传播变革。基于网络发展带来的媒体变革,党中央明确指出:“过不了互联网这一关就过不了长期执政这一关”,要求“立破并举,激浊扬清”,“高度重视传播手段建设和创新,推动媒体融合发展,提高新闻舆论传播力、引導力、影响力、公信力”[17]。在党中央的直接部署下,各级党政机关纷纷设立自己的融媒体,主动迎接新媒体大战,其中“学习强国”可谓独领风骚,它完全遵从新媒体共享、平等、开放等基本原则,同时又坚守主流价值观引导,取得了非常好的宣传效果和社会效益。事实证明,真正的权威完全有能力有信心通过新媒体重塑形象,并以比过去更大的影响力深入人心。
管理好新媒体,解构权威必须依法进行。非政治领域的权威在某种程度上同政治权威一样位于突出位置,受到关注,有比一般的社会力量大得多的影响力,另一方面又不像政治权威那样有严格的政治和法律保护,而网民正是看到了这一政治空档,容易对他们肆意调侃、取笑。解构非政治领域权威可以满足民粹主义的需求,通过解构权威活动实现虚假的自我认同,展现道德优越感。为了吸引眼球,扩大影响力,更有人借此机会进行商业炒作牟取私利,所以常见有新媒体通过编造谣言、挖掘隐私、攻击人身的方式来解构权威,给当事人造成严重困恼,破坏网络生态、败坏人心道德。对于触犯法律的评论和攻击,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任何人不可借口言论自由而行违法犯罪之实。网络不是法外之地,网民要认识到观念可以不同、思想可以交锋,但法律不可触碰,无论权威人物还是普罗大众都受法律的平等保护。
防范新媒体生成的假权威带来伤害。网民热衷解构权威并不表明不需要权威,他们更多的是想通过解构权威来满足叛逆心理,希望受到平等对待,自己的努力能得到权威认可。追求承认、建功立业是人们的普遍愿望,可是在权威的统摄下普通人感到难以超越,而解构权威则可以让他们体会到虚假成就的快感。事实上,任何社会如果没有社会成员对合法建立的权威的服从,就不可能聚在一起,这是不言而喻的公理,恩格斯对此也有明确的表示,他说:“不论在哪一种场合,都需要碰到一个显而易见的权威。”[18]当真权威被解构之后,社会又不能没有权威,这就给假冒权威以可乘之机。假权威正是利用人们需要权威、相信权威、畏惧权威的心理,实行坑蒙拐骗,给普通网民带来伤害。更关键的是假权威遮蔽真权威,阻碍真权威的影响力和执行力,严重解构真权威。
总之,随互联网技术的进一步发展,新媒体业态会更加多样,各种势力利用新媒体解构权威的步伐不会停止。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世情、国情、党情呈现新特点新变化。新时代,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更需要强有力的党中央权威,对于任何解构权威尤其是政治权威的做法,必须保持高度警惕,通过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把政治建设放在首位,确保党的意识形态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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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邱翔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