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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内群体认同对壮族大学生解释偏向的影响研究

2022-05-13梁芳美

河池学院学报 2022年1期
关键词:偏向壮族消极

梁芳美

(河池学院 教师教育学院,广西 河池 546300)

一、问题提出

(一)共同内群体认同

美国心理学家Gaertner等人基于社会认同理论和自我分类理论提出了共同内群体认同模型(Common Ingroup Identity Model),该模型认为通过诱导两个独立群体的成员(内群体和外群体)将自己重新归类为一个包容性群体的成员(共同内群体),从而将内群体偏好延伸至外群体成员,改变了对外群体的态度与行为[1]。共同内群体认同的研究大多关注群际偏见、歧视、威胁、焦虑等消极态度的减少,也有研究发现共同内群体认同提高了宽恕、帮助、和解和共事满意度等积极行为,还有研究者发现共同内群体认同无法降低多数群体对少数群体的群际偏见,还削弱人们的社会变革动机[2]。尽管共同内群体认同的实证研究很多,但研究结果存在分歧,共同内群体认同能否改善对外群体的态度与行为还有待进一步研究。此外,我们尚未清楚共同内群体认同改变对外群体的态度与行为的认知加工过程。

共同内群体认同可将原来两个不同的群体表征为一个共同上位群体,可能会改变对外群体信息的加工过程。Hehman等人通过修正面孔认知范式探讨大学分组与种族分组条件下对面孔的回忆,结果发现在大学(共同内群体)分组条件下,被试对自己大学的面孔有更好的回忆,对种族面孔回忆则没有出现优先效应[3],这表明共同内群体认同改变了对外群体信息的记忆。与记忆外群体信息相比,如何解释外群体信息更为重要,因为解释是外在语义形成的重要一环[4]。此外,在日常生活中,模糊的外群体信息无处不在,如何解释这些模糊的外群体信息对群际态度和行为有重要影响。如果个体将这些模糊信息解释为具有威胁性的信息就可能陷入群际焦虑中,而将这些模糊信息解释为积极信息则有助于提高对外群体的积极态度及改善群际关系[5]。本研究将从解释偏向的角度探讨共同内群体认同改变对外群体的态度与行为的认知加工过程。

(二)解释偏向

解释偏向(interpretive biases)涉及对模糊信息解析的语义加工过程[6],它是指个体运用偏爱的方式对模糊刺激进行解释[7],也是个体对某一类解释系统的偏好[4]。面对含糊不清或歧义的情境,个体可能做出积极解释,也可能做出消极解释,当个体以积极方式对模糊信息进行解释的倾向称为积极解释偏向[8]。解释偏向包括即时(on line)和延时(off line)解释偏向[6],前者指人们对当下情境事件呈现出迅速的解读倾向,后者指人们在回想或沉思过往事情时呈现出的具有某种倾向的理解方式[9]。延时解释偏向测量的是事后解释的结果,是一种外显的、意识层面的解释偏向,且很可能受到需求效应、选择偏向和反应偏向的影响,为了识别对模糊信息最初的自动化解释并减少需求、选择和反应偏向效应,有必要使用即时测量[10]。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关注存在解释偏向的个体特征。研究发现:具有焦虑、抑郁、高羞怯、高人际敏感性、高拒绝敏感性、犹豫不决、高神经质、困乏、慢性疲劳综合症等特征的个体存在消极解释偏向,而高心理弹性、高心理素质、高心理一致感、高自立、高特质感恩和状态感恩个体具有积极解释偏向[2]。个体解释偏向研究取得丰硕成果,但还存在一些问题值得进一步探讨:第一,群体信息解释偏向的研究有待强化。目前尚未发现涉及群体信息解释偏向的研究,对群体信息解释偏向的研究有利于深入了解群体信息的加工过程,促进群际关系和谐。积极解释偏向和消极解释偏向是两个相互独立的维度,而不是一个维度的两种极端[11]。因此,在研究群体信息解释偏向时需分别考察积极解释偏向和消极解释偏向。第二,区分自动解释偏向、迭代解释偏向和延时解释偏向具有重要意义。大部分解释偏向研究没有同时关注即时解释偏向和延时解释偏向,且在研究即时解释偏向时,往往忽视了信息与目标词汇的时间间隔(SOA)对即时解释偏向的影响,不同的SOA会引发个体不同的心理加工[12],500ms SOA是自动加工,1 250ms SOA是迭代加工[13],因此本研究把500ms SOA条件下的即时解释偏向称为自动解释偏向,1 250ms SOA条件下的即时解释偏向称为迭代解释偏向。通过区分自动解释偏向(500ms SOA)、迭代解释偏向(1 250ms SOA)和延时解释偏向可以更深入地研究解释偏向产生于认知加工的哪个阶段。

(三)共同内群体认同可能会增加对外群体信息的积极解释偏向

根据社会认同理论,人们对内群体更加偏爱,并具有将积极属性赋予内群体成员的倾向[14]48。共同内群体通过构建共同上位群体身份来弱化群际边界,将原外群体成员知觉为内群体成员[15]。个体对内群体成员更喜欢,给予更多的正性评价[16]。在加工群体信息时,个体将积极属性赋予内群体成员的倾向也得到了实证研究的支持。Perdue等人发现,积极词在内群体指定代词(我们)之后比在外群体指示代词(他们)之后被试的反应更快,且更令人愉快,内群体指定词(我们)在语义记忆中促进了对积极的构建[17]。其他研究也得到类似的结果,Otten和Wentura发现内群体启动促进了对积极词的反应[18],Gaertner和Dovidio发现使用内群体代词的参与者对其他参与者的期望比使用外群体代词的参与者更积极[15]111。建立共同内群体认同可将对内群体的积极偏向会延伸至外群体,可能会增加对外群体信息的积极解释偏向。

(四)当前研究

本研究以壮族大学生为被试,通过启动范式操作共同内群体认同,测量自动解释偏向、迭代解释偏向和延时解释偏向,考察共同内群体认同与外群体信息解释偏向的关系,揭示共同内群体认同改变外群体态度与行为产生于认知加工的自动解释偏向,还是迭代解释偏向,或是延时解释偏向阶段?

二、对象与方法

(一)被试

使用G*Power 3.1.9.2软件计算样本量,设置效应量为0.40、α犯错概率为0.05、统计检验力为0.80时,样本量至少41名。本实验在广西某高校招募壮族大学生74人,删除错误率高于20%的数据4人,有效被试70人,其中共同内群体组34人,独立群体组36人;男生29人,女生41人。年龄20.34±1.19岁,视力或者矫正视力正常,无色弱和色盲,右利手,未参加过类似研究。

(二)实验设计

采用单因素2水平(共同内群体组VS独立群体组)的被试间设计。因变量:解释偏向。

(三)实验材料

1.启动材料:共同内群体组和独立群体组的启动材料采用赵玉芳等人编制的材料[19],共同内群体组材料为描述壮族和苗族都是“骆越人”的后裔,独立群体组启动材料主要描述壮族和苗族在族源、习俗等方面存在不同。阅读材料后,被试对同意材料观点的程度及材料的清晰度、阅读难度进行5点评分,结果发现:共同内群体组对启动材料的同意程度(M=3.60,SD=0.67)和独立群体组(M=3.52,SD=0.67)没有显著差异,t(61)=0.50,P=0.618;共同内群体组启动材料的清晰度(M=3.90,SD=0.92)与独立群体组(M=3.85,SD=1.20)没有显著差异,t(61)=0.19,P=0.850;共同内群体组启动材料的阅读难度(M=3.80,SD=1.13)与独立群体组(M=4.00,SD=0.97)没有显著差异,t(61)=-0.76,P=0.452。

2.解释偏向测量:采用姜迪的解释偏向材料[20],只是把“我”改为外群体成员。采用E-Prime 2.0进行呈现。自动解释偏向的测量(见图1),迭代解释偏向的测量(见图2),延时解释偏向测量(见图3),呈现的积极解释和消极解释随机排列。本次研究中积极解释偏向的Cronbach’sɑ系数为0.87,消极解释偏向的Cronbach’sɑ系数为0.85。

图1 自动解释偏向一个trail的测量流程图

图2 迭代解释偏向一个trail的测量流程图

图3 延时解释偏向测量流程图

(四)实验程序

首先把被试随机分配到共同内群体组、独立群体组两种条件之一,共同内群体组阅读壮族和苗族都属于“骆越人”的文字材料,独立群体组阅读壮族与苗族在族源、服饰和习俗方面存在不同的文字材料;之后以“壮族和苗族属于‘骆越人’这个共同的群体”和“壮族和苗族属于两个不同的群体”进行操作检查;最后完成解释偏向任务。实验结束后,跟共同内群体组被试说明“骆越人”这段文字材料是虚构的,并进行解释。

三、研究结果

(一)共同内群体认同操作检查

对共同内群体组与独立群体组属于“骆越人”这个共同群体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发现共同内群体组的得分(M=3.76,SD=0.99)显著高于独立群体组(M=2.81,SD=1.17),t(68)=3.72,P<0.001,Cohen’sd=0.88;对共同内群体组与独立群体组属于两个不同群体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发现共同内群体组的得分(M=3.00,SD=1.15)显著低于独立群体组(M=3.94,SD=0.86),t(68)=-3.86,P<0.001,Cohen’sd=-0.93,说明共同内群体认同操作成功。

(二)性别差异性检验

以性别为自变量,对解释偏向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表明,性别对解释偏向没有显著影响(自动积极解释偏向:t(68)=-0.81,P=0.422;自动消极解释偏向:t(68)=-0.02,P=0.983;迭代积极解释偏向:t(68)=0.57,P=0.570;迭代消极解释偏向:t(68)=1.70,P=0.094;延时积极解释偏向:t(68)=1.61,P=0.112;延时消极解释偏向:t(68)=-0.23,P=0.817)。

(三)共同内群体认同对解释偏向的影响

1.共同内群体认同对自动解释偏向的影响

对共同内群体组与独立群体组在500ms SOA词汇判断任务上的正确率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发现,共同内群体组的正确率(M=0.96,SD=0.05)与独立群体组(M=0.93,SD=0.13)没有显著差异,t(68)=1.22,P=0.227。

中位数较少受到极端数据的影响[4],因此本研究中所使用的反应时均为反应时的中位数。在基线条件下,以被试对消极词语与积极词语的反应速度之差作为基线解释偏向的统计指标,记为T′=T消极-T积极,T′越大表示被试的积极解释偏向越强,T′越小表示被试的消极解释偏向越强[4]。在500ms SOA条件下,对共同内群体组与独立群体组的基线解释偏向T′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发现两个组在基线解释偏向T′上不存在显著差异,见表1。

表1 共同内群体组与独立群体组的500ms SOA基线解释偏向差异

不呈现任何外群体信息时,个体对目标词语性质的判断时间作为基线反应时(T基线);呈现模棱两可的外群体信息时,若被试对该信息具有先前预期或者对该信息存在解释,则会更快地判断与他们自身情况解释相似的词,反应时(T)就会缩短,比较不同条件中被试判断时间的差异,便能够了解其解释偏向所具有的特点。T基线-T积极大于0,则可以认为被试存在积极解释偏向;T基线-T消极大于0,则存在消极解释偏向[20]。分别计算共同内群体组和独立群体组的自动积极解释偏向和自动消极解释偏向,并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见表2。从表中可知,500ms SOA条件下,共同内群体组的自动积极解释偏向显著高于独立群体组(Cohen’sd=0.53),在自动消极解释偏向上不存在显著差异。

表2 共同内群体组与独立群体组在自动解释偏向上的差异

2.共同内群体认同对迭代解释偏向的影响

对共同内群体组与独立群体组在1 250ms SOA词汇判断任务上的正确率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发现,共同内群体组的正确率(M=0.96,SD=0.08)与独立群体组(M=0.98,SD=0.08)没有显著差异,t(68)=-1.17,P=0.246。

在1 250ms SOA条件下,对共同内群体组与独立群体组在基线解释偏向T′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见表3,从表中可知,在1 250ms SOA的条件下,被试在基线解释偏向T′上不存在显著差异,两个组的被试并没有产生解释偏向。

表3 共同内群体组与独立群体组在1 250ms SOA基线解释偏向差异

分别计算共同内群体组和独立群体组的迭代积极解释偏向和迭代消极解释偏向,并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见表4,从表中可知,1 250ms SOA条件下,两个组的迭代积极解释偏向和迭代消极解释偏向不存在显著差异。

表4 共同内群体组与独立群体组在迭代解释偏向上的差异

3.共同内群体认同对延时解释偏向的影响

将共同内群体组与独立群体组在延时积极解释偏向和延时消极解释偏向的得分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见表5,从表中可知,两个组在延时积极解释偏向、延时消极解释偏向上没有显著差异。

表5 共同内群体组与独立群体组在延时解释偏向上的差异

四、分析与讨论

(一)共同内群体认同影响壮族大学生解释偏向的原因分析

共同内群体组的自动积极解释偏向显著高于独立群体组,而共同内群体组与独立群体组在迭代积极解释偏向、延时积极解释偏向、自动消极解释偏向、迭代消极解释偏向和延时消极解释偏向上没有显著差异,说明共同内群体认同改变壮族大学生对外群体态度与行为产生于认知加工过程中最初的意义激活(500ms SOA),而不是意义选择(1 250ms SOA)阶段和信息的解释(延时解释)阶段,共同内群体认同并没有降低壮族大学生对外群体信息的消极解释偏向。有关焦虑者解释偏向的研究发现,高低焦虑组对威胁相关的意义启动效应[21]和命名差异[13]出现在对意义的选择(1 250ms),而不是最初的意义激活阶段。产生这样的差异可能是因为,本研究使用模糊情境探讨壮族大学生的解释偏向,前人研究使用威胁和中性情境探讨焦虑者的消极解释偏向。解释偏向既受到情境线索的影响,又受到认知特点的影响[22]。健康人群对积极刺激和对消极刺激的注意无太大差别[9],而焦虑者更容易注意负性或威胁信息[23]。积极解释偏向和消极解释偏向是相对独立的过程[24],它们产生机制可能不同。

根据解释偏向理论,认知加工的早期阶段,人们对信息的解释倾向于反映当前的情境状态,而在认知加工的晚期,个体对事件的解释受个体固有图式的影响[25]。500ms SOA属于自动化的扩展语义激活[21],固有图式激活不足,壮族大学生只是根据当前的情境做出判断[20]。共同内群体组接收到的信息是外群体属于更大群体的“我们”,我们在语义记忆中促进了对积极的构建[17],因而出现了对外群体信息的自动解释偏向。时间间隔为1 250ms时为意义选择阶段,被试有一定的时间进行图式激活,他们受到共同内群体表征和原有身份信息的共同作用[2]。本研究的被试是壮族大学生,使用的是嵌套的共同内群体表征,他们更容易感受到群体身份的压力,因而把模糊的外群体信息解释为中性或消极信息,因而没有出现迭代积极解释偏向。延时解释加工属于晚期的精细化加工阶段[26],它有意识的充分参与,是对信息统筹考虑后的结果。“骆越人”属于新建的共同内群体身份,一次操作不足以改变对外群体信息的延时解释偏向。

(二)研究贡献

1.理论贡献

完善了解释偏向阶段模型。许书萍对高社交焦虑大学生的解释偏向进行实证研究后提出了解释偏向阶段模型,该模型认为解释过程包括即时解释和事后解释这两个阶段,前者受到事件性质的影响,后者受长时记忆的影响,长时记忆中的消极记忆被提取出来,导致消极解释的产生[4]。解释偏向模型把重心放在消极解释偏向上。本研究同时考察了消极解释偏向和积极解释偏向,且深入研究了共同内群体认同改变外群体态度与行为产生于自动解释偏向,还是迭代解释偏向,或是延时解释偏向阶段,结果发现共同内群体认同并没有降低壮族大学生对外群体信息的消极解释偏向,而是提高了他们对外群体信息的自动积极解释偏向。研究细化了解释偏向的阶段,且把解释偏向的阶段模型拓展到正常群体的解释偏向,充实解释偏向领域的研究。

2.实践贡献

有助于从深层认知加工的视角提高对其他民族群体的积极态度,为民族共同体意识培育和积极族际关系的建立提供路径依据。共同内群体认同通过扩大群际边界,把“内群体与外群体”二元对立转换为“共同内群体”的一元统一,使亲内群体偏好延伸,提高了对外群体信息的自动积极加工过程,共同内群体认同可作为族际和谐的促进策略。同时我们也应看到共同内群体认同因让群体感受到身份压力和短暂操作,不能在迭代加工和延时加工阶段改变对外群体信息的解释偏向。共同内群体认同是铸牢共同体的心理认同基础[27],因此在民族共同体培育的过程中,需注意减少其群体身份压力和多次强化共同内群体表征的作用。解释偏向既受到共同内群体表征的影响,又受到个人特质[28]和图式[25]的影响。建立积极的族际关系,不仅需强化共同内群体的作用,还需训练个体高心理弹性、高心理一致感、高感恩等积极的特质和增加个体的积极图式。

(三)研究不足与展望

本论文的被试为壮族大学生,未来研究可拓展到更多民族群体。研究使用新建的、虚构的“骆越人”共同内群体身份,它与历史的、现实的共同内群体身份不同,未来研究可探讨不同类别共同内群体身份对外群体信息解释偏向的影响。共同内群体认同操作具有重新范畴化、修正面孔认知范式、共同内群体身份启动等多种研究范式,已有研究发现不同范式对群际关系的影响不同[2],未来研究可以比较不同范式对解释偏向的影响。研究发现启动“骆越人”可提高自动解释偏向,共同内群体身份启动有一定的后效,未来的研究可探讨如何使共同内群体身份的启动效应得以长时间维持。

五、结论

在当前研究中,共同内群体认同改变壮族大学生对外群体态度与行为产生于认知加工过程中自动解释偏向,而不是迭代解释偏向和延时解释偏向阶段,共同内群体认同并没有降低壮族大学生对外群体信息的消极解释偏向。本研究同时考察了积极解释偏向和消极解释偏向,还深入研究了解释偏向的三个阶段,全面、客观地反映共同内群体认同改变壮族大学生对外群体态度与行为的认知加工过程,并将解释偏向对象拓展到壮族大学生这个正常群体,完善了解释偏向的阶段理论。研究结果有助于从认知加工的视角了解共同内群体认同对族际关系的影响,为民族共同体意识培育和积极族际关系的建立提供路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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