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融合视角下曲靖市现代工业旅游发展研究

荣 琴

(云南能源职业技术学院 人文与艺术设计学院,云南 曲靖 655000)

自2020年以来，受到新型冠状病毒疫情的影响，全球宏观经济和旅游市场出现了普遍衰退，我国作为唯一实现正增长的主要经济体，在旅游产业经历了产业变革与重塑的同时，也需要增加旅游市场复苏韧性。任宣羽和杨淇钧围绕重工业城市依据绿色生态保护为前提下的旅游业可持续发展进行了讨论，并就此类工业城市如何创新发展工业旅游做了探讨。工业发展史，展现了一个城市的工业发展历程，具有厚重的历史文化和独特的吸引力，后工业时代最明显的特点就是工业经济与服务业经济的产业融合，作为旅游发展新模式，现代旅游融合了第一、第二产业，欧美发达国家有10%以上的企业都开展了工业旅游[1]。以云南省曲靖市为例，随着工业化城镇的不断发展，煤电资源的大量开发，它同时具备现代工业旅游两个重要内容，既有现代工业旅游资源，也有工业遗迹资源。目前，立足现代工业旅游资源，曲靖市将重点打造 “绿色能源”先进制造基地，曲靖市委、市政府高位推动在曲靖经开区西城片区规划建设新能源电池产业园，其中宁德时代、德方纳米、远景能源等具有核心竞争力的上市企业已入驻。富源工业园区胜境片区打造绿色铝精深加工产业，沾益工业园区花山片区发展有机硅新材料产业，麒麟工业园区越州片区提升精细化工产业，麒麟工业园区越州片区、马龙工业园区鸡头村片区、宣威经开区凤凰山片区、师宗工业园区大同片区推进高端钢材深加工产业，工业园区的建设必将推动传统产业高端化、绿色化、智能化，为了加快产业链延链、补链及强链行动，通过产业融合推动旅游与工业的齐头并进。云南作为煤炭开采大省，废弃煤矿众多，因而工业遗迹旅游资源十分丰富，这些工业遗迹及附属资源开发将成为此类企业未来可持续发展的规划重点。结合这些企业的未来发展，认真思考产业融合的工业旅游潜力挖掘及发展模式研究将助力曲靖市工业及旅游的融合发展，为今后不同地区的工业旅游发展提供合理的意见及建议。

一、工业旅游开发的现状分析

以往工业旅游的发展模式基本都是以参观生产基地、厂容厂貌、大型生产线及机械设备为主，之后有少量的体验式活动参与其中。但是现代工业旅游是把工业与旅游业进行多元化的融合，工业生产基地围绕其产品的内容及文化延伸出多种旅游体验内容并且随着旅游内容逐渐趋于多样化，其中，技术融合、市场融合和企业组织文化融合、宏观政策环境的优化等是导致现代工业旅游内容变化的主要原因。[2]

(一)我国工业旅游开发的现状分析

现代工业旅游起源于20世纪50年代的法国，国外提及较多的是德国工业遗迹鲁尔本工业旅游区，而中国比较成功的案例是青岛啤酒和四川绵阳的长虹生产基地。中国工业旅游的发展是以1990年山西杏花村汾酒集团收取参观门票作为开端,从1990年开始作为工业旅游发展的萌芽阶段,最早只有13家企业开展工业旅游。截至2018年年底，由国家旅游局发布的“全国工业旅游示范点”名单，各省工业旅游示范点共计达到108家(1)资料来源：上海工业旅游: http://www.itripsh.gov.cn/(见表1)，我们能够看出工业旅游新增企业数量稳步增加。

表1 全国各省(市)工业旅游景点数量及其离差值表

根据工业旅游景点分布情况建立数量洛伦兹曲线(见图1), 纵轴为累积百分比的情况，横轴为27个省区景点数量离差值要素由大到小排序，同时公式运算，地理集中指数R=0.41,说明我国工业旅游景点分布具有广布性，除了海南、青海、西藏藏族自治区、陕西4省为空白外，其他区域均有涉及工业旅游示范点，根据国家旅游“十四五”规划，到2035年工业旅游企业预计达到1000家以上。

图1 工业景点数量洛伦兹曲线

《全国工业旅游发展纲要(2016-2025年)》中指出，我国需要大力促进产业融合的发展，并鼓励当地居民与群众参与到工业旅游活动中，以促进工业与其他产业的交流与融合，并为旅游产业提供发展性的意见及建议。通过发展工业旅游业促进传统工业企业转型升级，也能够促进本地区的工业发展，构成相辅相成相互协同发展的过程。从全国工业旅游人数占全国旅游总人数的3.25%(2)资料来源：国家旅游局《全国工业旅游发展纲要(2016-2025年)》能够看出工业旅游作为一种休闲方式，已经被广大群体接受。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也陆续涌现出一批富有特色的工业旅游模式景区。在上海，依托丰富的近代工业资源推出了“沧桑上海—中国百年工业历史探访之旅”的旅游线路；在北京，破旧的电子厂房变成798艺术区，成为艺术家的会聚之地；在江西景德镇，将世上最古老的制瓷生产作业线，从拉坯、画青花，到烧窑等72道工序以“活态”形式展现，供游客观赏和体验。

(二)曲靖市工业旅游现状分析

云南省因其独特的自然风光及少数民族民俗吸引了国内外大批旅游者，旅游业成为云南的支柱产业之一。相较而言，工业旅游开发滞后，曲靖市作为云南省第二大经济体，并且是云南重要的工业城市，虽然工业旅游的发展开始较早，如罗平县鲁布革水电站、油菜花海节入选国家级工业旅游示范点，但是作为一个以工业发展为主的地区，在整体工业旅游规划缺乏足够的认识，设计上也比较单一，除了鲁布革水电站、以礼河水电站等工业旅游已具备一定知名度外，许多工业旅游资源尚未开发。[3]其中有政府主导不够，也有企业对工业旅游开发认识不足有关。以罗平油菜花节为例，到2018年底接待游客408万多人次，门票综合收入26亿元，所以从根本上要挖掘工业旅游潜力，提升发展模式的质量与层次,在当前供给侧改革过程中，工业旅游为产业结构调整带来了新的思路，这就需要加速对当地工业资源的合理利用。目前曲靖市需要在未来工业旅游思路上做出一系列动态性的调整，通过产业融合实现产业与旅游的协同发展,为今后工业城镇化进程中提供有利的发展契机。结合曲靖市2035年远景规划来看，曲靖市工业旅游的发展需要从旅游资源的现实情况出发，对曲靖的旅游资源进行分析，从而为当地今后的旅游产业的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

二、曲靖市工业旅游发展潜力分析

随着旅游业的快速发展，工业旅游正在呈现出技术化的发展模式，结合产业融合发展的背景，将技术融合与工业旅游产品之间建立起联系，为工业旅游产品模式的开发与定位提供有利的条件；结合工业企业的性质和环境，积极进行市场化运作，加强GIS技术在工业旅游产品开发中的应用，从而拓宽当地的旅游市场的发展。曲靖市作为云南重要的工业基地，目前已经形成了以曲靖市为中心的两烟基地、六大产业及三大工业园区为主体的工业发展体系，有国投曲靖发电有限公司、驰宏锌锗股份有限公司等为代表的优质企业。曲靖市工业旅游资源数量丰富、类型齐全，资源特色十分明显，科普和文化价值十分突出，在一定程度上为发展曲靖市工业旅游奠定了良好的开发基础。

(一)曲靖市工业旅游发展潜力分析

Julianna 提出基础设施、吸引力、环境等是影响工业旅游发展潜力的重要因素，通过潜力评价理论对曲靖市工业旅游进行分析。[4]曲靖市工业旅游依托工业发展，推进工业“工业+”新模式发展，作为“工业+”旅游的发展新业态具有一定潜力。

曲靖地处国家西部大开发、“一带一路”、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珠江-西江经济带、长江经济带5个国家发展战略覆盖区，是滇中城市经济圈核心区，是云南省副中心，位于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泛珠三角合作区域、西部大开发贵昆经济圈重要节点位置，是云南东部商业贸易区的主要集散地。依据图2(3)资料来源：曲靖政府网《曲靖市2020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可以看出曲靖从2016年-2020年地区生产总值逐年增加，其中工业门类较为齐全，铅锌精深加工等工艺水平达世界领先水平；煤化工机械制造达国内先进水平，是西南地区最大煤化工机械装备制造中心；蚕桑、蔬菜、魔芋等高原特色农业产品产量多年位居全省前列。通过滇中城市群、国家新型城镇化试点等重大战略的谋划和实施，发展保障有力、互联互通的基础网络是云南省大通道建设对曲靖市的基本要求和基础条件，为曲靖市承接内外联通的大通道建设带来重大机遇。从图3可以看出，曲靖市第二产业在国民经济中占比较大，因此曲靖市工业旅游资源也比较丰富，有曲靖经开区的一汽红塔生产基地及配套工业园区，曲靖南海子工业园区，曲靖越钢集团。有依附工业与其自然风光合二为一，并且具有一定影响力的罗平鲁布革水电站、会泽的以礼河水电站等。随着云南建设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长江经济带等战略措施的逐步推进，旅游发展的多元化也是一种趋势。[5]从图4可以看出，2016年-2020年曲靖国内游客人数增速明显，因为疫情原因，周边游在受访者中占据了首位(64.4%)(资料来源：2020-2021中国旅游发展分析与预测)。综合各项因素，当前，曲靖推进五大基础设施建设发展正处于历史机遇期，作为“工业+旅游”也必将是未来旅游发展的一种新模式，如果从政府主导到企业自身发展过程中能够意识到工业旅游带给企业的社会效应，就能提高工业旅游发展的进程。

图2 2016-2020年曲靖市地区生产总值及增速

图3 2016-2020年曲靖市三大产业增加值占地区生产总值比重

图4 2016-2020年曲靖国内游客人次及增速

(二)曲靖市工业旅游SWOT分析

通过对曲靖市工业旅游的SWOT分析，能够看出曲靖市工业旅游资源的开发还处于初始阶段,分析其内部条件的优势与劣势、外部环境的机会与挑战，具体表现在：内部条件之中的优势，主要包括区位优势、资源优势、基础设施优势、宏观政策对于工业发展的支持较大；劣势主要包括开发较晚、未形成规模、旅游吸引物不强、政府重视程度不足，市场化程度低；外部环境的机会包括产业融合带动整体发展、科普活动的普及、工业化城市发展的带动效应。本地区的外部环境的挑战为企业投入大、回报率不明显、工业旅游市场竞争激烈、复游率较低。[6]

表2 曲靖工业旅游SWOT综合矩阵分析

三、产业融合视角下曲靖市现代工业旅游发展对策

(一)“旅游+工业”的产业融合新模式

产业融合已经成为后经济时代的主要特征，它是伴随着信息技术变革的产物。产业融合涵盖的范围很广，它融合了农业、工业、服务产业等，不仅促进了产业的升级和发展，成为产业经济新的增长点，而且在融合过程中对于同一个产业、产业链和产业网起到了相互渗透、相互包含、融合发展的产业新形态。旅游产业融合，对于农业的显著作用表现为助力乡村振兴，大力发展乡村旅游。对于工业是用无形渗透有形并纵向带动横向，打造高端产业的企业经营模式。[7]建立具有更广外延的旅游活动。从旅游产业的需求角度来界定，产业融合后使得旅游产业表现为不再是界限分明的传统产业,而是体现更强的产业渗透性、交叉性、融合性的旅游产业，从另一方面也证明了旅游业具有与其他产业融合的特性。2021年是“十四五”规划开局之年，加快旅游资源开发、潜力挖掘、市场培育和产业融合是行业复苏的重要手段，促进新发展格局是实现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根本举措。现代工业旅游需要依托工业发展，随着第二产业与旅游逐渐深入融合，产业融合下现代工业旅游发展模式以依附模式、共生模式和独立模式(如图5)[8]三种存在形式为主，现代旅游与工业在政府决策、市场、信息技术、文化理念都存在不同程度的交融。在曲靖“十四五”规划中高举“绿色能源牌”，高标准规划两个产业园区，以绿色能源和绿色先进制造为建设方向，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主动融入发展工业旅游新格局，以先进制造基地建设为契机，重塑传统工业旅游，发挥产业新优势、培育新兴产业发展新动能，全力推动曲靖工业经济高质量跨越式发展。

图5 现代工业旅游发展模式

目前，政府及很多生产企业对于工业旅游的发展前景及认知还存在一些偏差，在旅游规划上没有考虑长远发展。作为传统工业旅游主导是参观游览，而现代工业旅游因为产业技术在不断创新，以工业旅游作为平台就能起到更好的推广和宣传，并引入合作伙伴，同时企业的最终目的是获利和扩大竞争优势，通过工业旅游可以发挥企业的隐形资源，扩大与对手之间的差距，强化品牌效应。按照以上三种现代工业旅游发展模式，工业生产基地在景点过程化中主导产业生产化活动、企业发展顶层设计与旅游与工业融合的互动空间平台等需要统筹考虑。从云南工业旅游资源比较成功的案例进行分析，以鲁布革水电站为例，它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自然风光和人文景观相结合，在“游”中“学”，“学”中“游”。[9]首先、很多企业在考虑旅游供给角度时，如果只是单纯的游览，前期投入巨大，会使许多设施闲置。其次，从旅游需求的角度分析，因为工业旅游的参与性不强，所以在规划中考虑复合型旅游产品。工业生产基地所发生的主导产业与旅游业融合存在三种融合状态，工业生产基地在景点化过程中，主导产业生产活动与旅游活动在空间平台和功能上同步演变，使得基地的旅游发展模式也随之发生变化。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产业融合主要呈现出市场融合、技术融合、产品融合、企业组织融合；二是产业融合的路径主要分为市场需求为主线，以知识扩散为主线、以科学技术交叉渗透为主线；三是产业融合的驱动力主要包括管制的放松、技术创新和扩散、商业模式创新等。[10]

(二)曲靖市现代工业旅游发展对策分析

1.在依附模式下发挥工业基地优势，打造工业旅游品牌。依附模式顾名思义是工业与旅游业之间综合形成的产业融合与发展的模式。具体而言，需要借助工业产地以及当地的资源，注重企业在经营活动过程中通过产品开发衍生出旅游体验，此种产业融合的模式更加注重游客的体验。[11]此类模式适合有一定知名度并且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的产品。结合已有工业吸引物，例如生产线、工业项目等打造观光型工业旅游。以成立于1965年的曲靖卷烟厂为例，产品“石林”“小熊猫”“福”“吉庆”牌香烟曾经深受消费者青睐，工业旅游发展中以生产线、大型设备及烟草品鉴等作为观光和体验形式，把握品牌塑造和旅游产品的形象推广，开发一批定制化的旅游产品，提升游客对生产线以及工业项目的体验，从而促进生产线与工业项目的质量与层次发展，实现工业转型及旅游产业“双提升”。

2.整合设计旅游资源，在共生模式下打造产业品牌示范区。谋划工业与旅游业融合发展，打通上下游产业项目支撑，探索不同企业捆绑销售模式可以使用共生模式，它是工业与旅游业在功能、技术、产品方面融合的产物。该模式以旅游活动开展作为主要内容之一，在过程中完成技术、产品的多样融合，过程中旅游经营与企业其他业务共同发展并相互影响作用，达到效益最大化。该模式是以企业发展需要为前提，并将多种功能整合运营，赋予它更多文化价值。此种融合方式的主要目的不仅是为了接待合作伙伴来参观体验产品，还能供旅游者观光体验和实际参与，并且根据时间或是主题活动提供关于产品、技术的交互体验。以富源工业园区胜境片区打造绿色铝精深加工产业、沾益工业园区花山片区发展有机硅新材料产业、驰宏锌锗股份有限公司曲靖分公司等作为产业融合的工业旅游规划，可以在生产基地设置展馆、产品体验馆等进行体验式互动。工业领域的技术创新不仅能让该产业在质的层次上获得快速发展，同时，当技术创新或发展到可在其他领域应用的时候，这种技术将成为企业跨行业展开多元化经营的重要工具。[12]如云南曲靖越钢集团有限公司在产品开发上立足钢铁冶炼、生产加工及生产过程展示，让游客在越州钢铁厂领略到现代化工业企业整洁的厂容厂貌、独具特色的工业产品。在曲靖经开区绿色硅光伏产业园，隆基、晶澳、阳光等世界光伏龙头企业矗立其中，产业园区规划到2025年将建成全国最大的绿色硅光伏基地。结合旅游经营业务的需要，在旅游形式上进行创新与优化，挖掘特色吸引物，能够实现多种模式的融合与发展，提升共生模式以及生产基地多功能整合设计。比如建立科普产业博物馆，增加3D体验，VR虚拟仿真技术，不仅可以增加游客的感官体验，而且依托于产业特色资源进行低度旅游开发，也可以促进旅游的可持续发展。

3.在独立模式下发挥地域生态优势，打造工业遗产景观。独立模式是工业旅游设计的主要形式之一，工业生产基地在文化层次上进行开发，能够为今后独立模式的动态性调整提供较好的借鉴，挖掘旅游吸引物丰富的文化内涵，并灵活地开发利用；在旅游设计形式方面积极做出调整，注重创新性开发，结合工业旅游设计的形式，提升展现方式和表达手法，提升内容的创意性、灵活性和丰富性；借鉴成功案例，注重独立模式的发展，注重游客的身心体验，以增强体验活动的时效性，提升工业旅游设计的水平，提升体验品质和效果。比如富源宏发煤矿、会泽铅锌矿等企业在结合工业不可再生能源景观的基础上，针对资源枯竭型产业为主导的新发展模式，用锈迹斑斑的工厂设备、大型矿山和其他资源可以唤起人们对过去年代的怀旧之情，大型体验式煤矿坍塌、近距离观看3D效果的煤矿瓦斯爆炸及渗水，竖井和斜井体验，建立中国煤矿博物馆，煤层知识普及，旅游纪念品的打造，都是完成探索旅游资源表面特征下的文化核心和相关领域的衍生产业。独特历史背景、工业文化积淀和工业遗产景观都可以与其他旅游资源整合为新的工业旅游规划，在资源枯竭型城市中找到新的旅游资源亮点。

2018年3月,根据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促进旅游发展的指导意见》的文件精神，各级政府需要结合工业区的现实情况，多角度拓展旅游发展分支，为今后工业区旅游的发展提供可供借鉴的思路。在当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背景下，一些老工业基地、资源型城市正面临经济转型发展的考验，工业旅游也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当前我们从云南省曲靖工业旅游战略层面观之，能够为工业区旅游的游客提供更加多元化的文化产品，从客户需求的角度出发,打造符合游客的个性化旅游产品与专属定制服务等，结合工业区阶段性旅游发展目标及发展模式，谋划当地工业旅游发展。立足于云南省曲靖市工业旅游潜力分析及发展模式研究，旨在优化云南旅游发展结构，推进工业旅游发展，扩展企业的功能及挖掘自身品牌价值，普及科普知识、提高国民素质，最后实现云南旅游业可持续发展。在曲靖“十四五”规划中，期待发挥服务型政府主导作用，让工业旅游从自发发展的阶段迈进了政府主导、企业主动参与积极开发阶段，优化云南省曲靖市工业旅游基础设施并不断拓展旅游发展方向，为工业旅游的研究提供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