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文化遗产资源数字化传播与创新发展研究*
2022-04-07姜晔黄静程煜
姜 晔 黄 静 程 煜
(南京图书馆,江苏南京 210000)
1 引言
习近平总书记明确强调,中国革命历史是最好的营养剂,是党和国家的宝贵精神财富;共和国是红色的,要发挥红色资源优势,把红色基因一代代传下去。2022年五四青年节前,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人民大学对馆藏红色文献、古籍等进行考察,并强调,红色文献是我党正规高等教育创办的历史见证,是十分宝贵的红色记忆[1]。推进红色文献数字化,是传承红色精神的必经之路,红色文化遗产的利用和保护工作是我国红色基因传承的基础,也是巩固我党执政基础的重要手段。红色文化遗产价值与功能的充分发挥,不仅可以塑造国家形象、坚定文化自信,更能够推动我国红色文化与红色精神传承与弘扬。随着数字化程度不断提高,人们获取信息的方式逐渐转变,传统的红色文化传播形式已无法满足人们的需求。因此,红色文化与数字技术深度结合是时代的要求,也是时代的产物,既利于传承我国传统优秀文化,培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也有利于增强网络文化的引领力。
2 红色文化遗产资源数字化的意义
2.1 满足数字化大环境下人们使用习惯的需求
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与发展,海量数据充斥着人们的生活,无论是吃、穿、住、行,还是学习与工作,身边都离不开数据。大数据时代,人民的生存方式和以往相比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第48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1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0.11亿,互联网普及率达71.6%。其中,网络视频用户规模达9.44亿,占网民整体的93.4%,短视频用户规模为8.88亿,占网民整体的87.8%[2]。由此可见,人已经成为数字网络环境构成中不可或缺的一个要素,数字信息成为人们主要接受信息的渠道。大数据时代信息传播更新速度快、传播平台多样、信息内容载体也是丰富多彩,较为单一枯燥的信息无法抓住大众的眼球,人们心中的满足的阈值也不断在提高,对于文化产品不仅仅追求表面的符合审美,对其体现的内涵与背后的创作背景也更加注重,也更加期待拥有技术含量的文化产品的出现,与艺术融合创新并贴近社会生活甚至有更深层次的表达。综上所述,这些无疑为红色文化的数字化变革带来巨大机遇。
2.2 完善红色文化遗产保存的需求
红色文化遗产的保护是其创新传播发展的前提,以往对红色文化遗产的保护多为实体、实地、具象的保护,但一些年代久远的红色文化遗产受损严重,除了具体修复外还需使用数字化手段加以辅助,但仅仅利用传统数字手段如图像复制或采集无法满足其修复的需求,也无法适应大数据时代的要求。对此,高技术含量的数字化手段的使用尤为重要,通过开发利用新型实用化辅助技术,在基于网络大环境下对受损资源进行修复,之后将相关的数据信息、图像、音频、文字等进行云端存储,同时留下关键字节便于后期查询检索,建立科学系统的数字化信息结构,提高红色文化遗产资源保护的便利性与有效性。此外,有些红色文化遗产地处较偏僻的地方,交通通讯不便利,保护难度较大,利用数字技术则可以很好地缓解这一问题,一方面可以将红色文化遗产以图片、视频、音频、数字信息等方式保留,另一方面可以避免因为地段开发过程中的损坏导致红色文化遗产资源无法完整保存。在红色文化遗产保护的过程中,利用数字技术手段可以逐步解决面临的难题,让其尽可能的保持完整状态,从而更直观的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成为我国宝贵的文化财产。
2.3 唤醒人们红色精神的需求
红色文化作为一种精神财产,是我国珍贵的文化遗产,红色文化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核心,在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和竞争力上起到关键作用。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指出:“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是全党特别是宣传思想战线必须担负起的一个战略任务。”[3]这为大数据时代,红色文化要处于当代文化价值观的引领地位提供了根据。数字网络环境下,信息传播的方式和速度相较以往都有极大的提升,善用此可以更高效的传播红色文化精神。红色文化数字化传播一方面可以起到良好的引领作用,在网络环境复杂的当下,充斥着各种信息,网络既有可能正确地引导网络群体的知、情、意、行的各个方面,也有可能产生误导,因此红色文化数字化的广泛传播可以对网络文化价值观的正确方向进行有效把握,从而多方面的提升科学文化素养和思想道德素质;另一方面可以扩大红色文化遗产的宣传途径,提高传播效率,丰富传播形式,使之更符合年轻人获取信息的习惯,对唤醒年轻人一代的红色文化情感认同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3 红色文化遗产资源传播发展面临的问题
3.1 政策支撑力度不足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对革命文物保护利用作出重要指示批示20多次,考察革命旧址、革命博物馆纪念馆30多次,提出系列新思想新观点新要求,为加强新时代革命文物工作提供了根本遵循[4]。2018年印发的《关于实施革命文物保护利用工程(2018-2022年)的意见》,是新中国成立以来首个以中办、国办名义印发的专门针对革命文物的中央政策文件,明确提出要“融通多媒体资源”“建立革命文物大数据库”“让革命文物活起来”,进一步凸显党中央对红色文化遗产保护利用工作的高度重视[5]。由此可见,政府制定的政策在促进红色文化遗产传播发展中拥有指导和引领的作用。但目前我国在红色文化遗产方面没有专门的政策文件支撑,现有相关法律政策无法完全满足需求,同时,支撑红色文化遗产数字化传播与创新的相关政策较少,与当下数字化需求的情况不匹配。
3.2 资源转化难度较大
红色文化遗产资源在自身挖掘过程中或多或少会存在一些问题,如挖掘不够充分、自身历史地位、价值梳理不够到位,从而导致资源转化受阻,发展目标不明确,后续的保护与建设工作缺少统筹,无法形成完整有序的体系。此外,如何进一步丰富红色市场也是需要思考的问题,红色文创、红色演出、红色游戏等既符合当下热门的消费方式,也是促进红色文化领域内消费的手段。大数据时代给予了转型的契机,物理空间难度的降低可以让多行业破除壁垒共同协作,利用新媒体的数字传播优势将散落在各地的红色文化遗产有效串联在一起形成规模效应,同时保留其自身原有特色,是红色文化遗产保护与传播的一个突破点。
3.3 数字化进程较慢
在新技术新基建的背景下,数字化发展成为红色文化遗产融入人们生活的必经之路。一方面,数字技术是红色文化遗产资源进行原始采集、加工处理过程的重要手段。另一方面,红色文化遗产想要更好、更全面的向公众展示宣传也离不开数字技术的支持。利用数字技术进行数字化保存工作,深度挖掘红色文化遗产内涵,通过新角度新形势展示与传播,为红色文化遗产的传承打下坚实的基础。较为发达的地区对于红色文化遗产数字化保护做的可圈可点,但红色文化遗产并不仅仅存在于发达地区,更多欠发达地区的红色文化遗产在数字化上都面临或多或少的问题,例如红色文化遗产数字内容转换率不够高,挖掘的方式较为传统单一,传播展示的渠道不符合年轻一代的获取信息习惯,同时数字衍生类产品较匮乏,种类不够丰富,红色文化遗产数字化程度总体偏弱。
4 红色文化遗产资源数字化传播与创新发展的对策
4.1 加强顶层管理,政策引导红色文化遗产数字化发展
4.1.1 明确红色文化遗产保护范围
我国与红色文化遗产相关的法律主要有《文物保护法》《非物质文化遗产法》《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和《英雄烈士保护法》。目前红色文化遗产开展的相关工作的依据主要来自这些政策法规,但在保护范围上存在着一些边界不清晰,界定不明确的问题,例如红色文化遗产属于文物的受《文物保护法》保护,属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受《非物质文化遗产法》管理,但是仍有不少红色印记、红色记忆、红色人物、红色景点等无法纳入以上几个法律的规制范围[6]。对此,可以在现有政策法规中对红色文化遗产保护范围进行界定,例如将《文物保护法》第一章第二条修改为“与重大历史事件、革命运动或者著名人物有关的以及具有重要纪念意义、教育意义、红色意义或者史料价值的近代现代重要史迹、实物、代表性建筑”等,从法律上给予红色文化遗产更为明确的定义。
4.1.2 地方政策配套与之呼应
除遵循中央政府制定的顶层政策法规外,各地区应根据自身实际情况落实相关政策配套,才能自上而下对红色文化遗产资源进行合理开发与利用管理,为此“要建立国家、省、市、县(区)、乡(镇)的法律保护体系”[7],从而为其提供有效的法律保障。政策法规在发挥其权威性和规束性作用的同时,能够对红色文化遗产工作进行有效的指导,使其开展工作时有法可依、有迹可循,明确各部门的职责及相互关系,从而提高红色文化遗产工作管理的效率。我国地域辽阔,红色文化遗产资源多呈分散性分布,并带有当地特色,因此在后续开发管理过程中,想要妥善保存并保留地域特色,需要地方性法律法规予以积极配合。地方各级政府应当遵循法治统一原则,在遵循中央立法理念和原则的基础上,因地制宜,制定符合当地实际情况相关条例,保护区域红色文化遗产资源特色。对此,地方政府可以与地方立法同步开展工作,制定如《红色文化遗产标准体系》《红色文化遗产保护基本规范》标准等,为我国的红色文化遗产资源的保护与传播利用提供有效的法律保障[8]。
4.1.3 积极推进出台数字化政策
《关于实施革命文物保护利用工程(2018-2022年)的意见》中明确指出“要建立革命文物大数据库,推进革命文物资源信息开放共享”[9]。红色文化遗产的数字化工作,是让革命文物等红色文化“活起来”的必要手段,对于红色文化遗产的传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弘扬、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建设等具有重要意义。但目前并无红色文化遗产资源数字化相关的专门法规政策。想要切实做好“革命文物资源目录和大数据库”“适度运用现代科技手段,增强革命文物陈列展览的互动性体验性”等工作,真正让红色文化“活起来”,出台专门的政策引导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同时,在出台红色文化遗产资源数字化政策的时候,也要积极推动红色数字化的有关规范、标准等的研究和制定,完善知识产权保护制度等,做到全方位促进“红色文化+数字化”健康发展。
4.2 提高资源转化能力,催生数字化红色创意产业
4.2.1 顺应数字化发展趋势,催生红色文化遗产新场景
数字技术与传统技术很大的不同之处在于能够给人们提供一种“真实”感,通过技术装备就能够“亲眼”“亲耳”“亲身”的体验,极大的满足了人们的感官需求,对此可以采用建构VR体验场所的方式,利用VR技术对过去的革命历史场景再现,让体验者切实参与其中,既能加深印象,更可以激发人们对红色文化遗产的兴趣与积极性。除此之外,VR技术还可以用于宣传与推广,相较于传统的宣传方式,利用VR技术可以无视地域与时间的限制,达到更好的宣传效果。
此外,利用数字技术可以让红色文化遗产资源“活”起来,从纸质的资料、静态的陈列中“走”出来。国内已有成功案例,如贵州长征国家文化公园利用全息成像、投影沙盘、VR讲解等数字技术手段讲述长征故事,让观众立体、生动的了解当时的场景,达到了良好的互动效果,对红色文化进一步有了全面而深刻的认知[10]。例如广西壮族自治区文化和旅游厅主办的“红旗漫卷壮乡——中国共产党在广西革命历程文物图片展”,采用“线下+线上”同等重要的“双线展览”模式[11],从线上展就是实体展的虚拟化这一概念跳出来,加入了当今流行的“盲盒”元素,用更丰富的主题、更生动的内容、更活泼的形式、更多元的平台去展现和诠释展览主题。
4.2.2 扶持精品创作,催生数字红色文化遗产新产品
一方面,红色文化遗产创作是最直观展示给受众人群的方式之一,借由视觉和听觉载体对历史原境和形象进行复刻展现以及艺术加工,也是冲击力最强的方式之一。红色文化遗产创作的存在不仅提高人们了解红色文化的兴趣,同时也唤醒人们对红色精神的认同感,延续民族历史血脉感。另一方面,立足当下思维, 基于已经发生的历史事实,重新塑造红色文化遗产创作也是价值所在。新时代背景下,立足的历史视角相较于过往会有所变化,对于红色精神会有更深、更独到的见解。因此,基于真实历史背景基础上,创造符合当下时代背景与价值观的作品,是红色文化遗产创作需要遵守的原则与底线。
基于此,可以线上线下资源联动整合,加强与文化、科技机构沟通协作,扶持精品创作,创作红色主题游戏、动漫作品、影视剧、文艺汇演等,争取产出优质红色文化项目。例如首部全数字化红色经典动画电影《小兵张嘎》,是中国第一部把二维传统技术和电脑三维技术结合而成的动画电影[12],以家喻户晓的红色经典内容为创作灵感,塑造孩子们的小小英雄梦,在心中埋下红色文化的种子。通过迎合年轻人喜好的形式,发挥红色文化遗产资源的育人价值,进而让红色精神得到传承。张艺谋导演的《印象中国》系列中“印象盐城”的大型红色文化实景演出等,为数字红色精品文化创作开了个好头[13]。
4.2.3 开发红色产品,提升红色文化遗产消费原动力
一方面,可以通过开展红色研学之旅为红色文化遗产消费创造环境。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红色旅游是红色文化传承的生动课堂”,强调“要把红色资源利用好、把红色传统发扬好、把红色基因传承好”。对此,红色旅游与研学得到了国家的大力支持与发展,其中红色旅游经典景区300个,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428处,首批“中国研学旅游目的地”和“全国研学旅游示范基地”名录中超半数与红色旅游相关[14]。由此可见,红色研学是培养思想政治素养和传承红色精神行之有效的方式之一,同时也为消费红色文化产品创造了有利的环境。
另一方面,可以通过开发文创产品等方式提升红色文化遗产消费动力。文创是当下社会一种深受年轻人喜爱的消费形式,开发红色文创可以吸引年轻消费者的眼球,提高他们对红色文化遗产的兴趣,进而提升对红色文化遗产的消费动力。红色文创的“红色特性”是其最主要的特色,除包含政治诉求与价值引领功能外,还拥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利用红色文创这一载体讲好“红色故事”,既实现历史原境再还原,也是引导优秀文化传播的艺术形式。较早前红色文创大多以旅游纪念品形式出现,如纪念币、钥匙扣等,造型设计单一,如今已无法激起人们的购买欲望。对此,想要红色文创产品卖的好,就得从红色文化遗产内涵入手,深挖红色文化遗产资源,结合实时热点,提升产品价值,借助新技术、新视角对红色文化遗产进行升华,最终打造红色文化遗产文创IP。例如以驿道串联遗产点,通过标识系统打造、文创产品开发等手段的“南粤古驿道”品牌[15]。
4.3 创新数字化传播方式,强化红色文化遗产宣传效果
4.3.1 深度性挖掘,展现数字红色文化遗产
针对未挖掘资源,可以组织专业团队,对红色文化遗产资源进行科学系统的开采挖掘,由于红色文化遗产类型多样、分布广泛、保存情况不一,团队中应吸纳不同学科人才专家,如历史学、考古学、计算机学等,利于红色文化更好的开采与保护。针对已挖掘资源,则应通过实地走访相关人员,进一步全面掌握红色文化遗产资源情况。同时,重点开展数字化资料采集工作,包括对遗产现场进行全息拍摄与数字摄影,对实物的拍摄、扫描、录入,对访谈口述等录音等,并按照时间或主题顺序进行记录、分类、存储,尽可能做到面面俱到,为后续数字化传播发展提供充足的准备工作。
此外,为了更好的实现红色文化遗产的展览展示,可以建立一套专门为红色文化遗产展示的系统模型。该模型以展示红色文化遗产资源场景为主,可以利用分布存储、多层级叠加的方式,便于对构建的虚拟场景进行适当的结构优化及调整。也可以采取B/S架构,即客户层、业务处理层和数据层来实现分层模式,以便将各个模块区分开来,让其完成各自的功能[16]。与以往单一的展示方式不同,该操作能够促使红色文化遗产无论是线上或是线下都能产生良好的展示效果,在发挥传统媒体资源优势的基础上,利用数字技术增强主体交互性,能够让红色文化展示更为生动具象。具体而言,可以将人工智能技术融入到红色文化中,结合VR/MR/5G等前沿科技,将所展示的红色内容可视化,形成红色图谱[17]。例如,赣南红色旅游区开发的“红色初心地图”,融合了赣南红色革命历史遗址、遗迹、人物、历史事件等红色元素并进行可视化操作[18]。
4.3.2 体验式宣传,利用数字红色文化遗产
一方面,线下视角从改变传统的陈列方式入手。无论是博物馆还是纪念馆,大多采用的是静态陈列的方式,此类方式虽然很直观,但是却稍显乏味,很难抓住观众的眼球。对此,数字技术的提升带来了改变的契机。例如建立战争场景模拟室,利用多点触控技术、巨幕投影技术、多媒体影视技术等提高展示方式的生动性,并配合音效、影像技术等,模拟战场情况,还原当时场景,让其艺术化重现,让参与者有种身临其境的体验,使展示变的更加生动立体,如延安革命纪念馆借助数字技术对直罗镇战役、延安城墙、延安新市场等进行了场景复原并模拟体验[19]。还可以采用趣味方式如互动游戏,让参与者在娱乐的同时学习到相关知识点,在观展的过程中也实现寓教于乐。
另一方面,线上视角利用新媒体方式加强宣传效果。大环境的变化让信息的传播方式也逐渐改变,互联网成为人们主要获取信息的渠道,智能手机的普及让人们可以随时随地互联冲浪。对此,善用微博、微信、抖音等新媒体APP,通过微信公众号发布相关资源信息情况、及时通知活动安排,抖音拍摄趣味小视频,生动展示红色文化遗产资源的现状等,能够让受众更方便的接受到红色文化遗产资源相关信息,随时随地感受红色文化。同时,评论和转发分享的功能,将过去的“观看”变成了“宣传”,每个人都可以是一条宣传通道,充分发挥了个体的宣传作用。由此可见,数字化的宣传模式将严肃与轻松活泼结合到了一起,生动形象地为广大人民群众传递了红色文化遗产资源与精神,让红色从生活中处处体现,进一步推动了红色精神的发展。
4.3.3 智能化复原,传承数字红色文化遗产
由于年代久远以及保护不到位等情况,红色文化遗产在传承过程中会存在一些问题,如照片模糊不清、纸质资料虫蛀发霉等。因此,通过数字手段进行修复和重现,是红色文化遗产长久保存与利用的基础。此项工作的开展重点在于将数字化技术与传统的文物保护修复工作相结合,以修复工作为核心,配合图像处理、VR技术、音频处理等数字化技术,让受损的红色文化遗产资源得到初步的修复与复原,随后进一步采取更精细的步骤对资源进行打磨与加工,如图像重构、声音修补等,尽可能重现原始面貌。再加上3D MAX和 Sketch Up三维软件,可以有针对性的对红色文化遗产资源建立三维数字化档案,进行立体化展示,便于后期精准修复工作的开展。
在此基础上,可以建立红色文化遗产数字资源库。对已经搜集或修复好数据资料按照一定类别进行系统性的归类与总结,留存备用。同时,安排专业工作人员对这些数据信息进行管理,查缺补漏。有条件的情况下可以建立信息数据库,通过数字传输、模拟等方式将各地红色文化遗产数字资源实现互通互联,为红色文化遗产的数字存储提供空间,解决时间、空间及环境因素带来的不利条件,便于进行系统化与科学化的管理与使用,进一步促进红色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播。例如,延安革命纪念馆录制的巨幕影片《记忆延安城》,通过利用数字技术再现当年延安城遭受日军狂轰滥炸和党中央进驻延安城的历史场景,给受众带来强烈的视听冲击[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