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智慧教育的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探究

王洪新 鲁云霞 李 剑 王小燕

(江南大学 继续教育与网络教育学院，江苏 无锡 214028)

一、智慧教育与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的含义

(一)智慧教育

智慧教育是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建立智慧学习环境、充分应用智慧教学法进行高智能和创造力的一种教育模式。智慧教育最突出的特征就是其技术特性：利用物联网、云计算和移动互联网等新技术手段，收集、识别教育相关信息，然后进行汇总分析，形成需要的数据报告，为智慧化教育管理提供参考，便于教育管理者作出正确决策[1]。为加快教育现代化建设，智慧教育已成为国家层面的重要战略[2]。智慧教育符合教育部提出的“互联网+教育”理念，即教育应主动汲取信息时代的各种优质元素，从教学设计开始，到最后的教学评价，包括教学资源、教学方法等方面开展数字化变革，形成智慧教育模式，以满足信息时代“数字原住民”的教育需求[3]。

(二)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

就发展模式而言，马克思指出：“如果生产场所扩大了,就是在外延上扩大收集；如果生产资料效率提高了,就是在内涵上扩大。”[4]“外延式发展”通常指外部延伸，以事物的外部因素如数量增长、规模扩大等为动力，忽视质量与效益；“内涵式发展”则是以事物的内部因素为动力，重在事物内在品质的根本提升[5]，如结构优化、质量提高、实力增强等[6]。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是指继续教育各类内在品质的优化发展和提升过程，如转变教育理念、调整教育结构、深化教学改革、提升教师素养等，从而促使继续教育的质量得以提升、实力得到增强。

二、基于智慧教育的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的现实意义

毋庸置疑，我国高等继续教育在提高高等教育毛入学率、提升国民文化水平和综合素质等方面作出了巨大贡献，但随着时代的迅猛发展，也暴露出重经济利益轻社会效益方面的一系列问题和困境。新时代广大人民群众和社会经济发展迫切需要优质多样的继续教育，但继续教育的外延式发展重规模、求数量，已不能满足这样的需求；而内涵式发展模式重质量和效益，能实现继续教育的丰富内涵和质量提升，从而成就优质多样的继续教育。因此，从重规模扩张的外延式发展转向重质量提升的内涵式发展，着力于继续教育内部改革,切实激发发展活力，增强自身实力，才是高等继续教育回归育人初心、走出发展困境的必由之路[5]。

信息化的快速发展诞生了集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虚拟仿真等新技术于一体的智慧教育。基于智慧教育发展继续教育，可以促进继续教育的变革性创新转型，有利于学生创新能力和智慧思维的培养，因此被普遍关注和积极探索[7]。智慧教育使得教育的基础环境、培养模式、育人目标等都得到了智能技术的助力，全面促进教育的转型与变革[8]。基于智慧教育的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就是以智慧教育理念为指导，以教育信息化激发继续教育的改革发展，促进教育思想、教育模式和教学方法的变革创新[9]。智慧教育与继续教育的融合是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的机遇，势在必行[2]。因此，基于智慧教育探索并实践继续教育的内涵式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4]。

三、基于智慧教育的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路径

(一) 树立并贯彻智慧教育新理念，科学规划继续教育的内涵式发展

一所高校的生存理由、生存动力与生存期望离不开办学理念。可以说，先进的办学理念是新时代我国地方高校发展高质量继续教育的前提与基础[10]。 智慧教育是一种与时俱进的教育方式，代表的是一系列新发展理念，因此，基于智慧教育开展继续教育的内涵式发展，首先应摒弃老旧的外延式发展相关理念，树立并贯彻智慧教育相关的新发展理念。在新发展理念指导下准确把握继续教育发展方向，科学规划继续教育的内涵式发展内容。

1.坚持并贯彻创新发展理念，促进继续教育的不断变革

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是把资源和动力作为继续教育的内部因素，通过改革创新实现结构优化、质量提升的。内涵式发展与外延式发展的根本区别不是模式或方法的不同，而是两种教育思想和理论的不同[11]。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必须主动进行深度变革，才能适应不断变化的环境[12]。智慧教育具备技术变革的基因，决定了智慧教育一系列变革的特征。因此，基于智慧教育的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也是一种深度变革的发展形式。要实现继续教育的深度变革，保障其持久有内涵地发展，必须坚持并贯彻创新发展理念，而且改革创新应该成为引领继续教育发展的第一动力，并贯穿于继续教育的方方面面，促进继续教育的全面与持续变革，这也是继续教育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关键所在[2]。

2.坚持并贯彻协调发展理念，确保继续教育规模、质量、结构、效益的协调

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必须坚持规模、质量、结构、效益的协调，包括继续教育专业结构、继续教育类型结构以及招生区域的调整等，克服学历继续教育专业设置“千校一面”的同质化倾向，确保各类型继续教育协调发展，并通过学习成果积累与互认制度使各类型继续教育有效沟通和协调发展。在推进东部地区继续教育发展的同时，大力扶持贫困地区的继续教育,使其在短时间内实现实质性的跨越式发展[4]，既是继续教育贯彻协调发展理念的表现，也是继续教育的光荣使命。

3.构建“大智慧继续教育”的高站位理念，推进继续教育健康持续发展

“大智慧继续教育”的高站位理念就是指导继续教育在服务对象、教育资源和服务时间等方面开拓进取，实现超越传统继续教育的发展模式，获取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从而实现继续教育的可持续长远发展。第一，大范围应用理念。与“以人为本”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理念有异曲同工之意，就是始终把成人学习者放在第一位，关注成人一生的教育需求，要将服务对象的范围扩大，不仅要考虑传统意义上的在职、在读适龄工作人员的学习需求，更要挖掘退休人员、在读学生乃至社会公众的教育所需。第二，大资源共享理念。资源的来源要不拘一格，应打破教育资源开发利用的传统壁垒，充分利用、吸纳各种资源。随着教育技术的迅猛发展，教学、科研、文化等各类教育资源的汇聚、开放、共享已成为可能，只有善于利用各种资源，才能避免资源的重复建设和浪费，还能为全体学习者提供海量且恰切的学习资源。只有坚持共享，并通过共享促进大规模应用，才能不断形成优质的数字化教育资源，使继续教育软硬件资源得到高效利用、节约利用[13]，进而形成更大范围的应用和资源质量不断提高的良好循环。坚持共享可以从加强公益服务做起，在精准扶贫、精准脱贫方面积极作为、主动担当，以服务为宗旨，在贡献中谋发展。第三，大时段服务理念。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知识更新速度很快，人们只有不断学习，才能更好地适应工作岗位。因此，人们的一生都必须学习，终身智慧学习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必须具备更长远的眼光，把服务对象的长期诉求融入更人性化的继续教育设计中，不断完善继续教育的教育方法和教学资源，并创建更贴切的体验反馈机制促进服务模式不断创新；同时，还应重视技术，坚守本源。基于智慧教育的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的根本就是充分发挥信息技术的支撑与引领作用，实现继续教育的新发展。与此同时，要坚守人的发展这一本源，始终坚持高屋建瓴的明确定位，那就是：继续教育首先是一种提升人、发展人和传递人性的生活方式，其次才是一种产业与教育模式[2]。

(二)从供给端入手，致力优质数字化教学资源的建设

1.继续教育的内涵式发展必须建设优质的数字化教学资源

目前，继续教育数字化教学资源共享的实际结果与需求差距仍然很大[14]。从供给内容来看，继续教育资源建设没有充分考虑社会需求和学习者兴趣，专业设置和课程内容不仅陈旧，而且针对性不强，重理论轻能力培养，技能化、专业化的东西较少，与企业的需求严重脱节[15]；对继续教育研究创新不够，大部分数字化资源只是全日制课堂教学的搬家，没有按照成人学习规律和特点进行继续教育教学方法的专门设计，无法激发继续教育学生的学习兴趣[16]。低水平重复建设现象严重，无效资源增多，而特色的优质资源匮乏[17]。

数字化资源是公开的，必然会接受水平不等的、大规模学生的检验和评测，这就促使教师对教学必须进行细致的准备。杜克大学物理系副教授Ronen Plesser说，在制作数字化资源时，在拍摄讲课视频前，他总是对讲稿进行仔细推敲，比他在校内面授的讲稿更为严谨，要求更高[18]。这充分说明，优质学习资源的建设不仅需要高质量师资，更重要的是可以造就高质量师资，此外还能促进学习平台的不断优化更新，进而提高管理质量。因此，优质数字化教学资源的建设既是提高资源的建设质量的有效途径，也是继续教育质量全面提高的有效促进。

2.加强优质数字化教学资源建设的顶层设计

人无我有，人有我优的资源才能称之为优质在线资源。继续教育资源建设是一项系统工程[19]，优质数字化资源的开发更是一种探索创新，过程是艰苦的。因此，建设优质数字化资源，实现资源的精准供给，就必须进行顶层设计，高位引领资源建设全盘工作。

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新视角分析，造成继续教育资源建设问题的主要原因可归纳为两个：一是资源建设的需求未得到高度重视和精准分析；二是资源建设中教师的作用未得到很好挖掘和充分发挥。继续教育的学生为在职人员，他们更看重继续教育专业和课程内容的实用性以及与职业发展需求结合的紧密程度。长期以来高校举办的继续教育，尤其是学历教育层面几乎是千篇一律，缺乏个性特色[20]；由于普通高等教育的扩招，高校全日制授课教师本身的科研和教学任务就很紧张，而继续教育的教师绝大部分又来自所属高校的全日制教师，因此，承担继续教育任务的教师根本没有精力对继续教育教学进行专门的研究和针对性的教学设计[16]。

基于以上问题分析，优质数字化资源建设的顶层设计不仅要坚持以学生的自主学习和协作学习为中心，对人才培养需求、资源状况、技术背景和政策背景进行调查分析，而且要建立长效保障机制，确保优质在线资源开发建设的顺利开展。一是资源建设的人力、物力投入和资源建设质量保障的机制。可建立资源建设项目立项论证机制，对项目建设的必要性、可行性、经费预算、质量保障等进行论证，提出建设要求，并对建设完成的资源进行验收。二是建立并完善教师激励机制。可结合教师本身的发展和全日制教学所需，一方面积极争取学校政策支持；另一方面，可加大投入改进技术，积极开展继续教育的教改科研，用智慧教育的方法安排资源内容和教学活动，创新数字化教学资源，协助教师进行相关的课题研究和项目申报。三是坚持差异化发展理念，依托本校优势资源并迎合新需求，努力创建继续教育资源品牌。每个学校的特色优势都是多年积淀的成果，很难模仿复制，充分利用本校资源创建继续教育特色资源能有效避免课程资源的低水平重复建设。四是通过校企合作共创确保资源供给与社会需求的有效匹配。根据行业企业实际需求，积极探索校企结合的人才培养计划和课程体系，共同研究制定课程内容及要求。可组织教师深入企业，搜寻和挖掘企业中师傅带徒弟的典型经验和好的做法，进行梳理总结，并编入教学案例，增强课程的吸引力和有效性[21]。

3.联动教改科研开展优质数字化教学资源建设

新型优质资源是资源建设探索研究的结果，教改科研则是资源建设探索研究的不竭动力。例如，各类型继续教育的融合发展、校企合作办学、学分银行建设等的改革和研究，必然需要数字化资源的整合和共享，在资源整合及跨界融合过程中将会产生新型的实用的优质教学资源。资源建设也可针对教学中普遍存在的问题，主动进行探索研究，创新建设符合学生心理特征的优质资源，促进教学改革。例如，碎片化的学习方式不仅适应了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新需要，更主要的是符合成人的学习习惯，而微课程建设正是利用了这一特征，采用短视频的形式呈现教学内容，从而提高了学生的学习兴趣[22]。还有就是新技术的运用，如虚拟仿真技术，使得实践环节在数字化教学中也能惟妙惟肖，为优势工科专业资源的共享提供了便利。

(三)加强继续教育网络平台建设，促进线上线下融合教学模式的有效实施

1.充分认识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中信息技术和课堂教学的融合

线上线下融合不能只依靠互联网拓展平台和渠道，只是将互联网作为工具来使用，即“+互联网”模式，而是应该采用“互联网 +”的模式，以互联网思维来解构业务模式，就是在既有业务基础上充分利用互联网技术和理念创新应用，提高混合式教学的服务效率和质量[23]。

事实上，自现代远程教育诞生、线上教育运用以来，继续教育一直都是实施“线上线下融合式”教学，积累了一定的数字化资源和信息化教育的经验，只是当前的线上线下融合还是更偏向于“+ 互联网”模式，未以互联网理念主导融合。很多高校对继续教育信息化建设没有全面的认识，对信息化建设投入的资金较少或者只重视硬件设备的投入，信息化管理机制的建立也不够全面合理，特别是教师在如何运用信息技术提高教学质量、创新教学方式、改进教学模式方面的研究还远远不够。这些都严重阻碍了信息技术和课堂教学的有机融合。因此，现行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效果不尽如人意[24]。未来，通过进一步提升理念、加强创新水平和加大政策、资金支持，线上线下融合会逐步向“互联网 +”转型，这也是基于智慧教育的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的重要内容，其中，网络平台建设是线上线下教学模式实施的首要基础。

2.积极探索网络平台建设并充分发挥其在线上线下混合教学中的作用

网络平台是继续教育资源展示、信息传递、学习过程监控必不可少的媒介[25]。网络平台建设应坚持“以人为本”理念，根据学生个性化学习和管理的需求，以促进学生自主学习的真实发生、提高学习效果为目标，开展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智能化教学支持环境建设，构建智慧教学与学习环境，同时以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技术手段提升业务管理效能和用户体验；与时俱进、紧跟政策，着重探索信息技术与教育管理的深度融合，形成从评价、评估、监督、管理等一体化的智能监管模式。平台应当记录和分析教学过程中的各类数据，包括学习者和教育者的信息，呈现真实的教学过程，以便获取并分析学员的各种需求，及时改进教学内容和方法。只有符合学员需要且能与其自身知识经验水平相结合的学习内容，才能真正激发学员的内在学习动力[26]。

继续教育网络平台不仅是在线学习平台，还应是集学习、交互、管理于一体的综合业务平台，覆盖线上线下教学管理的各个主要环节，支持网院总部、学习中心、班主任、报名点等管理角色全程参与，实现全业务流程的综合管理和混合式教学模式的实施；教学全过程的信息化还包括对学生支持服务的过程，如记录学生网上学习过程、即时学习提醒、实时跟踪学习进度、实现学习交互、协作学习、开展学习活动等；由于信息技术高速发展，平台建设必须要有前瞻性考虑。预判未来技术发展和业态发展的变化趋势，从大处着眼，长远规划，整体布局。根据不断变化的学习需求，不断完善网络平台架构，使其具备迭代更新的能力。目前，为有效实施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继续教育网络平台应由综合管理子系统、调研问卷管理子系统、移动端管理子系统、在线学习子系统、作业管理子系统、实践教学子系统、学生活动反馈子系统、线上考试综合管理子系统以及学员库、师资库、音视频课件库、辅导资料库等资源管理子系统组成，不同子系统与资源库相互组合，为线上、线下以及混合式教学提供较为坚实的技术基础[27]。

(四)推进智慧监管和质量保障体系的建设，全面提高继续教育教学质量

1.建立继续教育质量保障体系必须坚持全面质量管理的观念

继续教育质量保障体系就是对教学观念与培养目标体系、教学管理体系、教学研究体系和教学支持体系及其运转进行跟踪诊断并发现问题，然后将问题信息反馈至相关部门，通过保障系统循环解决问题、改进教学状况。因此，继续教育质量保障体系涉及继续教育教学及管理的方方面面，建立继续教育质量保障体系必须坚持全面质量管理的观念，利用全员参与和全程控制的系统方法，持续不断地改进[28]。

继续教育质量评估的关键又在于质量标准的制定[29]。首先，必须在分析研究继续教育质量真正内涵的基础上确定继续教育质量的衡量标准，包括评价什么和如何评价。其次，继续教育教学质量评价标准是多元化、个性化的。因为继续教育学员中有刚毕业的高中生和大学专科毕业生，还有参加工作多年、需要继续充电的高中生或专科生，他们的学历层次不一，学习目的不同，评价标准自然是不同的。最后，继续教育质量标准的制定应考虑学员适应岗位和谋求岗位的需求，从而让人们更准确地去学习新知识、新技能。因此，继续教育的质量标准应形成“以高校继续教育部门为主导，教育行政主管部门、社会评估机构和用人单位相结合”的多元、分项评价标准，并建立一系列动态评价指标，以适应“互联网+”背景下继续教育教学发展的变化[2]。构建质量保障体系还应突出继续教育的个性化特色，即把为人们终身学习提供更为便捷的学习环境和制度保证以及取得的成效，作为教学质量重要的评价标准[27]。

2. 加强智慧监管能有效助力持续反馈和不断改进

继续教育质量保障体系的主要内容除了以上所讲的质量评估以外，还有质量监控。继续教育内涵式发展应致力于教学过程及质量保障的有效监管，只有能保障继续教育的管理和服务落到实处的继续教育质量标准才是科学的，才有利于建立健全继续教育质量保障体系。

基于智慧教育的继续教育是借助于先进的计算机网络技术实现的，线上线上混合的继续教育教学模式决定了继续教育的质量监控必须包括线上监控和线下监控。线上监控体系以继续教育学院、校外教学点、辅导教师等为主导，包括教学监控、教学督导和各种教学服务的落实；线下监控体系则由继续教育学院联合或委托校外教学站点所属教育行政部门和行业等单位对教学活动进行定期抽查，对教学效果进行评价。只有线上监控和线下监控有机结合起来，才能有效评估教学质量的高低，从而对不足加以改进[27]。

智慧教育的内涵和价值就在于其可以收集海量的数据，并根据需要，如学习者个人兴趣、学习习惯、学习者之间的交流情况、课程受欢迎情况等方面的了解，对数据进行深度挖掘，将表征这些方面的数据结果进行可视化处理，使管理者和教育者不仅能够有的放矢地进行决策，还能够通过数据变化的规律，对未来的学习趋势进行有效的预测[30]。线上监控正是基于智慧教育的内涵和价值，通过在线教育平台，以大数据和云计算技术为支撑，对学习过程和教学资源进行智能监控和管理[2]。例如，监控教师的教学行为，可对其上传多媒体课件的数量和质量、批改作业是否及时、线上辅导的出勤情况及答疑的质量等进行评价；对学生的学习行为的监控则包括浏览课件的数量和时长、作业提交情况、网上活动的参与程度等。通过对这些教学行为数据分析，可以得出教师对课程的准备是否充分、是否及时对课件进行更新、是否对学生作业中的问题及时进行批改或答疑、学生对此课程的学习兴趣是否浓厚等，从而对该课程进行客观评价，并找出解决问题的对策[27]。基于智慧教育，继续教育不仅可以在识别学生学习能力的基础上，通过管理平台进行精准督导，还可以通过人脸追踪、鹰眼监控、资料识别、电子签名、在线缴费等有效实施线上入学资格、毕业与学位审核等，严把入口关、过程关、出口关，既提高了管理效率，也为学生提供了人性化的服务。

线下监控包括各种教学评估和日常的教学管理活动。可专门设立质量管理部，主要负责继续教育教学质量监控体系建设与运行管理；组建教学督导检查队伍组织督导工作，评价和监控各类继续教育的教师教学质量，对各类人才培养质量进行跟踪和调查，开展校外教学点的教学评估等；以专题研讨会的形式学习研究并深入贯彻相关文件政策，着力风险防控，查漏补缺，不断完善质量监管和质量保障体系的建设；构建质量评价反馈体系。质量管理部实时保持与校外学习中心(函授站)的联络，形成月报表制度，收集对学院的意见反馈，经过整理、分类，及时准确将反馈意见(包括问题和改进建议)分流至各个职责部门。相关部门结合政策、流程、制度以及实际操作制订改进方案和措施，形成书面稿反馈质量管理部，由质量管理部统一对校外教学点进行回复和检查，通过加强交流和服务，促进工作质量的持续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