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减”背景下的小学职业启蒙教育：意义、困境与对策

■ 张亚蓉 马勇军

2021年10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推动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意见》指出：“加强各学段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渗透融通，在普通中小学实施职业启蒙教育，培养掌握技能的兴趣爱好和职业生涯规划的意识能力。”[1]小学阶段是孩子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形成的重要时期，将职业启蒙教育提前至小学阶段可以帮助孩子尽早了解自己的兴趣与各种职业，构建起职业生涯发展规划意识。同时，在职业梦想的推动下形成学习内驱力。

目前，国家正在大力推行“双减”政策，这为小学职业启蒙教育的开展提供了有利契机。“双减”政策推行的目的是减轻学生负担，提高学生的综合素养，构建良好的教育生态。需要明确的是，“双减”政策的落地虽然减轻了学生的课业负担，但是家长和老师应当相应地增加孩子广阔的生活体验，例如对各种职业的了解和体悟。乘着“双减”政策的东风，家庭、学校和社会三方都应该明确小学职业启蒙教育的重要意义，充分利用亲子相处的时间、课后活动时间以及相应的政策优势进行职业启蒙教育，帮助孩子深入挖掘自己的兴趣和特长，根据主客观条件明确职业生涯发展方向，给孩子更多的自主权，贯彻“因材施教”的原则，这也在一定程度上符合了“双减”政策的目的。

一、职业启蒙教育的内涵及意义

（一）内涵

职业启蒙教育在我国学术界研究起步较晚，其理念来源于国外职业生涯教育，目前尚未形成统一的概念界定。纵观已有研究，邢丽珊（2020）将职业启蒙教育定义为一种智力改造教育，是自我职业生涯规划的前期阶段。[2]陈鹏、李蕾（2018）通过探究“职业”“启蒙”“教育”的含义，认为职业启蒙教育可以使儿童获得基本的职业认知，形成初步职业梦想、了解职业伦理，为职业生涯规划奠定基础。[3]刘晓、黄卓君（2016）认为“职业启蒙教育是一种以青少年儿童为实施对象，以他们的成长环境为载体，以培养他们职业思维能力为目标，以识别职业特征、判断职业类型、习得职业技能、树立职业道德、 规划职业道路为基本内容的智力改造”。[4]基于对已有研究的理解，笔者认为职业启蒙教育是家庭、学校、社会三方配合开展的针对青少年儿童职业发展的教育。其目标是传授职业知识，帮助儿童青少年了解自身职业兴趣，培养职业品质，积累职业技能，完善职业生涯规划。

（二）意义

1.可以抓住孩子闪光点，充分激发孩子潜能。全球顶级职业规划大师舒伯曾指出，人的职业生涯发展阶段应该从出生起就涵盖在内，0-14岁是职业生涯的成长阶段。在这一时期，孩子的自我意识开始形成，是性格塑造的黄金时期，也是抓住孩子闪光点、激发潜能、进行职业启蒙教育的最佳时期。此时，孩子的好奇心比较强，兴趣和爱好也是多种多样的。职业启蒙教育可以对孩子的兴趣加以引导，将这份热爱与职业结合在一起。同时把孩子身上的闪光点放大，将他们表现出的潜能进行充分挖掘，让这份潜能成为孩子不断进步的助推力。

2.有助于学生树立职业理想，内化学习动机。职业启蒙教育可以让学生了解自己的兴趣与爱好，体验各种类型的职业，树立职业理想。同时，学生可以意识到自身的不足以及实现职业理想需要具备的技能。技能的掌握相应的需要基础知识的学习，以职业理想为目标推动学习成绩的进步，以达到学习动机内化的目的。学习动机内化可以提高学习的目的性，使学生维持一个良好的学习状态。

3.可以开阔学生眼界，增长学生见识。丰富的职业体验可以增长孩子的见识，丰富他们的底蕴，强大他们的内心。职业启蒙教育的开展可以让他们对各行各业都有所了解，权衡每个行业的利弊，认识到每个行业的平凡而又伟大，树立正确的从业目的。这些都可以沉淀为他们的智慧，让他们在未来进行职业选择时能胸有成竹、沉着笃定。

4.可以培养学生职业品质，积累职业技能。敬业、勤奋、正直、合作、感恩等品质都是一些职业必备品质。小学时期，学生可塑性与学习能力强，易于接受新的事物。在小学开展职业启蒙教育，通过职业模拟以及职业参观、体验等活动，使他们处在真实的职业情境中，培养必备的职业素养与技能。这些优良的职业品质越早在他们的心中埋下种子，对他们以后的职业成长益处就会越大。

5.有助于完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职业教育应该是基于人一生的教育。早在1925年，黄炎培就倡导让职业教育贯穿于人们受教育的全过程和整个职业生涯之中。“现阶段我国的职业教育主要是中职—高职—本科的衔接体系，而这在建设健全的职业教育体系中远远不够。”[5]现代职业教育应该向下融通至小学阶段，丰富其内涵和外延。在小学开展职业启蒙教育能为整个体系内职业教育的开展打下良好的根基， 推动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完善。

二、小学职业启蒙教育的现实困境

（一）家庭层面

1.家长的职业教育意识有待提升。在部分家长的心中，分数和成绩是他们努力追求并想要获得的东西，他们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孩子自身的需求。有些家长没有意识到若是从小关注孩子的职业理想，在孩子的心中种下一颗希望的种子，以梦想的职业为导向可以激发孩子的学习内驱力，从而反推学业成绩的进步。他们在日常与孩子的相处中过多地表达了对孩子学习成绩的渴求，而很少停下匆忙的脚步了解孩子的职业梦想，忽视了职业教育对于孩子成长的重要性。

2.部分家长不恰当的职业观有待纠正。这里所说的不恰当的职业观主要包括职业的刻板印象以及一些职业优劣的偏向。职业刻板印象是在一定的文化背景和长时间的实践中形成的，它根深蒂固的影响人们对某些职业的看法。举例来说，有些家长会认为老师是女孩最好的职业选择，医生是男孩最好的职业选择。职业优劣的偏向，即一味地崇拜某些职业而贬低其他的一些职业。可是，社会的发展需要各行各业的高质量人才，这样的想法会在一定程度上左右孩子的职业判断和职业选择，不利于孩子对于其他职业的想象和体验，同时也可能会造成某一职业竞争激烈或者社会某一行业的人才缺失。从事何种职业要在孩子体验后根据自身情况自主进行选择，这是孩子自己的自由与权利。

3.对学校职业启蒙教育支持力度有待加强。对于学校开展的职业启蒙教育，有些家长可能因为不够理解，所以抱有不支持的态度。有的家长甚至认为学校这样做是将时间浪费在与学习不相干的东西上。孩子的职业启蒙教育需要家长和学校共同努力，若是家长不予配合，职业启蒙教育的开展会举步维艰，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二）学校层面

1.职业启蒙教育的专业性有待重视。有些学校可能在完成教学和升学任务的时候，忽视了教育的最终目的。教育的最终目的要落实到学生自身的发展上，一味地灌输知识会忽视学生自身的成长，也可能会造成一部分学生厌学的倾向。而职业启蒙教育最终指向学生本身的成长和发展，关乎学生的一生。有的学校已经开展了职业启蒙教育，但是授课内容有些浅显，没有深入挖掘职业启蒙教育价值。一部分原因是没有专门进行职业启蒙教育的老师，职业启蒙教育只能由其他科目的老师兼任，同时还缺少对这些兼任老师的培训和指导。

2.评价体系有待完善。完善的职业启蒙教育评价体系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促进职业启蒙教育开展的全面性、系统性以及专业性。目前，小学职业启蒙教育评价体系还有待完善，对于职业启蒙教育开展得好坏需要有更加明确、全面的评价标准。有的老师仅仅是拍摄孩子们进行职业体验的照片或者视频来作为课程的最终检查，有些学校也只是以此来作为课程的评价标准。但是，在具体实施过程中，孩子们有没有获得对自己优缺点的清晰认知？有没有萌生对某一职业的兴趣？这些都不得而知。

（三）社会层面

1.社会资源有待充实。小学职业启蒙教育的开展需要社会各行各业的配合。既然是进行职业启蒙教育，小学生就要对各种职业进行充分的了解，充分了解是基础。只是利用老师课堂上的时间进行职业的讲解和演示是不够的，这种间接经验没有直接经验使学生的感受更加深刻。有的学校也会进行一些职业的模拟，但这在一定程度上缺少了现实职业生活中的真实性。正如杜威提出的“做中学”的理念，使学生真真正正到社会上的各种岗位上进行体验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但是，一些企业可能因为某些原因在与学校进行合作时表现得不很积极，这一定程度上不利于学生职业体验的全面性以及职业启蒙教育的顺利开展。同时，由于国家产业分布相对不均，特别是一些农村地区，经济结构较为单一，那里的学生缺少充足的条件和机会体验各种职业。

2.社会舆论有待进一步监督。目前，类似于抖音、快手一类的短视频APP广泛出现在大众视野中，一些孩子喜欢在空闲时间刷视频看直播。而孩子们辨别是非的能力还比较弱，在网红的“光环效应”下，一些孩子的职业观可能受到不利的影响。以前，孩子的职业梦想更多的是宇航员、科学家、工程师。而现在，有些孩子的职业梦想是在一些短视频APP上当网红、当主播。新媒体的发展虽然为我们的生活带来了许多的乐趣和便利，但是一些良莠不齐的内容以及一些不好的价值观传输，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孩子内心对于职业的认知和向往，塑造着孩子的职业观。

三、小学职业启蒙教育开展策略

（一）家庭层面

1.转变教育观念，提高职业启蒙教育的意识。在知识社会下，很多家长都表示出了对孩子成绩和分数的焦虑，这种焦虑也助推了校外培训机构的生长。如今“双减”政策的落地，大大净化了教育环境，进一步减轻了学生和家长的压力。但是如果家长的教育观念不转变，这种焦虑的现象仍然会存在。需要家长明确的是，职业启蒙教育的开展关系到孩子未来的职业规划甚至孩子的一生，职业的选择是每个孩子必然要经历的事情。无论孩子的成绩如何，最终的落脚点都是找到一个合适的职业。从另一方面来讲，职业启蒙教育的开展会反推学业成绩的提升，这就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家长对于学生成绩的焦虑。所以说，家长要更加重视在家庭中开展职业启蒙教育。“双减”政策的落地使得亲子相处的时间增多，家长可以利用亲子交流的时光观察孩子的兴趣和爱好，了解孩子的优点和长处，洞察孩子内心的职业梦想，抓住合适的时机加以引导。这不仅可以增加亲子互信，构建良好的亲子关系，同时，可以更好地达到“双减”政策的目的，使亲子相处的时间更加有意义，助力孩子职业规划的完善。

2.保证孩子职业选择的自由，家长不可过多干预。职业启蒙教育的开展需要充分尊重孩子的主体性，孩子有自由选择职业的权利。一些家长存在着不太合理的职业观，他们在与孩子日常沟通交流的过程中，会有意无意地向孩子传输自己关于某些职业的看法。在家长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孩子的职业观可能会受到影响。职业的选择需要依据孩子自身的兴趣以及能力来决定。家长要帮助孩子明确：在自我实现的过程中，可以为社会做出贡献的职业都是好的职业，并且不管什么样的职业都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做到极致都是了不起的人才。“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家长要相信孩子的职业选择，当然在孩子的职业观出现很大的偏差时也要加以引导。切忌为孩子圈定某一个职业，孩子在一个领域里有所成就并不妨碍对其他领域的探索，且不同领域的知识也可以相互促进、共同发展。

3.家校良性沟通，助力职业启蒙教育开展。学校职业启蒙教育的顺利开展需要家长的帮助和支持。“双减”政策的落地为家长节省了教育投资，家长要相应地进行一些正向反馈。首先，家长要积极参加学校有关职业启蒙教育的家长会，了解学校开展职业启蒙教育的目的，以便更好地配合职业启蒙教育的开展。其次，学生家长自身也都从事着各种各样不同的职业，他们完全可以作为职业启蒙教育课程方面的嘉宾出现，通过演讲、角色扮演或者是邀请学生现场体验的形式，向学生们展示自己所从事的职业。这样，家长就能亲身参与到职业启蒙教育中，加深对其认识，拓宽自己的职业启蒙教育思路。同时，学校还可以将优秀家长的演讲视频保存下来，作为校本资源重复使用，大大丰富学校的教育资源。无论何时，家长都要和学校站在同一战线，助力职业启蒙教育开展。

（二）学校层面

1.转变教师观念，加强职业启蒙教育的专业性。教师作为职业启蒙教育的一线落实人员，要转变“分数至上”的观念，要比任何人都深刻地意识到职业启蒙教育的重要意义。首先，教师本人要积极地参加教师培训，了解职业启蒙教育的内容，掌握职业启蒙教育的技巧，明确职业启蒙教育开展的目的和意义，增强职业启蒙教育的专业性。其次，职业的体验可以根据时间以及具体情况在保证学生安全的情况下就近选择。在职业启蒙教育的开展过程中，一部分教师表示日常教学工作繁忙，没有时间带领学生体验各种职业。“双减”政策落地以后，学生和老师相应地有了更多可以自由处理事情的时间。老师可以利用这个时间，比如放学后的课后服务时间带领学生体验各种职业。再次，教师可以利用职业启蒙教育帮助学生热爱学习，形成教育的良性循环。有的学生并不了解学习的意义是什么，他们认为，自己是在为了父母而学习。职业启蒙教育的开展可以让学生了解自己的职业梦想，在职业梦想的推动下，学生找到了学习的意义。这种稳定而又长远的内驱力会督促学生热爱学习、不断奋斗。最后，特质因素理论要求，教师进行职业启蒙教育要贯彻因材施教的教育原则。特质因素理论是由职业辅导之父帕森斯（Parsons）提出来的，帕森斯认为，每个人的特质不同，每种特质都有与之相匹配的职业类型。举个例子，有的学生英语很好，教师可以引导学生关注与英语相关的职业，比如英语教师、记者、翻译等；有的学生善于社交，教师可以引导学生在职业模拟课堂上体验外交官角色。不同学生的身上具备不同的特质,这就要求教师在进行职业启蒙教育的过程中善于观察，针对不同特质学生进行因势利导。这也是教师在新时代需要掌握的职业技能。

2.建立完善的职业启蒙教育评价体系。对于小学职业启蒙教育开展的效果评价，可以将过程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结合起来。首先，学校可以设计一款职业体验记录本，这个记录本包括职业体验的时间、过程、心得体会等内容。每次职业体验过后，教师都要要求学生将真实的体验记录下来，不可有所遗漏。职业体验记录本可作为过程性评价的依据。其次，在学期末，教师可以邀请学生家长作为嘉宾进校参加“我的职业梦想”主题演讲活动。演讲活动要求每位学生都参加，演讲的内容包括“我的职业梦想”以及“为了这个梦想我要做出的努力”。通过演讲活动可以帮助学生坚定职业梦想、明确职业方向。同时可以帮助家长了解自己孩子的职业梦想，在了解的基础上加以干预，助力孩子职业梦想的实现，增加家长对职业启蒙教育的理解以及支持。

3.将职业启蒙教育与各科教学相融合。在日常的教学活动中，教师可能更多关注的是学生的知识掌握情况，而忽视了引导学生了解每门学科知识的用处。教师在进行学科教学的过程中可以通过设置职业情景，将学科教学与职业启蒙教育相融合，二者可以达到一个相辅相成的效果。一方面，我们在融合教育的设计中，应当充分了解学生的认知结构情况，职业情景应当设定在原有的知识结构中，在原有认知结构中逐渐推进，改进原有认知结构的变量，以达到迁移的目的。在这样的融合教育中，学生可以了解到不同职业，激发学生对这些职业的兴趣，切身体会职业情景，开拓职业视野。另一方面，通过解决情景中实际的问题来进行学习的迁移，使学生对相关知识形成联想，发挥先行组织者作用，将已有认知结构与新知识相关联，使其成为新知识的架构。同时，还可以帮助学生对新知识进行认知领会，提高旧知识的可辨别性，有助于知识的保持与再认，将知识真正融会贯通，做到举一反三，以达到促进学科教学的目的。通过融合教育，在学生已有认知范围内为其学习创建一个组织者，将组织者作为锚定点促进学生进行有意义的学习，避免进行不必要的机械学习。切实落实“双减”政策，使学校教育教学质量和服务水平进一步提升。

（三）社会层面

1.政府设立相关法律法规强化企业担责，优化社会资源。职业启蒙教育的开展，需要学校与社会上各种类型的企业建立合作伙伴关系，建立职业启蒙教育体验基地。面对一些不太积极的企业，政府需要建立相关的法律法规帮助企业担责，特别是一些享受国家税收优惠或者政府扶持的企业。首先，应该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其次，在企业的选择上也应该主动去选择哪些行业里比较优秀的企业，比如国家五百强企业。同时，也要注意到企业的分布是不均匀的，整个国家产业布局也是不均匀的，不是所有的学生都有机会可以在本市范围内进行职业启蒙教育的体验参观活动。这就要求各个行业的优秀企业，制作本行业的宣传体验视频以及相关内容支持，由政府主导，专业的教育工作者来设置职业启蒙教育精品网课，全国的学生都可以在线体验。还可以包括开发相应的沉浸式体验游戏，寓教于乐，惠及全国所有的学生。这些措施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督促企业承担社会抚育的责任，相应地优化与丰富了职业启蒙教育的社会资源。

2.政府建立专项经费。“双减”背景下，一些学校可以将校内托管的时间设为职业启蒙教育的专项活动时间，可以包括校内的职业模拟体验以及校外的企业参观体验。无论是走出校外或者邀请专业人员进校组织活动都需要一定的经费。政府可以设立一项“双减”经费，这项经费可以投入到职业启蒙教育中，涵盖一些交通费、购置相关设施的费用以及邀请专业人士的费用等，充足的经费可以保证职业启蒙教育的特色性、丰富性及多元性。

3.净化舆论，对优秀榜样加大宣传力度。短视频APP的兴起有利有弊，面对良莠不齐的内容，相关部门应该加强监管，引领舆论导向，避免对孩子的职业观产生不良影响。同时，可以利用短视频APP对优秀榜样大力宣传。比如一些在疫情中走在前线的抗疫工作人员、英勇的消防员、无私奉献的女校长张桂梅等等。这些优秀的榜样会在孩子的心中种下一粒优秀的种子，潜移默化地影响孩子内心对于职业的向往和期待，形成职业梦想。

四、展望

“双减”政策的落地，使得职业启蒙教育的开展有了更多的机遇。这种对学生主动性的尊重以及对学生未来发展的关注，这种科学的人才成长观以及教育发展观，符合“双减”政策。

职业启蒙教育可以挖掘学生的兴趣与特长，在对主客观条件进行仔细的总结与分析的基础上进行综合的权衡，结合时代特点，明确奋斗目标，制定完善的职业生涯规划。在小学开展职业启蒙教育要遵循小学生的身心发展规律，根据学校实际情况开展职业启蒙教育课程，并为学生提供适切的职业体验。同时需要家、校、社三方共同努力和配合，突破现实困境，保证职业启蒙教育效果，助力职业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