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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来中国共产党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基本经验

2022-02-05李后东

岭南学刊 2022年2期
关键词:权威党中央纪律

李后东

(陕西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陕西 西安 710119)

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历程表明,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不仅具备马克思主义政党自身建设的理论和逻辑支撑,更是经济文化相对落后的中国持续推进革命、建设、改革以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实践和逻辑必然。百年来,中国共产党紧紧围绕革命、建设、改革、新时代各个时期的中心工作,始终坚持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并在此过程中逐步形成了一系列基本经验。

一、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关于维护党中央权威的重要思想,筑牢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理论根基

科学社会主义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历程一再表明,无产阶级党建学说是无产阶级政党进行自身建设的科学指南。而维护党中央权威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一贯强调的重要思想,是无产阶级党建学说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作为第一国际的导师和灵魂,马克思恩格斯在同工人阶级内部和敌对分子的各种错误思想作斗争的过程中,逐步阐述了在社会生产和社会活动中、在无产阶级革命中确立和维护权威的必要性。1850年3月,马克思恩格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共产主义者同盟组织涣散的现象:工人阶级政党如果不与中央委员会加强联系,就会丧失“自己唯一巩固的支柱”[1]188-189。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阐述了权威的产生是和群体利益的调和、社会秩序的维护以及阶级意志的统一密不可分的,是与人类社会发展相伴随的一种客观必然现象。此外,恩格斯还多次强调党中央权威是无产阶级革命取得胜利的根本保证。1872年1月,在给泰奥多尔·库诺的信中,他揭露了巴枯宁分子将权威与自治对立起来的错误言论和做法,指出在巴枯宁分子的未来社会理想里“首先是不存在任何权威,因为权威=国家=绝对的祸害”[2]377-378。后来的近半年时间里,恩格斯为《共和国年鉴》撰写了《论权威》一文,该文在通过列举棉纺厂、铁路等生产生活中的客观事实有力论证了“不论在哪一种场合,都要碰到一个显而易见的权威”[3]337的基础上,进一步批判了无政府主义者不顾客观的社会条件而主张个人无限自由和否定一切权威的谬论。由此,马克思恩格斯在领导无产阶级革命的过程中特别强调党中央权威对无产阶级革命的极端重要性。此外,他们还对实现中央权威的具体实践路径进行了分析,特别强调核心和领袖之于树立和维护中央权威的关键意义和作用。在他们看来,“核心”主要是指一种政治组织在诸多政治力量中处于核心地位和发挥核心力量的广义内涵。而对于个体而言的,则是狭义概念的“核心”,主要是指某一领导人物在其政治组织体系中处于核心地位、发挥核心作用。这种意义上的内涵就和马克思恩格斯经常使用的“领袖”概念的内涵很相似。这样,“核心”和“领袖”不仅概念内涵上有很大的相似性,而且二者具有非常紧密的关系。实际上,领袖是一种核心权威。这种权威主要体现在政党、群体或者社会运动中居于领导地位的人,表明的是一种服从关系和责任角色。

列宁在领导俄国无产阶级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具体实践中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恩格斯的上述思想。首先,深刻阐述了维护党中央权威对于无产阶级政党夺取和巩固政权的重要性。1898年3月,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成立,掀开了俄国革命的新篇章,但幼年的工党党组织涣散、党员凝聚力和战斗力欠缺的问题比较严重。为此,列宁先后在《怎么办》《进一步退两步》等著作中反复强调,革命的胜利“必须以集中化为前提,并且绝对需要有集中化”[4]409,须臾也离不开党中央权威。更为重要的是,列宁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代表会议及其决议案中,多次强调民主集中制之于维护党中央权威的重大意义。也正是在他的不懈坚持和努力下,1906年4月,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四次(统一)代表大会首次把民主集中制的基本原则写进了党章。后来,他又把这个组织原则运用到1919年成立的共产国际中,将“民主集中制”明确规定为加入共产国际的各个无产阶级政党的根本组织原则。在列宁那里,“高度集中”实质上就是要维护党中央权威,坚决实现中央对地方的领导,坚决实现地方党组织对党的代表大会和中央委员会的绝对服从。其次,科学阐明维护领袖权威是维护党中央权威的关键。对此,列宁主要从三个层面进行了阐述:一是“为什么需要领袖”。1900年11月,列宁在《我们运动的迫切任务》中强调,有权威的领袖是把工人阶级组织成为一个意志统一、能够肩负伟大历史任务政党的重要前提。后来,他在《怎么办?(我们运动中的迫切问题)》中又进一步强调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二是“需要什么样的领袖”。列宁从无产阶级政党的建立、构成、宗旨等方面,层层探讨了领袖的必备素质和职责。他不仅指出稳定和能够保持继承性的领导者组织主要应当以革命活动为职业的人构成[4]404,还强调成为无产阶级政党组织的领袖的必备条件,即“力求做到既了解工人群众,又具备新鲜的社会主义信念,同时也具有无产阶级在同训练有素的大批敌人作顽强斗争时不能没有的专业技能”[4]412。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领袖在人民群众中具有很高的威望,能够更好地教育和引导群众。三是“怎么对待领袖”。十月革命之所以能够胜利,新生的社会主义政权之所以能够巩固和得以初步建设,正是因为俄共(布)在列宁这个权威领袖的带领下有效实现了全党思想统一、意志统一和行动统一。同时,列宁还强调在尊重和维护领袖权威的同时,也要高度警惕盲目迷信权威,防止出现神化领袖人物、个人专权以及权力过分集中而导致的权力滥用等不良现象。最后,明确提出坚决反对派别活动是维护党中央权威的应有之义。1914年5月,列宁在《论高喊统一而实则破坏统一的行为》中深刻揭露了“派别活动”的实质及其严重危害,强调派别活动不仅会使党中央正确的路线、方针和政策由于利益冲突,乃至政治对抗而得不到及时、有效的贯彻执行,使党无法集中精力应对危机、统筹建设,派别间的分歧和矛盾还容易被敌对势力人为夸大、随意传播、造谣生事,以达到其分裂党、破坏国家政权等反革命的目的。

中国共产党成立后,在持续推进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的百年历程中,以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始终坚持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维护党中央权威的重要思想与中国革命、建设、改革和新时代的具体实践相结合,从理论和实践上深刻回答了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的逻辑统一和实现路径,极大地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政党学说。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加强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是“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的首要原则和根本要求。贯彻这一原则和要求,需要各级党组织把党的政治建设摆在首位,推动广大党员干部紧紧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坚决同一切损害党中央权威的错误思想作斗争,真正把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内化为强化党中央权威意志、优化党中央权威决策、凸显党中央权威优势、展现党中央权威力量的政治自觉和心理认同。

二、制定和执行正确的政治路线,奠定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政治基础

实践证明,中国共产党在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每一次运动中都需要正确的政治路线去吸引和吸收新的力量,并保证能够在后续更加艰难复杂的运动中运用“组织起来的权力”进行革命斗争。正如毛泽东所说,革命取得胜利最终要“依靠自己政治路线的正确和组织上的巩固”[5]142。从第一次国共合作掀起的国内大革命洪流到八七会议提出的实行土地革命和武装起义,从瓦窑堡会议讨论并确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到七大提出的“解放全国人民,建立一个新民主主义的中国”[6]303,中国共产党逐渐实现了局部执政条件下党、政府、军队、民众团体的高效配合以及有限人力、物力、财力的高度聚合,切实保证了自身的生存发展和革命战争的不断胜利。在此过程中,党中央历经更迭和锤炼,在形成成熟稳定的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的同时,党中央权威也得以建构。

新中国成立后,无论是集中力量有计划地恢复和发展国民经济,还是“一化三改”的过渡时期总路线,抑或是集中力量解决“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把我国尽快地从落后的农业国变为先进的工业国”[7]293的“八大路线”,都集中体现了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政治语境与现实指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特别是在社会主义改造完成,剥削者不复存在,“打碎旧世界”的革命语境和现实任务都发生了重大转变的情势下,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目标要求和现实内涵也进一步丰富:一是主动革新党的中央组织架构。1956年9月,毛泽东针对中央委员会“没有多少科学家,没有多少专家”[8]102的不足,主动提出让更多高级知识分子进入中央委员会以使党的中央领导机构在引领社会主义建设的问题上更具权威性。二是必须坚持集体领导。1955年3月,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会议上的讲话中强调:“鉴于种种历史教训,鉴于个人的智慧必须和集体的智慧相结合才能发挥较好的作用和使我们在工作中少犯错误,中央和各级党委必须坚持集体领导的原则,继续反对个人独裁和分散主义两种偏向。”[9]391-392遗憾的是,八大提出的路线和许多正确意见没有能够在实践中坚持下去,党中央权威在极“左”思想影响下受到了严重扭曲。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以邓小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进一步深化对我国基本国情和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认识,不仅明确作出我国正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科学论断,更创造性提出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目标指向,党中央在思想、政治、组织等方面的权威得以恢复和发展。特别是随着党的基本路线的确立,在改革开放的社会大变革中,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的理论逻辑、实践要求和未来指向愈加明晰。世纪之交的国内外形势复杂多变,以江泽民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顶住“中国的社会主义还能不能搞下去”“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还要不要坚持”“改革开放该往何处去”的国内外压力,坚持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方略不动摇,很好实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顺利交接以及在此基础上党中央权威的世纪传承,使国内民众、全体党员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的思想自觉、政治自觉和行动自觉。以胡锦涛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始终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在积极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坚定不移地推进改革开放、切实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的过程中进一步巩固和发展了党中央权威。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从讲政治的高度系统谋划党和国家各项事业的跨越式发展,统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开启,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在国内外的期盼值、支持率和美誉度持续攀升,党中央的集中统一领导和权威达到新高度。

三、严明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强化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政治约束

严明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以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是新民主主义革命最终取得胜利的重要政治和组织保证。1922年7月,党的二大通过的第一部党章就专设“纪律”一章,并具体列出了九条规定。1927年是党的纪律建设史上的重要一年。党的五大通过的《组织问题决议案》首提“政治纪律”的概念;6月1日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第三次修正章程决案》从全体党员、全体党部“义务”和“权利”的高度探讨“严格党的纪律”的问题;11月,党的历史上第一个关于政治纪律的专门决议案——《政治纪律决议案》正式颁布。鉴于张国焘在长征途中“另立中央”、王明在抗日战争初期严重破坏中央权威的宗派主义行为以及党内的自由主义、分散主义倾向,六届六中全会把加强民主集中制和党的纪律建设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不仅明确“四个服从”为党内最重要的纪律,还出台《关于中央委员会工作规则与纪律的决定》,明确党的最高领导层应遵守的政治纪律。1941年7月,中央政治局讨论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增强党性的决定》,列出政治纪律“负面清单”,旗帜鲜明地反对和肃清个人主义、独立主义、本位主义、山头主义以及小组织活动、阳奉阴违的两面派等各种错误思想行为。在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的紧密结合中,延安时期的政治纪律建设取得了重大理论和实践成果。

新中国成立后,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现实基础、具体内涵和目标指向都发生了重要变化。严明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的实践要求也随之具化为两大紧迫任务:一是着力抓好权力统分。随着新中国各项建设取得重要突破,特别是社会主义制度的确立后,党中央通过科学评估央地关系、准确把握统分规律、合理规范权责边界等系列操作,进一步“加粗”各地方、各军队、各组织和党员个人不容逾越的政治红线,切实维护了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二是着力维护党的团结统一。没有党的团结和统一,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就无从谈起。在严肃处理“高饶事件”的过程中,党中央充分运用“决议”“党章”的权威,多次强调、系统阐述维护党的团结和统一的极端重要性。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以邓小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拨乱反正,深刻批判“左”倾错误以及鼓吹西方民主自由、弱化党的领导的自由化思潮,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制定和发布了关于严肃党内政治生活、严格遵守党章、坚决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一系列“通知”,使党的政治纪律权威得以重塑。20世纪末,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初步确立,在一些党员干部中间出现了腐化堕落、理想信念缺失、无视党的政治纪律的严重问题。对此,以江泽民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一方面通过“三讲”主题教育活动,进一步增强党员干部的政治纪律意识;另一方面,通过加强党内监督、建立巡视制度的实践探索,狠抓政治纪律的执行。进入新世纪,以胡锦涛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及时把握世情、党情、国情的新变化,不仅系统总结了中国共产党自身面临的“四大风险”和“四大考验”,更是以党的先进性建设和执政能力建设为重点,强调坚持“四个服从”,明确提出“六个决不允许”,通过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以及以《党章》为核心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建设,进一步拓展和深化了党的政治纪律建设。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在全面从严治党的伟大实践中强化党的政治纪律建设,将“两个维护”作为首要政治纪律,强调牢固树立“四个意识”,确保全党在政治上、思想上、行动上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为此,党中央既从宏观上着力推进领导体制、执政方式、执政思维、发展理念的改革创新,又从微观上进一步明晰和推进严明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的典型做法:一是紧紧围绕“新时代的新矛盾”“新发展阶段的新任务”,提高政治站位、加强顶层设计。二是在“正”与“反”、“对”与“错”的强烈对比中列清单、对台账,直击病灶、狠抓落实。三是接续开展集中教育活动,培本固元、久久为功。四是完善以《党章》为根本遵循的党内法规体系,织密制度笼子、树立制度权威。五是强化监督执纪问责力度,抓关键少数、重实际成效。由此,中国共产党严明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的理论创新和实践探索走向成熟。

四、推进党内法规制度体系建设,完善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制度保障

用“建章立制”的办法正确处理党和国家政权、领袖和党、中央和地方、民主和集中等重大关系,为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提供有力制度保障,是中国共产党管党治党的突出优势和重要经验。

土地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鉴于革命斗争的需要,以巩固和发展农村革命根据地为中心任务,明确提出请示报告制度,聚焦党员的接收和管理、党的各级组织及其领导机关和派出机构、党内监督与选举等问题,开始了党内法规制度建设的初步探索。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在管党治党的生动实践中初步确立了较为全面的新型党内法规制度体系,不少党内法规对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进行了专门强调和规定。例如,《关于中央委员会工作规则与纪律的决定》强调中央权威;《关于巩固党的决定》强调保证党的行动一致;《关于增强党性的决定》强调服从中央与上级领导;《关于统一抗日根据地党的领导及调整各组织间关系的决定》强调党的一元化领导体制。西柏坡时期,中国共产党通过正式建立请示报告制度,健全党委制,推动各解放区、各领域和各方面的工作集中统一等系列举措,进一步完善了局部执政条件下的领导体制和执政机制,为建立新中国,开启全国执政打下了坚实基础。

新中国成立后,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制度保障更加坚强有力。1956年4月,毛泽东进一步明确“需要建立一定的制度”[8]19来保证集体领导的贯彻实施。为此,八大党章对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作出了相应规定。但由于制度体系不健全,极“左”思想严重干扰了党内政治生活的正常开展,党的集体领导制度遭到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探索遭受重大挫折。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中国共产党充分吸取这一教训,明确提出“制度问题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10]333,大力推进党的领导制度建设,在维护党中央权威上逐步建立起以党章为根本、以民主集中制为核心的党内法规体系,为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提供了坚强有力的制度保障。

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站在全面从严治党的战略大局,从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出发,不断完善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制度设计。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从国家根本政治制度、政党本质属性的高度强调要以宪法、党章为根本遵循,一以贯之地坚持用最高法律权威为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保驾护航。无论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还是《中国共产党章程》,都以最高权威的形式赋予了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合法性。特别是中国共产党历次党章的修改都尤其强调党中央权威,与时俱进地写入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最新要求。另一方面,完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坚持不懈地为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提供全方位制度保障。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全方位推进以党章为根本,以民主集中制为核心,以“准则”“条例”等中央党内法规为主干,各领域各层级党内法规制度为枝叶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建设。其中,《中共中央政治局关于加强和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若干规定》《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意见》等诸多党内规章都对维护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进行了更加具体化、规范化和制度化的专门论述和多维规定,其力度、广度和效能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这既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维护党中央权威思想的内在规定,也是我国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转型的突出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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