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制度建设为世界治理提供借鉴

陶 季 邑

(暨南大学 社会科学部，广东 广州 510632)

以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为标志，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在新时代里，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中共中央一直关注并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如中共十八届四中全会把党内法规制度建设纳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提出要“形成配套完备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1]，中共十九届四中全会又提出要“加快形成完善的党内法规体系”“推进法治中国建设”[2]。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不断完善党规党纪，出台或修订了百余部党内法规，并强化法规的执行，同时注重党内法规和国家法律的有效衔接与协调，这既加强了中国共产党的自我完善，提升了中国治理的现代化水平，亦对世界治理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制度建设之所以对世界治理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是因为它为许多外国政党加强其党内法规建设提供了参考，为世界许多国家治理腐败和官僚作风提供了借鉴，为世界人民构建世界治理新秩序提供了启发。

一、为许多外国政党加强其党内法规建设提供参考

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不断加强和完善党内法规制度建设，并逐渐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政党治理方式，为世界政党治理贡献独特的中国智慧，从而为许多外国政党加强其党内法规建设提供了参考。欧洲议会欧中友好小组秘书长盖琳说：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的治党治国理念无疑是优越的，值得其他国家的政党学习和借鉴[3]。肯尼亚执政党朱比利党秘书长拉斐尔·图朱说：世界其他国家政党可以学习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的治党经验[3]。坦桑尼亚革命党书记处书记坡勒坡勒说：坦桑尼亚革命党与中国共产党在从严治党和重拳反腐等方面具有很多相似之处，坦桑尼亚革命党借鉴了中国共产党在治党方面的许多成功经验[3]。

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制度建设为许多外国政党加强其党内法规建设所提供的参考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一)密切联系群众

密切联系群众是中国共产党性质和宗旨的体现。作为执政党，中国共产党在新时代仍然要保持它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从而真正赢得人民群众的信任和拥护。为此，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勇于自我革命，切实解决群众反映强烈的腐败等问题，逐渐形成了一整套自我约束的制度规范体系，能够严惩党内腐化变质分子。对于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制度建设过程中重视密切联系群众这一点，许多外国政党要人表示可以学习。如智利社会民主激进党主席埃内斯托·贝拉斯科说：中国共产党实行全面从严治党，大力反腐，因为这关系到中国民众对它的信任，世界其他国家包括党派可从中学习如何治党[4]。柬埔寨执政党人民党发言人索耶桑说：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加强党纪建设以实现全面从严治党取得的成就离不开领导层对人民群众的坚定承诺，这为世界其他国家政党提供了良好的经验。人民不需要腐败官员，中国共产党的反腐败斗争顺应民意，必将赢得人民更多的支持[5]。马来西亚交通部长、执政联盟党马来西亚华人公会总会长廖中莱说：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把全面从严治党置于关乎国家、民族前途命运和人民福祉的高度，勇于自我革新、自我净化。中国取得了今日之举世瞩目的成就，是同中国共产党始终注意密切联系群众密不可分的。和人民群众站在一起，这是世界各个政党都必须学习的，因为只有这样，国家才能长治久安，才能得到发展[5]。

(二)重视党内监督机制

党内监督机制是强化制度治党的关键环节。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全面加强党内监督机制建设，从而增强其自我净化的能力并真正赢得民心。十八大以来，中共中央加强对领导干部特别是主要领导干部的监督，并把党内监督同其他一些监督协调起来，从而更为有效地制约权力。对于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制度建设过程中重视党内监督机制这一点，许多外国政党表示要效仿或借鉴。印度尼西亚大印尼行动党副总主席法德利·佐恩对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机制设计印象深刻，他说：中国共产党不断完善其党内监督体系，这是“最有效的反腐手段”，给世界树立了“引领性的榜样”[6]。老挝国立大学中国研究中心主任波西·占名说：在加强党建和党内监督方面，老挝人民革命党一直在向中国共产党学习[7]。埃及开罗大学政治学教授纳迪娅·希勒米说：中国在反腐时强调标本兼治，严惩腐败分子；与此同时，它注重建立反腐制度防线和使干部建立抵制腐化的思想防线，从根本上瓦解腐败现象，这值得世界其他国家的政党学习[7]。西班牙人民党还效仿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机制，成立人民监督办公室。该党参议院党团领袖何塞·曼努埃尔·巴雷罗说：腐败不是某个政党或国家特有的问题，而是一种滥用权力的行为，党内反腐一系列措施的实施需要这样一个监督机构来保障[6]。有外国政党还特别欣赏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在强化党内监督时充分发挥巡视利剑的作用。如柬埔寨人民党中央委员翁仁典说：柬埔寨高度赞赏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打击腐败坚强的决心、勇气和明确的政策，把中国共产党全面从严治党的经验视为模范；尤其是，中国共产党重视巡视工作，这就进一步增强了其透明度、可信度和治理能力[6]。

(三)重视以制度建设推进全面从严治党

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全面从严治党。中国共产党只有进一步把自身建设好，尤其是着力解决人民群众反映最强烈、对党的执政基础威胁最大的突出问题，才能赢得民心，永葆旺盛生命力，从而团结带领人民群众有效应对变化的国际环境和社会环境带来的新风险新挑战。十八大以来，中共中央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决心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从而有效地提高了中国共产党的执政能力。而为了使全面从严治党落到实处，新时代中共中央制定了一系列党内法规，这些条例和准则为实现全面从严治党提供了坚实有力的法规依据，直接推进了全面从严治党。对于新时代中国共产党重视以党内法规制度建设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这一点，许多外国政党高度赞赏。俄罗斯高等经济学院东方学教研室主任阿列克谢·马斯洛夫说：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以更加严格的纪律和更高的标准来建设其党员干部队伍，并对打击腐败采取了毫不手软的态度；十九大后，中国共产党的从严治党将会继续走向深入，并将继续在反腐败斗争中取得实实在在的成绩[8]。意大利国际问题专家姜·埃·瓦洛里说：中国共产党的巡视制度使党内监督机制更加完善,官员的行为得到更加有效的监督，而严厉的追责制度也使违规乱纪者付出代价，使政府工作效率进一步提高；通过遏制腐败，中国共产党不断得到自我净化,为领导国家实现社会经济文化均衡发展打下坚实基础[8]。新西兰工党主席奈杰尔·霍沃思说：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全面从严治党强调法治；任何违法者，无论其地位多高、其权力多大，都会被绳之以法。全面从严治党显著地提高了中国共产党的执政能力，对中国未来发展意义非凡[6]。

许多外国政党在对此称赞的同时还表示要进行效仿或借鉴，最典型的就是越南共产党。越南亚太经济中心主任武大略说：要让官员不想腐、不敢腐、不能腐,就必须加强制度建设,让制度成为牢固的屏障；越南和中国都是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越南也在大力反腐和“打老虎”,可以借鉴中国共产党全面从严治党的相关经验。事实上，两国已开始通过人员交流和研讨会等形式在这一领域进行合作[8]。

二、为世界许多国家治理腐败和官僚作风提供借鉴

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利用党内法规制度建设来治理腐败和官僚作风，从而为世界许多国家治理腐败和官僚作风提供了借鉴。

进入新时代后，作为执政党的中国共产党不断加强反腐败国家立法，并加强反腐倡廉党内法规制度建设，如从十八大以后至2017年10月十九大召开期间制定修订党内法规90部，把巡视作为党内监督战略性制度安排，共开展12轮巡视，巡视277个党组织，首次实现一届任期中央巡视全覆盖[9]；十九大以来，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和各级纪检监察机关持续保持高压态势，一体推进“三不”机制：既要重拳出击、正风肃纪让人不敢腐，又要完善制度、健全法治让人不能腐，还要加强思想教育、涵养政治生态让人不想腐，反腐败斗争取得压倒性胜利[10]。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切实解决发生在群众身边的腐败问题和不正之风，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这向全党全社会表明，“不论什么人，不论其职务多高，只要触犯了党纪国法，都要受到严肃追究和严厉惩处”[11]。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不断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并有效地治理了党内腐败和官僚作风，这引起了世界各国关注。美国《华尔街日报》网站刊文指出：在中国共产党看来，意识形态热情的滑坡会危及该党近七十年对政权的掌控；自2012年底以来，中国共产党一直努力用铁腕纪律和民族主义使命感来为该党重新注入活力，遏制腐败和官僚作风[12]。新加坡《联合早报》刊文强调中共总书记习近平关于严肃党纪的论述，其称：习近平在讲话中指出，十八大以来，不敢腐的震慑作用得到发挥，不能腐、不想腐的效应初步显现，反腐败斗争压倒性态势正在形成[12]。

世界许多国家在关注的同时还认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以治理腐败问题和官僚作风，这给世界其他国家治理腐败问题和官僚作风提供了借鉴。加拿大中国问题专家贝淡宁说：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全面从严治党，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党组织直面问题和挑战，大力遏制腐败的勇气、行动和成就均令人敬佩，充分体现了该党的政治魄力和政治智慧，向世界贡献了其反腐败的宝贵经验，并引领了全球反腐败治理的新潮流[13]。印度尼西亚大印尼行动党副总主席法德利·左恩说：如何有效反腐一直困扰着许多发展中国家，中国的反腐行动给世界树立了一个引领性的榜样。中国共产党的反腐败是动真格的、全面的，不仅重拳打击腐败的基层官员，还严厉查处涉及腐败的高级领导人[14]。哈萨克斯坦国家社会信任会议成员、“透明哈萨克斯坦”基金董事会主席马拉特·希布托夫说：十八大以来，中国反腐斗争全面深入，成效显著，显示中国共产党、中国政府惩治腐败的坚定决心；中国反腐败的体制机制与果决意志为哈萨克斯坦治理腐败问题树立了榜样，提供了经验[15]。

其中一些国家包括外国政党甚至表示本国或本党应该借鉴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以有效治理腐败等问题的经验。俄罗斯统一俄罗斯党总委员会副书记谢尔盖·热列兹尼亚克说：统一俄罗斯党密切关注并仔细研究中国共产党全面从严治党的做法，很多在中国实施的反腐败做法现正在俄罗斯得到落实[6]。《赞比亚时报》副主编杰克逊·米瓦说：腐败问题存在于世界各个角落，赞比亚也有这样的问题。学习中国经验，对赞比亚政府的清正廉洁具有警示和促进作用[16]。

三、为世界人民构建世界治理新秩序提供启发

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不断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在进行政党治理和国家治理的同时还积极参与世界治理，从而为世界人民构建世界治理新秩序提供了启发。

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制度建设本身就在一定程度上有益于世界和平稳定与共同发展[17]。如捷克和摩拉维亚共产党主席、捷克众议院副议长菲利普说：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以实现全面从严治党，不仅赢得了中国民心，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便利了外国企业投资中国；很多捷克在华企业表示，中国的营商环境在改善，法律环境在改善，这与中国的从严治党密不可分[18]。埃及前外交部部长助理艾哈迈德·瓦利说：“我们希望看到中共继续从严治党，确保中国经济持续快速稳定增长，带动全球经济共同增长。”[7]智利社会民主激进党主席埃内斯托·贝拉斯科说：中国共产党作为中国的执政党，加强党纪和党建，这对全世界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14]。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制度建设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世界和平稳定与共同发展，从而在某种程度上推动世界治理朝着和平稳定、公平正义、共同发展的方向发展，或者说对构建世界治理新秩序具有意义。

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在加强依规管党治党的同时还依法治国，并在构建全球治理新秩序方面发挥作用。中国共产党既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也为人类进步事业而奋斗。所以，进入新时代以来，中国共产党更加具有新气象新作为，一方面坚持依规治党和依法治国有机结合，完善党内法规制定体制机制，注重党内法规同国家法律的衔接和协调，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从而确保党和国家长治久安；另一方面，面对国际机制大调整与全球权势大转移，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人民参与世界治理变革，致力于建立和平稳定、公平正义、共同发展的世界治理新秩序，并为此提供了充满中国智慧的中国方案亦即要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这引起了世界广泛关注并获得高度称赞。巴西瓦加斯基金会国际关系专家奥利弗·施廷克尔说：十八大以来，中国之治既开启盛世中国之路，又引领全球发展航向[19]，在世界难题治理方面发挥更多建设性作用，如倡导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使全球秩序更加完善和包容[20]。肯尼亚执政党朱比利党秘书长拉斐尔·图朱说：“我们看到了中国正在实践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主张，中国在推动建设一个更加公正合理的世界。”[3]

当前世界人民正致力于构建世界治理新秩序。这是因为既有世界治理秩序带有“西方治理”的烙印，以西方主导、对立和分而治之为基本特征，并不适应新力量对比变化而倍受冲击，所以，当前世界人民努力追求世界治理新秩序。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从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本身有助于世界治理、同时还积极参与世界治理之中受到了有益的启发。其中启发主要有以下三点。

(一)要共同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世界人民在追求世界治理新秩序时对中国提出的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颇为赞赏，纷纷表示要在国际社会上提倡这一理念。俄罗斯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副主席诺维科夫说：中国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旨在解决人类所面临的全球化问题，这包括国家间贫富分化加深、贫困和饥饿、生态灾难威胁、宗教极端主义和恐怖主义。以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为基石的国际关系不再是竞争和强权政治，而是团结、合作和互助，这使得解决上述问题成为可能，为世界提供了全球化的新方案[21]。美国《全球策略信息》杂志华盛顿分社社长威廉·琼斯说：“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以及合作共赢等理念都是值得提倡的，也得到国际社会的广泛认同。”[22]阿尔巴尼亚前总统雷杰普·迈达尼说：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将为合作共赢、互利合作、共同发展的国际关系秩序建立增添动力；我们应当不断丰富发展此理念的内涵，这将造福于所有的国家、地区、民族和文明[23]。

世界一些人士还主张他们的国家应与中国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西班牙共产党主席森特里亚说：目前世界处于发展的十字路口，面向未来有很多的未知。我们可以抵制单边主义、摒弃新殖民主义，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23]。意大利前总理罗马诺·普罗迪和意大利众议院副议长玛丽娜·塞莱尼都希望意大利能够向中国学习其治党理政方面的宝贵经验，并与中国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24]。

(二)要将依规治党和依法治国与世界治理相结合

世界人民在追求世界治理新秩序时对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将依规治党和依法治国与参与世界治理相结合亦颇为赞赏，并表示要学习新时代中国这一宝贵经验[24]。他们尤其认识到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依规治党极为成功。比利时联邦议会比中友好小组主席克里斯蒂安·维耶纳说：“中国共产党在反腐工作上表现出的坚定决心以及取得的巨大成就充分说明，中国共产党是一个敢于直面问题、勇于自我革新的政党。”[25]塞内加尔非洲争取民主和社会主义党主席兰丁·萨瓦内说：通过加强党纪党规等一系列有力举措，中国共产党增强了领导力与战斗力，赢得了民心[25]。在这些世界人士看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依规治党又是治理国家和参与世界治理的基础，他们因而从中受到了启发，认识到：要治理好国家和参与好世界治理，首先就要将自己的政党治理好，具体说来就要学习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不断全面从严治党亦即不断进行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和自我提高的经验。哈萨克斯坦专家伊戈里·伊万诺夫说：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在依规治党过程中坚持不断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的经验和做法，值得各国的政党学习[25]。肯尼亚肯雅塔大学讲师肯·奥戈博说：一个有着强大纪律性的政党可以更好地团结全国人民，为落实国家发展方略创造最佳环境[25]。

(三)要加强不同国家政党之间的交流

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在进行党内法规制度建设时注重与各国政党进行交流，其目的是希望与之相互借鉴治党治国经验，也希望为世界治理、携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凝聚更多智慧。世界人民在追求世界治理新秩序时对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的这一做法同样颇为赞赏，并表示要进行学习。缅甸《北极光》杂志总编辑吴温丁说：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注重加强党际关系。其领导人习近平建议探索建立求同存异、相互尊重、互学互鉴的新型政党关系，这是非常好的举措[3]。肯尼亚执政党朱比利党秘书长拉斐尔·图朱说：2017年11月至12月北京举行的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高层对话会为世界各国政党分享治国治党经验提供了一个开放平台；不同国家的政党可以增进互信、加强沟通[3]。墨西哥普埃布拉功勋自治大学中国问题专家拉克尔·莱昂·德拉罗萨说：当今世界谈论国际关系不应局限于传统国家间关系，也可考虑从政党关系中提取发展合作新思路。中国北京曾举行的世界政党高层对话会有利于增强世界各政党之间的合作与包容，对国与国之间的对话模式有所创新[3]。

四、结 语

综上，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制度建设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世界治理，如为当今许多外国政党加强其党内法规建设提供了参考，为世界许多国家治理腐败和官僚作风提供了借鉴，为世界人民构建世界治理新秩序提供了启发。而这不仅在某种程度上扩大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的世界影响，使世界其他国家越来越清楚地看到新时代中国的分量，而且从一个角度证明中国共产党既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的政党，也是为人类进步事业而奋斗的政党；中国共产党始终把为人类作出新的更大的贡献作为自己的使命[26]。

当然，新时代中国共产党虽然努力为人类作出新贡献包括积极为世界治理作出更大贡献，但是并不向外国包括外国政党输出中国共产党管党治党的理念和做法，不会要求别国包括其政党“复制”目前中国共产党这方面的做法。但如果有国家或外国政党对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制度建设的理论和实践感兴趣，那么中国共产党愿意就此与他们进行讨论和分享。新时代中国的发展离不开世界，世界的发展也离不开中国。随着中国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中国人民不仅将继续为自己的民族谋复兴，而且将继续造福人类，为世界作出更多的贡献。新时代的中国人民冷静从容，对世界未来的发展满怀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