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院校专业建设战略思考——基于北京劳动保障职业学院的分析

张青山

(北京劳动保障职业学院 北京 100029)

2019年2月，国务院印发《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下文简称“职教20条”)，为新时代中国职业教育的发展提供了顶层设计蓝图，明确了未来一段时期内职业教育发展的若干重要问题。两年来，全国职业院校以及各相关方兴起了学习贯彻落实“职教20条”的热潮，并在实践中为职业教育作为一种“类型教育”走出了许多创新之路。北京劳动保障职业学院依托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业，服务首都经济社会发展，于2020年成功进入国家双高专业群建设行列。面对“十四五”规划的开局之年，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如何能够更成功地进行专业的战略布局与调整，以持续动态适应市场人才需求，为社会主义事业培养更多优秀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是学院全体师生应承担起的历史使命。

专业布局与建设是学院长远发展的根本所在。由于职业教育的专业依赖于产业对应用型人才的需求，因而其专业设置不能从学科完整性的角度来考虑，而应面对所依托的产业和产业链进行专业组群的设计，甚至出现跨学科、跨专业类别的设置。专业群布局要从其关键影响因素和具体专业群逻辑架构来考虑。

一、专业布局的影响因素分析

专业群的布局需要从四个层面系统分析。

(一)国家对职业教育顶层设计和新技术发展的要求

“职教20条”是国家对职业教育的顶层设计总纲，目标是建立完善的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职教体系，有效地服务于现代化社会经济体系，解决技能人才尤其是高技能人才之需，导向是促进就业创业，路径是校企深度融合。这不仅是本院，也是所有职业院校进行专业设置和建设时进行对标对表的根本要求。“职教20条”的出台，是建立在对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总体态势和产业技术发展基础上做出的判断，是建立在两者对人才培养的需求基础上做出的判断，有着鲜明的职业导向性。在近两年对标专业教学标准的贯彻和新一轮专业目录修订中，教育部要求更新对新业态、新技术的认知，专业设置和内涵上要合理体现数字化、智慧化的发展趋势。在教育部刚公布的《职业教育专业目录(2021年)》中，高职专科专业名称中带有“智能”或“智慧”的有62个，带有“数字”的有22个，这些数量大大超过了上一轮专业目录修订。在本院现有18个专业中，共有4个专业名称中带有“智能”“智慧”“数字”，只有一个新申报专业“人工智能技术应用”与新专业目录名称一致，其余均在此次新专业名称修改之列。更为重要的是其中两个专业正是由于招生等方面出现问题刚刚停办的专业。这也充分反映出停办专业未能及时调整建设内涵，不能正确反映产业技术变化，被淘汰也就是必然了。因此，深入学习文件，开展全员大讨论，落实国家和北京市对职业教育要求的精神，仍是当务之急。

(二)首都产业发展特点和功能定位的要求

首都功能定位和“两区三平台”建设是专业设置的导向，首都产业结构及就业人才供求状况是专业设置的现实依据。据北京市2020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数据，2020年北京市第三产业产值比重达83.8%，第二产业只有15.8%，而第一产业仅占0.4%。动能进一步转换，全年实现新经济增加值13654亿元。按现价计算,比上年增长6.3%，占全市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为37.8%，比上年提高1.5个百分点。结构进一步优化，全年高技术产业实现增加值9242.3亿元。按现价计算，比上年增长6.4%，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为25.6%，比上年提高1.1个百分点。战略性新兴产业实现增加值8965.4亿元。按现价计算，增长6.2%，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为24.8%，比上年提高1个百分点(高技术产业、战略性新兴产业二者有交叉)。北京市根据产业发展需求推出了新基建、新场景、新消费、新开放、新服务重点产业领域人力资源开发目录(2020年版)，针对10个产业大类提出了36个人力资源开发子类。对照目录，学院现有专业仅涉及人力资源技术服务、现代社区及养老服务、网络与信息安全服务、轨道交通4个人力资源开发子类，但在具体人力资源开发代表岗位层面，仅有人力资源技术服务、现代社区及养老服务两个子类具有较好的对应性。如何对照“五新”发展要求、紧密结合首都产业政策进行更多的专业对接尚需努力。职业教育不要求必须面对完整的全产业链，但专业群专业的选择应能够逻辑自洽、互相支撑、资源共享。

以“两区三平台”中的服务贸易展会平台(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为例。2020年9月4日，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在北京拉开帷幕，作为服务贸易的重要组成部分，人力资源服务企业也首次亮相会场，全面展示人力资源市场的新活力，引领人力资源服务业的新开放，展望技术创新专业赋能的新未来。会上共有中智、北京外企、任仕达、德科、万宝盛华5家人力资源服务机构参展。中智与北京外企均与学院在实习就业、学徒制人才培养、课程建设等方面有着一定的合作基础。首都人力资源服务业有力地支撑了学院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专业群建设。但此类专业群还应深入研究产业链目标岗位群的具体设置及其对人才培养的要求，完善专业设置，做实专业内涵。

(三)行业发展和主管部门业务支撑的需要

近年来，首都民生领域相关行业发展迅速，对技术技能型人才的需求日益增长。北京市大力推进人力资源服务业创新发展，为首都高质量发展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和保障。截至2019年底，北京已有人力资源服务机构1909家，营业收入超过3000亿元，通过网络发布求职招聘信息近4亿条，促进1235.2万人次实现就业和流动。围绕应用新一代信息技术开展招聘、猎头、绩效评估、技能培训等人力资源服务，对招聘、人才发展咨询、薪酬绩效、人力资源产品、人力资源数据分析等岗位人才需求巨大。养老、护理、家政类人才也一直是首都民生领域供不应求的专业。围绕现代社区网格运营与管理、养老服务产业链搭建、设施建设与运营管理等业务需求，养老护理、养老服务、养老规划、社区服务、养老项目管理等岗位人才培养需求也十分迫切。学院主管部门北京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主要负责就业、人才、社会保障、劳动关系四大业务板块，紧密对接首都民生需求，尤其就业是“六保六稳”之首，是最大的民生，不仅是疫情下关注的重点工作，同时与之相关的人力资源管理、劳动与社会保障等专业也是长线需求专业。主管部门对学院发展在政策倾斜、资源投入等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专业布局如能与主管部门中心业务较好地契合，将会在行业资源获取、校企深度融合等多个方面取得巨大优势。

(四)学院的资源禀赋条件

如果说前面三个方面是学院专业布局的外因，则学院的资源禀赋条件则是内因，立足实际才能更好地把握外部机遇。从SWOT分析的视角来看，学院主要的优势因素在两个方面：(1)抓住了国家职业教育重大建设工程主要机遇。从北京市级示范校、国家骨干校，到国家现代学徒制试点单位、北京特高校、国家双高专业群等建设项目，均成功进入。经过长期建设，积累了一定的经验，核心师资队伍经受了锻炼，部分重点建设专业在全国专业竞争力榜单中排名前列。(2)行业背景特色鲜明，获得了有力的行业支持。学院背靠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业，人力资源管理、劳动与社会保障、老年服务与管理等专业面向就业、养老等民生领域，获得了老年服务与管理专业国家级创新团队、人力资源管理专业国家级教学资源库、人力资源服务国家级示范职教集团等优质建设项目，同时还在主管部门支持下获得了国家级高技能人才培训基地和国家级专业技术人员继续教育基地“双基地”资质。

但不容忽视的是仍然存在一些发展短板：(1)在全国高职院校中，学生、教师规模和办学面积偏小，专业拓展空间受到一定限制。(2)办学开放度有待于提高。从教师到管理者队伍对外交流不充分，工作视野不够开阔，对于国内外先进的办学经验和做法学习不多，名师、大师偏少，没有形成规模效应。(3)前些年高速发展过程中对专业建设的基础性工作投入和关注不足。教学基本功、三教改革、“三全育人”理念贯彻、劳动教育、创新创业教育、课程思政等方面的基础性工作与国内先进院校相比存在差距。(4)服务主管部门中心业务工作的主动性不强，错失了一些优质资源和有利政策机遇。对外宣传不足且缺乏系统规划，校企合作有待深入，不能从企业角度深入挖掘合作动因，单方面推动校企融合遇到阻力。

无论优势还是短板，现阶段来看是既定的事实，再好的产业机会也要与学院的资源禀赋条件进行结合，才能集中优势解决重点问题，以点带面推动专业建设走向深入。因此，在专业布局中要在充分调研的基础上冷静决策，避免方向性误区。例如对于投入巨大、共享度差的专业类型要坚决回避。同时，还要对现有各项人力资源、财力资源、物力资源等进行有效整合，有计划、坚定地对标对表国家对于职业教育办学的各项条件要求，规避系统性风险，同时更要在体制机制上勇于改革创新，在发展中解决问题。

二、“十四五”期间专业建设的战略考量

“十四五”期间专业建设的重点任务要做到“上承战略，下接实践”，以贯彻“职教20条”为代表的相关文件要求进行考量。

(一)立足院情完善职教体系建设

现代职教体系应包括纵横两个层面的要求。纵向上，应实现中职、高职专科、高职本科的一体化人才培养体系；横向上应打通学历教育、职业教育、继续教育、职业培训等各种类型的学习形式，在国家“学分银行”的机制下优化资源配置，建立终身学习体系。

1.纵向体系建设上推陈出新

对照新出台的职业教育专业目录，审视校内专业设置，在未来分类推进专业建设与改革。(1)进一步统筹现有附属技校中职专业的升级改造，对照专业目录和高职校内专业设置进行专业布局，一体化设计人才培养方案；(2)系统梳理原有“3+2”和“3+3”中高职衔接项目，对照新专业目录并结合招生形势、就业需求进行专业的优化选择，淘汰不具现实意义的衔接项目，加强对保留项目中职人才培养方案的指导与沟通，做实一体化方案；(3)充分解读、运用好北京市“七年贯通培养”专业的相关政策，实现“中高本”人才培养一体化统筹，并在贯通专业的本科段培养中积累本科职业人才的培养经验，为未来职业本科的申报和建设打下基础。

2.横向上做活机制

国家学分银行的推出为职业院校开展社会培训提供了重要契机，继续教育的社会服务功能发挥大有可为。(1)学习借鉴社会服务先进典型职业院校的经验，结合学院情况进行社会服务机制的顶层设计。重点在于遵纪守法前提下的机制创新，包括机构管理机制、经营运行机制、人员激励机制、监督评价机制等。(2)充分利用“双基地”资质开展社会服务项目，重点做好三个平衡：一是主管部门公益性服务与市场化服务项目的平衡；二是对接本院重点专业群服务能力与对接市场短线需求项目的平衡；三是学院已有专家师资队伍资源与社会专家资源有效整合的平衡。(3)整合新型学徒制培养实践、1+X职业证书认证、企业内训等学习形式，为校内外学习者提供国家学分累积服务，打造劳职特色市场服务品牌并提高知名度。

总之，最终建立起纵向贯通、横向融通的中高本衔接、学分互认的职教体系，有机融入国家资历框架体系之中。

(二)强化思政课程建设，将“三全育人”和课程思政贯穿专业建设全程

在保持思政课程建设强度不降低的基础上，积极探索课程思政建设，依托专业建设思政，把“三全育人”理念全面贯彻到专业建设与实践中。(1)保证思政课程师资队伍稳定，发挥团队研究与实施的优势，加强资源共享，加强课程建设的合作。“十四五”期间更要紧抓时事热点，更新思政课程素材，研究学情，提高思政课程的实施效果。(2)课程思政要“专思”结合。一方面加强对专业课教师思政素养的培训培养；另一方面，专业课教师要与思政课教师建立合作机制，挖掘不同专业、不同课程的思政教育点，提高课程思政内容的针对性，并善于总结提炼典型课程思政案例，建立交流学习机制。(3)秉承“三全育人”理念，不能闭门做思政。师生要走出去，结合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加强主观感受；教师要走入专业对应就业岗位去体会思政教育的要求，从实践源头上抓取素材。

(三)结合优势专业，积极参与国家职业标准建设

国家职业标准是一个系统性的标准体系，包括专业目录标准、专业教学标准、课程标准、顶岗实习标准、实训条件建设标准以及社会培训评价组织制订的1+X职业标准等多个方面。职业标准对于规范职业教育发展、规范专业人才培养具有重要意义。学院的所有专业在建设中均应树立对“标”意识，并积极参与到标准建设中去，提升专业的影响力。根据专业的不同可以分为两大类：(1)对于所有专业要扎扎实实研讨国家推出的各项标准，“发挥标准在职业教育人才培养质量提升中的基础性作用”，尤其是专业教学标准、实训条件建设标准，做实人才培养方案的修订，积极参与社会培训评价组织的1+X职业标准建设，有针对性地加以鉴别。积极选取影响力大、契合专业学生就业实际能力提高的项目，进行师资和学生的职业资格认证。加强课证融合，加强与社会培训评价组织进行深度的校企融合，包括教学资源和实践资源的互补、培训师资和培训基地的共建共享等。(2)对于优势专业，学院鼓励并创造条件支持参与相关国家职业标准的制订，培养专家，推送专家，为北京市、全国职业教育工作贡献学院的力量。同时积极利用服务平台，宣传扩大学院影响力，提高专业知名度。

(四)践行产教融合理念，深化“三教改革”

“职教20条”提出“促进产教融合校企‘双元’育人”。2019年，经国务院同意，国家发展改革委、教育部等6部门印发《国家产教融合建设试点实施方案》，指出“深化产教融合，促进教育链、人才链与产业链、创新链有机衔接，是推动教育优先发展、人才引领发展、产业创新发展、经济高质量发展相互贯通、相互协同、相互促进的战略性举措。”当前学院乃至很多职业院校在产教融合校企合作中普遍存在的问题有：(1)院校未能从企业角度思考企业的需求，更多的是用教育的话语逻辑与企业谈合作，向企业“索取”实习实训资源；而企业出于市场竞争的考虑不能调动出完全的积极性。(2)人力资源置换存在障碍。在本院的一些校企合作项目中，本校的师资难以胜任企业新技术新工艺方面的培训师资格，而企业一线专家能手难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院校人才培养上。(3)高职学生出现“高不成低不就”现象。对于需要辛勤付出、劳动强度稍大的岗位不愿从事，吃苦精神缺乏，对于技术要求高的岗位又不能胜任。

这些问题都制约了校企合作的可持续性与走向深入，这给院校人才培养提出了务实要求，需要通过“三教改革”切实提高教师和学生的能力。(1)双师素质提升要引进加培养并举。建立机制保证教师企业实践时间的落实，以企业培训师的标准检验实践成果，培养“三师”人才。(2)革新教材编写内容与逻辑。校企双方联合编写务实、前沿的专业教材，教师要结合企业实践提炼加工教学素材，以工作过程导向改革教材逻辑体系，提倡符合技能培养的活页式教材、新型教材。(3)以课堂革命推动教法改革。以青教赛、教师教学能力大赛等赛项为突破点，以教学基本功提升为常态化工作抓手，鼓励能达到“三有课堂”效果的教学教法改革，以学生为中心提升教学效果。(4)所有改革任务的评价标准都要增加能满足企业实际需求的评价检验标准，校企合作通过明确成本分摊、利益共享的机制促进深度产教融合。

三、学院专业群布局的逻辑架构与建设的具体实现路径

基于以上的战略分析，我院专业群的布局设计其内涵逻辑与具体实现路径主要从四个方面着手。

(一)明晰我院重点对接的产业领域及产业链选取

首先结合前述首都产业结构和优先发展产业进行对接产业领域的战略选择，并具体选取设置专业群针对的产业链，推导分析产业链对人才培养的需求，包括人才的类型、层次、数量、竞争对手情况、我院资源承受力与可行性等，再进行相应的研判。目前看来，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业领域、老年与护理专业群行业领域较为明确，工科类专业面向的行业与产业、产业链需要进一步明确。人力与社保专业群需进行更加深入的产业链分析与对接，关注灵活就业等新业态发展与人力资源服务业的动向，结合新公布专业目录中新增的“职业指导与服务专业”适时申报新专业，完善专业群结构。另外，要注意站在更高层面来把握各产业领域之间的逻辑关系，以尽量提高专业群设置的相关性。如人力社保与老年护理同属大民生领域，这与学院主管部门的业务定位也较吻合，可以更好地进行资源共享共建。工科专业如面向安全领域的则可以与人力社保领域的劳动保护内容相关联，面向人工智能的则可与老年护理专业群的智慧养老相关联。

(二)保持既有专业群战略定力的同时增强战略弹性

已明晰定位的专业群要保持战略的持续性，在资源投入、政策支持上不可摇摆。同时，专业类型不可过杂，但专业数量不可过少，否则会增大招生风险。增强战略弹性可从两个方面着手：一是在专业群内部针对产业链变化增减相关专业。由于专业相关性较强，增专业时可以共享原有师资等教学资源，减专业时也可有效消化相关教学资源。二是在现有三个专业群的总体设计中可以考虑“3+1”或“3+X”专业群布局，以增强专业群的战略弹性和对市场的适应性。因为产业、市场、业态均处于变化之中，未来唯一不变的就是变革。例如结合现有资源和市场需求开拓“新商科专业群”“新媒体专业群”等，使得专业设置长短结合，进退有方，但要经过严格专业的调查论证，尽量体现现有专业群和资源的衍生性。

(三)专业群布局与社会服务的自然衔接与匹配

国家以学分银行推动终身学习的同时，也更加开放了职业院校进行社会服务尤其是开展社会培训的体系。应结合学院专业群布局情况做好以下几点：(1)人力社保、养老护理、城市安全专业群的设置与资源配备应兼顾社会培训需求，统筹考虑继续教育学院培训市场的业务开拓。专业的校企合作企业同时也应是继续教育的重点合作单位，继续教育的培训资源也应反哺专业建设。但专业建设与社会培训的运作机制要有区别，社会培训应尊重市场竞争规则，进行机制创新，此点前文已述。(2)主动对接主管部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的中心业务工作，做好行业服务，如局内调研课题的承接、职业培训项目的承办、政策性项目的咨询论证等服务。同时，建立政校联动机制，主动邀请政府行业主管人员担任专业指导委员会专家，为专业建设出谋划策并提供可能的政策和资源支持。

(四)实现路径上要遵循专业建设规律，不可跃进发展

好的设计在具体实现时要按照职业教育的专业建设规律扎实推进，不能急于求成，更不可做“表面文章”。例如专业指导委员会(理事会)等机构不能搞形式主义，校企合作协议不能只停留在书面等。按照专业建设的基本逻辑规律，应分步扎实推进。第一步，专业设置的起点是专业调研，数据性的调研与实地调研缺一不可。只有足够真实数据的支撑，才能尽量减少决策的风险。第二步，资源的匹配是完成目标的保证，包括人、财、物的投入，也包括招生市场的反应。第三步，专业的持续动态建设，每年均应进行专业的论证，适时进行调整。三年一大调，每年一小调，始终保证专业教学内容与实践业务的同步。第四步，做实教学基本功建设是实现人才培养目标的关键。无论通过大赛还是教学教改能力培训，推进课堂革命，提高课程质量，持续提高师资队伍的教学素养。第五步，学院层面组织核心力量对接国家和北京市职教领域重大项目。结合提质培优的导向点，进行重点项目攻关，以点带面，做多做强学院和专业的亮点。第六步，同步做好宣传推广，增强专业影响力、社会影响力，从根本上带动招生，形成进出两旺的良性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