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民族歌曲《我从新疆来》音乐特征分析与演唱研究
2021-12-01张新刚
张新刚
在我国悠久的历史文化长河中,音乐一直都在以不同的形式而存在着。音乐是个人情感的一种表达方式,也是个人思想状态的一种独特显现形式。而民族音乐也是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种艺术元素,在聆听不同类型、不同风格的民族音乐的过程中,人们可以感觉到不同的情感,达到放松身心的最终目的。而在民族歌曲《我从新疆来》中,蕴含着大量的音乐特征和演唱艺术方法等着我们去不断地挖掘,以此促进新疆民歌的可持续发展。
一、中国民族歌曲《我从新疆来》音乐特征分析
(一)调式调性
根据对整首歌曲的分析和研究,可以发现,它的调性比较的单一,而且整首歌曲都以G 大调为主。依托于音乐结构之下,本首歌曲可以分为两个乐段,分别为A 乐段和B 乐段[1]。从整首歌曲的开头部分入手,可以感受出其情感的表达是比较强烈的,这样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促进整体演唱气氛的营造的实效性,从而促使相应的演唱者可以更好更快地融入其中,并与歌曲融为一体,增强歌曲的整体演唱效果。针对A 乐段来说,其旋律线条相对来说比较的平缓而且也比较清晰。在大部分情况下更像是以一种说话的方式进行演唱,并依托于新疆的独特物品之下,如绣花帽子,以此来衬托出新疆人们对于远方到来的客人的一种欢迎情绪。针对B乐段而言,它将其高潮充分地展示了出来。此段中高音比较多,根据其整体的旋律形态,大致呈现出一种拱形。
(二)弱起节奏型的运用
每种类型的歌曲都有属于自己的节奏特点和节拍特点,而在众多的民歌中,新疆民歌与其它民歌之间有些明显的差异性,其节奏特点和节拍特点又呈现出了很大程度上的独特性[2]。经过认真、仔细地研究,可以认识和了解到,其中存在着很多的切分音节奏;与此同时,还可以发现它的起唱特点基本上都是由演唱者从弱拍开始演唱。而这些差异性产生的根本原因与新疆的语言之间有些很大的关系。歌曲的演唱需要以歌词为主,而且要对其节奏进行一定的更新和变化。因此,在演唱新疆地区的民歌时,需要将行腔与其相结合,由此表现出来的节奏特点是其歌曲价值的一种重要体现。从《我从新疆来》的A 乐段来看,其中的“你不用猜,我从新疆来……”,在演唱时便是由弱拍作为起点,接着再进行歌曲的演唱。整体看来,歌曲的节奏十分的短小,但是又是十分的欢快,也正是由于这样的特点,才能更好地通过歌曲而展现出新疆人们的热情好客的特点。
(三)柱式和弦为主的伴奏织体
针对整首歌曲而言,伴奏的存在具有一定程度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没有它的衬托,歌曲的主旋律就难以显现出真正的音乐情感的丰富性和艺术价值。针对《我从新疆来》来说,它所显示出来的民歌风格是非常明显的,而且这里的伴奏也同样非常重要,将这首民歌的特色衬托得淋漓尽致[3]。其伴奏基本上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为和声音程,另一部分为和弦,而且大部分为柱式和弦。通过认真研究可以发现,此民歌在一开始便具有一定的伴奏,其旋律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同时,将其背景层进行适当地加厚,再结合柱式和弦,这样使得整首民歌展现出了更为明显的新疆风格。以《我从新疆来》的副歌部分为例,歌曲表达出来的情感是十分饱满的,而这部分的伴奏,是由两部分进行结合后,出现在音乐中,其中,一部分是七和弦,另一部分是音程交叉。这样结合产生的伴奏,将此民歌的情感推向了高潮。
二、中国民族歌曲《我从新疆来》演唱探究
(一)滑音的处理
演唱者需要准确地掌握滑音,对于滑腔来说,这是一种非常重要的技术,而且需要经常使用,促使演唱者进行相应的润腔。与此同时,滑音的处理需要结合具体的歌曲以及歌曲中想要表现出来的情感等,不同的情感需要演唱者进行演唱快与慢之间的正确变化,也需要对其歌曲演唱的长与短进行合理控制[4]。在民歌《我从新疆来》中,就有使用下滑音的情况,歌词中带有“哦”的部分就采用了这个方法。这类的感叹词看似不起眼,但是需要对此引起重视,演唱者想要演唱好这部分,就需要充分结合生活实际全方面、多角度地对叹气进行感知,然后将其融入歌曲的演唱之中,与此同时,也不能忽略了歌曲的情感主调。这也就表示,歌曲的演唱需要将叹气情绪和快乐情绪融为一体。而针对歌曲中带有“哎”的部分,也使用了下滑音,但是此时情绪的表达就不是叹气了,而是要表现的较为激烈一些。
(二)倚音的处理
倚音这一方式,同样也是演唱者需要重点认识和了解的,它的使用与歌曲的情感表达之间具有一定程度的关系,表达情感需要借助于倚音;而没有倚音歌曲中的情感就没有办法进行表达,那么这样的歌曲就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倚音作为歌曲中一个不可或缺的因素,对歌曲起到的作用也是非常明显且重要的。经过对《我从新疆来》中的倚音的研究,可以发现,在歌曲一开始,倚音便被使用[5]。而倚音更是和歌曲中的一些感叹词进行了充分融合,如“哦”等,在二者的结合之下,歌曲中蕴含着的丰富情感可以被充分表达出来;同时,对于倚音的处理方式,需要演唱者保持清晰地吐音,并且要在唱“哦”的时候尽量为轻声,在这样的处理方式之下,可以有效地表现出歌曲中对于绣花帽的强烈情感。
(三)维吾尔族民歌声音塑造性的把握
在演唱这首民族歌曲时,通常是由男高音演唱者进行演唱,这首歌曲蕴含的内容之多、含义之深,需要人们不断地去认识和理解。它的出现,是对党的一种热爱,是对祖国的一种歌颂,更是对美好生活的一种表扬和称赞。歌曲中的A 乐段,其旋律线条具有一定程度的地域性,其节奏特点具有一定程度的民族性,在这些独有特点的依托之下,歌曲的主题尤其明显,新疆人们对于外来客人是非常欢迎的,也是非常希望能够有客人到来[6]。再从歌词角度看,新疆的地域特点、服饰特点以及多种特点都蕴藏在歌词之中,通过这些简短的歌词就将整个新疆特点涵盖在内。由此可见,这首民歌的艺术价值是非常高的。
与此同时,根据歌词内容的分析,结合演唱者的演唱方式,需要正确认知其语言风格,也要全面地明确其音乐特征,更要准确把握其节奏特点。因此,演唱者需要有一个明亮的声音,并且要表现出极强的韵律感。同时,演唱者可以在此基础上自主地调节声带的位置,以此做到真音与假音的完美转换,并且能够把握声音的力度,在悠扬婉转的歌声中为人们展现了一场完美的视听盛宴。
(四)合理运用歌唱的气息
演唱者是歌曲演唱的主体,其气息的应用是非常重要的。首先就需要从演唱者处入手,演唱者需要对具体的民族唱法和美声的唱法有一个完整的认识,并且其思想具有一定程度的前沿性,能够改变原有的单一演唱方式[7]。同时,运用民族音乐元素融入美声歌曲的方式进行演唱,这样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再现美声歌曲的呼吸特征。民族音乐的风格和形式是丰富的,它促使人们尽情地抒发自己的情感,但是在实际演唱中,切不可因为过分注重情感的抒发而忽视了演唱技巧。
因此,演唱者在演绎歌曲的过程中需要对自己的演唱气息进行合理把控,气息是需要和歌词相互联系的,歌词的停顿与节点都是演唱者进行气息把握和转换的关键点,此时演唱者需要放松身心,调整好呼吸状态,并进行科学、合理的应用。在演唱A 乐段时,需要进行胸腹式呼吸,而在演唱B 乐段时,需要将大部分的气息控制在腰间的位置,此时的气息具有一定程度的流动性,需要演唱者有较强的控制气息能力。
(五)音乐情感的把握
情感表达是歌曲演唱的最终目的,此时,演唱者仅凭优秀的歌唱技巧是无法感动听众的,也只能造成一种入耳容易、入心难的局面。因此,演唱者还需要将演唱重心放到情感的表达之上,而想要很好地做到这一点,演唱者需要全方面、多角度地对歌词进行认识和理解,然后,将歌曲中蕴含的思想感情进行认知和明确,同时,还需要一定的伴奏,综合这些因素,演唱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达到情感升华和人歌合一的境界。《我从新疆来》中蕴含的思想感情之多,需要演唱者在演唱时脑海中浮现出相应的美丽画面,新疆的美景、特色的服饰以及热情的人们,这些都需要演唱者借助一定的演唱技巧充分表现出来,从而灵活、生动地表达多种情感,在人们的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音乐印记。
三、结束语
综上所述,《我从新疆来》的创作和发展,是在民歌特征的基础上进行了相应创新,由此展现出了独特的艺术价值。因此,民族音乐需要立足于根本,顺应音乐时代的发展潮流,遵循音乐发展的自然规律,循序渐进地渗透民族音乐的个性化特征和独特优势,提高自身的包容性和融合性,促进自身艺术价值的全面体现,进而实现民族音乐的持续综合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