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社区治理：新时代社区教育的使命担当与实践路径

□王仁彧

当代社区教育在我国已经走过了三十多年的发展历程，不仅为区域居民提供了丰富多样的终身教育与终身学习资源与服务，也以多种方式实现和满足了社区生活的繁荣与追求。与此同时，社区教育也在融合社区生活的过程中，潜移默化地走进了社区民众的精神世界。随着社区治理重心下移的不断推进与深化，毫无疑问，社区教育在完成教育使命的过程中也必将肩负起服务社区治理的社会责任。

一、社区教育与社区治理的界定及其关联性

在对社区教育的实践推进与社区治理的政策诉求中，一些研究已经关注到对其相关性的分析，并从制度建构、机制创建、组织保障与队伍推进方面进行了表述。如果从社区教育的本质与社区治理的内涵相统一的角度进行思考，那么可以清晰地发现，社区教育与社区治理在促进社会民生发展方面实现了共融。一方面，社区教育以全体社区民众作为教育与服务的对象，满足着人们对终身学习的需求、对人生品质的期盼；另一方面，社会治理肩负着稳定社区生活、创设和谐社区的使命。人们对美好生活品质向往的过程必然需要以和谐社区为基础与前提，而美好社区生活的创设也必然会更好地促进人们生活品质的提升。基于此，在社区教育的推进过程中，兼顾并积极强化服务社区治理的使命担当，不仅可以更好地满足社区民众的精神追求，而且还能更好地促进和谐社区生活与美好人生品质的不断完善。

1.社区教育促进了社会民生的改善

（1）社区教育关注全民素养的提升

不同学者对于社区教育的概念有不同的描述和界定，归纳起来，主要是指以社区为教育区域所承载的各类教育教学活动。从世界社区教育发展历程来看，受不同的教育环境与教育目标的影响，不同国家和地区的社区教育发展都呈现了各自不同的特色。其中，以北欧、日本与美国的模式尤为典型。

从社区教育的追求目标来看，民众教育或平民教育思想成为社区教育发端时期的主要指导思想。19世纪中叶丹麦柯隆威（Nikolai Frederik Severik Grundtvig）等人创办的民众中学，其核心要义在于以成人为教育对象，以人文精神培育为主要目标，通过提高人文素养实现“民众教育”［1］，这可以被理解为北欧社区教育的起源。以此为基础不断发展的社区教育已经成为欧洲社区教育的重要名片。相比欧洲社区教育，尽管我国社区教育起步较晚，但是在20世纪20年代以晏阳初倡导的平民教育为基础的乡村教育理念，同样也是对民众教育的积极践行。

（2）社区教育强调与社会生活的紧密融合

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社区教育肩负的使命也悄悄地发生着转变。透过日本的教育立法和美国社区学院，以及我国的社区教育实践可以发现，进一步加强社区教育与社会生活的紧密融合，已逐渐成为社区教育的重要发展方向。

日本颁布的《社会教育法》（1949年）明确规定，除了接受正规的全日制学校教育活动之外的人，都是社区教育的服务对象，并可以根据个体实际需求选择所需的社区教育。［2］美国在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过程中充分重视了各学段之间的有效转换和有序衔接。这样既保障了社区居民对知识与技能的学习与训练，也提升了民众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与层次，从而帮助社区民众更好地融入社区生活。随着我国改革开放进程的不断加快，包括社区工作者在内的各行各业人才短缺的现象不断显露。作为推进社区生活不断发展的重要推动力量，以学校、家庭和社区为纽带的社区教育得以在我国真正兴起与发展。

尽管不同国家或地区发展社区教育的模式不尽相同，但是在社区教育推进过程中都存在着以地方政府主导、教育机构助推、社区组织部分融合的现象。而随着社区教育的深化发展，社区教育逐渐融入社会生活的目标已经明确且得以实践。

2.社区治理促进了社会民生的融合

（1）社区治理源于区域利益冲突与规范

社区治理的理念源自“治理”理论，是对区域社会治理的积极探索，是对社区管理实践的积极升华。不同的学者对于“治理”给出了不同的界定，归纳起来可以发现人们对“治理”的观点主要都集中于对冲突中的利益的协调与规范，治理的本质是多种结构和秩序的有机整合及社会行为者的有机互动。美国学者詹姆斯·N·罗西瑙（James N.Rosenau）在其《没有政府的治理》（Gov-ernanceWithont Government）著作中把治理界定为游走于规则之间的制度安排，或者是调解不同规则与不同利益之间的交织与冲突时的规范与决策程序。［3］我国学者把“社会治理”界定为是由政府、社会组织、企事业单位、社区及个人等诸行为主体［4］通过平等合作的伙伴关系，依法开展对社会事务和社会生活的规范和管理，以实现公共利益最大化的过程［5］。

可以看出，社会治理强调了对社会秩序维护成本的精细考量，将企业经营理念与市场激励机制有机引入政府和社会的公共管理与服务体系。社会治理是政府、公共机关与社会组织基于互信与互利原则下构建的社会管理与协调机制。

（2）社区治理重在区域利益协调与合作

人们在对社会生活中的利益冲突加以协调时，对经营管理相同事务的组织和个人的管理方式的汇总就构成了社会治理。这既是全球治理委员会（Social Education Act）的观点，更是社会治理的本质属性。社会治理可以实现相互冲突的群体利益得以协调并形成合作共赢，而这种共赢是冲突双方依据自身意志所做出的合理选择。在某种意义上说，社会治理是社会成员自身意志的表达，是对自身权益的合理维护。由此可见，社会治理不以固有制度定乾坤，而是以实践推进的策略与机制为基石，通过调和社会各群体利益，实现各种权益的相互制约与相互支撑。

（3）社区治理促进区域事务调整与融合

作为社会成员共同生活与相处的社会基地，社区无疑是居民生活的重要港湾。社区治理的过程是社区民众不断协调自身意志与利益，不断融合彼此思想与行为的实践。在此过程中，既有地方政府的积极支持和技术引领，又有社区民众的自我主导和积极融入，还有各种社区组织的积极参与和有效互动，从而构成社区生活机制的有效运作的社区事务协调体系。

本质上说，社区治理既蕴含着广大民众对社区公共事务的积极参与，也彰显着社区生活整体利益的最大化体现。由此可见，一般意义上说，社区治理往往具有治理主体的多元，通过平等自愿实现社区事务共商共管体现治理过程的民主，变单一的政府自上而下的行政运作为各主体持续互动的治理过程互动，变治理形态中的政府制度供给、政策激励及其外部约束为各主体的主动参与等基本特征。某种意义上说，社区治理推动的是社区民众对社区事务的广泛参与，实现的是社区利益的有效协调和紧密融合。

3.社区教育促进社区治理科学与规范

（1）社区教育增强民众参与社会治理的科学意识

某种意义上说，社区教育在促进社区居民参与社区事务能力的提升与培育方面具有强大的资源优势。通过不断丰富和完善社区教育内容，以及有效组织社区居民积极参与各种形式的社区教育活动，可以合理助力社区居民不断提升社区事务处理的主体责任意识与权益维护意识，不断强化社区居民对国家政策与社会制度的科学理解与合理研判，提升社区民众在处理社区公共事务中的分析与判断能力，助推社区居民的社区事务自我管理与自我监督成效。

（2）社区教育搭建民众参与社会治理的技术平台

开展社区教育活动，可以为社区居民搭建各类学习与实践活动的展示平台，为他们提供参与社区公共事务管理的模拟技术与实践机会。既有助于社区居民掌握参与社区事务所需的技术与能力要求，也有助于他们不断提高对社区事务的认知能力与把控能力。开展社区教育活动使得社区居民在更好地融入社区的同时，进一步增强他们的社区归属感和社区凝聚力，不断激发他们参与社区事务的主观能动性，不断增强他们处理社区事务的能力，为社区事务处理与协调提供思维保障与技术支持。

（3）社区教育培育民众参与社会治理的文化理念

为顺应科技进步与时代发展的要求，社区教育正不断完善自身的教育内涵，不断丰富自身的教育形式，不断强化自身的社区服务理念，在不断深化终身教育服务，不断提升社区居民素养方面发挥了积极的推动作用。与此同时，社区教育所肩负的培育社区文化氛围，促进区域文化传承，创设和谐文明社区的使命也在社区教育具体实践中得以持续推进。

二、社区教育推动社区治理的理论创新与实践跨越

由于社区教育具有广泛的教育对象和丰富的教育内容，社区教育服务社区治理，不仅充实了社区教育服务社区生活的实践要求，更是对社区生活精神内涵的本质跨越。

1.促进了社区治理的理论创新

作为社会核心组织与基层细胞的社区，是社会成员重要的生存空间，是社会思维的孕育地与实践田。而社区治理的核心在于对人的参与意识、自治能力与社区生活文化的积极培育与科学引导。作为全面培养民众社会知识、生存技能、社会文化与个性修养的社区教育就成为实践社区治理的关键推进方式。

随着我国改革开放不断深入，以社会、经济和文化为代表的社会生活正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人们的生活方式、思维意识和社会价值观已呈现出多元化发展的态势，社会个体的生存境遇也呈现出由单位人向社区人转变的特点。原先大一统的传统社区管理思维已无法满足现代社会转型发展的需要，随之而来的新的社会矛盾与社会问题不断涌现。提升社区治理能力推进社会矛盾的化解与社会问题的解决［6］，是促进社会和谐的重大举措。《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将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作为我国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要努力促进群众在城乡社区治理中依法推进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教育和自我监督。而社会治理的重心只有落到城乡社区，社区的服务和管理能力才能得以增强，社会治理的基础才能更扎实。根据《教育部等七部委关于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意见》要求，广泛开展城乡社区教育，推动社会治理创新已经成为社区教育发展与社会治理创新的重要使命与任务。习总书记更是明确指出，要优先发展教育事业，推进教育公平，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可以说，社会要求与科技进步已经为我国社区教育未来发展指明了新的方向和任务。

2.推动了社区治理的实践跨越

随着社区教育的持续推进，社区教育对于民众生活和社会发展的积极作用得到了政府、教育机构与社会组织的高度重视和认可，社区教育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都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是，如何发挥社区教育服务社区治理的功能，如何拓展社区教育服务社区治理的领域，这些方面仍需探索。我国社区教育的实践探索持续推进，成效显著，社区教育在满足社区居民终身学习需求，提高社区建设和社区文化品质、构建和谐社区等方面的作用正在彰显。相比经济发达的城市和地区，中西部欠发达地区社区教育发展极不均衡的现象依然明显存在。科学定位社区教育目标、合理谋划社区教育发展，既是促进本地区社区教育发展的重要基础，也是推进中西部欠发达地区社区教育发展的关键要务，更是化解矛盾冲突、维护社会稳定、促进社会发展的关键。［7］

当然，服务社区治理的功能目标也对社区教育发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进一步强化社区教育的顶层设计，增强社区居民的参与热情，推进社区教育向纵深发展已经成为推动社区教育服务社区治理的关键环节。只有更好地赢得基层组织和社区民众的支持和参与，增强民众对社区教育的理解与融入，才能更好地提升社区民众参与社区治理的能力与水平。

三、社区教育承载着服务社区治理的使命担当

社区教育在实现其区域居民终身教育与终身学习的基础上，也积极践行着服务区域社会治理与推动社会发展的使命与责任。

1.社区治理专业人员培育的实践推进

社区治理工作的有序开展需要一批专业素养扎实、工作技能娴熟、工作态度端正的社区工作者予以推进。社区工作者的专业素养可以通过相关专业机构的教育与培育得以锤炼。而社区工作技能与社区工作态度，则需要更广泛的社区实践与社区案例予以凝练。作为融合社区生活的社区教育，不仅可以为社区居民传授相关知识，还可以为社区工作者提供相对规范和严谨的操作流程培训，以及社区生活实例的及时传授，从而更好地帮助社区工作者促进自身参与社区治理能力的有效提升。培育社区治理工作者的社区事务处理能力，既为社区教育提供了更宽泛的教育内容，也在无形中拓展了社区教育的职责使命。

2.国家政策与社会制度的有效传播

面向广大社区居民所开展的社区教育，不仅可以丰富他们的社区生活内容，而且还可以帮助他们及时获取社会生活的养分。丰富社区生活可以增强广大社区居民的精神生活，提振他们实现不同时期人生目标的信心和希望。而传递社会生活的养分，不仅可以帮助他们更好地获取最新的国家政策与社会发展相关制度的内容，还能帮助他们有效提升对国家政策的感知力与理解力，从而实现国家政策与社会制度传递渠道的更加多元化与高效化，为社区治理提供了更广泛的教育与宣传平台。

3.社区居民思想品行的合理引导

社区居民接受社区教育的过程，既是他们对不断丰富自身社区生活的积极追求，又是他们主动接纳与融入社区教育的积极努力，更是他们希望通过社区教育不断提升个人综合素养的积极行动。在此过程中，社区教育既担当起居民社区生活丰富的推动者角色，又发挥着社区居民融入社区事务的践行者功能，更承载着社区居民综合素养提升的倡导者使命。某种意义上说，社区教育成效评判的重要标准之一，就是对社区居民思想品行与综合素养有效引导的力度大小和水平高低。这种依附于思想品行之上的社区居民综合素养提升，无疑将成为社区生活整体形象塑造的重要载体，更是社区教育价值体现的重要途径。

4.社区居民精神生活的积极丰富

社区教育的兴起源自于社区居民对自身知识与技能缺失的补充与完善的广泛追求，也是对重圆学习梦的美好愿景的积极努力，更是社区居民丰富自身精神世界的有效探索。相关知识与技能的学习可以满足居民对社区生活的憧憬，促进居民社区生活质量的提升。重圆学习梦不仅实现了社区居民的终身学习需求，更是他们在用实际行动丰富自己的社区生活。有形的社区物质生活的满足，必将激发社区居民对社区生活的渴望，也无疑成为社区对居民精神生活满足的有效探索。

5.积极社区生活文化的科学塑造

社区生活的质量取决于社区物质生活的满足程度，还取决于社区居民对所处的社区环境的体验，以及由此所彰显的社区生活文化氛围。优美和谐的社区生活不仅需要全体社区居民的共同努力，还需要配套和适应的社区生活文化与之呼应。拥有美好的社区生活文化，社区居民不仅能感受到社区生活的和谐与美好，更能感受到社区的文化氛围，以及由此所形成的社区生活品位。凝聚更广泛的社区居民积极融入终身学习实践的社区教育，必将成为塑造“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社区生活文化的重要载体。

四、社区教育服务社区治理的实践路径

为更好地服务社区治理，社区教育在开展教学实践过程中，不仅要稳步推进各项教育教学活动的正常开展，而且还要不断强化社区教育服务对象的多样性、教育内容的针对性、教育方法的思想性、教育理念的科学性、教育宗旨的社会性，积极探索服务社区治理的科学路径。

1.以教育对象多样性促进服务有效性

顾名思义，社区教育是以特定的区域作为教育服务范围开展的服务社区居民的各类教育教学实践活动。随着社区教育实践的不断推进，越来越多的社区居民主动融入了终身教育，使得社区终身学习者人数不断增加，队伍不断壮大，越来越多的社区居民被凝结到了社区教育实践活动中。与此同时，社区教育还可以进一步扩大教育对象的多样性范畴，关注社会生活的关键领域与重点人群，把社会所需的各类人才的教育与培养视作自身发展的重要教育对象。尤其在社区治理重心不断下移的当下，还可以不断强化对社区治理工作者的教育与培训。通过开展专项社区教育教学实践，帮助社区治理工作者更好地认识社区治理与社区居民的关联，更好地理解社区治理与社区发展的关系。在帮助社区治理工作者更好地提升社区治理能力的基础上，进一步发挥社区教育服务社区治理的关键作用。

2.以教育内容针对性提升服务丰富性

目前，社区教育的内容已经越来越贴近社区终身学习者的学习需求，帮助他们实现对社会生活知识的学习与理解，对社会实践技能的掌握与接受。在不断满足社区终身学习者对社区生活基本知识的理解与掌握的基础上，社区教育还需要不断激活他们的终身社会化需求。随着国家治理体系的不断完善，治理能力的不断提升，越来越多的关乎国家发展的各项政策不断出台与完善，关于社会民生的各项制度不断颁布与实施，社区教育可以及时调整与完善教育内容，强化教育针对性。在推进社区教育实践的过程中，不断加强对国家政策与社会制度的教育与传播，既可以实现将国家各项政策法规的宣传教育落到实处，成为国家政策法规的重要宣传窗口；又可以促进社区居民更好地理解与遵循国家政策法规，提升社区居民懂政策与守法规的意识能力与水平。

3.以教育方法思想性增强服务实效性

正是由于教育实践贴近社区，教育内容满足需求，教育方法易于接受等诸多有利因素，社区教育的发展始终能够做到贴近百姓、深得民心，也得到了越来越多社区终身学习者的广泛响应和积极追随。这些既是社区教育满足终身教育需求所取得的积极成果，更为社区教育担当更多社会使命奠定了坚实基础。社区教育不仅有持续推进知识与技能培育的教育功能，更有不断提升社区居民品行修养的社会使命。这既是社区教育义不容辞的责任，更是新时代赋予社区教育的美好华章。为此，在开展社区教育实践过程中，需要不断完善教育方法，融思想引导于教育教学实践各环节，更好地促进思想进步与人格发展。通过潜移默化的教育与影响，实现社区教育传授知识与思想启迪同步，实现教育功能与思想开化并举。坚持以人的思想意识教育为先导，社区教育可以不断提升社会认知能力与水平，有力增强服务社区治理的实效性。

4.以教育理念科学性聚焦服务内涵性

社区教育的兴起源自于人们对社会知识的需求、对实践技能的渴望、对教育公平的理解、对教育资源的诉求，这是社区教育走进社区居民的主导力量，也是社区教育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动力。当然，正如柯隆威在创办民众中学时设想的一样，社区教育在传播知识和技能的同时，还肩负着弘扬人文精神的使命，担当着实现人们美好精神生活的责任。为此，坚持以科学的教育理念为引领，增强对人文素养的培育，社区教育可以把社区居民对终身学习的需求引入对美好生活憧憬的更高境界。传授社会知识与培育在实践技能，不断满足社区居民对物质生活追求，在此基础上，通过重圆学习梦引导社区居民实现对精神生活的探求。这是社区教育在实现社区居民对终身学习物质属性满足的同时，有力强化对他们精神世界熏陶的重要环节，坚守对社区居民内心世界的感化必将抓牢服务社区治理的教育使命。

5.以教育宗旨社会性培育服务引领性

教育，蕴含着传授知识与技能的功能，还饱藏着传播文化与创新文化的使命。社区教育作为教育的一种样态，也将承载着教育的社会功能与使命。社区教育以教育形态存在于居民社区生活中，满足于居民终身学习实践中，完美于教育功能的实现中，这是社区居民的终身学习所引，是社区教育的实践价值所在，也为社区教育的社会文化功能培育奠定了基础。正是更加贴近社区居民和社区生活，社区教育实践才得以不断发展。坚持强化以教育宗旨的社会性为引导，社区教育不仅为社区居民创设了广泛的“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的终身学习氛围，而且在传播社区文化的同时，更为他们搭建了终身学习让社区生活更美好、让社区生活更和谐的良好环境，实现了“成人学习精神文化的追求”［8］，在不断积淀和创新中构建了社区生活的新型文化。这既是社区教育的文化功能展示，更是社区教育以凝练社区生活文化为依托培育社区治理引领性思维的体现。

社区教育在传授知识与技能中回归了丰富的社区居民生活世界，又在传递社会制度与现代文明中提升了社区生活的质量与品位，更在引导思想品行与丰富精神生活中塑造了社区生活文化。有理由相信，社区教育可以承担起社区居民终身教育与终身学习的永恒使命，更可以肩负起服务社区治理的时代话题，并在推进社会进步过程中走进缤纷的社区生活精神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