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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对东盟直接投资的国内研究综述

2021-11-23程文文朱志东朱芳阳

中国管理信息化 2021年15期
关键词:区位东盟国家研究

程文文,朱志东,朱芳阳,

(1.北部湾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广西 钦州 535011;2.广西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北部湾海洋发展研究中心”,广西 钦州 535011;3.杜克大学,美国 北卡罗来纳州 27708)

0 引言

与其他发达国家对外直接投资相比,中国在东盟的投资开始较晚,与中国的改革开放企业启动“走出去”的时间是同样的,但由于1978 年改革尚处在开放初期,中国发展的重点仍然是在国内,因此中国在初期的对外直接投资规模相当小,对东盟的直接投资规模更是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中国对东盟在这一时期直接投资的相关研究非常稀缺。直到21 世纪早期,中国对东盟的直接投资进入快速发展阶段,国内学者们才逐渐开始研究中国对东盟直接投资的情况。自“一带一路”倡议推行以来,随着中国在东盟直接投资的力度不断增强,直接投资的规模也随之扩大。这一阶段有关中国在东盟直接投资的研究迎来了热潮,学者从多个角度进行了研究,从宏观的角度对中国直接投资东盟的宏观数据进行了实证分析(屠年松和王浩,2019;彭浩,2020;王坤、李富有,2020);在微观基础上所做的实证分析则主要是针对项目或企业的微观数据资料(李德慧,2017;王疆与雷祺琪,2018)。2019 年,东盟已连续两年成为中国排名第二的对外投资目的地,同时也成为中国第三大投资来源地,仅次于香港特区和英属维尔京群岛,可以见得,东盟已经逐渐成为中国对外投资的重要地区之一。因此,如何推动中国对东盟直接投资的稳健快速发展成为目前要研究的重要课题。本文利用中国知网(CNKI)等数据资料库,在整理文献资料的基础上,以研究进展作为划分依据,梳理和总结中国在东盟直接投资的研究,一方面可提供更多的研究思路,另一方面为政府和企业进行东盟直接投资决策提供借鉴和参考。

1 中国对东盟直接投资的重点研究内容

中国对东盟国家进行直接投资相对较晚,但在发展速度上一直处于较快状态,特别是近几年中国对海外的直接投资规模不断扩大,对东盟的直接投资也在不断增加,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从不同的角度研究中国对东盟国家的直接投资。经过总结有关我国对东盟国家直接投资的文献,将其主要研究范围分为:投资区位选择、投资动机、投资产业分布等相关的研究领域。

1.1 投资区位选择

从我国对东盟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角度来看,研究重点集中于两个方面,一是我国对东盟的投资趋向于对东盟哪个国家进行投资,二是对东盟国家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的近况研究。

1.1.1 中国对东盟国家投资国别选择现状

从东盟的投资环境角度来看,有学者选择使用AHP 法(层次分析)和主成分分析法,以建立东盟的投资环境综合评价体系,对东盟国家投资环境的优劣进行排序并研究,发现新加坡、印度尼西亚和马来西亚这三个国家投资环境最好,其次是泰国、菲律宾、越南、文莱,最后是缅甸、老挝、柬埔寨,并建议企业应重点投资具有良好投资环境的东盟国家(张静中等,2016)。从投资风险来看,有学者使用因子分析方法分析中国对东盟国家投资风险的特点,对东盟投资风险进行了全面的评估,研究表明东盟投资风险从整体上看较高,其中新加坡和马来西亚投资风险相对较小,而老挝、柬埔寨和缅甸的投资风险相对较大(太平和李姣,2018)。因此,在我国对东盟国家投资的过程中,应及时采取有效措施防范投资风险,如完善海外投资保险制度,建立东盟投资预警机制,加快建立投资保护机构和促进风险转移多元化机制等措施(朱念,2017)。从政治风险角度看,学者认为对外直接投资受政治的影响程度显著(王海军,2012;张艳辉等,2016);中国向东盟投资的倾向是政治风险较高的国家,而且,东盟国家对政治风险的控制力越差,就越能吸引到中国投资(袁其刚和郜晨,2018);中国在东盟国家的自然资源寻求型投资对政治风险最高,其次是市场寻求型投资,效率寻求型投资对政治风险的敏感度最弱(尤宏兵等,2017)。

1.1.2 区位选择的影响因素研究现状

从投资规模对投资的影响上面来看,东盟国家资本市场经济规模的大小和目前中国直接对东盟国家投资的规模关系往往是呈正相关的(王晓蓓和李俊,2011;王疆和雷祺琪,2018)。从金融风险对投资影响的角度来看,东盟国家汇率、利率变化以及通货膨胀的变化都会给中国直接投资带来影响,此外,金融基础设施和中国直接投资东盟之间的关系也存在着不确定性(王贞力和林建宇,2019)。从基础设施对投资影响的角度来看,东盟国家基础设施能否有效供应是中国向外直接投资进入东盟的一个重要因素,但基础设施的投资需要或潜在的发展在短期内对中国投资进入东盟的影响并不明显(姜巍和陈万灵,2016);另外,东盟的基础设施欠缺,而且东盟的基础设施投资需求巨大,中国对东盟基础设施的投资,能够促进中国与东盟各国的共同发展及区域经济友好合作(郭宏与葛顺奇,2016)。从社会治理状况对投资影响的角度来看,有学者利用logit 模型对社会治理的八个因素进行了分析,发现腐败控制、政府效率、政治稳定和法制水平等因素都会正向影响中国在东盟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而社会分配的不均衡则产生负向影响,总税率的改变对中国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影响则并不明显(彭志浩,2020)。

1.2 投资动机

1.2.1 资源寻求动机

大多数学者认为,我国对东盟的直接投资有明显的动机,即寻求资源的动机(李继宏,2011;张岩和王丽,2013)。也有学者通过对我国直接投资东盟的情况进行分析,并运用引力模型对2010-2016 年间的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后发现,东盟国家的自然资源对我国对东盟投资的影响不显著,这可能是由于面板数据选择的时间较短导致的(郑睿和王文佳,2019);此外,还有学者分析东盟各国资源、市场、技术、劳动力这四种区位条件,发现东盟各国在这几个区位条件上优势差异十分明显,因此建议中国在进行投资时考虑东盟国家所具有的不同区位优势,如若以获取资源为动机,应选择泰国、马来西亚等在资源上较为丰富的东盟国家(杜玉兰等,2014)。

1.2.2 市场寻求动机

我国对东盟的直接投资是典型的以市场为导向(张岩和王丽,2013;衣长军和徐雪玉,2015);但也有学者通过对中国东盟投资及相关的贸易数据进行研究,并没有发现中国在东盟投资市场表现出以市场寻求为主要目的的动机。同时,通过分析中国对东盟国家直接投资布局优化中存在的风险与挑战,认为东盟各国在经济发展程度、资源禀赋等问题上存在不同,因此中国对其投资应该根据动因的不同而制定差异化策略,如对印度尼西亚、泰国等进行市场导向型投资(李广杰和刘晓宁,2017)。

1.2.3 战略资产寻求动机

有学者运用引力模型对中国在东盟七个劳动力成本低国家的投资数据进行研究,发现技术水平对中国在东盟国家投资会产生负面影响(饶华和朱延福,2013),因此,根据现在可能存在的投资风险,理应制定有针对性的措施,如根据东盟各国经济和科技发展水平等,对新加坡进行以技术导向型为主的投资活动,而对泰国、马来西亚等国进行以市场导向型为主的投资活动(李广杰和刘晓宁,2017);但也有学者研究发现技术水平对中国对东盟国家的投资具有较明显的正向作用,反而东盟国家的市场规模、资源禀赋对此的影响不显著但仍然具有积极作用,出现这种影响不显著的结果可能是选择面板数据过短引起的(郑睿和王文佳,2019)。

1.2.4 效率寻求动机

东盟国家的低劳动工资对中国的直接投资具有显著吸引力,即具有效率寻求动机(张岩和王丽,2013;史本叶和张超磊,2015),但中国对东盟国家的直接投资处于效率寻求的初级阶段,致使对劳动力素质要求并不高,且基础设施和劳动力素质对中国的投资影响较小(饶华和朱延福,2013);此后有学者研究得出不同的结论,认为基础设施的有效供给会影响直接投资的流入,是影响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主要因素之一(姜巍和陈万灵,2016)。

1.3 投资行业分布

从投资某种行业的角度来进行区位选择的研究,这类区位选择主要是根据行业的根本特性来研究的。郑蕾和刘志高(2015)利用集成统计数据、实地调查和采访行业专家的方法,分析了中国对包括东盟在内的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区位选择,发现中国对东盟的投资需要提高在原始能源方面的投入,还需要适当推进在新能源领域的投资。例如,在原始能源方面,可以增加对马来西亚和文莱油气开发的投资;在新能源方面,可以加强太阳能、潮汐能以及更加先进的海洋技术等领域的合作和投资。张虹鸥、黄耿志等(2017)认为,中国在东盟投资的业务首先是租赁、商务服务、批发零售和资源开发;其次是涉及机械设备、汽车、摩托车、家电、电子、纺织服饰和烟草等的制造行业。同时也存在下列特点:云南、广西等欠发达地区是中国对东盟投资的主要地区,表现出地理临近的区域特点;中国对工业化基础较薄弱的国家的投资主要集中在能源、农业、基础设施等领域,如越南;而对工业基础良好的国家,中国的投资则主要集中于机电、化工、通信和服装制造等行业以及金融产业等,如新加坡。王倩(2018)分析了福建省对东盟产业布局的分析,认为在对东盟的投资过程中,福建省应利用东盟国家丰富的自然资源,弥补其自身在该方面的不足,同时应该向科技实力强大的国家学习先进技术和经验,并与其合作。如文莱拥有丰富的资源,因此在向文莱投资时,可以以获取资源为主;在对新加坡进行投资时,应重点学习它的先进技术,可以用在国外设立海外研究中心等机构的方法来达成目的。陈元清(2019)发现,中国对东盟直接投资存在空间不均衡,主要集中在印度尼西亚、越南和马来西亚等国,投资的行业主要集中于制造、金融和租赁服务等行业,但投资比重较低。因此,中国在东盟的投资首先应继续集中于制造业,加大对越南、印度尼西亚、老挝和马来西亚等国资源密集型行业的投入;其次,对越南、老挝和柬埔寨的基础设施建设加大投资力度;最后,还需加强与东盟产业合作的沟通与协调,推动中国投资向东盟的战略新兴产业、金融和高科技等行业进行尝试。

2 中国对东盟直接投资的主要研究方法

对中国直接对东盟投资的影响研究,主要方向包括政治、经济、管理、金融、保险学和直接投资等多个相关研究领域,其主要研究方法一般有定量和定性两种。定量研究的分析方法主要有熵权法、灰色关联度法、层次分析法、主成分分析法等,定性的分析方法以案例分析、比较分析等方法为主,具体特点如下。定量研究方法,如王晓颖(2018)运用主成分分析法构建以营商自由指数作为衡量企业微观“制度禀赋”的衡量指标,然后用广义最小二乘法(FGLS)估计东盟宏观“制度禀赋”对中国直接投资东盟的影响,并分析中国与东盟之间自然资源禀赋与制度禀赋的关系。该方法的优点在于可以减少选择指标的工作量和消除评价指标之间的相互影响,缺点是被提取的主成分必须能够给出符合实际背景和意义的解释,主成分的解释含义可能不像原始含义那么清楚、确切。胡殿毅(2018)构建东盟农业投资环境评价指标体系,利用熵权法和多目标决策结合的研究方法,对东盟农业投资环境客观测评,为中国企业在东盟投资农业提供借鉴。该方法的优点在于熵权法是一种客观的赋权方法,能有效排除研究者的主观性,缺点是只能在确定权重过程中使用,具有一定的局限性。李轩(2016)从产业结构的视角出发,运用灰色关联度分析方法实证分析中国对东盟直接投资与东盟国家中各主要产业的关联性。该方法对样本量的多少没有过多的要求,是一种操作比较简单、可靠的一种分析方法,缺点在于主观性较强。

定性案例研究的主要方法,如李姣等,采用了典型案例研究分析方法,以东盟十国为主要研究考察对象,全面性地估计了目前东盟国家的国际投资风险和国际挑战,发现东盟国家的国际投资风险较大。其中老挝和柬埔寨投资风险相对较高,新加坡和马来西亚投资风险相对较低。该方法的优点是对某一方的投资环境或者投资方式研究更详细、更深入、更有说服力。缺点是搜集资料和数据可能存在困难,另外主观性可能会较强。胡新萍(2013)运用比较分析法,对东盟各国发展的不平衡、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在东盟投资方式的差异加以对比研究。优点是通过比较分析使现状及成因更加清晰,缺点是涵盖范围较小,只能对个别区域或个别国家加以对比。

3 关于中国对东盟直接投资的问题及政策建议研究

3.1 中国对东盟直接投资问题的研究

中国对东盟国家直接投资的企业数量和投资额不断增多的同时也存在很多问题。具体问题如下:一是中国对东盟国家投资的增速放缓,同时还存在空间分布不均的情况(付韶军和王茜,2019;盖冠祎和李玉娟,2020)。从2003-2017 年中国对东盟投资的数据可以看出,2003 年对新加坡投资的存量是菲律宾对新加坡投资存量的18 倍,但到2017 年这一数值扩大了53 倍;2017 年,中国在新加坡的投资存量已经超过了总量的1/2。同时,中国对新加坡的投资与对东盟其他国家的投资差距在不断变大(盖冠祎和李玉娟,2020);二是中国在东盟的投资仍处于初级阶段,还未形成成熟的投资体系。中国对东盟的投资倾向于出口引导型和战略资产寻求型,且投资效率也有待提高,在不同国家间的投资效率也存在很大差距(屠年松和王浩,2019)。同时,2003-2017 年,中国对中南半岛的投资效率从总体上说是随时间推移呈现出显著下降的趋势(梁双陆和申涛,2019);三是中国对东盟农业领域的投资科技含量偏低,产业布局单一且处于产业链的低端,还存在信息不对称、缺少专业人才等问题,导致中国对东盟农业领域投资抗风险能力差,不能形成抱团发展的投资方式(刘钧霆,2014;撖晓宇和赵霞,2018;姜晔等,2019)。同时,还有学者指出,中国政府在农业领域的信息收集能力有限,与日本在农业领域的信息收集能力相比,中国政府在农业领域无法给对外直接投资的企业提供合理投资建议以规避风险(杨东群等,2019)。

3.2 中国对东盟直接投资的政策建议

国内学者在研究中国对东盟国家直接投资的过程中,从企业和政府两个角度出发,并结合国际国内形势及发展过程出现的问题,在企业对外投资的方式方法、政府职责完善等方面提出可行性建议。从企业角度来看,第一,企业应有针对性地为东盟国家建立一套政治风险评价体系,且随时更新掌握的数据信息,同时,企业也要根据自己的投资动机进行区域选择,做好风险防控工作,如果主要目的是开拓市场的投资可以选择内部冲突少的国家(尤宏兵等,2017);第二,企业应该通过完善企业内部管理体系、重视对专业人才的培养、制定企业战略目标等方法来提高自身的竞争优势(郑睿和王文佳,2019);第三,我国企业应该提高对拥有市场资源和自然资源的中南半岛国家的投资效率,充分挖掘东道国市场潜力和资源优势以提高投资效率(梁双陆和申涛,2019);第四,有学者认为可能是因为东盟国家之间经济水平不同,所以中国对东盟投资的“第三方效应”不显著,因此中国企业对东盟进行投资时不必过于担忧第三国的影响(史本叶和张超磊,2015)。但也有学者对2003-2017 年中国在东盟地区的投资等有关数据进行了实证分析。得出了不同的结论,认为可能是因为中国与东盟有着巨大的贸易来往和相似的文化价值观,所以使中国对东盟国家的投资很容易影响第三方,因此应该关注对第三国的影响(王坤和李富有,2020)。

从政府角度来看,首先,在“一带一路”背景下,中国政府应该对东盟整体投资布局进行完整的升级和优化,这种优化可以通过中国政府利用财税、金融等手段对企业进行支持(李广杰和刘晓宁,2017);此外,政府还可以增加双边和多边的交流次数和方式,并出台和完善对企业的优惠和保障制度,鼓励国内企业与东盟国家的企业开展双赢投资合作计划(郑睿和王文佳,2019)。其次,尽管“一带一路”倡议和中国与东盟签订的自由贸易协议为中国在东盟投资提供了机会,但仍须继续与东盟国家达成投资保护等多个方面的双边协议,以促进中国在东盟的投资,同时给予企业充分的引导和保护(尤宏兵等,2017)。再次,为避免中国对东盟国家投资的盲目性和低效性,中国政府应及时在东盟地区建立区域协同机制,促使国内企业对外投资活动更加有效(屠年松和曹建辉,2019)。最后,在中国对东盟投资的过程中,应该全面评估东盟国家可能会带来的投资风险,通过积极实施因地制宜、因人制宜、因时制宜的对外直接投资策略和加强对企业的投资指导的方式来降低效率损失,从而进一步提高中国对东盟国家投资的效率(梁双陆和申涛,2019)。

4 研究评述与展望

目前,国内针对中国对东盟投资的研究相对集中于分析现状和特点以及区位选择的影响因素等方面,部分学者侧重于某一具体方面,如政治风险、制度环境等,从本质上看是探讨某种因素如何影响中国对东盟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这些对东盟国家的经济发展特点和发展前景以及中国和东盟经济市场的对比研究,对中国企业投资东盟具有借鉴意义,为中国企业不断走出国门、走向东盟国家奠定基础。但对东盟国家投资的研究仍处于发展阶段,很多学科和领域还未完全介入,研究方法相对比较单一。首先,国内关于对外直接投资动机的研究,对市场、资源和战略资源三种动机的研究较为集中、较为系统,而对效率寻求型的研究相对较少。此外,从现有文献来看,一般将东道国的人均GDP 作为效率寻求型的测度指标来进行研究,较为片面;其次,虽然国内有许多关于对外直接投资的理论与文献,但对东盟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方面的研究仍不够系统、完善。国内学者在中国对东盟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研究上,大多把重点放在某一特定的方面,如政治风险、制度环境等,从本质上讲,是探究某种因素对中国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影响,而对有关中国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全面和详尽研究则相对少。最后,现有文献对东盟直接投资的研究大多将东盟十国作为一个整体样本进行研究,未将东盟国家进行具体划分。

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对全球经济发展造成一定冲击,对中国的发展和在东盟的投资也带来一定影响。在新形势下,应适当考虑提高中国对东盟投资的效率和安全度,借鉴发达国家对外投资的保障和激励方式,维护和保护我国企业对东盟投资的相关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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