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英语学生小组合作学习的教学模式探讨

苏文慧，周 杰

（1.凯里学院外国语学院，贵州凯里 556011；2.贵州大学外国语学院，贵州贵阳 550025）①

合作学习是目前兴起的一种新型教学方式。关于什么是合作学习，Richards，J.C.和Rodgers，T.S.认为合作学习是在教室中充分利用学习者以结对和小组的形式进行合作学习活动的一种教学方式［1］192。研究表明，合作学习具有优化教学模式、促进学生学习效果的作用：一是提高所有学生的学习成就，包括有天赋的学生或者是学困生；二是帮助教师在学生们之间建立积极的关系；三是给学生提供健康的社交发展、心理发展和认知发展所需要的经验；四是用以小组为基础的高效组织结构代替大部分课堂和学校的竞争式组织结构［2］。但是，如何组织学生开展合作学习，这是教学活动中必须解决的现实问题。这里，笔者基于小组合作学习的影响因素的把握来探讨大学英语如何有效建立小组合作学习的教学模式问题，以供交流。

一、小组合作学习的影响因素

小组合作学习的成功与否关键在于小组的合作，这就需要精心组织学习活动，好的合作学习安排可以彼此交流学习并能相互激励和促进［1］196。认识小组合作学习的有效性问题，需要从把握它的影响因素开始。在有关小组合作学习的影响因素研究中，Olsen 和Kagan［3］提出了小组合作学习成功的五种关键因素，即积极互赖、小组构建、个人责任、社交技能、活动组织和安排。这个理论非常有参考价值，具体如下：

1.积极互赖。“积极互赖即积极的社会互赖，是指在合作的社会情境下，个体间在达成目标上积极相关的情形。当个体意识到自身的成功与其他小组成员的成功紧密联系时，便产生了积极互赖。”［4］565通过明确小组目标和个体责任，积极互赖对合作学习具有重要的认知驱动和行为约束作用，有助于克服合作学习中常见的责任分散、社会惰化和搭便车等现象［5］。“合作学习的实践表明，在合作过程中有机地增强学生间的积极互赖是合作教学活动赖以进行的动力源泉。”［6］24当小组成员感觉到能帮助一个成员的事也能帮助所有成员，能使一个成员受伤的事也会伤到所有人时，就产生了积极互赖。合作学习任务的结构和建立小组成员相互支持的精神能建立组内积极互赖。比如，一个小组可以共同合作产出一个成果（比如一篇论文）或者组内成员互助形成共同成绩。

2.小组的组建。分组是建立积极互赖的一个重要因素。分组的因素包括：（1）小组的人数。由所需要完成的任务、学习者的年龄和教学单元的时间限制决定的。典型的小组人数是2 -4人。2 -4 人组成的合作学习小组是最普遍采用的形式，是开展合作学习初期的主要合作形式。［7］27（2）小组学生的分配，即小组的组建。教师分配是推荐的常用方法，因为可以建立以成绩、民族或性别等为变量的异质小组。还可以随机分组和学生自由组合。教师固定组员的教学效果略好于随机分组，但这两种组员分配方式的学习成效并不存在显著差异。［8］42（3）学生在小组中的角色：每个成员在小组中有具体的角色。比如纪律维护者、主持者、记录者或总结者、汇报者；还可以有帮助者、活跃者、实施者、审核者［9］33。“一个角色并不是只能分配给一个组员，每个角色也不会因某位成员擅长而始终固定，角色应该根据学习内容和活动的不同进行轮换，由不同的学生扮演不同的角色。每个小组成员都可以扮演每个角色几次，或者同一学生扮演不同角色，在小组规模较大时，也可能同一角色由多名学生进行多角度分工，以此来强化小组成员的交往意识和角色规范，提高小组完成任务的整体效率。通过角色分工，组员在小组中各司其职，扮演具体角色时，还能有效解决某个成员不做贡献或者任意支配小组的难题。”［9］33

3.个人责任。个人责任包括小组成绩和个人成绩。比如，在小组活动中给每个学生需要完成的任务打分，或者随机抽取一名同学与全班同学、另外一组或者本组成员分享本组或者自己的成果。

4.社交技能。决定了组员彼此交流的方式。通常情况下，为了保证交流成功，教师需要教给学生具体的交流技巧，比如如何表达不同的观点。在与同伴相互学习，相互配合，相互竞争的过程中，学生需要学会如何发现对方长处，容忍别人的缺点和正确评价自我，逐渐与身边的人形成较为融洽的人际关系［10］。

5.活动组织和安排，即学生合作学习的具体方法。它是指组织学生交流的方式和学生交流的不同方式，比如三步访谈法（Three-step Interview）、口头轮流发言法（Round Robin）和以书面的形式轮流发言的方法（Roundtable）。

当然，关于合作学习的基本要素的理解，也有另外的不同分类和理论阐述。如Stahl 在总结前人研究的基础上，认为合作学习的基本要素包括以下14 个方面［11］：（1）清晰、具体的学生学习成果目标；（2）学生认可目标成果；（3）一套完整的任务完成指导或说明；（4）3-5 人为一组的异质小组；（5）成功的机会均等，就是学生无论分在哪一组，都有平等的赢得成功的机会；（6）通过共享成绩建立的积极互赖；（7）面对面交流；（8）积极的社交行为和态度；（9）教师提供必须学习的信息；（10）完成需要信息加工任务的机会，就是说布置的任务有一定的难度，需要学生进行理解、组织数据、评估相关性和使用他们学到的信息；（11）充足的自主学习时间和交流时间，这就保证了学生都有完成需要信息加工任务的机会；（12）个人责任，通过任务分工分配个人责任，通过理解、连接和运用等完成个人责任，通过个体测试进行检测个人责任；（13）对成绩好的小组进行集体认同和奖励；（14）小组反思。

这里，Stahl 的14 项总结也有些过于宽泛。笔者基于上述几位学者的研究，认为合作学习的基本要素实际上可以概括为六点，它们是：第一，明确教学目标；第二，设计合作学习任务并给予必要的信息支持；第三，选择合作学习方法和给予足够的合作任务完成时间；第四，组建异质小组；第五，指导学生完成合作学习任务，包括合作学习任务的说明，任务分工，小组角色的分配和合作技巧。第六，评价个人和小组的学习效果并给成功的小组集体认同和奖励。

关于小组合作学习影响因素的把握，是教师开展小组合作学习教学的前提。以上六点就是本文开展小组合作学习教学模式研究的基础。

二、促成学生合作学习的教师指导工作要求

开展大学英语小组合作学习，首先是要促成合作，其中最关键的要素就是促使学生之间形成积极的互赖。而这方面需要教师参与，给予针对性的指导。具体来看，应做到以下六个要求。

（一）培养学生的合作意识

促成学生合作学习，首先要给学生讲清楚什么是合作学习、合作学习的优势以及如何进行合作学习，弄清楚合作学习的概念与思路，建立合作学习的合作意识。关于这个问题就是了解合作学习的基本知识，包括合作学习的基本理念、目标、方法、路径和进行合作的基本交际技巧。具体包括：第一，灌输理念与目标，指导学生根据大学英语的课程要求和自己的兴趣制定大学英语的学习计划，让学生认识到大学英语具有工具性和人文性双重性质。大学英语的学习不仅要在高中英语学习的基础上提高英语听说读写译方面的英语应用能力，满足未来工作和学习的需要，还要主动了解国外的文化，扩大自己的视野，培养自己的自主学习能力、团队合作能力和分析、判断、总结概括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及创造性思维能力，以提高自己的综合素养。

第二，重点讲方法与路径。具体如要求学生写学习日记，讨论教师的教学方法和内容，学习计划完成情况和心得体会。督促小组每周聚会讨论交流并分享学习心得，并对组员的表现作出评价和提出相关建议；每月进行一次组间交流，分析问题，共享经验［12］。

第三，强调课外合作学习的重要性。因为课堂时间有限，课堂主要用来解决难题和展示各组合作学习的成果。所以，自主学习和合作学习活动主要在课外进行。

第四，提前给学生提供合作学习成果的评价标准。比如，告诉学生教师将如何评价他们的合作程度和合作成果。鼓励学生自己制定、修改相应的评价标准及制定相应的奖惩措施，比较完善的可以在课堂上分享，并鼓励其他各组进一步完善和采用。

第五，指导学生合作技巧。培养学生以下几种交际能力：首先，如何进行讨论。要倾听别人的意见，以积极友好态度质疑别人的观点和提出不同意见，学会综合大家的观点形成新的观点［13］46。其次，学会求助和帮助别人。求助者要学会在遇到困难时能有礼貌地在合适的时间及时求助别人，能表达清楚具体哪里存在问题。帮助者要能认真倾听和提炼求助者的问题，给出具体建议和解释［13］46。“学习者之间应当建立良好和谐的伙伴关系，以协作的态度对待彼此，意识到帮助别人解答疑惑，同时也是在提升自己。”［14］78再次，学会处理冲突。面对冲突，要学会把握问题的实质，学会澄清、折衷和变通。

（二）精心设计合作学习任务

促成合作学习有效进行，要设计有趣、有意义、难度适中的合作学习任务［15］。设计合作学习任务时，需要有明确合理的学习目标、清晰的个人责任（通过合理的任务分工和角色分配完成）和必要的信息支持（教师提供必须学习的信息，使学生能得到和理解他们必须学习的具体信息）［11］2-4。同时还需要注意合作任务不宜多，多了就很难有充足的时间完成。“教师要根据合作学习的内容、形式，适当设置合作频率，合作次数要适度，过多或过少都将影响学习成效与学生参与积极性。”［8］45实际上，“不需要也不可能所有的课堂学习内容都采用合作学习方式。一般来说，较简单的认知学习任务，只需要个人独立自学或开展全班教学即可。而较复杂、综合的学习任务，可以采用不同的合作学习方式。全班教学、小组学习与个人独立学习是三种基本课堂组织方式，其作用难以互相取代，应该依据教学任务、教学主体与教学环境条件等因素恰当地选择匹配。”［16］36

（三）科学组建小组

促成合作小组有效开展学习，需要科学组建合作学习小组。小组建立要坚持“组内异质，组间同质”的原则，分组时主要考虑每个小组的成员的性别和英语水平相当。关于合作小组的人数到底是多少合适，“国外研究一般建议4-6 人，根据我国大班教学的实际，也可以考虑将7-8 名学生分为一组。”［16］34就大学英语的教学而言，教师可以根据学生的实际，按照任务难度和任务类型，考虑2-4人为一组，等学生有经验之后，可以再发展为6-8人为一组。教师需要指导学生在组内的任务分工和角色定位。任务分工是根据不同的合作学习任务进行分工，小组角色定位是小组内的每个成员都是彼此学习的促进者。具体角色可以有组织者、信息分享者、记录者/报告者、观察者、督促者、帮助者、评价者等。角色可以根据不同的学习内容和活动进行轮换，一个组员可以同时担任多个角色，同一个角色也可以由不同的组员担任［9］33。而在大学英语教学中，除了组织者和记录者（可以负责统计本组的表现及每个组员的合作表现和任务完成度等）可以轮换，所有组员都可以是信息分享者、观察者、记录者、评价者、督促者和帮助者。每个组员在完成自己的任务和自我评价反思的基础上，都需要观察本组成员和其他组成员的表现，记录他们的优缺点，及时帮助、鼓励和督促，对别人的合作学习作出合理的评价。

（四）清楚完整的任务完成说明或指导

促成小组合作学习有效进行，教师需要清晰、明确地描述学生需要做什么，做事的顺序和用以证明他们掌握目标内容和技能的学习成果是什么［11］3。比如，在教师讲解完课文中的重难点后，让同学们以小组的形式在课堂上讨论课文中还有哪些语言难点，就需要安排学生课前预习课文。学生需要通读课文，不理解之处可以先尝试自己查资料，或者与本组成员讨论，解决不了的就做标记。如果教师在课堂上没有讲到相关的知识点，可以在课堂上提出，师生一起讨论解决。

（五）充足的个人独立学习时间和合作交流时间

促成合作学习有效进行，还要充分考虑个人独立学习时间与合作交流时间的因素和关系。事实上，“合作前要有充分的自我探究活动”［17］282，才不至于只有成绩好的学生发言；合作交流时间也要充分，不然就不能保证充分参与。这需要教师提前安排好学生课前需要完成的任务，并把握好课堂上合作学习时间的分配。由于大学英语的课时越来越少，比如本校四个学期的大学英语总课时仅有120学时，个人独立学习和小组内的合作交流一般是在课外完成，这就需要调动小组的监督功能，要求各组积极主动制定合作学习计划并按时完成，规定每个成员都是本组学习的监督者，并要求各组讨论制定不按时完成任务的处理方法。让各组把讨论好的处理方法放在QQ群中，全班同学共同决定最合理的方法。

（六）多元化的评价方式

促成合作学习有效进行，需要多元评价方式，具体可以采取自评、互评、教师评价和网络平台相结合的方式对学生进行评价［18］169。其中，前三种评价方式的维度都是任务完成情况和合作表现。自我评估包括学生自己对完成任务的记录、评估，记录自己在教学活动中独立思考、自我鼓励、自我约束和自我监督等有效行为和结果。“教师可以分阶段抽查了解学生自我评估的记录和进度，给予点评与相应的指导”［18］169。

“学生互评既包含小组互助合作学习过程中组内成员的相互评估、发现问题和指正错误，也包括小组之间的相互监督和评估。教师可以帮助学生建立定期的（例如一学期）组内成员互评表，让每个成员通过其同伴的评估更客观地看清自己完成各项任务的情况以及存在的不足。”［18］169也可以用组内成员互评表来评价小组的合作表现，让学生明白本组的任务完成情况及在合作学习中的优势和不足，下次他们需要做什么来让他们小组更加成功。

教师可以“通过课堂互动、作业反馈、课后交流、网络交心、微博互动等形式全面了解和掌握学生的学习态度、情感因素、学习策略、学习进度等，对学生进行观察与评估，并及时做好记录和总结，对学生的学习成效做出科学、全面、客观的等级评定或描述性评价”。［18］169

通过网络平台对学生进行评估，包括运用批改网、灯塔阅读、FiF口语训练等平台对学生的听说读写译等方面的英语应用能力进行辅助性和促进性评价。网络平台大大减轻了教师的评估负担，也丰富了学生学习的方式和内容。还可以利用QQ 群、微信群、问卷星等及时和学生交流，了解学生对教师教学方法的看法、个人及本组的学习情况等，促进师生、生生间的交流与合作。

在自评和互评中，“可以对讨论过程、任务分解、成员参与度、互助行为等进行观察记录，并给予相应的评分，以引导小组成员合作行为的发生。”［13］46笔者借鉴了陈美娇设计的合作学习小组课堂表现自评表和合作学习教师总体评价表［19］23进行改进，形成了小组合作学习表现自评/互评表（见表1）和小组合作学习教师总体评价表（见表2）。可以参考运用。

表1 小组合作学习表现自评/互评表

表2 小组合作学习教师总体评价表

三、实施小组合作学习的教学基本步骤设计

在课堂上成功地实施合作学习，需要教师针对性地设计基本实施步骤。对此，笔者认为实施合作学习的基本步骤概括三个阶段的部署，即课前准备阶段、课中实施阶段和评价反思阶段。这三个阶段的基本做法如下。

（一）合作学习实施前的准备

首先，培养学生的合作意识。给学生讲清楚什么是合作学习和为什么要合作学习以及如何合作学习，让学生明白合作学习的基本方法和基本的交流技巧。大学英语教学中常见的合作学习方法是小组讨论，可以讨论语言难点、文章主要内容、文章相关话题、写作思路框架等；分享自己的经历、感受或对人、事的看法等。第二，科学组建小组。就大学英语课堂来说，可以建立4-6人的异质小组，并指导学生的任务分工。第三，精心设计合作任务。第四，仔细指导学生合作步骤。告诉学生课前需要做什么，课中要如何讨论、展示和汇报，评价标准是什么。

（二）合作学习的实施过程

以大学英语精读课为例。第一课的课前讨论话题是大学英语学习计划、目标和如何达成目标。本话题其实是对大学英语学习内容和方法的探索，包括英语的发音、词汇、句子结构和国外文化的学习及如何提高听说读写译这五种英语应用能力。

课前要求学生完成个人自主思考，形成文字，并完成小组讨论；尝试在本组讨论后总结概括本组认可的系统的、有效的学习计划、目标和如何分阶段甚至细化到结合本学期所有课程，每天如何实现本目标。小组成员讨论后“分配答题要点”［20］118，各自负责其中的一部分，准备以口头或PPT的方式，在课堂上向全班进行本组集体汇报。

课堂上可挑选1 个组进行集体汇报，小组成员可以对本组成员的汇报进行补充。其他小组的任务是做好观察和记录，并补充本组认可的不同的学习计划和方法。这部分可以作为课前讨论和汇报。教师在课堂上认真观察并做好记录，对同学们个人和小组计划的有效性、可行性、语音、语法等进行点评，充分肯定同学们的表现，并提出相关建议，要求同学们课后及时进一步改进和总结适合自己的学习计划、目标及学习方法，且教师课后及时做教学反思。

对于课文部分，课中教师对本单元课文的重点、难点进行讲解，没有讲到的让学生提出，师生共同讨论解决。对于每个单元的课后习题部分，可以分组进行讲解，让学生感受自己当小老师的体验。

课后让学生把自己改进后的大学英语学习计划、目标和方法提交到批改网上，让同学们在两周内互相批改，批改中注意内容是否切题、思路是否清晰，是否有单词、词组、语法方面的错误，要求总评写评语并在错误处给出具体的修改建议。每个人都可以批改本班同学的3-10 篇作文。教师两周后查看同学们相互批改后的作文情况，抽出较好的一篇在课堂上进行分析和点评。

对于写作部分，除了可以写课前准备的话题，还可以写课文内容概要或者与大学英语四级考试相关的题目等。

精读课堂上还可以就词汇部分进行合作学习。要求学生用本文的重点单词、词组及句型进行造句、编故事或写本文内容概要。在一周内完成组内互评，还可以组间互评。

（三）合作学习课后的评价反思

合作学习需要教师对效果进行评价，以此参与引导。教师评价可以在课堂上进行，也可以在课后通过征求同学们对本次合作学习的意见和建议或者QQ 群、微信，对小组表现和个人表现进行以鼓励和指导为主的评价；学生自评、互评主要是根据自己的表现和观察到的小组成员的表现，进行自评和互评，在此基础上进行反思。本部分主要在课后进行。

总之，在大学英语精读课中，合作学习的课堂是布置学习任务、小组展示和补充、教师点评及教师讲解本单元重点、难点，全班讨论解决部分难点，学生体验当小老师；课后是学生自主思考、探索，与组内成员交流，在老师和同学的评价下进行反思并持续改进。可以看出，教师是合作学习的设计者和指导者，是学生学习的支持者、鼓励者和评价者。课堂上让学生合作时，需要给学生足够的自主思考和学习时间及足够的合作交流时间。这就需要教师提前告知学生合作学习的任务、提前指导学生分工；在课堂上观察、记录和指导学生达成合作并给学生适当的评价；课后及时询问同学们合作中遇到的问题并做好教学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