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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科建设视角下民国统计对年鉴的影响

2021-11-12徐佳佳

黑龙江史志 2021年3期
关键词:年鉴民国统计学

徐佳佳

(江西省社会科学院 江西 南昌 330000)

清末民初,统计学随着其他西方文化一起被传入中国,并被快速运用在政府工作、学术研究和出版经营等各个领域,成为一门快速本土化且产生较大影响的学科。年鉴也在几乎同一时间被传入中国,并在发展的过程中受到统计学的广泛影响。民国时期,统计学不仅丰富了本土年鉴的理论、为本土年鉴的编纂提供了方法论和资料,还为本土年鉴的发展提供了机构保障和人才,这些都促进了本土年鉴的发展。然而与统计学在1926 年就被南开大学纳入教学课程,并于1931年在该校的经济学院下设统计学系,统计学被中国高等教育体系认可不同,由于缺乏理论基础、机构支持、法律保障,运用范围较窄,传播不广泛等原因,年鉴学至今仍没有建立起来。对这些问题进行深入思考,对于解决当前年鉴学科发展存在的问题,促进年鉴学的发展,具有一定参考价值。

一、民国统计学丰富年鉴理论

17世纪上半期,统计理论在西方得到快速发展,迎来统计发展的高潮,并被后人称为“统计时代”。随后统计学在西方各国不同学者的细分研究下,形成不同的统计理论流派,如德国凯特勒将概率论与国势学等统一,形成“凯特勒统计思想”,而英国则以凯特勒的思想为基础形成了数理统计学。统计学的不断发展不仅对数学、经济学等学科产生了影响,对历史等人文学科也有较大冲击,其中就包括中国的文史学科。1922年,梁启超在东南大学史地学会作题为《历史统计学》的专题演讲,开启了中国现代意义上的“计量史学之先河”,让历史的研究不再仅凭大势观察,历史的事实、细节成为梳理历史的重要新思路。在这种新的思路下,历史被认为是一门可以被实证的科学。在梁启超的倡导下,大量民国学者,如丁文江、郭斌佳、卫聚贤、胡朴安、吴贯因、李则纲、翦伯赞、胡秋原等均在各自论著中呼吁将统计思维运用于历史研究中。

正是在这种学术氛围中,清末民初被引入中国的年鉴被民国历史学界高度重视。在民国历史学者眼中,年鉴是一种通过收录大量历史细节,尤其是大量统计资料,能够真实还原、记录历史的重要工具书。在西方年鉴传入中国的过程中,较早组织翻译西方年鉴的卢靖就曾在《新译世界统计年鉴》序中介绍,“其所以不知比较之故,又岂不源于无统计。是故,统计年鉴者,合世界万有之现象,条理而贯串之,放之则缩为一册,不出户庭而周知天下”。在他看来,年鉴是可以知晓天下大势的工具书,而使得年鉴能够有该功能的最重要原因就是年鉴拥有大量统计资料,通过这些统计资料,能够将历史发展条理化、具象化,从而实现实证历史的目的。在卢靖等早期年鉴学者的推广下,《世界教育统计年鉴》《欧美教育统计年鉴》等大量的统计类年鉴被翻译引进中国,成为史学界的重要参考书。而清末民初,统计类年鉴也逐渐成为中国本土年鉴早期发展过程中的一个重要种类。

到民国时期,年鉴发展过程中广泛运用统计思维,并以此突出年鉴的存史功能成为一种普遍现象。《申报》经理史量才在《申报六十周年发行年鉴之旨趣》中介绍,“日报者,属于史部,而更为超于史部之刊物。因之,本馆与日报月刊之外,乃复有年鉴之编辑。以月刊辅日报,乃又益之以年鉴,俾日报月刊为经,年鉴为纬”。在他看来,年鉴是一种以年度为周期的史料,“结集各种统计,以供按索,为年鉴之职责。”在他看来,统计与众不同的价值在于它更加真实、客观,能够用数字记录社会历史,“论时治史者得日报为之备载无遗,月刊为之征引提举,而年鉴之统计史表,则又足以包举日报月刊而增补其未能详于旦夕经月之间者。合三事错综以观之,庶足无挂漏之虞,繁琐之患乎?”这种编纂思路被广泛实践于民国《申报年鉴》编纂中,成为《申报年鉴》编纂的重要理论基础。

民国末年,随着计量史学被广泛传播,年鉴中更为广泛使用了统计思维。董显光在《中华年鉴》1948卷序提出,“挽近以来,统计之学日昌,调查之术精进,举凡国家建设之进度,社会变迁之轨迹,咸可藉数字表现其真相。而国内学术界亦一扫过去专重理论、竞尚空谈之积习,日益增强对于统计调查之重视。此种东乡,不仅为学术前途开朗之曙光,抑且为国家建设孟晋之征兆。……就后一点言:则结集资料,汇编年鉴,以供按索根据,实为协助促进利用之一种重要工作。”在他看来,统计的出现也让年鉴在内的各项研究摆脱主观的推断,让人们从大量的史料中能够归纳出客观真实的规律,更有说服力。因此在编纂年鉴时,他鼓励运用统计思维,并期盼其成为推进社会发展的一项重要工作。

因此,从中我们可以大致观察出民国年鉴发展的基本思路,即在民国时期随着统计学的实证性被广泛认可,史学界对统计思维逐渐接受,被学界认为是一种重要史料的年鉴更注重凸显实证性和客观性。因此,本土年鉴逐渐形成了以客观材料,尤其是数据来记录历史的量化史学思维,大量民国时期的综合年鉴将内容全、数据真作为年鉴质量的重要评判标准。

二、民国统计为年鉴提供方法论

清末民国时期,统计理论被广泛运用,统计调查成为获取信息的重要方法,普查和专项调查是当时最为重要的两种统计调查方式。

普查最早在清末就被政府运用来推选各地议员人数以及开展全国人口调查,民国时期该方法也被继续广泛使用。专项调查则是针对某一专项内容开展的统计调查,由开展统计的机构制定调查表格、发放给各地,然后回收,通过分析这些表格,得出结论。民国政府内务部对于土地、警政、选举、土木、卫生、救济等方面工作就专门制定过30多份表格,然后通过行政方式发给各级部门,填好后统一回收,并对回收的数据进行分析,从而得出统计结果。民国时期,工商部、农林部、教育部等政府部门也都根据各自需要开展了不同的专项统计调查。统计调查成为各级政府开展工作的重要方式。

因此,许多民国政府部门在编纂年鉴时也采用了开展专项统计调查为年鉴搜集资料。民国实业部在开展《中国经济年鉴》编纂过程中,就是通过“令国际贸易局办理分省调查”,即让国际贸易局开展专项调查搜集资料;“而令本会作各种统计数字的搜集”,即中国经济年鉴编纂委员会开展专项调查收集资料等办法完成前期资料搜集工作。不仅如此,《中国经济年鉴》的主编罗敦伟还展望了未来该年鉴统计工作的安排,“完成全国通讯网。……因此本部特令各省实业建设两厅,市政府社会局及本部附属机关,每处指派一办理统计人员为本年鉴的通讯专员。今后关于搜集资料,当然有许多方便,或许今后也可以对读者有较大的贡献。”从中可知,实业部的年鉴编纂者对年鉴编纂中采用调查统计这一方法高度认可,并努力践行。

同时,民国中国银行总管理处在编纂《全国银行年鉴》时,也广泛采用调查统计这一方法。一方面中国银行总管理处通过与各地的银行相互配合,通过调查统计获得了大量资料,“本鉴第二第三第九第十一等章系用印成之调查表格向各银行直接征求之结果,所发表格,各银行均能推诚相助,迅予填还,遇有疑难之处亦承详为解释,此为编者所不胜感激者。”另一方面,中国银行还通过自身设在各地的银行分支机构自主开展统计调查,“再各地金融机关均非逐年直接调查不可,如派员实地调查,实为经济及时间所不许,幸本行分支行遍各省,乃利用各地分支行原有之通信网,举行直接调查”。通过统计调查开展年鉴的编纂,是中国银行能够短时间内完成大规模年鉴编纂的重要方法。

除此之外,大量官方机构、民营出版机构在编纂年鉴时,也都大量使用了调查统计这一工作方法。如民国时期铁道部在编纂《铁道年鉴》,财政部在编纂《财政年鉴》均开展了大规模的统计调查工作。虽然受限于当时统计条件,存在统计方法不够完善、各类统计调查存在表格设计不够全面、调查取样不够广泛的问题,但调查统计作为民国时期年鉴编纂广泛采用的工作方法,让年鉴摆脱了以往工具书、史书等传统典籍编纂时过于依赖古籍整理、训诂等传统编校方式的局限,不仅提高了年鉴的编纂效率和水平,还将年鉴的编纂推进到一个新的历史发展层面。

三、民国统计为年鉴编纂提供资料

民国时期,随着统计思维在年鉴发展中地位凸显,统计方法的普遍运用,大量的、各类型的统计资料纷纷入鉴。不仅统计年鉴收录了大量统计资料,综合年鉴也广泛使用统计资料,统计资料成为民国年鉴的重要内容。民国政府实业部部长陈公博为《中国经济年鉴》(1934卷)作序时介绍“中国经济年鉴出版了,名义上是年鉴,实际上可以说是一部中国经济全志。而且差不多完全注重统计数字”,主编罗敦伟还对此加以补充,“大半是图表”。用统计资料来说明问题,配以部分研究文章和评论成为民国大量综合年鉴内容设置的一种形式。

从内容方面来看,民国时期入鉴的各类统计资料,覆盖面非常广,既有大范围的国势统计内容,如人口、土地和国民经济等,也有专项统计,如留学人口调查、各地劳工收入等。如民国北平社会调查部出版的《中国劳动年鉴》就收录了大量劳动人数、薪资等方面的统计资料,铁道部编纂出版的《铁道年鉴》则收录了大量铁路里程、路线设计等方面的统计资料。

从来源方面来看,民国时期入鉴的各类统计资料,一部分来自政府部门已经公布的统计成果,如内政部编纂的《内政年鉴》1935卷中有大量内容来自政府统计成果,“本年鉴各篇所用数字及所附之统计,均以内政部统计司之统计结果为主”。《浙江经济年鉴》1948年卷介绍“三、资料来源 各项资料之搜集,均由主管机关提供”。另外一部分来自各编纂机构为年鉴编纂自发搜集和统计的成果。如《全国银行年鉴》1934卷至1937卷采用的大量统计资料就是来自中国银行自己的统计成果。《全国银行年鉴》1934卷第六章《银行统计》介绍中国银行的工作人员“根据第二章全国银行总览内之数字,制成有系统之比较表,凡关于全国银行之资本,存款,放款,证券,发行,现金,公积金等,及各银行之分支行数,从业人员数,各地银行之分布数,一一加以统计。”

从内容加工程度来看,民国时期年鉴使用的统计资料既有一次文献,也有经过反复加工的二次文献、三次文献。如《申报年鉴》1933卷收录的《国际重要统计》,《申报年鉴》1944卷的“便览”栏目收录的《中国政府重要职员名录》《国定纪念日表》等就属于一次文献。而《全国银行年鉴》中的大量图表则是经过加工的,如《全国银行年鉴》1935卷就将全国银行总览内的数字,制成有系统之比较表,从各银行的资本、存款、放款、政权、现金、公积金等方面进行详细比较,“以供研究者一助”。

不过,民国的年鉴编纂者们在收录统计资料的时候,总体上仍是审慎的,他们很敏感地意识到统计数据在条件局限时的不可靠性。罗敦伟就在实业部《中国经济年鉴》1934卷续编序中介绍,“现阶段的中国,如果要统计数字绝对真实可靠,当然是一件太不统一的事”,“如果用官厅公布统计的态度去编纂,老实说谁也不敢负这个责任,而且也不依样画葫芦地去抄各官署的统计”。因此,对于来自官方的数据,中国经济年鉴编纂委员会成员们要求“大半经过我们一番审核或者修改”。这种对待数据的严谨态度,使得民国出版的年鉴更为客观、可靠,并没有沦为一般性统计资料的汇编。

四、民国时计为年鉴提供组织、人才、法律支持

民国时期,本土年鉴有了较快发展,无论是数量和品类都远超以往,成为我国近现代年鉴发展的一个高峰。这与各类统计组织、人才、法律提供的保障密不可分。

民国时期政府统计机构有了较快发展。从北洋政府到南京国民政府,1927年统计机构不仅更加完善,还成立了中央各院部会的统计机构,如实业部、审计部、海军部等中央部门都成了统计机构,财政部所属的海关、总税务司等中央各部直属机关也成立了统计部门,地方政府的统计机构也逐渐健全。1931年4月南京国民政府主计处的成立,使得全国统计机构有了最高机关,统计工作的规划更加科学,工作的完成也更加高效。统计机构的完善便利了年鉴编纂工作。《申报年鉴》主编张梓生就认为,“年鉴之编纂,在一般调查统计之完备之国家,为事盖至易易,顾非所论于今日之中国。中国地大物博,又值鼎新革故之秋,百端待理;统计调查之工作,有已臻完备,粲然可观者,有粗具规模、未达一间者,有大端缺略、方在从事者,以之编纂某种专门之年鉴,或且绰乎有余”。

民国时期,本土年鉴快速发展,尤其是官修年鉴大量快速出版,与统计人才的协助有很大关系。如民国实业部在组织编纂《中国经济年鉴》时依靠的工作人员大多是各政府机关的统计人员,这些人员“差不多每一个表、图,甚至于一个极小的数字,都经过一番审慎的工夫”。同时,各统计学会、调查机构也为各类年鉴编纂提供了大量人才支持。如《申报年鉴》第二卷中的编者“翁文灏、曾世英”就来自北平地质调查所。

为了保障统计工作的完成,南京国民政府制定实施了大量法律,如《统计法》及《统计法实施细则》等。这些法律对于统计年鉴编纂和人员安排都有具体的规定,如根据统计法规定,主计处统计局应该按照全国统计总报告的内容,汇编《中华民国统计年鉴》,并呈国民政府核定后发行,各级地方政府也据统计法编纂各地统计年鉴。这些统计法规中涉及年鉴的部分,让年鉴的出版有了相对刚性的约束,同时也从侧面显示了政府机构对于编纂统计年鉴这项工作的重视,这对于民国时期年鉴的推广和发展是一种重要保障。

五、一个问题:统计学成为正式学科,年鉴学却仍未建立的原因

虽然清末民国时期,年鉴受到统计学理论、方法论、内容以及各类具体编纂条件等方面的影响,但是年鉴学并没有像统计学一样,在民国时期就成为一门独立学科,反而至今还在学科建设的路上。究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因素。

(一)统计学理论较为完善,年鉴学理论发展缓慢

年鉴在近代中国发展的轨迹与现代统计基本一致,都是西方传入后本土化的新文化。但统计学在传入中国之前,在西方已经形成体系,无论是理论还是实务,西方统计学都可以供中国统计借鉴。然而年鉴在清末民初被传入中国时只有图书编纂实务,并没有配套传播国外的年鉴理论。而这与西方国家长期将年鉴视为工具书或者文献,并没有形成较为系统的理论体系有关。因此,年鉴在中国本土化的过程中就缺乏现成的、可供借鉴的理论知识。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年鉴学要建立,只能依靠本土理论和实践的滋养。但遗憾的是,建国后我国年鉴事业长期停滞,年鉴理论发展缓慢,至今尚未形成系统的本土年鉴理论体系。缺乏完整的理论基础,年鉴学的建立也就进展缓慢。

(二)统计学应用广泛,年鉴宣传、普及和应用不够

一个学科,除了丰富的理论能够推动其建立和发展外,大量的实践也可以成为其建立的动力。统计引入中国后,迅速在各个领域被广泛使用,成为现代学术研究、社会发展必不可少的理论和方法。而广泛地使用也使得统计学的成立更为必要。实践发展如此重要,甚至在一些情况下,即便基础理论稍显薄弱,但如果有丰富的社会实践及广阔的市场需求,该学科也能够顺应时代发展建立起来。比如广告学,它之所以能够成为一门独立学科,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广告业的蓬勃发展。大量广告的产生和使用,让广告的研究十分必要,也让广告学的建立具有现实紧迫性。而目前在各地高校备受关注的“舆情学”也是如此,在国外学科体系中并没有舆情学,但由于国内社会发展的需要,这门学科在中国的建立成为现实。可以说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是促进相关学科建设的重要因素。当前,我国年鉴出版的数量虽然大幅增加,但年鉴的宣传、普及和应用不够,民众对年鉴的认知有限,市场需要不强劲,年鉴的市场发展无法催生年鉴学。

(三)统计机构、人员、法规等配套逐步完善,年鉴发展的助力较少

民国时期,统计机构的完善,统计人员的任用、培养,统计法规的颁布实施,乃至各类统计社会团体的蓬勃发展,各类统计学术会议的召开,《统计月刊》等各类有影响力的统计期刊的创办,不仅让西方的统计理论在中国得到广泛地运用,影响力不断增强,还让西方统计在中国实现了本土化,让统计真正成为一门可以被中国本土使用的学科。反观年鉴,虽然在民国时期政府机构也逐渐开始认识到其价值,一些学者也认识到年鉴与方志的一些共通之处,一些出版机构也开始通过各类商业途径介绍年鉴的功用,对年鉴进行普及,但是这些举措总体上力度不大,产生的社会影响并没有像统计一样深远。建国后我国年鉴发展又长期处于停滞状态,直到年鉴与方志在机构上的并轨,才让年鉴的发展有了相对较为稳定的机构保障。同时,虽然2016年12月22日中国地方志指导小组印发了《全国年鉴事业发展规划(2016—2020年)》,对年鉴发展进行了总体规划,但是这些条文缺乏约束性,效果也十分有限。而当前我国年鉴发展中重编纂轻理论研究,各类学术研究社团少,学术研究氛围不强等这些都阻碍了年鉴的发展。因此,从统计学的快速发展中,年鉴工作者应当积极汲取有价值的经验,为年鉴学的建立提供机构、人才、法律等方面的保障。

注释:

1.唐丽娜,杨镓萁.清末民国时期统计学的传入与发展——基于对同时期204 本统计学术图书的研究[J].统计研究,2021,(3).

2.王德发.中华民国统计史(1912~1949)[M].上海: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17:149.

3.石莹丽.民国学界对于历史统计学的认同与质疑[J].史学月刊,2015,(12).

4.[日]伊东佑毂编纂.世界统计年鉴[M].谢荫昌译.奉天学务公所1909年7月出版。该年鉴为谢荫昌受奉天提学司使卢靖嘱托翻译。该引文为卢靖为《新译世界统计年鉴》所作序言。

5.申报年鉴社.申报年鉴1932卷[M].上海:申报馆特种发行部,1932:9.

6.李维民主编.中国年鉴史料[M].北京天宇星印刷厂印刷,2003年10月印刷。该部分引文为时任国民政府行政院政务委员兼新闻局局长董显光为《中华年鉴》1948卷所作的序言。

7.民国实业部经济年鉴编纂委员会.中国经济年鉴(1934)[M].北京:商务印书馆,1934年7月第2版。此处引文为罗敦伟为该年鉴再版所作的序言“《中国经济年鉴》再版序”。

8.民国中国银行总管理处经济研究室.全国银行年鉴(1934)[M].上海:上海汉文正楷印书局,1934年出版,第6页。该部分引文为中国银行总管理处经济研究室为该年鉴所作的《<全国银行年鉴>编制缘起及经过》一文。

9.民国中国银行总管理处经济研究室.全国银行年鉴(1934)[M].上海:上海汉文正楷印书局出版,1934年6月出版,第7页。该部分引文为中国银行总管理处经济研究室为该年鉴所作的

《<全国银行年鉴>编制缘起及经过》一文。

10.民国实业部经济年鉴编纂委员会.中国经济年鉴(1934)[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4:9。引文为陈公博为该年鉴所作的序言。

11.民国政府内政部年鉴编纂委员会.内政年鉴(1935)[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5:8。引文为时任国民政府内政部代理部长陶履谦所作的序言。

12.浙江省银行经济研究室.浙江经济年鉴[M].浙江省银行经济研究室1948年7月出版发行,第11页。

13.中国银行总管理处经济研究室.全国银行年鉴(1934卷)[M].上海:上海汉文正楷印书局,1934:10.

14.中国银行总管理处经济研究室.全国银行年鉴(1935卷),上海:上海汉文正楷印书局,1935:11.

15.民国实业部经济年鉴编纂委员会.中国经济年鉴(1934)商务印书馆,1934年7月第2版,第15页。此处引文为罗敦伟为该年鉴再版所作的序言“《中国经济年鉴》再版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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