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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赛事旅游业对农村社区的影响研究※

2021-11-05盘劲呈卢文云

四川旅游学院学报 2021年6期
关键词:体育赛事赛事居民

罗 赣 盘劲呈 卢文云

(1.贵州大学体育学院,贵州 贵阳550025;2.贵州财经大学新体育研究中心,贵州 贵阳550025;3.上海体育学院休闲学院,上海200438)

2016年,中国国家旅游局和国家体育总局联合发布《关于大力发展体育旅游的指导意见》,2018年9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第一个乡村振兴战略实施的五年规划,建成以农民为中心的乡村社区价值体系成为我国的重大决策之一。2018年,国务院扶贫办公室确定了334个深度贫困县和3万个深度贫困村,特别强调,深度贫困是相对于一般贫困而言的,是指自然条件、经济发展、社会文明、公共服务、民生水平等较差的区域。

雷公山,地处贵州省黔东南深度贫困地区,2016年,《纽约时报》曾报道这里是“正宗中国山地部落,还未成为大众旅游地”,黔东南地区在“Best in Travel 2020(Lonely Planet出版)”中被评为世界最佳旅行目的地,是中国唯一上榜地区。山体覆盖面积约4 500公顷,森林覆盖率达85%以上,是典型的亚热带天然森林。毗邻的台江县、望谟县和榕江县都是国家特批的深度贫困县。“雷公山”社区是以雷公山自然保护区为中心的村落社区群,西出雷山县,涵盖桃香村、雀鸟村、白岩村、小丹江村等26个主要社区。连续10年成功举办的贵州环雷公山超100km马拉松赛,参赛人数再创新高,已成为展现黔东南原生态自然风光与多彩民族文化的一个窗口,亦是黔东南文体旅融合体验的一场盛宴。

体育赛事与节庆活动是“雷公山”社区旅游振兴乡村的主要形式,这里举办了不同级别的节事、赛事,充分发挥了民俗文化、传统价值观的融合优势。如花炮、珍珠球、木球、蹴球、毽球、龙舟、独竹漂、秋千、射弩、陀螺、押加、高脚竞速等民俗体育,不仅展现了村落体育形态,也呈现出村落历史的现代性。最具代表性的赛事有环雷公山超100km跑国际马拉松挑战赛、全国独竹漂邀请赛和民间斗牛争霸赛等。比赛期间,人数动辄千人,大型比赛能吸引方圆数十公里的村寨居民前往观看。然而,这对于乡村社区居民有多大影响尚未得到确认,解决这一问题,将大大改善居民生活现状,使得社区发展方向更明确,居民权利趋于平等。

社区参与赛事旅游是指确定区域内的居民主体参与到赛事决策、执行、组织、领导和监督过程中,实现自我管理和共同管理目标的过程。当地居民是否支持赛事举办是整个社区是否有潜力推动社区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倾听居民意见,可以了解居民对待体育的真实意愿,选择更贴切实际的乡村振兴行动。

1 理论背景

1.1 社区参与旅游

社区参与是村民直接参与的旅游乡村振兴,也是权力二次分配的过程,此过程中,往往涉及社区住户、行政部门和外来企业的合作,进而实现资本再创造。社区参与程度、方式及效果已经得到社会学家们的认可。从社区参与的角度对旅游发达程度进行评价受到广泛关注,尤其是社区参与旅游后的社区发展能力、社区旅游发展评价以及社区居民参与能力评价,这不仅仅是衡量整个地区旅游乡村振兴效应的主要标尺,也标志了社区趋于成熟化、标准化。

社区参与旅游的过程是错综复杂的,不仅取决于当地社区对旅游的支持态度,也与当地人口的客观结构及主观认识有关,旅游社区居民的变动(迁入/迁出)会对社区参与程度有所影响。除了传统的社区人口结构因素,发展中国家受到社区运营、文化认知等方面的障碍,权利结构是选择社区参与方式的决定性因素,最终在社区参与流程、事务控制权及居民就业等方面引起不同结果。有学者从发展政策、分配机制和组织政策三方面对社区规划进行解释,证实了决策权利对参与程度的影响[1]。

社区参与的主体是社区居民,居民围绕旅游多元供给及需求端的不同要素,参与到所处社区的旅游事务中,促进自我管理和共同管理的融合。居民也是旅游发展中的直接利益者,是重要的管理者与获益者,他们的自身态度贯穿了所有赛事旅游项目的开发过程。研究显示,当地居民是否支持开展赛事项目是整个社区是否有潜力推动社区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居民表明的态度可以为当地政府在决策上、组织上提供重要依据。此外,涉及当地社区参与发展决策项目未必能确保成功。当地社区被公认为旅游管理和未来决策的主要参与者旅游方向,其对旅游需求的感知得到良好的评估和理解[2]。为了衡量脱贫过程中社区参与效果的实际水平,从社区主体角度即居民角度进行调查,从广泛参与、开放调查、社会包容及多方利益者的角度搜集信息,更容易看出社区对旅游乡村振兴的支持意愿及共识程度。旅游社区参与旅游的程度不同,会导致乡村振兴效果不同。因此,对社区参与程度进行评价不可欠缺,这是对社区参与旅游研究的深化。

1.2 赛事旅游与村落社区发展

世界各国政府越来越频繁地寻求振兴贫困社区的方法,引进或发展旅游业已成为增加社区收入最普遍的策略,或者将运动休闲作为重点旅游吸引力。欧洲旅游业过去20年发展迅猛,乡村振兴政策开始引导旅游业发展来培育新的消费经济增长点。国际赛事旅游促进社区发展的实践分析表明,赛事旅游者的出现并不一定能给乡村社区的经济带来巨大的收益,关键是体育特色与资源的匹配,社区中的企业家、村寨居民观念意识的差距会阻碍赛事旅游杠杆作用;同时,赛事旅游对社区的杠杆作用需要得到社区居民的参与和承诺,若乡村社区资源与运动项目匹配得当,社区便会产生自主的旅游吸引力。

体育赛事旅游自身的投资回报率通常没有搭配住宿、餐饮的收益速率快,旅游所需的其他设施对体育比赛的主营业务具有补偿效应。运动期望、新兴运动项目、体育文化、体育表演是刺激消费的四大动机。户外国际赛事往往能在短时间内打破社区投资的平衡,促进社区经济在短期内爆发,由于不可替代性与资源垄断性,在有序经营的保障下,社区举办体育赛事而遗留的公共投资与私人投资通常具有乐观的回报。

赛事旅游具有社区凝聚、游客依附和提升就业等效用,也能提升政策支持感、参与感和主观幸福感,同时,游客对社区产生的旅游依恋可以促进社区的品牌、形象建设,赛事旅游对乡村经济、社会和生态文化内涵具有较高的可塑性。体育活动的开展往往与文化破坏、延续拓展有关,赛事旅游具有职业性、业余性、竞争性、非正式性和休闲性等多元特征,如同商业旅行、文化旅游一样,能促进更加广泛的行业发展。为了在体育项目上给予游客更多的体验,但又不失去对文化的传承与保护,凸显居民、球队等志愿组织的位置,有利于了解人们真实看待赛事旅游文化的态度,缔结起文化进程中的社会资本、自豪感以及社区意识,在根本上优化赛事旅游文化策略,改进商业社区的合作模式。

1.3 旅游社区振兴

乡村旅游振兴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尤其是在欠发达地区、农村地区等各类区域中的运用方式,可有效阻断返贫。Snyman在马拉维、纳米比亚和博茨瓦纳的六个旅馆内访谈发现,随着收入的提升,居民不断影响了其他人参与旅游的积极性[3],近年的研究中,选题呈现出细致化的特点,越发关注社区旅游乡村振兴中的居民收益等微观问题,人们不仅关注乡村振兴地区的收入水平、基础设置等硬性指标,更应当关注贫困减缓的速率等长期性、系统性指标。因此,需加速旅游专业化进程和探索特定区域的乡村振兴模式,从深层次评价人群受益、劳动容量等效果,完善乡村振兴新模式。

当前,“以社区为中心”的观念渐渐被提出且被认可,其核心是假设各方都有平等机会参与社区振兴规划,但实现这一理想观念最大的阻碍是权利的不平衡。乡村振兴执行者不能主观的将旅游设施、制度设计凌驾于居民之上,需要尊重社区的客观实际及居民主观意愿。

2 研究方法

2.1 数据来源

本研究尝试从体育活动中挖掘赛事旅游振兴社区的新现象,从而构建一种基于多学科交叉的新型评价理论。从体育活动本身抽象并上升为理论研究的过程是较为困难的,研究采用内容分析法。数据由专家政策解读访谈(F)、居民访谈录(F)、扶贫政策文本(Z)、观察记录样片(G)与网络游记(Y)组成,其中,访谈录20篇、政策文本10篇、观察样片与网络游记各5篇,搜集时间历时11个月。

2.2 直面式访谈

围绕社区参与能力、旅游资源、赛事旅游活动、赛事旅游获益、支持等内容进行咨询,访谈对象分别为行政人员与居民,由乡村地区分管体育和旅游的领导及村委会管理者组成,访谈人数共计10名,村委干部1名、扶贫办干部1名、体育部门管理者3名及常住居民5名(农家乐场主、景区从业人员、教练、小镇建设人员等),见表1。

表1 访谈样本与主题

以录音、视频及备忘录的方式实现半结构式访谈,围绕乡村社区发展现状,赛事旅游开发愿望,体育参与能力、参与条件、锻炼程度,消除贫困的经济、社会和生态影响进行询问,从而对地方政府推动赛事旅游持续发展的政策措施进行调查。访谈问题如下:

•您认为社区开展乡村振兴工作的效果怎样?

•您认为乡村旅游振兴是否真的改变了您的生活状况?

•您认为您是否应该成为现代体育赛事的组织者、开发者或决策者?

•您认为赛事节庆期间的收入可观吗?相关利益是否得到了保障?

•您认为现代商业赛事是否影响了民族文化的传承?

•您认为社区参与体育赛事是否可以帮助您摆脱贫困?

2.3 编码与归纳

开放性编码的内容有“资源条件、互议程序、代表人物”等。最终,归纳为“体育互议、锻炼特征及规律、社区体育设施、社区参与经营、运动游憩、运动技能学习、日常锻炼习惯、运动花销、休闲时间、兼职机会、精神塑造乐趣探索、利益侵占与欺骗、新业态融合”等44个类属。在主轴编码中,凝练为参与能力、乡村振兴导向、文化影响及改善精神4个主范畴(表2)。

表2 乡村振兴社区参与赛事旅游的主轴编码

3 研究发现

3.1 乡村居民需具备参与能力

居民需具备运动技能、策划能力与识别能力。运动技能对赛事组织有重要影响,社区居民对户外知识不断更新,开始在风险防范、装备升级、运动知识等方面提升素质。社区也应具备与社区实际情况相符合的活动策划能力(表3)。

表3 参与能力范畴包含的概念

村委会意识到:“下一步,我们将根据实际情况,完善配套设施建设、健全规范赛事赛制,借助社会力量,引进并举办更多大型体育户外活动。”也有居民表示:“我除了教授滑雪以外,滑雪淡季时,我还带团开展户外拓展活动、登山、组团游玩等。我们主要成员是几个朋友。”居民居住于森林、山川和湖泊环境中,无意识地穿梭于不同类型的自然环境中,对自然资源和项目选择有着清晰的判断。

3.2 体育旅游乡村振兴的流程化

村委会举行体育赛事、体育表演等活动的能力有限,自主性不强,需要得到上级(城镇、区县)政府的批准,政府、商业开发集团与居民在利益分配方面经过多次磋商基本达成了利益条件。“乡政府+开发机构+酒店管理集团+农户入股”在8个村落中广泛运用,乡政府入股的10%股份由社区集体经济及贫困户各占5%,但多数贫困的人还是没有得到分红,不少名额都给了参与政府规划项目的居民,并没有什么代表性,因此,应对全体社区人员制定乡村振兴的流程管理机制。

3.3 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现代变迁

日常开展的民俗节庆活动有筒芦笙舞、锦鸡舞、铜鼓舞、吹木叶、夜箫、唱民歌、赛马、斗牛等,如今,每周都有锦鸡舞汇演,贫困社区中的舞者有了展示自我、展示民族的平台。居民对于体育活动中可用于生活支出费用的增加感知较为明显,然而,政府、企业盲目引进过多的现代体育赛事,利益导向明确,也导致苗族等传统民俗文化受到威胁(表4)。

表4 雷公山社区“苗族”民俗节庆情况

非物质文化项目受外来文化、商业赞助等因素的侵蚀严重,多数人在办赛取向上显现出“短视”的利己心态。居民纷纷反映:“掌坳铜鼓舞是黔东南苗族侗族州雷山县的民俗非遗项目,掌坳村接受外来文化较多,在自我调适和融入的过程中,铜鼓舞发展变化成更容易被外界所认可的样貌,新桥村曾经有铜鼓舞,但时至今日,已经完全消失了。”郎德寨民间艺人陈光文讲述:“民族文化艺术是在强力的行政管理之下发展,今天所看到的是芦笙锦鸡舞,再也没有了单纯的铜鼓舞,芦笙是主导,是灵魂,铜鼓只是辅助性音乐元素,这种变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3.4 现代体育赛事乡村振兴削弱了居民权利

居民处于旅游开发的弱势地位,也欠缺户外运动、装备生产和赛事运作的专业知识,仅能参与搬运、建筑等体力劳动。农场主评论:“我们经常被叫到景区里,那里说是有什么大型马拉松,过去之后,帮忙搬运一点体育器械、搭搭舞台、摆摆路障什么的,然后给我们几十块钱。”不仅如此,有的大型比赛对生态造成了破坏,居民在易地搬迁和拆迁费用方面通常没有什么话语权。

3.5 体育赛事有助于摆脱精神贫困

体育运动具有改善激素分泌水平、记忆功能和提高认知等功能。不少社区开发了形式多样的户外运动,运动过程中的与人相处、沟通表达和换位思考,为焕发积极精神及情绪提供了素材。个人能充分体验回归社会与家庭的情感,不断建立对自我的满意度和自信心。正如有村民的回答:“村里气排球场地完成以后,差不多每个村民都挂在嘴边,这给足了村民的信心和力量。镇里领导是‘蛮拼’的,可以说是镇领导拉着村民的手搞起来的。”本届气排球比赛,使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得到了极大提升,很有意义,很让人感动和振奋”。具体见表5。

表5 精神收获范畴包含的概念

长期从事运动经营的益处,坚持以某种运动为营生方式半年以上的居民在主观幸福感、事业成就感和生活期望方面得到较大满足,居民对生活的热情、信心得到显著提升。孙教练说:“体育对我,是享受一份童心渔趣的闲情,是一种生活方式,也是成就我人生的一种方法。”

4 讨论

本研究基于“雷公山社区”的调研结果具有多面性。首先,政府报告中多次将“体育赛事”作为新兴的经济增长点,尤其在农村地区,贵州省在2020年底率先发布了《全国体育旅游示范区规划》。诚然,如今的农村社区居民还未具备参与能力,“雷公山”社区发展体育赛事的先决条件是社区的运动能力、识别能力、经营能力及标准化场所。在环雷公山100km马拉松比赛中,裁判组人员除了国家和省市县委派外,70%以上由州一级单位选送,赛事丈量、裁判助理、重点食品裁判、安全员等不具有职业资格认定的工作人员全部由邻村村委会就近安排。虽然,州派的赛事组织团队不成体系,但也完成了工作,赛前多次参与策划、决策会议,这大大提升了今后贫困地区办赛的能力,尤其是赛事管理能力、运动经营能力。

体育赛事需要得到社区重视,旅游乡村振兴的制度规定:村民定期举办芦笙比赛,景区对芦笙表演者给予标准报酬,刚刚实现脱贫户优先选择表演地点的摊位摊点;朗德镇成立了旅游合作社,管理比赛用地、舞台搭建及摊位租赁。然而,此类利益导向明确的赛事形态不同程度地侵害了传统非遗文化的传统,非遗文化旅游展现了少数民族族群文化的独特性,个体很容易寻找自己在族群中的位置和认同感。如今,新桥村和朗德寨的铜鼓舞消失而流变为芦笙舞的事实,证实了政策主导与文化自身演变的复杂性之间的矛盾。

公民参与理论认为,公民的集体行为会对群体意志产生影响。社区参与体育锻炼的集体行为使社区的文化氛围变得轻松、积极。规律性强、组织性强的体育活动可以促进个体的“行为失灵”,个体参与体育运动时,激素水平和认知水平都会得到相应提升,从而促进个体主动担任社会角色,消除“贫困一生”的消极信念,进而产生积极的想法。不少居民主动呐喊加油,甚至在赛道外同行奔跑,大大增加了比赛的热闹程度。另外,科学合理的体育锻炼时间、强度有利于提升个体的自控能力和抵抗诱惑的能力。户外徒步等科学健身活动是一种具有极强心理干预作用的手段,掌握一至两项运动技能可以有效提升农村居民生活的“存在感”,利于唤起个体的积极情绪,也可以增加社区人文关怀。

体育运动深度参与所获取的身体愉悦、主观幸福感是最为重要的旅游体验。骑行、徒步等户外运动具有群体性、普及性的大众特征,为居民体验、陈述和展现自我赋予了权利,使之摆脱了传统的行动决策受限,且具有低成本优势,属于社会福利层面的参与,“家门口”的体育比赛是引导消极人群接触新事物的重要途径。

虽然农村居民对收入的感知较为敏感,但形态各异的体育赛事、社区体育互动并未使其感知到显著的增收。相反,传统的农产品种植、农家类食宿服务更能引起居民的兴趣。原因是习惯贫困生活的居民多认为新鲜的事物并不会对生活有较大程度的改善。体育运动是村民的高层次需求,不仅有着锻炼身体、健全身心的功能,也为社区生活增添乐趣,加强以社区为单位的内、外部体育参与程度,可以缩小农村文化与落后生产力之间的差距。参与频率、参与时间和强度能有效培养锻炼意识,增促个体情感、身体体验,积极融入新的社会组织。

5 结论

随着城镇化进程加速,体育赛事在我国逐渐兴起,“雷公山社区”的体育赛事及活动仅仅只是一个“缩影”,并不能代表我国所有地区的体育赛事实践。因此,某些农村地区寄希望于多种类的赛事旅游,并非是好的选择,因地制宜发展节事活动,改变人们对“由上至下”观念的依赖,增强社区主动脱贫能力,壮大民间社会组织,才能实现传统民族文化的传承,展现社区旅游的生命力。

中国地大物博,所属乌蒙山系的云南、贵州和四川三省地貌相像、资源富集,喀斯特地区中的县多达140个,下辖贫困村落上千个。山地户外、避暑冰雪、极限探险、民族体育和运动休闲等发展主题逐渐凸显。但是,由于体育赛事的供应链简单、关联产业附加值低,其经济持续性还未显现。现阶段,应加强以社区为单位的内、外部体育参与度,尽可能在民俗文化、生产力方面缩小与城镇之间的差距。

社区旅游的核心理念是让当地社区参与规划决策过程。当前,振兴实现行政化的初衷是好的,体育赛事对农村社区的福利在于促进了组织网络的共生,强化了居民与外界的联络。准确地说,体育运动的好处是强身健体,预防疾病和身体教育,一是增强居民对运动健康的理解,调动居民参与体育锻炼的积极性,营造民俗体育文化氛围;二是充分以体育活动促进传统旅游业的转型,丰富民俗传统文化多元发展,增加公众参与体育经营的机会。

社区参与是体育赛事发展的方向,居民参与到体育商业中,可能会触发新的经济增长点。2021年中国已全面建成了小康社会,健康有趣的活动受到青睐。但文化类赛事应当作为一项长期的公益计划,那些即将消亡的民族文化,而不是以商业运作为中心。地方政府也应当改变强制扶贫的状况,将重心转移到游客需求上,结合非物质文化教育、展览和传媒等行业更改供给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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