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单位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研究：理论分析与路径选择

王子帅 郝诗楠

[摘  要]

事业单位作为我国国家治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所从事的公益、科研等事业均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必要分支，必须始终坚持党的领导，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从事业单位党建与业务融合的实际情况来看，“两张皮”问题尚不同程度存在，其产生的现实原因、机制短板和思想根源主要包括融合机能不足、融合机制不顺、融合机理不明。要破解“两张皮”问题，必须坚持问题导向、找准主要症结，并有针对性地提出路径选择方案。

[关键词]事业单位;党建工作;业务工作;融合;“两张皮”

[中图分类号]  D267.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928X（2021）05-0089-06

本文以事业单位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为研究对象，基于对某部委有关直属事业单位的调研，重点分析当前事业单位党建与业务“两张皮”问题及其原因，提出强化党建与业务融合的工作思路。具体行文逻辑如下：第一部分结合前期课题调研情况，总结事业单位党建与业务融合的主要问题及其表现;第二部分深入分析上述问题产生的现实原因、机制短板和思想根源;第三部分进一步凝练某研究院的实践经验，提出推进事业单位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的路径方法。

一、事业单位党建与业务

“两张皮”问题的主要表现

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语境下，党建与业务融合有着深厚的历史基础，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必然要求。但是调研发现，当前各事业单位仍存在一些表征突出、具有共性的党建与业务“两张皮”的问题，具体表现如下：

（一）对党建工作与业务工作的关系认知有偏差。第一，单纯业务思想或单纯党建思想仍然存在。所谓单纯业务思想，主要表现为认为党建工作和业务工作是对立的、割裂的、关联甚少甚至毫无关联的。调研发现，部分科研工作者特别是一线技术人员认为，决定其工作成效的仅是专业知识水平、市场竞争情况和资金保障、团队素质等条件，党建工作仅是党务工作者和工作机构的职能所在，与科研业务开展不存在必要的、密切的联系。部分受访者也表示，践行以人民为中心、为人民服务等要求只是针对党员个人及党组织而提出的，与科研小组、业务处室等机构无关。另有部分党群部门工作人员则认为，党建工作自成体系，不应当与业务工作存在过多联系和交叉，这一思想认识在调研人群中占比最高。

第二，对于自身工作属性及特征认知偏差。调研发现，部分科研人员只是单纯以完成科研任务为目标，认为自身与国内外其他企业类科研人员没有差别，甚至认为党章党规党纪的要求都是外在的政治要求，只要不触犯法律和纪律，就不存在党性方面的问题或不足。还有部分科研人员认为，日常行为需要遵守道德和法律约束，但科研成绩应对应业务和技术进行专项考评，有关党性的自我要求则专门针对于党组织内部和政治生活过程。重视职称职级、行政职务和科研行政工作，但对党内政治生活的重视程度不足，这种认知偏差多见于技术骨干和党龄较短的群体。

（二）党建与业务融合过程中的组织功能区隔与冲突。第一，党支部政治功能对业务发展的引领、保障、促进作用有限。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坚持理论培训和实践历练并举，培养选拔一大批政治上强、懂经济、会管理的领导干部充实各级领导班子。但是调研发现，当前领导干部理论培训仍以党的理论学习为主，知识层面与业务结合、融合的程度较低。而实践历练方面，虽然轮岗机制较为完善，但普通干部党建工作与业务工作交叉轮岗仍然较少，领导干部任期内深度接受党建与业务融合锻炼机会也相对较少。此外，受行为习惯等多方面因素影响，更多的专业人才倾向于向行政领导汇报工作、说明困难，而不是向党组织汇报思想动态。

第二，业务组织对于其政治作用的预研预判和支撑体现不足。在科研事业单位的组织体系中，科研部门（中心）多下设处室或科研项目组，形成严密的科研分工系统。然而调研显示，各科研部门（中心）及其下设机构承接科研任务多以项目为主，专注于技术研究和项目规划等，对于项目的可行性研究多集中于技术成熟度、经济效益、技术进步作用等，对于项目考核及业务考核也多以项目层级与业务收入为评价指标，而鲜有涉及相关项目的战略意义、政治作用。“找不到党建与业务工作有机融合的切入点和突破口”的现象相当普遍。

（三）黨建与业务融合过程中的激励保障机制尚不健全。第一，考核机制的系统性融合性较低。调研显示，目前已有众多机关、事业单位、国有企业等，通过设置交叉考核指标、确定党建（从严治党）考核分数权重等方式对党建与业务同考核进行探索。但多数仍是两个考评体系、两套考评内容，其结果只作较为简单的加权汇总、乘算等处理，对于切实发挥考核“指挥棒”作用以推动党建业务深度融合的预期目标相比，其成效仍显不足。实质上，考核党建与业务融合的指标仍停留在简单叠加而非深度交叉的层面，考核体系也仍是外在单元式、条块式结合，而内生性融合及考核结果运用仍以既往工作成果分析为主，而非结果导向的激励机制。

第二，党员干部教育存在明显的内容分割分化情况。调研发现，在事业单位现行党员教育工作中，教育培训内容的选择与安排注重同党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与国际国内政治、经济、社会发展形势相结合。但是在专业性较强的业务培训中，关于党对本领域的政策、关注程度、关注重点等内容则安排不足。教育学习或形式单一、模式固化，或仅限于完成规定动作、自选动作不够丰富，制约了学习成果的转化。“党的培训只讲理论、业务培训只讲技术”的情况亟待解决。

二、事业单位党建与业务

“两张皮”问题的深层次原因

上述党建与业务融合不足问题的种种表现，其背后存在更为深层次的、相互作用和影响的内在与外在原因，主要包括以下方面：

（一）党组织与业务组织的内在张力影响。第一，党组织与业务组织的逻辑起点不同。政治录用是现代政党的重要功能，主要体现在选择优秀党员进入公职岗位以及培养优秀的人才建设国家。中国共产党的本质是政治组织，实现政治目标是其各级党组织建设的根本逻辑起点。事业单位则是以社会公益为基本逻辑起点，由国家机关举办或者其他组织利用国有资产举办的社会服务组织，其所从事的教育、科技、文化、卫生等活动，具有显著的专业特色和社会属性。因此从组织构成角度看，二者逻辑起点不同、构建机制不同、文化氛围不同，且二者的组织规则不能完全兼容、建设要求也难以无缝衔接。这也成为诸多事业单位党建与业务融合难题的深层原因之一。

第二，复杂外部环境对党建业务融合关系模式的冲击与重塑。市场经济条件下，人才加速流动带动了各种思维、模式的交流与碰撞。在这一过程中，企业（特别是跨国企业）逐利的工作方式方法也在某种程度上进入到事业单位中，并对其业务开展产生了外部性冲击，进而使市场化思维在事业单位中产生了一定影响。例如，有的科研人员、队伍以市场项目为目的，将市场效益作为评判其业务质量、水平的重要依据，这在一定程度上强化了单纯业务思想，削弱了党建与业务融合的成效。同时，由于市场化思维及利益分配等因素影响，事业单位之间或其内部极易产生同质化竞争，且可能导致本位主义。

（二）党组织与业务组织考核体系的结构性差异。第一，党组织考核与业务组织考核具有显著的定性与定量的区别。调研发现，针对党支部的主要考核项目包括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等，具体指标为“是否发挥作用”“是否完成规定动作及自选动作”“是否符合党中央决策部署”等，更关注“是与否”的区分，即是以质的区分为主。针对支委等党务工作者（普通党员）的考核也多为“政治素质是否过硬”“个人思想是否积极进步”“是否有违规违纪行为”等，较少涉及量化指标。而事业单位相关业务组织考核则不然，其主要聚焦于创收能力（收入指标及其增长指标完成情况）、科研成果数量及层级区分（如国家级、省部级项目奖项数量）等。这种定性和定量上的显著区别是党建工作与业务工作的性质差别。

第二，党组织考核与业务组织考核各项指标难以进行体系化处理。党建工作能否融入中心工作，做到党建工作与业务工作双向融合，是检验党建工作成效的关键。就考核体系科学性而言，在短期内（通常为半年或一年）无法确定党建与业务相互促进、相互转化、相互印证的量化数值及确切机制，人为赋值或规定权重都有违科学性与客观性。因此，就目前已有的党建与业务融合考核体系而言，其整体性均显不足，且多数交叉性考核指标及其权重、影响系数等，都是在两个考核体系条块分割、边界分明的前提下进行的“拼接”与“叠加”，并未形成内嵌式、总体性的考核机制体系。

第三，党组织考核与业务组织考核奖惩机制的明显分化。在事业单位中，党建领域考核的奖励措施主要指向政治、思想、组织、作风等方面工作的肯定，以授予荣誉、表彰先进、树立榜样为主要抓手和目标，而惩处措施多以维护制度刚性、维护风清气正、保持党的先进性与纯洁性为原则，且一般以负面清单或否定项的形式出现。而业务组织的考核则直接与收入挂钩，超额完成市场收入（包括横向、纵向及其他项目收入）与增长指标直接体现为收入、奖金等增长，反之则扣减。因此，两种激励机制存在一定的互斥性，这就导致考核指标体系的总体作用机制更加复杂。即对于党建工作与业务工作深度融合的考核，需要思考并构建一套看得懂、做得到、评得准的评价指标。

（三）党建工作与业务工作融合的理论研究缺位。第一，党建工作与业务工作深度融合的广泛实践尚未总结凝练为系统权威理论。党建工作与业务工作深度融合的实践进程要远超于理论构建进程。理论上要研究党建工作和业务工作深度融合的规律。但是，目前关于党建工作与业务工作深度融合的理论研究多以学术探讨为主，有关观点呈碎片化而散见于政治学、行政管理学、经济学、社会学等各个学科（其中相当一部分以西方理论框架为基础）。尤其关于党建工作与业务工作深度融合的政治逻辑、思想逻辑、历史逻辑和实践逻辑，尚未由权威部門提炼形成学术性强、理论性强、系统性强的理论体系，以致党建业务深度融合的思想共识提升缺少必要依据，而这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实践—理论—思想”链条的脱节与空白。

第二，工作实践层面技术与政治的双向理论逻辑尚未完全明晰。党建与业务工作深度融合，既是一个理论问题，又是一个实践问题。对于事业单位而言，科研、教育、卫生等工作是对客观世界直接的改造，涉及具有上层建筑性质的一系列规划、部署、决策。技术与政治的功能不是代偿性或互斥性的，而是高度相关、显著互补。对于基础技术科研工作的认识和总结要进一步提高政治站位，明确其战略意义，需要自下而上地明确两者的对应关系。而对于顶层设计的路线、方针、政策、计划等要具体到特定技术领域，明确其实践基础，需要自上而下地捋顺内在逻辑。但是，目前事业单位关于上述对应关系仍未形成成熟的理论，缺乏可参考的判断标准。

第三，有关促进党建业务深度融合的要求与建议仍未形成成熟的方法论体系。方法论构建是理论体系构建系统工程中的重要环节，缺少必要的方法论，必然导致“认识世界—改造世界”进程的割裂与脱节。截至目前，中央和国家机关工委等部门已先后印发文件，要求推进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但其关于党建工作与业务工作深度融合的要求是原则性的，相关指导也是方向性的，这与具体指导工作的方法相比仍显不足。此外，尽管众多学者在有关专著、论文的讨论中也涉及一些方法的建议，形成了诸多具有理论高度的指导建议，但多数学术成果所提建议均呈较强的抽象性和理论性，且对于特定行业、特定单位（如事业单位）的基础情况缺乏必要了解和系统理解，以致其方法建议的可行性与适用性有待斟酌。

综上所述，党组织与业务组织的内在张力在事实上造成了组织层面党建业务融合机能不足;考核体系的结构性差异则直接导致了体制机制层面党建业务融合机制不顺;理论研究缺位的最显著影响是引起了党建业务融合机理不明，这三者分别是党建与业务“两张皮”问题的现实原因、机制短板和思想根源。

三、推进事业单位党建与业务

深度融合的路径选择

本文所调研的某事业单位针对上述问题开展了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的诸多探索，着力形成了推进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的路径方法，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一）打造载体平台以化解融合机能不足。第一，充分利用党支部“战斗堡垒”载体，锻炼党员干部。党员是影响党建业务融合质量的决定性因素，其锻炼党性、提升水平、参与政治生活的载体是党支部，党支部应当发挥战斗堡垒作用。某研究院党委高度重视党的组织建设，明确党建与业务融合载体建设的原则即“坚持以用为本、整合资源，在载体上深度融合”，坚决防止政治意识淡化、党的领导弱化、党建工作虚化、责任落实软化等问题。同时，院内各支部支委以兼职为主，且多为业务骨干和部门领导，通过这种方式，给予其同时接触党建与业务的双重机会，也赋予其同时做好党建工作和业务工作的双重责任，作为业务骨干和部门领导，其政治素养、政治能力、党性修养将在工作实践中得到提升。在理论学习过程中，这些深耕产业研究多年的兼职党务干部能够更加明确相应领域业务发展的痛点、堵点、卡点所在，进而将实践中的经验、问题更有针对性地带入对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的思考、理解和研究之中。

第二，推动党支部“大联合”与党小组“小聚合”，着力打造党员干部群众工作学习交流平台。党支部与业务中心（处室）人员高度重合，但融合效果不明显且支部之间联合作用发挥不充分，是影响总体党建业务深度融合质量的关键原因。针对这一问题，某研究院首先提出了党支部“大联合”的工作思路，其主要要求是各党支部不仅要在落实“三会一课”层面多联合，更要共同聚焦重大任务，结合专业特色进行业务领域的深度合作，形成纵向分工明确、横向联动有力的工作格局。例如，在疫情防控过程中，某研究院党委立足主责主业，建立跨支部（部门）联合工作机制，统筹协调各部门管理和联系的各类平台资源，抽调骨干全力支撑、保障上级机关高效战疫，为守好战疫第一防线贡献了力量。实践证明，党支部“大联合”的工作思路是正确的，有序、高效、高质量完成了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支持复工复产各项工作。同时，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要拓展到事业发展上。某研究院鼓励全院党员干部群众自发组成科研攻关小组、项目研究小组、兴趣小组等，充分激发党员干部群众深入探讨、合力研究的兴趣和主动性，在研究专报、课题申报等方面形成了良好的聚合效应。

（二）推进考核体系建设以缓解融合机制不顺。第一，深入研究工作考核指标体系，切实强化其科学性与体系化。为推进党建业务同考核、同落实，某研究院党委组织开展了《部门落实全面从严治党主体责任和精神文明建设情况考核细则》的修订工作，其目标在于解决激励机制不健全、工作责任压不紧问题。经修订，该考核增加了党建业务工作融合考评项目，即以各部门工作目标责任制关键指标完成情况得分为基数再乘以对应权重，实现了党建业务考核项目的结合与考核分数的交叉引用。此外，为推动考核结果的运用，某研究院在“两优一先”评比、院党委推优推荐、干部考察考核等工作中，进一步加强参考党建业务融合考评得分，真正发挥其正向激励作用。

第二，探索“大考核”与“小点评”交互运用工作机制。为克服考核指标体系发挥作用时间周期长、过程性弱的短板，某研究院党委在上述构建完善考核体系的工作基础上，积极探索“小点评”工作模式。其主要要求是，分管领导在听取各业务中心（处室）汇报工作、参与分管业务研讨过程中，要注重把好政治关、政策关，在推进业务的过程中，经常性进行党建与业务融合的提示、提醒，保证将党建与业务融合的理念落实到各项业务工作的全过程。各党支部书记（中层干部）布置工作、分配任务时，要提醒党员干部特别是业务骨干，切实提高政治意识，将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的要求落到实处。

（三）强化理论研究以破解融合机理不明。第一，推动“大科研”与“小课题”交叉融合，将党建业务深度融合理论研究推向深入。党建工作与业务工作深度融合缺少必要的理论研究，就会缺乏理论根基，难以切实提升融合水平与质量。针对党建业务深度融合理论成果较少、研究深度不足的问题，某研究院从增加理论研究课题数量、强化理论研究力量、提升理论研究质量三方面入手，探索出“大科研与小课题交叉融合”的工作方法。即以某部委政研中心课题为依托，鼓励跨部门、跨单位、跨行业、跨领域联合申报与共同研究，要求所组建的科研队伍（项目组）打破部门和专业的限制、破除条块分割的壁垒，鼓励党务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与业务骨干共同参与项目研究。同时，聚焦党中央决策部署、深度结合国际国内热点问题和技术发展难点问题，定期梳理发布“小课题”和“微课题”，以推动有关问题主题化、专题化、课题化研究，推动理论研究与关心形势发展、关注政治政策相结合，始终保持科研人员进行理论研究的主动意识，增加其产出党建业务融合理论研究成果的机会与载体。

第二，以“第一议题”和“最后一关”衔接，保障形成理论学习与主责主业紧密结合的工作闭环。强化理论研究的原则和目标是坚持理论联系实际，把研究解决问题作为理论武装的着眼点，推动知行合一。理论学习与业务工作脱节，是制约党建工作与业务工作深度融合的重要原因之一。针对这一问题，某研究院采取以“第一议题”和“最后一关”衔接的工作方法，从工作机制和业务流程层面，实现理论与实际的紧密联系，促进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作为部属事业单位，某研究院始终将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相关重要内容作为党委会、党委理论学习中心组学习的第一议题，制定《院落实中央领导同志指示批示和党中央重大决策部署工作预案》，以强化其政治属性，明确全部党建工作、理论研究工作和业务工作的共同理论起点。涉及对内改革、政策制定、成果发布、项目落地实施等重要工作，某研究院党委切实把“提高政治站位，把准政治方向，注重政治效果，考虑政治影响”的理念落到实处，把好“最后一关”，立足政治角度、理论高度和实践广度等标准，对相关工作进行系统回顾与总体把关，与“第一议题”形成呼应和闭环。

第三，将党建与业务融合的重大意义体系化、理论化，并纳入文化建设。人员流动性的增加以及各种企业文化的冲击，是导致党建与业务难以深度融合的又一重要原因。针对人员流动影响党建业务融合的问题，某研究院以理论研究带动文化建设，通过对自身发展历史进行系统梳理，并将自身实践过程中的党建业务融合必要性及重大意义作系统化、理论化概况总结，纳入新员工培训和干部培训中，积极营造有利于推动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的文化氛围。例如，其强调：“研究成果与相关工作，起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作用，关乎标准引领多行业和产业高质量发展的能力提升，关乎制造强国和网络强国的建设水平。”又如，“我们全心全意服务好每一家企业，其背后稳定的是一批企业主体，带动的是一批就业、促进的是一地发展、保障的是千家万户的民生，践行的正是党的初心使命。”通过巩固文化建设的方式，某研究院进一步将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的理念内化为院文化建设体系的重要部分。

四、结语

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体系之下，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是一个始终延续的历史进程。但是，“两张皮”现象仍然存在。事业单位作为各部委履行职能的重要支撑，只有做强做好党建与业務融合工作，才能切实走好“第一方阵”，坚定执行党的政治路线，严格遵守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在政治立场、政治方向、政治原则、政治道路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党建与业务的深度融合契合时代发展需要，更需要不断创新工作方式方法，是一个需要长期坚持和探索的命题。因此，要实事求是，以党的建设与业务发展各层次的一致性要求为结合点，探索推进两者同部署、同落实、同考核的有效路径方法，同时，加强交流，相互借鉴，共同推进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

本文系工业和信息化部党的政治建设研究中心2020年度重点课题“深入推进部属事业单位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研究：现状分析与路径选择”（GXZY2013）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王子帅系中国电子技术标准化研究院工程师，郝诗楠系上海外国语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副教授、博士生导师

（责任编辑：钱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