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发居民消费潜能推动太原经济高质量发展

董爱荣 王迎红 张玉洁

〔摘要〕消费是生产的最终目的和动力，也是人民对美好生活需要的直接体现。近年来，随着太原市居民消费结构不断优化，消费市场规模持续扩大，居民消费对经济发展的驱动作用日益增强，已经成为经济增长的“压舱石”和“助推器”。但是，消费能否稳定增长也正成为太原市经济发展突破瓶颈、实现转型和动能转换的关键变量。进一步破解约束居民消费潜力充分释放的影响因素，促进居民消费扩大升级，成为当前和今后太原市经济工作的重要方面。为此，只有推动实现需求引领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有机结合、相互促进，持续强化消费对经济发展的基础性作用，才能确保经济高质量发展。

〔关键词〕居民消费；经济潜能；高质量发展

〔中图分类号〕F12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6-8442（2021）04-0102-06

“十四五”规划指出，要全面促进消费，增强消费对经济发展的基础性作用，并把消费作为畅通国内大循环的重要环节。近年来，随着城乡居民消费结构不断优化，居民消费对经济发展的推动作用日益增强，太原市紧抓国家培育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的机遇，积极培育消费新业态新模式新热点，打造高品质供给体系和高端消费载体，把消费作为融入国内大循环的主要驱动力，全面有效激发城乡居民消费潜力。但是，消费能否稳定增长也正成为经济发展突破瓶颈、实现转型和动能转换的关键变量。进一步破解约束居民消费潜力充分释放的影响因素，促进居民消费扩大升级，成为当前和今后太原经济工作的重要方面。为此，只有持续强化消费对经济发展的基础性作用，推动实现需求引领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有机结合、相互促进，才能确保太原经济高质量发展。

一、激发居民消费潜能的重要作用

从宏观经济角度看，消费是拉动经济增长三驾马车之一，对推动经济社会发展和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的意义重大。世界各国经济发展的经验表明，当一个国家跨入中高等收入国家行列后，消费需求持续增长、消费升级加快，消费拉动经济的作用将明显增强。消费不仅成为经济稳定运行的“压舱石”和“主引擎”，而且从未来发展趋势和要求看，消费对提升我国全球资源配置能力和竞争力也具有重要作用。

（一）消费是经济持续增长的主引擎

我国经济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后，充分发挥居民消费对转变发展方式、优化经济结构、转换增长动力的驱动作用，是构建符合我国长远战略利益的经济发展方式的内在要求，已成为确保经济增长的一个重要支柱。我国庞大的人口基数、不断壮大的中产阶层及其对高品质生活的追求，促使消费增长势头十分强劲，2020年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达到54.4%，连续六年成为经济增长的第一拉动力。近年来，太原市着力发挥消费的基础性作用，消费需求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不断提升，成为拉动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太原市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从2009年的700.04亿元增长为2020年的1655.11亿元，消费对经济拉动作用随着消费规模的扩大和消费水平的提高而得到持续提升。

（二）消费是经济稳定运行的压舱石

在贸易保护主义抬头、逆全球化思潮涌动的背景下，我国经济运行稳中有变，面临许多新问题新挑战。特别是在中美贸易摩擦持续不断、出口受外部环境影响而复杂多变、投资在“去产能”压力下短期难以提振、经济面临下行压力的背景下，推动形成更加强大的国内需求市场，进一步促进消费成为经济平稳健康发展的重要环节。据统计，2008年至2020年，内需对经济增长的年均贡献率达到105.7%。可见，消费已经成为经济稳定运行的“压舱石”。长期以来，太原市积极贯彻落实促进消费的各项政策，在有效提升消费能力、优化消费环境、进一步激发居民消费潜力方面取得明显成效，居民消费平稳较快增长，实物商品消费提档升级，服务消费培育壮大，消费新业态新模式蓬勃发展，消费对经济平稳运行的保障作用不断增强。

（三）消费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推进器

正确处理供给与需求的关系，必须从供需两侧着力才能形成良性循环机制。2018年9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完善促进消费体制机制进一步激发居民消费潜力的若干意见》从激发居民消费潜力角度，就更好推动消费引领和消费升级以促进供给创新给出指导意见，同时明确以供给创新创造和拉动消费作为经济新增长点，对发挥消费促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稳步推进产生积极作用。从近几年促进消费政策的推进和实施情况看，太原居民消费在促进经济转型升级、推动高质量发展以及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从而实现需求引领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相互促进等方面发挥了重要推动作用，并取得一定成效。

（四）消费是产业结构调整的引领者

居民消费在引导产业结构调整方面具有重要作用，特别是近几年持续推进消费领域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积极培育重点消费领域细分市场来引导相关产业结构调整的格局已基本形成。具体而言，太原市在信息、文化、旅游、体育、康养、教育等行业，培育形成以新零售、新制造、新教育等为代表的新兴消费业态；以不断发展壮大的互联网消费产业作为契机，挖掘消费领域数字经济市场的发展机会，促进以数字经济为代表的新经济发展，同时快速推进铁路、航空、物流等基础设施网络建设，为新兴消费产业提供基础保障。消费新业态新模式正成为引领产业结构调整，优化传统经济与新兴经济结构，进而推动经济新旧动能转换的重要力量。

（五）消费创新對经济增长增添新动能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广泛应用，催生出云计算、物联网等一系列新模式，同时也引导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太原市顺应消费需求新变化，加快发展消费新业态新模式，注重发展平台经济、共享经济，运用“互联网+”促进线上线下消费融合发展，推动消费稳定增长和消费升级；推进新型商业模式与大中型超市、购物中心等传统零售业态的进一步融合，带动与之相连的产业结构、经营模式、消费业态等发展方式转变；积极打造各种小程序、APP等快捷方便的移动互联网销售平台，促进教育、医疗、金融等领域与互联网的迅速融合；加快基于互联网技术和平台的出行、餐饮住宿、医疗健康、教育培训等消费服务的创新，为激发居民消费潜能创造有利条件。

（六）消费变革是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强劲动力

目前，受到全球新冠肺炎疫情、中美贸易摩擦、多边贸易保护抬头等叠加影响，经济运行下行压力加大，但在“人工智能+”“互联网+”“大数据+”的消费变革背景下，太原市居民消费领域在教育、医疗、旅游、出行、购物、文娱、休闲、餐饮等方面正经历明显变革和创新，商业模式和业态创新引领服务业增长动能日益壮大。同时，基于大数据、云计算、物聯网等服务应用和创新日益活跃，数字家庭、远程教育、智慧社区、休闲养老、生态旅游等新的服务业态和新的消费模式快速发展，进一步拓展了消费渠道，新一轮消费变革使得消费规模扩张和消费结构升级加快，成为实现太原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突破口。

二、太原市居民消费现状分析

（一）消费环境逐步优化

近年来，国家为促进消费稳定增长，推动消费转型升级，密集出台和实施了一系列政策。2020年9月，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关于以新业态新模式引领新型消费加快发展的意见》，提出围绕国家重大区域发展战略培育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打造新型消费增长极，推动建设辐射带动能力强、有资源整合优势的区域消费中心。2020年10月，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审查通过的《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的建议》提出“全面促进消费”。2021年3月，国家发展改革委等28部门研究制定了《加快培育新型消费实施方案》，提出着力破除制约居民消费体制机制障碍及鼓励消费新业态新模式发展的24项举措。国家一系列促进消费政策措施的贯彻落实，为太原激发城乡居民消费潜能，更好地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需要提供了良好环境和制度基础。目前，太原市消费市场平稳运行，城乡居民消费水平和能力逐步提高，物质型消费升级步伐加快，信息、医疗、养老、家政、旅游等服务型消费需求迅速增长。随着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持续推进，太原市消费发展的活力和潜能将持续释放。

（二）消费水平略有下降

面对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的严重冲击和复杂多变的国内外环境，2020年太原市限额以上批发零售业商品零售总额从2016年的916.11亿元减少为849.81亿元。其中，文化办公用品类、通讯器材类、家用电器和音像器材类、建筑及装潢材料类、日用品类、化妆品类均有增长，而汽车类、石油及制品类、中西药品类、家具类、粮油食品饮料烟酒类、服装类、金银珠宝类均有不同程度的下降。

（三）城乡居民消费结构不断优化

随着城乡居民消费水平的提高，城乡居民追求消费质量的意愿日益强烈，更加注重追求品质的提升，新型商品消费、生活服务消费、享受消费、品质消费、信息消费等新消费热点和消费模式正在形成，呈现出消费需求日益多元、消费结构不断升级的特征。一是改善类、升级类商品销售正在平稳增长。2020年，限额以上批发零售业商品零售总额中，家用电器和音像器材、日用品、化妆品、通讯器材等类商品销售额平稳增长，对限额以上单位消费品零售额增长的贡献率超过10%。二是网上零售比重不断扩大，实体零售保持回暖态势。2020年，太原市限额以上企业通过公共网络实现的商品零售额85.52亿元，增长80.4%，互联网零售实现高速增长趋势。实体零售业积极利用新技术，线上线下深度融合，呈现稳步回暖态势。三是商品消费升级提档，品质、时尚、智能、节能等产品受到市场欢迎。家用电器类、音像器材类零售额达到98.58亿元，增长9.4个百分点；日用品类商品零售额23.15亿元，增长3.8个百分点。四是服务消费质量不断提升，文娱消费提质扩容，教育、文化、保健、旅游等服务消费发展迅速。2020年，太原市接待国内外游客3594.04万人次，实现旅游总收入354.69亿元。

（四）城乡居民消费意愿明显改善

随着消费品市场结构优化调整，总量持续扩大，市场供给方式的不断创新，太原市居民恩格尔系数呈不断下降趋势，居民消费意愿随着收入增长逐步从关注价格向关注品质、品种、品牌转变，品质消费、健康消费、绿色消费特征更加突出。据太原经济运行监测显示，2020年，文化体育与传媒、健康、旅游消费增长迅速，文化内涵、消费体验成为影响消费者选择的重要因素。社交电商及自媒体快速发展让所有人都能成为传播者、销售者，使城乡居民消费更倾向于尝试新事物、新模式，更注重品牌消费、享受消费。尤其是年轻人更加追求个性化，追求独特的品牌文化、彰显拥有者与众不同的气质；老年人拥有更多财富并紧跟流行时尚，活动范围已不仅仅局限于距离较近的社区便利店，也愿意“触网”享受网购便利，对旅游、健身、约会、购物等方面也有更高需求。

（五）消费能力继续扩大

居民消费能力、消费水平与居民收入密切关联，居民收入水平高，消费能力就强，反之，居民收入低，消费水平也相应偏低。2020年太原市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35473元，比2016年增长30.6%。按常住地划分，太原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38329元，比2016年增长29.4%；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9655元，比2016年增长34.7%。太原市居民人均消费支出中，2020年城镇居民的支出20559元，比2016年增长22.6%；农村居民的支出13969元，比2016年增长27.8%。

三、影响太原市居民消费的因素

随着经济社会迅速发展，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逐步深入，太原市居民的消费水平稳步提高，消费结构持续优化，从注重量的满足到追求质的提高，从以衣食消费为主的生存型到追求生活质量的享受型、发展型，消费水平和消费质量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但无论是消费水平、消费能力还是消费质量、消费结构等方面，与发达地区、中部地区城市仍存在较大差距。目前，造成太原居民消费潜能不足的原因比较复杂，影响因素也很多，必须认真分析、综合施策，针对性地给予精准解决。

（一）收入分配差距影响到城乡居民的消费水平

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是影响居民消费总量水平的重要因素。一般来讲，人口比重较小的高收入群体消费倾向较低，消费潜力较小；而消费倾向较高的绝大多数低收入群体，虽然消费潜力较大，消费意愿强烈，但消费能力较低，因此使得整个社会的消费倾向较低，总体消费不足。唯有进一步缩小收入差距，提高收入水平，才能增强居民消费能力，激发城乡居民消费潜能充分释放。

1.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现代经济发展表明，收入差距越大，相应的居民消费总量水平就会越低。2016年至2020年，尽管太原市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长快于城镇居民5.3个百分点，但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加额少于城镇居民，仅为城镇居民增加额的58.2%，城乡居民收入依然存在较大差距（见表1）。收入差距依然是导致消费不足、特别是农村消费潜能难以激发的重要因素。

2.城乡居民消费差距。与2016年相比，2020年太原市居民消费支出占人均可支配收入的比重，城镇居民由56.6%降为53.6%，农村居民由74.9%降为71.1%，都呈下降态势。但依然存在较大差距，城乡居民消费习惯和消费观念的明显差异，以及居民对未来的不确定性，也在很大程度上抑制了城乡居民的消费意愿。

（二）社会保障体系不健全影响到城乡居民的消费水平

惟有进一步完善公共服务体系，有效改善政府公共品供给不足状况，扩大教育、医疗、养老、保障房建设等领域的公共服务水平，有效降低城乡居民消费的不确定预期，才能达到激发消费潜能的预期效果。

1.社会保障服务需求不能完全满足。教育、健康、医疗、文娱等消费是居民追求美好生活的需要，同时也是激发居民消费的潜能所在。目前，包括文化、体育、养老、医疗、家政等在内的服务消费已经占到太原市居民消费支出的40%以上，仍有很大需求意愿和潜力空间。但是，居民对教育、医疗、健康、养老等事关民生领域消费的迫切愿望和需求难以得到满足之间的矛盾依然存在。比如，还无法达到中小学的公平教育，入托难、看病难、养老难等服务需求，既是民生痛点也是消费堵点。

2.居民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太原市的居民在得不到明确而有效的社会保障的前提下，无法对未来收入和消费支出产生确定而正确性预期。现有社会保障水平偏低，难以解除居民消费潜能充分释放的后顾之忧，这种矛盾情况将直接导致居民家庭预防性储蓄不断增高，而消费能力、消费意愿以及消费潜能难以释放，一定程度上造成太原市的居民不敢消费、不能消费和不愿消费。

（三）供需失衡引发城乡居民不愿消费

由于传统产业升级缓慢，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过程中中高端新兴产业发展缓慢，供给结构、供给质量不适应居民消费升级需求，尤其是重点领域消费市场还不能有效满足城乡居民多层次多样化消费需求。一方面是低端的、技术含量低的产品大量过剩，另一方面是高端的、科技含量高的、高品质的产品供给不足，供需不平衡，导致大量的中高端消费外流严重。同时，消费者权益缺乏有力保障等问题，也影响了城乡居民对国内产品市场的信心，进而很大程度上制约了城乡居民消费意愿。

（四）高房價限制了城乡居民消费能力

国际上一般认为房价收入比保持在3到5倍比较合适，也就是说三到五年的家庭平均收入可以买一套房子。而我国平均的房价收入比是10倍左右，大城市是几十倍。太原市目前在我国位于二线城市行列，面对高房价压力，太原城乡居民要用有限的收入购买住房，除必需的基本生活需要外，就只能放弃大量的其他项目的消费。因此，畸高的房价是造成太原城乡居民消费能力、消费潜能不足的重要因素。

四、激发居民消费潜能的对策建议

目前，居民物质型消费升级加快，信息、医疗、养老、家政、旅游等服务型消费潜能巨大。但在商品供给、居民收入、基础设施、法规标准、诚信体系、消费者权益保障等方面，消费潜力仍未充分释放，新兴消费需求不能完全满足。因此，必须有效激发居民消费潜能，更好满足居民追求美好生活的需要。

（一）稳步推进城镇化，提高居民消费水平

稳步推进城镇化是进一步拓展消费空间的重要路径。太原城镇消费约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95.1%，保持太原城镇消费的上升势头和激发城镇居民消费潜能至关重要。要通过补短板来稳定和提升城镇居民消费。一要立足满足老龄化需求，充分发挥太原地理和气候的天然优势，着力打造具有国际水平的“中国康养之城”，推进大健康产业聚集。二要重点加快推进老旧小区和老年家庭适老化改造，加强城市养老设施建设，提升养老服务的供给水平。三要满足农业转移人口适龄化的住房消费需求，加快发展住房租赁市场，多渠道筹集公租房和市场租赁的住房房源，在满足其住房消费需求的同时激发其他方面的消费需求。四要政府部门应审慎决策城镇化进程的推进路径，将太原城镇化进程促进居民消费增长的优势激发出来，降低城镇化进程对居民收入差距的消极影响。

（二）强化商品供给，引导居民消费预期

近年来，国家围绕提高居民消费意愿和消费能力出台了一系列促进消费的政策措施。在此背景下，太原应从改善商品质量和商品供给等方面发力，更好满足居民消费需求。一要加快发展品牌经济，推进产品内外销“同线同标同质”，加快“三品一标”认证，如可将“阳曲小米”“娄烦山药蛋”“清徐葡萄”等区域特色公共品牌做成国内国际知名品牌，促进太原优质农产品进入中高端消费市场，在引导本地居民消费愿意的同时吸引国内国际居民消费。二要加快优质消费商品聚集，引导企业依托三晋优质消费资源，围绕“购太原”品牌，推动三晋“双合成”“六味斋”等老字号产品国际化升级，更好满足居民需求，从而引导居民改善消费预期。三要加快地方特色产品交易，扩大山西老陈醋、大久保桃、晋祠大米等知名品牌产品交易，形成太原优质特色产品系列化、布局链条化、企业集群化的发展格局，促使居民消费潜力得以充分释放。

（三）加强分类指导，提升居民消费意愿

目前，太原市居民在医疗保健、交通通信、教育文化娱乐三项服务上的支出约占人均消费支出的四成，远远低于发达地区高达65%的支出占比。针对城乡居民消费需求变化趋势，一要推动消费市场供给侧改革，运用市场化手段扶持新兴消费产业发展，如建设山西药茶企业总部经济基地、药茶城以及药茶品鉴中心和展示中心，促进居民消费意愿升级。二要做好太原市服务业发展及消费设施布局规划，使养老、育幼、家庭护理、文体休闲、教育、培训、养生和中医药等生活服务的品质全面提升、布局科学合理，推动唐久、金虎便利店优质服务供给实现一网多能、跨区域等便利化服务。三要适应居民分层次、多样性消费需求，扩大消费产品种类，提升消费产品质量，扩大居民消费选择范围。总之，要通过政策性扶持、鼓励，引导居民消费向新兴、绿色消费倾向转移，进而提升居民消费意愿，拓展消费空间。

（四）改善消费环境，增强居民消费信心

要牢固树立消费者至上的理念，围绕居民关切的热点难点问题，推动消费环境改善。一要提升居民消费信心，建立健全高层次、广覆盖、强约束的产品和服务标准体系，加强消费领域信用信息采集、消费领域企业信用评价等，健全消费诚信体系，提高消费者维权能力。二要建设新型消费商圈。参照国际先进经验和标准，将中国元素、三晋历史故事、晋商文化特征等融入长风街、万象城、北美N1、公元时代城等商圈设施提升改造和智慧商圈建设中，增强居民消费购物体验感。三要提档升级商业步行街。以钟楼街改造为示范，创建千年商脉、钟鸣并州的国家级高品质特色步行街，鼓励中正天街、五一广场等特色商业街、步行街提升服务功能，形成具有三晋特色的太原显著标识度和繁荣度的消费名片，提升居民消费的获得感和幸福感。

（五）缩小贫富差距，提高居民消费能力

收入是消费的基础和前提，提高太原市居民收入水平是拉动消费需求、促进消费增长的关键。一要实施更加积极的创业政策，扶持新生劳动力群体积极创业，同时完善就业政策，加强劳动技能培训等途径，确保各个群体都有更好的就业机会。二要建立健全工资支付保障金制度，对标中部省会其他城市，力争使太原居民最低收入赶上合肥、郑州等省会城市居民，保障居民的工资性收入，不断提高低收入群体收入水平。三要积极调整居民收入分配格局，通过加强税收调节力度、增加财政转移支付力度等政策措施，不断缩小城乡之间、行业之间收入差距，全力保障和增强居民消费能力。

（六）促进商贸创新，壮大消费新增长点

太原市要加强对大数据和新技术的应用，创新商贸发展业态和模式，大力发展智慧商贸，进一步培育和壮大新的消费增长点。一要运用大数据改造提升传统商贸业态，通过面向上游厂商开放数据和技术，帮助合作伙伴实现需求预测、精准生产、精准营销，引导商贸流通企业数字化转型升级，促进线上线下融合发展，培育电商直播新业态，扩大“宅消费”，打造直播带货基地，驱动居民消费升级。二要面向下游用户布局智慧商贸新业态，建设远大购物、新城吾悦、苏宁广场等高端品质城市综合体项目，培育中高端消费市场。同时，以晋阳湖片区、太原古县城为中心，发展夜经济+假日经济，挖掘消费新亮点，活跃夜间消费、假日消费，促进形成强大消费市场，推动居民消费进一步升级。三要围绕城乡居民吃穿用住行和服务消费的升级方向，鼓励万达、天美、北美等商贸流通龙头企业及行业组织积极为消费者提供品质化、多样化、个性化商品服务，构建更加成熟的消费细分市场，努力形成若干发展势头良好、带动力强的消费新增长点，源源不断释放居民消费潜力。

（七）加快新业态新模式，培育消费新动能

随着休闲养老、生态旅游等新的服务模式快速发展，不仅要逐渐形成了超大规模的消费市场，拓展了消费渠道，而且要形成了更加追求创新和变化、更加偏好新产品和新体验的文化消费市场。一要推动商旅文体游购娱融合发展。太原可围绕晋剧《傅山进京》、舞剧《一把酸枣》、话剧《立秋》、尧城（太原）国际通用航空飞行等主题生产系列消费品，包括服装、食品、玩具、装饰品、音像制品、工艺纪念品等实体产品，在文化、体育和娱乐产业周围构成一个庞大的产业链，提升消费者在整个连带产业的消费集聚力和外来消费吸附力。二要以中华老字号酿造小镇、小窑头非遺文旅小镇等为依托，打造太原非遗文化传承核心地带，培育“农业+旅游”“农业+文化”“农业+康养”等产城融合新模式，营造现代消费引领生态文明建设氛围，实现太原城乡消费提档升级。三要把握消费新潮流，策划推广“主题消费”“网络消费”“文化消费”“工业消费”等系列主题活动，满足居民消费升级需求，拉动城市消费升级，激活农村消费潜能，有效促进消费升级和消费新动能形成，进而推动太原经济高质量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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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冯利英，马旭，牛雨佳.双循环背景下内蒙古城乡居民消费结构变化趋势及优化路径〔J〕.北方经济，2021（04）：66-69.

责任编辑燕斌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