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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三角地区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与物流发展耦合效应研究

2021-09-09刘缓缓

关键词:长三角耦合城镇化

梁 雯 刘缓缓

安徽大学,安徽 合肥 230601

引言

自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上升为国家战略以来,该地区凭借其经济社会发展的显著成效引发高度关注和评价。2019年12月,中央发布的《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规划纲要》指出长三角地区具有城乡发展比较协调、收入差距相对较小、要素双向流动性好,发展模式推广性强的发展基础。此外,十三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审查的“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建议提出加快发展现代物流、推进区域协调发展和新型城镇化、优先发展农业农村,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等重大目标[1]。一方面,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是培育与发展农业农村,优化升级传统农业的核心目标。同时,乡村全面振兴更利于为城镇提供优质劳动力、促进城镇发展建设、为城市输送生活所需的农产品[2]。另一方面,新型城镇化将发展目标全面聚焦于“以人为本”,强化新型城镇化的可持续发展进而构建以工促农、以城带乡的新型城乡体系,有助于解决乡村振兴所需的资本和技术问题[3]。乡村振兴的推进使得乡村地区的生产和消费潜力不断释放,此时物流在串联城乡、联结生产和消费方面发挥了纽带与支撑作用[4]。此外,基于新型城乡结构、城乡一体化发展关系,深化物流服务城乡经济发展的基础与引领作用,加快构建物流网络体系,以物流与新型城镇化完善、物流与乡村振兴推进高度协调为目标,有助于促进物流、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的协同发展。因此,从国家的“顶层设计”看,考虑到“新时代”和“高质量”两个方面的现实要求,实现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与物流发展三者之间的协同演化,是今后我国现代化建设的主要导向之一。在此背景下,随着长三角一体化战略的不断深入,有必要对长三角地区的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与物流发展协同演进的路径和效果进行研究,以期从长三角地区发展成效中获得一定价值借鉴。

一、文献综述

(一)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

有关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关系研究主要从两方面展开:(1)乡村发展与新型城镇化的单边影响机制。部分学者认为,乡村发展与众多因素有关,廖文梅和陈国生分别从脱贫政策和人力资本两方面研究乡村振兴的影响因素[5-6]。另有学者认为,新型城镇化影响因素较为广泛,引起主要关注的是付丽娜和颜双波的研究,阐明产业结构以及流通业对新型城镇化具有显著影响[7-8]。(2)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之间的交互作用。相关研究主要分为两类:一是对两者关系定性的研究,卓玛草和刘春芳发现基于中国国情出发的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战略相互支撑,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城乡关系发展为新融合阶段[9-10]。二是对两者关系的定量研究,徐维祥和李露通过数据分析实证研究了我国各省市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协调水平、演化轨迹及驱动因素[11]。

(二)物流发展与新型城镇化

从物流发展与新型城镇化关系看,可以归纳为两类:(1)物流发展与新型城镇化的单边影响机制。起初国外学者提出正是基于不同区域之间存在比较优势,城市发展通过贸易流通进而增加效益带来便利[12]。同时国内学者梁雯从不同角度讨论了经济的不断发展、新型城镇化的冲击能够促进物流业的发展[13]。丁斌和段艳影发现物流业可以正向助力新型城镇化水平的提高[14]。(2)物流发展与新型城镇化二者交互作用的研究。大量实证研究发现新型城镇化与物流业的协调发展,既可以促进新型城镇化的高质量发展又能增强物流业的发展效率[15-17]。物流发展为城镇化发展提供支持作用,同时,城镇化的发展与完善也能够促进物流的提质与增效。

(三)乡村振兴与物流发展

关于乡村振兴与物流发展两者关系的研究,大致可以分为两类:(1)主流研究学者通过定性或定量方法对农村地区物流业发展的讨论。梁雯运用灰色关联分析法、舒建玲基于VAR模型研究不同因素对农村物流的影响[18-19]。陈超分析探讨我国农产品物流发展存在的问题并指出用政府政策推动农村物流协调发展,保障农村物流发展战略的顺利实施[20]。(2)关于物流业与农业交互关系的研究。典型研究中梁雯和许丽云讨论了物流业与农业的协调发展能够提高物流业的发展,促进农业现代化体系的完善[21]。此外,已有研究中曾倩琳和孙秋碧基于VAR、灰色T型关联模型的实证研究,发现农业与物流业存在着动态演进关系,但两者之间关联度低,互促互融程度不够,处于失调状态[22]。

(四)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与物流发展

通过文献梳理发现,学者们对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与物流发展三者整体关系探讨较少,多为探究城镇化与物流对乡村发展某一方面的影响。部分学者研究发现提高新型城镇化质量与物流发展效率对乡村地区农民收入有促进作用[23]。同时,城镇化与物流业的交互作用在一定程度上正向冲击乡村地区环境发展[24]。

已有文献基于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以及物流发展三者开展的研究较为丰富,通过梳理可以发现值得考虑的两类问题:一是已有文献大多研究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的关系,鲜有将研究具体延伸到物流方面以细化物流与两大战略的动态交互关系。二是已有文献研究主要聚焦于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的影响与被影响的讨论,或仅关注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的各自水平现状,鲜有关于乡村振兴反向作用对三者发展关系的机制解析。进一步而言,从当前我国宏观经济发展的现实情况出发,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乡村振兴战略,新型城镇化战略以及物流强国建设提出了新的要求。因此,在上述理论与现实的共同约束下,更为全面的思考三者之间的关系,就显得格外重要。而落脚于本文的研究构想,首先以解决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的实证数据分析、进而以综合化视角观察三者之间交互作用的内在机理并对上述两类问题做出理论研究的拓展。同时,通过构建合理的系统观框架,以经验性分析审视三者之间交互关系,则可以对上述现实问题做出有效回应。因此,本文研究聚焦于以下两方面:(1)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与物流发展是否存在交互作用关系?如何体现并衡量交互作用关系?(2)三者之间交互作用的过程和结果是什么?综上,本文尝试与现有研究呈现两方面差异:一是在本领域引入系统观视角讨论三者之间的交互关系,在一定程度上,拓宽了研究思路。二是通过引入系统耦合思想,构建多系统耦合模型以期丰富耦合模型的应用场景,达成本文研究目标。

二、耦合协调机理解析

耦合最早应用于物理研究,主要是说明电路元件间的相互关系。耦合程度可以衡量系统之间的相互关联,相互作用强弱程度以及是否能够从无序达到有序状态。正如耦合所表示的那样,反映了系统之间相互联系的紧密程度,但难以反映系统协调发展水平的高低。就像如果每个子系统都处于较低的发展水平时,我们会发现系统的协调度即相互联系程度依然是紧密的。不过这种低发展水平的协调与高发展水平的协调本质是不同的,为了更好描述系统的发展水平及协调程度,我们借鉴参考已有研究,引入耦合协调度模型。

(一)二系统耦合协调度模型

关于如何衡量系统的发展水平,引入道格拉斯生产函数概念[25],那么二系统的发展水平计算公式如下:

公式(1)中,Tit为第i地区t时期二系统的发展水平;e(itx)、f(ity)分别为子系统E和F的发展水平,其值由xitk、yitk和ak、bk即各个系统标准化后的指标值及其相应权重计算而得;α表示系统E的相对重要性、1-α则表示系统F的相对重要性,通常可设定,α=1-α=1/2。

进一步引入离差系数Cv,则二系统间协调度态势为[26]:

其中:

公式(2)中,Cvit表示为各子系统发展水平的标准差(S)与平均值的比值。观察公式(2)可以发现,当Cit向于1时,离差系数Cvit越趋向于0,二者的协调度越趋于高水平。即Cit越大系统越协调,越小系统越不协调。将C界定为系统的协调度。进一步可得耦合协调度模型为[27]:

(二)三系统耦合协调度模型

通过前述对二系统耦合解析的推导,引入三系统耦合模型。那么,三系统发展水平计算公式如下[28]:

公式(5)中,Tit为第i地区t时期三系统的发展度;e(itx)、f(ity)、g(itz)分别为三个子系统E、F和G的发展水平,其值由xitk、yitk、zitk和ak、bk、ck三个子系统标准化后的指标值及其相应权重计算而得,而α、β和1-α-β则分别表示三系统的相对重要性。如果以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为例,本文将E、F、G对三者形成的耦合系统的影响大小设定为同样重要,因而其权重α=β=1-αβ=1/3。

同理,引入离差系数Cv表示三系统之间的协调度态势[26],因此,可设定偏离差系数Cv为:

其中,三系统的协调度为:

由以上推导可最终得到三系统耦合协调度模型为:

(三)耦合协调度评定标准及等级划分

在耦合协调度方面的研究及划分已经较为完善且丰富,可将D划分成十种类别,其范围是0~1,当D小于0.5时为失调衰退类,当D大于0.5时为协调发展类。本文参考相关研究[11,17,22,28-30],其评定标准及等级划分依据见表1。

表1 耦合协调度评定标准及等级划分

三、指标体系与数据处理

(一)指标体系

长三角地区作为新时代改革开放高地,整体综合实力全国领先,取得的成就举世瞩目。就本文研究内容而言:首先,长三角地区乡村振兴的发展领先于全国其他地区,其实施方案特色突出,成效显著,具有模范效应。其次,城镇化体系较为完善,常住人口城镇化率超过60%,城镇之间经济社会联系密切,不同城市协同发展状况较好。城乡发展协调程度位于全国前列,乡村成功发展模式具有可复制推广性。此外,长三角地区货物运输量、交通运输里程数、快递业务量以及物流就业人员迅猛增长。该地区交通运输、仓储等物流基础设施的建设较为完善,物流产业发展竞争力优势突出。

以长三角地区三系统的发展现状为基础,考虑到指标体系的全面性、准确性要求,在综合借鉴其他学者研究成果的基础上[11,17,22,30-31],本文分别对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与物流发展三类综合指标加以界定,构建了三系统量化指标体系。指标体系主要包括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与物流发展三个系统,以及各系统下面的14个一级指标,45个二级指标,见表2。

表2 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与物流发展指标体系及权重

续表

(二)数据说明

近年来,随着长三角一体化不断深入,该地区在经济、开放、创新等方面的成就备受瞩目。但就其本身而言,长三角地区三省一市之间的区位优势和资源状况等方面现状仍存在差异。本文采用长三角地区三省一市的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对我国不同城市圈、城市群、城市带的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具有重要示范引领作用。鉴于以上原因,本文实证研究期间为2005—2019年,收集长三角地区三省一市15年的面板数据。数据主要来源为《中国统计年鉴》、历年分省市统计年鉴、国家统计局。

(三)实证步骤

在权重方面的确定要兼具科学和客观的依据,面对多种赋权评价方法要合理选择。相对而言主观赋权评价法主观因素影响大。为了实证数据分析更为客观理性,本文采用客观赋权法中的熵值法,在确定权重之后,计算出不同年份的指数并加以比较。考虑到时间因素,为使分析结果更加合理化,本文借鉴改进的熵值法评价模型[29-30]。

1.指标选取。设有s个年份,t个省市,n个指标,则yθij为第θ年省份i的第j个指标值。

2.指标标准化处理。由于不同的指标具有不同的量纲和单位,因此需要进行标准化处理:

(正向指标标准化)

(负向指标标准化)

3.确定指标权重。

4.计算第j个指标的熵值。

5.计算第j个指标的信息效用值。

6.计算各指标的权重。

7.计算各省份指标水平综合得分。

四、实证分析

(一)综合指数分析

基于标准化之后的指标数据和权重,可以获得长三角省市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三系统的综合指数,具体变动趋势见图1、图2和图3。

图1 乡村振兴综合指数

图2 新型城镇化综合指数

图3 物流发展综合指数

由长三角三类综合指数的总体均值可知:首先,乡村振兴整体上升中存在小幅波动,其综合指数的总体均值从2005年的0.33上升至2019年的0.45,增幅为35.3%,上升缓慢。

其次,新型城镇化综合指数保持较快的增长态势,总体均值由2005年的0.31迅速上升到2019年的0.79。从实际情况看,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发展迅速,新型城镇化发展受益于工业化取得的成效,中国城镇化活力得到空前释放[32]。长三角地区新型城镇化发展更是处于领先地位。

另外,物流发展综合指数均值从2005年的0.24达到2019年的0.49,整体上保持良好的增长态势,呈螺旋上升趋势。长三角地区对物流基础设施建设投入较大,信息科技在物流方面的应用更加普遍,物流发展水平大幅度提升。

从细部特征看,长三角地区综合发展水平很高,但三省一市之间存在地区差异。首先,从乡村振兴指数看,上海市最高,江苏省第二,浙江省和安徽省较低,这与当前我国区域间发展层次和结构差异的实际状况相符。其次,从新型城镇化指数看,四个省市均呈现上升态势,但也存在明显发展差距。上海市作为长三角核心,始终保持领先地位。安徽省新型城镇化起步水平低,在考察期内落后于其他三省市,但发展速度较快。最后,从物流发展指数看,四大省市均呈现较快发展态势,特别是自2008年以来增长迅速。其中,江苏省具有明显领先优势,其他省市发展态势也较好,且出现地区间收敛趋势。

(二)三系统耦合分析

图4显示了长三角地区三省一市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的耦合协调度变化趋势,综合分析可知:

图4 长三角三省一市耦合协调度变化趋势

从长三角整体而言,研究期内,长三角三系统耦合协调度水平呈平稳上升态势。耦合协调度的总体均值由2005年勉强协调发展的0.51,变动到2010年的初级协调发展的0.63,进而到2019年终极协调的0.73,增幅达43%。同时所有省市的耦合协调度都有绝对提升,省市间的发展呈现相互促进态势。

从四个省市看,虽然三省一市耦合协调度均呈现上升趋势,然而省市之间的耦合协调度水平差异仍然明显。上海市、江苏省、浙江省以及安徽省的耦合协调度分别从0.58、0.56、0.51、0.39变动至0.79、0.74、0.71、0.68,增幅分别为35%、31%、38%、76%。其中,上海市耦合度最高,领先优势较为明显;江苏省和浙江省也迈入中级协调发展阶段;安徽省的耦合协调发展度实现了从失调衰退到协调发展的跃进,发生了根本性改变,这得益于系统间相互促进的协同拉动效应。

(三)耦合比较分析

上述虽然对长三角地区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三类系统各自变动情况及其相互之间耦合协调度关系做出了全面分析,但仍然无法获知影响三系统耦合协调关系变动的影响因素,破解这一问题,将为长三角地区的实践发展提供有益借鉴。为此,本文将从耦合协调机理分析角度着手,试图将三系统耦合协调发展降维至二系统耦合协调发展,寻求三系统耦合协调关系变动的影响因素。

依据前述思路,可以求得三类二系统的耦合协调度,变动趋势见图5。

图5 三类二系统及三系统耦合协调度

第一,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二系统耦合协调度水平的提速较快,并始终处于协调发展类阶段。耦合协调度的均值从2005年勉强协调的0.52转变为2019年中级协调的0.73。研究期内,安徽省实现了由2005年轻度失调的0.31向2019年初级协调的0.66的跨越;其他三省市也分别达到初级协调、中级协调和良好协调的发展阶段。

第二,乡村振兴—物流发展二系统耦合协调即将进入中级协调发展阶段。耦合协调度的均值由2005年勉强协调的0.52变动到2019年初级协调的0.68,三省一市均全面进入协调发展类阶段。

第三,物流发展—新型城镇化二系统耦合协调度的均值从2005年濒临失调的0.48转变为中级协调的0.77,其中江苏省整体耦合协调水平最高,处于领先地位,同时,其他三省市的耦合协调水平发展的既快又好,均处于中级协调发展类阶段。

五、结论与政策建议

本文基于系统观视角,构建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三系统耦合协调模型,对2005—2019年我国长三角地区三省一市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三系统耦合协调关系做出解释分析。从实证结果看,我国长三角地区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三系统耦合协调整体水平不断改善。主要结论如下:

第一,长三角地区三省一市的新型城镇化与物流发展速度较快、水平较高,乡村振兴发展速度相对平稳。这与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富国战略经济的快速发展,高速推进城镇化,并且十八大开启强国战略要求向高质量发展的新阶段密切相关[32]。此外,虽然长三角地区在全国经济发展中处于领先地位,乡村发展成效具有示范作用,但相较于新型城镇化发展指数与物流发展速度,乡村振兴整体发展水平仍有待提高。

第二,长三角地区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三系统耦合协调度水平较高。总体看,自2007年以来长三角地区三省一市全部处于协调发展类阶段。但需要注意的是,在整体高水平发展之下,三系统耦合协调度水平存在显著的区际差异。上海市以其独特优势处于绝对领先地位,安徽省发展水平相对落后,但速度最快。可见良好的区位优势在省市发展过程中具有重要作用,同时,结合地区特点抓住发展机遇十分必要。

第三,长三角地区新型城镇化与物流发展的协同共进对三系统耦合协调度的稳步提升影响最显著。近些年来我国所践行的高质量新型城镇化取得一定成效,城镇化优势释放的同时有利于物流经济健康可持续发展。这表明物流发展与新型城镇化形成良性互动,能够为三系统的耦合协同提升助力。

第四,无论是二系统还是三系统的耦合协调度均出现不同步现象。三系统的不同步发展来源于三类二系统的不同步演进,而二系统的不同步演进由三个单个子系统的发展差异引起。这体现出各省市在探索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三系统耦合协调优质发展道路和机制时,由于所面临的环境不同,具有的优势不同,难免会遇到不同的问题。系统之间不同步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不同地区的政策指导在“落地生根”方面难易程度的差异。

基于上述研究,保持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三系统耦合协调具有一定外部风险和内部不确定因素干扰。因其所面对的乡村振兴重难点问题突出,新型城镇化红利接续人口红利转变,物流高水平建设在现阶段的发展均面临更高更新的要求。因此,要提高各省市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三系统耦合协调,需要分别从三类二系统出发,再着眼于三个单个子系统的发展与提质,强化物流发展的引领和支撑作用,最大限度地激发新时代城镇化发展活力,进一步推动乡村振兴的整体效果。同时,在推进区域协调发展过程中,需要切实有效地持续提高乡村—城镇—物流三者之间配置效率,从而为耦合协调的持续演进提供有力支撑。总之,今后应增强长三角地区支撑功能,使其成为国内大循环的战略支点,培育高质量发展的动力源和增长极[33]。充分挖掘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以及乡村振兴—物流发展两类二系统的协调发展潜力,从而推动“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和物流发展”向更高水平、更高质量、更高阶段的协调发展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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