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互联网+”视角下的东北社区居家养老新模式

张雨琪,鲍荣露,高绪辉,徐惠坚

(哈尔滨商业大学 商务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28)

随着国家的不断发展,中国面临着人口老龄化的问题,人口老龄化是指当65 岁以上的国家或地区的老年人口占人口总数的7.0%,即这个国家步入老龄化社会。2017 年中国65 岁以上人口达到15 831 万,占人口总数的11.4%,远超国际标准。而东北地区更为严重,以黑龙江省为例,据黑龙江统计年鉴,50～60 岁的老人由2015 年的647.5 万人下降到2018 年633 万人,但60～70 岁、70～80 岁的老人分别增长2.8 万人和58.1 万人,也就是说,东北地区的高龄老年人口在不断增多,养老问题更加突出。与此同时东北三省的养老金结余却不能支持日渐扩张的老年人口,截至2016 年,吉林省养老金结余-52 亿元,辽宁省结余-254 亿元,黑龙江省则更为严重,为-320 亿元。金刚等(2019)[1]研究发现东北地区不仅面临经济发展滞后,还有高龄化老人增多等问题,近年来,大量人口从东北迁移到其他省份。2017 年,辽宁省减少460 万人,黑龙江省减少12.18 万人,吉林省减少2 029 万人,三个省份共计减少3 707 万人。且由于东北地区的气候原因,制约了老年人的文化生活,同时给当地老年人带来各种地区性“老年病”,如风湿、老寒腿等东北地区老年人群体特有的病症,也给东北地区的居民带来额外的养老负担。

孙禹晴等(2018)[2]认为东北地区的养老模式主要为家庭养老模式和机构养老模式。家庭养老模式使得老年人缺乏专业的健康服务和护理服务,同时由于子女工作忙,在护理方面的负担很重,难以给老年人良好的精神慰藉,居家养老基本处于老年人自我养老的窘状。此外,对于机构养老模式也存在很多不足,例如:前期投资大,回报期长,租金和租期等不确定因素增加;存在一床难求的现状;医养结合难;老年人与子女联系较少,难以给予精神慰藉;政策法律法规不健全等。王洪强(2015)[3]认为东北地区还有着传统养老观念难以改变的问题。对此我们做了一个关于东北地区人民对社区养老模式认知的调研问卷。本次问卷中的40～50岁的人比较重视养老问题,此年龄段正处于“上有老,下有小”的时期,所以统计数据对于问题的研究更具意义。其中大多数人的收入来源为劳动获取,且有50%以上的人表示非常赞同社区养老,而他们对于社区养老最关心的方面就是医疗保健、娱乐和心理方面。在问卷中我们还了解到,不赞同社区养老的原因,大多数是担心费用较高,承担不起,其次是对陌生环境的担忧。而对于社区养老的了解程度,问卷显示,没听过社区养老的居民占27.03%,所居住的社区没有养老服务的占75.70%。杨帅和刘迟(2017)[4]认为东北地区养老服务与北京、上海等一些省市地区相比起步较晚,正处于初步尝试发展阶段,再加上该地区老年人受传统养老观念的束缚、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以及相关养老服务政策不明确等因素的制约,致使东北地区养老服务在资源使用等方面出现了断裂,养老服务体系建设陷入困境。

一、CSSI 模式的理论概念

(一)社区居家养老的概念

社区居家养老是指根据我国的传统观念与生活习惯,选择以家庭为中心,以社区为依托,在熟悉的环境中度过的晚年生活。整合社区内各类服务资源,集合政府、个人、社会各方力量,为老年人提供生活照料、医疗救助、精神心理娱乐等服务。

(二)CSSI 模式提出思路

对于东北地区来说,要打造精准化社区居家养老模式是很重要的。针对东北地区的特点制定养老方案,东北地区经济发展落后、人员流失大、气候条件等问题,现以居家养老为主,但这对于行动不便的老人有很大的弊端[5],子女上班也会疏于照料,而机构养老有着开销大,养老院资源有限,造成老年人心理健康问题等等缺点,由此社区居家养老模式既可以在老人熟悉的环境下生活,又可以接受相对安全快捷的专业服务,结合新时代“互联网+”思维,更好地为老年人提供服务,但仿照日本的养老模式而设计的嵌入式养老并不适合我国社区条件,造成资源浪费等问题,所以我们提出一种新型社区 居家养老模式——CSSI模式,即“方便(Convenient)”“安全(Safety)”“小投资(Small-Investment)”,如图1 所示。

图1

二、CSSI 模式的内容

CSSI 模式是指在原有社区基础上,所有服务站在老年人需求和感受的角度上考虑,整合原有分散的社区资源,专为老年人提供方便、安全的生活服务,同时以小投资建造基础的养老模式,不盲目追求智能化全面的养老系统。

(一)方便Convenient

老年人需要的社区服务主要以医疗保健、精神娱乐、日常照料为主,以东北的经济发展条件和民情,CSSI 模式主张不需要建设复杂繁琐的完整的多项服务系统,造成资源浪费,更有针对性地建设完善这三方面的社区养老服务。

图2

1.医疗保健方面

养老服务业本身就是个微利行业,其特点是,前期投入大,投入回收期长,回报率低,因为资源使用太分散,没有明确定位,CSSI 模式并不追求完善的多功能的医疗体系,只是实现小病社区治疗,大病医院治疗的分级医疗,减轻医院的负担,并且使老年人用最短的时间、最短的距离即可享受到医疗服务,不需要到大医院排队挂号等一系列麻烦操作,所以每个社区要有一个全科医生与之匹配,一个全科医生可以负责多个社区。同时社区可与医院合作,在医疗方面,以服务社区为目标,建立一个基础的社区医疗网络,并特别保障弱势人群获得服务;在社区养老方面,采用“医养结合”的方法,养护保健作为主要内容,提供自基础医疗到社区养老全包容持续护理以及电话呼叫服务。在基础设施方面,按照配套养老服务设施建设标准要求,我们采取改造现有设备,再去引进新设备,减少资源浪费。

2.日常照料方面

(1)专业人员循环利用,多种方法齐帮助。 以吉林省为例,目前各类养老机构现有护理员10 438人,国家要求老年人与养老护理员比例分别为3 ∶1(失能老人)、5 ∶1(半失能老人)、8 ∶1(自理老人),但吉林省护理人员及老年居民比例为1∶8.2,由此可见,养老从业人员在数量上存在着严重的缺失,纵观东北地区来看,这一问题也是普遍存在的。对于此情况,CSSI 模式采用专业人员循环使用,可跨社区联营实现规模效益,同时引用时间银行的概念,将社区内的低龄老人利用起来。美国经济学家埃德加·卡恩是时间银行的最初倡导者,提出志愿者参与社会公益服务,将服务时间存入时间银行,待自己遇到困难时可同等的换取其他人帮助自己。应用于社区养老中即可自理且有能力帮助其他人的低龄老年人帮助高龄老年人生活,等到自己有需求的时候,别的老年人也会来帮助自己。此外,志愿者服务系统也可以集合更多不同年龄段的人来服务老年人,增强工作能力,并且增加社会正能量氛围。

(2)个人、政府、企业多方监督提高服务质量。老年人的需求在CSSI 智能养老平台上发布,平台会根据老年人的需求自动筛选服务人员、公司,公司接到平台发出的任务后,向老年人提供服务,整个过程由社区监督执行,服务完成后,接受服务的老年人可以通过平台评价,也可以直接跟社区相关负责人反映服务质量,提出建议或投诉,也可以跟服务人员所属公司表达自己的感受,同时社区负责监督护理人员,若服务不好,可以在系统里除名,保证以后的服务质量。同时各公司之间也会存在竞争,相互督促。由此,服务质量上升,老年人满意度也上升。

3.休闲娱乐方面

(1)加强精神文化娱乐,需要社区人员温暖耐心陪伴支持。 对于老年人来说,精神层面的照料和关怀才是影响老年人生活幸福程度最主要的因素,首先CSSI 模式本身建立于老年人生活的原有社区,避免老年人产生陌生、空虚等负面情绪,有利于养老服务的进行。在移动设备、移动网络发展迅速的条件下,老年人的生活也受智能手机的影响,逐渐取得与世界的联系,但是他们的交际圈还是仅限于子女、亲戚,对此,CSSI 模式鼓励老年人结交新朋友,社区需要推动老年人学习,接触新鲜事物,比如可组织培训智能手机的使用。其次对于老年人个性化需求,设立小型图书馆,组建不同的兴趣文化小组,比如书法绘画小组、棋牌小组、舞蹈小组等等。以小组开展活动,社区负责组建维护运行小组活动、提供专门的场地、组织小区之间的联动比拼等,扩大老年人实际生活中的交际圈,使他们退休生活变得轻松有趣。最后发掘老年人自身价值,鼓励老年人再创业,提高老年人的社会参与度,社区可提供技术支持,风险分析等帮助。

图3

(2)落实老年人法律援助需求。 CSSI 模式定期开展法律援助活动,建立老年人维权热线。黑龙江省曾开展法律咨询、举办老年人群体法治讲座等多种形式,引导老年人依法维权。CSSI 模式将法律援助融合进社区养老服务中,对于经济贫困、失能老人等特殊老年人群体提供优先解决、享受低保、特困支持,降低老年人法律援助门槛,最大限度地保障老年人的权益。

(二)安全(Safety)

目前,我国居家养老的研究方向主要集中于养老模式、养老服务等方面,而关于社区居家养老安全治理的研究却是较少甚至没有。CSSI 模式以社区安全治理为立足点,将其细分为软件与硬件两方面,结合实际提出应对方案,降低社区养老安全隐患。

1.硬件方面

图4

(1)自然环境隐患。 自然环境隐患可分为地质环境类和气象环境类,地质环境类包括地震、泥石流、地面塌陷、水土流失等,社区较易发生地震、地面塌陷;气象环境类包括台风、洪涝、大风、雷电、炎热、沙尘暴、龙卷风、雾霾等,社区较易发生台风、雾霾、大风、洪涝、雷电、雪灾,其中对于东北养老社区影响程度较大的为雾霾、雪灾。CSSI 模式针对几种发生可能性较大的自然灾害做出提前预设,对于地震这种不易发生,但一旦发生危害就比较大的灾害进行适合老年人的防震演练,并且建筑物楼层不会过高;在进行社区工程设计的过程中要注意减少人为因素的影响,如将排水系统完善,减少地表水渗入,填堵已有塌陷坑,防止地表水汇聚注入其中等,做到有效预防地面塌陷。作为工业生产居于首位的东北地区,雾霾对于居民的生活影响较大。因为雾霾和雪灾应尽量减少出行,CSSI 模式会在相应时期提供上门服务,在每个居民住户家中安装空气净化器和加湿器,提醒大家不必要时不开窗通风。

(2)家居生活环境隐患。 随着老年人年龄的不断增加,身体机能也随之弱化。眼睛会出现眼花、视力模糊,看不清周围事物等老年人症状,听力、嗅觉、味觉也呈下降趋势,这些症状增加了他们生活上许多不便。而随着现代生活的进步,老年人不得不面临煤气、电器等危险品。身体敏感度的下降,在发生煤气泄漏、电气泄露、火灾等危险时老年人无法及时做出反应。CSSI 模式在社区老年人学习中会加设防灾应急知识的必修课程,同时社区会设置不同年龄的专业安保人员和非专业安保人员。非专业安保人员由老年人自己轮流组建,在遇到较小麻烦时,可由老年人亲自上阵,既节约了小部分资源,又提升了老年人的自我价值认识和安全意识。CSSI 模式会在居民家中安装报警器,代替老年人的五官,在危险发生的第一时间提醒老年人,老年人可以根据平时社区课堂学习的相关知识,及时做出有效应对。也可以视情况联系安保人员对居住环境进行检查是否存在安全隐患。

(3)适老安全设施。 适老安全设施是从老年人的角度出发,根据老年人的身体机能和需求设计的各种设施。从而让老年人在生活、出行等方面更加便利。适老安全设施存在老化和不足等问题,其中老化是指老年人的健身器材、运动场所等;不足则是指老年人的出行工具与医疗器材。健身器材的老化增加了老年人在使用中存在的安全隐患,所以CSSI 模式会定期进行安全检查,并在锻炼场地通过扫描二维码等形式了解器材的正确使用方式以及维修人员联系方式,如果老年人在使用之前发现器材有所损坏,也可主动联系维修人员进行维修;对于老年人的出行,因为CSSI 模式中的医疗方式是小病社区治疗,大病医院治疗的分级医疗,所以老年人在出现需要到医院进行救治的情况时,如果社区出行工具不足,会产生许多安全隐患。为解决出行工具不足,社区采取网上提前预约社区出行工具的方式。在组织培训智能手机的使用中教会老年人网上预约出行车的方式,使老年人的出行有规划、有条理。

2.软件方面

(1)医疗服务。 医疗服务存在的安全隐患主要包括医务人员安全隐患和医疗设备存在的安全隐患。医务人员存在安全隐患的主要原因包括安全责任意识差、学习业务不认真、缺乏“以病人为本”的意识等。老年人本就是敏感群体,在与人交流时需要极大的耐心,对医务人员的要求也更高。CSSI模式中社区与医院合作,因此医务人员可直接从医院中挑选,其在社区的表现可直接通知医院。从而做到有责必问、问责必严,以此来规范医务人员。医疗设备存在的安全隐患包括医疗设备的使用不当、医疗设备管理不当以及医疗设备年久失修等。CSSI 模式采取改造现有设备,再去引用新型设备的方式,在进行设备的改造过程中,加强与设备专业技术人员的协作,同时也会积极促进医院相关部门与生产厂家的合作关系,重视在仪器使用和维护方面的技术指导。制定仪器设备日常维修办法与有利于工作需要的维修方法,并在使用前检查其是否处于待机状态与各开关的正常性,确保操作正常使用。定期组织学习,确保仪器使用的正确性。

(2)饮食服务。 老年人随着生理功能的弱化,逐渐出现饮食功能障碍,咀嚼和吞咽能力越来越差。不当的饮食引起呛食,更有甚者会引发吸入性肺炎,影响生命安全。且老年人的食欲、味觉等弱化,会影响本身对食物的需求,其结果会导致营养缺乏、体质下降以及营养缺乏引发的各种疾病。因此适当的饮食方式起着关键的作用。CSSI 模式根据老年人饮食的两个主要问题(咀嚼障碍和吞咽能力下降)结合临床医学给出的意见,提出解决老年人饮食障碍的两个基本策略:降低固体食品的咀嚼难度,使得咀嚼障碍患者无需经过大量咀嚼即可将食品吞咽;减缓流体食品的流动速度,使得吞咽障碍患者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协调吞咽肌肉的收缩,及时把呼吸通道封闭和食物通道开启,避免呛食。此外CSSI 模式通过互联网建立论坛,让老年人主动参与到其中,讨论食物的制作以及对不同食物的接受度,以此提高老年人对食物的兴趣。

(3)娱乐服务。 CSSI 模式在休闲娱乐方面,根据老年人的个性化需求,提出许多相关活动,帮助老年人掌握互联网,并鼓励老年人积极扩大自己的社交圈。在此过程中,不乏存在老年人被骗等各种隐藏危险。对此,CSSI 模式提出开设老年人普法教育课堂,提高老年人安全意识,维护老年人的权益。

(三)小投资(Small-Investment)

图5

1.国家政策。国务院办公厅曾出台《关于推进养老服务发展的意见》,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上也提出要实施健康中国经济战略。CSSI 模式以满足老年人的需求变化为主要宗旨,通过优化产业布局、减少投入成本等方式增加有效供给,紧抓“银发经济”机遇,将老龄化压力转变为经济发展的新动力。

养老产业是典型的“市场大,利润小”的行业。许多养老机构环境设施较差,老年人住着不舒服,机构盈利收入差,形成一个恶行循环。对于养老产业十分不利。而2019 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推进养老服务发展的意见》根据老年人“住不起”“住不上”“住不好”等方面的问题也提出了不少意见;对于行业准入方面,国家推行放宽原则。取消养老服务相关机构设立许可,减少医养结合机构设立程序,尽量实行“一个窗口”办理。这为社区养老模式的提出简化了诸多流程。同时扩大投资与融资渠道,积极发挥政府资金引导作用,针对不同养老机构实施相应改造提升工程。进一步在社区养老的设施建造上提供保障。对于土地税费政策要求贯彻落实。将养老用地纳入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城乡规划和年度用地计划,从而做到有序适度扩大用地供给。并建议促进融合创新发展。实行居家、社区和机构养老三方面融合的创新型发展。持续优化营商环境。国家政策提出的意见,都在将养老机构向小型化、网络化、便捷化、精致化的“普惠养老”方向发展,既可降低维护成本,又可获取规模收益,最终得到老年人的欢迎。CSSI 模式不盲目追求全面智能化的养老系统。而是以原有社区老年人的需求为主,从细小的生活方面进行改造,把社区养老打造成小型化、便捷化、网络化,实现真正的小投资。

2.私人或企业。CSSI 模式下投资方多以企业投资为主,私人投资为辅。在投资过程中双方达成协议,在医疗服务方面尽量形成长期合作,便于病人的病情咨询,面向娱乐服务可以选择边合作边确认双方是否要继续下一步的合作关系,进而取得更好的合作效果。因为CSSI 模式对于大多数模块都是在原有基础上进行改动,所以不论是私人或者企业都不需要进行大量的投资;相反,合作方可以在前期进行小投资取得收益后来决定后期的投资投多少,投与否。同时,投资方在社会养老过程中也存在着问题:投资额度、养老服务产品、服务质量等方面的不足,究其原因在于各种优惠政策落实的不足、政府部门间职能分工难以协调、社会养老专业人才培养和储备缺乏等政策层面的问题。所以CSSI 模式采用分层管理,通过互联网公示各部门工作以及积极寻找专业养老人才,老年人可通过网上评分方式对护理人员及设施打分,对项目及员工进行评定。通过互联网进一步实现小投资并降低其投资风险。

图6

3.PPP 模式。PPP(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s),即“公私合作制”,是指政府与社会资本的合作,称为PPP 模式,也称PPP 融资。在该模式下,政府采取竞争性方式选择具有投资、运营管理能力的社会资本。双方通过订立平等协议原则下的合同,使合作各方达到比预期单独行动更为有利的结果。于美慧(2017)[6]认为传统意义的养老项目建设通常不会把融资、建设、运营三者融合在一起,在PPP 模式下,养老项目的上述过程则可由同一组织来完成。本身利润最大化是社会资本参与养老项目的追求目标,增加利润最好的方法是降低成本,所以,在PPP 的长期合作框架下,项目公司不仅会关注自己投资部分阶段,还会关注整个投资周期成本的最小化,有利于资金的合理利用,减少资源浪费,通过公私合作也能分担一定经营风险。CSSI 模式结合PPP 模式,积极提倡政府与私人企业合作,在保证社会资本获得适度利益的情况下提供养老服务,进一步达到小投资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