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质量发展视阈下粤港澳大湾区四大主要城市产业结构变迁与协调发展研究
2021-06-30孔焱铃张文龙通讯作者
孔焱铃 张文龙(通讯作者)
(广州中医药大学公共卫生与管理学院,广东 广州 510006)
一、引言
2019年2月18日,中共中央、国务院正式印发了《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1],粤港澳大湾区的开工建设,是新经济时代之下推动我国形成全面改革开放新经济格局的新一次尝试。粤港澳大湾区被称为世界“最大”的区域性城市群[2],数据分析显示,2017年,大湾区的经济总量达到10万亿元左右;2018年,湾区的GDP经济总量超过1.39万亿美元[3]。除此之外,改革开放以来,大湾区的产业结构不断优化改善,经济发展水平持续提升,但相较于世界一流湾区仍存在着较大差距。
根据国家对其国际功能定位,大湾区的四个国际重点城市,香港主要以较为牢固地提升其本身定位于区内国际金融、贸易等多个重点领域的引导地位,澳门则以着力建设一个世界顶级旅游观光休闲度假中心为主,打造国际合作发展服务平台,广州则以牢固充分发挥其在全国作为中心工业城市的重要引领引导作用地位为主,深圳则充分发挥其本身作为经济特区、创新示范城市的重要引导作用。作为粤港澳经济大湾区四大战略引导者,港深广澳地区拥有相当强大的自然资源、经济综合实力和地理区位位置优势,四大中心城市之间要如何在两地产业结构协调发展中充分明确其自身优势地位,取决于各自产业结构能否有力推动区域经济发展。因此,本文运用时间系列理论对粤港大湾区四大城市产业结构优化发展趋势进行了比较研究,并在研究基础上重新验证库兹涅茨定理,希望能够得到较全面的比较研究结果,对大湾区产业的结构协调发展不仅具有更大的社会战略意义,也对其具有更大的社会现实意义。
二、文献综述
在粤港澳大湾区产业结构演进研究中,王曼等[4]认为,现今大湾区产业结构不断优化发展,但同时也存在一系列发展问题,如产业结构优化还存在上升空间、制造业发展不平衡等,建议推动各城市的经济联动并支持制造业的转型升级。在湾区产业结构竞争力研究中,孙久文等[5]采取偏离份额分析方法对湾区产业结构进行探索,发现该区拥有较强的产业国际竞争力,但存在内部产业发展不平衡的问题,建议打造三次产业集群、建立产业要素共享机制。在对大湾区产业互补的相关研究中,李人可[6]通过分析该区城市细分行业的比较优势并计算其区位熵,发现湾区各城市产业各有特色,同时存在科技水平较低,产业升级面临瓶颈的问题,建议加快产业融合发展以提升产业的附加值,提高大湾区产业水平。
对大湾区的产业结构升级研究中,覃成林等[7]通过构建多维产业结构升级指标,对大湾区制造业、服务业结构进行测度并分析该区产业升级特征,将大湾区内各城市的产业结构转型升级进程的差异归为引领型、非平衡型、滞后型三类,最后在此基础上衡量其绩效并建议各个城市要构建第二产业与第三产业良性互动发展的格局。在关于大湾区的产业协同研究中,张羽[8]从产业结构角度分析大湾区产业发展现状和问题,并通过测算珠三角、港澳的产业有序度,分析影响产业协同发展的因素,发现湾区的产业协同水平较低,建议规划好产业分工,加强产业间融合。蒋丽[9]则从东京、纽约、旧金山三大世界湾区的产业发展过程出发,对比粤港澳湾区的产业发展现状及问题,建议为促进大湾区更好发展以更好打造更具竞争力的世界湾区,需加快推动产业结构向服务业经济转型,培育产业集群。
目前,产业结构发展演进的基础研究主要集中在国家和重点省市之间或一些具有一定传统性和代表性的产业地区之间,而粤港澳大湾区作为近年来研究领域比较新兴的一个研究重点对象,对该地区的四大中心城市的整体产业结构发展进行深入研究的相关学术资料较少,但该湾区的整体产业结构仍然具有较大的发展潜力。因而,在此梳理了2000年~2018年以来大湾区四大主要城市的三次产业结构演进发展历程,以时间系列角度出发比较四大主要城市的三次产业的比较劳动生产率和协调程度,并总结验证库兹涅茨定理,以期为促进湾四个区域的产业结构调整优化和区域经济良性社会发展建设提供有益参考。
三、研究方法和数据来源
自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港澳广深的产业结构不断发生变化和调整,四个主要城市之间呈现出既不同但又相似的不同产业结构及其演化发展规律,本文通过采取三次产业结构分类法对大湾区四大主要城市产业的国民收入比重和劳动力比重分别计算,并在此方法基础上计算比较劳动生产率,最后采用产业贡献度和产业拉动度评估产业发展的协调程度。其中,产业贡献度= 产业当年增量/国内生产总值当年增量×100%;产业拉动度=国内生产总值增长速度×产业贡献度×100%。
考虑到相关数据是否具有可比性,选择港澳广深2000年~2018年的数据作为样本数据。相关统计数据主要来自于深圳市统计局、广州市统计局、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统计处、澳门特别行政区统计暨普查局以及2000年~2019年的《国际统计年鉴》与《中国统计年鉴》的相关统计资料,其中香港、澳门个别不同年份统计数据略有残缺,用相邻两个年份的统计平均值数据进行统计补充。
四、港澳广深产业结构分析结果
1.产业结构演进的比较结果
(1)港澳广深三次产业国民收入比重
(2)港澳广深三次产业的劳动力比重
(3)港澳广深三次产业的比较劳动生产率
2.港澳广深三次产业发展的协调程度
(1)三次产业贡献度
(2)三次产业拉动度
(3)三次产业产值结构比较
五、讨论与建议
1.讨论
(1)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的产值比重逐渐下降,而第三产业的产值比重逐渐上升
首先,比较2000年~2018年间香港、澳门、广州、深圳的第一产业产值所占GDP比重情况(见图1)。由图1可知,大湾区四大重点城市中除香港一直以来保持第一产业占总产值占比不变外,广州、深圳的第一产业占比总产值的比重均已呈现出明显的连续下降趋势,但不同的大城市之间存在一定的结构差异性,当前香港的第一产业产值占比总产值的比重最低,澳门并无第一产业的存在。据统计,20世纪末,澳门的第一产业早就名存实亡,二产和三产已经构成澳门整个产业结构的全部[10]。另外,由于我国工业化发展水平不断提高,广州、深圳的第一产业所占比重不断出现下降,与港澳台的差异逐渐明显缩小。
图1 大湾区四大城市2000年~2018年第一产业产值所占比重
其次,比较2000年~2018年港、澳、广、深的第二产业产值比重所占GDP比重的情况(见图2)。由图2可知,大湾区四大主要城市的第二产业人均产值和所占人均GDP值的比重同样虽然呈持续下降速度趋势,但较第一产业产值相比,下降速度偏小,其中澳门第二产业产值所对应占到的比重虽然呈持续波动下降状态,四大主要城市第二产业所对应占到的比重及其差异性在逐渐缩小。目前,香港、澳门第二产业应占产值所有应占份额比重相对较低,均低于16%,而广州、深圳第二产业产值所占份额相对较高,其中深圳比重超过40%,广州产值比重最低且位于30%左右,表明广深相比港澳而言,第二产业对广州、深圳的实体经济高速增长贡献率大,但广深已逐步进入我国工业化高速发展后期,向“经济服务化”方向发展,二产对国民经济增长贡献率明显下降。例如,2000年广州二产对国民经济增长贡献率下降为41%,2018年二产贡献率则下降到29.1%,深圳也从2000年的50%和下降至2018年的41.1%。因此,推动广深第二产业健康快速发展,对大力推动湾区实体经济的持续快速增长至关重要。
图2 大湾区四大城市2000年~2018年第二产业产值所占比重
最后,比较2000年~2018年四大城市的第三产业产值占GDP比重情况(见图3)。由图3可知,大湾区四大重点城市第三产业产值比重呈现轻微的缓慢波动上升变化趋势,表明了21世纪初以来,港澳广深第三产业稳定快速发展,缓慢波动上升,产值比重占比逐渐明显增加。目前,澳门第三产业占总产值所占比重最高,超过95%,其次就是香港。港澳的第三产业已高度走向服务化,第三产业的比重都已经超过90%,长期以来都为港澳经济发展贡献了90%以上,但广深与港澳第三产业综合发展水平差距明显,差距甚至达到20%。广州第三产业总体占比已经超过70%,第三产业也已发展成为其经济快速增长的主要经济驱动力,由此可见,大湾区的主要经济支柱产业已然是服务业。
图3 大湾区四大城市2000年~2018年第三产业产值所占比重
分析图1、图2、图3可知,从2000年到2018年,随着人均国民收入的不断提高,广深的产业结构渐渐由以二产带动经济发展的结构转变为以三产推动经济发展的结构为主,产业结构不断优化。港澳的产业结构则主要是第三产业占经济GDP值的比重不断增加。从中也足以明显看出,因香港、澳门第三产业的快速稳定发展,第二产业逐渐走向萎缩,并且继澳门第一产业消亡后,现今在香港的产业结构中,第一产业所占据的比重也同样微乎其微,港澳区域仍存在由于制造业所占比重太低等原因所造成的产业结构不平衡的大问题。总而言之,四大重点城市中第一、第二产业结构占比整体国民经济的比重越来越小,第三产业结构占比整体国民经济收入的比重越来越大,呈现“三、二、一”式的产业结构。
(2)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的劳动力比重不断下降,而第三产业的劳动力比重不断上升
由图4可知,香港、深圳的一产劳动力所占的比重非常低,其中香港比重小于0.1,深圳比重小于0.7,而广州远远地高于香港、深圳,但是广州非农业地区劳动力比重的上升趋势非常明显。港深广澳四大主要城市的第二产业的劳动力人口比重都在大幅下降,广州二产劳动力相对比重从2000年的40%大幅下降至2018年的25%,深圳则从57%下降至42.3%,但第二产业在吸纳本地劳动力中的作用较港澳明显,主要原因得益于广深现代装备制造业的快速发展。对于广深第二产业吸纳优秀劳动力进入的就业人数比重不断下降的实际情况,需要及时预防其将会出现“去工业化”的大趋势,因为制造业快速发展的动力不足也将会直接限制工业和服务业的快速发展。因此,需积极鼓励广、深两地加大对先进装备制造业的综合发展,增强广、深先进制造业核心竞争力。香港、澳门的第三产业对吸纳海外劳动力的主导作用非常强,其劳动力比重达到80%,远高于广深,但四地的三产劳动力相对比重都呈现上升趋势,且广、深增加的速度高于港、澳,其原因是广深的三产整体水平虽落后于港澳,但近年来广深第三产业正在迅速崛起,发展势头良好。劳动力在其中的转移开始从一产转到二产再转到三产。
图4 大湾区四大城市2000年~2018年第一产业劳动力比重比较
图5 大湾区四大城市2000年~2018年第二产业劳动力比重比较
图6 大湾区四大城市2000年~2018年第三产业劳动力比重比较
总的来看,港澳广深的一产、二产劳动力所占的比例呈下降趋势下降,三产的劳动力占比的比重持续上升,大量的剩余劳动力渐渐从第二产业转向第三产业。因此,港澳广深的产业结构优化演变发展趋势和当前世界一般产业演变趋势规律大体一致,产业结构演变趋于科学合理化。
(3)第三产业的比较劳动生产率高于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呈“三、二、一”产业结构特征
由库兹涅茨定理分析可知:一产的比较劳动生产率在大多数发达国家都可能低于1(其中某产业的比较劳动生产率等于某产业国民收入产出的比例除以某产业劳动力产出的比例);二产的相对国民收入比重普遍持续上升;三产的国民收入相对比重则一般能够表现为持续下降趋势,但三产的劳动力比重几乎在所有国家都是普遍上升的。下面对港澳广深三次产业发展的比较劳动生产率的结果对比为例来分析验证库兹涅茨定理。
图7、图8、图9分别反映香港、澳门、广州、深圳四大城市一二三产的比较劳动生产率的变化。港澳广深的一产的比较劳动生产率小于1,呈下降趋势;广、深二产比较劳动生产率靠近于1,而港澳二产低于1,只有广州还是呈上升趋势;第三产业比较劳动生产率均高于1,最低的是2018年香港下降至1.01,还是呈现持续下降趋势。其中,广州、深圳的一产比较劳动生产率明显要高于香港、澳门,这充分表明广深第一产业比较相对国民收入偏高,港澳与之差距较大。广深的二产比较劳动生产率长期是高于港澳的,且近年呈一定的持续上升趋势,主要构成原因之一是广州、深圳的工业化经济发展动力水平相对较高,第二产业在推动国民收入提高增长动力方面也具有较大的社会贡献。广州、澳门的三产比较劳动生产率明显高于香港、深圳,澳门的第三产业长期以来占市场主导地位,而广州的第三产业近年来发展势头有所增强,第三产业比重有所增加。而深圳、香港较广州、澳门而言都具有较大的劳动吸纳和对劳动力的利用能力,导致这个公式列表中的劳动分母系数变大,使得第三产业的劳动生产率略低于广州、澳门。
图7 大湾区四大城市第一产业比较劳动生产率
图8 大湾区四大城市第二产业比较劳动生产率
图9 大湾区四大城市第三产业比较劳动生产率
总的来看,到2018年,三产比较劳动生产率基本高于一二产业,说明三产从业人员集中创造和产出的劳动产值和生产劳动效率最高,反映了产业伴随着港澳广深劳动产业结构的不断调整优化,呈现出“三、二、一”的劳动产业结构特征,劳动力逐渐从一般低效劳动生产服务部门逐渐转到高效劳动生产服务部门。
(4)三次产业产值结构特征均符合相应标准,达到产业协调程度
大湾区城市群是推动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撑,而产业协调又是城市群能够协调发展的关键[11]。因此,可以从多个方面对香港、澳门、广州、深圳四大城市的三次产业的发展协调程度来进行评估和分析,其中简单的指标包括三次产业的贡献度以及拉动度。由表1所示,2018年我国的第一、第二、第三产业贡献度分别为4.1%、34.4%、62.5%。与全国相比,香港的三产贡献率达到了99.6%,而澳门则达到104.7%。其中,澳门第二产业为负数,由此可见,港澳的GDP增量总体由第三产业提供。广州市第三产业贡献度高于全国水平11.5个百分点,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则低于全国水平,可见其经济增长由第一、第二产业推动逐步转变为第三产业推动。而深圳市第三产业贡献度低于全国水平,但其第二产业高于全国水平17.4个百分点。
表1 2018年港澳广深与全国的产业贡献度比较 (单位:%)
表2反映了2018年港澳广深对比全国的三次产业对经济发展的拉动度。全国的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拉动度依次为0.3%、2.3%和4.2%。与全国相比,澳门依旧走在前列,其三产的拉动度达到4.9%,第二产业为负。广州的三产拉动度也超过全国水平,但稍逊于澳门。香港和深圳的第三产业拉动度则低于全国,其中深圳的第二产业拉动度还高于全国水平1.6个百分点,说明深圳还没完全进入以现代服务业为新动能的阶段。
表2 2018年港澳广深与全国的产业拉动度比较 (单位:%)
判断产业协调发展的程度,可从它们对应的工业化阶段特征来看,三次产业的产值需要符合人均GDP水平。可利用表3进行判断三次产业能否达到协调程度[12]。香港、澳门、广州、深圳四大城市产业协调发展的程度与后工业化时期的特征基本吻合。经换算,2018年港澳广深的人均GDP依次为40309.64美元、66188.41美元、18826.39美元、22952.70美元,均达到后工业化阶段的人均GDP,同时三次产业的产值结构特征均符合后工业化阶段的标准,都属于三次产业协调发展的城市。
表3 人均GDP与三次产业产值结构的对应关系
2.建议
目前,粤港澳三个大湾区的经济发展水平距离纽约、旧金山、东京湾区等还有一定的差距,而合理地推进产业结构转型优化改革能够有效实现湾区经济良性健康发展,因此通过推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改革来快速获得新的现代经济社会增长动力引擎尤为重要。通过对港澳广深2000年~2018年的产业结构变化演进的整个过程进行分析,得到以下几点重要启示:
(1)加强产业协同,推动产业结构合理化
港澳广深的第二、第三产业发展不平衡,广深第三产业发展水平低于港澳,而港澳面临产业“空心化”问题,需要警惕“空心化”现象,重视其第二产业与第三产业的融合发展,共同高度化提升[13]。因此需要强化产业协同,推动四大城市的工业与服务业共同融合发展,以促进资源的有效配置,提高使用效率。首先,提高产业融合深度以推动湾区服务业提质增效,推动服务业与制造业联动发展。其中,广、深、港在制造业领域发展技术水平高,具备优良的先进中国制造业的技术基础和发展优势,港澳则充分具备先进金融、贸易等领域现代化和服务业的发展优势。其次,充分利用湾区内较完整的现代工业发展链条和现代制造业发展基础,积极探索推动各个产业领域协同创新发展以有效促进整个区域内各产业要素的资源合理配置。为不断提升金融产业协同发展的国际协同支撑水平,港澳特区需准确把握当前的三大优势产业。金融行业一直是湾区的发展重点和可关注支柱行业[14],而港澳特区作为首家国际金融中心枢纽规划中的重要组成部分,需稳固推进金融行业协同发展以不断提升湾区的国际金融中心地位。对于第二产业,港澳地区可充分参考广深第二产业融合发展实践经验,在综合充分利用内地各种优势资源的良好基础上大力推动内地高端装备制造业稳固转型回归,实现高端制造业“横向式”协调发展,坚持推进现代产品服务业和先进装备制造业共同协调发展。
(2)推动产业高端化发展,促使产业结构高度化
首先,产业结构的合理性优化为湾区高度化发展奠定坚实基础,大湾区发展需要在高度合理化的基础上着力促进湾区产业结构高度合理化[15]。广深第二产业转型升级的两大关键重点在高端的资本密集型和高新技术密集型装备制造业,第三产业转型升级的两大关键则在中端和高端的工业生产和服务业。前者的不断快速发展不仅会逐步扩大对后者的市场需求从而大大提升现代服务业的生产质量,同时后者也会反哺前者,降低传统制造业中的生产成本,通过前向相互关联和后向相互关联,进一步有效推动二三级的产业结构升级转型发展。其次,湾区内还未完全建立第二产业的综合统筹发展协调管理机制,需进一步加强统筹管理协调四大中心城市之间的产业分工合作发展关系[16]。广州、深圳广泛应用于强化新兴现代科学信息技术在我国传统装备制造业发展中的综合应用,提升其在传统制造业的中高端技术资源配置利用能力。另外,广深还表示需充分借鉴港澳两地发展现代服务业的成功经验,加强四者交流合作,共同努力打造高端现代化服务产业发展格局,实现更大的国民经济总量。
(3)延伸优势产业的产业链,增强联动效应
首先,澳门博彩业、会展业向来占据主导地位,可延伸其产业链,打造新的金融市场,强强联手合作,吸引更多资本流入,不断提升实力,打造博彩业与会展业业内的名牌。其次,广深地区和港澳地区的产业结构有强互补性,广深服务业起步晚,发展水平与制造业的发展不能够合理匹配,联动效应不足,而港澳的服务业发展程度高,广深和港澳之间可以合理利用各自的产业比较优势,延伸各自优势产业的产业链,加强联动效应。另外,香港、广州和澳门对深圳的产业有资本供给作用,港澳金融行业发达,而深圳向来以创新驱动发展闻名,可通过技术革新溢出效应对另外三个城市提供产业支撑,促进湾区内相关行业高效率发展,四大城市的劳动力也能够向其相匹配的生产率更高的行业流动,产业联动效应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