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文科生课堂panel教学模式的构建

陈德权，时靖琪

（1.东北大学PBL教学创新研究中心，辽宁 沈阳110819；2.南开大学 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天津300071）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建设教育强国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基础工程，必须把教育事业放在优先位置，加快教育现代化，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1]2017年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中央明确提出要优化人才培养机制、深化人才培养改革，其中，加快建立以学习者为中心的人才培养模式成为未来教育领域的一项重要改革任务[2]。当下我国高校的文科人才培养与社会高质量人才需求之间确实存在一定的结构性矛盾，我国长期以来形成的人才培养模式也确实需要深刻反思。为此，教育行政部门和各级高校针对本科生教学进行了多样化的教学改革探索，督促教师上好本科课程，提升本科课堂授课质量，以培养出高素质文科类本科人才。其中，以PBL（Problem-based Learning，基于问题的学习，下同）&OBE（Outcomes-based Education，以成果为导向的教育，下同）为代表的教学改革颇为受人关注，并且催生了一批有价值的课堂教学改革成果。课堂panel教学模式就是基于上述先进教学理念，从概念提出、类型模仿到逐步成为一种体系化的创新教学模式，其具体建构也成为学界关注的焦点。

一、当前高校文科生课堂互动教学面临的若干问题

高校开展PBL&OBE教学改革，就是要打破既往教学呆板和教师一言堂的弊端，促使课堂教学回归“问题情境”和“关注教学质量”上来。不可否认，我国高校其实也一直存在着多样的互动教学系统，即“以学生自主学习为前提，以调动学生兴趣和积极性为目标，在课前、课堂和课后各个环节创造平等、开放的学习研究环境，通过教师和学生共同参与、沟通交流，实现教学相长，提升高校教学质量和学生满意度的一系列教学活动的总和”[3]。追溯“交互教学”，最早是由帕林柯萨（Palincsar）和布朗（Brown）在1984年的阅读交互教学实验中发展起来的，他们提出通过“对话”的方式形成师生间教学的互动，并在此基础上开展三组循序渐进的针对阅读能力较差者的培训实验，验证了互动教学的良好效果[4]。教育现代化发展与高校文科教育的特殊性，决定了“满堂灌”“填鸭式”的传统课堂教学不再适应高校教育内涵式发展与当代文科人才培养的新要求，师生互动教学成为高校文科教育的必然选择。自我国第八次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实施以来，师生互动教学在我国已有近二十年的发展历程，给高校课堂带来了诸多积极的变化，同时也暴露出一些问题（见表1）。

表1三种主要课堂互动教学模式概述[5-8]

由表1可见，我国师生互动教学深受凯洛夫教学模式影响，在教学中存在教学价值取向不清、形式化倾向严重、控制与被控制未从根本上扭转等困境[9]；同时，由于我国高校的教育基础存在差异性，互动式教学模式的推广一直停留在起步阶段，互动教学模式的推广遇到了瓶颈[10]。在某985高校进行的课堂随机调查显示，当下普遍应用的小组合作式教学模式暴露出功利性特点，课堂互动与成绩挂钩导致参与群体固化，大部分同学被排除在课堂之外；存在形式化倾向，汇报者自说自话，缺乏互动性和课堂吸引力；难以保证课堂质量，汇报者发言雷同，汇报内容浮于表面，碎片化展示现象屡见不鲜，无法实现理想效果；缺乏教师对课堂的有效控制，教师成为听众，忽略了其自身的课堂主导作用与对课堂负责的意识。这些问题严重制约了教学的有效性，与开展互动教学的初衷背道而驰。为此，我国急需根据社会发展对人才综合能力需求变化，开展课堂互动教学模式创新——panel教学模式。

二、高校文科生课堂panel教学模式的界定、特征与价值

（一）高校文科生课堂panel教学模式的界定

panel原意是“多仪表控制板”，现在则出现很多表现形式及对应含义，如在学术会议上是专题讨论小组、在电视辩论中是诸位辩论者、在代表大会分团讨论时是一个代表团。可见，panel的共性实施范式日益清晰，即指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在主持人的引导下，在观众面前共同讨论一个专题，观众则可以根据讨论者的表达，适时提出问题或者阐述自己的观点。

结合panel形式变化和涵义的丰富，提取其较之传统教学互动模式中的不足，高校文科生课堂panel教学模式可以界定为教师或教学主管部门基于PBL&OBE的需要，借助大数据分析技术，在高校文科生课堂教学中开展的panel教学形式，以进一步检测PBL&OBE教学效果。

（二）高校文科生课堂panel教学模式的特征

1.和谐共振性

要保证教学质量，实现教育工具性价值与本体性价值的协调统一，就必须实现教师主导和学生主体无抵牾性结合[11]。理想课堂是教与学的双边互动。在panel教学中，教师发挥主导作用，承担确定主题、引导方向、总结评价、反思提升的教学任务；学生占据主体地位，充分发挥自主性、能动性与创造性，做到主动获取与灵活运用知识，实现教学过程中两个能动性因素的和谐统一、良性共振。

2.问题指向性

借助课堂大数据分析技术选择适宜的panel专题，主要指向学生在一段时间内的重点学习知识和相关社会热点。panel专题的选择应当符合教学实际，反映教学重点；聚焦社会热点，发挥现实意义。同时，panel专题将被限定在一定论域内，涉及问题宽泛但主题相对集中，适应学生自由讨论与相互提问；panel专题应当具有冲突性与包容性，能够引起多种不同的观点，使参与者拥有充分的讨论空间。

3.包容互动性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强调，教育要促进学生全面而有个性的发展[12]。panel教学尊重学生个体独特性，支持学生个性化发展，鼓励学生拥有并充分表达自己的观点。panel过程中产生的各个观点没有绝对的对错之分，只要能依托数据、案例等材料等做到论说有据，便视为合理有效。panel过程中，参与主体间并非彼此割裂，而是始终处于互动交流中，panel教学也因此更具深入性、广泛性。多维互动与多元平等的课堂，尊重每一个观点，鼓励思维创新、观点创新，从而实现师生互动、生生互动。

4.全员参与性

传统互动教学模式仅能解决个体参与或基本不参与的问题，panel则能够实现课堂容量内的全员参与。panel专题讨论中，台上的多位发言者仅仅是本方小组观点的代表，小组内成员都要参与到本方专题观点的提炼及获取论证案例、数据等材料中来，也要接受讨论中来自其他小组和观众的质疑与反对。没有参与进panel具体专题中的其他听众，则被赋予质疑小组观点的权力和责任。他们可以在课前就围绕感兴趣话题搜集反驳资料，也可以在专题讨论中抓住对方的漏洞和错误进行现场提问驳斥。这种随机性特征可以极大地调动听众的互动热情，在激励作用下，他们同样成为课堂互动的主角。可见，课堂panel教学模式使得每个学生都能充分融入到集体讨论中，真正体现课堂教学的全员参与性。

5.考察综合性

传统的互动教学模式，如口头汇报、ppt展示等已难以打破汇报者“自说自话”、参与者“搭便车”等困局，逐渐陷入形式化、僵硬化、表演化的窠臼，不能真正检验学生的学习效果。panel教学模式则是对学生“听、说、读、写、行”的综合能力考核，在广义背景下的多样态互动提问，冲击着学生对读稿汇报的依赖，激发了学生临场思辨能力与应变能力，提升了学生未来适应社会需求的能力。当然，每个学生更会在互动辩论中最大限度地发现自身问题和别人优势，自觉地激励自己在以后学习中采取针对性强的补救方案，更好地沿着PBL&OBE教学模式提高自身综合素质，适应时代发展、社会竞争对高素质人才的新要求。

（三）高校文科生课堂panel教学模式的价值

1.拓展专业核心能力

panel教学模式限定主题而不预设答案，鼓励学生在独立思考的基础上实现观点创新；要求学生课前充分查阅资料、课上积极表达自我、课后实施自我评价，充分调动学生学习的自主性；在动态互动中实现对学生各项能力的综合考核。panel教学模式充分注重文科教学过程中的开放性、过程性和综合性，紧紧围绕专业知识学习的主线，统筹兼顾创新思维培养与综合能力提升，真正实现了通过优化学生自我获取知识的方式、学生的专业实践训练方式、学生获取知识过程的自我评价和自我改进方式等来促进学生在获取知识过程中的情感体验与心智成熟，也真正体现了人才培养中知识、能力、素质三位一体的基本原则[13]。

2.高度契合社会需求

3.提供科学平等的教学评价

教学评价是重要的方向标。传统课堂互动的教学评价弊端造成诸多教学过程的消极现象，更无法达到OBE的教学目标。panel教学模式因为运用大数据分析选定讨论话题，基本实现了全员参与及考察的综合性，学生的能力和水平一目了然，学生参与中存在的共性问题、特殊问题老师也可以尽收眼底，同学之间也能相互比较、心中有数。一方面，老师可以公平地为学生赋分，以公平激励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另一方面，学生也可以互评，正向改进自己的学习态度。

三、高校文科生课堂panel教学模式的要素与流程

（一）高校文科生课堂panel教学模式的要素

该教学模式由“多元相关专题+三大主体”四个要素构成，即“专题+主持人+发言人+听众”，三大主体围绕多元专题开展既定议程讨论，实现全员参与、科学评价的目的。

1.专题

专题即讨论主题，是课堂panel教学的核心。教师（主持人）为实现教育教学效益最大化，在每次panel之前，运用大数据技术，结合课堂教学要点和社会一定时期的相关热点，提出4-6个讨论专题，供不同组学生选择认领。专题的设定不能超出教学知识体系限制范围，但可以紧跟学科学术前沿，贴近国家时事政治，关注社会热点问题，体现PBL的内涵。例如，公共管理类本科生在电子政务课panel教学中，教师依据教学进展和电子政务时政热点提出相关专题，包括“电子政务的本质与发展趋势”“电子政务发展的差异性与共性”“电子政务安全与管理”“政府网站的现状与改进”等，供同学们分组选择，形成本方观点和论证体系。

2.主持人

降低蚊媒数量是控制病毒扩散最简单有效的手段，然而传统的喷洒杀虫剂不仅造成环境污染，长期使用也会因蚊虫产生抗药性而失效，因此“以蚊治蚊”的方法备受科学家的青睐，其中有两种比较有应用前景的方法，一种为通过释放携带显性致死基因的雄蚊，其与野生雌蚊交配所产生的后代因显性致死基因而无法存活，另一种利用沃尔巴克体感染雄蚊并释放，当自然界的雌蚊与其交配时所产的卵因胞质不相容而无法存活[42]。我国科学家奚志勇团队已经在广州建立了全球最大的蚊子生产基地，随着项目的顺利进展，控制寨卡疫情指日可待。

在课堂panel教学模式中，主持人一般由任课教师或学院指定的老师担任。主持人应当具有较为深厚的专业知识及教育教学经验，能够实现对课堂氛围与秩序的有效调控。在panel讨论开始前，主持人应当对panel的概念、形式、价值等做出介绍，对panel开展中的注意事项、讨论秩序做出具体要求，引导学生进入panel程序；在panel讨论进行中，主持人应充分发挥课堂主导作用，视情况选择激化思想交锋、文化碰撞或给讨论者降温，做到实时控制讨论节奏；在panel讨论结束后，主持人应当对panel讨论中凝练出的共识、暴露出的问题、学生的总体表现等做出总结与评价。

3.发言人

在课堂panel教学模式中，首先应当以3-5人为宜划分出若干学习小组，每个小组推举一名成员作为本组的发言人。在一场课堂panel中，各小组的发言人同台竞技，在充分准备的基础上，围绕专题展开讨论。发言人陈述专题内容过程中，应当观点鲜明、结构清晰、论说有据、表达流畅。结束发言陈述环节后，发言人需要面对来自台下观众的质疑和提问，最终解答疑问或修正观点，本组成员可以根据讨论进展，补充台上发言人观点内容或者替代申请发言。因此，发言人具有一定的变换性，可以临阵调整，确保本组观点的充分表达。

4.听众

听众主要包括两类：一类是每个小组除去发言人外的其余同学作为听众，他们坐在台下，根据讨论进展补充或者替代发言者表述内容，为发言者提供后援；另一类则是没有参与到小组中的其他同学。听众主要有两方面职责：一是在听的过程中针对自己感兴趣的发言对台上同学进行提问；二是补充本组发言者未完善的问题，为发言者解围。因此，在课堂panel教学模式中，听众并非没有任务和没有机会，他们同样需要为课堂讨论做充足的准备。特别是没有参与到小组中讨论的部分同学，完全有机会提出新的观点和论证，进而占据课堂讨论的制高点，主持人也会适时地把这类听众的有价值讨论提升到整个panel讨论中，获得全体听众的肯定。

（二）高校文科生课堂panel教学模式的实施过程

一个完整的课堂panel教学模式分为准备、实施及总结三个阶段。其中，准备阶段要确定panel专题、对panel的各类参与主体进行划分，以及向学生介绍课堂panel教学实施过程，该阶段准备状况直接关系到panel讨论阶段的顺利开展；实施阶段作为核心部分，由发言者陈述、听众提问、主持人控场与总结三个交互环节构成，该阶段开展情况将直接反馈准备情况及影响教学效果；总结阶段要完成对学生知识掌握程度与综合能力状况的评价，以及对课堂panel教学模式开展效果的评估。此外，还应当注意全程的影音、图片、文字等材料的收集，为全面客观评价panel提供依据和基本素材。

1.准备阶段

（1）专题选择和边域确定。作为讨论内容的核心，panel专题应当符合文科教学特点，并为课程开设的预期目标服务。教师应当充分分析教学数据、把握教学重点，并根据未来社会发展趋势及人才需求进行理性预测，根据参与人数，选择若干组专题，提升专题选择的科学性和适用性。鉴于讨论专题相对集中但涉及问题宽泛，特别是自由讨论中相互提问的不确定性，应当将具体专题边域提前告知参与panel讨论的发言者、提问者，保持讨论话题集中度，不超出讨论问题的专业、能力范畴。

（2）环境选择和邀约。高校很多课程的班型并不固定，教室类型也并不统一。教师需要根据教学目的、教学资源等对panel环境作出选择。如大班教学时，是出于集约化目的选择共同完成一场panel，还是出于精确化考量选择分批次开展小型panel；选择普通教室还是“智慧教室”。与此同时，panel教学不能一概而论，教师应当以所选择的环境为根据，预设学生参与情况、平衡陈述与提问时间等，保证panel达到预期效果。各个参与专题讨论组要提前确定本组发言人，其他小组成员则成为支援者，根据panel进程，邀请其他听众支持本方观点，或者向评价团提交有利于本方观点的素材。

（3）panel宣传与介绍。panel在当前一些领域已经应用得比较广泛，但在课堂教学中应用仍属新鲜事物。因此，需要主持人（教师）开展panel之前做好宣传与介绍工作：一是介绍panel模式的操作流程，指明各类参与群体的职责和任务；二是追溯panel起源，解释panel模式应用于课堂教学的重要意义，调动同学参与的积极性。当然，因为panel讨论需要较为专业的课程知识，panel教学不适宜在课程开始之初开展，可以选择在课程结束前进行，以检验学生的学习效果。

2.实施阶段

（1）发言者陈述。发言者陈述应当以充分的专题准备为基础，需要发言者协同小组其他成员针对事先知晓的panel专题展开深入思考和广泛查找资料，使本组的立场和观点具有价值和深意，并能够依托数据和案例等做到论说有据；发言者群体作为小组的代表，承担专题的引出者和陈述者角色。发言时，发言者应当做到观点鲜明、内容充实、思路清晰与逻辑正确。另外，发言者在陈述观点时，可视需要合理运用新媒体资源，在讲演中融入影视素材、ppt等。

（2）提问互动。学习小组内除发言者之外的其他成员和没有参与到小组中的其他同学成为课堂panel教学中的观众，他们针对自己感兴趣的发言、想知道的问题坐在台下进行提问；同时，学习小组内除发言者之外的其他成员作为本组台上发言者的忠实盟友，他们应当为其提供支援，助其解围。如此，在相互反馈中，加强讨论话题的深度和宽度，把panel引向深入。值得注意的是，台下同学并非是完全被动的提问，更不是台上同学的“附庸”，他们也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和见解。相较于台上同学的发言，倘若台下同学的发言更具有观点新颖性、逻辑严谨性和内容充实性，能够吸引到足够多听众的关注和支持，将课堂气氛引向活跃状态，台下同学也将有机会被邀请到台上成为新的发言者，从而形成发言者群体的N（固定组）+X（扰动组）格局，这既是对台下同学的激励，也为台上发言者制造压力。

（3）问题引导和激励。主持者的基本任务是引导panel进程、把控讨论节奏、维持环境秩序，通常由该门课程任课教师或者学院特定教师担任。主持者需对讨论专题有较为深刻的认识，以及深厚的知识储备与教学经验，可以在panel进行过程中选择激化争议话题，或是给讨论者降温，其关键是要通过随机的深入讨论，凝练出共识问题和暴露新的问题，引导学生在讨论中有所收获，为改进教学提供帮助。

3.总结阶段

基于panel的过程评价比较复杂。主持人具有评价权力，第三方评价团（独立老师或教育专家）更具有评价权威，所有参与者也可以对某一个人进行评价。同时，基于panel的过程评价涉及对学生知识水平与综合能力的评价，以及课堂panel模式实施效果的评价。

（1）对学生知识水平和综合能力的评价。除了所有参与者与观摩者对特定同学表现情况所持有的感性评价外，应当注重建立评价模式和指标体系，面向社会竞争和学生能力状况设计综合性评价表和权重，建立对学生的理性评价。除了赋分，主持者（即教师）和评价团一定要指出学生在知识学习上的漏洞与具体能力的不足及改进方向。

（2）对课堂panel模式实施效果的评价。评价课堂panel模式不仅能够对参与讨论的学生起到总结提示作用，同时可以为教学实践提供未来改革方向和路径，改进课堂panel实践中的不足，促进panel教学常态有效。因此，评价团和主持者需要给学院写出课堂panel模式实施效果评价报告，为学院和学校改革文科课堂教学提供参考。

综合以上panel的过程和要素，可以全图景勾画出课堂panel模式（见图1）。

四、总结与建议

图1课堂panel模式的操作流程

高校文科生课堂panel教学模式以服务学生成长成才、服务教育事业发展、服务社会进步为目标，充分展示了PBL&OBE的课程改革建设成果，具有典型的自身特征和时代价值。panel教学模式打破了当下互动教学中存在的僵硬化困局与形式化束缚，真正将尊重学生主体地位落到实处，必将增强教学活力、提升教学效果、提高教学水平。同时，课堂panel教学模式所具有的严谨操作流程，在实践中也被证明具有可重复性和可复制性，体现其科学性价值和推广意义。

但是，高校文科生课堂panel教学模式的应用与实践尚处于初级阶段，panel教学方法的有效实施和不断改善还需要教育行政部门、教师、学生多方共同努力。如转变传统以教师为中心的教学理念，更加凸显学生主体地位；教师要加强对教学资源的整合力度，合理分配教学资源，保证panel教学资源投入力度；教育主管部门要制定积极的支持政策和加强panel模式的引用激励，以及开展panel模式的立项研讨；学生更应该抓住panel的机遇，积极地塑造自己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