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百年榜样教育的经验与启示

秦雪阳，廖志诚

（福建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 福州 350117）

伟大时代呼唤伟大精神，崇高事业需要榜样引领[1]。在中国革命、社会主义建设、改革开放、新时代的进程中，榜样教育引导广大群众学有目标，行有方向，发挥了巨大的育人优势，为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强大的精神动力。回顾中国共产党百年榜样教育的征程，从中学习宝贵经验，汲取深刻教训，为当下开展榜样教育提供了重要的方法启示。

一、中国共产党榜样教育的百年征程回顾

榜样是看得见的哲理，榜样以其自身高尚的道德品质、先进的行为事迹潜移默化地鼓励和引导人民群众见贤思齐、择善而从。中国共产党始终高度重视榜样的作用，在各个发展阶段结合不同实际大力开展榜样教育: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榜样教育以革命英雄主义为主题；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榜样教育以集体主义为主题；在改革开放初期，榜样教育以改革创新精神为主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榜样教育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主题。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榜样教育以革命英雄主义为主题

1921年中国共产党一经成立，就立志于推翻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实现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与这样的时代背景相呼应，这一时期的榜样教育以“舍生忘死、投身革命”的革命英雄主义为主题，在全社会大力弘扬无产阶级革命者为了革命利益和革命理想，坚守信仰、敢于斗争、不惧牺牲的英勇气概。在早期工农运动中，我们有“头可断、血可流、工不可复”的林祥谦；在大革命运动中，我们有“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的夏明翰；在土地革命战争期间，我们有“努力到死，奋斗到死”的方志敏；在抗日战争时期，我们有“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万岁”的赵一曼；在解放战争时期，我们有年仅15岁“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的刘胡兰。除此之外，这一时期还塑造了一大批我们耳熟能详的革命英雄形象，如舍身炸碉堡的董存瑞、含着热泪绣红旗的江姐、狼牙山五壮士、白求恩等。可以说，正是这样一位位忠于人民忠于党、坚贞不屈、英勇无畏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才有了新中国的成立。

（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榜样教育以集体主义为主题

1949年新中国成立，面临两大历史重任:一方面要打破外部封锁，巩固新生政权；另一方面恢复和发展国民经济，建设新政权。与这样的时代背景相呼应，这一时期的榜样教育以“投身建设、公而忘私”的集体主义为主题，在全社会大力宣传集体利益至上、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为了巩固新生政权，中国共产党决定跨过鸭绿江，抗美援朝。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涌现了“舍身堵枪眼”的黄继光、“任凭火烧、坚忍潜伏”的邱少云、“用生命保住小高岭阵地，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杨根思等革命英雄。正是这样一位位以身许国的人民志愿军，戳穿了美帝国“纸老虎”的真面目，捍卫了新中国的安全，增强了中国人民的民族自尊心，他们无愧于“最可爱的人”这一称号。为了建设新生政权，中国共产党动员广大人民群众积极投身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造中。在这一时期，涌现了“亲民爱民、迎难而上”的县委书记焦裕禄，“宁愿少活五十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的铁人王进喜，“排除万难、回国效力”的两弹元勋邓稼先，“不计报酬、争做贡献”的人民榜样雷锋等爱国爱民志士。除此之外，还有许许多多奋斗在不同岗位，为新中国的建设甘于奉献、发光发热的普通人。正是无数人的苦干实干、无私奉献、舍己为人、大公忘私，才让一穷二白、积贫积弱的新中国确立了社会主义制度，建设了新生政权，为当代中国的一切发展和进步奠定了政治前提和物质基础。

（三）改革开放初期：榜样教育以改革创新精神为主题

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标志着我国进入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党的中心工作转向经济建设上来。为了响应这一时代主题，榜样教育以“开拓创新、拼搏奋进”的改革创新精神为主题，营造解放思想、尊重创新、艰苦奋斗的良好社会氛围。在这一时期，一方面涌现了许多敢于创新的改革先锋，如农村改革的重要推动者杜润生、城市改革的先行者步鑫生、民营企业家代表刘永好等，无数勇力时代潮头、敢为人先的开拓者，奋力推进了我国的改革开放事业。另一方面，这一时期还涌现了一大批振奋人心、激发广大群众拼搏奋进意识的先进代表，如国际赛场五连冠的中国女排、哥德巴赫猜想第一人陈景润、当代保尔张海迪等，他们的榜样形象体现了进取向上、拼搏奋进的时代特征，引领了一代人的成长。

（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榜样教育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主题

经过长期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党的中心任务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响应时代的号召，这一时期榜样教育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为主题，呈现多元化特征。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榜样英雄的重要性，强调要在全社会形成见贤思齐、崇尚英雄、争做先进的良好风尚。目前，涌现了无数牢记初心、扎根基层的脱贫工作者，如尽心尽责的全国优秀县委书记廖俊波、义务植树绿荒山的扬善洲、一心为民的最美驻村书记黄文秀等；还涌现了无数刻苦钻研、攻克难关的科技工作者，如中国天眼建造者南仁东院士、守住中国人饭碗的袁隆平院士、填补“巡天探地潜海”技术的黄大年教授等；疫情面前，还涌现了无数冲锋陷阵的医务工作者，如临危受命最美逆行钟南山院士、身患渐冻症依旧坚守岗位的张定宇院长、跑在病毒前面的张文宏医生等。不胜枚举的榜样英雄，用自己的切身行动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凝聚了磅礴力量。

二、中国共产党百年榜样教育的经验与教训总结

在中国共产党百年征程过程中，榜样教育取得了不少骄人的成绩，积累了许多宝贵的经验，如榜样教育重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坚持以人为本、围绕中心工作展开。但是也存在一些不足，积累了一些深刻教训，主要有榜样选树唯美化倾向，认可度不高；榜样宣传形式化，发展动力不足；榜样教育官僚化，吸引力不高。汲取教训、克服不足，榜样教育才能走得更远。

（一）百年榜样教育所取得的宝贵经验

1.榜样教育重视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

科学理论的指导是榜样教育取得成效的根本保障。马克思主义理论内涵丰富，其中人的本质、人的全面发展、实践论等观点都为榜样教育提供了坚实的理论基础。

“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2]人的本质理论提醒我们榜样是现实的人，在选树、宣传榜样的过程中要注重榜样的社会现实性，结合社会发展要求和群众成长需要有针对性地开展教学活动，从而激发群众自觉学思践行。“人以一种全面的方式，也就是说，作为一个完整的人，占有自己全面的本质。”[3]人的全面发展理论告诉我们个体渴望自由且全面的发展，但是其思想素质水平是存在差异性的。榜样作为群众之间的优秀代表，响应时代号召，反映发展要求，是大众学习的楷模与方向，他们用自身的言行诠释先进，调动群众追求自由全面发展的内生动力，促进群众自我教育和自我完善，搭建了全面发展的桥梁。“全部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凡是把理论引向神秘主义的神秘东西，都能在人的实践中以及对这个实践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决。”[4]实践论的观点提醒我们必须将理论学习与社会实践相结合，在开展榜样教育的过程中不仅需要理论诠释，更需要行动践行，引导受教育者将理论学习的内容自觉转换为自己的道德要求与行为规范，在做中学、在学中做，实现知行统一，从而真正实现榜样教育的目的。

2.榜样教育围绕中心工作展开

借助榜样教育，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通过榜样的力量进行政治动员，引导广大人民充分认识到我党近期的中心工作，号召社会群众积极投身于实践中，凝心聚力更好地完成时代任务。

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我党的中心工作是推翻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成立新中国，这一阶段榜样教育的主题就是动员群众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积极投身革命、追求解放。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我党的中心工作是恢复国民经济、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巩固和发展新生政权，这一阶段的榜样教育就围绕着投身建设、弘扬集体主义精神而展开。改革开放以来，我党的中心工作转向经济建设、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上来，这一阶段的榜样教育呈现多元化特征，但仍以激励群众艰苦奋斗、锐意进取为主旋律。进入新时代，我党的中心任务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榜样教育也围绕这一主题开展，强调爱国奉献、开拓创新、敬业实干等，鼓励人民群众为社会现代化强国的建设添砖加瓦。由此可见，无论在哪个时期，榜样教育都是围绕党的中心工作而展开，顺应时代要求，服务于大局，为中心工作的完成提供强大精神动力。

3.榜样教育坚持以人为本

榜样教育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手段，想要感化人、引导人、教育人必须始终坚持以人为本。中国共产党百年榜样教育始终坚守这一原则，做到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做到权益保障与精神鼓励相统一。

毛泽东认为:“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不能得到起码的知识。”[5]中国共产党在开展榜样教育的过程中始终高度重视人民群众的作用，坚持从群众中选出先进典范，再通过人民群众喜闻乐道的形式宣传榜样事迹，动员人民群众向其学习。这样的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教育方法，广大人民群众更容易接受，是因为教育的内容具有真实性与可学性，榜样是群众看得见、摸得着的真实存在，且通过努力学习可以达到的高度。这样的榜样扎根群众，受到群众认可与喜爱，与群众打成一片，才能在群众中发芽，真正发挥榜样教育的实效。此外，中国共产党在开展榜样教育的过程中也高度重视榜样权益的保障，做到权益保障与精神鼓励相统一。邓小平同志曾指出:“不重视物质利益，对少数先分子可以，对广大群众不行，一段时间可以，长期不行。”[6]榜样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也是有需求有欲望的普通人，倡导学习榜样，就不能使榜样处于“出力不讨好”尴尬局面，要重视榜样的实际困难和切身利益，保护其物质与情感需要，做到权益保障与精神鼓励相统一，真正践行以人为本。

（二）百年榜样教育所留下的深刻教训

1.榜样选树唯美化倾向，认可度不高

只有当榜样被广大群众接受和认可时，榜样教育才会发挥效用。但是受到榜样选树标准不明确，榜样形象过度“神化”等因素影响，榜样教育的认可度有所弱化。

一方面，榜样选树标准不明确。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默雷特。目前，我们没有关于榜样的明确标准，到底什么样的人可以被称之为榜样，大家看法各不相同。且大部分情况下，我们宣传的榜样是由官方权威机构选出，集体讨论和批评监督的力度不够，不公开透明的选举就难免出现依靠领导个人喜好和远近关系所选树出的榜样。在这种情境下，到底什么样的人才称之为榜样，这个榜样又是否值得推广学习引人深思。长而往之榜样的认可度遭人质疑，榜样教育的实效性就会有所弱化。另一方面，在榜样形象的塑造过程中，为了达到预期的教育效果，往往会把榜样形象树立的更为完美无暇，甚至十全十美，导致真实性有所欠缺。榜样留给大众的印象常常就是只顾奉献，不求回报；忙于工作，无心照顾家庭；即使重病也要坚守岗位等。这样趋于“神化”的榜样形象会让广大群众产生距离感，觉得很难学习，更无法践行看齐，使得榜样的可学性降低，失去榜样教育的本意。

2.榜样宣传形式化倾向，发展动力不足

建国初期所树立的榜样，如雷锋、白求恩等，他们的精神可以说是经久不衰，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即使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我们依旧记忆犹新。但是改革开放以来，受到宣传形式等因素影响，所树立榜样却难以产生这么深远而持久的影响，榜样教育的周期明显缩短，发展动力不足。

榜样教育生命力变弱，一方面是因为榜样更新换代加速。二十一世纪以来，我们进入互联网时代，榜样宣传的渠道被有效扩大，榜样宣传的速度也随之加快，榜样层出不穷、新旧榜样交替极为迅速。日常生活中，常常这个榜样我们还没有了解深入、未能透彻领悟其精神内涵，就有新的榜样被推送，榜样很难长久的存在和发挥作用。榜样教育缺乏持久性，另一方面是因为榜样宣传呈现形式化倾向。“三月的雷锋，四月走。”这句俗语形象地说明了当前榜样教育的一个尴尬局面:为了教育而教育，流于形式。每当有形式需要或者任务下达时候，各大单位就会如火如荼开展榜样教育，当风头过去，榜样教育就人走茶凉，不见踪迹。周而复始，虽然榜样教育活动多次开展，但是榜样依旧没能深入人心，榜样真正的价值也无法体现。此外，在开展榜样教育活动时形式较为单一枯燥，往往都是常规的听讲座、看宣传片、发表感言等，缺少趣味性的学习形式无法调动广大群众的学习积极性，反而将榜样教育看作政治任务，敷衍了事，并未发自将榜样精神内化于心、外化于行。

3.榜样教育官僚化倾向，吸引力不够

教育是为了不教。榜样教育的根本目的是为了培养出更多榜样，让每个人身边学有榜样，行有示范，最终形成人人争当先进的理想局面。但是受到权威化倾向的影响，榜样教育的吸引力有所淡化。

榜样教育吸引力不够，一方面是因为榜样选树权威化，呈现指向趋势。回顾我们的榜样教育，不难发现无论是榜样的选拔树立，还是榜样的宣传培养都是以政府力量为主导。为了实现意识形态教育的目的，政府所树立和推行的榜样都是从大局出发，反映一定的时代要求，体现主流的价值选择，这就使得榜样不可避免地指向固定群体。这样的榜样教育在革命建设时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但是在强调个性化发展的今天，似乎有些无法适应时代的要求，进而淡化了榜样教育的吸引力。“在高度提倡英雄主义国家里，占统治地位的不是信仰，也不是世界观，而是个人对命运和上级指示所表现出来的不偏不倚和冷漠。”[7]榜样教育吸引力不够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学习方式权威化，呈现僵化趋势。常规的榜样教育中，受教育者往往是被动的，他们无法选择所学习的榜样，也不能够自主选择学习的方法，也就无法表达内心的真实想法，这就使得受教育者对待榜样教育态度冷漠，提不起兴趣。尤其是在传统的课堂教育过程中，受教育者被机械地灌输理想的道德规范、空洞的学习口号，这种单向度的榜样教育方式很难发挥作用。

三、中国共产党百年榜样教育的重要启示

过去百年榜样教育的经验与教训启示我们，新时代开展榜样教育要坚持榜样选树大众化，提升认可度；坚持榜样宣传常态化，增强持续性；坚持榜样教育生活化，提高吸引力。回顾百年历程，总结经验与教训，都是为了当下更好地开展榜样教育，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凝聚强大精神力量。

（一）坚持榜样选树大众化，提升认可度

国家所大力倡导的榜样必定是符合社会社会主流价值方向，必定是能被广大群众接受和认可的。因此，榜样教育要顺应时代发展的步伐，关注群众的需要，引导榜样教育从符号化、神圣化走向真实化、亲民化。

一方面，选树的榜样要符合社会发展需要，反映时代呼声。榜样作为社会号召的先进，反映着时代发展对个人的要求，具有极强的时代性，不同时代发展需求不同，榜样形象也各有侧重。因此，选树榜样的过程中要注重时代性，推选这个阶段最能反映社会发展需要的典范，在榜样的积极引导下带动每个社会成员自觉改正自身不良的行为习惯，不断提高思想道德水平、提升综合素质，做出正确的价值判断和价值选择，进而促进社会和谐稳定，为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营造良好氛围。另一方面，选树的榜样要符合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倾听群众心声。榜样来自于群众，是群众学习的对象。推选榜样的过程中必须倾听群众心声，满足群众需要，了解群众眼中的先进，只要这样推选的榜样才能得到群众认可与尊崇，引导群众自觉学习看齐。因此，要确保榜样选树过程的公开透明与民主化，鼓励人民群众通过多种渠道积极推举身边的模范，欢迎人民群众监督榜样的所言所行，通过这个参与过程加强群众对榜样的认知，让榜样的形象更加立体真实。此外，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因此，在榜样选树过程中也要注重榜样形象的真实性，既要承认榜样的奉献与成就、大力夸赞其优点和品质，也要能认识到榜样的不完美、正视其缺点和不足，塑造真实的榜样形象、宣传如实的榜样事迹，让群众在客观理性的认识基础上，心悦诚服地向榜样看齐。

（二）坚持榜样宣传常态化，增强持续性

树立的榜样能发挥多大的作用，不仅取决于榜样自身精神品质的震撼力，还取决于宣传的手段是否有效，榜样是否被更多人认识了解。增强榜样教育的持续性，强化榜样认可度，坚持榜样宣传常态化，要充分利用多种渠道大力开展榜样宣传活动，扩大榜样的影响力。

“人创造环境，同时环境也在创造人。”[8]任何一个人思想观念、行为举止的形成都离不开环境的影响和熏陶，开展榜样教育要充分发挥环境的作用，用向上向善的社会风气引导广大人民群众自觉学习榜样，提升自身修养。一方面，充分挖掘各类阵地的教育功能，如爱国主义教育基地、革命纪念馆、青少年活动中心等，充实展陈内容，提升基地教育能力，结合各自功能开展特色榜样教育活动。另一方面，充分发挥礼仪礼节的教化功能，规范开展入党入团宣誓、升国旗奏国歌等形式，强化群众的参与感与认同感，利用重大纪念日、传统节假日等开展丰富多样的榜样教育活动，深化群众对榜样的道德情感。此外，开展榜样教育也要充分利用互联网这一资源。借助现代传媒快速直观的优势，拓宽榜样宣传渠道，加快榜样宣传速度，创新榜样教育形式，用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语言文字、生动活泼的视频动画开展榜样宣传，吸引群众的关注，激发群众的学习热情，最大限度地发挥榜样的感染力和影响力。

（三）坚持榜样教育生活化，提高吸引力

新时期，人们的思维理念、行为观点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传统的榜样教育方式收效甚微。因此，榜样教育也要紧跟时代潮流，大胆创新教育方法，坚持榜样教育生活化，提高榜样教育吸引力，在潜移默化中陶冶受教育者的道德情操，启发受教育者的价值选择。

一方面，强调自下而上的教育，注重榜样教育过程的生活化。发现榜样、树立榜样、宣传榜样本身就是一种榜样教育。自下而上的选择榜样，在这个过程中既动员了人民群众充分发挥自主意识，克服榜样教育的官方色彩，又鼓励了人民群众主动了解榜样，增添榜样教育的亲和力。坚持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相结合，接受群众投票推选，在广泛了解民意的基础上，运用国家机构强大的宣传手段，再进一步扩大榜样的影响力，进而充分发挥榜样教育的最大优势。另一方面，强调身边榜样力量，注重榜样教育方式的生活化。“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人人身边都有值得学习的对象，要充分挖掘受教育者身边的先进典范，全方位、多层次地开展榜样教育，注重师风建设、发挥朋辈力量、重视家庭熏陶，让受教育者时时受感染、处处可学习。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通过生活化的榜样教育方式，深化教育对象心理上的认同，引导教育对象积极地付诸于实践，最终达到自我教育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