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高校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的横断面研究
2021-01-16麦剑荣林丽娜
麦剑荣,周 玲,林丽娜
(中山大学新华学院护理学院,广东 广州 510520)
健康素养是健康教育与健康促进领域的一个新兴概念,被公认为是新世纪公共卫生目标之一[1]。健康素养的水平主要体现在是否能够获得和处理基本的健康信息及服务,从而做出相关的健康决策[2-3]。随着信息技术的迅速发展,电子资源在健康领域使用越来越频繁,电子健康素养随之诞生。从广义上说,电子健康素养指人们能够从电子资源中寻找、发现、理解和评估健康信息,并且将这些知识应用于解决个人健康问题或做出健康方面的决策[4]。目前国内关于高校学生电子健康素养水平的调查数据仍然不多,这对高校健康教育者如何选择合适的健康教育和健康促进手段造成影响。因此,本研究旨在了解广州高校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的现状并分析其主要影响因素,为进一步提高高校学生电子健康素养水平提供理论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采用分层随机整群抽样方法,于2019年8月—10月共调查广州市5所高校学生1 350人,实际回收有效问卷1 282份,有效回收率为95.0%。纳入标准:(1)广州市全日制本科生;(2)拥有智能手机或电脑;(3)自愿参加本次调查。排除标准:(1)非广州市全日制本科生;(2)不配合调查者。
1.2 方法
1.2.1 一般人口学特征 包括调查对象的性别、年龄、年级、生源地、上网工具、是否独生子女、父母的文化程度、家庭月收入、个人月开支、对健康的态度、自评个人健康状况、父母目前的健康状况、是否医学生。
1.2.2 电子健康素养评估量表 电子健康素养评估量表由郭帅军等[5]进行汉化,共包含8个条目,采用Likert 5级评分方法,选项“非常不符合”“不符合”“不清楚”“符合”“非常符合”分别计1、2、3、4、5 分,所有题目的得分相加为总分,总分 40 分,以 32分以上为合格,得分越高表示电子健康素养水平越高。本次调查中量表总体的Cronbach’sα系数为0.901,表明量表的信度良好。
1.3 统计学处理
采用EpiData 3.1软件进行双人录入数据,完成后核对建立数据库。应用SPSS 22.0软件进行数据整理和分析,总分采用(±s)表示,组间比较采用t检验或F检验,采用多元线性回归分析各影响因素的关系,检验水准α=0.05。
2 结果
2.1 不同人口学特征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得分情况
研究结果显示,不同性别、生源地、是否独生子女、年龄、年级、父母的文化程度、家庭月收入、个人月开支、对健康的态度、自评个人健康状况、父母目前健康状况、是否医学生这些条目在电子健康素养得分上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结果见表1。
表1 不同人口学特征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得分的比较(±s,分)
表1 不同人口学特征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得分的比较(±s,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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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表1
2.2 高校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得分
研究结果显示,本次调查对象的电子健康素养总分为(27.23±4.72)分,学生的电子资源查找能力得分(3.46±0.74)分,运用电子资源做出健康决策的能力得分(3.22±0.81)分。其中32分以上的有260人,及格率为20.3%。
2.3 高校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的影响因素分析
以高校学生电子健康素养总分作为因变量,将单因素分析中有统计学意义的变量作为自变量,进行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结果见表2。
表2 高校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的影响因素分析(n=1 282)
3 讨论
3.1 广州高校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的整体现状
本研究结果显示,广州高校学生电子健康素养总分为(27.23±4.72)分,且电子健康素养及格率仅为20.3%,说明他们的电子健康素养水平较低,与郭帅军、田秀香等[5-6]的研究结果相近,仍然低于国外的研究结果。这与我国电子健康素养的提出以及电子资源的使用相对国外滞后有关。Kim等[7]学者研究发现,个人的电子健康素养水平与个人健康状况有密切关系。随着“健康中国”理念的提出,把健康教育列入学校常规教育,提高高校学生的电子健康素养有助于提升学生的体质。学生的电子资源查找能力得分(3.46±0.74)分,运用电子资源做出健康决策的能力得分(3.22±0.81)分,说明学生虽有一定的电子资源查找能力,但是运用电子资源做出健康决策的能力还需加强。
3.2 高校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的影响因素
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结果表明,父亲目前健康状况、生源地、自评个人健康状况、是否独生子女、对健康的态度、父亲的文化程度是高校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的主要影响因素(P<0.05)。父亲目前健康状况“很好”和拥有高学历父亲的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得分高于父亲目前健康状况“一般”及“不好”和拥有低学历父亲的学生,这可能与父亲作为家庭的重要角色之一,在引导孩子提高健康素养方面起到重要作用有关。居住在城镇的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得分高于居住在农村的学生,可能与城镇学生接触电子资源的时间比农村学生更早、更多,城乡医疗卫生及网络通信条件差距较大有关。自评个人健康状况“很好”的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得分高于自评个人健康状况“一般”及“不好”的学生,可能与个体有更好的健康观念和健康习惯,有意识地去利用网络查找健康相关资源,提高自身的健康状况有关。独生子女的电子健康素养得分高于非独生子女,可能与独生子女有较强的独立能力有关。对健康的态度方面,大多数学生认为健康和学习都很重要,得分也较“健康更重要”或“学习更重要”选项要高。
综上所述,广州高校学生电子健康素养水平较低,虽然具有一定的电子资源查找能力,但是运用电子资源做出健康决策的能力还需加强,这对于健康教育工作者如何进一步加强健康教育和健康促进、提高学生电子健康素养水平提出更高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