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治理现代化视域下“两个维护”的三维优势论

王晓兰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回答什么是国家治理现代化，以及如何发展和实现国家治理现代化的时代命题的进程中，面临着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的紧迫任务，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艰巨使命，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全球蔓延为中国经济发展带来的诸多不确定因素。在复杂多变的国际环境中，2021年决胜脱贫攻坚创造了人类脱贫史的奇迹。实践表明，只有以党的政治建设为统领，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不断以党中央权威凝聚人民力量，方可在实现国家治理现代化的目标过程中大有作为。

一、政治之维：国家治理现代化始终坚持正确政治方向的根本保障

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指出，新时代必须加强党的政治建设，把“两个维护”作为党的政治建设的首要任务。它不仅是成熟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重大建党原则，更是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全面深化改革的历史进程的重要经验总结，是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的政治引领，是回应全球经济低迷、疫情政治化的牢固政治防线。

(一)“两个维护”与马克思主义纪律建党理论同脉相承

马克思曾指出：“必须绝对保持党的纪律，否则将一事无成。”(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13页。列宁也指出：“否定政党和党的纪律……这就等于完全解除无产阶级的武装而有利于资产阶级……哪怕是把无产阶级党的铁的纪律稍微弱一点，那他事实上就是在帮助资产阶级来反对无产阶级。”(2)《列宁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54、155页。中国共产党的纪律和政治规矩就是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牢固树立“四个意识”。

回顾百年党建史，党的纪律是中国共产党独特的“政治基因”，以党章为本源的纪律建设成为中国共产党从小到大，由弱变强的根本法宝。党的一大奠定了“纪律立党”的基石，一大纲领虽然只有15条，但涉及广义上的纪律就有10条之多。(3)张英伟等：《党章中的纪律》，中国方正出版社2015年版，第15页。《关于共产党的组织章程决议案》中指出，无论何时何地个个党员的言论，必须是党的言论，个个党员的活动，必须是党的活动。它旨在强调每一个党员的一切言行必须与党保持一致，也是党的组织力和战斗力的重要来源。二大党章强调政治纪律，要与中央保持一致、严格保守党的秘密等。六大党章则确立了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原则，1938年9月底至11月初，中共中央在延安召开了扩大的六届六中全会，制定通过了《关于中央委员会工作规则与纪律的决定》并且再度重申党的组织纪律，必须坚持个人服从组织，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的民主集中制原则。(4)张英伟等：《党章中的纪律》，中国方正出版社2015年版，第77页。

进入新时代加强党的政治建设，必须将“两个维护”摆在首位，是国家治理现代化过程中的基本政治遵循。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的纪律是刚性约束，政治纪律是全党在政治方向、政治立场、政治言论、政治行动方面必须遵守的刚性约束。政治纪律是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党员必须遵守的规矩，是维护党的团结统一的根本保证。”(5)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第131、132页。中国共产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坚持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加强党对制度建设领导，将法治贯穿于制度建设的全过程，有利于实现“四个意识”从理论层面到实践层面的转化，有利于将“四个自信”体现在党政军民学的各项工作中。在实践中，夯实和贯彻“两个维护”，必须将深刻领悟党纪国法与着手实践相结合，努力将马克思主义的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方法论应用在祖国建设的方方面面；必须严明党的纪律，破除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的思想桎梏，“两个维护”是中国特色的制度体系得以转化为治理能力的政治保障。

(二)“两个维护”与立党为公的“党性”修养相一致

“两个维护”归根到底是中国共产党的党性修养与政治立场。立党为公的党性修养要求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干部，用初心使命锤炼忠诚，不论在什么地方、在哪个岗位上，都要做到心中有党；用初心使命激发责任与担当的政治品格，将党性修养落到实处，经得起狂风巨浪，防止在政治方向上走错路。

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增强党性立场和政治意识。列宁认为：“政治上有教养的领导干部是不会贪污腐败的。”(6)《列宁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88页。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干部要做到“政治上有教养”的好干部，党性教育是落实“两个维护”的最佳路径。“好干部”应该善于管理和驾驭心中的欲望、让公益心盖过私心：首先，从党性修养角度而言，中国共产党人的“心学”强调马克思主义党性原则以及对党“忠诚”。忠诚将会坚定马克思主义信仰和塑造新时代社会主义道德。之所谓“凡观物有疑，中心不定，则外物不清；吾虑不清，则未可定然否也”，中心之坚定，才能获得判断是非曲直的准绳。其次，从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角度而言，党性教育并非喊喊口号、体现学习的高姿态，而是让领导干部补充精神之钙、增强忠于党忠于人民的初心。党性教育应该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武装头脑，将科学实践与理想信念相结合；通过党史和国史学习，践行正确的政治立场和把握政治方向，中国共产党人才能在糖衣炮弹的经济环境和政治环境中保持洁身自好，才能在纷繁复杂的利益纠葛的国际国内环境中练就金刚不坏身。更为重要的是，党性教育并非仅存在于技术专业领域的知识获取，而是如何确保政治方向上的正确性；党性教育并非困于政治领域的说教，而是在面临着各种思潮时敢于亮剑、用忠诚守护马克思主义精神阵地。

坚决维护党中央统一领导，激发共产党人的责任与担当。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千百年来，中国人民就以生命力的顽强、凝聚力的深厚、忍耐力的坚韧、创造力的巨大而闻名于世。”(7)谢伏瞻：《抗疫彰显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强大力量》，《求是》2020年第18期。当前，我国正处于全面深化改革的关键时期，国家治理任务繁重，迫切要求党员干部强化机遇意识，审时度势地敏锐抓捕机遇，激发善作为、敢担当的责任气魄，建功新时代。只有坚持党的全面领导，才能为实现“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充分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广泛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形成推动发展的强大合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需要我们“快干”创新工作方法提高工作效率，需要我们“实干”尊重客观规律实践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新发展观；需要我们“会干”谋定而后动的政治策略，将具体的经济策略和高瞻远瞩的战略相结合。

(三)“两个维护”与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相适应

习近平总书记始终把道路问题看的高于一切，“我们在改革开放上决不能有丝毫动摇，改革开放的旗帜必须高高举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正确方向必须牢牢坚持”(8)习近平：《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说明》，《人民日报》2013年11月16日。。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就是中国共产党在不断探索实践、不断改革创新中建立起来的，保证亿万人民当家作主的全新国家制度和治理体系，是人类制度文明史上的伟大创造。坚持“两个维护”能够在复杂的国内国际环境下确保改革创新与国家治理现代化的社会主义方向。

一方面，“两个维护”能够解决党领导全国人民举什么旗、走什么路、坚持什么理论、巩固什么制度的重大问题。中国共产党迎难而上，坚持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的具体社会实践相结合，经过艰辛探索，开辟了新民主主义革命道路和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在遵义会议前，党内盛行着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把共产国际决议和苏联经验神圣化的错误倾向，导致红军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湘江浴血的惨痛损失。1937年毛泽东发表《实践论》和《矛盾论》对开辟革命新道路的思想路线作了完整精辟论述，深刻批判教条主义者认识与实践相脱离，强调实事求是和具体问题具体分析。1938年到1939年，毛泽东在《战争与战略问题》和《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等著作中，科学地论证了中国革命为什么必须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而且能够走这条道路夺取胜利，形成完整的农村包围城市的理论。党的十三大明确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成为中华民族走向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是中国共产党人在纠正“文化大革命”历史性错误基础上，恢复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顺应时代和人民意愿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二次结合”的科学论述。党的十七大报告第一次对“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内涵作了科学阐释。

另一方面，“两个维护”能够在复杂的国内国际环境下确保国家治理现代化的社会主义方向。2011年胡锦涛在庆祝党成立90周年大会讲话中指出：“自党成立以来，筚路蓝缕，我们确定了适合自身实际的发展道路，构建了具有深厚现实根基的理论体系，确立了具有巨大优势的制度体系。”(9)胡锦涛：《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九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1年7月2日。1986年邓小平对中国政治制度改革与社会主义关系进行深层次思考，与时俱进地提出了“政治体制改革的总目标”(10)邓小平：《关于政治体制改革问题》(1986年9月—11月)，《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78页。，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始终坚持社会主义制度和道路。1987年中国改革面临着经济过热导致的严重的通货膨胀等问题，党的十三届三中全会及时提出，以治理经济环境和整顿经济秩序作为化解改革停滞风险的关键举措。分税制改革后，中国经济发展向城市转移过程中，“三农”问题逐渐暴露，党的十七届三中全会特别聚焦农村改革和发展，并“赋予农民更加充分而有保障的土地经营权，现有土地承包关系要保持稳定并长久不变，加快农业经营方式转变”(11)高培勇：《走向国家治理现代化 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8年版，第131页。，给农民吃了一颗定心丸。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首次提出“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更为凸显“公平和惠及全体人民”的准则，进一步强化党的执政能力建设。

二、价值意蕴之维：实现全民共建共享的和谐社会

“两个维护”是国家治理现代化始终坚持正确政治方向的根本保障，更关系到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使命的重大问题。它的价值意蕴与“人民就是江山”的价值理念相契合，彰显共产党人的初心使命，贯彻落实党的集体领导制度，为实现全民共建共享的和谐社会保驾护航。

(一)“两个维护”与“人民就是江山”的价值理念相契合

中国共产党从成立之日起就肩负着实现人民解放和人民当家作主的历史重任。2021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指出，历史充分证明，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赢得人民信任，得到人民支持，党就能够克服任何困难，就能够无往而不胜。两者价值理念相契合体现在两方面：

一方面，两者都强调“人民”主体性，“两个维护”通过强化执政党权威性与革命性来保障人民主体性。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全面从严治党”，目的就在于维护执政党的革命本色和保持革命党的革命精神。“苍蝇老虎一起打”坚决清除党内的腐败分子，不断纯洁革命队伍，“不管涉及到谁，都要一查到底，决不姑息”(1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第135页。。坚定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必须作为党的领导的最高原则。人民就是江山，彰显着党和国家与人民群众的“鱼水”之情和“水船”之义，“老百姓是天，老百姓是地，忘记了人民，脱离了人民，我们就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就会一事无成”(13)习近平：《在纪念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10月22日。。

另一方面，两者都强调“人民”意志性。正如列宁所言：“共产党之所以能够领导人民群众的根本原因在于表达人民的意志，实现人民群众的幸福生活的目标。只有以人民群众的志向为志向才可以实现党的有效领导，甚至是党的集中统一领导。正确表达人民意志才是实现党的集中统一领导的前提。”(14)列宁：《列宁专题文集：论无产阶级政党》，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44页。中国共产党从诞生之日起就扎根于农民中，将红色政权建立在无产阶级中，与国民党相比，劣势的战略地位就决定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人民就是江山是人民主人翁地位的新时代表达，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秉持“实事求是”的思想态度，走出一条“依靠人民群众”的革命、建设、改革道路。

(二)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彰显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使命”

回顾百年党史发现，“人心向背、力量对比”是决定党和人民事业成败的关键，是最大的政治。“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奋斗的目标”(15)习近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2012年11月15日)，《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外文出版社2014年版，第4页。，这些论述彰显着党和国家“为人民服务”的建党初心。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对提高社会成员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认同感，凝聚政治共识，具有重要意义。

中国共产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初心”，体现在着力解决民生问题。抗日战争时期，为了联合最广大人民群众一同抗日，在农村地区采取“减租减息”的土地政策以联合地主阶级抗日；在政权建设方面，为了吸引民主人士、无党派人士积极抗日，确立了“三三制”原则(16)毛泽东：《论政策》(1940年12月25日)，《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766页。。中国共产党的这些方针和政策照顾到了各阶级抗日群众的根本利益，为抗战胜利奠定了坚实的群众基础。新中国成立后，为了调动近2.9亿农民的土地改革积极性，毛泽东提出了“四面八方”政策，为国民经济的恢复和发展起到了重要推动作用。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明确提出“共享发展”理念，成为共建共享和谐社会的思想指南。进入新时代，我们要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这是确保中国共产党在新时代新征程始终充满勃勃生机的战略之举和力量之源。

中国共产党的使命是为人民谋幸福，旨在提高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获得感，永远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为了人民群众获得感的实现：一方面，党的领导干部贯彻“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的实践观。将“人民满意”作为评判政绩的一把标尺，真正使得政策制定与执行体现“民所需”。人民群众的获得感来自共享社会经济发展的物质成果和精神成果，来自参与和管理公共事务的权利，提升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应该知民生、解民意，采取切实措施得以实现。另一方面，党员干部还需要实践“求真务实”的发展观，坚守政治纪律必须拥有底线思维、不越雷池半步，并在国家治理现代化的过程中，在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过程中，坚守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

(三)在党中央统一领导下贯彻集体领导制度

中国共产党从成立之初就强调全党服从中央，并把它作为维护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的基本规定。关于社会主义国家的民主集中制，列宁有过精彩的论述。1906年5月，列宁在《让工人来决定》一文中指出：“整个党组织都是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则建立的……全体党员讨论和决定无产阶级政治运动的问题，全体党员确定党组织的策略方针。”(17)《列宁全集》第2版，第13卷，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91、192页。民主集中制的决策过程和结果体现的并非个人的意志，而是全国人民的意志，是在以“意志统一”的思想基础上所进行的国家管理，坚持“两个维护”有利于贯彻党的集体领导制度。

一方面，党的集体领导体制是以民主集中制为基础的决策机制，具有科学化、民主化的制度优势，是适合于中国国情的治理模式。党的八大进一步完善了党的集体领导制度、加强民主集中制以及强化中央权威。毛泽东认为：“我们的领导机关，就制定路线、方针、政策和办法这一方面来说，只是一个加工工厂。”(18)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毛泽东著作选读》，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819页。从决策的民主性角度而言，党的集体领导制度具有集体协商的、集思广益的政治优势。“党内政治生活准则就规定，要讲真话，有意见摆到桌面上。我们这次全会就是畅所欲言，包括中央常委讲的话，有不妥当的，大家纠正……哪有什么金口玉言，即席讲几句就句句正确？”(19)邓小平：《坚持党的路线，改进工作方法》(1980年2月29日)，《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77页。通过会议讨论方式，个人商谈以便求得集思广益，而不应该仓促地进行表决，或者生硬地做出结论。这种决策模式有利于吸纳集体智慧克服个人专断，防止“一言堂”和避免“突然袭击”式地讨论重大问题。从决策的科学性角度而言，党的集体领导要严格遵守议事规则和决策程序，坚持集体领导制度就必须坚持党委委员对党的重大事项有平等讨论和发表意见的权利。邓小平也指出：“党是一个战斗的组织，没有集中统一的指挥，是不可能取得任何战斗胜利的，一切发展党内民主的措施不是为了削弱党的必需的集中，而是为了给它以强大的生机勃勃的基础。”(20)《〈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辅导读本》，人民出版社2019年版，第14页。

另一方面，党的集体领导制度贯彻“民为先”的治理理念，通过民主参与模式将群众意见、领导干部的建言献策作为制度需求的现实来源，在增进民生福祉中真正实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协商理念，达成利国利民的决策。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制度是我们自己的，不是从哪里克隆来的，也不是亦步亦趋效仿别人的。无论我们吸收了什么有益的东西，最后都要本土化。”(21)习近平：《中国共产党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求是》2020年第14期。党的集体领导制将马克思主义的民主集中制理论与中国治理实践相结合，将个人智慧与集体智慧相结合，将个人分工与集体讨论相结合，旨在克服个人主义和集权主义倾向，切实贯彻落实群众路线和人民群众的“主人翁”地位。

三、效能之维：彰显新型举国体制的治理效能优势

进入新时代，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构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的新型举国体制。新型举国体制不仅可以动员全国一切力量、协调各方关系、集中力量、协同攻关，而且可以牢牢把握发展的主动权与主导权，聚焦人民关心的热点问题，凝聚共识促改革。坚持“两个维护”是实现新型举国体制制度优势转变为效能优势之关键，主要体现在三方面：

(一)新型举国体制的治理效能来源于“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传统文化

新冠肺炎的防疫战是举国之力的人民保卫战，体现了“一方有难，八方驰援”深入骨髓的民族国家认同，体现了中华民族的团结和奉献精神。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为了积极有效快速应对公共突发疫情，派遣多个考察组前往武汉调研，并连续派出4.2万的援鄂医疗队员，调动全国各省人力物力财力解决防疫物品短缺困境，以举国之力防疫抗疫。无论是党员干部、还是普通群众都积极争当志愿者，做最美的逆行天使。为了打赢防疫攻坚战，在全国范围内广泛掀起了爱国卫生运动，如上海市率先倡议集体用餐时使用“公筷公勺”等，极大地鼓励全国人民“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切实巩固抗疫来之不易的成果。进入常态化抗疫期间，经济领域在“六稳”基础上提出“六保”，强化宏观政策力度，成为疫情后经济复苏关键。

(二)自觉坚持“两个维护”有利于实现中国人民的脱贫致富奔小康

新型举国体制能够保障社会成员对经济发展成果公平享有。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站在国家、民族和社会发展的高度总览全局，从人民根本利益出发，妥善处理各种利益关系和社会矛盾。一方面，新型举国体制可以协同攻关，加快推进精准扶贫战略实施。将“六精准”作为落实脱贫工作的核心，进一步加强“五个一批”工程的成熟落地，正如毛泽东所言：“一切空话都是无用的，必须给人民以看得见的物质福利。”(22)毛泽东：《经济问题与财政问题(节选)》(1942年12月)，《毛泽东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467页。精准脱贫关键在于“精准”，特别是“扶持对象要精准”解决扶持谁的问题，“项目安排要精准”解决致贫成因的问题，“资金使用要精准”解决全面脱贫的资金保障问题。另一方面，新型举国体制以人民群众根本利益为导向，精准扶贫还应该建立精准扶贫的长效机制，建立社会参与的扶贫模式，特别是对社会中参与扶贫的个人、团体作出突出贡献的应该给予表扬；为了更好地防止脱贫人口返贫和边缘人口致贫，应加强对监测对象帮扶措施落实情况的跟踪监测和效果评估，及时发现和解决问题。鉴于我国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的分配不均、共享性不足、收益不平等现实问题，坚持“两个维护”有利于实现基本公共服务供给的“正义”。新型举国体制能使全体社会成员在合理差异和互惠互利的基础上公平享有经济发展成果，并且均等地享受政府为之提供的基本公共服务。

(三)自觉坚持“两个维护”能够最大限度凝聚改革共识和形成改革合力

新型举国体制的制度优势转变为治理效能的关键在于群众，而团结群众靠的是制度共识的信仰与改革红利的共享，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凝聚改革共识，以群众性、政治性和先进性的党组织为民谋利益，适应不断发展变化的社会实践。改革共识需要以解决现实问题为导向，只有清楚地认识当前群团流动的频繁、分布广泛、利益诉求多元化，才能发挥协商民主的制度优势。中国特色协商民主制度能够凝聚共识，一方面，协商主体具有广泛性和多样性，每一位参与者都可以各抒己见、建言献策、参与政策制定；不同主题问题都可以协商，有利于找到各种关系和问题解决的平衡点；是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实现共赢的民主模式。另一方面，协商民主具有有效的政治整合能力和巨大的政治包容性，从而保障高效的制度执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