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二语水平对英语词重音产出影响的实验研究

2020-12-25王立宾刘亚芳

福建江夏学院学报 2020年6期
关键词:读音节重音音高

王立宾,刘亚芳

(1.2.河北工程技术学院软件学院,河北石家庄,050091)

一、研究背景

重音是所有语言共有的内在元素,对口语交际效果具有直接的影响,英语作为典型的音强重音型语言,重音更是对英语口语交际的实现程度起决定性作用。[1]英语重音有静态与动态之分,其中词重音为静态重音,不仅是动态句重音的构建基础,更是英语节奏及口语输出的基础。

针对英语词重音声学特征的研究由来已久,国内外研究者普遍认为英语口语交际过程中,音高、音强与时长3个声学参数构成了词重音的主要音律特征,任何参数的变化都可能会影响词重音的感知和正确输出,导致二语的语音偏误,但对词重音各声学特征权重,至今仍未达成共识。有部分学者提出词重音参数权重顺序为:音高〉时长〉音强,[2]而还有学者持反对意见,提出应按时长〉音高〉音强。[3]因此在词重音感知与输出方面,音高、音强、时长的作用及三者间交互影响都尚未明了。相较于英语非重读音节,英语重读音节在音高、音强、时长更为明显,3个参数的使用权重出现问题必然会导致学习者的英语口语出现特殊口音。之前研究还发现,音高是汉语语音的主要声学参数,[4]中国学生习惯以延长高声调对英语重读音节予以标记,[5]以汉语高声调英语重读音节,以低声调代替非重读音节,而这正说明了英语词重音习得过程的语音迁移。根据美国怀俄明大学学者的研究,中国学生主要以较短的时长与较高的音高标记英语重读音节,非重读音节产出上音强的程度较大。[6]同样美国普渡大学研究发现,中国学生重音输出时往往过度依赖音高,时长与音强则与以英语为母语的学习者较为接近,这些研究证明中国学习者在二语学习中受到了声调迁移的影响。[7]Anderson研究发现英语水平较高的中国学生在词重音时长参数上接近以英语为母语的学习者,而中低水平的学生则无法以时长参数区分产出重音。[8]陈桦以英语朗读为标准将中国学生分为高分组与低分组进行研究,发现中国学生口语表达时多重音问题非常严重,但是英语水平较高的中国学生英语口语节奏模式和英语为母语者较为接近,弱读与重读区分明显,低分组节奏模式则与英语本组语者差异明显,弱读重读区分不明显。[9]

尽管国内外研究者对英语词重音音律特征、参数比重、二语水平和语言习得间关系进行了大量实验研究,但多数研究中受试者英语水平差异性较小,同时常常忽视二语水平对学习者英语词重音输出的影响。对二语高水平与低水平学习者,多数研究大都关注高水平学习者英语语音表现,同时对二语水平和语音迁移程度间关系也没有形成统一的认知。基于此,本研究以不同水平英语学习者为研究对象,基于迁移理论,探究其是否受到汉语迁移的影响及其迁移程度如何,以实证调查方式探究语音迁移程度和二语水平关系。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问题

本研究主要提出以下两个问题:(1)中国英语学习者和英语为母语者词重音产出时是否存在声学差异,其主要表现如何?(2)不同英语水平中国学习者在英语词重音产出方面存在何种声学差异?

(二)研究对象

本研究实验对象分为实验组和对照组,实验组学生包括英语高水平、低水平2个小组,对照组由美国留学生构成,每组10人(男、女各5名),共计30人,平均年龄19岁。为确认实验组学生二语实际水平和差异,首先,笔者在河北省某高校2018级电子商务专业随机选取40名学生,所有学生均参加了大学英语四级考试(CET-4),根据CET-4成绩分为A、B组:A组成绩均超过425,平均分为458,B组成绩未达到425,平均分为374,2组二语水平呈显著性差异(p<0.05)。其次,40名学生均参与了语言经验与水平问卷调查与高级英语水平测试。问卷调查采用李克特 5 级量表形式,从动机、方法、兴趣、焦虑四个维度对学生进行调查。[10]高级英语水平测试以阅读、口语、听力、翻译、写作测试形式为主,每个题型10分,共计50分。通过对问卷和测试成绩各因子差异性分析,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显示,二语水平各因子均值组间差异显著(p<0.05),成绩超过425分者二语水平均高于成绩未达标者。最后,采用离差标准化法和关联系数对比分析,将40名学生分为: 优、良、中、一般、较差。根据测试等级和成绩最终确定其中20名学生为受试者,其中达到优良水平的10名学生为高水平组,一般及较差水平的10名学生为低水平组。

(三)实验方法

本次实验方法主要参照伦敦大学实验语音学教授D.B. Fry 的方法[11],选取“subject, object,contract, suspect, permit”5对双音节重音的最小对立体(Minimal pair)。目标词汇均为大学英语高频词汇,词汇形态与重音类型具有显著差异,实验对象可准确定位词汇的重音位置,保证整个实验环节声学分析的精准度。本实验还参照了香港大学Chan Ming-kei的方法[12],实验中所有目标词均需引导句:“Would you please say…clearly but not loudly”对受试者予以引导。引导句中2个副词应予以重读,使引导句的重音落在clearly与loudly上,避免对实验词汇重读,以减少对受试者的语音干扰。

(四)语音测量工具

本实验主要采用多功能语音学专业软件Praat x646.0.23与Prosogram对实验对象的全部录音予以标注和综合校对。本实验男女受试者音高参数设定分别为75-300Hz与100-500Hz。实验还将借助韵律学分析软件Prosodypro5.3.2对目标词汇元音音高、音强、时长3个参数的均值进行提取。

(五)实验过程

本实验所有实验对象填写个人基本信息,按照实验员要求参与整个实验流程。实验员在专业语音室安装发音人先填写基本信息表,实验员讲解实验流程。在录音室电脑上安装音频编辑Adobe Audition 2018CC软件,使用Superlux HD-660专业耳麦进行单声道录制,同时采样频率与精度分别设为44.1 kHz与16 bit。为方便实验对象更准确定位重音位置,纸质材料上重读音节字母为大写并加大加粗处理。实验对象在自然正常的语速下,先读引导句“Would you please say…clearly but not loudly”,然后再读目标词汇。本实验仅分析目标词汇声学参数,实验对象需对语料录音3遍,录音时间为15—20分钟。

三、数据结果

本实验通过对3组实验对象词重音产出时声学参数平均值、重读音节和非重读音节元音比值的对比分析,剖析3组实验对象在不同声学参数方面的使用特点及具体差异。

(一)平均音高

实验结果发现,各受试组重读和非重读音节产出时平均音高(Hz)存在显著差异。如图1所示,英语为母语者在目标词汇重读音节产出时音高最低(190Hz),在目标词汇非重读音节方面,两个实验组的表现较为接近(168170Hz),其中英语低水平组的音高最为突出(210Hz)。

图1 各组英语词重音音高平均值

图2 各组重读与非重读音节音高比值

经过析因设计方差分析,发现中国学生和英语为母语者间主效应显著(F=7.565,p=0.001),性别与重音模式的主效应均非常显著(F=266.504, p〈0.001;F=38.515, p〈0.001)。实验对象性别与实验对象重音模式交互效应明显(F=5.937, p=0.022)。通过方差分析事后检验,发现各组重读音节音高的平均值要远远大于非重读音节的音高均值,无论是中国学习者还是以英语为母语的美国高校学生,女性音高均值大于男性。高水平实验组平均音高和对照组间的差异不显著(p〉0.05),与低水平实验组间差异显著(p〈0.05)。

重读音节方面,平均音高对照组(190)〈英语高水平组(200)〈英语低水平组(209)。如图2所示,重读音节与非重读音节相对音高0比较值方面,低水平组(1.19)〈对照组(1.24)〈高水平组(1.26),非重读音节音高普遍低于重读音节。

(二)平均音强(db)

通过对3个语言组英语词重音音强平均值的比较,发现对照组(83db、79db)、英高水平组(75db、72db)及低水平组(79db、76db)重读与非重读音节音强方面存在明显差异。如图3所示,对照组在英语非重读与重读音节上要比中国学生要更高。通过多因素方差分析发现,3个组音强主效应显著(F=50.277,p〈0.001), 各组性别主效应显著(F=13.016,p〈0.001),而各组重音模式同样主效应显著 (F=15.731,p〈0.001)。同样实验结果发现性别与语言组间交互效应显著,其他因素间则无显著性交互效应。

图3 各组英语词重音音强平均值

图4 各组重读与非重读音强比值

通过方差分析事后检验,发现各组重读音节音强的平均值大于非重读音节的平均值,其中以英语为母语的对照组音强平均值与两个实验组间分别存在显著性差异p〈0.001, 而英语高水平组与低水平组之间也存在显著差异p〈0.001。高水平学习者音强平均值〈低水平组〈英语为母语者。音强比值方面,如图4所示,高水平者(1.04)〈英语母语者(1.05)〈低水平者(1.06),实验组与对照组重读音节和非重读音节音强均值较为接近,证明实验对象间音强差异较小。

(三)平均时长(ms)

实验发现,英语高水平组、低水平组和对照组重读和非重读音节产出时平均时长也存在显著差异,重读与非重读时长分别为132/97、123/101、125/104。如图5所示,中国学生和英语为母语者在目标词汇重读音节时长、非重读音节时长均有所不同。英语为母语者重读音节(132ms)要比实验组(123ms)更长,而其非重读音节时长最短(97ms)。

图5 各组词重音时长平均值

图6 各组重读与非重读音节时长比值

通过多因素方差分析发现,英语高水平者、低水平者、英语为母语者平均时长主效应均非常显著(F=7.437,p=0.001), 3个受试组的性别、重音模式均主效应明显(F=8.382,p=0.003;F=11.433,p<0.001)。通过方差分析事后检验,各组的重读音节平均时长均超过非重读音节。对照组和英语高水平组、英语低水平组均存在显著性差异(p<0.05),然而2个实验组间差异不显著(p>0.05)。时长平均值方面,英语高水平组(123/101)〈低水平组(125/104)〈对照组(132/97)的顺序,而时长相对比值方面,如图6所示,英语低水平组(1.13)〈高水平组(1.25)〈对照组(1.32)。这证明无论是对照组还是2个实验组,重读音节时长均超过非重读音节,但英语为母语的对照组对重音音节标注时比中国学生更习惯采取时长标注方式。

四、讨论分析

研究发现无论是英语水平较高的学生还是英语水平较低的学生,其重音输出时的声学特征都与英语为母语者存在差异,同时英语高水平学生与低水平学习者间亦存在一定的差异,另外学习者英语水平越高,词重音输出越不受汉语影响,重音输出更接近英语为母语者,二语水平和母语迁移程度负相关关系显著。通过实验可以发现,学习者二语水平对词重音存在以下影响:

(一)词重音音高影响

实验发现,英语高水平、低水平学习者和英语母语者均以音高来标记词重音的重读音节,然而英语低水平学习者音高使用要比英语为母语者更多。我国英语学习者词重音重读音节平均音高明显高于以英语为母语者。而出现该结果可能源于两方面原因:一方面是学习者受到了母语声调负迁移的影响。宁波大学外语学院教授许希明曾经指出我国英语学习者在重音产出时习惯以汉语声调系统中的音高特征代替英语音高高度,也就是将汉语声调等同于英语重音。[13]另外一方面是以英语为母语者与中国人的客观生理结构存在差异。根据 Byunggon Yang 的研究,亚洲人的喉部与声带较欧美人更小更短,因此导致亚洲人的音高比欧美人高。[14]本次实验过程中,中国与美国学生音高方面的差异可能和这种客观生理差异存在一定的关系。另外,实验发现,英语水平较高的学习者与英语为母语者音高平均值方面较为接近,该发现和Keyworth的研究结果非常相近。Keyworth发现二语水平较高的中国学生能克服母语声调体系的负迁移,使其音高特征参数接近英语为母语者音高水平。[15]实验中,英语水平不同的学生音高平均值存在显著差异,英语水平较低的学生重读和非重读音节音高平均值明显高于中英语高水平学生和美国学生,而其相对音高比较值却最小,这充分证明二语水平较低的学习者在词重音输出时“过度”以音高参数对重音予以标记,导致其非重读音节也普遍过高。根据研究,因为受到汉语声调的影响,相较英语为母语者,中国学生音高使用量更大。[7]而根据 Auer的研究,某语言如以音高特征区别词义,学习者在以参数为韵律区别特征时往往不会感觉到负担,因为声调主要构成元素就是音高。[16]大量相关研究同样发现,我国英语学习者习惯以声调特征表现词重音音高信息。汉语字词声调提高了学习者二语的整体音高, 学习者受汉语负迁移的影响,往往习惯把汉语发音习惯迁移到英语重音输出中,而二语水平较低的学生之所以音高平均值最高,也是由于其所受的负迁移影响程度更大所导致。

(二)词重音音强影响

实验中我国英语学习者虽然也以音强来对重音予以标记,然而2组受试对象音强平均值均低于以英语为母语者。根据陈晓湘等人研究,发现英语为母语者重音输出时音强使用程度明显超过中国英语学习者,[1]本次实验的结果与该结论基本一致。实验中,英语水平较低的学生词重音音强相对比值最高,英语为母语者音强比值次之,实验组与对照组音强比值均介于1.4—1.6之间。尽管各组在音强使用程度方面差异不大,然而重读和非重读音节音强均值方面,英语高水平学生、低水平学生和英语为母语者差异显著,这就证明我国英语学习者难以如英语为母语者那样以音强对重读、非重读音节进行正确标记。之所以出现音强差异,一方面是因为英语重音中音强相较于音高与时长,其作用较小,英语重读与非重读音节间音强差别程度不明显,音强作为重读和非重读重音区别参数时并不稳定。另一方面是因为汉语的语调系统中,音强作用同样较小。[16]另外,各受试组音强标准差值较为接近,这证明实验对象个体差异并不显著。英语水平较低的学习者其音强平均值、音强比值都超过英语水平较高的学生,证明英语水平较低的学习者习惯于以增加音强来对词重音的重读音节予以处理。

(三)词重音时长影响

实验对受试者重音产出时的时长进行了对比分析,发现2个实验组的中国学生均曾以时长来对重音进行标记,但中国学生和英语为母语者在词重音时长方面存在显著差异,该结果在Chen等人的研究中得以证实,[6]我国英语学习者重音时长参数特征要明显短于英语为母语者。本实验中,英语为母语者重音时长相对比值要超过中国学生,证明英语为母语者重读和非重读音节时长差异明显,而中国学生重读与非重读音节拉长缩短等变化幅度不明显,致使听感方面呈现出音节型节奏。具体来说,造成中美学生词重音时长差异的原因有:其一,汉英节奏差异。汉语节奏以音节计时为主,汉语节奏也主要依靠断奏音呈现音节变化,[18]而当英汉音节时长相近时,学习者固有汉语韵律感将对英语重音产形成迁移影响,使英语双音节词时长变化幅度变弱,汉语音节节奏则更为凸显。其二,汉语声调体系中时长的标记功能较弱,[19]时长无法帮助学习者区别词义,因此我国学生时长感受度较低。实验中,我国英语学习者时长平均值差异不明显,证明我国英语学习者可能受到汉语音节节奏特征影响,重音时长参数无法准确输出。英语重读音节方面,中国学生时长短于英语为母语者,同时中国学生无法与英语为母语者一样,适时调节非重读音节时长。时长相对比值方面,英语水平较高的学生相对值大于英语水平较低的学生,证明英语水平越高,时长使用就越好,但总体上仍然与英语为母语者存在差距。

本次实验证明二语水平较高的学生词重音音高产出相对准确,低水平学生则存在过度依赖音高对重音标示的问题。尽管二语水平较高的学生音高参数接近英语为母语者,然而其重音音强、时长2个参数却仍与英语为母语者存在差距。二语水平较低的学生在音高、音强、时长3个方面均存在问题,充分证明母语的负迁移作用。因此,建议二语水平较低的学生在英语词重音输出时,应对音高参数的控制,适当拉长英语词汇重读音节时长幅度,加强音强。此外,实验结论回答了研究前提出的两个问题。其一,中国英语学习者和以英语为母语者在词重音产出方面存在何种声学差异?实验发现,由于受到母语韵律特征负迁移的影响,我国英语学习者在英语词重音输出时,很难和以英语为母语的学习者一样采取同样的声学组合方式,英语水平较高的学习者和英语为母语的学习者在音高上较为相似,音强、时长两个声学参数上具有显著差异,而英语水平较低的学习者在这3个方面与英语为母语者均差异明显。其二,不同英语水平中国学习者在英语词重音产出方面存在何种声学差异?实验发现,英语水平较低的学习者和英语水平较高的学习者在词重音音高与音强上存在显著差异,而词重音时长方面却没有显著差异。除此之外,实验发现,二语水平越高,词重音输出准确性越明显,母语对词重音输出影响就越低。英语高水平者母语负迁移较少,其音高产出和英语母语者极为相似,英语低水平者母语负迁移程度较高,导致其对音高的过度使用,该结果也证明了语言迁移假说的合理性。母语迁移对英语水平不同的学生词重音声学参数的影响存在差异。

五、结语

本实验以选取英语水平不同的中国学生为主要受试对象,基于迁移理论,通过与英语为母语者间词重音参数对比分析,探究二语水平对英语词重音输出的具体影响。实验结果证明,我国英语学习者虽然能以音高、音强、时长3个音律特征对英语词重音进行标记,但与英语为母语者相比,3个音律特征参数强度或应用强度差异显著。差异主要源于汉语韵律特征的负迁移。另外,二语水平不同的学生在音高、音强参数上的显著差异证明二语水平确实会影响我国学生英语词重音输出,当二语学习者水平较低时,汉语会对二语输出产生较大程度的干扰;而二语水平提升至较高水平时,汉语的干扰会随之降低,但无法完全彻底消失。即,英语水平较高的学生其母语负迁移程度更少,词重音产出程度与英语为母语者更为接近。同时该实验还支持了Jarvis母语迁移与学习者二语水平关系的研究结论[20],母语影响会随着二语水平增加而降低,两者之间存在负相关的关系。总而言之,我国英语学习者应着力区分汉语与英语间声学特征,认识到汉语是以声调为主,而英语是以重音为主,在英语学习中要积极利用母语正迁移作用,最大限度降低其负迁移影响。

猜你喜欢

读音节重音音高
单词重音
里盖蒂《小提琴协奏曲》中的“双律制音高组织”研究
钉螺当成钉
重音在“文学作品朗读”中的运用
改进音高轮廓创建和选择的旋律提取算法
《一年级上册期中检测题》参考答案
序列的蜕变——皮埃尔·布列兹室内乐作品《无主之槌》音高组织初探
音乐是一种特殊的语言——聊聊音高的魅力
朗读基本技能:语调(一)
维吾尔语词重音的形式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