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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乡村社会的新伦理构建

2020-12-22马之凡

湖北农业科学 2020年21期
关键词:乡土伦理道德

马之凡,戴 锐

(河海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南京 211100)

当今中国的乡村社会较传统的乡村社会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新时代背景下,乡村建设被赋予了新的时代意义,乡村社会从传统的熟人社会逐渐转变为介于熟人社会与陌生人社会之间的半熟人社会,实现了从老乡土到新乡土质的跨越[1]。在新乡土时代[2],新的伦理秩序迫切需要被建构。十九大报告提出乡村振兴战略,指出农业农村农民问题是关系国计民生的根本性问题,必须始终把解决好“三农”问题作为全党工作的重中之重[3]。由此可见,解决农业农村农民问题是缩小城乡发展差距,推进城乡统筹发展的关键,是当下中国经济平衡发展要解决的重要问题,也是研究伦理发展的道德发展主体。

1 新时代乡村社会的新变化

1.1 乡村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

乡村主要矛盾的变化是随着中国社会主要矛盾变化而变化的。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随着社会主要矛盾转变,家庭结构和社会合作方式也由此改变,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人们的精神追求也迥然不同。新时代人们对于美好生活的定义体现在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等各个方面,从乡土伦理意义上看,美好生活是指乡村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美好,受众群体是乡村中的人。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与美好生活之间的矛盾在乡土伦理中体现在城乡发展不平衡、乡村内部经济发展与道德建设发展不平衡、乡村道德风貌表现不充分等伦理问题。因此,缩小城乡差距、稳定乡村人际关系、促进乡村交往和谐是共同助力乡村创造美好生活的重要手段。

1.2 乡村社会家庭结构的变化

经济快速发展导致新乡土时代的乡村家庭结构出现了两个方面的变化。一方面,二三产业的高速发展使传统的血缘和地缘关系受到很大冲击。许多农民走出农村,开始从事其他的非农产业工作,由此加快了人口的流动性,打破了传统的血缘和地缘关系。这体现了新时代乡民的职业化特征,是一种社会结构的重构,从另一个角度看也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传承千年的家族父权制,使其不得不重新构建。留守家庭成为当代乡村家庭的主要形式,由此也产生了农村的“三留守”问题,即留守妇女、留守老人和留守儿童。另一方面,在社会纵向结合中,财富主导社会分层,致富手段的道德色彩淡化,村庄政治因德望在分层标准中弱化而呈现为精英政治,核心家庭是村民在层级结构竞争中的基本单位。

1.3 乡村社会生产方式的变化

中国乡村社会生产方式的变化是随着政治、经济体制的变革而变化的。新中国成立后,国家对乡村采取了一系列强制性、计划性的干预措施,如土地改革、大跃进、人民公社等一系列社会运动;从互助组、初级社、高级社到合作化的最高形式——人民公社,国家逐步取缔了乡绅阶层和宗法制度,实现了对乡村的全面管控。农业生产模式由个体独立、分散形式转变为集体合作形式,使乡村社会生产中原有的以血缘和地缘关系为基础的自愿性小农互助合作被集体强制性合作所取代。1978年改革开放后,中国乡村社会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为主的农村生产体制改革。血缘为纽带变为以经济利益为纽带的经济合作和社会合作,政治上更具自主性。生产合作组织更多的以经济利益为基础,合作成员感情联系薄弱,加上先富带动后富的运行模式,使得互助合作逐渐趋于商业化。另外,由于外出人口增多,家中土地无人看管,更多的人选择了土地流转的方式,通过转包、转让、入股、合作、租赁、互换等方式出让经营权,将承包地流转向专业大户、合作社等,以发展农业规模经营。

2 新时代乡村社会在伦理方面面临的挑战

新时代的农民能够通过发达的市场、便捷的通讯和交通从外部获得必需的生活资源和服务,这也导致村民之间的关系逐渐疏离,这种陌生化、疏离化的社会关系动摇了村民之间直接履行义务的情感基础。制度的变革是人们观念变革的最大推动力,道德观念会随着社会制度的变革而发生变化。综合来看,新时代乡村社会面临着以下几方面的伦理挑战。

2.1 现代思潮侵入带来的伦理挑战

随着现代思潮的侵入,村民对村庄的认同感、归属感在下降。城市化建设推动了中国农村人口流动性加快。传统村落是指农民的自然聚居群落,伴随着人口流动和村庄合并,传统村落正在大规模消失,行政村成为当前乡村的法定组织形式[4]。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工业化、城市化进程中的乡村社会正在偏离熟人社会,这进一步削弱了基于血缘和地缘上的集体意识,由此村民对村庄的认同感下降,相应的归属感也在弱化,使得村庄的伦理基础动摇。

2.2 传统血缘地缘关系断裂带来的伦理挑战

由农民到农民工,职业身份的转变使传统的血缘地缘关系逐步断裂。农村工业化、城市化的进程迫使大量农民主动或被动地离开故土,进入城市务工,也因此出现了农民工这一劳动性质划分不明的中国职业称谓。由于职业身份的变化,农民的思想也发生了转变,对村庄在物质和精神方面的依赖大大降低,同时因为与城市零距离接触,感受着城市的繁华和文明,农民工们更加认同城市,这样就造成了外出人口对村庄的留恋程度与工业化、城市化程度呈负相关的关系[5]。另外,大量农民进城务工导致农业发展缺少劳动力和先进技术支撑,农业发展缓慢,传统农业生产过程中的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城乡差距进一步拉大。由于市场经济的冲击,乡村民众日益追求物质财富,传统的重农价值观也发生了转变。众多的农村劳动力到城市务工,获得了不错的收入,而这些收入要远高于从事农业生产所得的收入,这打破了传统的家庭合作生产、家庭共同收入的模式。经济方面的独立既提升了农民的家庭地位,同时也降低了家庭成员间的经济依赖,进而导致父系权威结构出现了弱化,家庭关系由此发生了重大的转变,人们的道德评价标准也同样发生了变化。

2.3 道德权威崩塌带来的伦理挑战

新乡土时代,道德权威的地位正在新旧道德规范的交织碰撞中经受着挑战。道德权威是指能使人信服和遵从,并在一定范围内指导人们道德生活的精神权威。马克思主义道德学说认为,道德权威形成于社会的道德实践之中。在社会生活中缺乏道德权威,社会便失去了凝聚力,成为一盘散沙,甚至无法组织社会生产和生活。中国封建社会时期有一个相对稳定单一甚至具有绝对性的道德权威存在,即皇权。皇权制定下的道德评价标准不论对错,是要求全民遵守并执行的,即用皇权道德标准来评判民众的一切行为。但是从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人民思想开始解放,国家权力成功地深入到乡村社会,乡村社会传统的治理格局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宗族文化难以再对乡村社会治理发挥主导性的影响。传统宗族道德秩序逐渐衰落,在乡村亦演化成对经济利益和权力的追逐。各种思潮价值观的侵入使道德判断的标准也产生了多样的变化,旧价值观念和行为规范与新时代社会要求交织碰撞。功利主义风气下,在村中经济地位高的人成为了意见领袖,拥有更多的话语权和决策权,其行为也会成为一种道德范式,引导或误导着乡村民众,并不具备真正的道德权威性,从而对传统道德规范产生极大的冲击与影响。在乡村现代化发展进程中,传统宗族精英逐渐失去其在乡村治理中的权威地位,而新的道德权威并未完全建立,基层权力腐败以及公共服务短缺等问题造成了村民与村干部的关系愈发紧张,伦理形势十分严峻。

2.4 利义“双标”观念带来的伦理挑战

传统的小农思想使农民对待利义的双重标准引发一系列的乡村伦理问题。双重标准(简称“双标”)是指对同一性质的事情,会根据自己的喜好、利益等原因做出截然相反的判断或行为,亦或是对其有不同的评判标准。由于长期的自给自足经济影响,中国农民普遍存在着小农思维。农民的社会交往非常单调,交往圈子狭小,这使得他们养成了道德上的自私狭隘性。此外,由于生产和生活非常分散,使得农民具有散漫和缺乏纪律的特征。因此,小农意识和观念对当下的农民依然有着较大的影响。自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在广大的中国农村地区传统理念始终与现代意识发生冲突,由此也带来了许多道德领域的矛盾。随着经济社会的持续发展,社会开始呈现出价值多元化特征,这对农村社会产生了一定影响,拜金主义、极端个人主义等道德缺失现象时常发生。新乡村时代是一个倡导公平正义的时代,在乡村却出现不平等基础上的利义观念。农民过于强调自利,当遇到别人侵犯自己利益的情况时,学会了使用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然而当自己侵犯别人的利益时,仍习惯用人情建立社会关系来解决事情。这种人情和法律混用乱用的情况会致使法治社会下法律效用发挥不完全,影响不完整,更会由此引发一些乡村社会伦理问题,比如片面理解法律法规制度会影响乡村法制建设的步伐,乱用法律手段处理乡村人际关系导致乡村社会资本低下,不利于乡村持续和谐稳定发展。

新时代中国广大农村地区面临的一系列伦理挑战表明,要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推进城乡协调发展,必须构建乡村社会新的伦理体系。

3 新时代乡村社会的新伦理构建

要从根本上提升乡村民众的道德素质,切实改变乡村民风,构建新乡土时代的新伦理,需从历史着眼,更要从当下着手,用发展的眼光分析当下的社会结构,在其动态变化中寻找和构建一个新型的与之匹配和适应的新乡土伦理。这种新乡土伦理的重建若是单纯地从传统道德到与市场经济相联系的现代道德的角度去考虑是不全面的,或者说这种新伦理的价值基础只是建立在对现代化自由、平等观念的认知之上也是欠妥的。道德价值必须要转化为能够直接引导、规范人们的社会行为,调节、维系社会关系的行为准则。

3.1 确立伦理标准:从“历史之根”中去寻“现代之源”

在充分理解新乡土伦理的“新”的基础上,准确把握“历史之根”与“现代之源”的内在联系。新乡土时代之“新”,可以从横纵2个方面来理解,从纵向时间维度来讲,“新”是和中国传统乡村社会生产、生活方式的封闭性和稳定性比较来说的,今天的中国乡村呈现出更为开放和市场化的特性;从横向的空间维度上讲,与现代城市的市场化和现代化相比,中国乡村社会仍然在生产、交换、分配、消费和人际交往、家庭结构及社会治理等方面保留着自己独有的乡土本色。但新乡土伦理也终将会从传统的乡土伦理中绽放出来,使传统的乡土伦理成为其发展创新的“历史之根”。那么如何使新乡土伦理这种“现代之源”与乡土伦理的“历史之根”成功衔接起来呢?找到两者之间的内在平衡点至关重要。旧乡土伦理是为了达到了一种封闭的平衡,并建立起传统乡土社会的伦理基础,新乡土伦理必须基于新时代这一背景,达到一种可控的动态平衡。也就是说,新乡土伦理并非固定不变,也非一种伦理范式,而是基于时代特征,借鉴和吸收其他地方的成功经验,结合自身特征,来实现伦理文化的提高,丰富其内涵,汲取新营养,完善新体系,但传统也不能丢。只有这样,新乡土伦理才可以充分地展示出与众不同的“新”,同时自身也具有一定的乡土特色,从而为中国乡村振兴提供强大的精神动力,助推乡村高质量发展。

3.2 依靠伦理政策:加强农村思想道德建设

在充分理解中央关于乡村道德建设相关政策的基础上,创新宣传渠道,增强文化认同感,深入推进农村思想道德建设。2018年中央一号文件中提到,加强农村思想道德建设,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坚持教育引导、实践养成、制度保障三管齐下,采取符合农村特点的有效方式,深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中国梦宣传教育,大力弘扬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当前乡村文化振兴在实施过程中取得了可观的成绩,但同时也存在着乡村道德建设主体缺位、乡村道德文化资源发掘不足和乡村文化振兴过程中道德标准一刀切以及乡村公共道德不完善等问题。这就需要大力加强乡村道德建设,形成新型的乡村伦理关系和道德规范体系,实现其对乡村人民的价值导向功能,从而为乡村经济社会发展提供道德支撑。从道德建设的角度看,应加强思想引领,发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引领作用,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到社会主义实践中,转化为人们的情感认同和行为习惯;加强乡村文化认知教育、价值教育和情感教育,使乡村民众摒弃落后的糟粕文化,正确对待传统文化,增强对乡村文化的自信;促进群众对乡村的情感认同,让更多的群众留在乡村、扎根乡村、服务乡村。

费孝通先生在《乡土中国》中说“长期以来,依托于乡村生活的农民,以乡土为根基,以乡情为纽带,形成了难以割舍的恋乡情结。”这也恰恰体现了道德文化潜移默化具有深远持久的影响力。在农村还应开展道德大讲堂活动,实施公民道德建设工程,推进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和个人品德建设,激励人们向上向善、孝老爱亲,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充分发挥农村党组织先锋模范作用,以身作则,弘扬先进道德;要在农村不断加强思想道德教育,营造道德氛围;立足本地特色,发展文化产业,满足道德建设主体的需求;精准文化供给,平衡供需关系;加强思想道德建设,培育乡贤文化,稳步推进乡村道德振兴。

3.3 倡导伦理手段:加强乡村互助合作

构建新时代互助伦理体系对于形成和谐有序的乡村文化伦理,促进乡村现代化进程,缩小城乡差距意义重大。互助伦理是交往伦理中的一种,互助可以拉近人与人之间交往的张力,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美好,这对于新时代社会主义道德建设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当下由于血缘地缘关系的弱化,人情的淡漠和以个人为中心的原子化倾向,村民之间原来习以为常的互助行为变得奢侈起来。因此,要引导农民改变传统的以血缘为主的互助方式,在新的人情观念下构建一种新的互助关系,克服乡村内部“差序格局”的消极影响,构建与乡村发展要求相符的新时代乡村互助伦理[6]。开展乡村互助教育,增进乡村民众对乡村互助知识的了解并引导其树立市场观念,强化乡村民众的互助责任意识;加强村民内部的沟通与交流,完善村庄内部的信任合作机制,强化村民互助隐性契约意识,完善相关的法规制度,强化政府在促进乡村信任中发挥的作用;培育乡村民众集体主义精神,引导其树立正确的功利观和公私观,学会正确处理个人、集体和国家的关系。

3.4 构建伦理保障:重建新型道德权威

重建新乡土时代的新型道德权威是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推进城乡统筹协调发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重要保障[7]。在新乡土时代,乡村民众和中国共产党的愿望是一致的,都是为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而奋斗,促进城乡愈加协调发展。中国共产党和革命领袖的道德权威是在领导人民群众的斗争中以其高尚的道德实践所取得的卓越成就而逐渐形成的,对于领导中国革命和建设取得胜利具有重要意义。因此,尊重并顺应历史的选择,乡村民众应当也必须把中国共产党视为新时代下的道德权威,一起完成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根本任务,进一步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逐步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并逐步改革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中不适应生产力发展的环节。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树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弘扬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倡导社会主义荣辱观,增强民族自尊、自信和自强精神,抵御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腐朽思想的侵蚀,扫除各种社会丑恶现象,努力使中国人民成为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公民。对乡村党员要进行共产主义远大理想教育。大力发展教育、科学、文化事业,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继承革命文化,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不断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

3.5 树立伦理标杆:塑造新时代乡村青年精英

乡村振兴战略作为国家战略,成为党和政府这几年来工作的重中之重。“功以才成,业由才广”,要着力打造新时代乡村精英标杆,吸引更多青年精英扎根乡村,建设乡村,逐渐解决农村的“三留守”问题。当今社会是急剧变化的社会,社会更新的周期越来越短,依靠祖祖辈辈积累的经验已然无法应对新时代的需要。新乡土时代下,青年人早已取代了老人和宗族,成为了乡村社会的中流砥柱,老人和宗族在社会中的作用弱化[8]。乡村青年精英对于新乡村的建设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性,乡村青年干部在乡村基层治理中有着犀利独到的眼光与见地,更容易看到当代乡村发展面临的机遇与挑战,工作作风更加务实,眼光也更长远,新乡村伦理的构建与乡村青年精英的努力休戚相关。

“人才兴则乡村兴,人气旺则乡村旺”。就当前乡村现状看,大量农村青年进城务工,农民工数量只增不减,“三留守”问题依然严重,因此,乡村要采取强有力的措施鼓励更多的年轻人、青年干部到乡村展才华、显身手,为乡村振兴出谋划策,尤其要让生在乡村、长在乡村的青年人才愿意留在家乡,为家乡奉献才智。要吸引这些青年精英长久留在乡村,相应的工资福利待遇就要跟得上,逐步形成一套完善的人才培养管理机制,使青年精英能够安心于乡村振兴建设,实现有组织、有后援、有动力的长效机制[9]。

4 结语

新时代背景下,新乡土中国早已在原有的乡土框架中保有本心,改革创新,乡村社会有了长足的进步,无论是国家决策层面还是现实社会层面,城乡均衡发展获得了更多的期待和关注。但是,城乡发展不平衡的问题并没有实质性的解决方案,现如今城市和乡村之间的差距不仅没有缩小反而有拉大的倾向。工业、城市、市民和农业、农村、农民在社会政策和制度上的不平等待遇仍是中国城乡关系出现矛盾的症结所在[10]。毋庸置疑,今天的中国正处于因现代化冲击而发生着剧烈变化的转型时期,但城市和乡村并不是对立关系。无论城市如何发展都属于乡村进步的结果,其乡村特性仍然是国家政治、经济、文化和伦理生活的根基所在,乡村伦理文化也会对城市产生影响[11]。因此,剖析新时代下乡村社会的深刻变化,从变化中分析当前乡村社会面临的伦理挑战,试图构建出新时代下新乡土伦理的发展路径,对于处在新时代新乡土背景下的中国乡村建设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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