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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之治”: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治理理论的创新发展

2020-12-20骆小平

关键词:中国之治社区群众

骆小平

(华北电力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2206)

马克思主义的国家理论包含了丰富的治理内涵,从治理的主体、方式到目标和机制,给我们当前国家治理提供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把马克思主义的国家治理思想和中国新时代实际紧密结合,提出了许多国家治理的新理念新战略新要求,创新性地开拓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家治理的新境界。

一、“中国之治”的重大政治意义

2019年10月28日至31日,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审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这是继十八届三中全会《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十九届三中全会《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的决定》之后,又一具有全局性深远影响的重大决策部署。

(一) 国家治理超越“全面深化改革”范畴,成为一项独立的重大政治议题

“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最早源自十八届三中全会关于“全面深化改革”的决定中,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是:“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自此,国家治理迅速成为理解中国政治的全球关注点。四中全会决议意味着“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已经超越了“全面深化改革”范畴,成为一项独立的重大政治议题,并成为全党的一项重大战略任务。至此,国家治理现代化从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升格为全党从现在起到2050年的一项重大战略任务。

(二) “国家治理”的人民性得到高度体现

我国是社会主义国家,一切依靠人民,为了人民,以人民为中心。国家治理一切工作和活动都依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展开,而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及其执行能力的集中体现。其具有多方面的显著优势,即“13个坚持”的显著优势,体现了社会主义国家在治理方面的独特模式和成功经验,这是我们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的基本依据。四中全会公报系统、立体、全方位的明确了社会主义国家治理的特征、特点和本质,阐明了我国的治理体系和治理制度的现代化绝不等于西方化、绝不等于资本主义制度化的坚定立场。这是我党发出的全面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宣言书”。

(三) 擘画了“国家治理”的蓝图和施工图

四中全会指出了未来治理的前瞻性,擘画了蓝图。将”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上升为全党的重大战略任务,表明新时代的国家治理大幕已经拉开,在未来,我们将继续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植根中国大地、具有深厚中华文化根基、深得人民拥护,持续发挥制度和体系的强大生命力和巨大优越性,持续推动拥有近十四亿人口大国进步和发展、确保拥有五千多年文明史的中华民族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实现。

“四中全会” 更指出了目标和可操作性的施工图,可执行的由远到近的“施工图”。宏观上,公报确立了总目标,分三走。第一步是到2021年基本定型,第二步是到2035年基本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第三步是到新中国成立一百年时,全面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从中观层面看,提出了十三个“坚持与完善”,治理工作的“着力点”和“落脚点”,如构建系统完备、科学规范、运行有效的制度体系等等,把社会主义制度优势更好转化为国家治理效能。

(四) “四个治理”从社会治理方式上升为国家治理遵循的基本原则

“四个治理”最早出现在十八届三中全会全面深化改革决定中,当时是改进社会治理方式的一部分内容。四中全会将系统阐述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的系统治理、依法治理、综合治理、源头治理四种方式。这意味着源起于社会治理领域的治理方式上升为整个国家治理要遵循的基本原则。

系统治理是指,加强党委领导,发挥政府主导作用,鼓励和支持社会各方面参与。依法治理是指,加强法治保障,运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化解社会矛盾。综合治理是指,强化道德约束,规范社会行为,调节利益关系,协调社会关系,解决社会问题。源头治理是指,标本兼治、重在治本,以网格化管理、社会化服务为方向,健全基层综合服务管理平台,及时反映和协调人民群众各方面各层次利益诉求。

二、“中国之治”的独立、独有和独特创新

国家治理观是人们对国家治理的根本观点,是对国家治理的起源、本质以及一般规律的理论概括。马克思主义的国家治理观,核心体现在关于国家及国家治理的本质、公共权力与国家职能、人民主权与民主治理、国家治理的组织原则、国家治理的根本方法、国家治理的政策与策略、国家治理的领导权以及国家治理的改革与发展等重大问题的论述上。不同于西方话语中的“治理”概念与内涵。

(一) “中国之治”并非“国家—社会”的非此即彼的“两分”

我们所说的“治理”不同于西来政治学术语中的概念。不仅仅是微观层面的战术上解决问题,不仅仅是“国家—社会”二分结构上的社会治理,而是包括了宏观层面国家制度、体系以及在制度下开展的治理活动。因此,中国的“治理”更是多方面的包含,这与中国历史传统文化密切相关。中国人的思维方式里“治理”不是形而上还是形而下的“两分”,也不是道术的“二分”,也不是“国家—社会”的两分结构。

(二) “中国之治”是主动与被动的合二为一

国家治理,社会治理,全球治理,其实意思是治理国家、治理社会、治理全球,也就是实质上国家被治理、社会被治理、全球被治理。那么既然是“被”,那么治理主体是谁?其实,就是国家、社会和全球本身。在这里,治理主体和治理客体合为了一体。中国话语前提下对“国家治理”“全球治理”的理解更为清晰、更为透彻。不同于西方话语框架下过于强调主体的干涉性,仅仅把治理客体当作“对象”,而丧失了主体性。

(三) “中国之治”体现了“治理”与“制度”紧密相连

治理的共性,就是国家对公共事务、公共资源的管理。我们的国家治理与西方的国家治理既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现代化绝不等于西方化,不等于资本主义制度化。国家治理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紧密联系。中国的国家治理是社会主义制度保障下进行,而不是资本主义制度。国家治理是以人民为中心,而不是以资本为中心。

(四) “中国之治”是“治理”的“上下”“内外”同构

中国的治理是立体的、全方位的。国家治理的载体是多方位立体的,而不仅仅是政府。而是重要的“N+X”,N就是党的领导体系、政府治理体系、对外的国防安全体系、对内的人民团结体系,X就是指在中国共产党统一领导下,人大、政府、政协、监察机关、审判机关、检察机关、人民团体、企事业单位、社会组织等各类组织共同构成的有机衔接、相互协调的协同治理体系。正所谓“立治有体,施治有序”。

(五) “中国之治”的“空间定向”是多方位、多维度、动态的统筹

治理空间不是僵死的、固定不变的物质空间,而是可看作是一个可以朝向不同方向来自我定位的精神—治理空间。西方中心论便是典型的“店主思想”,把自己看作是独立于整个世界之外的独立地理空间,治理的对象是其他人,不包括自己。中国之治则是多方位、多维度的、动态的统筹。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从形成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的制度看,我国社会主义实践的前半程已经走过了,前半程我们的主要历史任务是建立社会主义基本制度,并在这个基础上进行改革,现在已经有了很好的基础。后半程,我们的主要历史任务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为党和国家事业发展、为人民幸福安康、为社会和谐稳定、为国家长治久安提供一整套更完备、更稳定、更管用的制度体系。”把我国制度建设进程划分为“前半程”和“后半程”,正是体现了国家治理的动态发展和多维度发展。

三、城市治理:国家治理现代化的载体

国家治理不是抽象的,不是空转,而是具体的实际的,有载体的。当前现代化下国家治理的载体主要就在于城市治理,就在于城市社区治理。马克思说“随着城市的出现也就需要有行政机关、警察、赋税等等,一句话,就是需要有公共的政治机构,也就是说需要有一般政治。”[1]城市治理现代化成为国家治理现代化的重要体现和重要承载。

(一) 我党历来重视城市建设工作

中国共产党历来重视城市工作。早在1949年,党的七届二中全会就提出把工作重心从乡村转移到城市,毛泽东同志号召全党:“党和军队的工作重心必须放在城市,必须用极大的努力去学会管理城市和建设城市。”[2]在1962年、1963年、1978年、2015年,中央先后召开4次城市工作会议,研究解决城市发展的重大问题。在改革开放以来波澜壮阔的城镇化进程中,城市已经成为我国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方面活动的中心,在党和国家工作全局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当前城市中生活的人口、承载的财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我们正在逐渐由一个乡土中国转变为城市中国。

习近平总书记在甘肃考察期间强调,“城市是人民的,城市建设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3]要把老百姓满意不满意、生活方便不方便作为城市管理和服务状况是重要评判标准。2019年,四中全会之后,11月7日,习近平就来到上海考察,强调“加快提升城市能级和核心竞争力”,更好为全国改革发展大局服务。城市建设和城市管理是现代国家治理的主要载体。而在城市里,社区是基本的治理单元。政权基础在社会基层,社会基层的最基本单位是社区,政权基础建设通过作为社会基础最基本的单元—社区的治理来完成。

(二) 城市社区治理与政权建设的关系

城市社区治理不仅仅是技术问题,而且是基层政权建设问题。二者的关系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社区是政府权力产生与政治生活落地的基础单元,社区治理是执行关于社会秩序的各类规矩。如果社区治理不能保证社会秩序,则负面影响政权建设。

2.社区是党的领导和执政的工作场所,党在社区治理中的作为最能代表人民集团的利益。如果不能代表人民的利益,则负面影响政权建设。

3.社区是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组织场所,党要组织和凝聚普通党员和社区居民解决自己的问题,如果党的组织能力下降,则会使社区团结受损,负面影响基层政权。

4.社区是人们日常活跃的生活场所,社区治理是塑造社会整体价值观的重要载体。如果社区治理中不能凝聚团结人们,则塑造社会共识失败,影响政权稳定。

在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时期,国家政权通过单位来安排、组织社会和经济,形成社会格局;之后,国家政权通过组织社会社区来安排、调动、治理国家,形成政治格局—现代社会。那么新的组织方式就出现了:生活社区。社区治理是日常政治生活的孕育和体现。

(三) 社区治理是日常政治生活的孕育和体现

随着社区建设的推广和推进,越来越多的经济生活、社会生活和政治生活都在以社区为单位的层面展开。社区不仅仅是人们日常生活的场景,是居民以及各个社会力量的利益交织点,更是人们日常政治生活的孕育和体现,体现了人与人的社会交往关系。而这种“实际日常生活的关系,在人们面前表现为人与人之间和人与自然之间极明白而合理的关系。”[4]社区治理的目标是把社区“建设成为和谐有序、绿色文明、创新包容、共建共享的幸福家园”。其中,有序、文明、包容、共享、家园,这些都表明了社会的公共性,表明了社区空间对于民众日常生活的公共性和社会性。社区日常生活中的公共事项的特性是微观的、细小的、繁杂的,但同时又是每个个体必须面对的但又是单个个体无法独自解读的,需要与公共社会中的其他人或组织发生联系。潘维教授在《久安维持之道》和《信仰人民》等著作中就提出了社区居民的“大事”“小事”之分,并且掷地有声的指出“小事比大事重要”[5]的重大观点,直指当前社会根基稳定的关键。

2017年6月12日,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布的《关于加强和完善城乡社区治理的意见》(下称《意见》)中开篇也指出:“城乡社区是社会治理的基本单元。城乡社区治理事关党和国家大政方针贯彻落实,事关居民群众切身利益,事关城乡基层和谐稳定。”[6]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指出:“社区虽小,但连着千家万户,做好社区工作十分重要”。社区内的事情虽是小事,但与人民日常生活密切相关,也是党执政和国家稳定的基础。在《意见》中,关于社区治理的路径是这样描述的:“实现党领导下的政府治理和社会调节、居民自治良性互动,全面提升城乡社区治理法治化、科学化、精细化水平和组织化程度”。这句高度概括的话解读开来,主要有这么几个方面:党的领导、政府、社会、居民自治、法治化、科学化、精细化、组织化。

2017年10月18日,十九大报告正式提出:“要坚持把人民群众的小事当作自己的大事”,和“加强社区治理体系建设,推动社会治理重心向基层下移,发挥社会组织作用,实现政府治理和社会调节、居民自治良性互动。”这已经表明我们的国家治理已经在着力于满足“人们对美好生活的需要”。社区虽小,但是组成基层的细胞。老百姓的日常生活是组成社会运转的方方面面,“日常生活关系明白而合理”确实事关党和国家大政方针的落实。当前社区治理强调多主体,各个主体在社区内的互动关系、诉求表达和资源分配就成为了社区治理“平衡协调”的关键。

当前,中国已经进入了新时代,这是一个注重以“社会”为中心的新时代,以“社会”为中心,就是注重社会公共领域的均等化,就是让每个人都有希望实现“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以人民为中心”。在当下及未来,一方面,人工智能极大地放大了资本的力量,频繁出现了再智慧社区,社区治理主要采用网络或者大数据等来进行。但是,越来越先进的技术手段并没有让社区治理更加容易和好的效果。这是值得城市管理者和研究者深入思考的。

(四) 社区治理如何体现“国家”治理

十九大报告中指出:增进民生福祉是发展的根本目的。必须多谋民生之利、多解民生之忧,在发展中补齐民生短板、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在幼有所育、学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弱有所扶上不断取得新进展,深入开展脱贫攻坚,保证全体人民在共建共享发展中有更多获得感,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建设平安中国,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维护社会和谐稳定,确保国家长治久安、人民安居乐业。实际上,这些大政策的落实大目标的实现都有赖于公共服务均等化,都依托于当前的社区进行落实。

国家公共服务的主要落实,就是以社区为单位展开和落实的。公共服务是否到位,很大一部分都与社区工作紧密相关,民众对于在社区公共服务的治理工作有亲身的体验,因此,社区治理的好坏就在于是否将公共服务均等化落实到位了,这也是国家治理与社区治理的衔接所在。提供公共服务的主体不论是政府、社会组织,还是居民、物业公司等,都是相关落实单位。不论是哪种主导模式,社区都是作为最基本也是最关键的不可或缺的单位。

党的执政能力就是党在基层的组织能力和实力。“从群众中集中起来又到群众中坚持下去,以形成正确的领导意见,这是基本的领导方法”。正如毛泽东同志所说,“应该走到群众中间去,向群众学习,把他们的经验综合起来,成为更好的有条理的道理和办法。” “将群众的意见集中起来,又到群众中去作宣传解释,化为群众的意见,使群众坚持下去,见之于行动,并在群众行动中考验这些意见是否正确。然后再从群众中集中起来,再到群众中坚持下去。如此无限循环,一次比一次更正确、更生动、更丰富。”

国家治理说到底就是党领导人民群众围绕国家事务开展行之有效的治理活动及过程。作为党的根本工作路线和优良传统,群众路线的核心要义就在于充分发挥群众的能动性和积极性。要在国家治理实践中紧密联系群众,在紧密联系群众中提升国家治理能力。社区治理是国家治理的体现和承载,群众路线在基层,只有注重人民群众的力量,才能把社区居民凝聚起来,组织起来,让群众自己解放自己,成为社区的主人翁。

四、“中国之治”根于以“小”为“大”的人民中心

当前,中国共产党如何带领人民续写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故事?答案是人民中心。大多数人的意愿才是人类前进的方向。这个大多数人就是广大“人民群众”。马克思主义群众观是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基石,在革命时期,在现代化建设时期,人民群众都是历史的创造者,推动着历史发展,是历史发展的动力源泉。我党一向注重“群众路线”,注重“以人民为中心”。

即使是在极端艰苦的革命根据地战争期间,我党也是着眼于办好群众的小事、实事赢得民心,组织了人民进行根据地经济建设,保证了党的革命物质基础。1934年1月召开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上,毛泽东作为代表作总结,指出“解决群众的穿衣问题,吃饭问题,住房问题,柴米油盐问题,疾病卫生问题,婚姻问题。总之,一切群众的实际生活问题,都是我们应当注意的问题。加入我们队这些问题注意了,解决了,满足了群众的需要,我们就真正成了群众生活的组织者,群众就会真正围绕在我们的周围,热列地拥护我们”[7]实际上,痛痒不是大病,但是痒起来挠不到也着实难受,挠痒痒挠好了并不简单,也是需要智慧的,知道哪里痒,什么时候痒,什么时候挠,挠的力度如何,挠的时候的态度,下次同一个地方不再痒等等。党建不仅仅建党,国家治理也不仅仅是治理的技术问题,最终的实质都是“以人民中心”的问题。

时至今日,世界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看西方社会,每个阶级都对社会现状不满,都在通过选票寻求自己的代言人,寻求出路,获得利益保障。资本主义国家纷纷通过吸纳社会主义成分来维系资本主义的发展,企图用“社会主义”来摆脱“资本主义”的危机,更加“社会”,在医疗、住房、教育、养老四个主要公共事业领域不断提高和扩展社会福利,来缓解与社会底层的紧张。然而,2008年金融危机至今已经超过10年,但西方资本主义经济并未恢复到原有水平,再过10年,20年,30年呢?情况会好转吗?这背后的实质则是:资本主义全球化推进全世界资本家联合起来了,将所有的东西都异化为商品和资本。“家”异为资本,信用沦为资本,作为社会基本公共事业如教育、医疗、住房、养老都异化为了“资本”。本是给自由以保障的“资本”却成为了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最大障碍。“资本主义全球化”实质促成了“剥削的全球化”,激起各国社会底层的焦虑与反抗,使得世界范围内掀起了极端民族主义思潮与反全球化思潮。人们所反对的,不是社会生产力巨大发展和普遍交往的扩大,不是全球范围内资金、贸易、市场、技术的流动,而是资本集团以牺牲世界人民利益为代价的全球化,是剥夺了世界人民创造历史从而走向平等团结的全球化。

此种情形下,而中国这边风景独好。中国共产党九十多年来的发展历程也证明了密切联系群众是党的最大政治优势,群众路线是我党取得胜利的重要法宝。这是中国共产党发明的,也是共产党生命力的源泉,是既适应革命时代动员人民的要求,也适应当前建设时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发展的需求。“根深则本固,基美则上宁”。只有在基层治理中为群众办好小事,办好实事,办好难事的过程中,才能不断与时俱进,才能不断创新方式方法,才能不断提升执政党的治理能力,巩固坚实的群众基础。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党工作的重要方法论:“好的方针政策都应该来自人民、顺应人民的意愿、符合人民的所思所想。党的领导工作的正确方法就是将群众意见集中起来形成正确的决策,又到群众中宣传解释,将决策化为群众的行动,并在群众实践中检验这些决策是否正确。”十九届四中全会强调要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转化为国家治理效能,这是我们前进的方向。这种国家治理理念以实际做法大大丰富了马克思主义治理理论和实践,是中国特色治理的创新性发展,是对世界治理的独有贡献。可以说,“中国之治”是中国发展的恰逢其时,同时也给了世界社会主义成长的巨大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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